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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開一肖一碼打開

              發布時間:2023-11-14 13:26:56 來源: 公開一肖一碼打開

              公開一肖一碼打開“碰!”一聲巨響,那魔頭直接倒飛了出去,孫楊頓時感覺自己的神魂一陣顫抖,內心的燥熱更加的劇烈了。 “該死的,怪不得堅持一個小時就算過關,這稍微不注意魔念,我就差點被魔念入體了。”孫楊強壓下了內心的躁動,忍著不去看身旁,那些不斷用身體蹭著自己的女子們。 可就在孫楊剛剛壓制下內心的躁動之時,稍微撇了一眼剛才被自己轟飛的魔頭,孫楊的面色就是猛的一變! 此時那魔頭正在緩緩的站起,看樣子幾乎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在站起的瞬間,惡狠狠的盯著孫楊,再次朝著孫楊撲了過來。 “這怎么可能!我雖然沒有使用全力,但是剛才那一拳,任何冥府期修士,恐怕都要隕落吧?就算是修神期修士,與我境界相同的,能夠肉身吃下這一拳的,也絕對不多!”孫楊驚呼道。 在那魔頭再次撲來的瞬間,孫楊仍舊選擇抬拳揮去,不過這一次,孫楊可沒有留手,百分百的全力施展,在外界這一拳,甚至可以直接轟碎一座山峰! “轟!”一聲巨響,那被孫楊正面轟擊的魔頭,身體直接炸裂了開來,化作了漫天的血衣,那沒有炸裂的殘存身體,也仿佛失去能動力一樣,緩緩的倒了下去。 在倒下之時,那原本還沒有任何意識的魔頭,竟然露出了笑容,孫楊明白,那是解脫的笑容,與其身體意識不受控制,永遠徘徊在這迷宮中,不如死了痛快! 看到這魔頭的笑容,孫楊的心頭也是一顫,可就是這短暫的動搖,讓那魔念有機可乘,孫楊內心剛被壓制下去的燥熱,再次升騰起來! “公子,來和我們玩啊~”那一個個幾乎赤裸的女子,發出了牽動孫楊心魄的聲音,讓孫楊的燥熱難以壓制下去。 同時,因為孫楊沒有及時處理,他身后的影魔,也越來越多,多到孫楊即便修成了天鑒寶體,也被這群影魔打的身體劇痛不已! “世界領域,給我開!”孫楊大喝一聲,法則領域瞬間擴散開來,將孫楊四周數米的位子,全部包裹再其中。 在世界領域的影響下,世界領域內的一切事物,都要按照孫楊的想法來做,所以,那些襲擊孫楊的影魔,頓時感覺到了龐大的壓力,一個個直接爆裂開來,化作黑氣,瘋狂的逃竄出了孫楊的法則領域。 但是,世界領域的籠罩,也只能暫時解決影魔的問題,那一直沒有壓制下去的躁動,和不斷誘惑著孫楊的心魔魔念,此時仍舊在孫楊的身旁。 孫楊也嘗試使用法則領域去壓制他們,可是卻根本沒有作用,畢竟這心魔魔念算是一種劫難,孫楊的法則領域再強,也無法影響到他們。 “血衣,發動戮神塔,給我增強法則領域的效果!”孫楊沖著識海中的血衣大喊,其實孫楊自己就可以催動戮神塔,但是眼下他并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操控了,光是壓制下燥熱和催動法則領域,孫楊就已經是極限了。 而器靈的好處,在現在也完全體現了出來。 血衣在聽到孫楊的指示后,根本沒有猶豫,瞬間便催動起了戮神塔,孫楊只感覺自身的陰氣,仿佛漏了一個大洞,瘋狂的朝著大洞外泄,恐怕用不了多久,自己的陰氣,就會枯竭! 孫楊也是面色一變,他沒想到戮神塔竟然消耗如此之大,但是他并沒有阻止血衣繼續運轉戮神塔,而是讓血衣繼續施展。 而孫楊之所以這么做的原因,則是因為,孫楊已經看到了,不遠處有著足足五尊魔頭,正在朝著自己靠近。 眼下有著法則領域的展開,這五尊魔頭根本對孫楊造不成什么傷害,所以,孫楊完全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壓制心魔魔念之中,先把這魔念克服了再說! 孫楊快速的翻手拿出了一個丹瓶,從里面倒出了一枚丹藥,直接吞服了下去。 “我倒要看看清心丹,對付你們這些心魔作用如何!”隨著丹藥的吞下,孫楊直接原地盤膝坐了下來。 丹藥入口后,便化作一道清流,直接流入了孫楊的咽喉之中,很快便發揮出了藥效。 孫楊只感覺頭腦一陣清明,之前的燥熱感也頓時減弱了許多,顯然清心丹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這清心丹是二階丹藥,并非是什么難以煉制的丹藥,專門就是用來,防止修煉時走火入魔以及對抗心魔的。 孫楊吞服的這顆,是在出發前,從丹老那里獲得的,丹老猜到了孫楊會前往魔神迷宮,于是便親自煉制了一顆四階的清心丹,只要孫楊沒有完全被心魔入體,吞服下這顆丹藥,就可以保住孫楊一命! 孫楊也是是在壓制不住內心的躁動了,只能被迫服下這顆清心丹了,好在清心丹效果的確強大,孫楊內心的躁動,幾乎是瞬間,便壓制了下來,沒過多久,便無法影響到孫楊了。 隨著孫楊內心逐漸平淡,那些原本還在誘惑著孫楊的美女們,在孫楊眼中,已然成為一具具紅粉骷髏,根本無法再次提起孫楊內心的躁動。 “哎!心魔真的是太可怕了!我修煉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道心也并沒有那么堅定,不然區區色誘,又怎么能夠影響到我呢!”孫楊忍不住嘆氣。 法則領域外,此時已經聚集了差不多十幾尊魔頭,正在瘋狂的攻擊著孫楊的法則領域,但是孫楊的法則領域,本就完美至極,再加上戮神塔的增益,這些魔頭想要攻破,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不過,孫楊并沒有選擇縮在法則領域中,因為這戮神塔的消耗實在是太驚人,孫楊的陰氣眼看就要見底了,與其被戮神塔抽干陰氣,不如將這些魔頭擊殺! 在沒有了心魔魔念的侵擾下,那些影魔和魔頭根本不值得一提,只不過這些魔頭著實硬了些,在孫楊屠殺他們的時候,也是不得不小心一些,防止有的沒有死透,再次對自己偷襲。 終于,在孫楊不斷的努力下,一個時辰的時間,終于到了,魔頭也不再繼續進攻孫楊,而是選擇退去,影魔也不再重新凝聚了,那些早就對孫楊沒有影響的心魔魔念,也是散去,四周的虛無也是逐漸顯現出道路,一根根石柱再次出現在道路的兩旁。 與第一層一樣的情景,再次出現在了孫楊的面前。

              “碰!”一聲巨響,那魔頭直接倒飛了出去,孫楊頓時感覺自己的神魂一陣顫抖,內心的燥熱更加的劇烈了。 “該死的,怪不得堅持一個小時就算過關,這稍微不注意魔念,我就差點被魔念入體了。”孫楊強壓下了內心的躁動,忍著不去看身旁,那些不斷用身體蹭著自己的女子們。 可就在孫楊剛剛壓制下內心的躁動之時,稍微撇了一眼剛才被自己轟飛的魔頭,孫楊的面色就是猛的一變! 此時那魔頭正在緩緩的站起,看樣子幾乎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在站起的瞬間,惡狠狠的盯著孫楊,再次朝著孫楊撲了過來。 “這怎么可能!我雖然沒有使用全力,但是剛才那一拳,任何冥府期修士,恐怕都要隕落吧?就算是修神期修士,與我境界相同的,能夠肉身吃下這一拳的,也絕對不多!”孫楊驚呼道。 在那魔頭再次撲來的瞬間,孫楊仍舊選擇抬拳揮去,不過這一次,孫楊可沒有留手,百分百的全力施展,在外界這一拳,甚至可以直接轟碎一座山峰! “轟!”一聲巨響,那被孫楊正面轟擊的魔頭,身體直接炸裂了開來,化作了漫天的血衣,那沒有炸裂的殘存身體,也仿佛失去能動力一樣,緩緩的倒了下去。 在倒下之時,那原本還沒有任何意識的魔頭,竟然露出了笑容,孫楊明白,那是解脫的笑容,與其身體意識不受控制,永遠徘徊在這迷宮中,不如死了痛快! 看到這魔頭的笑容,孫楊的心頭也是一顫,可就是這短暫的動搖,讓那魔念有機可乘,孫楊內心剛被壓制下去的燥熱,再次升騰起來! “公子,來和我們玩啊~”那一個個幾乎赤裸的女子,發出了牽動孫楊心魄的聲音,讓孫楊的燥熱難以壓制下去。 同時,因為孫楊沒有及時處理,他身后的影魔,也越來越多,多到孫楊即便修成了天鑒寶體,也被這群影魔打的身體劇痛不已! “世界領域,給我開!”孫楊大喝一聲,法則領域瞬間擴散開來,將孫楊四周數米的位子,全部包裹再其中。 在世界領域的影響下,世界領域內的一切事物,都要按照孫楊的想法來做,所以,那些襲擊孫楊的影魔,頓時感覺到了龐大的壓力,一個個直接爆裂開來,化作黑氣,瘋狂的逃竄出了孫楊的法則領域。 但是,世界領域的籠罩,也只能暫時解決影魔的問題,那一直沒有壓制下去的躁動,和不斷誘惑著孫楊的心魔魔念,此時仍舊在孫楊的身旁。 孫楊也嘗試使用法則領域去壓制他們,可是卻根本沒有作用,畢竟這心魔魔念算是一種劫難,孫楊的法則領域再強,也無法影響到他們。 “血衣,發動戮神塔,給我增強法則領域的效果!”孫楊沖著識海中的血衣大喊,其實孫楊自己就可以催動戮神塔,但是眼下他并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操控了,光是壓制下燥熱和催動法則領域,孫楊就已經是極限了。 而器靈的好處,在現在也完全體現了出來。 血衣在聽到孫楊的指示后,根本沒有猶豫,瞬間便催動起了戮神塔,孫楊只感覺自身的陰氣,仿佛漏了一個大洞,瘋狂的朝著大洞外泄,恐怕用不了多久,自己的陰氣,就會枯竭! 孫楊也是面色一變,他沒想到戮神塔竟然消耗如此之大,但是他并沒有阻止血衣繼續運轉戮神塔,而是讓血衣繼續施展。 而孫楊之所以這么做的原因,則是因為,孫楊已經看到了,不遠處有著足足五尊魔頭,正在朝著自己靠近。 眼下有著法則領域的展開,這五尊魔頭根本對孫楊造不成什么傷害,所以,孫楊完全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壓制心魔魔念之中,先把這魔念克服了再說! 孫楊快速的翻手拿出了一個丹瓶,從里面倒出了一枚丹藥,直接吞服了下去。 “我倒要看看清心丹,對付你們這些心魔作用如何!”隨著丹藥的吞下,孫楊直接原地盤膝坐了下來。 丹藥入口后,便化作一道清流,直接流入了孫楊的咽喉之中,很快便發揮出了藥效。 孫楊只感覺頭腦一陣清明,之前的燥熱感也頓時減弱了許多,顯然清心丹的效果還是很明顯的! 這清心丹是二階丹藥,并非是什么難以煉制的丹藥,專門就是用來,防止修煉時走火入魔以及對抗心魔的。 孫楊吞服的這顆,是在出發前,從丹老那里獲得的,丹老猜到了孫楊會前往魔神迷宮,于是便親自煉制了一顆四階的清心丹,只要孫楊沒有完全被心魔入體,吞服下這顆丹藥,就可以保住孫楊一命! 孫楊也是是在壓制不住內心的躁動了,只能被迫服下這顆清心丹了,好在清心丹效果的確強大,孫楊內心的躁動,幾乎是瞬間,便壓制了下來,沒過多久,便無法影響到孫楊了。 隨著孫楊內心逐漸平淡,那些原本還在誘惑著孫楊的美女們,在孫楊眼中,已然成為一具具紅粉骷髏,根本無法再次提起孫楊內心的躁動。 “哎!心魔真的是太可怕了!我修煉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道心也并沒有那么堅定,不然區區色誘,又怎么能夠影響到我呢!”孫楊忍不住嘆氣。 法則領域外,此時已經聚集了差不多十幾尊魔頭,正在瘋狂的攻擊著孫楊的法則領域,但是孫楊的法則領域,本就完美至極,再加上戮神塔的增益,這些魔頭想要攻破,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不過,孫楊并沒有選擇縮在法則領域中,因為這戮神塔的消耗實在是太驚人,孫楊的陰氣眼看就要見底了,與其被戮神塔抽干陰氣,不如將這些魔頭擊殺! 在沒有了心魔魔念的侵擾下,那些影魔和魔頭根本不值得一提,只不過這些魔頭著實硬了些,在孫楊屠殺他們的時候,也是不得不小心一些,防止有的沒有死透,再次對自己偷襲。 終于,在孫楊不斷的努力下,一個時辰的時間,終于到了,魔頭也不再繼續進攻孫楊,而是選擇退去,影魔也不再重新凝聚了,那些早就對孫楊沒有影響的心魔魔念,也是散去,四周的虛無也是逐漸顯現出道路,一根根石柱再次出現在道路的兩旁。 與第一層一樣的情景,再次出現在了孫楊的面前。

              “好吧,我就跟你們講清楚吧,等聽完之后,你們要怎么處置我,我都悉聽尊便。”孫楊嘆了口氣,情緒也逐漸放松了下來,轉身朝著不遠處的石亭走去。 鬼月兒和藥靈兒也是沒有說什么,只是對視了一眼,鬼月兒率先邁出腳步跟了上去,表情依舊十分的自然,與藥靈兒的情緒在某種程度上,形成了對比。 藥靈兒見狀也是趕忙上前,三人便接連走進了石亭,在石亭中心的石桌旁坐了下來。 孫楊看到兩女一前一后坐了下來,看了兩人一眼之后,便將目光轉向了情緒波動最大的藥靈兒,想要想試著解釋一番,看看能否安撫住她的情緒。 藥靈兒看到孫楊看向了自己,也是平復了一下心情,默默的坐在那里,一副你可以開始解釋的樣子。 “這一切都要從我當初去魔神迷宮說起...”孫楊緩緩開口說道。 其實孫楊與鬼月兒的感情,雖然看起來比藥靈兒要深,可實際上卻是不然,在魔神迷宮中輪回了無數歲月,兩人之間早就知根知底,可這種知根知底,是無盡歲月相伴下的產物。 而與藥靈兒之間的感情,則是孫楊最純粹的情感,一個什么都不懂,對愛情都是懵懵懂懂的少年,最純粹也是最初的情感。 俗話說得好,初戀往往是讓人最難忘懷的,藥靈兒則正是孫楊的初戀,所以在從魔神迷宮中出來之后,孫楊心中最先出現的感情,便是濃濃的負罪感,感覺自己對不起藥靈兒。 當初藥靈兒為了救自己,甚至可以獻出自己的一切,可是自己卻在魔神迷宮中,與其他的女性產生了感情,而這段感情孫楊也同樣無法割舍。 漸漸地隨著孫楊的講述,藥靈兒的情緒也越發的平靜了下來,尤其再知道了,孫楊其實并非是出于自己的本能,與鬼月兒產生了無法割舍的情感后,藥靈兒已經是一副釋然的樣子了。 但如果真就讓藥靈兒這么接受的話,也是不現實的事,孫楊自然也明白這一點,況且一旁的鬼月兒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孫楊的解釋卻是不能不說,因為如果不對鬼月兒解釋的話,看起來對兩人就不公平了。 實際上,孫楊不僅僅對藥靈兒感覺到愧疚,對鬼月兒又何嘗不是呢,自己明明已經答應了要娶藥靈兒,可卻偏偏又與鬼月兒產生了感情,每當孫楊修煉至于,想起這些事的時候,心中都暗罵自己是個人渣。 “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藥靈兒聽孫楊講完,也是忍不住開口道,不過話卻并沒有說完,便露出了一副猶豫的樣子,似乎在心里做著斗爭。 藥靈兒對孫楊的感情,根本就不用多想了,光是從為了救孫楊,便義無反顧的獻出了自己,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所以,要是讓藥靈兒現在放棄對孫楊的感情,這是根本不現實的事,藥靈兒早就把孫楊,當成了自己未來人生中,不可割舍的另一半來看了。 這也是,藥靈兒現在露出糾結表情的主要原因,她明白孫楊就算有錯,也并非是孫楊所愿,所以她想要原諒孫楊,但是一想到要與鬼月兒分享孫楊的感情,藥靈兒就覺得十分別扭。 孫楊看到藥靈兒這幅糾結的樣子,也是明白,現在是她自己抉擇的時候了,自己無需也不能在多說什么了。 于是,孫楊便轉頭看向了鬼月兒,想要開口與鬼月兒解釋。 可是讓孫楊沒想到的是,還不等孫楊開口呢,鬼月兒便沖著孫楊皎潔一笑,做出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當即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孫楊的嘴巴。 孫楊也是一愣,搞不明白鬼月兒這是要怎么什么,就連一旁糾結中的藥靈兒,在注意到這些之后,也是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你不用跟我解釋,當初在輪回夢境中時,我就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非你不嫁了。”鬼月兒清冷的身影從口中傳出,雖然她的表情帶著笑容,但聲音依舊是原本的音色,聽不出一絲情感,也不知道是她太過于冷靜,還是什么其他原因。 孫楊聽到鬼月兒這話,內心也是忍不住一顫,但同時對于藥靈兒的愧疚感,也就更加深了,因為正如鬼月兒所說的,他自己的心底,又何嘗不是這么想的呢。 一旁的藥靈兒,看到如此親密,仿佛光是眼神就可以交流的兩人,內心也是有些抽痛,一直糾結的事情,似乎也做出了決定。 似乎感受到了靈兒心境的變化,這讓孫楊的內心也是一陣抽痛,看著靈兒想要挽留,但是卻無法開口,因為之前孫楊已經說了,聽完解釋之后,一切都悉聽尊便。 如果這是藥靈兒的選擇,孫楊也只能選擇尊重了。 可一旁的鬼月兒,卻是笑著看向了藥靈兒,這笑容不是得逞的笑容,也不是因為得到了孫楊,感覺到自豪的笑容,而是一種充滿了包容感的笑容。 “靈兒姑娘,其實你我都很了解孫楊了,所以你應該也明白,想要找出像孫楊這么優秀的人,我感說整個地球上都絕對沒有第二個了,那些各大勢力的天才們,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后宮成群,所以我覺得,這種事情根本不是關鍵,關鍵是要看你和他!” 鬼月兒說著,看向了孫楊與藥靈兒,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是在告訴藥靈兒,真正需要關心的不是孫楊是否三妻四妾,而是孫楊的心中有沒有你,而你的心中又有沒有孫楊。 藥靈兒聽到鬼月兒的話,頓時有些呆滯,看著孫楊和鬼月兒時的眼神,都有些迷茫了,不過這個迷茫并未持續多久,在短暫的失神之后,藥靈兒的目光從新匯聚到了孫楊的身上。 眼神中原本的決絕之色,也變成了釋然的目光,這說明藥靈兒的想法發生了改變,很可能是在朝著最好的那個方向發展。 “我懂了,聽你說完,我更加的明白了一個道理,我的生活中,不能沒有孫楊的存在。”藥靈兒看向了鬼月兒,突然露出了笑容,這笑容沒有任何做作的意思,純粹的是因為藥靈兒打心底感覺到高興,這才展露出來的心底最純粹的情感。 孫楊聞言,也是激動的直接站了起來,一把將藥靈兒抱在了懷中,感受著藥靈兒略微有些冰涼的身子,孫楊似乎能明白,剛才藥靈兒究竟有多么糾結。 “月兒,謝謝你!”孫楊也是看向了鬼月兒,順便朝鬼月兒招了招手,鬼月兒也是笑著站起,擁入了孫楊的懷抱中。

              知道……這是兩人決斗式的比舞,都光著腳,也不可能拽鋼絲繩,所以……所有人都知道,這可都是真功夫啊!轟隆!下一刻,劇烈的轟鳴聲再起,與此同時,王冥和舞帝再次猛的朝前傾斜了過去,在所有觀眾的眼睛里,這已經不可能支持住了,可是讓所有人尖叫的是,兩人竟然再次穩穩的停了下來,頓時……尖叫聲更加的激烈了!此刻,王冥依然是滿臉微笑,十根腳指張開,抓地面積更大了,而且腳掌與地面緊緊的粘在一起,抓地特別牢靠,就目前的狀態而言,王冥甚至可以點根煙抽!可是另一邊,可憐的舞帝同學就不成了,如果穿著鞋的話,他傾斜45度沒問題,這也是極限了,超過45度,在杠桿力量作用下,死也不可能堅持住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才如此囂張的解釋了什么叫舞體投帝!不過,現在由于光著腳,全身朝前傾斜,所有的力量,都灌在了十指之上,那可都是肉長的啊,那種無比的痛苦,沒嘗試過的人,絕對無法想象啊!汗流浹背的看著前面的王冥,舞帝不相信王冥還可以再傾斜下去,要知道,如果穿著鞋的話,他最多也就可以傾斜50度,現在光著腳,卻最多可以傾斜45度而已,再往下去,他的腳指恐怕得當場折斷了!轟隆!就在舞帝汗流浹背中,音樂上再次驚天動地的轟鳴了起來,伴隨著轟鳴的音樂,王冥的身體,竟然陡然下跌,見到這一幕,舞帝不由大喜,這小子終于堅持不住了,嘿嘿……這一局,應該是平手了吧!什么!沒等舞帝樂完,下一刻……王冥的身體,仿佛化身成了機械一般,顫悠悠的頓在了半空中,身體仿佛一支斜插在地面上的標槍一般,微微的顫動著,此刻……他的身體,與地面的夾角已經打破了所有的記錄,達到了40度的恐怖程度!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面,舞帝不可置信的朝王冥看了過去,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超過45度后,在杠桿力量的作用下,是不可能支撐得住的!這肯定是假的!此時此刻,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王冥的身上,沒有人去理會舞帝,雖然兩人在比舞,而且他已經敗下了陣來,可是此時此刻,誰還會去關注這么一個小蝦米?對于現場的觀眾來說,沒有什么比親眼見證奇跡的誕生,更讓人心動的事情了。轟隆!一片寂靜中,音樂的轟鳴聲,顯得那么的刺耳,那么的驚心動魄,伴隨著音樂聲,王冥的身體,再次陡然下落,竟然已經達到了幾乎與地面平行的30度夾角,這絕對已經不是屬于人的力量,也不是屬于人類的技巧了!一時間,不光是觀眾,就連DJ師傅也愣住了,下意識的推動著音樂控制鍵,下一刻……轟鳴的音樂,澎湃的轟鳴了起來。伴隨著音樂,王冥猛的朝前探出雙手,仿佛推著一堵墻壁一般,將自己的身體緩緩的推了開來,身體慢慢的被推直,見到這一幕,全場寂靜很久的觀眾,終于瘋狂的尖叫了起來,刺耳的尖叫聲,足以讓人昏厥!疑惑的轉頭朝DJ室看了看,按道理來說,比舞已經結束了,音樂也該停了,可是音樂還在響,也沒人過來理他,無奈下,王冥只好按照音樂的節奏,繼續舞動著!下一刻,王冥的身體,仿佛被一根皮筋拉住了一般,以一種平穩的速度朝前傾斜了過去,一直傾斜到40度左右,又猛的被拉了回來,如是往復三次的時候,臺下已經有觀眾昏厥了過去,迅速的被人群從頭頂抬了下去,與此同時,導演終于通過耳機,大聲的喊醒了DJ師,再讓王冥表演下去的話,后果不堪設想啊!很快,現場的音樂停了下來,王冥的動作也隨之終止,渾身一震機械的顫抖后,王冥微微站直了身體,頓時……周圍的歡呼聲,山呼海嘯般的轟鳴了起來。許久……觀眾的歡呼聲終于漸漸的平息了下來,與此同時,場內的音箱中,傳出了導演凝重的聲音:“在場的各位觀眾,這里是世界最頂級的舞蹈對決,希望大家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剛才已經有十二人因為情緒過與激動而昏厥,其中八名心臟病突發,已經被緊急送往醫院,出與安全考慮,希望在座各位有心臟疾病的朋友立刻退場!”嗚……聽到這里,全場觀眾不由驚叫一聲,音樂,燈光,舞蹈,超越人類感官的視覺沖擊下,剛才所有人都迷失了,想就此離開,卻又害怕因此錯過了千年難得一遇的舞蹈盛會,可是不離開的話,小命又危險,這……就在所有觀眾疑惑間,主持人終于接到導演的指示,一臉微笑的走上臺來,清脆的道:“沒想到,竟然有人可以在舞蹈方面,正面戰勝舞帝先生,在這里,我代表各大評委宣布,第一局,機械對決的勝利者是——冥舞先生!”說到這里,主持人雙眼猛然亮了起來,在觀眾的歡呼聲中,主持人興奮的道:“冥舞先生,作為一個超級的舞癡,我希望您能為我現場,以及電視機前的觀眾們,表演一項拿手絕活,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滿足大家呢?”第五百六十九章我舞天下這……聽了主持人的話,王冥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苦笑著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最拿手的,所有的方面都差不多!”啊!聽到王冥的話,主持人不由驚叫了起來,不過仔細想一想,他的太空漫步,還有極限傾斜,可不就是同樣的精彩嗎?正在主持人驚訝間,王冥微微一笑道:“不如這樣,大家來決定吧,大家讓我表演哪一項,我就表演哪一項吧……”聽到王冥的話,主持人剛要答應下來,下一刻……主持人猛的停了下來,耳機中,導演一連傳的命令后,主持人興奮的轉向錄象機鏡頭,熟練的道:“各位觀眾,不知道大家想看冥舞表演哪一項絕技呢?拿出你的手機投票吧,聯通用戶請撥打……電信用戶請……”接下來,是長達20分鐘的廣告時間,趁此機會,王冥和舞帝退臺休息,場下的觀眾也各自平息一下心情,與此同時,無數道短小心,通過一道道點波,瘋狂的發送著。啊哈哈哈哈哈哈……短信手發室中,看著迅速突破千萬的短信,導演和臺長同時仰天大笑了起來,一條短消息收費2元,這并不大,可是1000萬條,那可就是2000萬塊啊,而且……這次幾分鐘啊?終于,20分鐘過去了,王冥和舞帝也重新回到了舞臺,與此同時,漂亮的女主持一臉迷茫的那著手中剛得到的紙條,夢游般的走上臺來。再次看了看紙條上的數字后,主持人微微顫抖著道:“各位觀眾,短信投票端口已經封閉了,到目前為止,總投票數,已經達到了四千七百萬,其中……有三千多萬的觀眾,要求冥舞先生再次表演太空漫步!”這……聽到主持人的話,王冥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在王冥看來,所謂的太空漫步,是不是太簡單了點?雖然視覺沖擊,反差對比是最大的,但是搞起來還是太簡單了,就是腳下發力的方式相反而已。不過,既然觀眾一致要求,王冥難道可以不答應嗎?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大家一致要求,那我就在漫步上一回吧!”思索間,王冥微微呼了口氣,正準備開始漫步的時候,下一刻……主持人急切的開口道:“冥舞先生,您的舞指有話要對您說!”哦?疑惑的接過了主持人遞過來的隱形耳機,下一刻……銀色眼鏡的聲音激動的響了起來:“哈得斯先生,你把八面鏡相位移給表演出來吧,這也是太空步的范疇!”微微點了點頭,王冥將耳機從耳朵里掏了出來,順手遞還給了主持人,與此同時,DJ室的方面,銀色眼鏡一臉興奮的將一張特制的光盤,遞到了DJ的手中。另一面,王冥走到了舞臺的中間,微笑著對臺下和電視機前的觀眾道:“各位,既然大家一致要求,那冥舞不敢藏私,現在……冥舞將為大家帶來獨門舞技——八面鏡相位移!”聽到王冥的話,所有觀眾不由驚呼了起來,這是什么玩意?以前舞蹈界可從來沒有聽說過類似的東西啊,光聽名字就知道,這東西錯不了!就在所有觀眾驚呼間,王冥微笑著對女主持道:“這個舞技,希望你能和我配合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恩恩恩……聽到王冥的要求,女主持簡直是喜出望外,哪可能不答應,一邊將手中的話筒交給助手,一邊快步走到王冥的身邊,大方的道:“你說吧,要我怎么配合?”微微一笑中,王冥指了指直徑十米的圓形舞臺正中間的圓心道:“一會呢,你就站在這里,我會在舞臺的邊緣處施展八面鏡相位移,你需要做的呢,就是不要讓我溜出你的視線!”恩?疑惑的看了看王冥,又看了看五米外的舞臺邊緣,女主持不解的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只會沿著舞臺的邊緣漫步,不會進來嗎?”正是!斷然點了點頭,王冥同意的道:“只要你能堅持著不讓我走出你的視線,你就贏了!我的表演嘛,自然也就失敗了!”啊哈!聽到王冥的話,不光是主持人,連臺下的觀眾都驚叫了起來,與此同時,女主持苦笑著道:“冥舞閣下,我知道你的舞蹈很厲害,可是你也許不知道,我原來也是跳舞的!”說著話,漂亮的女主持猛的對觀眾們喊道:“大家幫我告訴冥舞先生,我原來的稱號是什么!”舞后!舞后!舞后……隨著女主持的聲音,所有的觀眾整齊的大叫了起來,與此同時,場地內,一大片海報紛紛被舉了起來,海報上,一個正舞動著曼妙姿態的女人,似乎正是面前的女主持!看著一臉驚訝的王冥,女主持微微吸了一口氣,隨后腳下一連串輕快的舞步后,猛然快速的旋轉了起來,一連三四周后,輕松自如的停了下來,面不改色的道:“如果不是閃靈小姐的出現,我是不會退出舞壇的,你想要靠八面鏡相位移脫離我的視線,真的不太可能啊!”聽到女主持的話,王冥不由的苦笑了起來,他知道……面前這個女主持,是很高傲的,高傲的她,不能忍受自己不如飄紅這個事實,所謂寧為雞首,不做牛尾,所以她才毅然退出了舞蹈界,成為了一個女主持,不過說起來,女主持的地位,在國內來說,比一個舞蹈者可要高出太多了,也算是一個英明的決定了!思索間,女主持微笑著道:“要不這樣吧,我叫一個觀眾上來和你配合表演,你看如何?”呃!聽到女主持的話,王冥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便明白了過來,他苦笑,其實是隨著飄紅而來的歉意,畢竟……飄紅等于是搶了人家的飯碗嘛,可是女主持顯然誤會了,以為他害怕了!思索間,王冥微笑著搖了搖頭道:“不,不必了……我的八面鏡相位移,不懼怕任何的對手,就算你也一樣,我只是因為閃靈這丫頭搶了你的飯碗而感到抱歉而已!”說到這里,王冥輕輕靠近漂亮的女主持,低聲道:“雖然你當主持也很出色,不過你顯然很不快樂,發揮也很拘束,經常走神失去色,我可以看出來,你并不喜歡這個職業!”哎……聽到了王冥的話,漂亮的女主持不由神色一黯,苦笑著搖了搖頭,當年離開舞蹈界的時候,她本以為自己不會后悔的,可是事實上,當他真正成為了一個女主持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快樂了,而且……他的天賦和才華,在這里根本無從施展!就象一只駿馬一樣,她不適合被關在一個鐵籠子里,只有在舞臺上,她才可以實現自己的價值,而且……她的天分,才情,天賦,也都在舞蹈上,作為一個女主持,他不過是一個美麗的花瓶而已,可是……舞蹈界就是這樣,一旦你退出來了,再想進去,真的很難,現在流行的,都是街舞,機械舞這樣的舞蹈,類似與他這樣的古典舞者,已經沒落了,沒有容身之處了!看著一臉失落的女主持,王冥微笑著道:“不要灰心失望,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可以讓你進入冥朝明星工廠,由專門的人負責為你包裝宣傳,專門的人為你設計音樂,設計舞蹈,我相信……以你的才華,你絕對不會遜色與閃靈的!”呀!聽到王冥的話,女主持不由驚訝的抬起頭,朝王冥看了過去,她知道王冥的身份絕對不會簡單,但是卻還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有這么大的能量!第五百七十章八面鏡相看著漂亮的女主持驚訝的表情,王冥微微轉過身,大步走到了臺邊,同時沉聲的對臺下觀眾道:“接下來,我帶給大家的是八面鏡相位移,希望大家看清楚了!”音樂!隨著王冥的一聲沉吼,下一刻……澎湃的音樂聲猛的震蕩而起,與此同時,王冥的身體,仿佛一只騰升的火苗一般,徐徐的蠕動了起來,一種奇特的韻律,隨著王冥的蠕動朝周圍散發著,一時間,所有的觀眾齊聲尖叫了起來。喝!大喝一聲中,王冥果斷的踏出了第一步,由于這盤音樂,正是王冥平時訓練所用,所以非常深呼吸,一步踏出,正好踩正了鼓點,一種無與倫比的氣勢,隨腳踏出!嘶……見到這一幕,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張大了嘴巴,倒吸了一口冷氣,明明王冥只踏出了一步,可是看起來,他的身體竟然好象跨越了無盡的虛空一般!飄渺而又詭異!其實,這一步踏下去,不光是步法的詭異,最重要的是,在音樂響起的同時,王冥將胸膛高高昂了起來,身體也高高的提起,然后……在踏出一步的同時,將胸膛猛的收了回來,隨著這一步踏出,后腳發力,前腳點地后,借助后面的推力,在光滑的地面上直劃出了兩米,同時在把胸挺起來!這一切說起來好象很簡單,不過是踏步滑行,配合著挺胸收腹再挺胸,但是就是這樣,從表面看起來,就好象是王冥一步就從女主持的正面踏到了側面,而且……配合著挺胸收腹的巨大幅度,從表面看起來,就好象踏出了七八米一樣的驚人!事實上,王冥一步踏出,兩米多還是有的,加上滑行的那兩米,一步之間,最多也就五米左右,可是這特殊的步法,配合上特殊的身法,讓一切看起來就如夢幻一般,再加上王冥的動作即快速又干凈利索,這一步之下,恍若神跡!這一步踏出,不光是觀眾啞口無言,即便是漂亮的女主持,也驚的面無人色,這算什么步法?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八面鏡相位移嗎?果然是名副其實啊!不過……思索間,漂亮的女主持贊嘆的看著王冥道:“不錯,不愧為八面鏡相位移,不過……就算是這樣的話,你也別想逃出我的眼睛啊!”呵呵……聽了漂亮女主持的話,王冥微微一笑,也不解釋,腳步踏出,再次橫移開來,與此同時,漂亮女主持靈巧的一個轉身,朝王冥轉的方向跟了過去!下一刻,王冥再次詭異的踏出了四分之一圓,前腳剛一落地,下一刻……王冥猛的一個后轉身,再次逆時針踏出了一步,不過……王冥雖然轉的急,可是漂亮的女主持不愧為以前的舞后,身體靈巧的轉過來,目光緊緊的將王冥鎖在視線中!天啊!雖然成功的鎖住了王冥的身體,但是正因為清楚的看到了以前,漂亮的女主持就更加的驚駭了,直徑十米的圓,王冥竟然兩步之間,就繞著圓圈橫跨了半圓!這太恐怖了!惶恐的搖著頭,漂亮的女主持茫然道:“這不可能,這根本就不是人類可以做到的,不過……盡管如此,你還是別想逃出我的眼睛!”哦?是嗎?聽了漂亮女主持的話,王冥不由微微一笑,淡淡的道:“你知道這套舞步為什么被稱為八面鏡相位移嗎?”八面鏡相位移?聽了王冥的話,漂亮的女主持先是一陣迷糊,隨后眼睛猛然一亮間,驚叫道:“難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你的位移可以分八個方向嗎?”呵呵……微微點了點頭,王冥點頭道:“你現在,只見到了我的兩相位移,接下來,我要表演的,才是真正的八面鏡相位移,你要小心了,一定要跟住啊!”說話間,王冥悍然踏出一步,在漂亮女主持迅速順勢轉頭的時候,王冥的身體,卻詭異的朝反方向漂移了過去,與此同時,王冥的聲音大笑著道:“剛才是正步,現在才是正宗的,八面鏡相漫步啊!”說話間,王冥的身體夢幻般的閃動著,一時間,漂亮的女主持再也不能憑借慣性來判斷一切了,王冥一腳踏出,變動的方向是越來越大,一時間,王冥仿佛化身成影一般,不斷的在漂亮女主持的身前身后穿插著,飄忽不定的漂移著,此時此刻,漂亮女主持不要說鎖定了,她連王冥究竟在哪都不知道!呼……終于,一聲輕響間,王冥微笑著站住了身體,同時對漂亮女主持道:“好了,現在……你的任務變了,現在你正面對準我,就算你贏!”說話間,女主持拼命的轉動著,試圖把王冥找出來,可是無論他怎么旋轉,王冥始終保持在她的身后或者身側,王冥總是輕輕踏出一步,踏到了與漂亮女主持旋轉方向相反的那一點,正好避過了她的視線!不玩了!終于,漂亮的女主持放棄了,一臉苦笑著走出了舞池,郁悶的道:“你這套步法太詭異了,連影子都找不到,這還怎么打啊!你這都快成迷蹤步了!”恩?聽到漂亮女主持的話,王冥先是一愣,隨即猛然迷茫了起來,是啊……配合上假動作,如果再用上能量的話,這他媽不是最好的戰斗步法嗎?本來,所謂的八面鏡相位移,就是按照八卦的原理設計的,舞步一共分為八個方向,一步踏出,可以出現在任何一個方位,這是銀色眼鏡設計出來的夢幻鏡象,王冥也只把他當成了舞蹈的舞步而已!可是,經過漂亮女主持的提醒,王冥忽然發現,這分明就是最強悍的戰斗舞步嘛!只要將這套步法熟悉了,那么自己一步踏出,將可以隨心所欲的出現在敵人的任何一個方位上,這套步法雖然簡單,但是卻太牛B了!思索間,王冥不由的再次緩緩踏出了腳步,眼看就要朝前躥出的時候,身體卻猛然一個回拉,詭異的朝另一側躥了過去,由于慣性思維的錯覺,眾人分明看到了兩道人影,其中一道是朝左躥,而另一道,卻朝右側躥了過去。暈!這是所有觀眾的現場感受,電視機前的觀眾,也許無法體會,可是現場的觀眾,卻因為大腦給出的錯誤信號,而當場頭暈目眩,所有人都可以發誓,剛才他們看到了兩個王冥!與此同時,王冥并沒有停止下來,雙腳猛一發力間,身體飄忽不定的開始漂移了起來,看似左,實卻右,而且動作的幅度之大,簡直讓人目瞪口呆!撲通……只幾步之間,已經有幾個抵抗能力差的人,因為頭暈的關系,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其他的觀眾,也出現了頭暈惡心的癥狀!停停停!見到這一幕,導演急忙大聲喊停,再這么搞下去,現場的觀眾非全部暈倒不可,那是絕對不成的……聽到導演的聲音,王冥猛然從領悟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這時女主出快步走了過來,急切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與此同時,王冥一臉苦笑的看著臺下頭暈目眩的觀眾,無奈的點了點頭,于是……王冥的特別表演,到此結束!第五百七十一章街舞對決雖然觀眾還是很想看王冥的八面鏡相位移,但是無論是王冥還是女主持,那是再也不松口了,所有觀眾糾纏了近一分鐘后,見事不可為,也就放棄了。與此同時,站在臺后的舞帝,也不由的暗暗擔心,這個家伙也太夸張了吧,八面鏡相位移,以他的天分,還是可以看出來一點的,可是雖然知道怎么做的,但是卻根本無法模仿,就算從小就開始練,也做不到那種程度啊,只憑借腳尖點地的力量,就可以橫移那么遠,還要滑行,這簡直就是神話!此時,舞帝其實已經明白了,自己和王冥之間的比舞,只是一個被羞辱的過程而已,可是以他的驕傲,讓他當場認輸,那是不可能的,那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痛苦!所以,當主持人宣布他上臺的時候,舞帝依然高昂著頭顱,大步朝臺上走了過去,而且……內力里也小小的揣著一絲僥幸,說不準,這個大個就不會街舞呢,要知道……舞蹈的素養,可是要從小培養的,不是半路出家就可以學會的!說到舞蹈素養,舞帝自認絕對超出對方,只要能在街舞上超越對手,那么接下來的自編舞蹈,自然就贏定了,畢竟……舞蹈可不是只會幾個高難度的動作就能成的!說到街舞,其實要求并不高,只要踩正了鼓點,其他的完全不限制,不象機械舞那樣,一定要模仿出機械的形態!街舞講究的就是一個難度,講究一個能人所不能!為了給王冥一個下馬威,舞帝準備全力以赴,拿出自己的所有本事了,思索間,舞帝隨著鼓點一陣狂舞后,猛然雙手落地,一連三個托馬斯全旋后,接三個大風車,接三個雙手直旋,隨后接三個背旋,最后以一個頭旋三周半做結!這一套動作,難度系數已經相當高了,能夠模仿出來的人,找遍整個世界也絕對沒幾個,可是……懶懶的看著折騰的龍飛鳳舞的舞帝,王冥卻一動都不動。啪嗒!與此同時,舞帝一個驢打挺,傲然站了起來,對著王冥勾了勾手指,示意王冥可以開始表演了……按照街舞的規則,王冥不需要模仿對方的動作,只要能做出和對方難度系數差不多的動作就可以了,然后不管誰勝誰敗,再由舞帝表演,事實上,說是比舞,其實最后的決定權,還把握在裁判的手里,這并不是王冥希望看到的。一時間,現場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在了王冥的身上,可反觀王冥,卻懶懶的站在那里,閉目養神,一點要動的意思都沒有!終于,舞帝刃不住了,暗喜的開口道:“冥舞先生,該輪到你表演了,如果你不會的話,就直接說出來好了!”聽到舞帝的話,王冥不由鄙夷的撇了撇嘴,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舞帝道:“這么低級,這么庸俗的動作,我懶的和你比,直接拿出你最頂級的動作吧,我懶的和你耗,直接一個動作定勝負!”你!聽到王冥的話,舞帝幾乎認定了王冥不會跳街舞,怒聲道:“這里是比武場地,規則事先已經定好了,就得這么進行,如果你不成的話,直接認輸吧!別這么不干脆好不好……”哎……聽了舞帝的話,王冥不由的嘆息了一聲,也不說話,直接走到場地中間,微微閉上了眼睛,耳朵捕捉著一絲絲跳動的音符,下一刻……王冥的身體,跟隨著音樂的節拍,輕快的前后踏動了起來,標準的街頭舞步!喝!猛然大吼一聲,王冥猛的一個后空翻,凌空翻騰兩周后,竟然以手代腿,轟然聲中支在地面,隨后……一連三十個托馬斯全旋后,接三十個大風車,接三十個雙手直旋,隨后接三十個背旋,最后以一個頭旋三十五做結!王冥所做的一切都很平淡,就是將舞帝的動作,增加了十倍,你做三個,咱就做三十個,你轉三周半,咱就轉三十五周,說你幼稚還不服,這不就是證明嗎?可是,試想一下,一個人,一個血肉之軀,竟然只用腦袋著地,不帶任何護具的情況下,連續轉了三十五周,那頭皮還不等蹭開啊,要知道……頭轉的時候,全身的重量可都在頭頂壓著呢!看著王冥身體筆直的倒立在場地上,脫落般的旋轉著,雙手雙腳不時的變化出萬千的姿態,一時間,所有的觀眾都不可遏制的鼓起掌來,掌聲從弱到強,伴隨著王冥越轉越快的身影,簡直如山呼海嘯一般。終于,王冥旋轉完比,雙手猛然下拍,用力在地面一撐后,身體猛的一個翻騰,當翻騰結束的時候,王冥已經傲然挺立在了當場,一臉的平靜,甚至連汗都沒出!一時間,所有觀眾全部都靜了下來,呆呆的看著王冥,一片寂靜中,王冥低沉的對舞帝道:“對于這樣的比試,我真的沒什么興趣,好了……如果你沒有超越這套動作的舞步的話,那么我不想再繼續下去了!”聽到了王冥的話,舞帝面色慘白,剛才的那套動作,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以現在他的狀態,能夠成功完成這套動作的概率,不會超過六成,可是看看王冥,人家將他的動作增加到了十倍,而且完成的輕松自如,沒有人會懷疑他會失誤,這還需要繼續比下去嗎?這明顯就是大人欺負小孩子嘛……不光是舞帝,現場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所有人都憤懣的看著王冥,不過很快,所有人猛然清醒了過來,他們怎么會有這種想法?王冥的對手可是舞帝啊,能夠把舞帝這么欺負的,那么他……思索間,所有人都驚呆了,事先,有誰能想到,舞帝與王冥之間看似一面倒的情勢,竟然變成了舞帝被人家欺負的結局!所有人都知道,舞帝不可能做出與剛才那套動作難度差不多的舞步,而現在,王冥已經把話說死了,做不出來就別比了,人家煩著呢!與此同時,另一邊舞帝的臉色已經一片慘白了,王冥那套動作,他是不敢想了,就連他剛才自己所做的那套動作,都不敢保證可以再重復一次,就算王冥不說,他也沒有面目演下去了。頹然的看著王冥,舞帝緩緩的豎起了大拇指,無奈的道:“你確實比我強,而且強的太多,甚至已經強到了我夢想難及的地步了,我承認我輸了,而且輸的很徹底!”聽到了舞帝的話,王冥不由微微一笑,舞帝的坦然,讓王冥改變了對他的看法,雖然這個家伙行事比較卑鄙,為了出名不計任何的手段,不過……卻也是一條敢勇于面對失敗的漢子!正思索間,舞帝狂熱的看著王冥道:“作為一個舞者,我不會企求什么,我只想見識一下,當你施展出全部的實力時,到底會展現出什么樣的舞蹈,無論如何,請你一定要滿足我的這個要求,就算這次比舞后,你要殺死我,也希望你能答應我!”好吧……聽了舞帝的話,王冥微微點了點頭,低沉的道:“敢與直面失敗,你還是條漢子,我就用這曲完美之舞,來作為你的安魂之曲吧!我承諾……你死后,不會繼續為難與你!”第五百七十二章終極對決轟隆……轟鳴的音樂聲中,王冥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了臺側的入口處,此時此刻……臺下的觀眾,已經陷入了一種癡迷的狀態,剛才……王冥的一曲自編舞,將大家帶入了一個夢想難及的夢境,沒有人可以相信,人世間的舞蹈,竟然可以達到如此境界!高高的昂起頭顱,舞帝緊緊的閉著雙眼,淚水滂沱而下,他終于見識到了舞學的最高境界,那是他無論如何也夢想不到的,堪稱完美的境界啊!沒有人還可以記得王冥整套舞蹈的過程了,保留在所有人腦海中的,只是一個大大的驚嘆號,以及完美兩個大字!直到王冥走出演播大廳,和飄紅一起走出電視臺的時候,所有的觀眾才回過神來,電視臺大樓內,響起了瘋狂的尖叫聲!嘩啦……轟隆!劇烈的轟鳴聲中,滂沱的大雨,瘋狂的傾瀉了下來,一聲悶雷聲中,一道紫色的閃電,蜿蜒著劃過了天空,這是一個雷雨之夜啊!恩?正準備和飄紅進入車內,趕回學校的時候,下一刻……王冥猛的一皺眉頭,迅速抬起頭,朝對面的樓頂看了過去……在王冥的注視下,對面高達十層的樓頂上,此刻正站著五道黑色的人影,其中一人站在前方,腰掛一把連鞘寶劍,其余四人則一字橫開的排在他的身后,凌厲的殺氣,伴隨著從天而降的大雨,瘋狂的朝王冥壓了過來。嗖……正在王冥觀察間,輕響間,一道身影迅速的出現在王冥的身邊,與此同時,二令主的身影出現在王冥的身邊,低沉的道:“冥王陛下,您的身份已經爆露了,對面的就是五大世家的這一代家主!”恩……微微點了點頭,王冥沉聲道:“二令主,你現在立刻護著飄紅離開,這邊由我來拖住他們!所有人不許靠近!”是!聽到王冥的話,二令主迅速的走到飄紅的身邊,陪著飄紅一起,迅速的退進了大樓里,與此同時,一道陰鷙的聲音,在王冥的耳邊響了起來:“小子,咱們之間的事情,是不是該了結一下了?不想連累他

              在回天龍帝國的必經之路上等候。其實在伊莎的心中,對王風還是非常的好奇。從開始的輕視,到后來被教訓,也是對王風一點一點了解的過程。知道王風實力驚人,但這次所有帝國的同時支持,不知道這個謎一樣的男人是如何做到的。在這里等待的過程中,不斷看到有零星的狂戰士到了天龍帝國境內。成為龍騎兵后,和龍在一起的視覺是和龍相同的,可以在高空看到地面,發現了王風的蹤跡和他現在帶的奇怪的大包裹,可是還沒等她有什么動作,王風就已經發現了她。并沒有告訴王風所有的東西,尤其是琳達后來的想法,只是把這段時間來的事情和王風報告了一遍,然后等王風的決定。知道已經差不多有上百名狂戰士到了天龍帝國,王風心中也不由的苦笑,只能更快的找到這個世界的草藥配置方法了,不然這么多人在不能自己控制之前,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火藥桶。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趕緊回去,越來越多的狂戰士集中到天城的話,天龍帝國的皇帝陛下不把這些人全部抓起來才怪呢。可惜龍騎兵的坐騎除了它們的主人,其他什么人都不能上去。這些高傲的種族根本不容許其他的任何種族碰他們一下,估計不是龍騎兵的族長和龍族有協議的話,世上有沒有龍騎兵這個兵種還很難說。讓伊莎盡快把采到的草藥大包裹送回獸鄉,并且讓她回去告訴哈林,讓他們聯絡天龍帝國的軍方,把狂戰士們都送到獸鄉附近,不然在天城集中的話,估計諾頓也吃不起這個干系。看伊莎欲語還羞的樣子,王風奇道:“怎么了?”心里很是奇怪,龍騎兵一向是令出如山,怎么會這么扭捏?伊莎低著頭低低的說道:“老大,琳達讓我照顧你的生活。”明顯的滯了一下,王風明白了琳達的情義,對伊莎說道:“你先去辦事吧,這些事情刻不容緩,其他的,你辦完事情后再說吧。”伊莎也不是那種小女人,馬上點頭應是,塞的鼓鼓囊囊的大包裹在伊莎看來也只是樣子有點奇怪,但是拿走卻毫不費力。已經跨上了龍背,王風忽然想起什么,叫道伊莎說道:“你回去讓哈林他們先不要在天城接任何任務,留幾個人在那邊,其他人都到獸鄉去。”確定王風沒有其他的叮囑,伊莎輕叱一聲,坐騎騰空而起,片刻間消失在王風的視野里。半天不到又恢復到了和白雪的孤獨旅程,不過這次沒有了那個隨身的包裹,而且知道了很多狂戰士已經到了天龍帝國,心情著急之下,和白雪展開了身法,向著古斯比飛奔而去。路上偶爾還能碰到幾個狂戰士,但顧不上打招呼了。幾個普通的狂戰士只看到兩道身影,剎那間便不見人影,以為見了什么魔獸,緊張了好一會。古斯比已經在望了。這一番急趕,原本需要商隊十天的路程,王風和白雪只用了不到一天。路過邊境的時候,根本沒有走那個出境站,隨便找了個無人看守的地方,以他們的速度和能力,根本沒有人發現。略微休息了一下,和白雪再次進入了古斯比,不過這次是從水神帝國的方向。出乎意料,街上竟然有不少的士兵巡邏,而且個個如臨大敵的樣子。有些士兵看了王風一樣,然后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移開了目光。仔細觀察了一下,他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些身材高大的人身上。雖然緊張,但是卻沒有過去和那些人交談,只是遠遠的監視。微微思索,王風明白了緣由。估計還是和自己有關,這些人在防備那些狂戰士。因為普通的士兵有些并不知道狂戰士和普通人怎么區分,所以把所有身材高大的人都當成了監視對象。不過只要他們不惹事,除了有人遠遠看著意外,沒有人去干涉他們。憑著上次的記憶,王風來到了康恩的辦公地,還好,沒有換地方。不過門口站崗的人多了幾個。看他們緊張的樣子,王風忍不住好笑。和一個門衛客氣的說了幾句,那門衛上下打量他幾眼,帶著疑惑的神情進去了。一會功夫,康恩跑了出來,左右看看,看到王風,快步走了過來,什么話也不說,當胸捶了王風好幾拳。力道很大,可見心中的氣憤。王風不閃不避,硬受了他這幾拳。雖然康恩的拳頭中帶著斗氣,但是很有分寸。不過這點程度的斗氣王風根本不放在眼里,拳頭著體,斗氣已經消融的無影無蹤,幾拳下來,王風動都沒有動。氣消的差不多了,康恩才把王風拉進去。周圍的人見一向治軍嚴謹的子爵竟然如此失態,都不由自主的亂猜,剛才這個人到底是誰。有些見過的,卻都松了口氣。進門,康恩就開始抱怨:“王風,你到底搞什么鬼,帝國境內突然來了這么多的狂戰士,你叫我怎么控制,所有人都出動了,還有狂戰士不停的過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沒等王風回答,康恩又問道:“還有,狂戰士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不先和帝國商量就決定公開?你別忘記,現在你已經是天龍帝國的武士總教官了。”對康恩,王風倒是覺得這個人挺實在,有些話也不瞞他,把安克魯家族散布消息和火神帝國的要求簡單的說了說,并沒有直接說出和霍金斯的關系,不過康恩已經明白了事情的來由。知道了經過,康恩又開始大叫起來:“以你的能力,火神帝國能留住你嗎?只要你回到帝國來,那些神圣帝國哪個敢說半個字,難道你不記得我和你說過的話了?”王風看看康恩,他是個堅定的愛國分子,可能和自己這樣的人是沒辦法一樣的想法的。他一聽事情的經過,首先想到的是帝國的利益,對眼前的一些小問題根本不管不顧,別人的性命都是無足輕重的。慢慢開口說道:“我一個人當然可以離開火神帝國,但是,我離開后,我的所有的兄弟,狼軍整個將會面臨什么樣的打擊你可曾想過?難道他們就只能被帝國的軍隊每天寸步不離的保護?從此失去自由,乖乖的給帝國效力?”在康恩的心中,如果通過這個機會能讓王風被迫向帝國效忠,為帝國效力那是最好不過的,即使是犧牲整個狼軍他都愿意。但是,這些想法他絕對不敢在王風面前流露出來。從王風的角度來看,這樣的處理辦法是最好的,不但化解了狼軍的危機,而且給了所有帝國好處,只要他愿意,無論去哪個帝國都會受到禮遇,無疑,這是狼軍得到的最大的好處。但是,從康恩來看,這樣的秘密如果早一步被帝國獨家掌握的話,將會給帝國帶來多大的利益。雖然理解王風的做法,但從國家的角度上來說并不贊同王風這樣的做法。當然知道康恩的想法,王風只是感覺很無奈。微微嘆了口氣,王風說道:“如果你還想讓帝國得到比其他帝國更多的好處的話,你就好好招待我,也許我一高興,能告訴你些什么也說不定啊!”康恩立刻來了精神,驚喜的看著他。王風笑道:“你打算怎么招待我?我可是長途跋涉,為了給你解決問題一路跑回來的,連個坐騎都沒有,命苦啊!”不理王風的埋怨,康恩什么也不想,說道:“坐騎算什么,如果你能幫助帝國一次,就算給你找頭龍騎兵的龍來也不是問題,你快說。”微微笑著不開口,坐在那里看著康恩。康恩被看的沒有辦法,也不能讓王風開口,只好說道:“好吧,好吧,你想要什么樣的招待?”古斯比雖然是邊境城市,人口不是很多,但是各種軍事物資,兩國間商人來往帶來的東西,在這里基本上都能找的到。康恩帶著親衛,把古斯比最豪華的酒店包了下來。有幾個富商本來還有意見,但看到這邊最大的軍事長官帶著他的親衛隊出現,不等那些親衛們和他們打招呼,自覺的離開了酒店。各種豪華的大餐不等吩咐立刻擺了上來,堆滿了餐桌。和王風先享用了一套大餐,兩人在豪華的房間里慢慢品著餐后紅酒,康恩又把問題問了出來。這次沒有再和康恩端架子,王風微笑著說道:“現在你們最緊迫的事情應該不是帝國從狂戰士里得到多少好處,而應該是考慮那些狂戰士可能會給帝國帶來多少損失吧?”這個問題說完,立刻遭到了康恩“還不是因為你”的白眼。王風不理會他的眼神,繼續說道:“已經有很多狂戰士到達帝國了,而還有很多正在出發的路上。帝國發表聲明的時候只是說天龍帝國的狼軍傭兵團,并沒有說什么地點。估計他們現在的目的地都是天城。”康恩點頭道:“這些我們都知道,不過沒有辦法,你也不在,什么話也沒有留,他們只能去天城找你們的駐地。而且我們還不能勸告或者強制他們不去天城,誰知道這些狂戰士受了刺激會怎么樣?如果消滅的話,估計會遭到所有帝國的譴責,會給帝國的外交上帶來很大的不利。”“還有。”康恩鄭重的說道:“王風,出于對你的尊敬,帝國并沒有給你隨便指定一個什么訓練的基地。還是等你來決定在哪里進行訓練。”王風承情,說道:“多謝,暫時,先把訓練的基地放到獸鄉。”第六十章要求(上)“獸鄉?”康恩仔細琢磨王風指定的這個地方有沒有什么特別。在他的印象里,這里只是一個充滿了低級魔獸,污穢不堪的森林,王風怎么會把地點選在那里?不過這里有一點好處,離天城足夠遠,就算市狂戰士突然不受控制,也不會造成很大的災難。沒有仔細琢磨,康恩答道:“我馬上把消息發往帝都和各個邊境,讓狂戰士向那個方向去。”停了停,康恩問道:“你說的可以通過這件事給帝國好處?到底是什么?”笑了笑,王風說道:“你還是念念不忘啊,好吧,看在你的熱情款待下,我告訴你。”康恩正襟危坐,準備聽王風的長篇大論。“這次所有帝國的共同聲明,國家不會插手狂戰士的事情。但是有一點帝國可以利用。”王風把自己的思路慢慢的整理出來。“什么?”康恩問出來后,才發現自己有些太急切了。好在王風并沒有在意,繼續說道:“既然國家不干預,但是,非國家的力量是可以干預的。或者說,被國家暗中控制的那些力量還是可以插手的,比如……”“傭兵團。”康恩接口道。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剛把一點小關鍵說出來,康恩就明白了。王風點點頭,說道:“以往的狂戰士一直被人們拒絕,甚至不能和普通人住在一個地方,可以說,整個大陸上的狂戰士對自己的國家什么的都沒有歸屬感。現在有這個契機,各國都還不知道到底狂戰士是否能真正的發揮出自己的戰斗力,所以都還沒有對狂戰士進行刻意的拉攏,還都在觀看風色。”“對啊!”康恩坐不住了,反正現在訓練地點在天龍帝國附近,那么只要自己搶先安排一些傭兵團和那些來看情形的狂戰士先行打好關系,或者直接要求雇傭他們,這樣的話會有大批的狂戰士先被帝國招攬。別的國家縱然也有這樣的打算,但怎么也比不上本地的人們有優勢啊。王風這招真的是可以讓大家在所謂公平的基礎上搶先得到更大的利益。即便是以后狂戰士可以自己回去教授他們的族人,他們也會記得天龍帝國的好。想不到還有這樣的辦法,康恩笑嘻嘻的問王風:“你是怎么想到這個辦法的?”“我的家鄉有句話,叫做近水樓臺先得月,向陽花木易為春,不就是這個道理嗎?”王風腦子里不由的冒出了一些原來世界的東西。康恩不再追問,只是開始謀劃如何賺取更大的利益。“獸鄉附近有矮人的居住地,和他們達成協議,我們就可以在附近利用這次機會建造一個人類的城市。可以讓矮人們把他們的精良的裝備都放到這邊來,以后,這個城市就可以做一個帝國的武器供應地。”“狂戰士在這里訓練,可以吸引各地的傭兵團到這里,加上又有精良的武器,還可以出口,那么這里也會成為一個冒險的重要市場。”“如果那些國內的狂戰士愿意的話,可以把他們的家人都搬到這里來居住,適當的國家給造勢,這里就不再是原來惡名昭彰的獸鄉,而成為大陸上狂戰士的圣地。再加上一些適當的推動,大部分的狂戰士會選擇帝國作為效忠的對象。這樣帝國的武力將更大的擴展。”面上沒有表情,仿佛在品著手里的紅酒滋味,但聽著康恩這么說,王風的心里還是一陣寒意。這個人,難道天生就是算計這些的嗎?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康恩偷偷的看了看王風,還是一副沒有表情的樣子,也不多呆,讓王風自己在這里休息,康恩獨自回去處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起來發現街上的人們都變了樣。大批的士兵都已經消失,僅剩的幾個士兵們不再是防賊似的防備著狂戰士,而是彬彬有禮的每個人帶著一兩個狂戰士給他們介紹周圍的東西,指點他們一些武器和防具的常識。那些狂戰士看起來很高興,估計很少有人這樣對待他們。見到很多的新鮮東西不認識,興奮的問來問去。雖然不知道這次來天龍帝國是否能達到他們的最終目的,不過看現在這些人對待他們的態度應該讓他們覺得這次可能并不是空跑一場。康恩看來昨天就安排人對這些狂戰士示好了,他的動作倒快。已經把狂戰士暫時安排好,那么這里就沒有自己什么事情了。可以現在到天城,把疾風雷電處理了。再次上路就不用那么趕了,輕輕送送的走路,順路看看天龍帝國這邊的藥草。在那段山路上,可看的東西不是很多,不過不趕路,正常行走,也花了三四天。第三天的時候,伊莎回來了。本來以為王風要過兩天才到古斯比,在水神帝國上空找了半天,路上都沒有王風的身影。這才折回來到天龍帝國找。這里山路只有一條路,所以很容易就找到了王風。吃驚于王風的速度,但又不好問出來。不過既然答應琳達照顧王風的生活,那會有很長的時間仔細的觀察,探詢他的秘密。這次伊莎并沒有穿著龍騎兵的那套標準的裝備,而是狼軍的普通皮甲,找到王風后,就把坐騎打發走,鐵了心的要跟在王風身邊了。并沒有覺得很別扭,伊莎現在也是狼軍的一員,而且王風也比較欣賞伊莎的那種敢打敢拼的練功方式,所以王風沒有說什么,很自然的讓她跟在后面。不過兩個人目前來說并沒有什么特別融洽的共同語言,所以開始的一段路走的比較沉悶。伊莎有些忍不住了,王風也不會主動給她講述在火神帝國發生的事情,她也不能問,這么一路走著,很是無聊。終于憋不住了,伊莎自己打開了話匣子。不過是從請教武功開始的。一個多月來,伊莎空閑的時候已經把王風教過的那幾招達摩劍法練的滾瓜爛熟,雖然沒有特別大的提高,但一個多月來只練這幾招,也有了些心得。王風來著不拒,把伊莎問出來的問題一個個回答,有時候還指正一下,是不是也要演練幾下,這么一路走下來,等到出了山區的時候,伊莎已經又學到了幾招。出了山區兩人找了個地方休息,伊莎把琳達叮囑她的話記得一清二楚。王風喜歡什么樣的食物,什么時候喝水,都交待的輕輕楚楚,伊莎也學了個徹頭徹尾。雖然手腳有些不麻利,但也做的似模似樣。熟悉伊莎的人看到眼前這一幕,一定會張大了嘴巴合不攏。從小嬌生慣養,只知道一門心思扎在修煉里的伊莎竟然在學著生火做飯,給王風煮湯,太陽難道從西邊出來了嗎?繞有興趣的看著伊莎在那里忙亂,王風沒有一點幫忙的意思。不過有時候伊莎手忙腳亂的樣子,還真是有趣,王風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突然想到些什么,王風問伊莎:“你現在能和你父親聯系上嗎?”不知道王風要做什么,伊莎點點頭,回答道:“馬上聯系是不可能了,不過我的龍還在附近,我可以讓它飛回去,帶個信包,來回得兩天多吧。這里沒有魔法師,只能靠這種辦法了。”嗯了一聲,王風又沉默下來,伊莎見他沒有別的問題,又自顧忙亂開來。天知道這么簡單的生火做飯而已,竟然這么麻煩。等伊莎終于弄出了點東西,王風才對她說道:“能不能讓你父親來找我們一趟,我有事情和他商量。”沒有問什么事情,伊莎毫不猶豫的發出了一陣奇怪的嘯聲,過了一會,她那頭巨大的金龍很快來到了他們附近。和龍親熱了一會,只要龍騎兵和龍在一起,就可以進行簡單的溝通,金龍好像明白了她的要求,在她撫摸了幾下大頭后,沖著神龍帝國的方向飛去了。等她做完這一切,王風才拿起她做好的東西嘗了嘗。可能是第一次做東西給別人吃,伊莎很緊張的看著王風的表情。從開始吃到結束,王風一直是那幅不動聲色的樣子,讓伊莎覺得自己手藝還不錯。等到她自己拿起來,才發現烤肉里竟然忘了放鹽,很是無味。登時鬧了個大紅臉。晚上照例伊莎又練習新學到的招式,王風則自己靜靜的打坐。白雪吃飽了肉,在王風不遠的地方舒服的趴著,不時舔舔身上的皮毛。終于忍不住好奇了,伊莎問王風道:“老大,從來不見你練習什么武功招式,怎么你能那么厲害,我們這么多人都碰不到你不說,還讓你打的一塌糊涂?”不知道沖著哪里笑了笑,王風反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練習?不要讓你的眼睛欺騙了你自己。”伊莎有些不明白,問了出來:“我不明白,我的眼睛怎么會欺騙我?”“我每時每刻都在練功,只不過你不知道而已。”王風說了實話。想了半天,不知道王風的意思,只好轉移話題:“老大,你找我父親做什么?”輕輕一笑,王風說道:“讓他償還一個人情。”第六十章要求(下)不知道王風說的是什么,伊莎也沒有多問。現在她正在努力的學習如何照顧王風的起居,對她來說,這個可能比練習達摩劍法更加困難。晚上只有兩個人,躺在自己的小帳篷里,伊莎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還在想著白天學到的幾招劍法。實在睡不著,自己爬起來想要做點什么。又不敢和王風較量切磋,只能自己練習。王風沒有支撐帳篷,一個人在火堆邊打坐,聽著伊莎練功的聲音,眼睛都沒有睜開。心中想著和伊莎說過的話,也有些新的認識。無意間對伊莎說,每時每刻都在練功,突然給王風提供了一個修煉的好法門。以前確實是在無時無刻的練習真氣,不過到了一定的地步后,真氣的消耗和補充平衡之后,這樣的練習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現在應該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以前的這種方式只能練習真氣的精純,但是不能修行真氣的使用技巧。前段時間在霍金斯的府上露過一小手,外發的真氣在控制極佳的角度下剖開了烤肉,比真正的刀叉更加的方便。這也是一個重要的嘗試,以后,在各種正常的生活中,完全可以通過這樣的方法進行鍛煉。不能用刀氣的,那就用外發真氣試著拿取東西,總之,只要能用真氣做的,決不用手來做。這樣,真氣會訓練的更加靈活,多變,難測。想到就做,伊莎在那里練功,正好用來做個靶子。一絲絲真氣飄蕩了出去,慢慢的擴散在伊莎周圍。真氣并不包含殺氣,也沒有特別大的力量,所以伊莎毫無所覺。閉著眼睛,伊莎的動作碰撞這些微薄的真氣,發生了一點點的變形,伊莎的動作在王風的腦子里明朗起來。抬手,踢腿,揮劍仿佛如同親眼見到一般。不過,很快,興奮的王風一走神,那絲微薄的真氣沒有了控制,消散在風中,一切又恢復了原來。知道這樣的方法可行,王風一刻不停的進行試驗,伊莎已經累了,看到王風一動不動的打坐,這么大的聲音,也不理睬自己,恨恨的一跺腳,回帳篷睡覺去了。沒有了伊莎,王風就去嘗試感覺白雪的動作,白雪也早就不動了,那就去找周圍所有能動的物體。和以往聽到這些動物的動作感覺不同,現在是純粹知道它們是怎么樣在動,在轉,在飛翔,在撲翅。周圍所有的一切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看”的真切。沒錯,是看,雖然閉著眼睛,但是一切都盡在掌握,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心眼嗎?不過還不能時刻維持這樣的狀態,總是被各種各樣的原因打斷。一夜沒睡,對王風來說根本沒有什么關系。有了簡單的目標,比什么都管用。路上除了鍛煉自己,還不時的指點伊莎,只有兩個人的情況下,沒有什么別的事情,伊莎的招數學習的非常快。一些砍柴、舀水、拿東西這樣的動作王風也可以鍛煉自己的真氣。偶爾望向伊莎的目光,總是盯著她身上可以攻擊的部位,而且是當前的情況下最容易攻擊而且最有可能一擊必殺的部位。邊走邊練習的伊莎有時候總覺得一陣陣的害怕,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和龍融合久了,龍的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覺也開始慢慢恢復,也許是純粹女人的直覺,今天的王風特別的危險。總能感覺到他從身體里透露出來的徹骨的寒氣。離他太近的話,伊莎真害怕自己會不由自主的顫抖。兩天的時間,就在伊莎瘋狂練功以便忘記自己害怕感覺的路程中度過。第三天的早上,伊莎還是一早準備早餐,王風仍舊閉目打坐。兩人同時說出一聲“來了”,然后,王風睜開了眼睛。伊莎詫異的看了王風一眼,這么遠他是怎么發現的?遠處的天空出現了兩個黑點,然后看準了方向,飛了過來。一頭是伊莎的金龍,另一頭應該就是庫林的坐騎了。因為王風已經感覺到了庫林的氣息和動作。比起前段時間,庫林顯然精神了很多,可能今年的新人訓練成果不錯。周圍也沒有外人,庫林跨步到了王風面前,大聲說道:“王風老弟,你現在可是鬧的越來越大了,怎么把狂戰士的方法也給公開出來了?雖然我們的族長并不看好你的做法,但是對你的慷慨還是非常心折的。這次什么事情,這么著急,還讓伊莎用加急的通知把我催過來?”王風笑著和庫林打了個招呼,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找你來當然是有我解決不了的事情了。”瞪大了眼睛看著王風,庫林說道:“還有你辦不到的事情,你不要嚇我,這樣我寧可不知道這件事情。”邊說臉上還露出了一臉的苦相。伊莎看著自己的父親做這種怪臉,心里想笑卻笑不出來,王風這樣的人都辦不到的事,那對誰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即便是一個帝國也是如此。不理會庫林的表情,王風自顧說道:“這件事情對其他帝國來說可能很麻煩,不過對你們來說很簡單,舉手之勞而已。”聽到這話輕松下來的庫林笑問:“哦,什么事情我們辦起來很容易?難道是和龍族有關嗎?”不愧是龍神帝國的核心人物,一句話就把事情猜個八九不離十。“厲害,一語中的,就是需要龍族出手幫我解決一點小東西。”王風答道。聽到王風肯定的回答,庫林問道:“什么事情,只要能辦到的我們絕不推脫。”庫林說這話的時候倒是擲地有聲。㈧_○_電_芓_書_W_w_ω_.Τ_Χ_t_捌_0.c_Ο_Μ王風也不羅嗦,說道:“幾十年前有頭鳳凰在火神帝國被消滅,應該是龍族做的,我想向他們要一些鳳凰血,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幫忙。”庫林疑惑道:“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你是怎么知道的?”笑笑,王風說道:“你說呢?”也不追問,庫林說道:“這次火神帝國牽頭公布出狂戰士的控制方法,應該是你和火神帝國的高層有過交涉吧,他們告訴你這件事,倒也不奇怪。不過,我只是好奇,你要鳳凰血做什么?這種東西我沒聽說過有什么用途,還不如鳳凰的骨架,可以用來做很好的魔法杖。”王風也不瞞他,說道:“我要用來煉鑄兵器。”庫林登時瞪大了眼睛,夸張的說道:“你說什么,我沒有聽錯吧,你竟然要兵器?不會吧,你還需要兵器,你有了兵器那還不天下大亂啊!伊莎,你說是不是?”把話頭扔給了伊莎。伊莎這段時間已經深知王風的厲害,聽到庫林說話,同意的點了點頭。庫林立刻接著說道:“你看,你看,連我女兒都這么說,一定不會錯了。你要武器不是多余嗎?”不理會他的耍寶,王風問道:“幫還是不幫?”“幫。”庫林回答的沒有一絲猶豫,“龍騎兵答應的事情,也是言出必行的。不過……”王風問道:“有什么問題嗎?”“一個是龍族不知道還有沒有鳳凰血,即便有,這么多年了,能不能合你的用也很難說。而且,這件事需要族長親自和龍族去交涉。不過你放心,龍騎兵答應的事情,一定為你辦到。”庫林把想到的問題說了出來。想了想,庫林接著問王風:“你這件事情急不急?”王風點點頭,庫林道:“那我趕緊去辦,和龍族接觸也需要一定的時間,我現在就去和族長商量。你還有沒有別的事情,如果有的話,一次提出來,我們也好把欠你的人情還清,呵呵。”王風微笑著搖搖頭,庫林轉頭看了看伊莎,對王風說道:“我這個女兒從小就被我們給寵壞了,你要多多擔待。看她現在的樣子,比在試煉窟的時候可是乖巧了許多,你以后還得多費心。”走到伊莎跟前,微笑著看了看她,撫摸了一下她的頭發,說道:“你好好跟著你們老大,不要辜負了帝國的期望。”伊莎點頭答應。簡單的和兩人都告了個別,庫林跨上坐騎,連女兒親手做的早飯都沒的及嘗一口,又向著龍神帝國飛去了。伊莎的金龍自己到附近的天空中找東西吃去了。送走了庫林,兩個人匆匆吃過早餐,有開始向天城出發。過了幾個城鎮,過的舒服了一些,吃的住的都不用自己做,伊莎也輕松了很多。不過,在快要到天城的時候,一些冒險者明顯的認出了王風。最近狼軍聲名鵲起,在天城的生意也是水漲船高。不少傭兵團的生意都被影響了。可能是驚訝于王風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按道理王風既然宣布了在獸鄉教授狂戰士,就應該在那邊。敏感的冒險者們立刻覺得肯定會有什么事情發生,沒有事情的也就慢慢跟著他們,反正也是回天城,還可能會有熱鬧看。按照伊莎的性子,這么多人正好是生事的好機會,但是,在王風有意無意的眼光下,伊莎總是覺得自己處在一個極其危險的境地中,時刻得保持著警惕,其他的事情一概不敢多想。兩個人身后跟著一堆冒險者,浩浩蕩蕩的進了天城。天城的守衛可能也知道了狼軍的事情,對王風異常的尊敬。連帶著,也沒有為難后面跟著的這些冒險者。一進城,王風就命令伊莎,聯絡天城留守的人員,確定這里最大的拍賣場的位置。伊莎不解,問王風原因。王風呵呵一笑,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賣神器!”第六十一章混水(上)“神器!”伊莎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世界上還有肯把神器賣掉的人嗎?但看著王風的眼神,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趕忙閉嘴。王風指了指旁邊的一個酒店,示意自己在這里等,伊莎按照王風的吩咐去找狼軍的人員。跟著看熱鬧的一群人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看那個美麗的女武士一個人走開,只剩下王風一個人,都不知道該跟著誰合適。好在王風自己在旁邊找了個酒店坐了下來,那些人也分出來一部分,跟著王風坐到了酒店,另一部分去追趕伊莎。酒店的老板明顯是個明眼人,王風一進來,就看出來他的身份非凡,尤其是一頭黑亮的頭發,已經幾乎可以確定他的身份了,趕忙吩咐酒保殷勤伺候。王風也沒有多少要求,點了一杯普通的麥酒慢慢自斟自飲。剛喝了一半,對面的座位上多了個人,后面還跟了幾個隨從。酒店很大,還有不少空座位,這人坐在對面,明顯是找王風的。抬頭看了看,不認識。一個面目俊朗的年輕人,舉止優雅,風度翩翩,臉上還帶著一抹和藹的微笑,正在笑瞇瞇的看著王風。他剛一近身,王風就知道他身手很高明,而且修為也很驚人。不過天

              “想讓我放棄干擾傳送陣?”紫姨沉聲問道。 孫楊點頭。 “這是不可能的!”紫姨甚至都沒有猶豫,在孫楊點頭的瞬間,便直接開口說道。 孫楊聞言也是瞳孔猛的一縮,就連紫姨懷中的小紫,都因此抬起了頭,疑惑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為什么?”孫楊冷靜的問道。 紫姨聞言,認真的看了孫楊一眼后,嘆了口氣說道:“哎!其實我也不想幫助黑龍王那個雜碎,可我們畢竟是陰獸的一員,常年生活在陰獸的領地內,而且還和人類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為了我噬空獸一脈,我是不可能答應你的,如果,這世間的人類,都像你和延喜哥哥一樣,對我們沒有仇恨的話,或許還有解決的辦法。” 孫楊聽著,也是一言不發,孫楊身為人類,非常明白紫姨所說的話中深意,其實原本孫楊沒了解到這世間的真相時,對陰獸也打心里抱有仇恨。 后來還是通過這沒多年的逐漸了解,這才明白了,陰獸其實也是身不由己,他們對人類的恨意,多半都來自于原本人類對他們的捕殺! 再加上,孫楊從小在安全的銀雪城長大,從來沒有見識過獸潮的慘烈景象,所以內心對于世人們灌輸的仇恨,也漸漸的減弱了,直到與獅王聊過之后,又經歷了輪回夢境無盡的輪回,期間與不少妖族成為了伙伴,明白妖族的本性也并不壞,內心的仇恨也就徹底消失了。 可其他人卻不同,雖然不能說是全部的人類,但是現在人類一方,絕大多數對陰獸,都只有濃濃的恨意,巴不得陰獸全部滅絕,尤其是那些在邊境城市長大的修士,從小見識過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獸潮,對陰獸的仇恨早就已經根深蒂固了。 這些人族與陰獸之間的仇恨,已經不是孫楊三言兩語,就可以輕易化解的了。 “我明白了!”孫楊沉默了半晌,便抬起了頭看向了紫姨,同時開口說道。 紫姨聞言,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一旦她停止干擾傳送陣的話,雖然能解決孫楊現在的問題,但是后果卻是很嚴重的,或許她不會出現什么意外,但是她的族人可就不一定了。 噬空獸本就是數量稀少的族群,別看經過千年的發展,已經達到了數萬的數量,可是比起其他陰獸族群,這根本就不夠看的,畢竟獸潮這千年來幾乎沒有停止過發動,因此死亡的陰獸更不在少數。 而噬空獸則是相當的安全,只是負責干擾傳送陣,這千年來死亡的數量可以說是少的可憐,即便在這種懸殊的死亡比例下,噬空獸族群的規模,與其他陰獸族群的規模,仍舊不值得一提。 所以,哪怕只是損失一只噬空獸,對于繁殖不易的噬空獸來說,都是極為嚴重的損失,更別說根據黑龍王憤怒的程度,損失的數量肯定不止一只,甚至很有可能對整個族群,帶來十分嚴重的后果。 “雖然我可以理解你們噬空獸一族的處境,但是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停下干擾的,畢竟不光你們噬空獸一族危險,我們人類如果在輸了,恐怕面臨的也是滅族之災!”紫姨還未高興多久,孫楊再次開口的一席話,就讓紫姨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紫姨忍不住皺眉。 “當然是字面的意思,我會想辦法讓你停下干擾的!”孫楊鄭重的說道。 “哦?什么辦法,不妨說來聽聽?”紫姨雖然仍舊皺著眉,但是她卻聽出了孫楊的語氣,并沒有與自己開戰的意思,也是對孫楊所謂的辦法,產生了好奇。 “你現在之所以不能收手,是因為怕黑龍王對付你們噬空獸一脈吧?你的實力雖然可以匹敵黑龍王,但恐怕也僅僅只是做到自保吧?不然你也不會,對自己的族人安全如此擔憂了。”孫楊笑著說道。 紫姨聞言,點了點頭,的確,雖然紫姨正面可以與黑龍王匹敵,但是那是仗著空間一道的玄妙! 如果硬要說的話,紫姨其實并非是黑龍王的對手,所以僅僅靠著空間一道玄妙周旋的話,就無法阻止黑龍王對自己的族人動手了! 看到紫姨點頭同意自己的話,孫楊也是再次說道:“所以,只要解決掉黑龍王這個麻煩,屆時,你也就可以收手了吧?” 聽到孫楊的話,紫姨一愣,隨即也是認真的點了點頭,雖然陰獸內承神期大能的數量也不少,可是除了黑龍王,紫姨還真就誰都不怕,主要就是這只本體為黑龍的黑龍王,實力太過強大了。 “你說的很對,可是這黑龍王哪是那么容易解決的,要是好解決,千年前他就死了,怎么可能活到今天,據我所知,這世間根本就不存,可以解決黑龍王的人!”紫姨無奈的說道。 孫楊知道紫姨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千年前冥祖出手,阻止了黑龍王的殺戮,讓人類免于受到滅頂之災,這是世人皆知的事實,看樣子陰獸那里,也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了。 不過這個人們口口流傳的美譽中,卻暴露出了一個極為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冥祖當初或許有可以擊退黑龍王的手段,但卻沒有斬殺對方的把握! 那就更不要說現在了,黑龍王又修煉了千余年,實力早就今非昔比了,就算冥祖也在進步,可是通過這么多次的交手,孫楊也逐漸看出了,冥祖依舊無法奈何黑龍王的事實! 所以,紫姨的無奈很正常,畢竟就連人類公認最強的兩位大能,都不能擊殺黑龍王,又有誰可以解決掉他呢? “當然存在了!”孫楊也是認真的說道。 紫衣聞言也是忍不住笑了笑,似乎把孫楊的話當成了玩笑。 “那你倒是說說看,這個人是誰啊?歐美戰盟的教皇?還是大洋聯盟的海王?據我所知他們雖然也很強,但是比起冥祖和鬼祖兩個老頭來說,還要差一些吧?這兩個老頭都解決不了黑龍王,其他的人就更不可能了!”紫姨笑著搖了搖頭,一副否定孫楊話的樣子。 “我說的人,當然不是他們,他們就算再次做出突破,頂多也就是和黑龍王匹敵罷了,而我所說的這個人,絕對有著擊敗黑龍王的把握,甚至還有擊殺他的可能!”孫楊的表情越發的嚴肅,就仿佛在告訴紫姨,自己并沒有在開玩笑一樣。 “哦?那人是誰?”紫姨也是被孫楊的表情所影響,收起了笑意,忍不住詢問道。 “那就是我!”孫楊伸手指了指自己,表情比起之前嚴肅不知道多少倍,即便紫姨在剛聽到孫楊的回答時,下意識的覺得孫楊在開玩笑,可在看到孫楊的表情后,也是沉默不語了。

              第二天開始,孫楊就開始了正常的生活與學習,白天去丹盟磨煉煉丹術,時不時的去張大師那里請教一番,晚上則是回到宿舍修煉,并且也會經常去吳院長那里坐坐,請教一下修煉上的問題。 偶爾枯燥了,還會去上一節課,見到了許久不見的白靈姐,孫楊也是高興不已,白靈也同樣如此。 就這樣孫楊開始了正常的學院生活,日子也一天天過去,他的煉丹技術在不斷的提升,修為更是在突飛猛進的增長。 不久之前,孫楊就成功的進階成為二階煉丹師,也是歷史上最年輕的二階煉丹師,造成了不小的轟動,不過孫楊為人低調,此時也被丹老等人壓了下來,只在少數煉丹師之間流傳。 并且隨著修為的提升,本來已經凝實五條陰脈的孫楊,在這一天,成功的凝實出了第六條陰脈。 陰靈經的玄妙,孫楊也算是再一次體會到了,幾乎所有人,在陰脈期時,所能凝實的陰脈數量都是五條,只是根據功法的品質,凝實出的陰脈品質不同,分為三分凝實,六分凝實和九分凝實,根本就不存在十分凝實的功法。 就比如之前吳院長給孫楊的功法,就是最頂尖的那種,凝實的陰脈,便是九分凝實的程度,甚至修煉到最高層次,可以突破九分凝實的壁壘,達到九分一的程度,這也是這功法所能達到的極限了。 可是,陰靈經卻可以達到十分凝實的程度,可謂是恐怖至極,并且最玄妙的地方在于,陰靈經還可以打破五條陰脈的限制,開出九條陰脈的恐怖數量。 孫楊之前五條陰脈時,就已經達到了陰脈期巔峰的程度,現在隨著第六條陰脈的凝實,雖然修為依舊是陰脈期巔峰,但是體內的陰氣儲量卻是成倍增加,與同為陰脈期巔峰的人對戰,不使用全力,就可以將其擊敗。 若是以后能夠凝實出第九條陰脈,恐怖程度無法想象,怕是可以以修神期的修為,越階對戰冥府期! 這還只是修神一脈的實力,孫楊還是神體雙修的路線,此刻隨著第六條陰脈的凝實,肉體的力量也再次暴增,雖然看起來還是煉筋境巔峰的層次,但是孫楊自己知道,煉筋境的修體修士對上自己,怕是支撐不了幾招。 不過孫楊并未將這些變化顯露,依舊是陰脈期巔峰的氣息,只是感覺上更加的強大了,外人也只會以為孫楊某種秘籍,或是術法做出了突破,而不會聯想到凝實的陰脈數量上,更不會想到孫楊那玄妙的功法上。 并且在這段時間的修行上,孫楊的星煉拳也再次突破,在每晚的攝取星辰之力下,成功的到達了星煉拳的第三層,所能爆發出的最強威力,甚至可以一拳擊殺三分凝實程度的陰脈期巔峰。 正在孫楊消化自己突破所帶來的提升時,一陣電話的聲響打斷了孫楊的修煉,孫楊趕忙睜開眼睛,拿出電話,發現是自己的師父吳院長發來了信息,信息上讓自己去他那里,孫楊想都沒想,就站起了身,出發前往吳院長的住所。 在吳院長的住所門外,竟然碰到了自己的師姐樂瑤,兩人就結伴一起走了進去,屋內的吳院長正在一臉嚴肅的等待著兩人,兩人看到吳院長那嚴肅的神情,對視一眼,知道吳院長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趕忙在吳院長對面坐下,等待著吳院長宣布那重要的事情。無憂愛書網.51asw. “馬上就到學院舉辦的學院大比了,整個學院都的學生都會參加。”吳院長說道。 孫楊和樂瑤對視一眼,兩人并不驚訝,因為早就知道學院大比要舉辦,只是不知道具體日期。 不過孫楊的眼神閃過了一絲疑惑,整個學院都參加,那大家的修為都不同,豈不是最后前幾面都會被高年級的冥府期學長拿走。 似乎看出來孫楊的疑惑,吳院長笑著說道:“你們不用擔心,學院自然考慮到了修為問題,因為修煉的速度不同,高年級里面有的人已經突破到了冥府期,所以,比賽采用分組制度,分為冥府期組和陰脈期組,你們也就不用擔心碰到冥府期的學長了。” 孫楊也樂瑤都是放心的點了點頭。 既然碰不到冥府期的存在,孫楊對于這次學院大比,充滿了信心,以他現在的修為,怕是沒有人可以與他爭奪第一。 似乎再次看出來孫楊的想法,吳院長詭異一笑,說道:“不要小看了第一學院的學生,你們才剛剛入學不到一年而已,有很多高年級的學生,壓制著修為,不去突破冥府期,實際上早就已經不在陰脈期的范疇,可以說是半步冥府期,就為了這次學院大比前幾名的獎勵,你們的修為還需要努努力。” 孫楊和樂瑤皆是臉色一變,沒想到會有人壓制著自己的修為不去突破,這樣想的話,學院大比的獎勵,豈不是很好? “有的人,甚至兩年前就可以突破到冥府期,但是卻沒有十足的把握在冥府期組里獲得前幾名,自然也就拿不到好的獎勵,所以隱忍兩年不去突破,只為了這次大比的獎勵,學院大比的獎勵可是相當誘人的。”吳院長的話,讓二人再次對獎勵產生了好奇。 孫楊忍不住問了出來,只是吳院長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具體的獎勵,每一年的獎勵,都是葉院長親自定制的,從學院寶庫中挑選的寶物,肯定不會太差就對了,比如去年冥府期組的冠軍,獎勵了一件成長型三階神兵。” 孫楊倒吸一口涼氣,倒是一旁的樂瑤有些疑惑,孫楊在雙鐵城的拍賣會上,見過成長型三界神兵的拍賣,拍賣的數額相當恐怖,沒想到第一學院竟然如此富有,一年舉辦一次的學院大比,第一名的獎勵竟然如此之好。 也就是說每一年的獎勵都不會比這個差,第一學院千年來作為獎勵獎勵出去的東西,就已經價值連城,足以可見第一學院的底蘊有多恐怖。 看到樂瑤疑惑的樣子,孫楊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貼在樂瑤的耳朵上說了一句,樂瑤面色大變,呆呆的看著前方,似乎被三階成長型神兵的價值嚇到了。 吳院長對于兩人的反應似乎極為滿意,趁熱打鐵的說道:“陰脈期組前幾名的獎勵,也不會差多少,甚至有可能更好,你們兩個加油吧!比賽在一個星期后舉辦,到時候可別遲到了。” 孫楊二人點了點頭,又在吳院長這里待了一陣子,詢問了一些比賽的具體事宜,兩人才一起離開了。

              林下任幻獸王就沒有了。”紫雷看七夜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問什么,于是不等七夜發問,就自己先開口說明。紫雷的話讓七夜恍然大悟,明白為什么從不依附任何生物的四圣獸的紫雷會跟著地獄愛琴海。其實七夜并不知道當時他與迪斯特威戰斗時,月牙就前去幻獸森林里找現任幻獸王和四圣獸,只是它帶著眾幻獸趕到生命廣場時,七夜已經被梅利炎爾帶到了空間里修行。為了不影響七夜修行,梅利炎爾返回后,就讓月牙不要用聯系七夜,免得打擾他。而七夜也因為一心要打敗迪斯特威,腦海中只有那一個念頭,也沒有用心靈聯系月牙。了解地獄愛琴海可以通過紫雷增加力量之后,七夜沒再猶豫什么,他施放出全部的力量,如鮮血般紅潤的紋章發出火紅的光芒,本源能量在體內爆發出來,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在個空間他一個人修行了半個多月,現在有練習的對象,他終于可以驗查自己的實力了。面對七夜施展全力的進攻,地獄愛琴海神情鄭重的進入戰斗狀態——他現在的任務,就是通過實戰將七夜的能力全面提升,達到所有原人從來都沒有達到過的地步。第一百零八章終結或者另一個開始昏暗的天空下,風,在天地之間咆哮著。七夜屹立在暴風之中,齊肩的黑發在風中飄蕩飛舞,黑色的瞳眸平靜的望著遠方。七夜此時所在的地方,是梵天大陸上面最荒蕪的北原之地,這也是他選定與迪斯特威一戰的戰場——在迪斯特威說定的一個月后今天,他在哪里,哪里就是戰場。然而此時的北原之地上面,只有七夜一個人的身影,迪斯特威還沒有出現。站在北原之地最高山峰上的七夜,雖然看似平靜,但是他的內心卻并不平靜。與魔之中的破壞者迪斯特威戰斗,沒有人可以心平氣和的等待,因為這場戰斗的結果已經決定會有一方要死,而他失敗而死的可能性,要遠遠超過迪斯特威。三天前,在地獄愛琴海還有斯特林以及梅利炎爾等人的幫助下,七夜終于成功了,他體內的本源能量已經完全的隨他的意念控制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已經是真正的原人了,他的頭發也因此恢復成黑色,但是和迪斯特威比起來,他仍然沒有勝算。穿梭了無數世界的迪斯特威,擁有的戰斗經驗,決對不會七夜可以想像的到的,地獄愛琴海就明確的告訴過他:在魔之中,最弱的一個魔,都可以毀滅這個世界。七夜雖然同樣也經歷過無數次的戰斗,但是他戰斗的等級與迪斯特威截然不同,因為每一次要動用破壞者的時候,都是需要本源能量戰斗的時候。在梵天大陸上,戰斗可以分為武技和魔法戰斗二個方面,比如七夜曾經在艾夏洛特城外與魔法軍團進行的完美禁咒就屬于魔法戰斗,但是在與迪斯特威的戰斗中,魔法沒有任何用處。魔法是由意念和精神來聚集魔法元素形成的,而這樣的魔法在本源能量面前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因為本源能量可以直接控制魔法元素。一般人使用魔法時,都是用意念和精神控制魔法元素聚集產生的魔法能量,但是本源能量卻能輕易斬斷控制的意念,直接掌握住形成的魔法能量,如果魔法師向有本源能量的原人或是龍族施放魔法,那么在強大的本源能量下,很可能反被自己施展出來的魔法反撲(本源能量可以斬斷魔法施展者控制意念,但是卻與其本體能量大小和施展者的意念有關,并不是一定可以的,至少在原人等級以下,就連下位者也無法達到剝離開魔導師之上使用的魔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七夜拒絕了雪特貝爾率領月夜國二十萬精靈魔法師的協助。雖然二十萬精靈魔法師共同使用的魔法已經非常恐怖,甚至用超級的完美禁咒來形容都不為過,在梵天大陸上決對是非常巨大的一股力量,但是在迪斯特威的本源能量面前,任何魔法都沒有用,因為他那強大的本源能量把整個世界的魔法元素擊散都可以。風,還在猛烈的咆哮著,昏暗天空里的太陽突然變成黑色,射出無數的黑光,將天空籠罩,北原之地一瞬間落入了黑暗的手中。一個漆黑的身影從黑日中間出現,從天空降臨,迪斯特威冷漠的氣勢充斥在天地之間,無形的壓力籠罩在站在北原之地最高之處的七夜身上。“只有你一個人?”迪斯特威冰冷的眼眸盯射在七夜身上,他那俊秀的臉孔上少見的帶有一絲疑問,做為破壞者,他是希望對手越強越好,在他看來,七夜一個人再怎么努力也不會是自己的對手,所以讓龍族或是其他人來幫手才是正常也最合他意的。“我,一個人就夠了。”望著降臨在身前空中懸浮著的迪斯特威,七夜淡然一笑,他不是沒有想過讓地獄愛琴海和斯特林以及龍族來幫自己,只是他知道來再多的幫手也沒有,因為一群羊是沒辦法殺死狼的,至少迪斯特威這只狼擁有輕易吞食整個羊群的能力。“這就是你的遺言嗎?”“那可不一定。”七夜伸出一根手指,在迪斯特威面前輕輕搖了搖:“我還沒有決定死在你的手里,而且很可以今天要死的人——是你!”說罷,七夜伸出去的手變成拳頭,向身前的迪斯特威擊去。“不錯,終于有點力量了。”迪斯特威沒閃沒躲,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拳,他似是早就已經料到,卻任由其擊打在自己的身上。“嘿,果然還是沒有辦法一下打死你。”擊中迪斯特威的胸口后,七夜拳頭傳來的是震痛的麻痹感,力量與力量的對撞,他還不是迪斯特威的對手,收拳后,他揉了揉,做出很可惜的樣子說道。“哼!”面對七夜大言不慚的話,迪斯特威不屑的冷哼一聲,向七夜展開了進攻,戰斗就此拉開了序幕。‘轟!轟轟!轟!’接下來的時間里,北原之地的地貌開始改變。在迪斯特威與七夜能量對撞下產生的力量,將北原之地徹底改頭換面,高聳的山峰變成斷壁,群山被移平,無數不知底的深坑出現在北原之上,縱然數千年后,北原之地仍然是最為陡峭和奇異的地帶。天空之上,厚實的云層在二團黑色光影所產生的氣流旋風之中消散,然而天地之間仍然昏暗不見天日,因為黑色的光影已經將天空籠罩,太陽也被遮擋,這時的天地只屬于那一團看不見清的黑色光影。在又一次雷鳴般的能量對撞之后,七夜與迪斯特威二人終于分開,各自懸浮停留在半空之中,他們腳下,已經沒有一片完整的土地。“你很強。”停滯在空中的迪斯特威看著前方的七夜,忍不住開口說道。“但是你更強。”面對迪斯特威的贊許,七夜卻是一臉苦笑,因為此時他全身的骨頭都痛的要散架,衣服也已經化成碎片,但是迪斯特威卻還跟戰斗開始前一樣,衣角就連一絲灰塵都沒有沾上,如果不是迪斯特威開始喘氣,他就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就如同對方的玩具一樣,讓對方玩弄。不過七夜并沒有氣餒,與迪斯特威正面戰斗,可以達到這個地步已經算是非常不錯的了,至少在地獄愛琴海告訴他的情況中,沒有一個原人可以在迪斯特威手底下堅持一分鐘,就算是地獄愛琴海,在巨大的力量差距面前,借憑超強的武技,也僅僅只能堅持幾分鐘,而他此時卻讓迪斯特威喘氣,這也算是一個成功的開始了。“很可惜,真的太可惜了。”聽到七夜的話,迪斯特威嘴角難得出現了一絲微笑,不過他的語氣同樣冷冰:“如果給你時間,你要超越我們,或許真的可以,但是他們已經做了最后的決定,我也沒有辦法抗拒,真的太可惜了。”“那不如你放過我,回去告訴他們,你已經殺了我,這樣不就行了。”七夜露出燦爛的笑容,隨口說出一個提議道。“我們決定的事,就是定局,我無法改變,也不想去改變,只是可惜以后沒有辦法再遇到像你這樣可以讓我盡興的家伙了。”迪斯特威斷然拒絕了七夜的提議,不過七夜也是無所畏的聳聳肩,反正他也只是順口說說而已。“你還有什么遺言要說嗎?如果沒有的話,你就可以安心的到其他原人那里去了。”經過一時間的休息,迪斯特威呼吸已經恢復正常,一股強大的本源能量從他體內透體而出,在他的軀體之上形成如同凱甲般的護甲。“放過我,好不好?”看到迪斯特威調節好氣息后,將本源能量化成的護甲,七夜臉上的苦色更多了,這種看似與斗氣中的超天階相似的招數,實則也是使用本源能量戰斗的最高階級,剛才的戰斗只能算是戰斗的開幕,而此時,真正的戰斗就要開始了,本源能量形成的凱甲,只要擊實他,那他就只能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不好。”迪斯特威說完,本源能量聚集化成的拳頭飛嘯而出。隨著揮舞之時拳頭產生的了風壓,一股巨大的旋風在空中顯形,旋風的中心就是迪斯特威的拳頭,無法抵抗,無法抵擋,無從架招的超強拳頭。看到迪斯特威擊來的這一拳,七夜終于色變,一直到剛才開始,他都沒有害怕或是恐懼過,因為他在一個月的時間里,與地獄愛琴海他們經過了無數次的實戰,抗打能力已經非常之強,這也是他在剛才的交手中,被迪斯特威如玩具一般痛打之后,仍然沒事的原因,但是此時迪斯特威的這一拳所包含的力量,已經超出了他可以想像的底線,這或許不是拳頭,用死神的鐮刀來形容最為適當——前面戰斗中被打中的上千拳腳,都無法與之一拳相比。“月牙!”在致命的一擊就擊中前,七夜發出雷吼般的叫聲,同時右手握緊成拳,迎上迪斯特威那包含了巨大力量的拳頭。隨著七夜的呼喚,他身前的空間裂開了,一道白色的光芒從空間里出現,依附在他的拳頭上,身為七夜唯一的契約者,幻獸王——月牙終于正式在七夜與迪斯特威之間超級別的戰斗中登場了。月牙的到來不可不謂之為及時,因為在它化成七夜右手的拳套不到半秒,七夜的右拳就與迪斯特威那死神般的拳頭撞在了一起。以七夜和迪斯特威的拳頭為支點,強勁的力量化成一道巨烈的能量風暴席卷北原之地,原本已經被破壞到不堪入目的大地,再一次被能量風暴放肆的欺凌,所有凸凹出來的山石在能量風暴之下化成了粉末,先前的巨坑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暴風卷帶出來如同波濤一般起伏不定的洼地。而產生出能量風暴的二只拳頭,在碰撞后,各自被彈回去,連帶著拳頭的主人一起被彈飛。然而被彈飛的七夜和迪斯特威二人之間的差距在這里再一次體現出來了。受到那巨大的力量沖擊的反彈作用力,迪斯特威僅僅只是倒飛了十幾米就停住了身形,而同樣的反彈作用力,卻讓七夜像脫線的風箏,在空中不斷的翻騰了近百米后,墜落在地面上,撞出一個巨大的深坑,同時他嘴角出現了一縷鮮血。看到懸空在頭頂之上的迪斯特威,七夜撫摸著化成右手鎧甲的月牙,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雖然早就從地獄愛琴海那里知道了本源能量實體化強橫無比,但是他沒想到合同月牙之力,竟然都被打的這么慘。“老大,下次我一定能抗住他的攻擊的。”這時月牙的思維透過心靈傳遞給七夜。“嗯,你一定可以的。”七夜點了點頭,雖然現在的他已經完全控制了體內的本源能量,成為了最強的原人,但是他卻還沒有達到可以將本源能量實體化的地步,因為本源能量實體化決對不像使用超天階斗氣那般容易,本源能量要實體化,必需一點點的苦修,先是讓本源能量氣體化的護住全身,然后再是如同氣流一般在身體環繞,再一步步固態實體化,像迪斯特威實體化后近半指厚的本源能量,是他經過億萬年才達到的,七夜想要達到那個地步,就算他是天才,也需要時間來累積,決對不能一步登天的。雖然七夜不能將本源能量實體化,不過他好在還有以防護為主的幻獸王月牙,這樣他至少還可以擋住迪斯特威的攻擊,而且為了讓月牙的力量達到這個地步,幻獸森林的現任幻獸王將它的所有力量都輸給了月牙,也就是說月牙此時已經是真正的幻獸王了,不再是依靠七夜能量的月牙了,如果只是擁有七夜輸給它的力量,它根本沒有辦法擋住迪斯特威本源能量實體化的那一拳。見七夜擋住自己本源能量化的一拳,迪斯特威眼中燃燒起興奮的火焰,就像惡狼看見了鮮美的血肉,他發出雷鳴般的吼聲,向墜落在地面上的七夜發起攻擊,化身成一顆黑色的流星,從天空飛墜而下。“月牙。”感受到自天空直撲而來的重重壓力,七夜抬頭望著迪斯特威那如流星劃過天空,劃出一條黑色光芒的姿態,叫喚月牙道。“沒問題了。”月牙當然明白七夜的意思,飛快的從七夜手中脫離,然后依附在他的腳上,變成了腳凱。然而在這個時候,迪斯特威已經飛墜而下了,地面被他那強大力量所產生的氣壓吹起滿天灰塵,死神的拳頭再一次襲來。當卷起的灰塵落地,視野再次清晰之后,迪斯特威的拳頭穿過了七夜的胸口。這時迪斯特威臉上突然浮現出驚奇的表情,這是身為魔的他億萬年來都沒有再出現過的表情,同時他慢慢的收回了拳頭,抬頭望著天空,在那里一個黑色的身影正盯著他。“雖然打不過你,不過你也別想輕易的打到我。”在最后一瞬間消失在原地,旋又出現在天空的七夜,看著下面的迪斯特威微笑的說道。“沒想到你竟然已經可以達到超高速的境界,這種境界一般的神與魔都無法達到,你的確有才能。”迪斯特威嘴角逸出一絲冷笑:“不過你還沒有達到真正的超高速。”“是嗎?要不然你可以試一試,看我到底是不是真正的超高速。”七夜臉上的笑容非常燦爛,但是他肚子里卻叫苦不已,因為正如同迪斯特威所說一般,他剛才一瞬間逃脫的速度是依靠月牙化成的腳鎧所形成的,他自己的力量要想達到那個速度根本不可能,不過好在他早在地獄愛琴海口中了解到迪斯特威只要保持著本源能量實體化的狀態,就沒有辦法達到超高速,因為超高速是要讓全身的能量達到一種平衡狀態才能施展出來的,七夜與月牙心意相通,所以才能合在一起達到能量平衡,進入超高速的階級。“那么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么是真正的超高速,免得你死之前還以為你那種速度就可以稱得上是真正的超高速。”迪斯特威聽到七夜的話,解散了軀體上的本源能量,深深的吐出一口氣,身軀在吐氣的時候慢慢縮小了一圈。“那就讓我死之前體驗一下超高速吧。”見迪斯特威放棄了本源能量實體化護甲,七夜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他只曾與沒有進入幻獸森林得到幻獸王力量的月牙試過進行超高速,但是那時是他全力達到極限才勉強到亞高速,而剛才與得到幻獸王力量的月牙鎧化合體后,他卻還不能控制住,要不然他一定不會放過攻擊剛才那迪斯特威的時機,現在迪斯特威竟然同樣要用超高速戰斗,那就等若給機會讓他學習到真正的超高速。迪斯特威沒有理會七夜的話,全身完全的放松,眼神也似乎變的無力。七夜緊張的盯著迪斯特威,他不敢錯過迪斯特威任何一個細節動作。在戰斗之前,地獄愛琴海他們就告訴過七夜,神與魔這二種屬于這個世界還有其他世界的最高頂點的階級,他們不僅有著無人可敵的力量,而且他們還有完美使用這種力量的三種超高技巧。第一種技巧就是將龐大的本源能量實體化成鎧甲,這種看似容易的技巧,實則危險萬分,因為本源能量雖然在體內被完全控制,但是在離開體內后,本源能量很容易暴走,一但變成那種情況,輕則本源能量反噬成重傷,重則是本源能量無法控制,產生碰撞,爆體而死,而且要將本源能量實體化這種技巧,必需要一步步循序漸進的進行,強行進行只會失控制,這也是七夜雖然可以控制自身的本源能量,卻沒有辦法使出本源能量實體化的技巧。第二種技巧則是七夜此時與月牙合體在一起形成的超高速,這是一種可以將時間流失減慢的技巧,因為當達到這種速度時,時間仿佛就如同靜止一般,這也是七夜在迪斯特威如流星般從天上打下來那一拳的瞬間可以只留下殘影在原地的原因。至于第三種技巧,地獄愛琴海只告訴七夜,如果碰到那種情況的時候,能逃多遠就多遠,一定要越遠越好。就在七夜眼都沒眨的緊盯著迪斯特威的時候,突然他臉頰被重重的擊中一拳,而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的胸口和手臂被連續擊中十幾拳,他只得不斷的揮拳護住身前二尺空間。然而在面對不知如何擊來的拳頭之時,七夜仍然盯著迪斯特威,他可以肯定站在地面上的迪斯特威決對不是殘影,而是實實在在的本體,但是不斷擊中他的拳頭,他也可以肯定決對是迪斯特威的拳頭。“你的超高速呢?怎么還不使出來?再不使出來,只怕你再也沒有機會使出來了。”站在原地的迪斯特威突然笑了起來,那種笑容就像正在玩弄老鼠的貓,一點點一點點的玩弄著。“為什么你沒有動就可以擊中我?”看到迪斯特威那笑容,七夜瞳孔收縮起來,瞇著眼望著迪斯特威。按照原先地獄愛琴海他們給的建議,只要迪斯特威使用超高速,那么就無法像本源能量實體化那樣發出致命的一擊,但是此時如果沒有月牙用幻獸王特有的守護力量護住他,他可以肯定自己已經被打成肉末了。“不知道是誰告訴你超高速的事,不過我要告訴你,超高速只是我們神與魔才能真正施展出來的,你真正要達到那種速度,決——對——不——可——能!”“這個世上沒有決對的事。”七夜望著迪斯特威,眼中燃燒起不屈的火焰。“那么現在,你就可以體驗到什么是決對。”迪斯特威再一次露出殘忍的笑容,在他笑容還沒有消失的時候,七夜再一次被看不見的拳頭從天空打到地面,再被打入地下。“超高速決對不是像你這點能力可以使用的,你剛才閃過我那一拳,勉強只能算是亞高速,真正的超高速的正式名稱應該是超時速,在那種狀態下,時間可以無限的延長,一秒的時間就變成一小時,一天,一個月,一年,或是更久,能控制住超時速的能力超強,時間就超長,你的超時速,僅僅只能算是十秒。”走到被打入地下的七夜上面,狠狠的一腳踩在他胸口的迪斯特威,欣賞著七夜那痛苦的表情,緩緩開口說道。“那你的越時速是多少?”全身骨頭都似散架的七夜,艱難的開口道。“我現在只是一分鐘而已,不過在我們魔之中,最強的已經達到一小時了。”迪斯特威說出令七夜心寒的數字。“如果你現在要殺死我,希望你可以用你最強的技能殺死我。”七夜的瞳孔已經失去了光彩,在決定性的力量差距面前,他已經沒有任何希望了。“若是你可以再堅持一分鐘,那么你就有資格死在我最強的技能之下。”迪斯特威說完,一腳將七夜從地下踢了出來。無數的拳腳打在半空中無力招架的七夜身上,一拳連著一拳,一腳接著一腳,迪斯特威硬是把七夜打的定格在離地二米高的地方。隨著時間一秒一秒流失,七夜再也無法抵擋那巨大的力量,身體在拳腳中變的傷痕累累,雖然有月牙的力量支持,但是月牙的力量加上七夜的力量仍然距離迪斯特威太多了,月牙化成的鎧甲也開始變的破碎不堪。終于在七夜被打的半死,月牙也幾乎要被強行打的分離時,迪斯特威停手了,因為七夜在他那狂轟般的拳腳下,硬擋了一分鐘,雖然已經重傷,但是還活著。“不知道有多少時間沒有這么爽快過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們的決定,我一定會讓你變的更加強大的再來殺你。”迪斯特威看著在地上掙扎著想爬起來的七夜,頗為遺憾的對他說道:“竟然你已經支持了一分鐘,那么我就完成我剛才的承諾,用我最強的技能賜予你死亡。”“能死在魔最強的技能之下,我死也可以瞑目了。”已經奄奄一息的七夜,臉上流露出滿足的神色,同時他將與自己還在合凱中的月牙分離,讓月牙逃離出去,雖然做為契主的他死去,會對月牙造成傷害,但是至少不會死,如果還合凱在一起,那就只有死路一條。“能夠死在我這一招下面的,這億萬年來僅僅只有一個,你現在就是第二個。”看著一脫離就飛速逃跑的月牙,迪斯特威沒有多加理會,月牙幻獸王的能力,根本引不起他的興趣,他也任由月牙逃離。“那我應該感到榮幸,要感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才是。”七夜有些自嘲的說道。“這就是你最后一句遺言了。”迪斯特威說罷,他的眼睛突然變成透明,同時他的身軀也跟著變成半透明。而這個時候,七夜瞳孔突然收縮又放大,一道驚喜的光芒從眼睛里一閃而過,然而他臉上始終沒有任何表情,一臉已經認命的模樣。迪斯特威如同一個黑色旋渦,他的身軀里涌現出淡淡的黑色光點,迅速的擴充至近千米內的所有范圍。神與魔的第三個特異技能終于發動了。“我的遺言決對不會告訴你的,因為你永遠都無法聽到。決對領域空間!”就在迪斯特威使用特異技能之時,七夜也如同他一樣,全身發出淡紅的光芒,在他的黑色光點包圍之中,遠遠看去就像黑夜里的一小團火焰,雖然無法驅逐黑暗,卻可以抵擋住黑暗。“你竟然還有這么多的本源能量來施展這種技能?剛才為什么不全部使用出來?”迪斯特威看到七夜身體不斷透射出來的本源能量,眼中流露出震驚的神色問道。“為了不死在你的手中。”七夜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隨著本源能量從體內迅速的化成能量光點擋住迪斯特威的本源能量,他額頭的汗水也越來越多。這種將本源能量轉化成能量光點的技能就是神與魔特有的第三種技能,也是神與魔所擁有最強的技能。然而這種技能其實也是每個擁有本源能量的生物都可以使用的技能,只是和神與魔使用不一樣,其他生物每釋放一點本源能量,也就是永遠的失去了那些釋放出的本源能量,而神與魔則不同,他們使用之時,本源能量雖然也釋放出去,但是卻可以收回。這也等若魔法師使用生命的禁咒,武斗家使用生命燃燒的技能一樣,只是神與魔就像是可以無限的使用而不會因此死亡一樣。七夜所釋放出來的本源能量光點雖然不強,不過卻持繼不斷,在迪斯特威不斷增強的本源能量形成的決對領域空間里,就如同海面上狂風大浪的小帆船——雖然每時都處于危險的邊緣,卻還堅持著不被巨浪吞沒。“你現在只是白費勁,如果你剛才用這些力量與我戰斗,或許你還可以有機會逃跑。”迪斯特威見七夜努力的在自己的決對領域空間之中奮力抵擋,不禁對七夜剛才沒有使出全部的力量與自己戰斗,讓自己盡興,而有些氣惱,但是使出決對領域空間的他,也沒有辦法再停手,只能懊惱剛才沒能讓七夜全力與自己戰斗。“我不會逃跑,因為我要活下去。”七夜咬著牙在迪斯特威正慢慢形成風暴一般的本源能量形成的決對領域空間里苦苦支撐。“你要活下去,哈哈哈哈!”聽到七夜的話,迪斯特威不由迎天大笑,決對領域空間里的本源能量再一次增強,七夜身上壓力頓時增加一倍,笑罷,他冷冷的開口說道:“我說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那可說不定。”七夜也冷冷一笑。“你現在的本源能量最多只能再支持一會兒,當你的本源能量全部用光之后,那就是你的死期。”迪斯特威看著還不明白此時狀況的七夜,告訴他道。“在我本源能量用光之前,你就要去死了。”七夜看著迪斯特威形成的決對領域空間外出現的幾個身影,露出勝利的笑容。“憑他們?他們想進到我這里來根本沒有可能。”迪斯特威也發現這時出現在北原之地的人影了,他意念一掃過去,馬上就知道此時出現的只是幾個下位者和精靈,以及先前與七夜分離的月牙。不過他沒有在意,在他眼中,這些人的力量根本不及他一個指頭,而且此時使出決對領域空間的他,近千米之內是任何人都無法踏入的空間。“要殺死你,他們根本不必進來,你準備留下你的遺言吧。”七夜一邊說一邊用心靈聯系著月牙。在接到七夜的心靈聯系后,月牙頓時對來到北原之地的斯特林、梅利炎爾、梅利菲斯以及佩安蒂斯和羅里沙特爾五人用力的點了下頭,五人頓時飛速的圍繞著迪斯特威創造的決對領域空間外圍跑了起來。此時在里面的迪斯特威看著外面梅利炎爾等五人的行動不解,不過他心里出現一絲不妙的感覺,因為像斯特林他們決對不會沒有目的的跑到自己與七夜戰斗的戰場來,而他們竟然出現,一定有什么陰謀,一個可能會阻繞自己行動的陰謀——因為在他使用最強的技能決對領域空間時,只要沒有消滅領域空間里的人,他就沒有辦法分出本源能量,這也是神與魔最強的技能的缺點。不過迪斯特威這時怎么也沒有想到,他真的被七夜算計了,從頭到尾的算計了。在梅利炎爾和斯特林等人已站在決對領域空間的迪斯特威為中心的五芒星魔法陣中里,月牙恢復成幻獸王的原形,飛到迪斯特威頭頂的天空之上。“穿過時間與空間……”“來自地獄的深淵……”“跨過生命的河流……”“連接所有世界的冥暗空間,以我們的名字呼喚你……”“請為我們打開吧!空域之門!”在佩安蒂斯念出最后的咒語之時,一個巨大的魔法陣在眾人腳底的地面浮現,一道道白色的光芒從魔法陣透射出來。在迪斯特威的腳底下,一個巨型的空間之門慢慢的出現,一股巨大的能量正慢慢的從門的另一端出現,迪斯特威頓時感受到那一邊力量的巨大壓力。“不可能,這個世界沒有可以威脅我存在的東西。”感受到那巨大的壓力,迪斯特威的心底竟然出現一種恐懼感,通道之門的另一側的力量讓他猜測不出,他不相信在這個世界竟然還有和他同樣強大的力量存在。“我要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的死期到了。”看著地下慢慢出現的空域之門,七夜體內的本源能量爆發一般瘋狂的涌出,迪斯特威的決對領域空間里原本如星星之火的火焰,變成了烈炎。“你別想逃走!”迪斯特威立刻明白了七夜舉動的用意,決對領域空間的本源能量再一次增強,他現在決對不能讓七夜逃脫掉,他相信只要七夜跟自己在一起,一定不會有事,而且如果消滅了七夜,他就可以立即收回決對領域空間,離開地下出現的空域之門。“你……”七夜頓時色變,迪斯特威全力施放出的本源能量讓他再也無法開口,汗水不斷的從他身體流出,浸濕了他的衣服。在空域之門慢慢打開之時,迪斯特威的力量達到頂點,七夜的身體在那巨大的力量開始裂開,鮮血從裂口流出。“月……”在七夜最后一點本源能量使出來后,在淡紅色火焰光點消失前一刻,他用最后的力氣呼喚了月牙。就在七夜力量用盡時,空域之門終于完全出現了,原本在地底的空域之門突然變成在空中,在此同時一個巨大的能量球從門中穿過,直撲向地面的迪斯特威。隨著七夜的呼喚,停留在天空之上的月牙突的一下失去影蹤,跟著七夜身側空間出現一個裂縫,月牙從里面竄出,在七夜身側張開它的保護罩,抵擋住迪斯特威本源能量形成的決對領域空間里的力量。“啊!不可能!我不可能會死!”在消耗完七夜的本源能量的一瞬間,迪斯特威決對領域空間消散,所有的本源能量都被他重新收回體內,而他卻跟那個能量球像磁鐵一樣吸附粘貼在一起,巨大的能量球開始吸取又融化又斥異著他的本源能量,痛苦開始不斷折磨他。“

              公開一肖一碼打開好,一方面是由于愛莎和查克的原因,另一方面,和帝國保持良好的關系可以保證自己能有一個強大的后盾。和帝國之間的關系,可以說是亦好亦壞。帝國需要借助自己的身份來充當聯絡人,而自己也要利用各大帝國的身份在大陸上方便的行事,并讓帝國方面在官面上支持江湖的實現。事實證明,效果不錯。不但各大帝國都公開支持各種魔法流派的獨立,還大幅度的支持各種小幫派的自立以分散公會的力量。現在大陸的形勢已經變得非常的微妙。兩大公會現在已經走到了各大帝國的對立面,成為帝國除另外大陸以外最大的敵人。王風的幾次行動,都有力的打擊了公會的威信,削弱了公會的力量。最大的成績,就是武士公會已經在明面上宣布解散。但是,剛剛取得一些關鍵性的進展,幾個帝國就因為那幾個人莫名其妙的刺殺而暴露出帝都保衛力量不足,公會方面卻還有隱藏更深的超級實力而猶豫不絕。他們難道不知道,現在的情形已經不是可以隨便緩和調停的嗎?難道他們的那些所謂的重臣將領都是吃干飯的?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江湖的雛形已經很明顯的建立起來了,自己的第一步計劃幾乎已經成功。現在想想,帝國方面猶豫不絕也好,恐懼害怕也好,還是歡欣鼓舞也好,和自己有什么關系?難道自己還會真的在乎那幾個侯爵的爵位嗎?小鳳凰說的好,需要聽他們的命令嗎?有這個必要嗎?自己既然要做江湖第一人,為什么要聽他們的。現在已經不是在狼軍囚犯營服役期望擺脫自己囚犯名聲不讓祖上蒙羞的時候了。我就是我,我是狼軍的王風,不是帝國的王風。帝國如此的表示,至少他們還希望和自己保持良好的關系。從他們不斷的賞賜大量的東西就可以看的出來。興許這也是暫時的妥協,以他們各自帝國皇帝的威嚴,對自己還要如此委婉的勸說,說到哪里也都說得過去了。公會也打的好算盤,不過幾個人的命,就換取了帝國短暫的退讓。可是,他們的矛盾真的可以調和嗎?接下來還不是要大打出手。雖然王風已經打定主意,不管帝國的請求。但是,他也不會愚蠢的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自己主動去尋釁公會,而且狼軍許多人的性命也都在王風的態度影響中,王風也不會輕舉妄動。帝國和公會,你們好好玩,我先不伺候了。第二天一早,從水神帝國傳出消息,王風失蹤!第一百三十八章離開(下)和王風一起失蹤的,還有琳達,瑞查得以及麗塔公主。當然,和王風形影不離的白雪以及琳達的跟屁蟲金角也相應的失蹤。最早發出王風失蹤消息的是王風的侍女希爾達。據悉,希爾達在宣布這條消息后,也保護著王風的那個女徒弟離開了水神帝國,回狼穴的醫館。不管是各大帝國,還是公會方面的人,都沒有在周圍發現王風的蹤影。王風仿佛跳入大海的水滴,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條消息讓帝國方面和公會方面全都猝不及防。不知道王風這招是什么意思,雙方都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去尋找和防備,短時間內,因為王風的突然消失,兩邊竟然全部都偃旗息鼓,等待觀望。王風突然消失不知道目的,比起那些黑衣人的殺戮來說,更加讓人害怕。本來想帶著希爾達他們一起玩失蹤的,但是當知道王風的目的地之后,希爾達臉色古怪的看了看麗塔公主,然后才很遺憾的表示,龍族的眾人都無法跟著他一起去。問起原因才知道,魔龍一族和武龍一族有過約定,雙方不可以越過風暴島到達對方的領地。麗塔公主因為身不由己已經違反了約定,但希爾達他們卻不愿意在清醒的狀態下無視雙方的約定。不過,小丫頭艾曼卻是很羨慕的看著瑞查得,熱衷旅行研究的她把瑞查得叫到一邊,偷偷的囑咐了他半天,還破天荒的將掌握在手中的魔法筆記本送了他一本,要他一定要把那邊看到的聽到的詳細記錄下來。當然,王風并不會就這么默默無聞的消失。在王風失蹤的消息傳出之后,水神帝國皇家大牢內被人光顧,被擒獲的黑衣人莫名其妙的在重重看守之下遭人劫獄,牢房的守衛都只是感覺到身上什么地方一痛,就無法抑制的昏睡了過去。等到醒來的時候犯人已經消失無蹤。大驚失色的牢房守衛趕忙將這個消息報告了上面,負責的官員當時就臉色煞白。那個黑衣人是什么身份,身后代表了什么勢力,對水神帝國有多重要,對帝國的皇帝陛下有多重要,身為皇帝寵愛而被賦予重任的守備大人當然知道這一切。可是,自己竟然將這個重要的囚犯丟了。最恐怖的是,那個罪犯早已失去了所有的能力,傷痕累累,他的同伴怎么可能從如此森嚴的牢房中把人救走?很慶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守備大人一邊感謝那個對自己收下留情的劫獄者,一邊詛咒著這個會讓自己喪失所有一切的家伙,飛快的向皇帝陛下報告去了。黑衣人消失當然讓皇帝也嚇了一大跳,不過聽到那些守衛的說法,登時松了一口氣。這明顯是王風的作風,王風還不會對皇家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只是不知道,王風要那個黑衣人做什么?只過了半天,午夜,輪值的皇家宮廷法師突然發現魔法防御結界有人觸動,大批的警衛殺過去后,才發現現場只有一個奄奄一息的黑衣人。黑衣人身上除了被原來禁衛軍弄出來的傷痕,沒有一點別的傷勢,但是黑衣人仿佛已經精神崩潰一般,不停的說著些什么。發現的守衛不敢怠慢,驚醒并稟報過皇帝陛下之后,皇帝陛下對黑衣人說的東西非常感興趣。帶著幾個心腹的宮廷法師和守衛,再次的審訊了黑衣人。原來根本毫不理會他們的黑衣人現在卻是有問必答,聽到答案的眾人又驚又喜。對王風能讓如此堅毅的黑衣人崩潰所用的方法非常的好奇。不知道王風問了些什么,但是皇帝陛下已經把剛剛錄制下來的魔晶石火速的發給了其他的帝國。同時,王風神出鬼沒的在水神帝國皇宮如入無人之地的經過也一一附上。不管其他的帝國是如何的想法,但是天龍帝國的諾頓元帥卻早知道王風這些,絲毫不感覺到驚奇。“什么?我們在水神帝國最后的一個秘密基地被人襲擊?什么人干的?現在什么情況?”年邁的公會會長雖然語氣很著急,但是神色舉止卻沒有一絲焦急的意思。“那里我們有一百四十多人,全部都是精銳的半精靈,沒有一個活口。”報告的人有些沮喪,顯然對于自己人在那里被無聲的消滅很是震驚。“什么人做的?”會長剛剛有些發火,但是現在已經平復了下來,繼續問道。“還不能確定,不過現場留下一個鮮血畫的狼頭。”報告人說完之后遲疑了一下,然后接著說道:“好像,好像……”不知道為什么,竟然顯得有些吞吞吐吐。會長對他的這種腔調很是不喜歡,皺著眉頭問道:“好像什么?說!”被會長這么一說,報告人終于不再遲疑,趕忙說道:“好像只是兩個人做的!所有人的傷口只有兩種,一種是刀傷,一種是箭矢。刀傷和我們在席爾梅斯大統領那邊看到的情況一樣,全部都是一刀斃命。箭矢也都是強力的破魔箭,根據這些情況,我們初步判斷,是王風和他的精靈情人做的!”在會長的壓力下,一口氣說完這些話,報告人利索了許多。不過他總是很奇怪,為什么會長年紀那么大,身體那么差,但是總是給人那種無法匹敵的壓力?自己在他身邊這么多年,還是顯得時時小心,生怕有一點做錯,戰戰兢兢。怪不得人家是會長。聽報告人說完,會長反倒是有了些笑容。想了想吩咐道:“叫所有的人離狼軍遠一點,誰敢私自招惹,自己砍了腦袋吧!”揮揮手讓他先下去,自己一個人看著窗外的風景慢慢的思索。半晌自言自語的說道:“呵呵,這是給我警告呢!放心,本來我就對狼軍沒有什么特別的敵意,那些話只是警告你不要陷入太深。”轉頭到桌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血紅的狼王血,慢慢的品呷起來,身手矯健,哪里還有那種年紀老邁,行動不便的樣子。“真是不錯的東西!”會長邊喝邊贊嘆道:“如果你死了,哪里去找這么好的東西啊!況且,你救我一命,我也不會太過分的。”此時的王風,正在火神帝國的地盤上。還是一副苦修士的打扮,整個頭臉和皮膚全部包在厚厚的衣服當中,不過無人的時候還是露出來的。琳達還是普通的打扮,瑞查得也沒有什么變化,只是身上多了一個包裹。麗塔和兩頭畜生混的很好,不時的跟著白雪和金角逡巡在前面和后面,很是愜意。這里是帝國很少有人出現的深山,從順路消滅了那個從黑衣人嘴里掏出來的據點后,王風他們就沿著水神帝國的山路進入了延綿不絕的大山。縱然有人想要跟蹤,也不可能在深山老林中找到王風他們幾個的蹤影。本來想通過黑衣人找到那個所謂的反元素魔法公會的人,好從他們口中得到風暴島的秘密路線。但幸運的是,黑衣人自己本身就知道。他的身份,是武士公會的會長身邊的黑衛,曾經不止一次的經過風暴島的地下通道進出過風暴島。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從這點上可以看出,那個所謂得反元素魔法公會,和武士公會根本就是一丘之貉,甚至是同樣的組織也未可知。幾大帝國苦心經營的風暴島戰場,對整個大陸撒了那么大的彌天大謊,不知道他們怎么騙取大陸的所有人的。下次回來,一定要好好問問他們。瑞查得路上得了不少的好處。襲擊那個秘密基地,瑞查得一直在外圍觀摩。完事以后,王風已經答應,在路上會教授他更進一步的內力心法。除了武功之外,醫術也有了一定的基礎,至少藥材處理上已經可以自立,加上已經不弱的神圣魔法,在治療外傷上比王風還要精湛。琳達更是開心,這次出來,因為龍族的約定,希爾達也無法一起上路,只有王風和她在一起。雖然多了個瑞查得,不過,還是不妨礙琳達的好心情。就連金角都會覺得最近琳達很少理會它,整天和王風在一起。為了照顧王風和瑞查得,琳達幾乎不騎金角。麗塔也很開眼界,從來沒有到過這個大陸,并看著如此的美景,心情好的一塌糊涂。而在這些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王風竟然發現了不少上好的藥材。對于這些讓瑞查得也要看著眼紅的好東西,想要輕裝上陣的他們實在沒有辦法多帶。這時候瑞查得帶的魔法筆記本就發揮了效用,和王風一樣狂喜的瑞查得把這些發現的東西和位置詳細的記錄了下來。估計下次要來,瑞查得一定會帶一個巨大的口袋和十幾頭負重獸。魔獸?什么樣的魔獸會放在白雪和金角的眼中?一路上沒有成為眾人腹中的美食已經是幸運到家了,不會有什么魔獸敢來打擾他們的。打定主意要到對面的大陸玩玩看看,王風他們也不趕時間。眾人仿佛觀光一般,在水神帝國和火神帝國兩個迥然不同的國度中很少有人到的但是風景如畫的地方慢慢的行路,享受了一段舒服愜意的行程,終于趕到了離風暴島最近的一個城鎮外。這個城鎮,其實說不上是城鎮,最多只能算是一個漁村。不過,因為離風暴島最近,軍方控制下,早已沒有了漁民。不到換防和運送裝備,這里很少有人出現。海洋的對面,就是著名的風暴島。第一百三十九章通道(上)表面上看起來空無一人,但是王風知道,這個寧靜的漁村,一直是被軍方忽略的最大的一個走私港口。而且走私的規模之大,令人瞠目結舌。這一切,都是從那個倒霉的黑衛口中得到的。剛開始問他的時候,那個黑衛還挺嘴硬,看著王風很不客氣。當然,王風也不會和一個遍體鱗傷的人計較,只是很溫柔的用了點手段。瑞查得在旁邊,有這么好的試驗品,當然要好好利用一下。剛剛學習針灸的他粗手笨腳的將幾只柔軟的銀針近乎摧殘一般的插進了幾處人體之上最痛的穴道,而且很開心的逆用接骨手法折騰幾次后,黑衛已經暈厥過去無數次。不過在王風護著心脈加上內力的不停刺激下,就連短暫的暈厥也成了不可奢望的幸福。當然,僅僅是疼痛對這種心智極其堅毅的人是沒有什么用處的,王風還另外加了一些手法。手法很是簡單,只是暫時的封住了他的視覺和聽覺。在黑衛的感覺中,身上不僅僅是徹骨的痛,更難受的還有根本無法動彈,但卻始終無法消除的麻和癢。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恍如地獄一般的感覺才是讓他一步步走向崩潰的主要原因。這種劇烈的感受能讓他的精神高度的集中,但也更快的消耗了他僅剩的一點點氣力。身體的虛脫和無止境的痛苦,加上眼睛什么都看不到,耳朵什么也聽不到,身體上的痛苦又不知道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出現。恐怖的是自己的呻吟聲都無法感覺到,僅僅支持了半天,再也無法忍受的他終于徹底的崩潰。王風只讓他恢復了聽覺,而黑衛在后來近乎催眠的問題中,一五一十的將王風想知道的東西交代的清清楚楚。就連后來的水神帝國的皇帝陛下,也因此沾了不少的光,從他嘴里得到了許多珍貴的情報。這個簡單的漁村,有個隱秘的入口,可以進入到一個龐大的地下世界當中。但是,沒有特定的傳遞信號的手法,這個大門根本就不會對你開放。幸運的是,黑衛知道這個手法,而現在,王風也知道。一個隱秘的地方突然彈開一個只能從里面看出來的小窗口,雖然看不到里面的人,但是能感覺到對外面的窺探。王風沒有直接出面,一直在后面,站最前面的,是琳達和麗塔。瑞查得和王風以及兩頭兇獸站在后面,一個小孩子和一個苦修士,感覺更像兩位美女的跟班。過了好一會,可能里面的人在判斷外面的四個人到底有沒有危險。王風能聽到,至少有四個人在里面查看過,而且這個墻壁并不是很厚,如果不行,到時候就硬闖了。可能是確認他們四個沒有危險,所以一個隱秘的只能供一個人進出的小門倏的突然出現。里面人的態度幸運的讓他們避免了整個基地被曝光的危險。眾人和兩獸剛剛進了小門,身后的小門就神秘的消失了,一點都看不出有出口的存在。外面他們看不到的地方,也好像突然刮起了一陣旋風,風過之后,一切又恢復了多日沒有人煙的積塵狀態,幾人經過的痕跡被抹煞的干干凈凈。前面是一段黑漆漆的通道,不過,龍族公主,精靈以及半精靈少年,兩獸好像都有很不錯的夜視能力,唯一沒有這種能力的王風就算是閉著眼睛,也能在這個被外發真氣稍稍擴展一下就能夠到邊的地方來去自如。地下世界的第一個關口,對他們根本沒有半點作用。連多余的伸手摸墻壁的動作都沒有,在里面的幾個人訝異的目光中,幾人就以里面人所見過的最快的速度,通過了這條拐了不知道多少個彎的漆黑通道。幾個在墻上固定的亮光術制作的燈閃爍著看起來相當昏暗的光芒。這里是一個稍微寬大一點的地方,里面坐著幾個彪形大漢。聽他們的呼吸聲,應該就是剛剛在里面窺視的人。而他們的身份,想來也是這里的看門人。眾人如此迅速的出現,讓幾個大漢有些吃驚,不過,只是稍微的驚訝了一下,能進出這里的,都不是什么軟柿子。能知道進來的手法,在大陸上沒有點手段根本是不可能的。守門人還是很負責的承擔起他們的職責。“你們是新來的,我不知道你們是怎么知道這里的,我也不想知道。但是,來了這里就要遵守這里的規矩,不可以在這里鬧事,不可以在這里私自的走私物品,如果有需要,一定要向這里的首領說明。不允許對外人透露這里的情況,不允許隨便告訴別人進來的方法,除非有五個以上知道這里的人一致認為對方可以知道。外面的金幣在這里通用,但是,這里不允許賒帳。”幾人當中看起來像是個領導一樣的站出來連珠炮一般把這里的規矩例行公事的念了出來,臨了補充一句:“千萬不要鬧事,不然沒人能救的了你們。”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大漢的身后露出一個巨大的通道,比起剛剛進來的要好許多,通道里還不斷的有供照明的魔法燈,而且寬大了許多。眾人經過的時候,那大漢還看著麗塔公主,皺著眉頭說了句:“你好眼熟,我在哪里見過?”藏在頭罩下面的王風眼睛亮了一下,什么也沒有說。過了這個通道,露出一個巨大的空間。雖然早知道這里有一個龐大的地下世界,但是,見識過龍騎兵的蒼冥后,這里這個根本不算個什么,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比較大一點的到處是柱子的地下建筑而已。差的太遠,更不用說蒼冥腹中亮如白晝的魔晶石,一切都顯得太寒酸。只有瑞查得和麗塔仿佛沒見過世面一般,驚奇的張大了嘴巴。這里是一個巨大的走私交易市場,想要過對面,必須有專門的渠道。而這個渠道是掌握在建立這個地方的人手中的。只要有錢,這里沒有買不到的東西,也沒有買不到的服務。沒有多余的事情,稍微一問路,幾人直奔這里最大的那個建筑而去。說是建筑,充其量不過是一個地洞罷了。最大,也就是占的門面最大,門口,還有幾個看起來很囂張的守衛。琳達領先出現在門口,正要往進走,一個守衛忽的伸手攔住。上上下下色咪咪的看了幾眼琳達,然后轉到麗塔身上,狠狠盯了半天,才懶洋洋的問道:“什么事情?”“找這里的主人!”琳達冷冷的丟下一句,舉步往里就走。旁邊幾個守衛馬上飛身擋到了前面,說話的守衛伸出毛茸茸的大手,不守規矩的正要往琳達身上招呼,突然一道不知道哪里出現的電光狠狠的砸在他身上。強大的電流讓他在一瞬間伸出來手臂就變成了焦炭,散發出一股濃濃的燒肉的味道。而電光控制極為準確,身上其他的地方連碰都沒有碰到一下。緊接著金角唏流流長叫一聲,從后面蹦了出來。囂張守衛連聲音都沒有叫出來,就已經暈倒在地。一個美麗的精靈有一頭獨角獸坐騎很正常,但是這么厲害的就少見了。剩下的幾個守衛不敢阻攔,紛紛散開,有幾個跑到了人群當中,有兩個則消失在門洞里。面無表情,琳達帶著眾人一起消失在門洞當中,后面引起一陣驚呼。不少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在這里,那個門洞里的人是絕對權威,沒有什么人敢在這里對那個人的手下如此的狠辣,雖然很多人都看到了那個守衛明顯是想在琳達身上揩油,但如此堅決的反擊在這里可真不多見,嗯,可以說,從來沒有見過。這里的消息傳的太快,以至于外面四散的那幾個守衛還沒有來得及把分布在外頭的人手召集齊全,聞訊而來的一些長期居民已經把這里圍的水泄不通。不少兇悍的人已經拿出了家伙。這里之所以能在大陸上保持的如此隱秘,人心之齊也是少見的。首領的守衛居然被那個精靈重傷,是可忍孰不可忍?就算是那個守衛不對,那也不能這樣的對待這里的主人。不過,里面并沒有傳來什么打斗的聲音,也沒有召集救兵的信號,所以,大家還是都在門口等著,議論紛紛。幾個魔法師明顯的感覺到了里面強烈的元素波動,但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頗大的卻臉色一變。悄悄的伸手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左右看了看,沒有人注意到自己的小動作,才暗暗的松了口氣,身體不動聲色的向后靠了靠。如此劇烈的魔法波動,但被精確的控制在首領的庭院那么小的范圍之內,外面還聽不到一點聲音,這是什么概念?憑他在風暴島上去過多次的感覺以及自己的經驗,剛剛的那陣魔法波動,其中蘊涵的魔力絕對超過普通的集體群發的禁咒,而且還控制的如此精妙,剛剛進去的是什么人物?再次擦了擦不受控制流出來的汗水,剛剛想要逃跑的魔法師驚奇的看到了他這輩子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景象。一向高高在上的首領,此時像一個忠心的奴仆一般,熱情的引導著剛剛進去的那幾個人,滿臉堆笑,點頭哈腰的在前面帶路,一邊伸手示意,一邊殷勤的對后面的琳達和麗塔說道:“這邊請,這邊請!”第一百三十九章通道(下)首領心里也有說不出的苦,誰知道自己在這里安安穩穩與世無爭的當大爺,怎么會遇上上面嚴厲告誡的絕對不能招惹的人物。從那兩個守衛跌跌撞撞的進來,首領就覺得不對。這里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隨便進來的,沒有守衛通報,肯定是出了什么問題。果然,怕什么就來什么,琳達進來時還沒什么,但是,麗塔公主一出現,首領就知道事情不好辦了。麗塔公主他見過,不但見過,甚至麗塔公主怎么來的他都知道的很清楚。上面的靠山偷偷摸摸把麗塔公主從那邊弄過來,麗塔公主的身份,他全部知道。不過,當時昏迷的麗塔公主沒什么可怕,可是現在卻不是那么簡單的。剛想說點什么,那幾個不知深淺的守衛已經糾集了一群平日里趾高氣揚的一幫人開始對著琳達和麗塔亂說話,他們的眼光獨到,只看到了美女,沒有發現后面進來的王風和瑞查得,至于白雪和金角更加不在意。這里什么沒有見過,何況這兩種普通的魔獸。只是,最近一向被王風整治的服服帖帖,根本沒有時間發泄公主脾氣的麗塔終于逮到了機會,可以放心大膽的放縱一次,而且這次名正言順,就連王風也不會埋怨她。一時間,已經憋悶了很久的麗塔公主終于開心的發飆,一干義憤填膺的人不管是武士也好,魔法師也罷,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麗塔的魔法籠罩。還好顧忌王風在后面,腦子里還有王風進來之前告誡的不要殺人的戒條,這才很有控制的收住手,沒有弄出人命。饒是如此,那些人在麗塔的蹂躪下也已經個個都如同惡魔欺凌后的小姑娘,凄凄慘慘,可憐無比。旁邊的首領著急的大喊了三聲住手,一臉不盡興的麗塔公主才扭頭過來,看著他非常不爽的問道:“你有什么事?”首領都快要哭出來了,我能有什么事?這話得我來問你們吧!你姑奶奶進來什么話都不說,先把手下這些人教訓一番。就算您有什么要求,您倒是說話啊,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想雖然這樣想,但首領沒敢說出來。自己能在這里如此的風光,全靠上面那些人的栽培。而那些人說過,就算是麗塔公主把這里拆了,也不許他動麗塔公主一根毫毛。面對這樣的啞巴虧,首領只能打落了牙齒往里吞。琳達很可心的止住了麗塔的暴走,這讓首領感激涕零的同時,也對琳達的身份起了懷疑。普通的精靈能讓麗塔公主這樣的聽話嗎?這個地下世界可不是什么消息閉塞的地方,基本上大陸上發生了什么事情,這里都有第一手的資料。麗塔公主最近落在什么人手中,他這里都有大概的消息。想到這里,忽然想到一個最近如日中天的名字,這個精靈,不會是他身邊的精靈琳達吧?不會的,那個人黑色的頭發,黃色的皮膚,黑色的眼睛,而且走到哪里,都會有一頭白色的狼跟著,最近聽說已經失蹤,不知道哪里去了。那,那是什么?白色的狼嗎?天啊!自己的靠山,魔法師公會,反元素魔法公會,武士公會,甚至帝國方面的內線都曾經發送過措辭嚴厲的警告,絕對不要輕易招惹這個人!天哪,難道真的是那個人嗎?黑色的頭發在哪里?黑色的眼睛在哪里?黃色的皮膚呢?都沒有啊,只有一個全身籠罩在苦修士袍子下面的家伙。首領現在真的想一頭撞死,這個全身隱藏的人如果不是王風,才有鬼了。為什么,為什么我這么倒霉,這個恐怖的殺神失蹤就失蹤,干嗎非要到我這里來啊?還有,門口那些人都是白癡嗎?這樣的人也敢惹?難道真的在這里仗著有人撐腰橫行了這么長時間,不知道死活了嗎?王風是什么人,風神帝國原來的老皇帝要殺他,結果呢?被王風神不知鬼不覺殺死在皇宮中;地下世界懸賞要狼軍的命,結果呢?短短一個多月,三千多個曾經煊赫的殺手都變成了骨灰;前一段時間,據說那個反元素公會的人襲擊他的營地,結果呢?整個風神帝國的叛軍皇宮被屠戮一空。這個人,一直都是踏著鮮血和生命走到這一步的。難道這么多組織如此眾多的警告是空穴來風嗎?如果這次能活下來,這些跋扈的守衛全都應該被扔到海里去。首領自己看不到自己的臉,否則一定會為自己平日里早已僵硬的面龐能有如此的靈活感到震驚。“你知道我們的身份?”王風從首領的臉上發現了什么,開口問道。不過,他并沒有揭開頭罩,一直在黑暗中。這也給了首領足夠的神秘,更加的疑神疑鬼起來。狠狠的點點頭,首領忽然覺得這樣還不夠,趕忙補充道:“知道,知道!”“我希望你可以親自送我們到風暴島上看看,順便送我們到對面。我可以原諒你手下的無禮,而且,我可以按照規矩付給你酬勞。”王風適時的拋出誘餌并提出要求。不過,王風也很是納悶,自己真的那么有名嗎?連這里的人都知道。不知道是首領自認為平日里足夠行善積德還是上天聽到了他充滿真誠的祈禱,突然聽到王風最后宛如天籟一般的話語,首領除了點頭之外,再沒有更多的話。于是,首領親自領著眾人,離開這里,到專用的碼頭去準備。而外面的眾人,也仿佛從來沒有見過首領一般,看著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他變成一個那些神秘女郎的忠實仆人。讓王風好笑的是,在這里居然見到了熟悉的狼血飲料,按照首領的介紹,這里還有少量的珍貴的狼王血,已經成了最緊俏的走私物資之一。任誰也想不到,這里的所謂碼頭,居然也是在地下。難怪以各大帝國軍方控制之嚴格,也沒有發現這個地下的基地。而且最隱秘的是,出水口也在水下。一般人聽到碼頭,第一反應一定是泊滿了船只的地方,只是,這里的碼頭有些不同,停泊的不是船只,而是幾個巨大的魔獸。這樣的魔獸王風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魔獸身體之巨大,超乎想象。每頭魔獸,都有一個專門的人員控制。據那個首領介紹,這些人都是大陸上專職的馴獸師,他們就是專門馴服一些魔獸,用來做各種的用途。據說,傳說中馴獸師的最高境界就是找到自己的本命魔獸,那可是可以媲美禁咒法師的成就。首領的介紹讓王風忽然想起了剛到達這個大陸的時候龍騎兵的長老們誤會自己的職業,不由得向白雪那邊多看了幾眼。這些魔獸,都是生活在海里的一種性格溫順的名為海舟的魔獸,體形巨大,但是在海里活動靈活。馴獸師抓獲后,在其身上搭建一個魔法空間,可以避開海水,根據不同的用途,可以用來裝人或者貨物。所有的旅程,全部都是在海底進行。怪不得風暴島如此的戒備森嚴,他們也是說過就過。首領親自挑選了一個體形最大的海舟,帶領眾人和兩獸上去。雖然負責的馴獸師有些驚訝首領親自出海,但終究不敢多問,戰戰兢兢的打理好海舟,小心的控制著不敢讓海舟有絲毫的晃蕩,慢吞吞游了出去。但即便是再怎么控制,也無法徹底的杜絕海舟的左右搖擺。好在上面的人什么都沒有說,讓馴獸師安心不少。這只海舟身上的魔法空間是透明的,眾人可以在里面看到海里的很多東西。尤其有麗塔公主這個魔法大家在,安全上根本不是問題。麗塔公主還經常的在空間內施放一個照明術到外面,借以觀察外面的東西。神奇的海底世界,就連王風也是第一次見識。首領和馴獸師雖然走過多次,但這么“亮堂”的走也是第一次,外面絢麗的景色讓所有的乘客都乖乖的呆著不停的欣賞,就連白雪和金角也不例外。路上,馴獸師

              此話一出,張大師頓時激動了起來,如果說剛才第一個方案,張大師可以找出好幾種否定的理由,那么這第二個方案,他再三思考后,也就只能夠找到一種否定的理由。 那就是孫楊目前的狀態,能否受得了外部刺激! 于是張大師便開口問道:“師父,你確定孫楊現在能受的了外部的刺激嗎?” 丹老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張大師的話,而是將手中剛剛煉制好的丹藥,從丹瓶中取出,喂給了孫楊。 隨后開口說道:“現在恐怕不行,不過幾天之后,應該就可以了。” 張大師也在同時感受到了,孫楊隨著吞服下丹藥,氣息再次壯大一些,沒有質疑丹老的話,因為張大師自己也認為,要是按照目前孫楊恢復的速度來看,再過幾日絕對可以承受住外部的刺激。 “那我們這幾日,就繼續給他煉制恢復的丹藥?”張大師繼續問道。 “不,這幾日我們不用繼續給他煉制了,昨天一整天,已經煉制的夠多了,足夠他吃上一個星期了。”丹老搖頭說道。 “啊?那我們要干什么?總不能在這看著他恢復吧?”張大師也是一愣,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師父。 “當然不是看著他,看著他的任務,就交給他的師父吳院長吧,沒有照顧好孫楊就算了,要是按時喂藥要是在做不好的話,還要他有什么用。”丹老冷哼了一聲,看著孫楊的眼神中,有著一絲怒氣。 張大師沒有說話,因為他了解自己的師父,丹老脾氣好是丹盟人盡皆知的事情,這次孫楊成了這幅樣子,顯然丹老想不生氣都難,而生氣的對象,自然就是他的師父吳院長了。 身為孫楊的師父,明明在孫楊的身邊,竟然還讓孫楊傷成這樣,無論丹老怎么想,都覺得吳院長有些不稱職。 “那我們?”張大師更是疑惑了。 “我們有更重要的任務,想要從外部刺激孫楊的無瑕之體,顯然不是一般手段可以做到的,不然他早就進行第二次覺醒了,所以,我們就用這個丹方。”丹老說著拿出了一個丹方,遞給了張大師。 張大師接過一看,頓時就有些傻眼了,這丹方不是出自別人之手,正是出自此時處于昏迷中的孫楊之手,是孫楊補全的幾個丹方中,較早的一個了。 這丹方有一個通俗易懂的名字,叫做潛能丹!藥效也同樣通俗易懂,可以激發人的潛能,不過藥效卻是有限,激發潛能的程度,也是因人而異的,并且每個人一生只能服用一次,所以雖然是五階丹藥,但是當初丹老看到著丹方的時候,卻是認為這丹藥的水準,根本配不上五階丹藥。 不過現在可不是討論配不配得上的問題,而是如何煉制出來的問題。 好在因為這丹方在孫楊補全的順序中,極為靠前,正巧是丹老和張大師,最近在想辦法煉制出丹藥的丹方。 再加上目前孫楊給與他們兩人的壓力,想必煉制出來,也用不了太長的時間了。 于是,丹老和張大師也不猶豫,向吳院長等人交代了一番之后,便直接來到了房間角落處,開始了煉制丹藥。 一轉眼,三天的時間便過去了,這一天的一早,原本在房間角落默默無聞的丹老和張大師,突然興奮的站了起來。 “成了成了!”張大師高興的喊道。 “現在已經過去幾天了?”丹老雖然也很興奮,但是明顯比張大師要鎮定的多,轉頭看了眼吳院長問道。 “三天,你們已經煉制了剛好三天。”吳院長不敢怠慢,趕忙回答道,先不說丹老的身份,本來就被受尊敬,已經值得任何人客氣對待,光是他為了救治孫楊,付出的這份努力,就已經值得吳院長尊敬了。 “三天嗎...”丹老點了點頭,不在理會吳院長,走向了孫楊,檢查了起來。 張大師也同樣來到了丹老的身旁,幫助自己的師父一同檢查起孫楊,不一會,兩人便檢查結束。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點了點頭。 “以孫楊這孩子現在的狀態,可以承受得起外部的刺激了。”丹老說著,拿出了剛剛煉制好的,一爐僅僅出了一粒的潛能丹。 在眾人的注視下,捏開孫楊的嘴巴,送入了孫楊的口中,同時為眾人解釋了起來,這是目前救治孫楊最好的辦法。 隨后眾人便不再說話,而是一同觀察起孫楊的變化,尤其是丹老和張大師最為緊張,要是這個方法可以奏效那自然是好的,可萬一潛能丹的刺激,無法讓孫楊的無瑕之體覺醒,就需要去想另外的辦法了。 孫楊這里,身體上的傷勢,讓孫楊徹底失去了意識,他腦海深處的鑒天和血衣,在孫楊受到重創之前,就果斷的出手相助,再加上孫楊煉體方面的修為,以及血殺神鎧的保護,這才讓孫楊勉強留下了一口氣。 不過,孫楊卻是陷入了昏迷之中,先不說外界的人如何呼喊,就連寄宿在孫楊腦海中的血衣和鑒天的呼喚聲,孫楊都根本聽不到。 孫楊只覺得自己仿佛處于一片混沌之中,這里無邊無際,沒有任何能量,更是感覺不到自己身體的存在,孫楊覺得自己已經成為了這片混沌的一部分,最后歸于虛無。 孫楊不斷的掙扎,想要恢復自身的意識,因為孫楊明白,一旦徹底成為這虛無的一部分,也就意味著再也回不去了。 好在,孫楊不斷努力的同時,種種不知道從何而來的能量,讓孫楊逐漸的恢復了一些意識,最后孫楊也明白了如今的狀況,自己恐怕是因為傷勢太重,已經半只腳來到了鬼門關了。 又是不知道多久時間過去了,孫楊的掙扎沒有一刻的停歇,終于,一股股溫暖的暖流,不知從何而來出現在了孫楊的四周,讓孫楊從來到這片混沌之后,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存在。 “我不想死!也不能死!我還要繼續活下去,我要去找我的父母,我不能讓大家為我傷心,我還要迎娶靈兒,我也要去見我的師姐!”孫楊的內心在大喊著,四周的暖流,不斷的朝著孫楊靠近漸漸的孫楊終于重新掌控了身體。 只不過身體上那即將要燃燒的灼熱感,讓孫楊忍不住發出了痛苦的喊叫,也正是因為這痛苦的喊叫,讓孫楊沉寂已久的意識,逐漸蘇醒了過來,回到了他的肉身之中。

              “六哥,二哥。”孫楊看了兩人一眼,也是露出了笑容。 “咦?你們這是?”二長老沖著孫楊點了點頭,隨即也是注意到了四長老,正在麻利的布置著陣法,于是便詢問道。 “子木師兄被救回來了,但是子木師兄的生命氣息卻大量損失,我正在布置陣法,打算聚攏方圓萬里的生命精華,來為子木師兄和青蓮師姐治療傷勢。”四長老也是沒有隱瞞,直接回答道。 二長老和六長老聞言都是一愣,立刻注意到了,那與四長老拿出的眾多材料躺在一起的兩道身影,頓時神色有些激動,趕忙沖上前去查看。 在查看了一番之后,發現正如四長老所說的,也是露出氣憤的神色,性子比較直的六長老,更是怒不可遏,咋呼著要讓魔族好看。 “那既然你們在忙,我也就不打攪了,本來相與七弟聊聊的,看樣子現在也不是時候,等方便的時候再說吧,你們先忙著,我去通知一聲大哥,大哥一直惦記著子木師兄,現在聽到子木師兄活著回來了,也好讓他松口氣。”二長老說著,與眾人點了點頭,當即身影消失不見。 六長老也是沒有閑著,幫四長老開始驅散四周圍觀的弟子們,因為這陣法布置的范圍相當之大,這些弟子們在這圍觀,或多或少都會舔一些亂。 這些弟子也是很知趣的,畢竟他們也想子木真人好起來,所以也是沒說什么,一個個沖著子木真人鞠躬后,便離開了第九峰。 一時間,第九峰原本熱鬧的環境,頓時變得冷清了下來,只剩下了孫楊,四長老以及六長老,還在第九峰上。 “七弟,看樣子你要幫四哥的忙,那我也不打擾了,等到你有時間,直接去第六峰找我,咱哥倆還沒一塊喝過酒呢,這讓你救了,我也沒別的報答你的,我那還有一些珍藏了多年的好酒,你來了盡管喝!”六長老見狀,也明白自己呆在這里也是添亂的,于是便沖著孫楊說道。 孫楊點頭,痛快的應了下來,孫楊進入這青光門的時間,終究是太短了,除去在埋骨之地里修行的時間,孫楊一共在青光門也就待了幾天而已,所以,對于這個自己父母,曾經多年生活過的地方,孫楊還是充滿了好奇的,恰好六長老又如此熱情,孫楊自然不會拒絕對方的好意。 說完,六長老便打算離開,不過剛走出幾步,便一拍腦門轉身走了回來。 “你看我這記性,來這里還有個重要的事,讓我給忘了!”六長老看著四長老和孫楊,笑著說道。 “怎么了?”孫楊也是忍不住問道,雖然時間還久,但孫楊還想去看看四長老的丹爐呢,所以,孫楊并不想繼續浪費時間了,但是奈何對方是六哥,孫楊也只能耐心的詢問。 “宗門內把這次前來的魔族,全都給剿滅了,一個活口都沒留,所以這次宗門的收獲也相當豐富了,寶物丹藥之類的東西,多到數不勝數,我們每個長老都能從里面挑選幾樣,算是這次戰陣付出汗水的回報。”六長老也是直接解釋了起來。 孫楊和四長老都是默默聽著,認真點頭。 “你們等閑下來了,也可以去大哥那里領取寶物,我正好幫大哥通知你們一聲,另外...”六長老說著,看向了四長老,孫楊也是明白,看來這個另外是另外找四長老有事了。 四長老也是明白這一點,便詢問道:“另外什么?有話你就快說,沒看我忙著呢嗎?” “那什么,我手頭也不缺什么寶物,所以我領的寶物,就選了一些之前需要收集的。”六長老聞言也是趕忙說道。 “之前收集的?哦,你是說讓我給你煉丹的那些材料?”四長老恍然,頓時有些無奈,這事啥時候說不行,現在說這不是閑的嗎,所以四長老也是不想理會六長老了,繼續開始布置起了陣法。 但是六長老卻并不在意,而是繼續說道:“我心思雖然你答應幫我煉丹,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讓你白干活不是,所以,就順便又兌換了一些,煉丹師和陣法師用的東西,你看,比如這個丹爐,還有一些珍稀的丹方,還有一些珍稀的藥材,以及這些陣盤陣圖之類的。” 六長老也不管四長老看不看他,一翻手將這些東西一股腦的拿了出來,笑著指給四長老看。 “丹爐?”四長老聞言,也是忍不住忘了過去,一眼便看到了,為首的那一尊巨大的赤紅色丹爐,雖然這丹爐沒有點燃,但是仿佛天生便如同火焰一般炙熱,散發著撲鼻的熱浪。 “這丹爐...”四長老頓時眼前一亮,這丹爐的品質極高,甚至比起她最喜愛的丹爐,也不逞多讓,算是妖魔世界中,能夠得到了,最頂尖級別的丹爐了。 不遠處的孫楊,也是注意到了這尊丹爐,頓時意識到了,自己一直覺得還不錯的紫元爐,與這尊丹爐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如果剛才孫楊煉丹使用的是這個丹爐的話,即便第一爐丹藥依舊會因為不熟悉而失敗,可第二爐丹藥,孫楊煉制出來的丹藥絕對不止三枚! 而且,達到九之極致的時刻還要往前,這就是一個好的丹爐,對于一名煉丹師的重要性! 四長老也是注意到了孫楊渴望的眼神,頓時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便開口說道:“六弟,你這些東西別給我了,你給七弟吧。” “啊?給...給七弟?”六長老一愣,有些不解。 “嗯,給七弟吧,七弟是一位比我還厲害的煉丹師,你讓他給你煉制補神丹吧,這些東西正好就當做報酬了,我先說明,如果我煉制的話,最多也就成功三枚罷了,甚至很有可能只能出爐一枚,但是七弟至少可以為你煉制出四枚!”四長老說完,便不再理會六長老了,而是繼續開始布置起了陣法,留下六長老,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四長老的背影。 突然,六長老猛的轉頭看向了孫楊,原本還難以置信的表情,頓時堆滿了笑容,搓著雙手沖著孫楊說道:“七弟...你看...” 孫楊頓時有些無語,不過既然能得到如此品質的丹爐,幫六長老煉制一爐丹藥又如何,于是孫楊便說道:“可以是可以,只是我沒有補神丹的丹方。” “我有!”六長老立刻說道,當即翻手拿出一塊竹簡,朝著孫楊走了過來。 孫楊看到六長老這幅樣子,也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接過竹簡看了看丹方之后,開口道:“材料給我,我這就幫你煉制。”

              孫楊猛的吸了一大口氣,身上的力量不斷的朝著手中的長矛涌入,腳步也超后退了一步,擺出了一副完美的投擲姿勢。 “嗖!”長矛化作了一道流光,直接朝著金之魔像的后腦飛去,剎那間便臨近了金之魔像,包裹著金之魔像的保護膜,就好似一層空氣般,直接被長矛所洞穿。 金之魔像也是瞬間反應過來,停止了暴怒的噴射,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孫楊的長矛已經來到了金之魔像體表的位置。 金之魔像還想掙扎,似乎頭顱是他的弱點一般,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頭顱偏轉,想要讓長矛刺中其他位置。 可是這個機會已經沒有了,長矛直接命中了金之魔像的后腦,沒有任何阻礙一般,狠狠的刺了進去。 時間仿佛凝固了,金之魔像也停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只有金之魔像身后的孫楊,在喘著粗氣,預示著時間并沒有靜止。 “爆!”孫楊從口中擠出了一個字,隨后便快速的退后,在冥王步的加持下,剎那間就拉開了相當遠的距離。 就在孫楊聲音落下的瞬間,金之魔像的頭顱內一陣狂暴的氣息爆發而出,這使得金之魔像的頭顱,先是變成了炙熱的紅色,然后又變成了冰寒的藍色,最后散發出了一陣璀璨的星光。 在三種力量的持續轉換下,金之魔像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哀嚎,隨著金之魔像痛苦的哀嚎聲,金之魔像的頭顱轟然炸裂,金之魔像哀嚎的聲音,也戛然而止。 孫楊喘著粗氣,看著眼前的這一幕,眼神中滿是警惕,這根長矛里,幾乎凝聚了孫楊全部的力量,如果在無法奏效的話,孫楊就只能逃走了! 隨著孫楊的觀察,不知道是從哪傳出來的聲音,只見本應該就此碎滅的金之魔像,卻是突然發出了一陣陣不甘的怒吼,這讓喘著粗氣的孫楊,面色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因為眼前的金之魔像,那爆碎的頭顱,竟然在這一聲聲怒吼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了凝集,凝聚速度極為恐怖,恐怖用不了幾分鐘,就會重新凝聚出來。 孫楊咬著牙,盡管他十分的不甘心,可是事實已是如此,以現在的自己,即便使用全力,也沒有辦法奈何對方,只能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了! 想著孫楊就轉身,化作一道殘影,朝著坑洞的邊緣前進,只要逃出了這個坑洞,孫楊相信,保護著傳送陣的金之魔像,無論在憤怒,也不會來追擊自己的。 只是下一次自己再來,恐怕這金之魔像,就又會強上許多吧。 很快在冥王步的加持下,孫楊就來到了坑洞的邊緣,距離走出空洞也只有一步之遙了,可是孫楊并沒有直接走出坑洞,而是不甘心的回頭望了一眼,想要將這個讓孫楊嘗到了失敗滋味的魔像,深深的記載腦海中。 即便當初輸給了鬼月兒,輸給了別人,孫楊都不生氣,誰這一生可以說是十全十美呢?可是輸給了眼前這金之魔像,不知道怎么回事,孫楊的內心產生了極大的不甘! 也正是孫楊回頭看這一眼,讓內心不甘的孫楊,整個人都愣住了。盜墓小說網.daomusw. 因為,那巨大的金之魔像,雖然依舊在不斷的咆哮,可是頭顱的凝聚,卻并不順利,這讓孫楊下意識的觀察了起來。 孫楊發現,這金之魔像雖然并沒有滅亡,但是,自己停留在他頭顱上的力量,也并沒有消失,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這全部力量的原因,還是有什么其他原因,金之魔像重新凝聚頭顱,受到了莫大的阻礙。 并且,金之魔像的咆哮聲,也沒有一開始那么強烈了,反而是越來越虛弱的樣子。 孫楊看著面前的變化,腦海中瘋狂思考著,面前這幅景象是在是太誘人了,金之魔像無法重新凝聚,也就意味著失去了全部戰力,只需要孫楊在回去,重新補刀即可擊殺。 可是,眼前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明明之前在孫楊面前,重新凝聚了胸口,現在卻無法再次凝聚,怎么說也說不太通,所以,眼前這一切,有著很大的可能,是陷阱! 是金之魔像為了引誘更多的人,來擊殺自己,而做出的陷阱,畢竟擊殺了金之魔像,好處實在是太大了,擊殺了它就意味著成為了這一層的掌控者,即便接下來的日子里,不再去別的層去擊殺,光是掌握一層,也足以在這次戰神塔之行中,排名前九了! 前九的獎勵,沒有人會拒絕的,而且,在擊殺了金之魔像后,更是可以獲得金之奧義的傳承,只要擊殺了金之魔像,就意味著可以領悟金之奧義。 這與靠自身領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領悟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大的誘惑! 孫楊猶豫了許久,看著面前的金之魔像,依舊在不斷的嘗試凝聚,凝聚失敗,憤怒的咆哮,不斷的循環著。 看著面前的金之魔像,孫楊狠了狠心,一咬牙,拿出了幾瓶丹藥服下,體內的陰氣正在迅速的恢復著,確保一萬上了金之魔像的奸計,也有足夠的陰氣逃走。 孫楊補充完陰氣之后,小心的朝著金之魔像靠近,隨著距離金之魔像越來越近,孫楊發現,金之魔像似乎真的是處于虛弱之中,完全沒有發現孫楊的靠近。 想到這里雖然孫楊心理竊喜,但是卻不敢絲毫放松,體內的陰氣,已經恢復了三成左右,用來逃跑已經足夠了。 于是,孫楊的腳步加快了幾分,很快就到了金之魔像的面前,看著面前高達五十米,由于被頭顱爆裂的關系,現在已經不足五十米的金之魔像,孫楊嘗試在金之魔像的四周環繞了一圈。 這環繞一圈下來之后,孫楊已經可以完全確定下來了,這金之魔像并非是在算計自己,而是真的處于虛弱之中,只不過虛弱的原因,應該并非是自己的能量,還有所殘留的關系。 索性,孫楊也不再試探了,凝聚出剩下的全部修為,朝著金之魔像一指點出,修為以及奧義的力量,都在孫楊這一指之處,用處了金之魔像的體內。 這些能量瞬間就開始了,寢室金之魔像身體的任務,金之魔像的咆哮更加的劇烈了,不過并未持續多久,咆哮聲就越來越小,最后不在發出聲音,站在原地的金之魔像,也再也無法支撐柱自身的重量,轟的一聲倒了下去。 金之魔像,死!

              快速度。”趙玉清道:“好,我收拾了這人,就去換下天尊。”說話間,風三慘叫突然散開,帶著滿心不敢與絕望,就那樣兩招便死在了趙玉清手上。移身,趙玉清來到公羊天縱身旁,淡然道:“天尊暫且休息一下,我來會一會這位五色天域的藍發銀尊。”公羊天尊依言而退,提醒道:“谷主小心,此人很不簡單。”趙玉清微微頷首,目光移到藍發銀尊身上,冷漠道:“聽說你上午才現身冰原,下午就跑來天邪宗鬧事,你真以為冰原就那么好欺負?”藍發銀尊眼神微動,問道:“你就是騰龍谷主?”趙玉清道:“不錯,我就是。”藍發銀尊哼道:“那你就先接我一掌試試。”右手推出,手掌變藍,看似輕柔的一擊,卻仿佛含著泰山壓頂之力,前行得那樣緩慢。趙玉清冷漠一笑,淡然道:“接你一掌又何妨?”說話間,趙玉清右手前深,掌心光華匯聚,那閃爍不定的光芒就仿佛一條盤龍,顯得躁動不安。很快,兩人的手掌相撞,先是微微一顫,隨即奇光刺目,巨響震天,強大的爆炸力傷腦筋擴散,一舉將藍發銀尊震退三步,當即口吐鮮血,臉色暗淡了下來。趙玉清微微一晃,隨即穩如泰山,眼神冷漠的看著藍發銀尊,質問道:“初來冰原的感覺怎么樣?”藍發銀尊傲氣全消,氣勢收斂了很多,不甘的道:“不要得意,剛剛那一掌是我大意,若從新來過,你不見得能占到便宜。”趙玉清嚴肅道:“世上沒有重來之事,你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你就要付出代價。”言罷,又是一聲慘叫傳來,風二死在了田磊手上。藍發銀尊氣得發狂,厲聲道:“本尊不會饒恕你們的!”趙玉清冷酷道:“你能不能活著離開,那還要看你的造化。來吧,拿出你的本事,讓我瞧瞧。”藍發銀尊怒吼咆哮,左手的蜂王刺回旋一轉,瞬間就出現在趙玉清胸前。由于之前天麟曾講說,藍發銀尊這蜂王刺很邪門,能致人昏迷,所以趙玉清頗為警惕,小心的拉開了距離,展開騰龍谷絕技,打算先摸清敵人的底細,然后再展開有效的攻勢。數丈外,田磊在解決了風二外,來到寒鶴身邊,師兄弟聯手迎戰雪隱狂刀,暫時克制住了他。公羊天縱在空出手后,看了看場中的情況,隨即來到姬雪妮身旁,協助她兩招便將白發血童給消滅了。這一來,五色天域方面,除了三大神將之外,八大高手此刻已死了五位,就剩下白發仙童、白發圣童、藍魅兒還在死撐。其中,藍魅兒情況已然岌岌可危,她在方夢茹的冰玄玉華神訣面前,雖然強撐了近十招,可最終還是克服不了彼此之間那修為上的差距,被方夢茹困在了半空中,以絕強的修為,強行壓碎了她的肉身,震裂了她的元神。那一刻,藍魅兒發出凄厲的慘叫聲,這讓藍發銀尊心頭狂怒,交戰的身體突然一閃不見,出現在了方夢茹身邊,試圖搶回藍魅兒那已然碎裂的元神。方夢茹冷笑一聲,心念轉動間,一股無形的殺氣破空而至,一舉毀滅了藍魅兒的元神。藍發銀尊見此,整個人突然發狂,周身藍光迅速擴散,在身外形成一個直徑十丈的藍光區域,時不時泛著出現的閃電,圍繞在藍光區域附近。趙玉清來到方夢茹附近,看著那藍光區域,輕聲道:“師妹,你先去把剩下兩個也收拾掉,這里我來應付。”方夢如微微頷首,一閃便出現在新月身邊,右手凌空一掌將白發圣童定在半空中,根本無法動彈。見狀,新月嬌喝一聲,手中長劍赤光一閃,一舉劈碎了白發圣童的身體,露出了他極力掙扎的元神。江清雪見此,沉吟道:“此人修煉數百年,已進入歸仙中后期,以你我之力,沒有特殊法訣,輕易滅不了他的元神。”新月淡然道:“換了天麟,他似乎比較擅長。”江清雪笑道:“是啊,天麟很擅長這些,這與他的身份有關系。”方夢茹看了二女一樣,淡然道:“你幫天麟吧,這元神我來煉化,片刻就能滅了他。”新月與江清雪應了一聲,雙雙來到天麟身側。白發仙童見狀,心里大感不妙,他之前一直在暗中設法溜走,可天麟防御極嚴,法訣又稀奇古怪,致使他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如今,二女到來,天麟頗有喜色,心情出現了一絲波動。這讓白發仙童抓住了機會,一閃便溜了。然而他運氣并不好,天麟那一關他過了,可新月卻察覺了他的意圖,手中長劍破空而出,看似虛空一劍,沒有劈中任何東西,可卻正好在半途擊中白發仙童那一閃而過的身體。這一來,只聞一聲慘叫,白發仙童雙腳從新月從大腿處斬斷,逃亡的速度頓時一減,被姬雪妮給攔下了。這邊,雪隱狂刀以一敵二氣勢非凡,可他心中也有一股焦慮,一旦其他高手空閑下來,再來幾個高手,他可吃不消。于是,雪隱狂刀暗中傳音聯系白頭天翁,提醒道:“白老頭,情況越來越不妙,我們再不走就沒有機會了。”白頭天翁回道:“我目前不好脫身,而且我想瞧一瞧藍發銀尊的情況,看他有什么辦法應對這種情況。”雪隱狂刀不耐煩的道:“他能怎樣,最終還不是一走了之。”白頭天翁道:“你不要小瞧他,五色天域的高手,都有一些很奇特的絕技,我們一般無法見識到。眼下正是最好的機會,我們可以稍等片刻,說不定……”第九十三章突發意外雪隱狂刀哼道:“要等你等,我可不陪你在這里等死。我先走一步了。”傳音完畢,雪隱狂刀突然招式一邊,手中落雁刀瞬間爆發出一股強悍的殺氣,夾著璀璨的刀罡,一舉將寒鶴與田磊震退。趁此時機,雪隱狂刀一閃而逝,眨眼就消失不見。白頭天翁見狀,心里大罵狂刀,但也不敢久留,立時展開真正實力,一拳震飛了馬宇濤,隨即化身光點,轉眼就不見。他一走,白發仙童更是心急如焚,在萬般無奈之下,突然施展出元神出竅,丟下那具皮囊不要,化為一縷幽風,逃了。這一來,全場目光都聚集在藍發銀尊身上,大家有心要消滅他,所以相互之間暗自交流,將那藍光區域團團圍困,不給他任何逃走的機會。這時,藍光區域變得有些浮躁,狀態十分不穩定,似乎隨時都會爆炸。天麟一旁觀察,懷中的牡丹花與玫瑰花都不住抖動,頻頻發出警告。對此,天麟暗自思量,在分析了種種可能后,得出了一個不妙的結果。“大家小心,速速散開。我估計這東西有毒,能致人昏迷。”趙玉清聞言,臉色一變,立馬下令眾人退出百丈,他自己卻原地不動,只是設下了防御光罩。很快,不穩定的藍色區域發生了爆炸,大量藍色霧氣夾著藍光籠罩著附近的區域,久久不曾消散。趙玉清置身其間,發現防御結界一直受藍光腐蝕,只得一層層加厚,卻無法有效的克制,可見這藍色光霧十分的霸道。另外,之前置身藍光區域內的藍發銀尊此時不見,查不出他一絲氣息,也絲毫不曾發現他是如何離開。這等詭異之事,若發生在常人面前,那也罷了。可如今就發生在騰龍谷主趙玉清面前,這不得不說事有蹊蹺。留意了一會兒,趙玉清確定藍發銀尊真的不在,這才施展玄冰法訣,以冰水溶解了附近的光霧,還本地一片清凈。至此,眾人上前,大家臉上都帶著幾分喜悅。畢竟這一次的行動,采納了天麟的計策,已達到了預期的目標,給了五色天域一個嚴重警告。趙玉清看了看大家,目光移到馬宇濤身上,詢問道:“你現在有何打算?”馬宇濤看著天邪宗的宮殿,輕嘆道:“這是當初花費眾多心血而建,若真的毀了就太可惜了。只是眼下形勢容不得我們多想,我也只能任其自然了。”趙玉清安慰道:“很多事情早有注定,你切莫太過執著。”馬宇濤微微點頭,心情有些沉痛。這時,天麟突然道:“有人來了,應該是天邪宗門下弟子?”馬宇濤一聽,頓時扭頭四顧,發現東面一條身影正御峰飛來,速度不算很快,可見那人修為不怎么樣。迎上前去,馬宇濤見那人果然是門子弟子,不由問道:“你怎么從那邊回來?”那門人見馬宇濤與眾人在,頓時有些激動,急切道:“回稟宗主,之前秦長老讓我去正東百里外……可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所以我就回來了。”馬宇濤輕嘆道:“不用去找了,那顆雪松十年前就換了地方,如今我都不知道它跑到哪去了。現在,殿內一個人都沒有,你就留下好好守著它。知道嗎?”那人應了一聲知道,隨后便跑入宮殿去了。馬宇濤戀戀不舍的看了半響,隨即回身對眾人道:“走吧,該回騰龍谷了。我們與五色天域之間的交戰,還才剛剛開始。”眾人沒有多言,陪同他一起離開。或許在這個時候,無聲就已經足以表達一切,用不著再說話。前方,風雪依然,等待著眾人的除了嚴寒,還有什么呢?今天,他們勝利了。可明天、后天,他們能一直保持這份勝利嗎?離開天河平原,趙玉清一行人開始返回騰龍谷。路上,大家有說有笑速度不快,都還沉浸在剛才的事件之中,情緒頗為興奮。這時,江清雪突然道:“天麟,你今天一個妙計就重創了五色天域,接下來可還有什么好的計策,進一步打擊對方?”天麟笑道:“今天只是運氣好,把握住了天時地利人和。往后再想遇上這樣的機會,恐怕不太容易了。”楚文新道:“是啊,經歷了這件事情之后,我肯定五色天域暫時不敢輕舉妄動,我們想要消滅他們,就變得更加困難。一旦五色天域的其他高手趕到,那時候形勢又將發生變化,我們能否抵御住他們的入侵,眼下誰也無法知道。”公羊天縱聞言,輕哼道:“反正大家勢不兩立,眼下何必考慮太多。”寒鶴笑道:“天尊所言不無道理,我們眼下還是趁機把其他勢力清除一下,免得到時候腹背受敵。”眾人一聽都覺得有理,于是開始考慮冰原上的其他勢力。這時,天麟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副畫面,使得他臉色一變,忍不住驚呼道:“不好,有人闖入騰龍谷。”眾人一驚,田磊追問道:“什么人,你會不會搞錯?”天麟眉頭微皺,正暗中催動冰神訣,將意識鎖定在騰龍谷方向。片刻,天麟臉色驚變,脫口道:“是雪隱狂刀與白頭天翁,他們殺了個回馬槍。另外,天蠶、黃杰、雪人、禿天翁好像也有參與……”不待天麟說完,寒鶴大聲道:“師兄,快走。”趙玉清眼神微冷,一邊加速前進,一邊道:“這些人趁機偷襲,占不到什么便宜。我們立馬趕回,來一個甕中捉鱉,一舉把他們全部拿下。”眾人一致道好,瞬間就加快了速度,在風雪中一閃而過,朝騰龍谷去了。其間,眾人都在為騰龍谷之事擔憂,天麟則全力施展冰神訣,擴大了搜尋范圍,看是否還有其他情況。經過探查,天麟很快又發現了一些消息,這讓他神情微變,英俊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凝重。考慮了一下,天麟對眾人道:“我又發現了一些事情,可能會對大家有所影響。”江清雪驚訝道:“什么事情,你說。”天麟略顯擔憂的道:“我發現了應天邪的蹤跡,他眼下正在一年前巨型足印出現的那個冰谷中,似乎在設法解開三派的封印。另外,天殘門主、飄零客、西北狂刀則在天女峰附近,具體干什么我暫時還不太清楚。”眾人一聽,都把目光移到趙玉清身上,等待著他的意見。沉吟了一下,趙玉清道:“關于應天邪,由于來歷頗為神秘,實力較為驚人,我想請天尊與姬女俠去一趟。主要留意應天邪在干嘛,非不得已不要與他交手。天女峰那邊,新月陪天麟去一趟,其余之人隨我回騰龍谷,大家可有什么意見?”眾人沒有異議,于是就此決定,公羊天縱與姬雪妮首先與眾人分別,朝應天邪所在的冰谷飛去。剩余九人直奔騰龍谷,在臨近之時,天麟與新月繼續西行,其他人則返回騰龍谷。此時,騰龍谷內一片喧嘩,霹靂之聲不絕于耳,顯然正在激戰。趙玉清站在谷口,并沒有急于下去,在觀察了片刻后,對身邊之人道:“楚少俠與江姑娘先行下去支援。兩位師弟留守此處,設下封閉結界,盡力不要讓來人逃走。師妹與宗主隨我稍后下去,旨在攔下那些警惕性較高,率先逃走之人。”江清雪與楚文新聞言,雙雙應了一聲,率先進入谷中,尋著那打斗聲跑去,很快就發現主戰場在騰龍府外的巨大洞穴中。第九十四章兩面夾擊此時,大批人混戰一塊,其中較為顯眼的主要集中在雙方的高手身上。首先,雪山圣僧與白頭天翁一戰,兩人各展所學,圣僧周身金光璀璨,以至圣佛光牢牢壓住了白頭天翁的逆天法訣,形勢頗為有利。數丈外,雪隱狂刀迎戰一個臉色烏黑的六旬老人,落雁刀遇上對方的巨型長劍,二者旗鼓相當。第三處,善慈迎戰天蠶,兩人的情況有些奇妙。就交手的形勢來看,天蠶似乎頗為忌憚善慈,總是有些無意的回避他,這就使得善慈大占上風,追著天蠶四處躲閃。第四處,舞蝶迎戰禿天翁,形勢頗為不利,好在飛俠與玲花一旁協助,三人聯手才勉強維持不敗。第五處,天邪宗的東冠成、夏建國與李風聯手,迎戰九虛一脈的黃杰,結果三人皆是負傷不輕,正艱難的支撐,隨時都有被擊潰的可能。第六處,漠北天星客、薛峰、譚青牛三人迎戰雪人,薛峰與譚青牛雙雙重傷,好在天星客實力驚人,暫時還能穩住。其他,像陳風、丁云巖、林凡等人,都重傷倒地,一邊趁機恢復,一邊擔憂的看著戰局。另有數位騰龍谷門下弟子犧牲,尸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再無一點聲息。看到這里,楚文新與江清雪大喝出聲,迅速揮劍出擊,加入了這場混亂的戰斗。楚文新選擇了黃杰,這讓東冠成、夏建國、李風松了口氣……江清雪選擇了雪人,有效的緩解了漠北天星客的壓力。同時,兩人的出現,也帶來了一個訊息,那就是援兵已到,形勢即將逆轉。為此,騰龍谷的高手們精神一振,士氣一下子高漲,展開了全面反擊。入侵的六大高手則暗道不妙,首先撤退的是白頭天翁與雪隱狂刀。他二人在之前就知道時間不多,所以抱著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主意,在察覺到不對之際,立馬就選擇了離去。然而,他們的心思,趙玉清早有所覺,正等在半空迎接他二人。是時,趙玉清與方夢茹同時出擊,兩人毫不容情,強大的攻勢出其不意,在白頭天翁與雪隱狂刀飛出洞穴外的一瞬間,一下子加諸在二人身上,一舉將兩人從半空轟落,當場將其劈入谷底的湖中,雙雙受傷不輕。馬宇濤一旁靜立,目光留意著下一位出現的人物,在稍等了片刻后,終于等到了禿天翁的出現。屆時,馬宇濤攻其不備,雙掌夾著璀璨的金光,凝聚成一道極具威力的光柱,猛然劈在禿天翁身上,一舉將其劈落。慘叫一聲,禿天翁心頭怒極,之前便已大戰多時,消耗了不少實力,如今再被人偷襲,身體受傷不說,處境還更加危險,這如何不讓他感到氣憤?懸空而立,趙玉清看著湖中的三人,冷哼道:“數千年來,還無人敢來本谷鬧事,爾等今日所為,必將付出代價。”白頭天翁看著頭頂,冷冷道:“趙玉清,不日之后,五色天欲將橫掃冰原,那時候豈是你騰龍谷所能抵御。我勸你還是識相一點,趁早加入五色天域,將來也免遭浩劫。”趙玉清喝道:“住嘴。枉你還是西域白頭山的創始人,當年的一方霸主。你就甘心做五色天域的走狗,遭天下人恥笑,遺臭萬年嗎?”白頭天翁反駁道:“識時務為俊杰,我這是順應天意,你莫要頑固不化。”方夢茹哼道:“師兄,休要與他廢話,直接滅了他。”趙玉清遲疑了一下,輕聲道:“我自有分寸,師妹莫急。”湖中,雪隱狂刀觀察著四周的地形,對白頭天翁傳音道:“白老兒,我有雪隱之術,可以離開,你呢?”白頭天翁臉色陰沉,輕聲道:“這個騰龍谷很詭異,我竟然找不到一絲空隙。”雪隱狂刀沉吟道:“這樣,我給你引開他們,你自己設法離去。”白頭天翁微微點頭,沒有反對。雪隱狂刀稍事準備,隨即大吼一聲,高大的身體直射天際,手中落雁刀猛然揮動,其赤紅的刀罡霸氣飛揚,夾著炙熱的高溫與無堅不摧的刀氣,朝趙玉清、方夢茹、馬宇濤發動了攻擊。見狀,趙玉清眼神微變,似乎在猶豫。方夢茹冷笑一聲,右手一翻一轉,掌心冰峰突現,夾著萬年玄冰之力,朝雪隱狂刀攻去。是時,趙玉清突然道:“師妹,不可如此。”方夢茹一愣,一邊收回冰峰,一邊詢問道:“師兄何以要阻止?”趙玉清隨手揮出一掌,只見龍騰云海光芒閃耀,攔在雪隱狂刀頭上,同時解釋道:“他有雪隱之稱,能見雪藏身。你這一擊無疑是幫了他一個大忙。此外……”正說著,雪隱狂刀凌厲的一擊遇上了趙玉清的一掌,兩股力量瞬間激化,產生了驚人的爆炸。屆時,雪隱狂刀發出的刀罡受爆炸影響,有大部分力道被趙玉清的掌力所化,剩余部分沖破了光云,直射騰龍谷上方。馬宇濤見狀,揮手就是一掌,金色的光華幻化成一尊金佛,攔在了雪隱狂刀面前,阻止了他的上沖之勢。這時,禿天翁似乎看到了機會,手中驚神槍朝天一刺,發出一股銳利的氣勁,瞬間化為一頭黑鷹,夾著厲煞之氣沖過了馬宇濤的防線,直射天際。騰龍谷口,田磊見此,當即冷笑一聲,右手緊握成拳猛然揮出,發出一道赤紅的光柱,正好迎上那飛來的黑鷹。剎時,紅黑光芒相遇,力量累計,瞬間就攀升到一個臨界點,從而產生爆炸,一舉將田磊的拳勁擊碎,余力繼續上沖,遇上了寒鶴布下的防御結界。且說白頭天翁,他在雪隱狂刀發動攻勢之際,就在暗中準備,設法逃離。待發現禿天翁的舉動后,白頭天翁突然心生一念,身體瞬間光華,變成一個細小的光點,衣服在禿天翁的驚神槍上。屆時,禿天翁也化身光點,元神附著在槍身之上,發動了至強的一擊,以驚神槍銳不可當的氣勢,先后穿越了馬宇濤與田磊的防御,沖到了最外層,遇上了寒鶴布下的結界。這會,禿天翁其實已然力竭,他硬拼田磊一拳就受了重創,加上被馬宇濤偷襲,身體已經到了極限,根本無力來突破寒鶴的結界。可就在這時,隱藏槍身之上的白頭天翁為了離開,突然助他一臂之力,使得驚神槍光華暴漲,一舉刺破了寒鶴的防御,槍身直射云霄,瞬間消失無影。寒鶴有些驚異,臉上滿是不解。田磊脫口道:“怪了,這家伙怎會有如此可怕的實力?”同一時間,雪隱狂刀在察覺到白頭天翁不見后,立馬轉變了戰術,身體橫移數十丈,貼在豎直的石壁上,身體頓時隱去。馬宇濤見此,大為驚愕,立馬追趕過去,可惜已經找不到絲毫雪隱狂刀的氣息。趙玉清淡然道:“不要找了,這是他的絕技雪隱無痕,十分怪異。”方夢茹輕吟道:“師兄,那白頭天翁也不見了。”趙玉清道:“我知道,他隱身在禿天翁的那柄長槍上。”方夢茹疑惑道:“師兄既然知道,為何不阻止呢?”趙玉清看了她一眼,輕聲道:“這白頭天翁與雪隱狂刀二人,實力相當驚人。我們眼下所見到的,并非他們的真是實力。”方夢茹愕然道:“不可能吧。”趙玉清嘆道:“我也希望不可能,但就當年的傳言,白頭天翁位列當世九大高手之一,其威名為比起師妹在中土的地位還高,你以為他就這點本事?再者,三千三百年前,那時的修真界與現在不一樣,能榮登九大高手之列,白頭天翁絕對有著驚世駭俗的實力。”方夢茹質疑道:“就之前的情況來看,他若真有這般厲害,何用處處忍讓,這豈非不合常理?”趙玉清沉吟道:“白頭天翁此人心機深沉,不像雪隱狂刀那般狂傲。他一再隱藏實力,我估計有兩個可能。其一,他與五色天域之間面和心不合,但介于某種原因,他不敢表露出來。其二,他的實力受到了限制,有可能被什么人封印了一部分力量,所以才會出現如今的情況。”方夢茹聽完陷入了沉思,趙玉清的推測雖然荒謬,但也不無可能。只是她還是不明白,趙玉清為何要方白頭天翁離開。第九十五章不了了之馬宇濤回到趙玉清身邊,見此刻竟無人朝外逃竄,心里不免疑惑,皺眉道:“里面還有三人,怎么不見出來?”趙玉清淡然道:“那三人精通潛藏之術,估計已經逃了。”馬宇濤一愣,心道:“這豈不百忙一場?”是時,寒鶴與田磊落下,兩人圍在趙玉清身邊,講述了禿天翁的情況。趙玉清安慰了兩句,順便解釋了一下,這才使得寒鶴二人搞明白情況。方夢茹輕聲問道:“師兄,你是有意放他們離開?”趙玉清微微頷首。田磊不解道:“為什么?這么好的機會,你怎么白白放過?”趙玉清神色平淡,解釋道:“以他們的實力,若在這里拼死一戰,最終我們即便消滅他們,騰龍谷也會因此而毀了。”田磊一愣,看看寒鶴與方夢茹,頓時沉默了。作為趙玉清而言,他是谷主,自然要為騰龍谷著想,別人豈能責怪他。飄身而下,趙玉清五人來到騰龍府外,只見交戰已然結束,不少人都受了重傷,需要花時間調養。雪山圣僧迎上前,輕聲道:“你放他們走了?”趙玉清道:“是啊,這里不適合高手激戰,我還不想把這幾千年的基業,冰原一大奇跡就這樣毀了。”雪山圣僧微微頷首,淡然道:“你的做法是對的,這里情況還算勉強,估計近期他們是不敢再來了。”趙玉清沉沉一笑,目光移到那六旬黑臉老者身上,問道:“三長老,是冰天師叔派你來的?”黑臉老者手握四尺巨劍,嚴肅的道:“是的,大長老有命,讓我見到谷主之后就立馬趕回天華洞府。”趙玉清微微頷首道:“代我向師叔問好,并謝謝他。”黑臉老者應了一聲,隨即便離開了騰龍府。附近,眾人圍了上來,激動的你一言我一語,在講述著情況。趙玉清揮手壓下喧嘩的聲音,沉聲道:“經過待會再講,大家先安頓好受傷之人,有什么事情我們一會兒再談。”眾人聞言,頓時安靜,開始收拾局面,安頓傷員。大約一炷香過去,騰龍府外的洞穴被收拾整理,大家齊聚騰龍府,開始總結這一次的事情。首先,李風講述了一下經過,最前侵犯騰龍谷的是天蠶、雪人、禿天翁,黃杰隨后才到,最好是雪隱狂刀與白頭天翁。至于來人的目的,雪隱狂刀與白頭天翁就不用說了,黃杰是趁機搗亂,禿天翁是不滿騰龍谷有心報復,雪人與天蠶的目的就顯得有些奇怪了。就李風講述,這二人剛來時,天蠶是質問一年前巨型足印之事,雪人則開口提出要飛龍鼎。雙方言語不和自然是大打出手。到最后,雪人與天蠶都悄然隱遁,手法有些奇妙,黃杰則化身虛無,據雪山圣僧說,那法訣很罕見,是道家的歸虛天光術,據說早已失傳。聽完這些,趙玉清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田磊不悅的道:“那個雪人也真是煩人,一再前來生事,還無中生有,非要什么飛龍鼎,我看得給他一點厲害瞧瞧才行。”寒鶴質疑道:“雪人瘋瘋癲癲用不著理會,倒是那天蠶追問一年前的事情,他難道想借此來打開天蠶老祖的封印?”趙玉清看了一眼眾人,輕聲道:“此事大家放在心里,有機會就留意一下,平日也莫要在意。今天連續兩戰,大家也累了,估計可以太平兩日,大家不妨趁機休息一下。有關其他新的動態,等天麟回來,有必要勞動大家時,我自會通知你們。現在,大家就自行離去吧。”眾人聞言,紛紛起身,不一會兒整個騰龍府就只剩下趙玉清、方夢茹與雪山圣僧三人了。此時,方夢茹問道:“師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大家?”趙玉清看著她,淡然道:“師妹多心了,冰原一向平靜,這里會有什么事呢?回去休息吧,你近來心情也不好,不妨一個人靜一靜。”見他不肯說,方夢茹也不多言,隨即離開了。雪山圣僧苦澀一笑,輕嘆道:“其實一個人知道太多的秘密,也是件累人的事情。”趙玉清微微頷首道:“這就是我很少問你問題的原因。”一路不停,天麟與新月很快來到天女峰附近,遠遠就見西北狂刀懸空而立,兩旁數丈之外,各有一團不同色彩的氣體,正是天殘門主與飄零客的元神。另外,天麟還察覺到了兩股氣息,一個是北極熊,就隱藏在距離西北狂刀百丈外的一出積雪下,另一股氣息從天女峰上傳來,竟然是那鄂西。飛近現場,天麟腦海中閃過一副畫面,這讓他臉色微變,脫口道:“三翼圣使死了。”新月一愣,還來不及詢問,就見西北狂刀所在位置的下方,三翼圣使躺在那里,死狀很是凄涼。仔細看,三翼圣使的尸體通體泛藍,全身血肉干枯,頭部破了一個大洞,似乎被什么利器所致。估計是致命的一擊。天麟來到場中,圍繞著三翼圣使的尸體走了一圈,皺眉道:“奇怪,他曾遭遇兩股不同力量的襲擊,到底誰先誰后?”西北狂刀聞言,質問道:“天麟,你看得出他的死因?”天麟抬頭看了半空的三人一眼,淡然道:“你們來了半天,難道沒有看出來?”西北狂刀輕哼一聲,不悅的道:“你能看見的情況,我們都看見了。只是那其中的一股力量我不知道是誰。”天麟笑道:“那你知道的那一股力量是誰呢?”西北狂刀冷哼道:“自然是上午出現的那個藍發銀尊了。”天麟笑道:“不合理啊。以藍發銀尊的實力,要殺三翼圣使應該很容易,何以三翼圣使還會遭受到另一股力量的襲擊?”西北狂刀冷冷道:“那就要看你知道的另一股力量來源何處了。”天殘門主聞言,其元神喝道:“小子,不要賣關子,快說吧。”天麟瞪了他一眼,反問道:“你知道又能怎樣?”天殘門主冷漠道:“那是我的事,你用不著多管。”天麟大笑道:“說不說在我,你難不成還敢怎樣?”天殘門主微怒道:“天麟,你不要狂妄,惹上本門主,你不會有好下場。”天麟冷酷道:“你也給我記住,招惹到我,你隨時都可能離開人世。”說完,天麟身體一閃,來到新月身邊,拉著她便朝天女峰飛去。天殘門主怒吼一聲,咒罵了幾句,但卻不敢追去。是時,飄零客悄然退去,他似乎對天麟的出現有些警惕。西北狂刀看在眼里,卻不曾吭聲,依舊靜立半空,凝視著三翼圣使的尸體。飛落峰頂,天麟看著那高大的身影,問道:“鄂西,你在此干嘛?”看了天麟一眼,鄂西冷漠的道:“路過。”天麟眼珠一轉,問道:“你可曾見到三翼圣使是怎么死的?”鄂西沉默了一下,面無表情的道:“一把劍。”新月不解,但天麟卻明白是鎖魂干的,繼續問道:“目前冰原混亂,你卻一直不曾離開,為何?”鄂西看著天麟,不答反問道:“你從騰龍谷而來?”天麟點頭道:“是啊,怎么了?”鄂西問道:“那你認識雪山圣僧了?”天麟疑惑道:“我自然認識,而且很熟。你問這個干嘛?”鄂西神色略喜,繼續問道:“圣僧有個徒弟……”天麟笑道:“你說善慈啊,他與我是好兄弟,你問他干嘛?”鄂西神情略顯激動,生澀的道:“他還好嗎?”第九十六章狂刀之秘天麟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行了,我也不追問那些了,你現身有何企圖,直說吧。”北極熊瞪了天麟一眼,哼道:“我原本想告訴你,有關鄂西與善慈的關系。你既然不耐煩,那就算了。”天麟看了一眼新月,兩人眼中都充滿了疑惑,鄂西追問善慈的事情,這似乎有些出人意料。見天麟不語,鄂西急聲道:“你說話啊,他怎么樣了?”天麟回過神,回道:“他在騰龍谷,一切都好。你到底與他有什么關系,

              隨即,鬼祖向冥祖展示了這枚珠子,冥祖也在鬼祖的眼神中,看出了對方的想法,于是兩人一拍即合,在打掃了一下戰場之后,帶著這枚珠子返回了銀雪城。 再返回的途中,兩人各自通知了自己的家族,還有夏皇,吩咐他們務必在最短的時間里,找到這枚珠子的主人! 到時候,他們一定會讓這珠子的主人知道,什么才是這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如果此時孫云海在這里的話,看到鬼祖手中的珠子,一定不會陌生的,因為這珠子來自的地方,他孫云海再熟悉不過了。 正是孫云海親生女兒,最喜歡的那條手鏈上的一枚! 這手鏈是孫云海,在自己女兒成年之時,親自送給她的成年禮物,所以,就算這枚珠子化成了灰,孫云海也仍舊可以認出來! 冰云城內孫家孫云海所處的別院內,他高興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房間內他的女兒,一個看起來與孫楊的長相有幾分相似的女子,正在房間內等待著孫云海。 聽到自家父親那熟悉的腳步聲后,女子趕快來到了房門處,打開了房門,父女二人也毫無意外的看到了彼此。 “玥兒,你怎么在我的房間里?”孫云海心情本就不錯,看到女兒在迎接自己,更是高興的不得了,任由女兒拉著自己走進了房間,坐下后,笑著問道。 “爹,你還記得你去年送給我的那穿手鏈嗎?”孫玥笑著問道。 “記得啊,玥兒你最喜歡珍珠了,那串手鏈可是爹爹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搞來,怎么可能不記得呢?”孫云海喝了口茶水,笑著說道。 “那爹你動沒動我那串手鏈啊。”孫玥突然撅起了嘴,一副委屈的樣子, 孫云海一看,頓時心都化了,趕忙問道:“怎么了,我的寶貝女兒,你那串手鏈丟了嗎?沒關系,爹爹再給你買一串就是了,你別哭啊,不然讓你媽看到了,我又要挨罵了。” “不是,爹爹,我的手鏈倒是沒丟,不過手鏈上原本有二十顆珠子的,可是昨天我一看,竟然少了一顆,所以我才會問爹爹你,是不是動我手鏈了。”孫玥看到父親焦急的樣子,也是破涕為笑,解釋了起來,同時把手鏈從手腕上拿了下來,遞給孫云海看。 孫云海先是一愣,隨后眉頭微微皺起,接過女兒的手鏈仔細的觀察了起來,果然正如他女兒所說的,本來緊實的手鏈,因為少了一顆珠子,而顯得有些松松垮垮。 “這是?”孫云海頓時內心感覺到有些不妙,但是突然想到女兒還在一旁,便沖著女兒一笑說道:“玥兒,你先回去,爹爹想辦法給你找找,要是找不到的話,我就在給你買一條一樣的,你看怎么樣?” 孫玥一聽,頓時笑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口中說道:“我就知道爹爹最好了,我最喜歡你了。”說著還沖著孫云海的臉上親了一口,隨后快速的走出了房間,從外面將房門關上,不時的門外還響起女兒高興的笑聲。 看著孫玥離去,孫玥的笑聲也逐漸的淡去,孫云海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看著手中的手鏈,內心卻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隨后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臉色一變,手中升起了一團火焰,快速的將那串手鏈焚燒殆盡,有四下看了眼空蕩蕩的房間,不知道內心在想些什么。 銀雪城丹盟總部內,距離孫楊來此,已經過去了整整一日了,房間內的丹老和張大師,臉上絲毫沒有倦意,有的只是濃濃的擔憂。 孫楊現在的狀態,比起一天前,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了,不過即便如此,也仍舊處于危險的邊緣。 雖然孫楊氣息逐漸恢復過來,不會出現突然死亡的狀況,但是距離正常人的狀態,仍舊有這不小的差距,最起碼距離蘇醒過來,也還有一段距離。 “師父,能用的丹藥,我們都用了,可是孫楊的恢復終究有限,我們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張大師也是有些焦急,一天的時間聽起來沒有多久,但是他和丹老二人,已經煉制了近百種丹藥了。 也就是說孫楊在一天之內,已經吃了不下百種丹藥了,這要是放在正常人身上,好人都要被吃死了,可眼前的孫楊,好轉的跡象也不是很明顯,想要讓孫楊蘇醒,或是徹底恢復過來,可謂是難上加難。 “你急躁的這個毛病,我都已經跟你說了這么多年了,你就不能改一改嗎?”丹老也是有些焦急,但是明顯比張大師能沉住氣,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只能訓斥一下自己的弟子,排解一下內心的壓力。 “是,師父說得對。”張大師也是明白自己師父的想法,也不敢頂撞,只能低頭稱是,同時手中也沒有閑著,繼續煉制著,孫楊一會要吃的丹藥。 “哎,已經思考了一天了,我能想出的辦法只有兩種了。”丹老看張大師不再做聲,便嘆了口氣說道。 張大師一聽,頓時眼前一亮,他自己可是一種辦法都想不到啊,而自己的師父,竟然有兩種辦法! “師父,快說來聽聽!”張大師趕忙催促道。 “這第一種辦法,就是靠著孫楊這孩子,自身強大的自愈能力,來慢慢自愈,他身體的機能,我們已經想辦法給你他恢復了,這種辦法是目前最適合他的辦法了,也是最安全的。”丹老皺著眉頭說道,眼神從始至終沒有離開過孫楊身上。 “自愈?”張大師也是皺起了眉,這辦法雖然安全,可是問題也很多,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時間,根本不知道孫楊自愈需要花費多少時間,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這種案例,有些人甚至在自愈的過程中,大限到了,最后死的不明不白的。 雖然孫楊不至于大限到了而死,可是對于年輕人一代的天才,更是天才中的妖孽來說,時間可是最寶貴的東西,自愈或許是最適合也是最安全的辦法,但卻絕對不是最好的辦法。 “那第二種呢?”張大師繼續問道。 “第二種也是自愈,不過我們需要激發一下他自身的潛能,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孫楊這孩子,是三圣體之一的無瑕之體,目前只覺醒了一次,我們可以通過外部的刺激,來讓他快速的進行第二次覺醒,如果我猜測沒有錯的話,這第二次的覺醒絕對可以讓他脫胎換骨,從而完全恢復過來!”

              “不用客氣,我身為長輩,這都是應該的,你現在的狀態還很差,我只是簡單的處理了你的傷口,你的內傷很嚴重,甚至根基都出現了問題,所以,我正在想辦法幫你解決這方面的問題。”尸心長老依舊和顏悅色的說道。 “啊?尸心長老你竟然為了做了這么多,我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孫楊也是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同時內心也在暗道:“本來我都做好心理準備了,在醒來之后承受痛苦的折磨,沒想到這尸心老頭,為了見我煉制成為一具完美的活尸,竟然下了這么大的功夫,我的身體可是天鑒寶體啊,幫我修復這得花費多少天材地寶啊!” 而尸心長老那里,心理同樣在暗自嘀咕著:“這小子肉身強是強,可是竟然用了我這么多的天材地寶,才勉強將他的體表傷勢治好,不過算了,現在不是肉疼的時候,現在花費的越多,等到將他煉制成為活尸之后的收獲也就越大,這說明這小子的確不一般啊!” “哎!不用多禮,我是小友你值得栽培,起了收徒之心,這才不計代價的想要治好你,我這一身本事,將來還等著你來繼承呢!”尸心長老看孫楊廢話太多,當即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要知道他可是本源天尊級別的強者,即便只是一源靈主境界,可是整個萬毒教一共也沒有幾個本源天尊的強者啊。 所以,無論是五源至尊也好,一源靈主也罷,只要有本源天尊想要收徒,往往在宗門內,都會引起一場軒然大波,無數的弟子會因為這個本源天尊弟子的名額,而爭破了頭。 孫楊聞言,也是一驚,沒想到這小老兒,竟然用這么充滿誘惑力的條件來騙人,實際上孫楊乃是通過飛升臺,從小世界飛升上來的人,本源天尊收徒的事情,對天光界的本地人來說都是誘惑力十足,那就更別說對于小世界的修士了,簡直如同天上掉餡餅一樣。 尸心長老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會想要用收徒,作為他徹底抓住孫楊命脈的關鍵。 只可惜尸心長老的算計還是有漏洞,漏洞就是孫楊現在的立場,可以說是他的死敵!不共戴天的那種,試問,會有人拜不共戴天的仇人為師嗎? 答案也是顯而易見的,明顯不可能! 不過孫楊的表現確實不能被尸心長老抓到破綻,于是孫楊便露出了極為激動的神色,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孫楊身上鋪著的那些珍材,也因為孫楊的掙扎而有不少掉在了地上。 尸心長老見到這一幕,頓時心里都在流血啊,孫楊身上的每一樣珍材,都是他這么多年積攢下來的心血啊,看著就這么掉在了地上,失去了靈性,沒有辦法在使用了,尸心長老恨不得上去直接吧孫楊給掐死。 但是,尸心長老是不可能這么做的,所以,尸心長老也是強壓著心頭的沖動,趕忙安撫孫楊重新躺下,同時說道:“你別太激動了,你現在的傷勢不能太過激動,如果是想要行拜師禮,等你恢復過來之后,在行也來得及啊!” 尸心長老面帶微笑,已然一副師父的做派了。 孫楊看到尸心長老這幅樣子,心理也是有些反胃,但同樣是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沖著尸心長老說道:“那就多謝尸心長老了!您的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誒!怎么還叫長老呢?我不是說要收你為徒了嗎!”尸心長老聞言繼續裝出慈祥的樣子,沖著孫楊說道。 孫楊頓時心里想要罵娘的沖動都有了,感情這老不死的還想占自己的便宜,于是孫楊靈機一動說道:“不!不行拜師禮之前,我還是會叫您尸心長老,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無論是對你還是對我,都是有悖于良心的!” 孫楊說的聲淚俱下,看的尸心長老也是一愣一愣的,甚至都懷疑起,自己忽悠人的手段,是不是有所長進了。 索性尸心長老也沒有多想,便安撫道:“那好,隨你開心吧,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乖徒兒,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趕緊繼續開始醫治吧,你應該能夠受得到吧,你的內傷很嚴重,根基的損傷也不輕,若是繼續耽擱下去的話,怕是要落下什么病根了,以你的資質,如果落下病根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孫楊聞言,心中也是忍不住暗道:“你是怕你煉制的活尸,品質會下降才對吧!老不死的東西!等我以后有能力了,我一定親手把你斬了,竟然敢打我的注意,即便是尸體也不行!” 孫楊內心雖然咒罵著,但是表情也是凝重的點頭,一副意識到了嚴重性的樣子。 “尸心長老,那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開始吧,我還想盡快給您行拜師禮呢,能拜在您這種高風亮節的強者門下,我真是三生有幸了!” 孫楊說著,漸漸的都有哭腔傳出來了,很明顯是太過激動導致的,至少在尸心長老看起來,是這樣的。 尸心長老也是趕緊拿出備用的珍材,稍微煉化一下之后,繼續開始了布置,不一會的功夫,便重新恢復孫楊身上,拿珍材布置的紋路,當即沖著孫楊說道:“徒兒,為師要開始了,這段時間里,你最好不要反抗,不然一個不小心,那就是永遠都無法彌補的損失了!” 尸心長老說的極其駭人,如果是不懂煉尸的人聽了,怕是真就信以為真了,但是孫楊可是在識海中惡補過煉尸相關的事宜,現在雖然沒實際操作過,但也是理論知識上的小能手了。 至于尸心長老所說的無法彌補的損失,實際上根本就不是體現在孫楊身上,而是會體現在尸心長老那里。 因為這一段幫助孫楊恢復肉身的過程,在結尾時會強制在孫楊的身上,銘刻控制紋路,一旦這紋路形成了,即便孫楊還沒被煉制成活尸,也與活尸無疑了,會成為尸心長老絕對的奴仆,活生生的被煉制成為尸體,這便是活尸這個名字的由來! 所以,孫楊現在要做的,就是在最后一步到來前,強制打斷銘刻過程,讓尸心長老受到反噬,及時不會讓尸心長老死亡,也必然會在短時間內氣息萎靡,乃至未來的根基受到損傷。 而未來孫楊不考慮了,孫楊考慮的點,是在尸心長老氣息萎靡的這段時間,在這段時間里,孫楊會占據最大的主動權。 即便知道尸心長老不會出手殺了自己毀掉活尸,孫楊也絕對無法從這偌大的宗門逃出去,但是尸心長老氣息萎靡的時候,孫楊就會有一線生機!

              臺下再次爆發出了驚天的吶喊聲,胡亦的強勢秒殺,引得眾人一致的歡呼。 在人們的歡呼聲中,胡亦轉過了身,環視了一圈觀眾席,最后將視線停留在了孫楊這里,這讓孫楊不由的愣住了。 雖然孫楊認識胡亦,但是也只是聽說,從來沒有講過,這也是他剛才不知道此人是誰的原因。 只是孫楊沒想到,為何胡亦贏得了比賽,秒殺了對手,要看向自己的方向,自己似乎從來沒有招惹過他,即便當初在拍賣會,若不是自己阻止了藥家老祖,延壽丹絕對不可能會被胡亦拍走。 “你就是孫楊吧?我要向你發起挑戰,在接下來的比賽里,一旦遇到了我,我就會毫不留情的擊敗你!證明誰才是這新生里的第一人!哦不!現在是全校第一人!”胡亦的話語充滿了自信,觀眾們對于這突如其來的挑戰,更是尖叫不已,紛紛歡呼。 孫楊這一次沒有選擇沉默,他站了起來。 隨著孫楊的起身,四周的觀眾似乎約好一樣,紛紛的陷入了沉默。 孫楊也在此時開口了:“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挑戰了,如果你能走到決賽,再說吧!”頓時四周更加的寧靜了,似乎被孫楊這極其張狂的話給鎮住了! 孫楊這話的意思很明顯,我能到決賽,你能嗎? 胡亦則是神色一愣,他以為孫楊不會回答自己的挑釁,沒想到孫楊竟然頂了回來,這讓胡亦對于自己之前對孫楊的調查,產生了疑惑,甚至覺得調查可能有誤,孫楊既然如此自信,那么很有可能并未使用過全力。 不過想著想著胡亦就笑了,他選擇相信了自己的直接,覺得孫楊實在虛張聲勢,而這笑不為別的,只因為笑自己太笨,被孫楊給虎了。 胡亦譏諷的笑了笑,走下了擂臺,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里。 觀眾席也在這時,爆發出了強烈的吶喊聲,一個個似乎對于接下來的比賽,更加的好奇了! 孫楊則是心里有些難受,現在晉級的七個人,除了王有才,剩下的五個都跟自己有或多或少的過節,不由得在心里暗嘆,這出門在外,還是少得罪人的好,不然成天讓人惦記的感覺可不好受啊。 下一輪的抽簽很快就開始了,由于有七人晉級,所以抽簽依舊會有一人輪空,剩下的六人決出四強剩下的三個名額,最后剩下的四人在進行半決賽與決賽。 孫楊是第一個出場的,所以抽簽也是第一個上的,打開標簽,上面印著一個大大的一,意味著孫楊依舊沒有抽到輪空,并且還是第一場比賽就要出場。 很快剩下的七人都抽完了簽,不是第一場的選手也都離開了擂臺,回到了觀眾席。 這一次由于大家基本都是一起離開,所以根本不知道具體是誰抽到了輪空,不過孫楊并不好奇,因為剩下的六人中的五人,都對自己躍躍欲試,早晚是有一場惡戰,誰抽到了輪空不都一樣,反正自己不是。 此時擂臺上就剩下了兩個人,一個是孫楊,另一個則是天寶慶!筆下文學52052 看到自己剛剛挑釁了不就,就遇到了孫楊,天寶慶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孫楊則是一臉的謹慎。 因為他不知道天寶輝為了對付自己,會給自己準備什么樣的驚喜,所以他不敢放松警惕,第一局的那件冰霜霧氣神兵,就是因為自己輕敵,若是早點使用冥王步,迅速的結束比賽,自己也不會最后那么慘了。 一想到這里孫楊的表情就又嚴肅了幾分,對面的天寶慶根本不管孫楊什么表情,因為他這次接到了自己天才大哥的指令,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對于自己的大哥,天寶慶從小就不敢與其頂嘴,因為少有的幾次頂嘴,讓他付出了極為慘痛的代價,他知道大哥表面上看起來正人君子,但實際上卻是徹徹底底的小人,想讓你死,就絕對會想盡各種辦法,直到成功為止,而且不管你是誰,即便是親人也一樣。 這一次天寶輝發話了,天寶慶不管因為什么,只需要去實行就可以了,況且,這次天寶輝為了讓孫楊付出代價,給自己弟弟不少好東西,極大的增加了成功率。 想到這里,天寶慶也不在由于,因為臺下的裁判,已經在剛才宣布了比賽的開始,天寶慶直接取出一把匕首,匕首反著寒芒,顯然在神兵中,也算是品階較高的那一類。 不過讓天寶慶詫異的是,他剛剛拿出匕首而已,孫楊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后,就在他疑惑孫楊為何速度如此之快的時候,孫楊的攻擊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一只泛著紅色光芒的拳頭,直接轟向了天寶慶的腦袋,只要這一拳中了,天寶慶怕是會頭顱立刻爆炸開來,命死當場! 不過天寶輝也不是傻子,怎么會坐以待斃,手握匕首,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躲開了孫楊的攻擊,并且還在這期間,朝著孫楊的手臂狠狠的劃了上去。 孫楊面色如常,他本就沒覺得自己一拳會這么輕松成功,所以被躲開也并不驚訝,但是天寶慶的匕首用的是不錯,似乎是某種秘籍,孫楊也不敢在戀戰了,直接迅速退后,躲開了天寶慶的匕首。 天寶慶看到自己的攻擊落空,有些詫異,他自從秘籍修煉成功以來,鮮有失手,竟然在今天失手了! 孫楊并沒有給天寶慶絲毫時間,退后的瞬間三根火焰長矛憑空凝聚,隨后抓住朝著天寶慶一一擲出,速度極為恐怖,眨眼間就臨近了天寶慶的身前。 天寶慶更是眼神一縮,沒想到孫楊處理的如此之好,不過他卻并沒有躲避,任由火焰長矛擊中自己,身上散發出一層綠色的光芒,抵消了火焰長矛的傷害。 “嗯?這是什么。”孫楊眉頭微微一皺,防御型神兵,只會消弱術法造成的傷害,可是天寶慶這層綠色的光芒,明顯抵消了自己的火焰長矛,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里,孫楊再次凝聚九根火焰長矛,朝著天寶慶擲了過去,天寶慶依舊是身上綠色光芒亮起,抵消了孫楊的九根火焰長矛,這讓孫楊忍不住眉頭緊皺了起來。 天寶慶也沒有給孫楊驚訝的機會,身體化作一道殘影,朝著孫楊筆直沖來,身影詭異,讓孫楊竟然無法第一時間捕捉到對方的位子。 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了孫楊的左側,對著孫楊的腰部就是一匕首刺來,孫楊也是趕忙反應過來,迅速做出判斷,躲避著天寶慶的攻擊,中間還時不時的還擊,一時間兩人打的不相上下。 不過在這期間,孫楊也注意到了古怪的地方,似乎天寶慶路過的地方,都會掉下一顆紅色的珠子,雖然迅速消散在空中,但是確實出現過,并且孫楊也數了數,剛好十二枚,跟自己使用的火焰長矛數量一致! 孫楊嘴角掛起了笑容,天寶慶的這件神兵,已經被他摸透了!

              如今也該達到須彌山,何以不曾聽到一點動靜。”林依雪推測道:“我猜測聯盟派出的六大高手已經進入須彌山,他們或許正在尋找我們,但因為擔心遇上太玄火龜,故而與我們一樣隱藏了氣息,這才導致我們雙方都不清楚對方的位置。”林云楓贊同道:“依雪的分析有一定道理。這須彌山十分神秘,似乎有不少天然屏障,將這里劃分成了許多大小不一的區域。置身其內,我們的探測波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對于距離稍遠的人和物,都無法有效的探測。如此,聯盟高手即便與我們相隔數十里,雙方也很難獲悉對方的存在。”許潔驚疑道:“為何會這樣?”林云楓沉吟道:“這個不好說,我猜測這與須彌山的地形有某種關系,這也是須彌山為何神秘的一個原因。”揚天道:“目前我們得盡快與聯盟高手取得聯系,不然形勢將對我們不利。”新月道:“以我們如今的處境,在距離太玄火龜比較近的前提下,要想聯系上聯盟的高手,只怕有一定的難度。”林云楓道:“就現在掌握的情況看,太玄火龜暫時還不會離去,我們還有時間,等……咦……有人靠近,竟然是他們。”一旁之人聞言一震,紛紛環顧四野,結果發現左前方飛來七道身影,最前面的是木魈,后來的卻竟然是聯盟的六大高手。見狀一笑,許潔道:“真是說曹操,曹操到,這也太巧了。”揚天道:“估計是木魈發現了他們,才順帶將他們帶來。”說話間,木魈已落在揚天肩上,緊隨其后的綠影、焚天、寒玉陽、司徒晨風、北風、佛圣道仙也趕到了眾人身旁。含笑迎上,林云楓帶著四人上前招呼,并為新月介紹。屆時,雙方免不了一番客套,在一番寒暄后,詢問起了各自的情況。看了看四周的情況,綠瑩問道:“目前這里是什么狀況?”林云楓道:“就我們掌握的情況分析,太玄火龜是受了金翅血影的慫恿,來此招兵買馬,想組建起一股力量,以便爭雄天下。”司徒晨風問道:“那目前進展怎樣?”揚天道:“須彌山中已經有不少靈異投靠太玄火龜了,真正具有威脅的人物,目前暫時還沒有見到。”北風道:“若是以我們目前的實力,能否消滅太玄火龜?”林云楓表情復雜,看了看大家,沉吟道:“太玄火龜之所以強悍有兩個因素,一是他實力驚人,純以力量而言,估計我們之中沒人能比得上他。二是太玄火龜有金剛不壞之身,我曾以陰陽法劍全力攻擊,結果打在他身上根本傷不了它。”新月補充道:“在冰原的時候,天麟曾與太玄火龜一戰,殘情劍無堅不摧,也難以對太玄火龜造成任何傷害。”寒玉陽沉吟道:“如此說來,我們雖然人多,也奈何不了他。”許潔道:“眼下我們齊聚一堂,雖然奈何不了太玄火龜,但要想牽制住他也并非難事。”林依雪道:“目前,太玄火龜目的明確,暫無離開的打算。我們可以先按兵不動,遠遠留意著他的動向,待他準備離開,或是欲要出手對付須彌山的靈異時,我們再出手阻攔。同時,我們也可以設法與須彌山的一些靈異取得聯系,大家齊心協力,或可阻止這場浩劫。”佛圣道仙問道:“聽說太玄火龜有些懼怕博父巨人赤炎,不知眼下可有赤炎的消息?”新月道:“離開冰原前,我已經通知了赤炎,他與我們幾乎是同時南下,如今暫時不知道他的情況,估計應該已進入中土。”焚天道:“須彌山外圍遍布聯盟弟子,以巨人赤炎的體型,只要他出現在這一帶,就一定會留下痕跡。我們最好派人詢問一下附近的聯盟弟子,看能否找到赤炎的下落,將其引致須彌山,以牽制太玄火龜。”司徒晨風道:“此事交給我處理,但卻需要有人來回傳遞消息。”林云楓問道:“你覺得誰比較適合?”司徒晨風沉思了一下,扭頭看著揚他,輕聲道:“這須彌山頗為古怪,你們的行蹤隨時會變,因此我覺得揚天比較適合,他的木魈能發揮不少作用。”揚天淡然道:“這個沒問題,我隨你一同前往便是。”新月道:“赤炎比較排斥陌生人,一旦有了他的行蹤,最好由我出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北風急切道:“行了,這些都是后話,你們還是速速離去,先聯系上聯盟弟子,了解一下這附近的動態,待有了進一步的了解后,我們再行商議也不遲。”司徒晨風笑罵道:“真是個急性子,也不讓我們喘口氣。”第五十三章宿命相逢北風嘿嘿笑道:“瞧你臉不紅心不跳,哪里需要喘氣,你還是快辦正事要緊。”司徒晨風也不在意,當即與眾人道別,帶著揚天與他的木魈一道離開了那里。目送二人遠去,綠影道:“我們眼下的首要任務就是盯緊太玄火龜,別讓他脫離了我們的視線。”北風贊同道:“這話有道理,我們走吧。”林云楓笑問道:“北大俠這么心急,不會是想親眼瞧一瞧那太玄火龜吧?”北風嘿嘿笑道:“林掌教可真是我的知音,這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許潔提醒道:“太玄火龜可不同于一般敵人,只可遠觀不可靠近。”北風笑道:“這個我明白,我就想瞧一瞧他長什么樣子。”眾人聞言不免好笑,于片刻后離開了黑影崖,前往追蹤太玄火龜的蹤跡。一路南下,日夜不停,赤炎帶著炎赤馬在林云楓、新月等人趕到須彌山的第二天來到了須彌山附近。看著眼前巍峨的群山,連綿的山脈,赤炎心中勾起了回憶,不由想起了以往在黑獄森林的日子。復雜一笑,赤炎收起思緒,看了看身旁的炎赤馬,問道:“累了?”炎赤馬搖頭道:“不算太累,只是餓了,體力有些不支。”赤炎道:“這群山之中養育了萬千生靈,要找食物并非難事。”炎赤馬頷首道:“一路走來,我早已發現了很多可吃的東西,只是你一直不開口,所以……”赤炎淡然道:“以往在冰原食物緊缺,現在來到這里,你大可飽餐一頓,去吧。”炎赤馬聞言一喜,問道:“你呢?”赤炎道:“我在這里等你,你順便給我帶些回來就是。”炎赤馬點頭道:“行,我這就前去。”縱身而起,炎赤馬化為一道紅光,眨眼就消失在樹林里。靜立原地,赤炎看著須彌山脈,表情有些怪異,輕聲道:“這就是我的宿命歸屬之地?”有些疑惑,赤炎輕聲自語。天空烈日當頭,微風四溢,蒼翠的青山中時不時傳來鳥鳴聲,給人一種悅耳的感覺。日光下,一道淡黃色的身影無聲而至,從須彌山中而來,落在了赤炎身前十丈外,靜靜的凝視著赤炎。日光下,那淡黃色的身影周身彌漫著一股奇特的氣息,有如一層霧氣,遮住了他的模樣,讓人只能看出一個大致的輪廓,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看著淡黃色的身影,赤炎并不驚訝,表情平靜,淡然道:“你來了?”淡黃色身影在赤炎面前顯得嬌小無比,可實際上卻比一般的人高出一倍,只是在一刻無法體現出來。輕輕點頭,淡黃色身影道:“我來是專程迎接你。”赤炎道:“我其實并不想進去。”淡黃色身影道:“我知道,可這是你必經之旅,你沒有選擇。”赤炎問道:“你明白我的來意?”淡黃色身影頷首道:“你來是為了你的使命,我來也是為了我的使命,這是注定的相遇。”赤炎落寞一笑,岔開話題道:“太玄火龜目前可在這里?”淡黃色身影道:“太玄火龜比你先來兩三天,目前正在這里招兵買馬,準備大干一場。”赤炎問道:“你就不曾阻止他?”淡黃色身影道:“我并非你,不一定能克制他。”赤炎道:“太玄火龜的來到,注定要給須彌山帶來一場災難。”淡黃色身影輕嘆道:“這是無法避免的,好在你來了。此外,中土一些正道人士也趕到了這里,目前正密切關注太玄火龜的動靜,準備將太玄火龜拖在這,以阻止浩劫南下。”赤炎道:“這些不是我要在意的。”淡黃色身影道:“我知道,我說這些只是想讓你了解更多的情況。”赤炎道:“好意心領,你該回去了。”淡黃色身影微微頷首,叮囑道:“努力吧,希望你能戰勝他。”一閃而逝,淡黃色身影就那樣神秘消失了。從頭至尾,淡黃色身影僅僅說了幾句話,沒有任何預示身份的字眼,除了赤炎,誰也不知道他的來歷,不知道他來自何方。收回目光,赤炎看著天上,熊熊烈日溫暖著大地,給赤炎帶來了一股溫馨的味道。作為玄藏九秘五行之一,博父一族的力量源于太陽,至陽至剛,至大至強。只要有陽光照射的地方,博父族人就能發揮出超強的力量,這是他們與生俱來的神奇本領,外人一般不知道。之前,在冰原上,博父一族之所以連番陣亡,環境是一個關鍵,極大限制了他們實力的發揮。若是換在烈日環境下,雖不能保證每一個博父巨人都活下來,但死亡的幾率會大大減小。苦澀一笑,赤炎收回目光,扭頭看和后方,炎赤馬正飛射而來,背上馱著兩頭黑熊,那是他為赤炎準備的食物。接過炎赤馬送上的黑熊肉,赤炎一邊生吃,一邊邁步前行,語氣淡漠的道:“走吧,太玄火龜就在這群山中央。”炎赤馬驚疑道:“你怎么知道太玄火龜就在這?”赤炎道:“宿命注定,他不管走到什么地方,我都能找到。”第五十四章誘敵深入炎赤馬一愣,當即不再多問,跟在赤炎身后,朝須彌山進發。禿鷹嶺位于黃河岸邊,是一處風景秀麗之地,因聚集了大量禿鷹而得名。午后,禿鷹嶺上空群鷹盤旋,陣陣尖銳的鷹嘯起伏不定,述說著某種變化。天空,烈日炎熱,氣溫極高。白鶴仙子帶著蛇魔、白頭天翁、青影流光、赤影天狼穿梭于群山之中,最終來到了禿鷹嶺上。作為天禽仙宗的高手,白鶴仙子對于中土的山川河流十分熟悉,是此次南下的領路人,帶著蛇魔、白頭天翁、青影流光、赤影天狼穿避開了除魔聯盟眾多耳目,最終達到了這個地方。這一路上,因為蛇魔有傷,五人的速度不快,期間還遇上了幾批聯盟弟子,最終都被他們所殺。后來,聯盟弟子越來越多,搜尋的力度越來越大,這讓蛇魔等人意識到了危險,改為潛藏蹤跡,小心前進。如今,兩日過去,蛇魔的傷勢已有所好轉,恢復了五層左右的實力,看上去精神多了。站在禿鷹嶺上,蛇魔看著黃河,問道:“那是?”白鶴仙子道:“那是黃河,是華夏神州兩大河流之一。”清影流光留意著四周的環境,問道:“你帶我們來此有何用意?”白鶴仙子道:“目前人間的高手正四處找尋我們的蹤跡,顯然已盯上我們。眼下蛇魔有傷在身,我們若在這時候與人間的高手發生沖去,勢必會招致強敵環視,有違我們的本意。”赤影天狼道:“暫避其鋒自然可取,但我們在這段期間,也得計劃一下,趁此時機做點什么才是。”白頭天翁道:“目前的中土主要控制在除魔聯盟與易園手中,我們眼下對他們較為陌生,不了解他們的具體實力,因此最好不要輕舉妄動。”蛇魔哼道:“不輕舉妄動,我們如何了解敵人的情況,如何制定相應的計劃?”白頭天翁臉色微變,心中很是不悅,但臉上卻盡量保持平靜,沉吟道:“我只是表達個人的看法,具體的情況由你們決定,我并無異議。”清影流光道:“既來之則安之,眼下的首要任務是恢復實力,稍后再考慮其他事情。”對此,其余之人沒有異議,當即四下散開,各自找尋地點休息療傷,抓緊恢復。如此,時間在無聲中走過。黃昏時分,白鶴仙子、白頭天翁、清影流光、赤影天狼等四人之前在冰原交戰時所受的內傷都已痊愈,唯有蛇魔傷勢較重,目前還處于緊急療傷的階段。起身,白鶴仙子看了看落山的夕陽,輕聲道:“一路行來,大家也餓了,我去找點吃的,順便探聽一下附近的情況。”清影流光沉思了一下,吩咐道:“這里是中土,人間高手極多,未免發生意外,還是讓赤影天狼陪你前往。”白鶴仙子知道清影流光不信任自己,當下故作不知,淡然道:“如此最好。”赤影天狼也明白清影流光的心意,但卻并不點破,起身道:“放心吧,有我陪著她,應該不會遇上什么危險。”清影流光微微頷首,輕聲道:“去吧,早去早回。”白鶴仙子與赤影天狼齊聲回應,隨即便離開了。白頭天翁將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頗為生氣,這種貌合神離的無奈,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或許,這一刻他后悔了,可惜后悔已然來不及。白鶴仙子帶著赤影天狼離開了禿鷹嶺后,便朝著與黃河相反的方向前進。此刻,西山日落,光線清晰。未免被人發現行蹤,白鶴仙子與赤影天狼選擇了貼地前進,穿梭于山林之中,不一會兒就前行了數十里。這時候,白鶴仙子與赤天天狼來到一處崖邊,眼前是一條橫貫東西的大峽谷,谷中傳來幾股強大的氣息,其中有部分還比較熟悉。對望了一眼,白鶴仙子傳音道:“想不到這么快他們就追來了。”赤影天狼沉吟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且去瞧瞧谷中的情況,以便我們制定應對的計劃。”白鶴仙子遲疑道:“近距離的觀察容易被發現,一旦敵人獲悉了我們的行蹤,只怕會有一場苦戰。”赤影天狼道:“權衡利弊,這值得我們得冒風險。”白鶴仙子猶豫了一下,點頭道:“行,一切由你負責,到時候發生意外,你可不能怪我。”赤影天狼道:“只要你恪守本分,我豈會怪你?”白鶴仙子道:“我們都是為神王辦事,我自當竭盡全力。”赤影天狼道:“如此,一切小心。”語畢,赤影天狼縱身跳下,進入了峽谷之內。白鶴仙子眼神奇異,當即二話不說,也跟著跳了下去。這是一條長達數里的大峽谷,谷中郁郁蒼蒼,長滿了各種花草樹木,還有一條河流。在大峽谷中部,一處河灣回水處,有一座竹亭顯得格外醒目。第五十五章分頭追擊夕陽下,竹亭顯得十分陳舊,看得出已修建多年,經歷了不少風霜,有些地方已經殘破。竹亭中有一張石桌四張石幾,此刻正坐著四人,另有三人站在一旁,正欣賞著西山日落。仔細看,這七人四男三女,正是善慈、黃天、鄂西、本一、舞蝶、綠娥、裂風等人,他們離開聯盟之后便一路北上,沿途有聯盟弟子提供最新的消息,在幾經輾轉追尋之后,便來到了這里。谷中的竹亭乃是某位不知名的修道之人所搭建,善慈、舞蝶一行人借此休息,順便搜尋附近的區域。此刻,善慈正與綠娥、舞蝶、裂風三女一道坐在竹亭內,一邊觀賞落日,一邊談論搜尋之事。來到這峽谷已經半日,附近方圓數百里區域他們都已經搜查過,結果并未發現五色天域的蹤跡。對此,七人都頗感詫異,對于五色天域的蹤跡感到十分可疑。微風輕撫,送來陣陣涼意,撫慰著大家的心。竹亭內,裂風看著西山的落日,輕吟道:“人間的太陽就是比妖域的美,我都不想再回去,打算以后就留在人間。”綠娥笑道:“傻孩子,你要是留在人間,你爹娘豈會舍得?”裂風無所謂的道:“那很好辦啊,我時常回去看望他們便是。”善慈道:“比起冰原,中土確實有著無與倫比的美麗,讓人陶醉。”舞蝶道:“環境的美可以讓人心情愉悅,卻替代不了內心最渴望的東西。人是感情的寄存體,情緒的變化隨心而動,環境只能影響一部分。”裂風歪著腦袋,驚疑道:“姐姐這番話,似乎另有所指,不知……咦……有人。”猛然回頭,裂風看著河對岸的密林中,眼神中透著幾分冷漠。舞蝶有些意外,見裂風神色嚴肅不似有假,忍不住問道:“妹妹可是發現了什么?”一旁,善慈、黃天、本一都謹慎起來,各自發出探測波,留意著四周的情況。鄂西飛上竹亭,環顧四周,注視著峽谷中的風吹草動。凝視著了片刻,裂風回頭坐好,輕聲道:“我不知道對方是誰,但卻有兩人,氣息十分奇特,一個身上含有妖靈之氣,另一個我第一次接觸到,似乎與我們這里的人都不一樣。目前,他們正刻意收斂氣息,以躲避你們的搜尋。”善慈聞言一笑,表情奇異的道:“看來我們這一趟沒有白跑。”綠娥問道:“裂風,你確定不會弄錯?”裂風笑道:“師叔放心,我若是沒有一點本事,爹爹豈會放我出來?”綠娥驚異道:“如此說來,我們這一行人中,倒是數你最厲害了?”裂風笑道:“師叔過獎了,這里最厲害的要數善慈哥哥。”善慈聞言,淡然道:“若以探測之術而論,當以你最強。”裂風笑笑,不置可否,一點也沒有放在心上。黃天探測了半晌,驚訝道:“對方很詭秘,極擅隱藏,我竟然探查不出他們的具體情況。”本一道:“不知道對方身份,我們就不好制定應對的辦法。”舞蝶沉吟道:“對方既然有心隱藏,要么是對我們有所顧忌,要么是不想引起我們的注意。針對這種情形,我們可以來一招打草驚蛇,逼他們現身。”裂風笑道:“這個方法最是直接,我贊成。”黃天自告奮勇道:“此事就交給我來處理。”舞蝶搖頭道:“黃大俠莫急,這事由我與善慈出面,你們且留在這里。”黃天不解,問道:“為何如此?”舞蝶解釋道:“我們此行是為了追蹤五色天域的下落,一行人中唯有我與善慈對五色天域的高手較為熟悉,遇上了也能分辨他們的身份。若是你們出手,既便見了面,也不一定知道對方是誰,那會影響最終的結果。”黃天一想也是,點頭道:“你的話很有道理,你們小心些。”舞蝶淡然一笑,與善慈交換了一個眼色,隨即起身走出竹亭,以快若流光的速度朝河對岸的樹林中飛去。微光一閃,二人消失,下一刻就出現在密林中,這讓隱藏林中的白鶴仙子與赤影天狼心神一震,當即作出了撤退的選擇。那一刻,白鶴仙子選擇了縱身而起,沖天破云。舞蝶見此緊追而至,意識牢牢鎖定白鶴仙子,不給她逃走的機會。同一時間,赤影天狼施展出短距離的瞬間轉移,在密林中快速移動,以躲避善慈的追擊。覺察到敵人的意圖,善慈全力追蹤,并在林中布下佛法結界,只要赤影天狼移動,他就能感應到氣流的變化,然后鎖定位置。如此,赤影天狼與善慈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追逐比試,頃刻間就飛出了峽谷中,進入了群山之內。半空,鄂西擔心善慈安危,遠遠的在空中留意著善慈的移動方向,以便隨時掌握善慈的情況。云端,舞蝶與白鶴仙子糾纏不清,任由白鶴仙子如何逃避,舞蝶都始終與其保持一定的距離,兩人就這樣你追我逐,誰也不肯放棄。終于,在一番比試之后,白鶴仙子看清楚了形勢,知道舞蝶不會罷手,于是主動停下,怒視著舞蝶,喝道:“你到底想要怎樣?”舞蝶神色淡然,眼神奇異的看著白鶴仙子,輕聲道:“沒什么,只是想要與你談談。”白鶴仙子哼道:“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的?”舞蝶道:“我們之間可談的很多,比如刀皇冷云目前的情況。”白鶴仙子眼神微變,問道:“他現在怎么樣了?”舞蝶淡然道:“他很好,目前還在冰原,已經獲得了自由,自愿留在除魔聯盟陳盟主身邊,為人間和平做一點貢獻。”白鶴仙子狐疑道:“這只怕是你們威逼利誘的結果吧。”舞蝶道:“被迫與自愿差異很大,你覺得以人間的實力,有必要處心積慮去拉攏一個刀皇冷云嗎?”白鶴仙子哼道:“那可很難說。”第五十六章一賭輸贏舞蝶道:“目前,刀皇冷云已脫離苦海,可你還在漩渦中掙扎,你就真的心甘?”白鶴仙子怒笑道:“你這是在嘲笑我嗎?”舞蝶反問道:“你覺得我這神情是在嘲笑嗎?”白鶴仙子哼道:“人心難測,誰知道你心里怎么想。”舞蝶神情平淡,輕聲道:“聽說昔年天禽仙蹤也屬人間正道,你作為天禽仙蹤的高手,如今卻反過來幫著五色神王助紂為虐,你就不覺得有愧嗎?”白鶴仙子大笑道:“有愧?誰又能體諒我的苦處呢?”舞蝶見白鶴仙子情緒激動,眼神微微沉凝,輕吟道:“聽刀皇冷云說,你本性不壞,這次進入人間也是被迫無奈,只是苦于無法離開。”白鶴仙子不傻,一聽舞蝶之言,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冷哼道:“你是想說服我,讓我脫離五色天域?”舞蝶坦然道:“不錯,這就是我單獨找你談話的目的。經歷了上一次的交戰,你應該明白,人間勢力雄厚,五色天域想入侵人間那是癡心妄想。既然這樣,你何不趁機脫離苦海,找回自由呢?”白鶴仙子悲笑道:“我何嘗不想,只是我處境艱難,稍有差錯就可能一生遺憾,你讓我如何信得過你,如何相信人間高手就一定能打敗五色天域的高手呢?”舞蝶眼珠微轉,輕聲問道:“夜夢公主你還記得吧,你覺得她與天蜈神將絕欲相比,誰要厲害一點?”白鶴仙子遲疑道:“這個不好說,真正動起手來,只怕她也占不了多少便宜。況且,五色神王絕非天蜈神將可比,一旦他親率大軍進入人間,那時候只怕你們無人能當。”舞蝶反駁道:“那也不盡然,天麟的父親陸云,被稱之為七界之神,二十年前曾縱橫天下,所向無敵。當時從你們五色天域而來的地陰天煞聯手都敗在陸云手里,并命喪人間,這可是天下皆知的事情。”白鶴仙子道:“那只是傳聞,我不曾親眼所見,絕不會輕易相信。”舞蝶有些失意,質問道:“如此說來,你是執意不肯脫離五色天域了?”白鶴仙子沉吟道:“那也不一定,只要你能讓我看到希望,我就相信你,并考慮主動投靠你們。”舞蝶問道:“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白鶴仙子道:“我先要看清楚局勢,對比雙方的實力,在確認了人間有必勝的把握后,我才能考慮脫離五色天域。”舞蝶皺眉道:“這只怕不是短時間內可以辦到的事情。”白鶴仙子道:“這個我并不急。”舞蝶提醒道:“我覺得你目前的情況很緊急,一旦你與五色天域的高手在人間犯下太多的過錯,那時候你就算看清楚形勢,有心棄暗投明,只怕人間正道也容不得你。”白鶴仙子苦澀道:“既便如此,我也不能輕易做出選擇,因為這將關系到我的一生。我在五色天域被困數千年,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次機會,我的心情你根本無法理解。”舞蝶道:“你目前沒有選擇,只能賭一賭運氣。一旦開戰,你勢必身不由己,那時候你就算想退出,也根本來不及。”白鶴仙子聞言不語,陷入了沉思。好一會兒,白鶴仙子才從沉思中驚醒,眼神怪異的看著舞蝶,嚴肅道:“既然你一心想勸我脫離五色天域,那我們就賭一賭運氣。只要你今天能打敗我,我就把命運交給你去決定。那時候,你要我脫離五色天域,我就脫離五色天域。你要我留在蛇魔等人身邊,我就留在他們身邊,做你的內應。若是今天你敗在我的手里,那么此事就休要再提,除非是我自愿脫離五色天域。”舞蝶聞言表情奇異,她曾數次與白鶴仙子交戰,說實話并無獲勝的把握,若是應戰,其結果她并不看好。然而眼下情況特別,白鶴仙子主動提出這個要求,舞蝶若是不接受,之前的一切便付諸流水,這是舞蝶不想看到的事情。想到這,舞蝶別無選擇,正色道:“好,我們就賭一賭運氣,看你最終是獲得新生,還是走向毀滅。”白鶴仙子道:“宿命于我,就是一場賭局,結果由你我而定。現在這里不太安全,我們且換個地方靜心比試,賭一賭天意。”舞蝶頷首同意,兩人當即離開了那里,朝著遠離黃河的方向飛去。此刻,夕陽已墜落天際,夜色即將來臨。接下來,舞蝶與白鶴仙子的一戰事關白鶴仙子的未來,最終舞蝶能否獲勝,其結局怎樣,一切都有待時間去解答。一路西行,白鶴仙子在夜幕中前行了近百里,這才減速停身,留意著四周的環境。舞蝶一路相隨,見白鶴仙子停下,忍不住輕聲道:“這里清幽雅靜,很適合我們交戰。”白鶴仙子頷首道:“行,就這里吧。”話落轉身,白鶴仙子看著舞蝶,緩緩擺出了應戰的架勢。舞蝶淡然一笑,輕吟道:“你一路西行,方向正好背對著黃河,想來白頭天翁等人就在那附近。”第五十七章各展所能白鶴仙子眼神微變,沉吟道:“你很聰明,我帶你來這里,就是不想他們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舞蝶了然于心,低吟道:“夜色來襲,這一戰你有幾層信心?”白鶴仙子道:“我們以前曾交過手,并未分出輸贏。今天這一戰就純粹是賭運氣。”舞蝶淡然道:“如此,我們就開始吧。”身體后移,雙臂開啟,舞蝶如展翅的飛鳥,懸浮在半空中,周身光芒閃爍,層層白霧彌漫身外,一雙妙目中透著幾分冷冽之氣。白鶴仙子輕嘯一聲,沖天而起,俯視著下方的舞蝶,沉聲道:“輸贏之戰,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你且小心。”俯沖而下,白鶴仙子化為一道青色的風柱,直射舞蝶的頭頂。看著斜射而下的白鶴仙子,舞蝶雙眼微瞇,張開的雙手迅速在胸前結了一個法印,并催動體內真元,在身外形成一個玄冰防御結界。同時,舞蝶雙手蓄勢高舉,周身白光匯聚雙臂,形成兩道白色的光柱,呼嘯一聲便騰空而上,正好與俯沖而下的白鶴仙子撞在一起。剎時,強光一閃,雷霆霹靂。出手的二人各展所學,第一招就來了個硬碰硬。翻身而退,舞蝶身體一震,第一招的硬碰硬她并未占到便宜,當即受傷不輕。白鶴仙子乃靈禽修煉之身,身體的抗擊力較強,且擅長駕馭風之力,因而這第一招上,就占據了明顯優勢,將舞蝶震退。一擊得手,白鶴仙子毫不遲疑,展開快捷的身法,拉開了近身之戰。舞蝶表情奇怪,一邊極力閃避白鶴仙子的追擊,一邊留意著白鶴仙子的神態,心中思索著應對之法。就兩人的實力而言,相差并不很大。可從兩人以往交戰的情況來看,白鶴仙子是靈禽之身,一旦恢復真身,舞蝶就很難奈何對方。眼下,兩人處在近身交戰的情況下,這對舞蝶的冰玄玉華神訣而言十分有利,若是能瞬間凝固白鶴仙子的身體,舞蝶就能取得勝利。想到這里,舞蝶不動聲色,暗中施展出冰玄玉華神訣,并刻意流露出節節敗退,閃避躲讓的姿態,以麻痹白鶴仙子。對此,白鶴仙子似乎毫無所覺,一味加大進攻的力度,試圖擊敗舞蝶。時間在交戰中眨眼而逝,當舞蝶準備就緒后,整個人突然長嘯一聲,這讓白鶴仙子心神一震。趁此時機,舞蝶周身白光泛起,一個絢麗的光界瞬間撐開,一舉將白鶴仙子籠罩在內。屆時,極寒之氣凝固一切,作用在白鶴仙子身上,當即減緩了她移動的速度,并迅速凍結她的身體。感覺到危險來臨,白鶴仙子驚怒無比,身體瞬間突變,出現了膨脹羽化的現象。舞蝶臉色冷峻,全力催動冰玄玉華神訣,控制著體內的玄冰之氣,牢牢的束縛在白鶴仙子身上,竭力阻止她恢復真身。低吼一聲,白鶴仙子身體一震,強行變化讓她的肉體承受了極大的壓力,當場就受傷不輕。然而,白鶴仙子畢竟是靈禽之身,數千年修煉非同小可,最終硬是憑借自身強悍的修為,化為了一頭巨大的白鶴沖天而上,擺脫了舞蝶的攻擊。仰天長嘯,鶴鳴驚人。白鶴仙子體型巨大,宛如一座大山,懸浮在舞蝶上空,巨大的眼睛透著碧綠之光,冷冷的凝視著舞蝶,喝道:“想贏我,你可得拿出真本事。”舞蝶臉色陰沉,看著巨大如山的敵人,心中泛起了無力感,這樣的敵人要是與之周旋還可拖延一陣,可要想打敗她,那談何容易?內心的所想,舞蝶不行于色,當即反駁道:“不要心急,今天總會有一個輸贏。”彈射而起,舞蝶升至高空云層,自上而下俯視著白鶴仙子。輕嘯一聲

              “那就讓百花閣主,已經藥家老祖,跟我走一趟吧,還需要帶幾個修為低的人,當做先鋒,這樣我們逃出來的可能就會大大增加。”藥家老祖和百花閣主聽到后,面色微微一變,他們沒想到天龍堂堂主會選擇他們二人,不過聽到后面的時候,卻是面色有所緩和,紛紛點頭。 他的話說的已經很明白了,意思就是讓修為低的去送死,他們幾人負責將這修為低的人送過去。 燕城主的眼神有幾分掙扎,不過面對如此恐怖數量的獸潮,也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了,修為高的修士,都是現在寶貴的力量,每多一人面對獸潮進攻時,壓力就會少上一分。 要知道修神期修士的術法,基本上都是一發過去,滅殺一片獸群,根本不是冥府期修士可以比擬的。 看到燕城主的樣子,天龍堂主笑著說道:“城主大人放心好了,為了這次任務作出犧牲的人,都是烈士,等到獸潮擊退以后,全城嘉獎便是,雖然奉獻出了自己的生命,但是他卻永遠的活在我們的心中。” 天龍堂主表面話說的很完美,四周的人也都是點了點頭,燕城主也是艱難的點了點頭,一旁的張大師則是眉頭微微皺起,看著眼前這些人的丑態,嘆了口氣。 他現在自身難保,大家都支持這個決定,他的反對也沒有任何作用。 “城防軍的冥府期修士出列!”燕城主一聲令下,正在休息的城防軍冥府期修士,一個個站了起來,排成了一列。 “剛才天龍堂主的話,想必你們也聽到了,為了整個人類的防線不被攻破,我們只能出此下策,愿意為人類的未來獻出生命的人,上前一步!” 燕城主的話說完了,城防軍們也是表情做出了掙扎,猶豫了很久,都沒有人上前一步,氣氛一時間陷入了尷尬。 孫楊此時已經幫助城內完成了工作,想要去城墻上找張大師,正好碰上了他們的談話,便沒有上前打擾,這強者說的話孫楊也都聽到了。 正好看到他們的談話已經結束,孫楊就走到了張大師的身邊,張大師看到孫楊沒受到什么傷害,也就放心的沖孫楊點了點頭,示意孫楊呆在自己身邊。 城防軍一時間沒有人上前一步,正好孫楊又走了上來,看到這一幕,天龍堂的堂主眼睛一轉,似乎想到了什么,趕忙沖著眾人開口道:“燕城主,這次任務,最好少帶一些修為低的人,若是只帶一人,就最好不過了,看起來您這里沒有什么好的人選了,不知道我能否推薦一人,相信可以勝任這次的任務。” “哦?”一聽到不用自己的部下去送命,燕城主哪能不同意,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此人怎么樣?”說著天龍堂主就指了指,站在張大師身邊的孫楊,眾人的目光也都落在了孫楊的身上。 孫楊本就知道他們的計劃是什么,此時被指明,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自己從來沒招惹過此人,沒想到此人心腸竟然如此歹毒。孰書網.shuosh. “不行!”張大師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面色很是嚴肅,一副你們若是再說,我就和你們拼命的樣子。 其實張大師有這個反應很正常,孫楊這次能來雙鐵城,和他有直接原因,若不是他派人誘導孫楊接取任務,孫楊也不會出現在這,再加上孫楊的身份特殊,若是出了事,先不說師父會不會暴走,孫楊父母那里,自己也沒有辦法交代啊。 在加上孫楊現在在第一學院內,也拜了修神院的副院長為師,若是孫楊出了問題,很容易就能查到與自己的關聯,到時候讓這群老家找上門來,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即便自己是聯邦僅有的幾位四階煉丹師。 可是孫楊卻不知道這些,看到張大師如此果斷的幫自己拒絕,孫楊眼神里充滿了感激。 “張大師!現在是為了整個人類的未來著想,不要為了自己的私欲,影響到人類的未來,一個陰脈期的小輩而已,整個聯邦多的數不過來,難道你想讓我們這些修神期去?我們科室聯邦的重要戰力啊!”天龍堂主看到張大師果斷的拒絕,依舊面色如常,將人類的未來作為底牌,想要逼迫張大師妥協。 “哦?你莫非覺得,拿人類的未來能壓住我?這可不是你的本錢,你有什么資格在這跟我平等對話?你只是個修神中期罷了,我即將踏入半步承神,成為人類的一方大能,更是四階煉丹師,人類僅有的寶貴財富,你是什么東西?”張大師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句句誅心,說的天龍堂堂主不敢反駁,臉色變化十分精彩。 其實正如張大師所說的,他地位崇高,若不是這次獸潮突然來臨,他本著人族團結的理念,才來參與守城,不然早就第一時間帶著孫楊和葉柔情走了,哪還管你們死活。 燕城主看著氣氛陷入了尷尬,只好站出來打圓場:“張大師消消氣,天龍堂主只是提議罷了,你別往心里去,我們安排別的人去不就好了嗎?天龍堂主你也是的,看不出來這位小兄弟跟張大師的關系嗎?怎么能提出這么無理的要求!” “燕城主所言極是,以孫楊小兄弟的煉丹技術,以后定然不會弱于張大師,怎么能讓孫楊小兄弟去冒險,天龍堂主你有些過分了。”一旁的藥家老祖也在此時,為孫楊說起了話。 “好吧,是我唐突了,我只是覺得,這次任務,我們三人可以隱藏氣息,但是修神期以下的修士,卻沒有辦法做的那么完美,很大的可能會被發現,所以修為帶的越低越好,因為這樣就不會引起獸潮的注意,所以我才會推薦孫楊小兄弟。”天龍堂堂主一副尷尬的樣子。 “天龍堂主不要說笑了,孫楊小兄弟才凝實四條陰脈的程度,連這次任務的神兵都無法激發,就算去了又如何,不還是無法完成任務。”燕城主瞥了孫楊一眼,孫楊的底細就被看的一清二楚。 “這就是燕城主有所不知了,我和百花閣主的神兵,都是一次性激發型神兵,只需要冥府期的修為就可以激發,剛才孫楊小兄弟在城內的戰斗我也看到了,凝實四條陰脈的程度,就與陰脈期巔峰的陰獸戰的不相上下,全力催動,是可以激發的,我還是覺得孫楊小兄弟,是最好的人選。”天龍堂主一臉遺憾的樣子,仿佛孫楊不去,是一件十分可惜的事情。 張大師的臉都黑了,他話說的很明白了,天龍堂主還沒完沒了,剛想發作,只聽到孫楊的身影從身邊傳來。 “我可以去。”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在了孫楊的身上。

              僅留下天麟與新月呆在那湖面上空。新月道:“都走了,你還要繼續觀察嗎?”天麟搖頭道:“他們走,我也走。你回騰龍谷,我去找牡丹與玫瑰。”新月搖頭道:“你一個人最愛亂跑,我還是跟著你比較穩妥。”天麟知道新月擔憂,安慰道:“別擔心,我這次不會再亂跑,一找到牡丹玫瑰,我就馬上趕回……”新月道:“以你的神秘,若誠心要找她們,早就找到了,根本不用等到現在。”天麟苦笑道:“不要說氣話,我真的盡了全力,可她二人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根本探測……咦……這……是……”正說著,兩人身邊光芒一閃,藍牡丹與紅玫瑰竟然就出現了。天麟見此,驚訝道:“你們跑哪去了,我與新月找你們好一陣了?”紅玫瑰看著新月,驚訝中帶著幾分明悟,輕哼一聲不理會天麟的問話。藍牡丹較為平靜,解釋道:“我們發現了藍發銀尊,所以雙雙追去,還與他動手打了很久。由于忌憚他手中的蜂王刺,最終見沒什么希望,就離開了。”天麟道:“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這?”藍牡丹笑道:“你身上有我們送你的東西,我們自己對你的行蹤一清二楚。”哦了一聲,天麟干笑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都是神仙,有千里眼順風耳。”紅玫瑰瞪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跑來這干嘛?”天麟笑笑,簡單的把這里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后道:“既然你們回來了,那我們就先回去吧。等我有時候,再帶你們領略一下冰原的好風光。”藍牡丹笑罵道:“算了,冰原有些什么景色我們早已一清二楚,你還是省省吧。”說完身體虛空破碎,眨眼就不見了。紅玫瑰遲疑了一下,對天麟道:“我也回去了,你多留意五色天域的動靜,最好設法控制住紅云五彩蘭,別給藍發銀尊進入的機會。”天麟點頭表示明白,還不及說話,紅玫瑰便也消失了。第一百章尋求之道新月眉頭微皺,輕吟道:“她二人實力很強,施展的法訣似乎超出了我們所了解的范疇。”天麟苦笑道:“她二人性情孤傲,特別是玫瑰,輕易不讓人接近。等我有空,我詢問一下關于她們修煉的事情,以便更加了解五色天域的狀況。現在,我們還是先回騰龍谷吧。”牽著新月的手,天麟縱身飛起,朝遠處飛去。新月不語,看著天麟那溫暖的手掌,心里泛起了絲絲甜蜜。眨眼,半個時辰過去。冰原的夜開始降臨。這時,天麟與新月已回到騰龍谷,正當著五派高手的面,講述起有關那湖畔的事情。至于之前三翼圣使與巨型足印的事情,天麟也簡單了講述了一遍,但重點是放在那湖底的巨龜身上,畢竟這才是最為讓人吃驚的事情。聽完天麟的講述,很多人感到難以置信,但除魔聯盟的譚青牛毫不質疑,率先開口道出了自己的看法。“關于四靈一說,家師歸無道長也曾多次提及。雖然與蛇神所言略有出入,但大致情況是一致。如今,冰原之下藏著一頭巨龜,雖不能說那就是神獸玄武,但它能輕易造成地震,致使冰層大面具塌陷而形成湖畔,僅這份神力就足以讓人震驚。”易園陳風道:“你說的這個大家心里都清楚,問題是我們能怎么辦,該怎么辦,那才是關鍵問題。”楚文新道:“眼下冰原接二連三發生事情,一天之內風云百變,已經讓我們應接不暇。看樣子這場浩劫真的是難以躲避。”江清雪擔憂道:“記得二十年前,那一次的浩劫是循序漸進,而冰原這一次的浩劫,感覺有些莫名其妙,很多事情都無法解釋,諸多變故一下子涌來,讓人頭腦發昏,根本理不清是怎么回事。”漠北天星客道:“不這樣又怎么叫浩劫?”寒鶴苦澀道:“事情已然發生,大家也莫要太過擔心,我們還是考慮一下,如何應對此事。”馬宇濤道:“眼下形勢嚴峻,我們一要對付五色天域,二要提防蛇神,三要注意九虛與九幽方面,四要警惕死亡城主黑白顛與應天邪,五要隨意小心天蠶,六要顧慮到其他一些人。這樣復雜而艱巨的形勢,我們若不能早日理出頭緒,制定有效的應對方針,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將四面楚歌,陷入絕境。”眾人聞言心情沉重,對于冰原的情況越是分析越覺得嚴峻,大家都有種不安與擔心。趙玉清明白大家的心情,輕聲道:“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些注定要發生的事情,我們根本無法阻止。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是盡可能去改變一些未定的東西,而非強行扭轉那些已然注定的結局。眼下,這湖底的巨龜是否出現,非我們人力所能阻止,所以大家暫時不要考慮。我們重點還是放在五色天域身上,畢竟那是外敵。”天麟道:“之前玫瑰提醒我,讓我們盡早控制那紅云五彩蘭,以免被藍發銀尊捷足先登。一旦他們進入紅云五彩蘭,綜合三人的實力再翻上三倍,那時候我們就極其不利了。”趙玉清沉吟道:“就你之前對紅云五彩蘭的描述可知,這東西可以穿梭時空,來無蹤去無影。我們花費大量精力,很可能百忙一場,所以想控制它估計不太現實。唯一的辦法就是設法毀滅它,但那需要有神兵利器的協助才可能完成。”江清雪聞言,詢問道:“谷主所謂的神兵利器,不知道具體指那些?”趙玉清看了一眼眾人,輕聲道:“神兵利器者,一般是指具有極強攻擊性,能瞬間爆發出極大威力的武器,多以刀劍槍斧等兵刃為主。有些神兵,天生具有防御性,這對毀滅紅云五彩蘭而言,根本就沒有效用。”楚文新道:“冰原三派歷史悠久,難道就沒有什么比較有名的神兵利器?”馬宇濤輕嘆道:“冰原四季冰凍,見不到土壤無法尋找金鐵之物,如何煉制神兵?加之冰原一向寧靜,并無爭雄天下之野心,誰又有精力時間花費在那個上面呢?”漠北天星客道:“據我所知,中土地大物博,曾出現了不少神兵利器。易園與除魔聯盟號稱一幫一派,應該有不少才對。”江清雪道:“中土自然有,但要尋找也不容易。就我所知,當年易園曾有紫影神劍,可已經隨著張傲雪歸隱。除魔聯盟的陳盟主身懷天后鈴,據說威力驚人,但那似乎是神器,而非神兵。楚文新的師兄司徒晨風有五行劍,據說十分厲害,這個不知道是否可行?剩下東海龍女的定天神針,那是東海鎮宮至寶,估計要借也不容易。”楚文新道:“除此之外,天穆風的燃燈佛印,瑤光的奈何珠也很厲害,剩下的便只有那五大邪兵了。”眾人一聽心頭一涼,感覺是沒戲了。天麟建議道:“神兵找不到,我們試一試邪兵也可以啊。”楚文新輕嘆道:“既然號稱邪兵,又豈是輕易能夠取到手的?二十年前,五大邪兵同時現世,其中煞血閻羅的閻王令被除魔聯盟收繳,魔天尊主的魔王甲也在除魔聯盟。可這兩樣東西乃至煞至陰之器,一旦流入人間很可能再次引起動蕩,所以已然封存。剩下三樣,妖皇的烈日龍槍在妖域,至毒之器噬心劍被易園掌教林云楓擊敗之后下落不明。唯一留存當世的便只有天絕邪神朱喜的天邪刃。若是能找到他,以除魔聯盟與他的關系,要借來一用估計不會有很大問題。可他已經銷聲匿跡二十年,誰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天麟沉默了一下,開口道:“在冰原上還有一把兵器,至陰至邪,詭異無比。之前,三翼圣使就死在它手上,乃是一把不祥之物,名為鎖魂。此劍歷時千年,自行吞噬了八十位修道高手的元神,再逐一將其煉化,使其劍身永固,不滅不死。這劍邪惡無比,它有自己的意識,能隨意幻化成每一個被他吞噬之人的形態,并吸取他們的優點,形成一種全新的混合體。眼下,就我所知,它還沒有完全煉化劍身內的所有元神,一旦等它融合所有元神,那時候它必將危害天下蒼生。”楚文新驚愕道:“有這等事?”陳風搖頭嘆道:“我突然發現,凡是從天麟口中說出的事情,幾乎沒有一件是好事情。他說得越多,形勢就越發不利。”雪山圣僧道:“這就是知道越多,煩惱越多的原因。”善慈看著天麟,問道:“你提到鎖魂劍,是打算讓大家去試一試?”天麟搖頭道:“我是想提醒一下大家,讓大家注意。另外看能不能借助此劍的邪惡之力,毀滅那紅云五彩蘭。”舞蝶擔憂道:“就你所言,那劍如此詭異,想利用它估計不容易。”新月道:“天麟,你何不去找玉心,借她的殘情劍一試?”天麟為難道:“這個我曾考慮過,但覺得不大妥當。”田磊聽到這里,有些氣憤的道:“難道沒有神兵利器,我們就奈何不了那紅云五彩蘭?”方夢茹道:“三師兄莫要生氣,有神兵相助,我們能事半功倍。”趙玉清道:“好了,此事暫時說道這,大家有空多想想,等想出對策我們再行商議。目前,離恨天尊還不曾返回,估計遇上什么事情,兩位師弟去瞧一瞧,其他人先回去休息。”寒鶴與田磊應了一聲,立馬趕去接應公羊天縱,其余之人則三五成群,離開了騰龍府。一天,就此完結。今天又發生了許多事,使得風雪彌漫的冰原更加詭異,到底這場劫難要何時才會完結?明天,又是一個開始。又會發生些什么事呢?離開了騰龍府,天麟與新月聊了幾句,便去看望林凡。由于這幾日,天麟一直抽不開身,所以兩人見面時間不多,也來不及談心。如今,陶任賢與薛軍不幸死去,林凡受了很大打擊,雖經丁云巖全力療傷,可由于傷勢過重,加之心情低落,身體狀況一直不行。第一百零一章為情而苦來到林凡住的洞穴,天麟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林凡與坐在床邊的玲花。輕輕咳嗽一聲,天麟隨即入內,含笑問道:“怎么樣,傷勢好些沒有?”林凡看著天麟,苦澀的笑了笑,沒有言語。玲花順勢起身,輕聲道:“你來了,坐吧。”天麟上前,坐在床邊上,抓住林凡的手,一邊了解他的傷勢情況,一邊道:“還在為胖子他們傷心?”林凡有些自責的道:“若非我堅持要去那個地方,就不會發生那一切,他們也不會死。”天麟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事情已經發生,自責也沒用,你還是安心養傷,然后好好修煉,以便盡早為他們報仇。”林凡苦澀道:“我這傷勢,估計沒有十天半個月是沒什么起色,你讓我怎能安心?”天麟沉吟道:“你的傷勢有些復雜,以你師父的修為,估計是治不好你。”玲花一聽,擔憂道:“天麟,你一向最有辦法,你能不能治好師兄的傷啊?”天麟頷首道:“這個我需要試一試,估計有幾分把握。”玲花大喜,急切道:“那你就趕快為師兄療傷啊。”天麟笑道:“看你這急切的樣,是不是我今晚不把他治好,你就不讓我離去?”玲花臉色一紅,罵道:“臭天麟,又來欺負人。”林凡輕聲道:“天麟,不要逗她了。你真有把握治好我的傷勢?”天麟含笑道:“大致六七層的把握,可以試一試。不過這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問你。你體內多了一股很強大的力量,那來源何處?”林凡想了想,回答道:“就我猜測,與湖中那金色小魚有關。我之前曾一個人下了一趟湖底,在那里發生了一些事情……我猜測,應該如此。”天麟頗為驚異,沉吟道:“看來這湖中還有奧秘,你傷好之后,記得再去探查一下。現在,你全身放松,我先疏通你堵塞的經脈,再引導你體內雜亂的真元。”林凡依言而為,全身放松躺在床上,宛如沉睡。天麟雙手在林凡身上游走不息,掌心青光浮動,時而會變成紅光,開始為他療傷。玲花一旁觀看,臉上滿是緊張與擔心。她生怕會出什么事,又希望林凡能早日傷愈。時間,在玲花的擔心中過去,大約半個時辰后,天麟神色疲憊的收回雙手,靜靜的坐在床邊,不言不語。玲花不敢出聲,目光移到林凡臉上,發現他臉色紅潤了不少,心里頓時松上了口氣。這時,天麟起身,對玲花道:“林凡要明早才能醒來,這其間不能讓任何人動他,也不能有任何打擾,你切忌一晚守在這,誰也不能靠近,包括你師父在內。”玲花道:“我知道,我會一晚守著林凡,不讓人碰他。”天麟道:“如此最好,我就先走一步,去看看善慈。”玲花目送他離去,隨后便坐在床邊,雙眼含情的看著林凡,臉上流露出幾分少女特有的嬌羞之情。來到善慈的住處,天麟發現里面沒人,于是轉身朝舞蝶的住所走去,結果發現舞蝶也不在,這讓天麟頓時明白了一些事情。輕輕一嘆,天麟離開,隨即出谷,卻發現善慈與舞蝶二人就在谷外不遠的一座冰山上,似乎在談心。天麟站在谷口,遠遠的凝視了片刻,隨即身體一閃而逝,消失無影。冰山上,善慈似有所覺,回頭看著騰龍谷口,卻又不見任何人影。舞蝶想著心事,沒有察覺到這些,口中輕吟道:“善慈,你說等這場浩劫過去,你我還有天麟,我們會不會一起云游天下?”善慈回頭看著舞蝶,輕聲道:“就像十年前一樣,是嗎?”舞蝶懷念的道:“是啊,就像當初那樣,三個人一起玩,一起分享。”善慈笑了笑,有些苦澀,柔聲道:“會有那一天的,到時候我與天麟陪你云游天下,看世間美景。”舞蝶笑了,帶著幾分嬌媚,低吟道:“善慈,記住你的話,可不要忘記。”善慈點頭道:“記住我們的承諾,你也不要忘記。”舞蝶吟笑道:“好,一言為定。等哪天有空,我們叫上天麟,大家一起約定。”善慈笑笑,心中隱然有些失意。離開了騰龍谷,天麟沒有返回天女峰,而是來到一座不知名的冰山上,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里。以往,天麟一直很開心,什么事情都一帆風順。可如今,短短幾天諸事不利,這對他影響很大,卻一直藏在心里。剛剛,他想去看望善慈,卻發善慈與舞蝶在一塊,這讓一向自傲的他,多少有些受打擊。十九歲的天麟,在冰原上那是天之驕子,得寵于趙玉清的偏愛,可謂呼風喚雨。他無論修為還是感情,都隨心所欲,可偏偏面對善慈與舞蝶,心中不怎么舒心。天麟看得出舞蝶喜歡自己,可他把握不定,舞蝶是不是也喜歡善慈。以他與善慈的關系,他處在友情與愛情之間,加上他已經有了新月,在處理舞蝶一事上,就更顯難以抉擇。夜,風聲鶴唳,帶著幾分寒意。天麟默默站在那,像一尊冰雕,凝視著遼闊的冰雪世界。這一夜,天麟那也沒去,思緒陷入了沉默,整個人在不知不覺中,變得沉寂,變得嚴厲。風,呼呼吹過耳旁,不曾引起天麟的注意。他完全沉浸在冰的世界里,周身泛起了一層玉質的光華,性格在這一刻發生了微妙的變異。天亮時,天麟周身毫無冰雪,他被一團五彩光芒所籠罩,英俊的臉上流露出一股淡定的自信。似乎昨夜的憂傷與不快已然離去,此時的他淡定從容,給人一種胸有成竹的感覺。四周,寒風寂靜。在天麟方圓百丈之內,整個空間完全靜止,被他身上那種五彩光華所控制。這是一種奇異的法訣,乃蝶舞傳授的“玄天無極”,融合五種法訣于一體,有著諸多神妙與玄奇。此時,天麟就因為一夜沉思,腦中一念不生,在不知不覺中,煉成了這套玄天無極法訣。雖然,他以往也曾苦練,但總是無法將五種相互排斥,正邪對立的法訣融合,只是單一的施展某一種法訣,致使他不能發揮出較大的威力。如今,玄天無極一成,雖然距離最高境界還有一段距離,但其綜合實力,比之昨日又有了很大提升。收回思緒,天麟看了一眼附近,嘴角露出一絲輕笑,整個人瞬間就離開了那里。下一刻,天麟出現在天女峰上,在查知牡丹與玫瑰都在洞中后,身體順勢而下,來到織夢洞口,無聲的朝洞內走去。由于天麟收斂了氣息,并在身外設下了一層封閉的結界,以防止懷中那牡丹花與玫瑰花的氣息外漏,致使藍牡丹與紅玫瑰都不曾察覺天麟的到來。這樣,天麟悄然而入,首先來到自己住的洞中,見到了躺在床上的紅玫瑰。屆時,紅玫瑰正閉著雙眼,似乎還在沉睡,天麟無聲來到床邊,看著她那安詳的睡容,心道:“這時的你,或許才是真實的你。”低頭,天麟眼中閃爍著一絲奇異之光,在遲疑了一下后,輕輕吻上了紅玫瑰的雙唇。那一刻,紅玫瑰突然睜開眼睛,似乎她之前只是在休息,并未入睡,待察覺到天麟的意圖后,猛然睜眼看著他。天麟有些驚訝,但卻并不驚慌,眼睛直直的看著紅玫瑰的雙眼,還流露出一絲笑意,嘴上卻毫不停頓,反而更加猛烈的吮吸著她那芬芳誘人的紅唇。紅玫瑰左臂一揮,一個巴掌朝天麟拍去。天麟看在眼里,卻并不阻止,反而閉上眼睛,專心一致的領略著玫瑰的滋味。手臂一頓,紅玫瑰稍稍遲疑,似乎體會到天麟的某種心思,改為一掌推開他,臉上神色復雜無比。天麟睜開眼睛,輕輕坐在床邊,伸手抱起紅玫瑰的上身,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一言不發的看著她,眼中含著幾分喜悅。紅玫瑰羞怒道:“不許胡鬧,不然我翻臉。”天麟不理她,親昵的將臉頰貼著她柔嫩的臉蛋,低聲道:“不喜歡有人這樣呵護你?”紅玫瑰板著臉道:“休要花言巧語,我可不是三歲小孩,你那點鬼心思我清楚得很。”天麟笑道:“既然清楚,那剛才為何不狠狠一個巴掌將我打飛。”第一百零二章一箭雙雕紅玫瑰氣急,怒道:“你……嗚……”天麟得意一笑,一口封住了她的話,并趁機深吻著她,不給她一絲喘息的機會。紅玫瑰身體一震,似欲躲避天麟的熱吻,但卻無處可逃,心里漸漸升起了一縷柔情,掙扎的幅度隨之降低。這一刻,紅玫瑰有些恨自己,為何狠不下心拒絕天麟。天麟并不知道她的心思,只當紅玫瑰真的喜歡自己,所以才讓自己這般親近,放縱自己去品嘗她的美麗。時間,在無聲中過去。當紅玫瑰再次推開天麟,那已然是片刻之后的事情。掙開天麟的懷抱,紅玫瑰顯得有些矜持與陰沉,幽怨的道:“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你要是再這樣,我就對你不客氣。”天麟知道她只是氣話,要維持自己的尊嚴,當即陪笑道:“姐姐莫要生氣,天麟下次不敢了。”紅玫瑰哼道:“不許叫我姐姐,要叫你找牡丹。”天麟眼珠一轉,笑道:“好,不叫姐姐,叫你玫瑰。現在要不要去瞧一瞧,我怎么戲弄牡丹?”紅玫瑰瞪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他的企圖,哼道:“要去你自己去,我才難得看那些不入眼的東西。”天麟訕訕一笑,心里卻在暗樂,小聲的安慰了兩句,便去另一個洞中找牡丹去了。紅玫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復雜無比,似有幾分不舍,又有幾分怨恨。悄悄來到牡丹住的洞中,天麟見她也在沉睡,嘴角不由泛起了一絲喜悅。剛剛,他才品嘗了玫瑰的滋味,那感覺真是令人回味。如今若能再嘗一嘗牡丹的味道,那可謂一箭雙雕,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走到床邊,天麟很小心的坐在那里。這一次,他沒有馬上行動,而是觀察著牡丹的反應。在確認牡丹是睡著的情況下,這才輕輕的低頭,朝著她那紅艷誘人的雙唇靠近。“怎么,一早跑回來,就是想干壞事?”沒有動,但藍牡丹的聲音卻出現在天麟的耳中,這讓他為之一震。剎時,藍牡丹睜開眼睛,就那樣隔著三寸距離,吐氣如蘭的看著他,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風韻。天麟身體一頓,有些做賊被抓的感覺,就那樣愣愣的看著牡丹,被她臉上那股嫵媚的笑容所深深吸引。片刻,天麟回過神,眼珠微微轉動了一下,隨即猛然低頭,朝牡丹的雙唇吻去。突然,一只玉手隔住了天麟的偷襲,藍牡丹笑意嫣然的道:“偷襲不成來硬的了。”天麟有些吃癟,但卻并不放棄,撒嬌道:“姐姐這模樣神仙見了都受不了,弟弟自然是想親近一下。”一邊說,天麟一邊拉開牡丹的手,堅持不懈的繼續自己的理想。藍牡丹沒有過于阻攔,輕吟道:“天麟,你是因為新鮮感,想得到姐姐的身體,還是真的希望能一輩子呵護姐姐?”天麟想也不想的道:“我當然要一輩子呵護姐姐,讓你永遠留在我身旁,讓你生活在幸福喜悅的環境里。”藍牡丹問道:“那玫瑰呢?你是不是也懷著一樣的心思,想一箭雙雕啊?”天麟訕訕道:“姐姐怎么這樣說啊,我只是希望你們消除隔膜,然而一起開開心心,忘記一切煩惱的事情。”藍牡丹伸手撫摸著天麟的臉頰,笑罵道:“口是心非,明明想一箭雙雕,享受齊人之福,還在這里推諉。”天麟傻笑道:“那要看姐姐是不是疼愛天麟,給不給弟弟這個機會。”藍牡丹笑罵道:“你啊,就是嘴甜,不知道這輩子會哄騙多少女人。其實在五色天域,那里的男女之愛與你們這里有一定的差距。在五色天域里,男女平等,只要是遇上喜歡之人,一般男方都會主動開口,很快道出自己的心意。因為一旦錯過時機,被別的男子搶先一步,那就后悔莫及。同理,五色天域里的女子,也比這個世界的女子開朗很多,她們并不忌諱自己的感情,喜歡誰就會勇敢去追。從不因為矜持而放棄或者錯失機會。故此,就你那點鬼心思,在我與玫瑰眼中,那是一眼就能看出你是什么人。”天麟有些驚愕,追問道:“如此說來,在五色天域追求你與玫瑰的人,那是大有人在了。”藍牡丹笑道:“你覺得呢?”天麟嘿嘿笑道:“我覺得那些人沒有福氣,追來追去把你們追跑了,反而讓我有幸遇上你們。”藍牡丹嬌罵道:“遇上不一定就能便宜你。在五色天域,我與玫瑰因為與五色神王對立,追求的人不少,但也不算多。真正最受人追捧的是五色神王座下的圣女,人稱五彩玉仙花傲月。我們與她并列五色天域三大美女,但她排名第一。”天麟好奇道:“那五彩玉仙花傲月是怎樣一個人?”藍牡丹笑道:“怎么,吃著碗里的又想著鍋里的?”天麟否認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五色神王的實力。”藍牡丹知道他口是心非,但也并不點破他,淡然道:“在五色神王統一的世界里,并非所有人都是壞人。他們有些是出于無奈,有些是生活在那種環境下,習慣了那種生活經歷。作為圣女,每一代的五彩玉仙都要擁有最美的容顏,最圣潔的心靈。當然,這種圣潔存在的前提是必須維護五色神王。”天麟道:“這個我明白,你繼續。”藍牡丹道:“在五色天域,圣女是五色神王最有利的武器。他通過圣女控制他的人民,通過圣女傳達他的心意,讓很多無知的人,因為圣女的圣潔而盲目崇拜,成為五色神王的奴役。如此,圣女在五色天域有著絕對強大的影響力,一直牢牢被五色神王控制,由彩玉仙宮專門負責培育一代代的圣女。如今,這一代的圣女花傲月,是一個令人驚奇的女子,她超越了以往任何一代圣女,有種驚人的實力與智慧。讓五色神王對她既鐘愛又擔心,生怕有一天她會對五色神王不利。”天麟質疑道:“既然五色神王這么擔心,何不直接把她娶回去,讓政教合一,眾人聽命。”藍牡丹嘆道:“五色神王何嘗不想,只是他當初自己定下了規矩,政教分開,神王與圣女不能結合,且圣女在擔任圣女期間,必須潔白無暇,不能有任何出軌的事情發生。”天麟了然道:“如此說來,那花傲月至今是圣潔之身,所有追求之人都是看得見莫不著,空歡喜一場。”藍牡丹笑道:“怎么,你也動心了?”天麟搖頭道:“我只是有些惋惜,還談不上動心。目前最讓我動心的人是你。”說完突然低頭,吻上了藍牡丹的雙唇。瞪了他一眼,藍牡丹其實可以閃避,但她卻并未如此,反而雙唇輕啟,讓天麟大感意外,也大為興奮。看著他高興的樣子,藍牡丹心情有些怪異,在心底問自己。“我這是單純的寵愛他,還是真的喜歡上他了?”天麟不知她心中所思,全副心思都放在了牡丹身上,有些貪婪的吮吸著她的芬芳,品味著那份世間少有的美麗。藍牡丹收起思緒,在熱吻了片刻,輕輕推開了天麟,似笑非笑的問道:“怎么樣?一箭雙雕的感覺是不是很得意?”天麟拉起她的身子,高興的將她擁入懷里,激動的道:“不止得意,更是興奮,還快樂無比。”藍牡丹淡然道:“其實喜歡是一種感覺,愛也是一種感覺。它們都有一定的時間性,地區性。當兩個人太過熟悉,那感覺就會逐漸轉淡,從而失去了最初那分感覺。”天麟攬著她的身子,輕笑道:“姐姐似乎懂得很多道理,有空時不妨多教導一下弟弟。”藍牡丹笑罵道:“把你教聰明了,我豈不是自找麻煩。”天麟見她那高貴大方的淡雅神韻,忍不住欲念又起,有一種想要占用她的感覺,頻頻的去親吻她的臉蛋與雙唇。藍牡丹臉色微紅,推開他的頭,輕喝道:“夠了,不許老是胡鬧。有些事情要慢慢品味才有樂趣。”天麟頗為不舍,但卻識趣的沒有過分要求,換了個話題道:“姐姐,我一直有個疑問,為何玫瑰不許我叫她姐姐,并且神情很嚴厲?”藍牡丹遲疑了一下,低聲道:“這個我明白,只是我怕告訴你,她會不高興。”天麟道:“沒關系,我不會告訴玫瑰,你悄悄告訴我就行。”第一百零三章細說前因藍牡丹笑道:“你啊,有時候聰明,有時候又愚笨。你若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玫瑰不用猜也知道是我告訴你的。”天麟呵呵笑道:“姐姐別擔心,玫瑰那里我會擺平。”藍牡丹見他執意要問,稍稍考慮了一下,點頭道:“好,我告訴你。其實玫瑰有一個親弟弟,長的很俊俏,人也很不錯,可就是有點花心。他為追求我,花費了不少心思。有一次,他為了討我歡心,暗中一個人悄悄潛入五色神王控制的地區,去找尋一種奇花,結果被五色神王一方的高手發現,最終雙方激戰之下,他不幸身亡。為此,玫瑰十分傷心,發誓要與五色神王斗到底。同時,她也怨恨我,認為她弟弟是為我而死,弄得我倆關系很僵。本來,黑池玄域與藍光圣域世代較好,我們兩方一直聯手對抗五色神王。可就是因為這件事,使得兩方關系鬧僵,不得已才會來到你們的世界。”天麟聽完很意外,問道:“這樣說來,你們以前是好朋友了?”藍牡丹搖頭道:“我與玫瑰的關系很復雜。她是黑池玄域的傳人,我是藍光圣域的傳人。大家雖然合作,但卻在私底下相互攀比,誰也不服誰。”天麟哦了一聲,隨即笑道:“沒關系,有我在,保證你們和好如初。”藍牡丹笑罵道:“那樣你才好一箭雙雕,是不是?”天麟訕訕道:“姐姐不用說得這么直接吧,我會不好意思。”藍牡丹罵道:“你也會不好意思?”天麟不答,岔開話題道:“姐姐有沒有喜歡過玫瑰的弟弟呢?”藍牡丹笑問道:“吃醋了?要不要問我,在五色天域有沒有看得上的男子。”天麟尷尬道:“姐姐要是不介意,不妨說說也可以。”藍牡丹見狀忍不住嬌笑,伸手撫摸著天麟的臉頰,嫵媚之極的道:“男人啊,也一樣小氣。姐姐這一生,雖不說自負無雙,但追求者中不凡英偉男子。可惜啊,那些人不是短命,就是沒有福氣,以至于到如今,也僅僅一人占過我的便宜。”天麟一聽,急了,追問道:“是誰?”藍牡丹笑罵道:“傻瓜,當然是你。你真以為姐姐對你有說有笑,疼愛有加,就對任何人都是如此?”天麟轉怒為喜,無比高興的道:“我就知道姐姐最好。”藍牡丹笑笑,有些感觸的道:“我們之間的相遇,或許是人生中短暫的一遇,也可能是蒼天的注定。最終能不能有結局,眼下誰也說不清。”天麟收起笑意,正色道:“一入我手,即為

              公開一肖一碼打開終于在孫楊的不懈努力之下,借助著埋骨令這個引路標,孫楊終于是快要走出這片被迷霧包裹的空間亂流了。 四周的迷霧越來越淡,到最后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孫楊四周聳立的樹木了,最后在埋骨令爆發出了一陣璀璨光暈后,孫楊終于是徹底走出了這段空間亂流。 感受著四周空間波動的消失,孫楊更加確信了,自己已經走出了空間亂流,當即收起了埋骨令,四下張望了起來。 這埋骨之地比孫楊想象中的埋骨之地,要相差很多,之前四長老可是說,這里埋葬了數不盡的強者,所以孫楊還以為,這里會有遍地的尸骸呢,可現在看來,這埋骨之地就好似一個普通的森林一樣,完全沒看出有什么兇險的地方,索性孫楊也放大了膽子,穿梭與森林之中。 可是好景不長,孫楊還沒前進多久,頓時感覺到了一陣心悸,這是危險即將到來的感覺,孫楊是在清楚不過了,于是孫楊立刻停下了腳步,四處張望了起來,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東西,能讓如今的自己,都感覺到心悸。 也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咆哮,從孫楊的身后響起,孫楊趕忙轉身望去,只見一只漆黑如墨的獵豹,正匍匐在孫楊身后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死死的盯著孫楊,眼神中滿是殺意! 孫楊感覺到了這只獵豹的不凡,因為這只獵豹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只普通的豹子,但是散發出來的氣息,卻是有著承神期巔峰的層次! 孫楊不想與對方直接交手,畢竟孫楊剛剛進入埋骨之地,之后會遇到什么,發生什么,還是個未知數,與其交手損耗實力,還不如與當方協調一下,打不了孫楊退走便是,畢竟這種修為的存在,即便是智力再怎么低下的生物,都可以進行交流了。 “你好!我沒有惡意,我不知道這是你的地盤,我...”孫楊嘗試著溝通,可還不等孫楊說完,那獵豹就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直接一聲嘶吼,朝著孫楊撲了過來。 孫楊見狀也是忍不住咋舌,看樣子這獵豹是不打算交流了,于是孫楊也不怕他,當即運轉修為,在這獵豹臨近孫楊的瞬間,孫楊直接一拳揮出,直奔這獵豹最柔軟的腹部而去。 對方畢竟是一只獵豹妖獸,即便肉身再強,腹部終究是他們的軟肋,孫楊實力也不一般,現在全力出手攻擊對方的軟肋,只要打中了,這只獵豹多半也就玩完了。 不過讓孫楊沒想到的是,孫楊本來應該毫無意外擊中的腹部,不知道為何在接觸的瞬間,就仿佛打到了鐵板上似的,讓孫楊的攻擊頓時一滯,威力也削弱了大半,一拳揮出也僅僅只是將那獵豹給擊退了。 “嗯?這是怎么回事?”孫楊頓時有些蒙圈,可還不等孫楊思索,那獵豹就再次撲了過來,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將孫楊的頭顱咬下。 孫楊怎么可能讓這獵豹如愿以償,冥王步催動,直接施展出了瞬移,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瞬出現在了數十米之外,遙遙的看著那撲空的獵豹,眼神冰冷的可怕。 “有趣!這獵豹似乎修煉了某種護身功法,我還是頭一次聽說,妖族有修煉護身功法的。”孫楊突然露出了笑容,那撲了一空的獵豹,也是四處搜尋起了孫楊的位子,在找到孫楊的位子之后,也是再次朝著孫楊撲來。 這一次,孫楊沒有躲避,而是渾身修為爆發而出,星煉拳的星辰之芒閃爍在右拳,法則的氣息也纏繞在了孫楊的拳頭之上,朝著撲來的獵豹,便是一拳揮了出去。 “給我死吧!”孫楊的一拳,幾乎是孫楊現在最強的一擊了,當初這一擊可是直接就滅殺了,一位魔族的大能,其威力可見一斑。 “轟!”一聲爆裂之音響起,那獵豹也是發出了一陣刺耳的尖鳴,化作了一道黑影快速的后退了開來,與孫楊拉開距離之后,竄到了一棵大樹上,死死的盯著孫楊。 “這怎么可能!”孫楊再次露出了驚異之色,剛才那一拳,自己沒有動用修為,單純靠著肉身之力,沒有讓那獵豹死亡也就算了,現在這一拳,幾乎是孫楊最強的實力了,可仍舊沒有把這獵豹給殺了,還讓這獵豹個跑了,這結局是孫楊根本沒有想到的。 “跑!”孫楊幾乎瞬間便做出了決定,既然自己最強的手段,都奈何不了對方,之后無非就是取出神兵,威力暴增個幾成,或是施展秘術和燃血術,實力再次暴漲,不然就算打出再多的攻擊,孫楊也不認為可以擊殺對方。 可燃血術和秘術也好,神兵也罷,都過早的暴露出孫楊底牌,也過早的讓孫楊陷入無計可施的地步,所以孫楊不會這么早就使用的,那既然如此,就先逃走,等到從長計議一下之后,再來找這個獵豹算賬也不遲。 畢竟孫楊掌握著空間法則,想要逃走的話,這獵豹完全無法追趕上。 事實也的確如孫楊所想,孫楊施展瞬移逃走,那獵豹就算是再快,也只能望著孫楊越逃越遠,發出了不甘的嘶吼。 這嘶吼一直持續了許久,直到孫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逃了多遠后,那嘶鳴才消失不見,看樣子那獵豹也是徹底放棄追擊了。 孫楊停下逃跑的腳步,趕忙盤膝坐下開始恢復修為,雖然修為沒消耗多少,但是在這不知道具體情況的埋骨之地中,實力還是隨時處于巔峰比較好。 不一會,孫楊將消耗的修為恢復了過來,這才起身,遙遙忘著自己一路逃過來的方向,仔細的查探了起來。 這一查探,孫楊頓時發現了一些古怪,距離孫楊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上,剛才那只追著孫楊的獵豹,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的來到了這里,此時正四處張望著,似乎在尋找著孫楊的身影。 孫楊也是趕忙隱藏起來,躲在暗處繼續觀察,觀察了一會,孫楊又是發現了一些古怪,別看那獵豹距離孫楊不遠,可是似乎根本看不到自己一樣,而且那獵豹中間也嘶吼了幾聲,可距離它不遠的孫楊,卻是任何聲音也聽不到,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獵豹不管如何前進,最后都會在距離孫楊一定距離之前,停下前進的腳步,就仿佛根本無法抵達孫楊所在的地方一樣。 看到如此多的古怪景象,孫楊也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莫非...這獵豹所在的地方,與我現在所在的地方,并非是一片空間?”孫楊難以置信的說道。

              黑小猴不悅,嚷道:“師傅,事情明明就是那樣,您……”丁云巖喝道:“夠了,為師看得見,不用你多嘴。今天情況不同往日,我們要團結一致。”薛軍嘀咕道:“可這是十年一次。”丁云巖看著幾個徒弟,心里倍感失意,輕嘆道:“師傅明白,但你們也要顧及騰龍谷,顧及大師伯的名譽,知道嗎?”玲花神色平靜,安慰道:“師傅不要擔心,林師兄今天一定能奪取第一!”陶任賢堅信道:“玲花說得對,我們要支持師兄,他一定會一鳴驚人!”丁云巖勉強一笑,可心里卻并未在意。臺上,張重光對十個分組比賽的參賽者道:“比試的規則點到為止,不可故意重手傷人。現在你們各自選擇一個對手,然后開始比試。為了節省時間,敗者自動下去,勝者戰勝對手之后,可以稍作休息,也可以連續作戰,示各人的情況而定。最終獲勝之人,就進入最后一輪四強之爭,明白了嗎?”“明白。”異口同聲,十人回應。張重光點頭道:“如此,你們就開始選擇對手吧。”說完自動退開,目光留意著十人。見張重光退去,林帆身影一晃,來到一個離恨天宮門下面前,輕聲道:“我們一組,你可有異議?”那人二十三四歲,見林帆并無出奇之處,當下點頭道:“好,我叫葉飄,你呢?”林帆淡然道:“騰龍谷弟子林帆,請多指教。”說完緩緩抽劍,等待對付準備。一旁,剩余八人稍慢了幾分,在林帆選定之后,他們才選好對手。其中,玄雨的對手是天邪宗弟子,雪春的對手是離恨天宮的弟子,剩下四人,天邪宗戰離恨天宮,可謂是正合心意。見此,張重光一聲令下,比賽開始,高臺上五組選手冰火齊出,劍氣襲人,打得難舍難分。臺上、臺下觀戰之人議論紛紛,大家都在猜測十人中誰最有希望晉級。臺下,丁云巖、錢云鶴、王志鵬三人較為關切,畢竟自己的得意弟子正在比試。臺上,天邪宗與離恨天宮兩方此時平心靜氣,他們在乎的不是這場比試,故而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谷外,那些各懷鬼胎的觀戰之人紛紛靠近,大多立于數十丈高空之上,俯視著臺上交戰的情形。騰龍谷弟子分散四野,無論天空陸地都有專人把守,外人想輕易闖入也不容易。當然,這個時候也沒有人蠢得會硬闖禁地。眨眼,一會兒過去。交戰的五組選手進入了白熱化階段,大家各展所學,拼勁全力,其宏大的場面絢麗而又壯觀。看到這情形,馬宇濤感觸道:“論實力,天邪宗的確比騰龍谷差之遠也。”趙玉清謙虛的道:“宗主過謙了,一時的強弱不足以論輸贏。”馬宇濤道:“谷主不用安慰我,事實我還是看得清。兩次大會,二十年光陰,我門下除了建國差強人意之外,根本找不出第二人。反倒是谷主門下那幾個徒孫,將來皆是可造之材。”趙玉清笑道:“杰出弟子不用多,一個就足以。像令徒天穆風,他可是名動七界,威震天地。”馬宇濤笑笑,有些自豪的道:“他也是運氣,結識了陸云,不然哪能有如今的地位。”話語一頓,馬宇濤扭頭對夏建國道:“建國,你可要多像你天師兄學習,莫要讓別人笑你。昨晚我還與谷主說定,你這次若能奪得第一,并找出散布飛龍鼎消息的幕后者,谷主就答應把新月許配于你。這可是唯一的機會,你可莫要白白錯失。”夏建國聞言又驚又喜,激動的道:“謝謝谷主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定竭盡全力。”趙玉清笑道:“不要激動,我這個條件不止針對你,還有徐靖。兩個條件誰若不能兼得,都沒有機會。”夏建國聞言不由看了一眼徐靖,發現他正看著自己,眼神十分凌厲。微微點頭,夏建國道:“多謝谷主提醒,只要有機會,我就會努力。”善慈看到這一幕,拍拍天麟的肩膀道:“看來你又多了一個情敵。”天麟有些煩心,輕哼道:“情敵越多,說明我的眼光越有品味。”善慈看了一眼遠處的新月,輕笑道:“你的眼光的確高人一等,不過壓力也相應大增。”天麟自負道:“這點小事,我還能輕松應對。”這時,臺上五組對戰的選手有一組勝負已分。獲勝者是騰龍谷的雪春,他正在一邊觀戰一邊休息。第五十一章 雪春領先見此,臺下的錢云鶴好生高興,忍不住歡呼幾聲。臺上,觀戰之人則低聲議論,把精力放在了其余四組身上,等待著最新的小心。公羊天縱有些不悅,輕哼道:“沒有的東西,真是丟人現眼。”雪山圣僧笑道:“天尊何必生氣,你不是早就知道了結局?”公羊天縱道:“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我可沒有圣僧您那樣平和的心境。”雪山圣僧道:“凡事看開一點,煩惱自會遠離。眼下才剛剛開始,天尊何以就沉不住氣?”公羊天縱一想有理,頓時恢復了平靜,笑道:“多謝圣僧教誨。對于這剩余的九個弟子,圣僧覺得誰的希望最大呢?”雪山圣僧神秘笑道:“天尊心里早已有數,又何必再問?”公羊天縱一愣,當下不再詢問。這邊,江清雪把天麟與善慈叫到身旁,笑問道:“看了半天,這次你們要不要也預測一下,誰能進入四強之爭?”天麟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徐靖,淡然回道:“想聽實話還是假話?”江清雪道:“什么是實話,什么是假話?”天麟看了一眼交戰的情況,笑得有些邪魅的道:“實話是我知道結果,但現在不能告訴你。假話是我不知道結果,你自己分析。”江清雪罵道:“你這個小鬼,戲弄我是不?小心我收拾你。”天麟嘿嘿笑道:“姐姐這么漂亮,動手動腳那可有失儀態,還是……我躲……嘿嘿,沒打著。”看著瞬間后移數尺,一臉得意的天麟,江清雪氣呼呼的道:“有種你不要躲。”天麟笑道:“我不躲的話,現在痛的是姐姐的手,還有我的心。”江清雪臉色一紅,罵道:“小鬼你再敢胡言亂語,看我可饒你?”天麟嘿嘿一笑,二話不說拉著善慈離去。幾句話功夫,場中變化再起。玄雨經過一番激戰之后,順利的擊敗了對手,成為第二個獲勝者。片刻,第三組、第四組也分出勝負,結果是天邪宗與離恨天宮各有一個弟子獲勝。這一來,場中除了林帆還在與葉飄激戰之外,其余四組全部完結。稍事休息,玄雨找上了離恨天宮那個獲勝弟子,開始了第二輪比試。雪春也不遲疑,在天邪宗弟子暖過氣后,也發動了攻擊。臺下,觀戰的薛軍一臉焦急,擔憂的道:“師兄是怎么回事,別人都開始第二輪了,他第一輪都還沒有搞定。”丁云巖聞言心里氣急,但卻不好發泄,一個人悶悶的站在那里。半空,飛俠對新月道:“師妹,我覺得林帆今天表現得怪怪的,感覺不太對勁。”新月清冷的道:“我沒有覺得。”飛俠詫異道:“不會吧。以他的實力早就應該打敗對手,進入下一輪了。可他打到現在還在那僵持。”新月輕聲道:“你不懂,這是他有意所為。”飛俠疑惑道:“為何呢?”新月道:“不要心急,稍后自知。”臺上,趙玉清看著林帆,眼中泛起了一絲笑意。張重光則有些不屑,似乎對于他半天都搞不定敵人,感覺有些丟人。馬宇濤看著林帆,心里略感驚異,輕聲道:“谷主,我記得十年前的那一次比試,林帆似乎表現驚人。”趙玉清輕笑道:“宗主好記性,對十年前的事情都還記憶猶新。”馬宇濤皺眉道:“十年歲月,他已然長大,可今天卻有點反常。”趙玉清不以為意的道:“是嗎?或許他對離恨天宮的法訣比較感興趣吧。”馬宇濤一愣,凝望了趙玉清片刻,突然笑道:“現在我才明白,為什么‘之前’谷主不說話。”趙玉清笑了笑,并不否認。臺上,林帆與葉飄的比試乏善可陳,兩人一慢一塊,你追我逐,打了半天卻也難分高低,看得眾多觀戰之人搖頭嘆息。反觀玄雨與雪春,二人劍氣飛揚,冰芒四溢,身法如龍,快捷無比,在臺上縱橫彈射,打得好生激烈。對此,大多數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他們身上,認定二人中必有一位能脫穎而出,進入最后的四強比試。“天麟,你笑得太明顯了一些。”含笑觀戰,善慈低聲提醒。天麟不在意的道:“笑是心情的一種表達方式,我笑表示我高興,并不影響誰。”善慈笑問道:“是嗎?怎么我覺得你笑起來不懷好意,讓很多人都心神不定。”天麟扭頭四望,問道:“哪里,誰不安了,我怎么沒有看見呢?”江清雪聞言回頭,見天麟一副故作無知的模樣,忍不住嬌聲罵道:“鬼精靈,就知道戲弄旁人,早晚有一天你會遇上一個比你更鬼的人,到時候準能氣死你。”聲音不大,可天麟相距身近,全都聽在耳中。移身來至江清雪身后,天麟滿臉笑意,語氣輕柔的道:“姐姐,你不會是在說我吧?”江清雪身體一僵,干笑道:“你這么乖,姐姐怎么會說你呢。”天麟驚喜道:“姐姐在夸我乖啊,真是太好了,我一定要好好感激姐姐才行。”江清雪渾身發麻,忙道:“不用,不用,你的好意姐姐心領。你還是去找善慈玩,姐姐比較喜歡精彩的比試。”天麟失望的道:“這樣啊,那真是可惜。我原本打算帶姐姐去挖千年人參,那東西可是滋補養顏,姐姐吃了定能永葆青春。”江清雪一愣,脫口道:“真的有如此神奇?”話一出口,江清雪便已后悔。天麟嘿嘿笑道:“弟弟我說話從不騙人,可惜姐姐喜歡看比試,不領我的情。哎,我還是找別人去。”江清雪聞言尷尬之極,支吾了好一會兒,突然低吼道:“臭天麟,你又來戲弄我,看我呆會怎么收拾你。”天麟怪叫一聲,跳到善慈身后,一個勁的道:“河東獅吼,小心,小心……”附近,三派高手無不臉泛笑意,就連陳風與郭建也被天麟逗得合不攏嘴。江清雪一臉不悅,氣鼓鼓的瞪了兩位師弟一眼,干坐在那里生悶氣。突然,一聲劍吟寒氣襲人。交戰中的雪春長劍連揮,密集的劍芒連綿不斷,如暴雪來襲,在一連數十聲的劍擊聲中,將對手彈出丈外,跌落于地。收劍回身,雪春退出數尺,神色得意的道:“承讓。”受傷的天邪宗弟子一臉失意,看了一眼宗主馬宇濤,隨即飛身下了高臺。兩次第一,雪春好不得意。站在場中環顧四方,隱約流露出一股自負的傲氣。臺下,錢云鶴好生高興,喜悅的笑聲聽得一旁的王志鵬與丁云巖心里很不是滋味。臺上,玄雨見雪春搶先,心里有些不服氣,當下真元猛提,一柄長劍如龍翻滾,夾著耀眼的白色劍芒,逼得對手東躲西藏,很是狼狽。片刻,那離恨天宮門下弟子不再躲避,開始硬拼修為。如此一來,只見交戰的二人飛身半空,各自御劍凌空,催從全身真元,進入最為關鍵的時刻。是時,玄雨周身布滿了寒冰真氣,對手身上卻是烈火騰飛。待二人真元提升到極限,只見一紅一白兩道劍芒同時揮出,交匯與兩人上方正中位置,其性質相反的兩股力量瞬間激化,產生強勁的爆炸,一舉將兩人彈飛。半空,雪花飛舞,火花如雨,紅白相間,格外美麗。臺上,玄雨落地之后連退數尺,身體差一點沒有站穩,臉上神色疲憊。對面,那離恨天宮門下弟子情況更糟,當場就倒在了臺上,口中鮮血外溢,重傷不起。如此結果,意料之中卻又令人嘆息。玄雨最終獲勝,但卻傷得不輕,對接下來的比試顯得十分不利。臺下,王志鵬一臉焦急。錢云鶴笑道:“師弟,看開點,雪春與玄雨交情甚好,誰入四強不都是一樣?”王志鵬沒有好氣的道:“師兄運氣好,我是自認倒霉。不過六師弟的徒兒還有機會,畢竟他還沒有敗下陣。”錢云鶴聞言毫不在意,笑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玄雨受傷,雪春是必勝無疑。”黑小猴不悅的道:“林師兄還在,他一定不會輸。”錢云鶴哈哈大笑,問道:“你那林師兄打了半天,至今都還在苦戰,你覺得他會有機會?”黑小猴氣急,想反駁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臉上很是急切。丁云巖略感不悅,開口道:“二師兄,話可不能說得太死。即便雪春進入四強,他又能怎樣呢?”錢云鶴笑道:“至少四強的頭銜,就是一項榮譽。”丁云巖不語,神情很是低落,林帆今天的表現,真的是讓他大感吃驚。玲花察覺到師傅不高興,安慰道:“師傅放心,師兄必贏!”丁云巖看著她,見她一臉堅定,不由問道:“為何呢?”第五十二章 巧妙獲勝玲花看著臺上,冷靜的道:“師兄今天從出場到現在,表現都極為平常。并且還選擇了一個最弱的對手,卻至今都不曾將其打敗,這并非師兄修為差勁,而是師兄有意為之。昨天,天麟曾與師兄交談了一陣,我想此時師兄的表現,應該是受到了天麟的啟發,故意拖延時間,等其他人連番交戰,實力受損之后,他再出面挑戰那最后一人。這樣,師兄可以保存實力,在進入四強之后,還有足夠的體力與真元,去面對強敵。”丁云巖臉色大喜,激動的道:“對,你說得對,一定是這樣,不然以林帆的修為,早就把對手踢飛。好,很好,這一次他終于聰明了一回。”陶任賢自得的笑道:“有天麟當軍師,師兄豈有不勝之理?”薛君附和道:“就是,就是,師兄這一次一定能奪魁。”附近,錢云鶴與王志鵬臉色陰沉,在聽了玲花的一番話后才明白,原來比試還有如此技巧在內,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臺上,雪春與玄雨相距六尺,兩人四目相對。雪春道:“玄雨,你傷得不輕。”玄雨不甘的道:“我依然有實力一拼。”雪春道:“我知道,可你我情況彼此熟悉,你難道非要斗得兩敗俱傷才甘心。”玄雨有些不平,大笑道:“這次是你運氣好,換了公平決斗,我不會輸給你。”說完頭也不回,飛下臺去。雪春臉上掛著笑意,目光掃了一眼徐靖、薛峰、夏建國,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豪氣。是時,觀戰的天麟大叫出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林帆,你都在那里畫了幾個烏龜了,還嫌不過癮啊。”眾人一愣,仔細看去,果然發現地上有一些薄冰凹凸不平,形狀極像烏龜。“不急,再有幾筆最后一個就好了,到時候就可以完事了。”語氣嚴肅,聽不出絲毫玩笑之意,這讓眾人哭笑不得。天麟笑罵道:“快點,你總不能讓大家都在這里等你畫烏龜。”林帆應道:“快了,快了,這就好。行了,完事。”最后一句,林帆翻身而起,人在半空身影一幻,于瞬間分化出九道身影,出現在葉飄四周,同時朝中間縮緊。“累你半天,真是不好意思。現在你還是先下去休息。”平淡的語氣含著不容置疑的意思,在映入眾人耳中之時,那收緊的分身微微波動了一下,就見一道人影從半空朝臺下墜去。凌空一轉,林帆身法飄逸的落在雪春身前,神色平靜的道:“雪春師兄你好,很榮幸能有機會與你切磋劍技。”雪春微哼道:“你很聰明啊,竟然一直隱藏實力。”林帆淡然道:“有雪春師兄在這里,又哪里輪得到我出頭呢?”這話聽來有些刺耳,雪春當即臉色陰沉,哼道:“廢話不提,我們藝出同門,今日就好好比個高低。”林帆看著他,神情淡漠無比,輕聲道:“師兄想怎么比?”雪春自認高人一等,輕蔑道:“你入門較晚,由你選擇。”林帆也不客氣,點頭道:“如此我們就以三招為限,比一下飛雪劍訣的變化與威力。師兄覺得呢?”雪春有些驚訝,愕然道:“三招?好,比就比,來吧。”林帆右手抬起,手中長劍直至右方,神情淡定的道:“師兄小心,第一招飛雪殘影。”手腕微動,劍尖顫起,細密的劍吟聲宛如天樂,帶著說不出的靈動神韻,讓人入迷。劍光一閃,千重疊影,數之不盡的劍芒輕柔如風,沒有任何征兆,就出現在雪春眼里。急喝一聲,雪春翻身而起,手中長劍急速揮動,在身外一連布下九層防御。作為騰龍谷弟子,雪春深知飛雪劍訣的一招一式,因而懂得如何防御。可林帆這一招很是怪異,那輕柔的劍芒看似柔風不著力,但卻輕易穿透了他的九層防御,在他胸前留下了三道劍痕,衣服當即碎裂。心神一顫,雪春倉惶后退,口中大喝道:“林帆,你這是什么飛雪劍訣,陰陽怪氣?”林帆原地而立,并不追擊,神情淡定的道:“飛雪者飄逸輕靈,我施展的自然是騰龍谷正宗的飛雪劍訣。”雪春疑惑道:“飛雪劍訣我熟悉得很,那招飛雪殘影與你施展的完全是兩回事。”林帆笑了笑,周身流露出一股自信,反問道:“我們同門比試,我說哪招就出哪招,那還有什么意思?”雪春聞言醒悟,怒道:“你好狡詐,竟然來陰的。”林帆道:“師兄要是覺得不公平,剩下兩招你攻我接,你看這樣可行?”雪春稍稍遲疑,點頭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不要說我欺負你。”林帆淡漠如冰,輕聲道:“師兄請。”雪春凝望了他片刻,手中長劍虛空一揮,喝道:“第二招,漫天飛雪。”話落之際,場中寒氣逼人,數百道劍芒泛著白光,宛如雪花墜落,從四面八方朝著林帆逼近。面無表情,林帆腳尖點動,身體急轉,手中長劍揮灑而出,每轉動一圈就發出數百道劍芒,層層疊疊的在身外筑起一道嚴密的防御。屆時,雪春墜落的劍芒與林帆外散的劍芒相遇,二者激烈碰撞,爆發出無盡的火花,形成一道絢麗的火龍,在高臺上左右搖動,栩栩如生。片刻,持續的劍芒逐漸散去。雪春一劍無功,身體趁勢彈起,人在半空劍招一變,來了一個頭下腳上,口中暴喝道:“第三招,飛雪凝冰!”隨著他這聲大吼傳出,半空中劍芒涌現,數以百計的寒冰劍氣激動震動,夾著強大驚人的氣勢,在下墜之際一邊融合一邊旋轉,最終凝聚成一道炫目的白色光柱,出現在林帆頭頂。眼皮微跳,林帆臉上露出了一絲嚴肅的表情。在雪春進攻的同時,他開始反擊。首先,林帆雙腿分開腳踏子午,身體微挫揮劍過頂。其次,林帆腰部用力,身體扭曲,在到達極限之時猛然反轉,人如陀螺般沖天而上,宛如怒龍飛天,含著一股無堅不摧的狂霸之氣。第三,林帆在上沖之際雙手握劍,身體呈波浪狀起伏,頭頂的長劍便晃動不息。如此,快捷的劍芒配合旋轉的姿勢,加上驚人的速度,就融合成了一輪完美的攻擊。那一刻,觀戰之人只見一道銀白色的光柱拔地而起,瞬間就與雪春發出的攻擊連成一線,貫通了天地。其時,火花飛濺,霹靂震耳,炫目的光芒讓人看不清交戰的情形。四周,觀戰之人驚呼不已,臺下的黑小猴幾人更是大呼小叫,一個勁的為林帆鼓勁。臺上,趙玉清與雪山圣僧神色淡定,馬宇濤、公羊天縱眉頭收緊。楚文新、江清雪一臉意外,徐靖、薛峰、夏建國則神色嚴峻。很顯然,林帆這時候的表現算得上是匪夷所思。耀眼的光柱在巨響聲中逐漸散去,當狂風吹起,悶哼響起,半空中兩道身影一下一上,絕然對立。林帆傲立半空,周身白光如云,冷傲的氣勢配上自信的笑容,給人一種奇妙的感覺。雪春急速墜地,周身氣息波動不已,蒼白的臉上神情驚駭,顯得到此時他都還無法接受這個現實。“師兄贏了,師兄贏了……”激動的歡呼壓下了所有人的聲音。這一刻了,期盼已久的黑小猴、玲花、薛軍、陶任賢,興奮得差點飛上臺去。丁云巖渾身顫抖不已,看著天空中那個傲視大地的身影,之前一切的不愉快都被歡喜所代替。這一刻他突然明白,自己期盼已久的徒弟,終于等到了展翅騰飛的時機。張重光心神不寧,林帆的異軍突出給他造成了一股心里壓力。揮手,張重光發出一股柔勁,接住了雪春的身體,隨后順勢一揮,又將他送到了臺下去。走到場中,張重光看了一眼頭頂,輕聲道:“好了,下來吧。”林帆聞言而落,周身的氣勢于瞬間消失得了無痕跡。察覺到這一點,張重光心頭一驚,看了林帆一眼,隨即平時前方,伸手壓下了臺下興奮的眾人,沉聲道:“十人比試,林帆晉級,大會的四強由此產生。接下來,我們將進行最終的決賽,誰能脫穎而出,就看他們各自的本事。現在,四位參賽者聽我號令,都站在中間來。”林帆漠然而立,徐靖、薛峰、夏建國則緩步而至,四人站成一排,彼此各不言語。看著四人,張重光臉色奇異,正打算開口之際,眼角卻無意發現師傅趙玉清突然站起。有些不解,張重光欲開口詢問。可就在此時,谷外突然傳來驚呼聲,臺下的寒鶴與田磊也雙雙飛上臺來,臉上神情怪異。第五十三章 清麗佳人轉身,張重光朝遠處看去,只見一道閃光的云霞正急速飛來,到底那是何人,能引起師傅與兩位師叔的在意?臺上、臺下,眾人目光一致,都看著那片云霞,各色神情不一。對于大多數人而言,他們看不出玄機,只是看看稀奇。而趙玉清、寒鶴、田磊、雪山圣僧、天麟、善慈、新月幾人卻隱約捕捉到了一絲端倪,臉上露出了復雜之情。云霞在接近,謎團漸清晰。當一切呈現在眾人眼里,那將會是怎樣的一幕情形?意料之中,還是意料之外呢?突如其來的變故,打亂了冰雪盛會的正常進行。從趙玉清第一個起身,到所有人一致遙望,這中間僅是剎那的光陰。谷外,前來觀戰的修道人士目前共計有八人,分別是黃杰、黑衣人(無名客)、西北狂刀、飄零客、笑三煞、無相客、花雨情、應天邪。他們也都各自看著那朵由遠而近的云霞,臉上滿是驚疑。片刻,云霞靠近,一道絢麗的霞光自云中飛射而出,宛如天際彩虹,直射騰龍谷所在的位子。霞光中,一個淺綠色的身影迎風而至,那是一位十八九歲的美麗少女。她正御劍飛行,雙手舒展宛如孔雀開屏,飄逸靈動而又秀氣逼人。少女身后,那朵云霞保持著一定距離,看上去就仿佛是少女在拉動云霞前進,給人一種奇怪的感覺。谷內,高臺之上,趙玉清臉上露出幾分激動之色。寒鶴身體微微顫起,田磊哽咽的道:“是師妹……”雪山圣僧略顯嘆息,天麟與善慈則注視著淺綠色的身影,臉上露出了絕然不同的表情。天麟臉上,驚喜中略顯詫異。善慈臉上,喜悅中帶著幾分癡迷。新月看著那少女,眼神微微波動,似有幾分憂慮。其余之人,馬宇濤與公羊天縱稍顯意外,楚文新與江清雪一臉好奇,古易天、譚青牛、陳風、郭建四個年輕人有些驚艷,多少有幾分遐想之心。張重光走近趙玉清,低聲道:“師傅,比賽……”趙玉清頭也不回的道:“比賽先緩一緩,等你五師叔到了再繼續。”張重光點頭退去,吩咐徐靖四人先散開休息。這會,那淺綠色的身影已經穿越騰龍谷的防線,朝高臺逼近。其清晰的容貌更顯嬌艷,看得眾人贊嘆不已。閃身而出,天麟第一個朝少女迎去,口中歡呼道:“舞蝶,我是天麟,你可曾忘記?”來人速度極快,差點與天麟撞在一起。不過她身法靈巧,人在半空微微一晃,瞬間就停在了天麟六尺之內。近距離凝望,少女與天麟目光交匯,彼此一愣。片刻后,少女臉泛紅霞的避開了天麟的注視。仔細看,少女一身淺綠色的衣裙,身材苗條纖細,腰間一條紫色的腰帶,勾畫出胸前動人的曲線。少女頭上撇著兩只蝴蝶,劉海下一張精巧的瓜子臉上,那雙明媚的眼睛閃爍著幾分寂寞的光輝。瑤鼻小嘴,紅唇似玉,清冷的臉上幾許桃紅,為她平添了幾分醉人的風情。腳下,長劍微微顫起,朝上泛著淡淡的白光,彌漫在她的身外,有如云氣環繞,多了幾分仙子的氣息。“舞蝶……”語氣中帶著驚喜,天麟輕輕喚起。少女回頭看了他一眼,似羞似喜的道:“天麟,我沒有忘記。”話落,善慈飄然而至,插入了兩人的圈子。“舞蝶,我是善慈。”少女看著他,略顯意外的道:“善慈,你也來了。想不到十年之后,我們真的在此重聚。”善慈臉上掛著淡然的微笑,輕聲道:“是啊,十年之后,我們重聚,大家都不再是小孩子。”少女舞蝶看著兩人,發自內心的笑了笑,正想開口之際,突然想到了什么,連忙回頭看去,驚呼道:“太師祖……”舞蝶身后,云霞閃動,一個中年美婦靜立其中,正是十年前現身一次的方夢茹,她此刻正眼神驚愕的看著天麟,神情很奇怪。“你是天麟?”天麟見她神情奇怪,一邊暗自思量,一邊點頭道:“是我,十年前我們見過。”方夢茹眼神微變,問道:“你爹是誰?”天麟一愣,反問道:“為什么這樣問?”方夢茹眼神復雜的看著他,輕聲道:“因為你很像一個人,一個很特別的人。”天麟追問道:“誰?為何你也說我很像某個人,他到底是誰?”方夢茹搖頭一笑,神色奇異的道:“不要問,等你離開冰原后,你自然會知道答案……”“師妹,歡迎你。”這時,趙玉清的聲音適時出現。移開目光,方夢茹看了一眼趙玉清,臉色滄桑的道:“大師兄……”趙玉清笑道:“今天不比當初,我們還是下去再說。”方夢茹點點頭,不經意的掃了一眼谷外之人,隨后飄然而落。寒鶴與田磊雙雙上前問候,情緒十分激動。方夢茹神情苦澀,十年歲月依舊磨滅不了曾經的那股心痛。招呼方夢茹入座,趙玉清向她介紹了一下在座之人,待雙方客套幾句之后,大家才重新入座。這期間,善慈已帶著舞蝶飄落臺上,站在雪山圣僧后面,低聲的交談著這些年來的生活情況。天麟則眼神疑惑的看著方夢茹,心里猜測著她的話,到底自己像誰,為何每一個知道的人都一致回避這個問題?谷外,黃杰、黑衣人、飄零客三人凝望著方夢茹,心里大感驚愕,似乎沒想到方夢茹竟然會出身騰龍谷。見時機差不多,張重光走到場中,揮手將徐靖、薛峰、林帆、夏建國四人叫到身旁,對四人道:“現在我們就正式開始最后的決賽,為了公平起見,你們四人抽簽決定誰與誰一組,實行淘汰制,勝利的兩人搶奪第一名。目前,我手中有十根長短不一的竹簽,你們每人抽取一條,以長短順序排列,第一、第二為一組,剩余兩人為一組,聽明白了嗎?”“明白。”四人口氣一致,同時回答。張重光點頭道:“那好,你們依次上來抽取一只,放在手心上。”四人聞言,各自上前,片刻就抽簽完畢,將所得的竹簽放在手心,以示公正。張重光走到四人面前,仔細的看了一遍,最后宣布:“抽簽結果如下,徐靖與夏建國一組,薛峰與林帆一組。你們可有異議?”四人不語,微微點頭,表示這個結果公平。回身,張重光看著趙玉清、馬宇濤、公羊天縱三人,詢問道:“師傅,兩組比賽是分開,還是同時進行?”趙玉清沉吟了一下,回道:“分開吧,那樣公平一些。”張重光回身,對四位參賽者道:“薛峰與林帆暫時退避,徐靖與夏建國開始準備。”四人領命,各行其是,片刻場中就只剩下徐靖與夏建國二人。這二人關系有些奇異,都一心想爭奪這次比賽的第一,以便有機會得到新月。是以,這會兩人對面而立,彼此間充滿了火藥味。緩緩拔劍,徐靖神色自信的道:“久聞天邪宗的‘天幻邪云’法訣神妙無方,今日總算有幸能領教一下。請。”夏建國拔出長劍,淡然的道:“十年前沒能真正的比試,希望這一次我們之間能分個高低。出招吧。”前移一步,身體側對,夏建國周身泛起淡青色的光輝。注視著對手,徐靖自負的道:“放心,高下之分,片刻即知,你小心。”身影縮進,長劍微鳴,密集的劍芒瞬間而至,其速之快,不但夏建國心頭一震,就是觀戰之人也大感吃驚。橫移、旋身、揮劍、飄退,夏建國雖然驚訝卻應付自如,以天風翔云身法的飄逸靈動,避開了徐靖的攻擊。身在半空,夏建國身體一縮,如皮球般卷成一圈,左手急速揮動,發出強勁的掌力,崔動著身體高速轉動,右手長劍翻飛,數千道劍芒分布四方,以連綿不斷的方式展開了一輪持續性的攻擊。地面,徐靖輕哼一聲,手中長劍朝天,腳尖就地旋轉,呼嘯一聲就形成一道龍卷風,夾著銀白色的寒冰劍芒,旋轉著朝上空沖去。眨眼,兩人的攻擊在半空相遇,數千道劍芒激烈碰撞,彼此撞擊,產生無盡的火花,在細碎的冰屑中宛如大量的流星雨,顯得格外美麗。兩人的攻擊具有極強的持續性,最初只是劍芒與劍芒撞擊,形成飛落的火花。可隨著時間的持續,進攻中的二人彼此靠近,長劍撞擊起伏不定,每一次都會給二人造成一定的影響,迫使其攻勢驟減,最終雙雙朝不同的方向飛去。第五十四章 為愛爭斗翻身而落,徐靖臉色微變,隱隱有些驚訝。夏建國神色沉靜,眼中露出凝重之色,默默的看著徐靖。初次交鋒,兩人只是試探性的發招,可結果卻是難分高下,這讓彼此都感到了一定的壓力。場外,觀戰之外表情各異。新月淡然平靜,張重光則神色憂慮。趙玉清臉含微笑,馬宇濤心神不定。天麟笑意嫣然,林帆雙眼微瞇。薛峰全神貫注,公羊天縱皺眉皺起。其他各方事不關己,只是較為好奇。右手抬起,徐靖沉聲道:“你是一個很強的對手,不過我有足夠的把握打敗你。”夏建國冷漠道:“不要太自負,這才剛剛開始。看招吧。”長劍一松,雙手扣訣,夏建國施展出御劍訣,崔動著長劍發出攻擊。凌空盤旋,劍飛急射,泛著淡青色光芒的長劍,宛如龍蛇騰龍,做出各種各樣的高難度動作,夾著銳利的劍芒,朝徐靖逼近。身體一動,人如柳葉。徐靖人隨劍走,在場中漂移晃動,一邊躲避頭上的長劍,一邊揮劍反擊。其時,夏建國的進攻就像是一曲琴音,帶動著徐靖在場中翩翩起舞,彼此間配合親密。若非事先知道他們在比試,大家還以為他們實在練習。觀戰席上,江清雪笑道:“這一段有意思,只可惜徐靖是男子。若是換個女子上去,那就更完美了。”雪山圣僧笑道:“世上的事情很難十全十美,這樣的一幕若能一直保持,那也算得上是難能可貴。”江清雪點頭道:“圣僧前輩說得是,若換了別人,可能就不是這個樣子。”善慈插嘴道:“其實徐靖以這種方式反擊,恰好表現出了他的高明。”天麟笑道:“當然換了我是夏建國,徐靖這種反擊方式就一點也不高明。”江清雪聞言,笑罵道:“你們兩個機靈鬼,誰敢與你們比啊。”身后,陳風不解的問道:“何謂高明,何謂不高明?”天麟笑道:“現在他們正在比試,說出來會影響雙方的成績,稍后再告訴你。”馬宇濤耳聞幾人之言,忍不住追問:“天麟,你覺得他們這一戰,誰的勝算要多一些?”天麟奇異一笑,看了一眼在座之人,發現多數人都看著自己,不由笑道:“這個問題其實不好回答,因為交戰過程中會出現很多突發的事情。誰能在關鍵之時出其不意,誰就能獲勝。當然,就他們的修為而言,兩人間差距不算明顯,但卻有一點點的差距。”馬宇濤沉吟道:“你的意思時說,差距不大的情況下,謀略才是制勝的關鍵?”天麟笑道:“前輩說的是。只要不存在無法跨越的差距,什么事情都有扭轉的余地。”馬宇濤不語,當即陷入了沉思。其余之人看著天麟,多少顯得有些驚異。臺上,徐靖與夏建國的比試一直持續。在彼此熟悉之后,徐靖手中長劍一顫,一道清脆的劍吟聲夾著一記銀白色的劍芒,打破了彼此間那看似荒謬的僵局。其時,徐靖的一劍將夏建國的長劍彈飛,隨后趁此時機,身體瞬間拉近,一連三百七十六劍,籠罩住了夏建國周身要穴。手勢一轉,法訣突變。夏建國身外金光閃爍,出現了一層正大祥和的佛光結界,適時的抵御住徐靖那突然一擊。劍芒臨近,結界破碎,夏建國巧妙的彈身而起,接住了半空的長劍,回身就是一斬,發出一道十數丈長了淡金色劍柱,迎頭朝徐靖劈下。感覺到這一劍的威脅,徐靖大喝一聲,手中長劍揮舞,密集的劍芒以最快的速度融合歸一,在頭頂形成一道銀白色的寒冰劍柱,硬接了夏建國一擊。半空,兩劍相遇交匯一點,滋滋的劍氣伴隨著飛舞的火花,一邊朝下移動,一邊越發的激烈。交匯點,兩大高手的劍氣、真元匯集歸一,除了部分擴散之外,大部分的正迅速膨脹,一邊蠶食兩股劍氣,一邊朝著臨界點逼近。注視著這一情形,徐靖與夏建國臉色陰沉,雙雙在身外布下防御氣罩,并加緊崔動真元,試圖壓下對方的劍氣。然而兩人分別是騰龍谷與天邪宗杰出弟子,實力雖有懸殊但卻相差有限,誰也很難在短時間內壓倒誰。如此,膨脹的光球逐步擴大,眨眼就到了極限,爆炸無可避免的發生。其時,徐靖與夏建國首當其沖,兩人雖然都做好了防御對策,無奈這一次的爆炸融合了兩人的力量,其威力之強出人意料,當場將二人震飛。附近,張重光受到了不小的撞擊,搖晃著朝后退去,觀戰席上卻紋風不動,各大高手一致發出了防御之力。林帆與薛峰臉色嚴肅,各自思索著事情。凌空一轉,徐靖落在了高臺邊沿附近,臉色有些蒼白。對面夏建國情況相當,也是受傷不輕。第一次硬拼,兩人展現出了相似的實力,接下來的比試,要如何才能取勝呢?沉默中,夏建國移身場內,神情嚴肅的看著徐靖,沉聲道:“這樣下去,天黑也分不出個輸贏。我們還是直接一下,拿出各自最強的絕技,看誰才是勝者。”徐靖一閃而至,立于一丈之外,嚴肅道:“好,我們現在就開始真正的比試,你可看仔細了。”長劍揮揚,寒氣襲人,震動的劍芒夾著滾滾雪花,彌漫附近。身體旋轉,人影三分,逼人的氣勢制造成了緊張的氣氛。見徐靖快劍攻擊,夏建國神色沉凝,身體回旋擺動,身影卻逐漸擴散,展現出了天風翔云身法的詭變奇能。同時,夏建國劍法突轉,金、青之色交替出現,這是“天幻邪云”法訣的獨特魅力,能模擬其他門派的各種內功法訣,讓人很難辨別真偽。場中,徐靖身體凌空翻轉,貼地攻擊,宛如陀螺一樣游走回旋,發出連綿不斷的劍氣。夏建國身法奇異,數十道分身姿態各一,金、青兩色劍芒錯落有致,佛法、道術齊聚一爐,給人一種震撼的視覺效應。這一幕持續進行,徐靖旋轉的身法配合飛雪劍訣,威力十分強勁。夏建國身法稍勝少許,配以獨特控制法訣,彌補了劍訣的不足,兩人可謂是春蘭秋菊。突然,徐靖大喝一聲,四周散亂的劍芒在他的控制下,開始旋轉合攏,形成一道由劍芒組成的龐大劍柱,朝著中間縮緊。夏建國心神一驚,知道關鍵時刻即將來臨。當下猛提真元,周身佛光普照,形成一個佛法結界。同時,夏建國雙腿盤坐,身體一份為二,變出一個全新的自己,但卻周身青光閃耀,形成絕然不同的景色。兩個夏建國在空中背靠背,佛法、道法同時施展,這讓觀戰之人無不大為震驚。地面,徐靖控制著縮緊的劍柱全力攻擊,在遇上夏建國身外的金、青兩色光界時,雙方展開了激烈碰撞,時而劍柱收緊,時而光界外散,彼此僵持多時,最終劍柱破碎,徐靖的這一擊無功而退。冷哼一聲,徐靖騰身而起,與夏建國相距兩丈,保持同一水平位置。松手,徐靖的長劍飛起,在頭頂盤旋轉動,發出層層霞光,在徐靖身外循環流動,保護著他的身體。目光冷冽,徐靖喝道:“來吧,最后的輸贏在此一舉,看我如何打敗你!”雙手扣訣,氣勢激增,赤紅的真元如浪翻滾,在身外化為熊熊烈焰,托起徐靖高大的身體。頭頂,長劍泛起血色,眨眼就化為一條火蛇,不時的咆哮長鳴,口吐焰血。夏建國臉色陰沉,看著眼前的徐靖,問道:“這可是騰龍谷的‘烈陽真火’法訣?”徐靖道:“不錯,這就是烈陽真火法訣,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它的威力。”心念一動,火蛇飛起,在臨近夏建國之際,火蛇的身體瞬間膨脹十倍,化為了一頭火龍,張口吐出一股赤紅的火焰,籠罩著夏建國。對此,夏建國并不在意,神色平靜的施法防御,身外金、青之光閃耀不息,依照一定的頻率運轉,將徐靖發出的火焰阻隔于外。徐靖見此并不焦急,繼續崔動火焰圍繞在夏建國身外,直到將其完全淹沒,這才輕嘯一聲,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輝。是時,觀戰之人因為火焰的關系,看不到夏建國的情況,大家只能猜測。而置身火焰之內的夏建國,平靜的心境此時泛起了絲絲漣漪。原來隨著徐靖那聲輕嘯的響起,火焰中翻滾的火龍又恢復成了長劍的模樣,劍尖射出一股赤紅的劍芒,含著至陽至剛,無堅不摧的氣勢,直擊夏建國身外的光界。第五十五章 傾盡全力察覺到這一情形,夏建國心思一轉,直到以點擊面極具優勢,因而以念力控制著長劍,使其在光界表面浮動,自動追蹤徐靖的長劍,每一次總是玄之又玄的將其擊退。如此,過了片刻光陰,夏建國開始感覺吃力,當即反守為攻,趁著徐靖長劍后退之際,金、青色的光界表面凝聚起一團奇光,自發的形成一道光劍,發出玄青色劍光,硬拼了徐靖的劍擊。其時,只聞一聲巨響,雙劍各分東西,附近濃稠的火焰瞬間散開,露出了夏建國的身影。“打了半天,現在輪到我發動攻擊,你看仔細。”大喝聲中,夏建國全身繃緊,怒掙的雙目射出堅定的目光,牢牢的鎖定徐靖。同時,一金一青,背靠著背的他,光界表面劍影萬千,數不清的劍芒夾著佛、道兩派的氣息,如流水不斷,朝著徐靖劈去。臉色一驚,徐靖法訣一轉,身外的火焰瞬間消失,化為稠密的冰霧,以凍結萬物之力,在身外設下寒冰防御。同時,飛回的長劍豎立于頭頂,劍身瑩白如玉,自動旋轉,劍尖射出一股絢白色的光華,眨眼就沖上天際。天幻邪云對陣玄寒陰煞,彼此各擅所長,各具威力。在夏建國與徐靖的施展下,于半空展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斗爭。作為主動進攻的一方,夏建國的天幻邪云法訣變化多端,目前僅僅只是發揮出了部分威力。而防御一方的徐靖,在施展出玄寒陰煞法訣之后,整個人頓時變得冷靜,知道不能讓夏建國掌握主動權,因而崔動長劍,打算以絕強的實力強行打破目前的僵局。如此,只見漫天劍芒中,一道璀璨的劍柱破天而至,壓下了其余所有劍芒,出現在夏建國頭頂。見此,夏建國暴喝一聲,背對的兩個分身四手高舉,手心朝后四掌合并。剎時,金、青兩色光華融合一體,形成一道直射天際的絢麗光柱,正好與劈落的劍柱撞在一起。那一刻,強光刺目,怒雷轟鳴,可怕的爆炸席卷四野。半空,火花急射,光芒如雨,狂風怒嚎,氣流肆意,當場將夏建國與徐靖震落于地。臺上,觀戰之人臉色奇異,臺下,觀看之人驚呼不已,谷外旁觀之人各有所想,場中對戰之人搖晃不定。一會兒,狂風散去,徐靖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一步一步走至場中,周身散發出逼人的氣勢。“你的強悍讓我欣慰,也足以令我震驚。不過僅僅這樣,你還不足以取勝。現在就讓我們一招定輸贏,勝敗得失在此一舉。”話落飛身半空,周身閃爍著青、紅光芒,給人一種霸氣雄渾的感覺。夏建國法訣一收,恢復了平靜,眼神奇異的看著徐靖,點頭道:“好,宿命之爭在此一舉,誰能最終獲勝,誰才配得起新月。來吧,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天幻邪云,看能否打敗你!”縱身而起,夏建國與徐靖相距三丈,周身光芒涌動,呈現出金、青、赤、黑四種色彩。同時,夏建國身體一分為四,彼此背對著背,形成一個四方煞神的組合,各自閃爍著不同的光輝。天幻邪云,四訣合一,這是夏建國目前所能修煉到的最高境界,融合了佛、道、儒、魔四派法訣,其變化多端威力驚人。徐靖神色沉凝,眼中奇怪閃爍,點頭道:“好,不愧是天邪宗杰出弟子。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烈焰真火與玄寒陰煞結合后的冰火神訣是何等威力。看招吧,冰火斬!”這是徐靖自去年融合兩種法訣后,新近修煉的絕技,深得寒鶴與田磊的贊賞,威力驚人之極。施展之時,徐靖雙手高舉,周身布滿烈火、玄冰之氣,在身外形成一個冰火雙重結界,爆發出狂霸的氣勢,令在場所有人,包括谷外觀戰之人都是心神震動,大感震驚。冰火真氣原本相互排斥,彼此對立,可徐靖在生死關頭將其融合之后,就產生了一股全新的力量,其威力連翻四倍,這是寒鶴與田磊都不曾想到的事情。當然,新的法訣需要極強的修為才能駕馭,目前徐靖還處在不滅境界,雖然能夠勉強駕馭,但卻威力卻是大大受損。然而即便如此,此時此刻的他,傲立半空,人如戰神,高舉的雙手一青一紅,朝天射出兩股數百丈長的光柱,正隨著他雙手移動而逐漸靠近。附近,狂風怒吼,氣流匯聚,方圓數里之內風雷涌動,在天空形成一朵扭曲變形的光云。如此神威,世人震驚。看的張重光激動異常,馬宇濤則臉色陰沉。寒鶴、田磊一臉欣慰,天麟、林帆則眉頭皺起。半空,夏建國突然心緒不寧,忍不住看了一眼臺下的新月,眼中頓時露出了堅定之色。長嘯一聲,夏建國開始崔動真力,周身四色光芒層次分明,形成四個半圓狀的光環,彼此巧妙的融合在一起。當徐靖雙手逐漸靠近,夏建國虛空盤坐的身體開始轉動,且越來越快,眨眼就化為一道光柱,夾著四色光芒直射天際。那一刻,一股混雜的氣息彌漫天際,夾著佛魔道儒四派的不同教義,在云端之上幻化出金佛、三清、圣人、魔王四尊巨大的幻影,各自發出不同的光芒,在空中形成一個四色光環,旋轉著朝地面飛去。其時,旋轉的夏建國所發出的光柱正好位于那光環之內,二者間產生了某種聯系,間接的與天上四尊幻影結合在一起,形成一種獨特的攻勢。這邊,徐靖的雙手越來越近,至陽至剛之力與至陰至寒之氣產生了磁場,相互間爆發出滋滋的火花,給人一種心顫的感覺。這一幕持續了片刻光景,隨后兩股力量猛然合并。頓時,天地間充斥著一股浩瀚之力,帶著無堅不摧的霸氣,眨眼彌漫蒼穹,使得方圓百里之內,都能感應到那股氣勢。徐靖頭頂,青紅光芒隨著他雙手合并而融合為一,形成一股紫色的通天光柱,宛如開天神劍,在他的控制下,朝著夏建國斬去。這一招便是“冰火斬”,融合了烈火、寒冰之力,可謂至強至堅,是徐靖目前為止最強的絕技。破天一斬,撼動人心。夏建國將如何應對?這是無數人關心的事情。看著那驚人的一擊,天麟眼神奇異,笑得有些邪異的道:“冰火斬,很不錯的名字。”善慈輕聲道:“威力也驚人,只是他目前修為有限,還發揮不出這一招真正的威力。”舞蝶輕吟道:“面對這樣的一擊,若沒有絕對制勝的把握,最好不要硬拼。”天麟笑道:“話雖如此,可夏建國箭在弦上,不得不為。”舞蝶感觸的道:“這就是比試。若是換了對敵,就又是另一番情形。”善慈略顯詫異,問道:“舞蝶,你似乎經歷了不少事情?”舞蝶聞言臉色微變,低吟道:“太師祖教會我很多東西。”善慈一聽,頓時明白了幾分,柔聲道:“想來她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天麟察覺到舞蝶心情不悅,笑道:“過往的不愉快我們將它拋棄,留下美好的回憶伴隨我們走過今后的歲月。”舞蝶看看天麟,又看看善慈,臉上泛起了淺淺的微笑,美得像一位仙子。“謝謝你們。”天麟與善慈眼神一呆,清醒之際卻發現舞蝶已經移目看著比試。在徐靖發出冰火斬的同時,夏建國的攻勢也攀升到了極限。半空,那旋轉的四色光環在下落到一定高度時,與夏建國旋轉而產生的光柱套在一起,遠看就像是一把插入云霄的巨劍,那光環就好比是劍柄。巨劍天成,霸氣驚人,融合四教功法于一體的攻勢,在夏建國的執念控制下,與徐靖同時發動攻擊。如此,兩股驚天的攻勢在半空相遇,紫色的冰火斬遇上四色巨劍,雙方互不相讓,激烈撞擊,在天空產生刺目的強光與震耳的巨響,并連綿延續。初次撞擊,出手的雙方身體顫起,徐靖當即臉色蒼白,嘴角溢出血跡。夏建國看不到具體情形,卻能明顯感覺那巨劍震動加劇。同時,半空中火花碎裂,飛雪無跡,交匯點附近出現真空區域,一道道閃電呼嘯電射,情景駭人。開始,兩人的攻勢難分高低,彼此僵持。可隨著時間的過去,徐靖的冰火斬開始顯露出了它驚人的實力,在連續撞擊了數千次后,終于擊碎了夏建國的巨劍,一路朝下斬去。對此,觀戰的張重光興奮無比,而天邪宗主馬宇濤則搖頭嘆息。天麟、林帆神情凝重,公羊天縱臉色沉凝。寒鶴、田磊一臉欣慰,江清雪與楚文新則頗感出奇。第五十六章 新月之秘趙玉清、方夢茹神色平靜,臺下的丁云巖卻駭然之極。紫光一閃,神劍來襲。徐靖的冰火斬一路直下,勢頭猛烈,直到撞上那四色光環,前進的勢頭才為之一頓。其時,雙方再次陷入僵局,夏建國那四色光環非比尋常,硬是將徐靖的冰火斬攔在那里。天空,四尊幻影光芒大盛,各自輸入一股力量注入光環之內,使其爆發出璀璨的光華,一舉將冰火斬彈起。徐靖身體一顫,張口吐出一道鮮血。然而他并沒有放棄,蒼白的臉上露出無比堅定的神情,當下大吼一聲再提真元,崔動著冰火斬二次攻擊。這一回,冰火斬的氣勢比之前有所減弱,不過夏建國的四色光環在彈開冰火斬后也同樣光芒暗淡,因而雙方情況一樣,相遇之后依舊激烈。時間,在雙方的持續交戰中過去,當徐靖第五次崔動冰火斬時,夏建國已經停止了旋轉,周身氣息混亂,蒼白的臉上雙唇緊閉,正艱難的維持著四色光環,使其不墜。然而實力的懸殊在這一刻變得清晰。徐靖雖然比夏建國小兩歲,但冰火之力非同凡響,他在修為上要稍勝夏建國一點。再加上冰火斬的破壞力極強,連續四次硬拼之后,第五次終于斬碎了四色光環,將夏建國狠狠的彈飛出去。那一刻,全場一片寧靜。大家楞楞的看著這一幕,臉上有著不同的復雜心情。徐靖搖晃著落地,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緩緩的道:“我說過要打敗你。”夏建國躺在地上,眼神中滿是失意,他努力的扭頭,想要看一眼臺下的新月,可惜卻因為角度的關系,根本看不到自己心儀的女子。或許這就是命,分毫之差讓他敗在了徐靖手里。趙玉清起身,看著場上的二人,輕聲道:“勝負不是目的,希望你二人今后刻苦修行,早日進入大成境界。現在,你二人先去療傷,換另一組繼續比試。”徐靖微微點頭,走到寒鶴身旁,盤坐療傷。臺下,馮云飛上高臺,將輸了的夏建國帶了下去。如此,第一輪比試到此為止。觀戰席上,天邪宗主馬宇濤一臉失意,對于夏建國的落敗十分的痛心。江清雪見之不忍,安慰道:“前輩莫要太過在意,剛才的一戰徐靖也是險勝,他們之間相差不過分毫而已。”馬宇濤搖頭苦笑道:“分毫之差,十年之力,不容易啊。”江清雪道:“沒有挫敗,又哪來動力?相信這一戰對夏建國而言,會起到一個激勵的效應。前輩應該看遠一些。”馬宇濤低落的道:“希望如此。”不遠,方夢茹看著徐靖,對寒鶴道:“二師兄,他應該跟了你與三師兄不少日子吧?”寒鶴道:“十年了。自從上一次冰雪大會之后,師兄就讓他到冰火洞天來修煉,一轉眼十年便過去。”方夢茹微微頷首,輕聲道:“資質不錯,確是可造之材,不過他比不上新月。”一旁,田磊有些不服氣的問:“師妹,你肯定徐靖不如新月?”方夢茹看了一眼臺下的新月,淡然道:“今日在場之人中,年輕一輩中有四人值得一提,分別是天麟、善慈、舞蝶、新月,他四人的實力皆在徐靖之上。”田磊疑惑道:“你說的前三位我沒有異議,可新月這十年來雖然修為激增,但似乎……”方夢茹看了田磊一眼,有些失望的道:“師兄一大把年紀,難道看不出新月身上有一股潛藏的龍靈之氣?”田磊一愣,看了新月幾眼,搖頭道:“我真的沒看出什么特別。”方夢茹輕嘆道:“那你不妨去問一下大師兄,他可曾將騰龍谷至強法訣傳于新月?”田磊不解道:“至強法訣?”寒鶴聞言色變,低聲道:“龍靈之氣,至強法訣,師妹說的是騰龍九變?”方夢茹淡然道:“師兄以為呢?”寒鶴頓時明白,眼中流出復雜之情。田磊驚駭莫名,脫口道:“師妹你肯定?”方夢如道:“大師兄不提,想來必有他的用意。三師兄最好莫提此事。”田磊不語,楞楞的看著新月,眼神不同于往昔。或許這一刻他才明白,大師兄最疼的是新月而非徐靖。臺上,張重光興奮不已,對于徐靖的獲勝感到萬分高興。待馮云帶走夏建國后,他便緩步走到場中,略顯激動的對臺下眾人道:“第一輪比試徐靖獲勝,接下來第二輪比試將由騰龍谷弟子林帆對陣離恨天宮門下弟子薛峰,他們誰將取得勝利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線的下降,一時間,雅欣真不知道是喜是憂!每天晚上的第一節晚自習,所有的老師,都會集中在辦公大樓的會議室內開會,匯報當天的學習情況,聽取學校的各項安排!所以第一節自習課,并沒有老師在,不過……好在同學們大都很自覺,除了極個別的差生,趁機伏在桌子上大睡外,其他人都在悶頭學習,教室里一片寂靜!砰!一片寂靜中,忽然間,一聲劇烈的轟鳴聲中,教室的門,被人一腳踹了開來,隨后……一個一臉青紫,明顯是被人揍過的學生,出現在教室的門口!劇烈的聲響,將所有班級內學習的人嚇了一大跳,紛紛抬起頭,朝班級的門口看去,與此同時,那個滿臉青紫的學生,指著教室的一個角落,囂張的道:“李強!你給我出來來!”第五十八章仗義出手隨著這個家伙的叫囂,坐在教室后面的一個身材結實的同學,不由的白了白眼睛,渾然不理門口那個叫囂的家伙!見到這一幕,那個滿連青紫的家伙身后,猛的擠出來一個一頭黃毛的家伙,爆怒的道:“操你媽的!叫你他媽的出來,你沒聽到啊,信不信我進去砍你!”隨著這個黃毛的叫囂,一時間,門口頓時擠進來五六個頭發染的五顏六色,胳膊上滿是刺青的家伙,做勢就要沖進來。看著這幾個滿頭雜毛,胳膊上滿是刺青的家伙,王冥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不用猜,這肯定是社會上的地痞,要知道,學生可不允許染頭發,至于刺青,那就更不允許了!雖然王冥很強大,但是他也不想惹上這些亡命之徒,一個學生,無論怎么厲害,都不可能是這些專業流氓厲害,他們可以無所忌憚,可是王冥卻不能沒有顧忌!回頭看了看一臉灰白的李強,他很清楚,李強已經害怕了,大概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惹出社會上的人吧,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晚了!正在王冥思索間,門口那個一臉青紫的家伙再次開口道:“李強,你是自己出來啊,還是我們進去揪你!痛快點……”媽的……聽到這句話,李強知道,今天的事,看來是免不了了,既然這樣,那么就算死,也死的象個爺們!想到這里,李強猛的站了起來,大步朝門口走去!見到這一幕,那些流氓也不想在這里開打,畢竟……在這么多人面前鬧出事來,也不大好收拾,于是紛紛退出了教室,反正他們要的只是李強,只要他出來就成了!砰!啪啦……李強的身影剛剛消失在門口,下一刻……學校的走廊內,便響起了沉悶的打斗聲,與此同時,善良的雅欣,不由恐懼的走了過來,拉著王冥的手道:“冥哥哥,怎么說他也是咱們的同學啊,你幫幫他吧,不然的話會出事的!”聽了雅欣的話,王冥不由皺起了眉頭,得罪這些地痞,絕對是不智的行為,一旦被他們纏上了,那可就永無寧日了,王冥知道,今天的事,他可以管,但是一旦管了,那么他就走上了一條坎坷的道路,再也不能回頭了!說真的,這件事,王冥不想管,可是這是雅欣第一次求他,他怎么可以不答應呢,而且……如果自己就這么懦弱的任由事情發展下去的話,雅欣也會看不起自己的,從此以后,自己在學校內的威望,也將大打折扣!想到這里,王冥不由憤怒的一拳砸在了桌子上,猛的站起身來,大聲道:“雅欣,這件事,我可以管,不過……你現在的身份還不成,除非你叫我一聲老公!”你!聽到了王冥的話,雅欣不由一陣苦悶,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搞這些,再不出去救人的話,那一切都晚了啊!看著雅欣氣苦的表情,王冥不由愛憐的搖了搖頭,善良的雅欣,還沒有意識到做這件事要付出的代價,不然的話,她絕對不會這么要求的!社會上的職業地痞,豈是一個毫無勢力,毫無背景的窮學生可以惹的,簡直是活膩歪了!深吸一口氣,王冥顫抖的搖了搖頭道:“雅欣,你記住,這件事情,是你要我做的,無論我未來會怎么樣,你都不能怪我,不許離開我,可以嗎?”聽了王冥的話,雅欣以為王冥在討好她,把功勞都推在她身上呢,所以笑瞇瞇的道:“好拉好拉,你快去吧,我答應你,無論你變成什么樣,你都是我的好……好老公!”哈哈哈哈哈哈……聽了雅欣的話,王冥不由豪邁的大笑三聲,只要雅欣不嫌棄,那么無論什么路,他都可以無畏的走下去,混混如何,地痞又怎么樣?他王冥連死都不懼,何況是人!大笑聲中,王冥推開了雅欣,在全班人的注視下,昂首闊步的走出了教室,看著王冥無畏的姿態,一時間,所有人的心目中,王冥的形象不由的高大了起來!教室外!燈光并不太強,當王冥走出教室的時候,李強正抱著頭,蜷曲在地上,那個一臉青紫的家伙,正死命的用腳踹著地上的李強,李強周圍的地面上,已經滿是黑紫的血跡!十四個一頭雜毛,渾身刺青的家伙,正一臉笑意的圍繞在走廊的周圍,有趣的看著這一幕!“我操!我操……我操你媽的,你知道我是誰不?竟然敢動我,我他媽廢了你!”怒吼間,一臉青紫的家伙,猛然從一名地痞的手中抄起一根一米多長的鋼管,朝李強的小推敲了過去!喂!緊緊的皺著眉頭,王冥低沉的道:“我說哥們,差不多就可以了,別太過了啊!”恩?聽到王冥的話,一時間,一臉青紫的家伙猛的聽臨下來,轉身看著王冥,上下掃了一眼后,囂張的道:“你他媽是哪根蔥啊?這事是你管的了的嗎?”聽了對方的話,王冥不由的皺了皺眉頭,既然已經插手了這件事,就別想著善了,既然如此,預期軟弱,還不如強硬,正如李強所說,就算死,也死的象個爺們!想到這里,王冥猛的伸出手,指著對面那個一臉青紫的家伙道:“你給我聽好了,我叫王冥,今天的事,你已經報仇了,再繼續下去,爺們我可不答應!”我呸!聽了王冥的話,一臉青紫的家伙猛的大呸一口,猛的一揮手道:“哥幾個,這小子皮癢癢了,幫我給他松松!”嘿嘿……聽到這句話,十幾個地痞一臉獰笑的紛紛直起身,朝王冥圍了過來,與此同時,教室內猛的響起了一聲驚叫聲!這聲驚叫,不是別人發出來的,驚叫的人是雅欣,直到這時,她才忽然想起來,王冥渾身是傷,今天中午還是她幫著換的藥呢,這樣的情況下,他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怎么面對這些豺狼一般的地痞啊!冥哥哥!驚恐的大叫一聲,雅欣不顧一切的朝門口走去,她很清楚,王冥現在的傷并沒有好,一旦在這個時候再遭受巨大的傷害,就算不死,也得終生癱瘓,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啊!下一刻,雅欣一頭撲進了王冥的懷里,渾身顫抖的道:“冥哥哥,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做這件事情,快走……咱們不管了!”呵呵……微笑著拍了拍雅欣的后背,王冥微微瞇起了眼睛,平靜的道:“放心吧,他們拿你老公沒辦法的!”說到這里,也不理一臉驚訝的從懷里抬起頭的雅欣,王冥冷冷的對十幾米慢慢圍過來的地痞道:“怎么?爺們……和我比人多是不是?”操!聽到王冥的話,一名地痞大罵一聲,隨后怒吼道:“小崽子,就憑你這句話,爺們今天非讓你殘了不可!”恩?聽了對方的話,王冥不由危險的瞇起了眼睛,目光中露出了危險的光芒,下一刻……王冥猛的回過頭來,對著教室內大聲的道:“班里的男人都給我出來!”聽到王冥的話,班里猛的一靜,隨后……幾名有血性的男生二話不說,提起凳子就往外走,人家已經欺負到家門口了,不拼也不成啊!看著十幾個彪焊的走出教室的男學生,班級里那些女孩子的目光中,不由的露出了贊嘆的神色,隨后……所有女孩不由紛紛朝那些還沒有站起來的男孩子看了過去!第五十九章比人多嗎在所有女孩子的注視下,又一些男生不得不硬著頭皮站了起來,不過卻沒有提著凳子,而是空著手走了出去,暗暗期待著對方因為他們沒拿東西,而不打他們。隨著這波男生的離開,終于……教室里只剩下五六個男生了,看著幾個滿臉通紅的男生,所有的女孩子不由的笑了起來!其中一個女孩子毫不客氣的道:“你沒聽到王冥的話嗎?或者說……你不是男人?”見到所有的男生都出去了,人多勢眾,剩余的五六個男生也不好意思的站了起來,再不出去的話,以后他們大概也別想來上學了,哪還有臉見人啊,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就是被一個女孩子說你不是男人,而且你的行動還就證明了那個女孩子的話。隨著最后五六個男生走出教室,一時間,高一六班門口的空地上,已經擠滿了人,高一六班的三十一個男生,一個不少的佇立在門口。俗話說,人多力量大,對比對面的十幾個人,這一邊的學生明顯多了一倍多,所以大家的膽量也就大了起來,一個個昂首挺胸的,一副我不怕你們的表情!啪!啪!啪……見到這一幕,對面一個將頭發染成紅色的家伙,不由鼓起掌來,雙目微微掃了一眼后,紅毛看著王冥道:“成啊小子,挺有號召力的嘛。”說著話,紅毛深深吸了一口叼在嘴角的眼,隨后猛的把煙把吐在地上,掃了那三十多名學生一眼,陰森的道:“你以為我們會怕嗎?來……有本事跟爺們出來,這里地方太小,折騰不開啊!”說著話,紅毛一把抓起地上的李強,轉身朝露外走去,同時陰森的道:“本來只想揍這小子一頓就可以了,最多斷他一條腿,不過既然你敢挑釁,那么如果你們不出來的話,我他媽弄死他!”說完話,紅毛和一眾手下一一從走道里涌了出去!呼……微微吐出一口氣,王冥知道,如果他不出去的話,李強雖然未必會被弄死,但是下場肯定是加倍的凄慘。想到這里,王冥轉過頭,對所有同學道:“李強是咱們的同學,如果今天大家不管他,那么明天別人來打你們的時候,也沒人管你們,走吧……大家一起出去會會他們!”說到這里,王冥微微頓了一下,隨后繼續道:“當然,自認是孬種的就不要來了,躲回娘們的奶子里去吃奶吧!”說完話,王冥一馬當先,朝樓外走去。看著王冥昂然而去的身影,一時間,所有人的心里都波動了起來,以前……在男同學的眼里,王冥就是一個打架斗毆,不學無術的垃圾,可是……在親身感受到王冥的無畏和勇敢后,一種崇拜的心理,不由的從每一個人的心里升了起來,這他媽才叫男人!“走!走!去會會這些垃圾……”一時間,所有的男同學不由熱血沸騰,紛紛跟在王冥的身后,朝樓外走去……看著所有男學生漸漸消失的身影,班級里的女生不敢怠慢,迅速跑回教室,通過朝向樓前空地的窗戶,朝外看去,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搜尋著王冥的身影,美女愛英雄,這絕對是千古不變的道理,王冥今天的所作所為,足以證明他是一個真正的英雄了,最起碼,在高一六班所有女生的眼中,絕對是這樣!吸!終于,所有人都找到了王冥的身影,與此同時,所有人都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借著教學樓散發出去的燈光可以看到,在王冥,以及三十多名男同學的對面,不再是那十幾個雜毛了,在他們的對面,竟然是一群總數近三十人的群體!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紅毛一腳將李強踹到一邊,同時朝對面那三十多個雜毛走去,一邊走,嘴里一邊道:“還是周大哥英明啊,知道多帶點人,不然的話,今天還真載在這里了!”哼!聽了紅毛的話,被稱為周大哥的人不由冷哼一聲,冷冷的朝王冥看了過去,之所以要看王冥,是因為只有他一個人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三十多個男同學,都聚集在王冥身后大約兩米處,不安的看著對面的人群。對面的這群人,和學生完全不同,一個個都是膀大腰圓的家伙,年歲最少有二十三四歲,頭發染的亂七八糟,胳膊上盡是刺青,一看就知道是職業地痞!而且,這些人手中都不是空的,雖然沒有用砍刀,但是每個人的手里,都是一根一握粗細的鋼管,不要小看鋼管,這一下抽下去,碰哪哪斷啊!哇啦……哇啦……哇啦……經過這一折騰,全校的三個教學樓的窗口處,都聚滿了人,一個個好奇又害怕的看著三個教學樓中間空地上的兩群人,所有人只知道要打仗了,但是卻不知道為什么要打仗!小子!見到自己人又比多方多了,紅毛不由得意的走了出來,陰森的道:“我他媽就是比你人多,怎么著吧!”說到這里,紅毛猛的露出猙獰的表情,猛的朝王冥身后的同學吼道:“媽的,不想死的給老子滾遠點,小心身上濺上血啊!”看著紅毛猙獰的樣子,兇神惡煞的表情,一時間,所有的男同學都不由的畏懼了,說不害怕是假的,他們這邊才三十來人,而對面可四十多啊,而且人家都是粗壯的成年人,而且是職業地痞,真打起來的話,根本就不夠人家玩的!哈哈哈哈哈……就在已經有人暗暗后退的時候,王冥猛的仰天大笑了起來,下一刻……王冥猛的止住了笑聲,猙獰的看著紅毛道:“媽的,和老子比人多是吧!沒問題……既然你要求了,爺爺滿足你的要求!”說到這里,往冥深吸了一口氣,高聲吼道:“全校聽好了,我是王冥,是我兄弟的,都立刻給我出來!”操!王冥的話聲剛落,下一刻……三個教學樓中猛然響起了紛亂的叫嚷聲:“操!是冥老大,媽的……都愣著干什么,抄家伙啊!”一陣混亂間,三個教學樓一層的窗戶紛紛被推了開來,為了盡快殺過去,一樓的男學生紛紛抄起了凳子,就那么從窗戶上跳了下來,狂叫著朝王冥所在的位置跑了過去!不但一樓有人跳窗,連二樓也有,只不過人少了一點而已,一時間,三個教學樓的大門,以及各個窗戶里,人群潮水般的涌了出來,一個個手里都不空著,清一色的小方凳,一個個解放軍戰士般的沖了過去。說實在的,最開始沖出去的,其實都是王冥的兄弟,或者暗中崇拜王冥的男學生,可是正是這些家伙的血性,男子漢氣魄,激發了那些青春熱血的學生,大腦一熱間,就算不認識王冥的,也提著凳子沖了出去!尤其是那些看到跳窗而出的同學的男生,為了在女同學面前露露臉,展現一下男子漢的氣概,加上胸膛間無法宣泄的血性,也紛紛叫嚷著沖了出去!只一剎那間,全校三座教學樓的所有的教室里,只剩下了零星的幾個書呆子,總數加起來,也不過一百人,超過一千五百人,紛紛朝樓間的空地聚集了過去!不過,就是這樣,有些人依然不滿意,要知道,此刻班級里已經基本都是女生了,看著那幾個書呆子,所有的女生不由的怒了,要知道……有血性的可不只是男人啊,女人也可以很野蠻,很爆力,很熱血的!“我靠!你他媽是不是男人啊,人家欺負到學校里來了你都無動于衷?”一時間,學校的各個教室內,女孩子的聲音紛紛響了起來!第六十章北野少爺在所有女生共同討伐下,幾個標準的書呆子,也不得不裝木做樣的提起凳子,朝教室外走了過去,他們也很清楚,對方不過四十多人而已,可是現在,全校的男學生,都已經跑出去了,一千五六百人圍著四十幾個人,還需要害怕什么?很快……四十多個面如土色的地痞,被一千六百多抄著方凳的同學圍了個水泄不通,與此同時,不斷有男生喊著:“冥老大,你說吧……要怎么干!媽的……削死著下垃圾,敢動冥哥!活膩了嗎?”一時間,整個教學樓的空地上,嘈雜不堪,與此同時,三座教學樓上的女生,也都雙眼放光的朝下看著!看著周圍嘈雜的環境,王冥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下一刻……王冥沉聲道:“好了好了,大家靜一靜!靜一靜!”聽到王冥的話,首先是靠著王冥周圍的人群立刻靜了下來,這些人都是王冥的鐵兄弟,至于其他方向的人,見到王冥附近都靜了,也都迅速的收了聲,一時間,整個空地上寂靜無比!要知道,高中生,還是很有素質的,這一吵一靜之間,對比異常的強烈,與此同時,也突顯了王冥在學校內的威望!事實上,王冥本人并沒有這么大的威望,整個學校三千多人,最起碼有兩千五百人連王冥的名字都沒有聽過,不過……既然大家都靜了,你總不好意思再嚷嚷吧!滿意的看著周圍異常配合的同學們,王冥轉頭看向對面的紅毛,冷冷的道:“喂!對面的……你不是要和我比人多嗎?怎么不說話了!”哈哈哈哈哈……聽了王冥的話,紅毛不由憤怒的咬緊了牙齒,他死也沒有想到,這家伙竟然有這么大的號召力,一嗓子下去,全校的男生都出來了,早知道這樣,鬼才和他比人多,就算整個幫里的人都來,也不過百十來人,怎么和人家比啊!哼!見到紅毛癟了,那個被稱為周大哥的家伙沉著臉走了出來,冷冷的對王冥道:“比人多,你贏了,不過……我看不起你,靠人多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倆單挑!”哦!聽了這個姓周的話,王冥不由陰笑道:“你看看,剛才你們人多的時候,我要單挑你們不干,現在可好,我們人多了,你們又想單挑,這天下的好事,怎么都讓你們一人給占了啊!”你!聽了王冥的話,姓周的不由爆怒,可是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如果他真敢動手,這個家伙一聲令下,他們這些人可就糟糕了,被砸死都有可能,而且……就算死了,都找不到人報復,這么多學生,家里做什么的沒有啊!你找誰?喂!看著姓周的家伙,王冥不悅的道:“到底要怎么解決?是單挑啊,還是混上,你給句痛快話,不要改來改去的!是不是爺們啊!”好!聽了王冥的話,姓周的猛然踏前一步,低沉的道:“夠爺們,夠痛快,既然這樣,那么咱們就單挑!”恩……微微點了點頭,王冥沉聲道:“我可以答應你單挑,不過……我有一個要求,無論結果如何,我希望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你看如何!”啪啪……聽了王冥的話,姓周的大力拍了拍雙掌,踏前幾步,傲然道:“你放心,如果你贏了,我們以后決不因為這件事再來找麻煩,如果你輸了,沖你這份義氣,我們以后也絕對不再找你麻煩!”好!聽了姓周的話,王冥雙目中精光爆閃,斷然點頭道:“是條漢子,既然這樣,那咱們開始吧,你們誰來單挑?”我!王冥的話聲剛落,一各身穿牛仔褲,上身赤裸,胳膊上紋著一條請龍的壯汗,猛的從對面的人群中走了出來,傲然立在場地中間!“老……老公……”看著這個一身橫肉,身材結實的家伙,雅欣湊到王冥的身邊,擔心的看著王冥!輕輕拍了拍雅欣的肩膀,王冥知道,現在自己上的話,肯定是必輸無疑的,不過……無論如何,這件事情因此了了,他頂多再進一次醫院,也值得了,何況……進醫院的話,他不是又可以接受雪嫣的愛心陪護了嗎?想到這里,王冥毅然踏前幾步,正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猛然響了起來:“冥哥,這場由我來吧,這個家伙還不夠格讓你親自出手!”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王冥不由扭頭看去,他實在想不出,在他認識的人當中,有誰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即便是長毛,也不是這個家伙的對手啊,一眼看去就知道,這個家伙絕對是練過的!下一刻,在王冥的注視下,一道并不魁梧,但是卻異常健美的身影,雙手插在兜里,低著頭從人群外走了出來,所過之處,所有人都主動的讓開了去路!是你!看到這個人,王冥的臉上不由的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北野風,看著一臉邪笑著進入圈內的北野風,王冥知道,就他所認識的人里,只有北野風配用這樣的口氣說話!上千人的注視下,北野風徑自走到王冥的身前,微笑著對王冥點了點頭后,低聲道:“這次讓我來吧,我還等著你傷好了和我戰斗呢!”恩……點了點頭,王冥知道,由北野風來處理這件事,再合適沒有了,微微思索了一下,王冥低聲對北野風道:“盡量不要讓對方太難堪了,我不想無畏的豎敵!”聽到王冥的話,北野風了解的點了點頭,隨后轉過身,看著對面的壯汗道:“好了,我就是你的對手,放馬過來吧!”這……看著傲然挺立在對面的北野風,一時間,對面的壯汗的額頭上不由汗如雨下,面部的橫肉一抖一抖的跳動著!好半天,壯汗尷尬的道:“風少爺,你別開玩笑了,我哪是你的對手啊,哈哈……不用打了,我認敗!我認敗……”說著話,壯汗駭然轉過身,一路小跑到姓周的男人身邊,迅速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什么,聽到壯汗的話,姓周的人不由瞇起了眼睛,微微對著北野風點了點頭道:“既然風少爺在這里,那今天的事就算了!”說到這里,性周的家伙猛的轉過身,猛一揮手道:“咱們走!”下一刻……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四十幾個地痞,灰溜溜的從人群讓出的空隙里走了出去,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不由歡呼了起來!與此同時,王冥走前幾步,來到了北野風的身邊,微笑著道:“這次謝謝你了,要不是你的話,我今天可就麻煩了!”呵呵……聽了王冥的話,北野風微笑著點了點頭道:“沒什么了,就算不是你,換了是其他的同學,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你不用太往心里去!”啪!啪!輕輕拍了拍北野風的肩膀,王冥真誠的道:“無論如何,還是謝了!”說完話,王冥走到人群的中間,對著周圍的人群道:“多謝各位同學們了,我為了能有你們這樣年輕熱血的同學而感到驕傲!大家回去上課吧,不要因為小弟的事,耽誤了大家的學習才是,不然的話,如果這次考試考糟了,那我小弟可就百死莫贖了!”哈哈哈哈……聽到了王冥的話,所有人都不由笑了起來,紛紛拎著凳子,朝各自的教學樓的方向走去,一場風波,就此平息了下來……第六十一章學校老大這次事件,對王冥造成的影響是巨大的,本來……全學校三千多人,最起碼有兩千五百人不認識王冥,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不過……這次的事件之后,如果誰還不知道王冥是誰的話,那肯定不是這個學校的人了!很多事情,即便是王冥也沒有預料到,這次偶然的突發事件,直接將王冥的威望推到了英才高中有史以來的最高點,如果說,威望可以用數值表達,而10000就是滿點的話,那么經過今天的事,王冥的威望,保守估計也得是10000,只可能多,不可能少!紛紛回到教室后,所有學生依然無法從興奮的狀態中恢復過來,紛紛和前后桌興奮的討論著,一個個一臉猙獰的發著狠,說什么他們要是敢再來,非敲死他們不成!不光是男生興奮,經過這件事后,所有女生看向王冥的眼光,也大不一樣了,一道道脈脈含情的目光,紛紛朝王冥看了過來,弄的王冥不由的心煩意亂,坐臥不寧的。砰!砰!砰……就在所有人越說越興奮的當,猛然間,劇烈的轟鳴聲,從講臺上響了起來,聽到這道聲響,依然沉浸在自己英雄美夢中的所有同學們紛紛爆怒的轉過身,朝講臺上看了過去,同時……雙手迅速朝屁股下的方凳抄了過去,如果現在哪個家伙敢來搗亂,絕對會被這些家伙一涌而上,砸個席巴爛,在這樣的時刻,就算你是殺人犯都不好使!可是,當所有人看到講臺上那道并不挺拔的身影,以及那張一臉憤怒的臉時,一個個就象是貓見了老鼠一般,灰溜溜的趴在桌子上,生怕被那個人注意道!“都反了你們了,不好好上自習,都在做什么呢?你們爸爸媽媽送你們來學校,就是為了來打混的嗎?你們不知道就要考試了嗎?”講臺上的家伙,瘋狂的叫囂著。沒錯,出現在講臺上的人,正是老師……高一六班的班主人,所有同學最懼怕的人,就算他們再大膽,也不敢對這個家伙炸刺!就算王冥都不敢!好在老師人不錯,發了一通火后,見到大家都乖乖的學習了,也就閉上了嘴巴,坐在講臺對面的椅子上,從包里拿出報紙看了起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當王冥再次來到學校的時候,所過之處,王冥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微笑著對王冥點著頭“冥哥早”的聲音,簡直此起彼伏!不光是這樣,以前……王冥只不過是一個相貌普通的學生而已,加上打架斗毆的,除了雅欣外,根本就沒有哪個女生正眼看他,畢竟……這樣的學生,一般的女孩子還是比較怕的!可是,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后王冥的形象,從一個打架斗毆的差生,一躍成為了蓋世的大英雄,英才高中的武林盟主!一時間,雖然不是全部,但是相當一部分女孩子,開始注意到這個高大挺拔的男孩子!不但如此,有一部分女孩子,在親眼目賭了昨天晚上的事件后,死心塌地的崇拜上了這個渾身充滿男子漢氣概的男生,所謂情人眼里出西施,心境的變化下,王冥那張本來平淡無奇的臉,也變的帥了起來,不但他媽的帥,還成了天字第一號大帥哥,就連王冥吃飯不小心沾了一粒米在臉上,都顯得那么的有格調,那么的雅致,那么的與眾不同!王冥倒還罷了,男人大多比較粗線條,尤其是象王冥這樣粗爽的男人,就更是這樣了,可是雅欣不同,女孩子大都天生細膩,感覺特別敏銳,何況是雅欣這樣第六感特別強的女孩,就更是這樣了!看著周圍一道道大有企圖的目光,一時間,雅欣大吃橫醋,整天將王冥看的死死的,一步也不肯離開王冥!好在,對于雅欣的癡纏,王冥只會感到高興,哪里會感到厭倦,王冥并不貪心,雖然他也感覺到,有幾個女孩子似乎對自己有意思,但是那又怎么樣?他只喜歡雅欣,其他人嘛……與他沒有任何的關系!一個人,有權利決定愛不愛一個人,但是卻沒有權利決定別人愛不愛你,既然無能為力,那么也只能聽之任之了!又是一個周過去了,王冥依然是一天20個小時的學習,整個人明顯的瘦了下來,不過……成績也是顯著的,經過兩個周的瘋狂學習,他不但將損失的一個月彌補了回來,更是從頭到尾的,將所有知識點都過了一遍,如果現在就考試的話,他有絕對的信心,進入全年級前十名!不過,即便是這樣,王冥也很明白,憑這樣的成績,想戰勝趙天,那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個家伙,很有可能考到全學校第一,甚至是全市第一!端坐在課桌前,王冥專心的看著手中的課本,距離期中開始,還有兩個周的時間,如果抓緊時間的話,還是來得及的,王冥的目標,不但是要戰勝趙天,更是要爭取科科滿分,這樣一來,學習量可就大了去了!冥哥!正在王冥專注的學習時,教室門口猛的響起了一道聲音:“冥哥!外面有人找你!”聽到這道聲音,王冥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雖然不愿意,但是卻不得不站起身來,朝教室外走去,無論如何,他不能不出去見人啊!那樣的話太沒禮貌了!走出教室,王冥第一眼就看到了北野風,與此同時,見到王冥出來了,北野風一臉凝重的走了過來,拉著王冥的手來到無人的角落,湊近王冥的耳邊道:“冥哥,我聽到一個不好的消息,那天那個紅毛,似乎正在糾集人馬,準備找你麻煩,你這幾天放學的時候小心一點,最好找幾個兄弟一起走!”這個……聽到了北野風的話,王冥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又休養了一個星期后,他的傷勢已經大為改觀了,可是動起手來的話,卻還是不成,現在的王冥,最多只恢復了五成而已,對付一般人沒問題,可是對上那些地痞,卻沒有把握,要知道,那些家伙不出現倒罷了,一出現就不會是一個人啊!不過,事到如今,王冥也只能頂著了,不

              “原來竟然沒發現,吳院長你竟然有如此慧眼,在下佩服,在下佩服!”天河道主抱著拳說道。 吳院長也是點了點頭,可是卻不說話,因為在吳院長看來,不說話才是高人的表現。 就在大能們之間,開始了阿諛奉承之時,一直沒有說話的毒女王,卻是突然說道:“咦?這第九層,竟然有人對印記持有者,發出了挑戰?” “什么?第九層?如果我沒記錯的,剛才粗略的看了一眼,第九層的印記持有者,貌似沒有花費多大力氣,就取得了第九層的印記,本來我還想關注一番,可是這人卻獲得了印記之后,就沒有繼續行動的打算了,要知道第九層可是暗之奧義啊,我對這人的實力,還十分期待呢。”天河道主一聽,也是頓時來了興趣。 四周的其他大能,也被轉移了注意力,紛紛點頭稱是,一時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從吳院長這里離開了,轉移到了顯示著第九層景象的圖像之上。 “這挑戰之人身形有些豐腴啊。”一位大能看著圖像上顯示出的景象,忍不住說道。 “這人我認識,這不是王家的那個天才嗎?” “王家!”一說到王家,自然大能都反映了過來,能夠被他們記住的王家,也只有這一家了。 “話說王有義那老家伙,上百年前就已經修神期巔峰了吧,也不知道突破了沒有,有了家族的束縛,修為多多少少會受到一些影響。”立刻有與王家熟悉的大能發話了。 的確,他們這些大能年級都不小,最少都活了數百年了,有的更是接近千年,完全是見證了這一時代崛起的人物。 他們這些人修為通天,要是有自己的家族,恐怕現在就不會只是三大千年世家了,而是三十大了。 但是,修為到了如此境地,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太一樣了,有的人喜歡家族后輩的追捧,有的人則是喜歡孤單一人,只不過所有人的目標都是一樣,想要達到更高的境界。 “王家嗎?有意思。”一直沒有說話的夏皇,此時卻是突然笑道。 頓時四周的大能,便被夏皇的笑聲所吸引。 立刻就有大能發現了一些端倪:“咦?你們看,那第九層的印記持有者,長相怎么如此熟悉?” “哦?你這么一說,我也這么認為了,這長相的確眼熟,只不過想不起來,具體像誰了。” “我想起來了,這人長得與夏皇年輕時,有八成相似!”頓時大能們都是內心一驚,在比對之后,紛紛點頭。 夏皇眼看時機已經成熟,便站起了身,沖著眾人說道:“對了,倒是我疏忽了,之前忘了跟你們介紹,這少年便是我最為喜愛的小十三,與我當年有些相似。” 隨著夏皇的站起和發言,更加讓人們覺得,這圖像中的十三皇子與夏皇,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兩人的樣貌出奇的相似,只不過一位看起來神色中飽經滄桑,另一位看起來略微稚嫩。 戰神塔第九層。678看小說.678ks. 十三皇子正在閉目打坐中,但凡是從他身邊路過的人,都被十三皇子那,無形中散發出來的氣勢所震懾,不敢上前打擾,一部分遠遠看著不敢接近,另一部分則是快速從傳送陣離開。 閉目打坐中的十三皇子,也好似根本不擔心自己的安危一樣,絲毫不在意這半個月來,從自己身邊路過的人群。 突然,閉目中的十三皇子,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一直緊閉著的雙目,竟然微微皺起,隨后便快速的睜開眼睛。 只見,原本路過的行人,都不敢靠近十三皇子太近,此時不遠處,卻有一身材壯碩的男子,正在朝著十三皇子這里緩步走來。 最主要的事,這人目光竟然直視著十三皇子,絲毫沒有畏懼之意,并且,那看起來緩慢的速度,實際上卻是絲毫不慢,短短幾個呼吸間,就已經距離十三皇子不足十米,下一息便來到了十三皇子的面前。 十三皇子也是瞬間起身,盯著迎面走來的男子,眼神中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你就是這第九層的印記持有者嗎?”那壯碩男子也不賣關子,直接開口問道。 十三皇子眉頭微微一皺,同樣是毫不忌諱的點了點頭。 那身材壯碩的男子則是面色一喜,隨后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如此甚好,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王有才,是即將擊敗你的人!” 不等十三皇子說話,王有才便瞬間出手,十三皇子只感覺,面前的空氣好似被抽空了一樣,整個人的呼吸都為之一窒,隨即面色一變,直接一跺腳,身體倒飛了出去。 這次換王有才表情詫異了,因為像對方這樣,反應如此迅速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拉開距離也無妨,自己本就不擅長近身戰。 隨即,一顆凝聚著龐大能量的黑色圓球,從王有才的手心出現,果斷的朝著正在后退的十三皇子拋了過去。 十三皇子感受到,那圓球上恐怖的能量,面色沒有變化,單手掐訣之下,在黑色圓球臨近之時。 同樣是一顆黑色的圓球,從他的手中凝聚,只不過他的這顆圓球,那黑色看起來極為深邃,仿佛蘊含著某種未知的東西,瞬間便與王有才攻擊而來的那顆,直接撞在了一起。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則是往王有才面色猛的一變,十三皇子發出的那顆深邃的黑色圓球,在與王有才的圓球接觸之后,竟然沒有發生任何能量碰撞產生的爆炸,幾乎在接觸的瞬間,便爆發出一陣深邃的黑芒,王有才發出的圓球,在接觸到黑芒之后,竟然直接消散了! 并且,十三皇子打出的黑色圓球,并沒有就此消散,依舊沿著直線,朝著王有才的方向攻擊而去。 “什么!”王有才面色一變,自己所發出的攻擊,到底有多強,他自己最清楚不過了,這一次在王家閉關了半個月,自己的鎮族功法,已經突破到了第四層,每一次出手都會將空氣壓縮萬倍! 家族中的冥府期修士,都很少有能夠接下他全力一擊的人,可是對方卻是云淡風輕的,直接將他的攻擊擊潰了! 要知道抵擋住對方的術法攻擊容易,只需要用和對方差不多威力的術法即可,但是,擊散對方的術法,或者是直接吞掉對方的術法,卻是沒有那么簡單的,這需要在威力上有絕對的優勢才可以!

              因某些原因,今天突然出現大量用戶無法打開網頁訪問本站,請各位書友牢記本站域名(筆下文學首字母+org點com,bxwxorg.com)找到回家的路! 眾人趕忙朝著霜華城主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霜華城主所指的方向處,密密麻麻的陰獸群里,竟然有一道人類的身影! 這人類穿著一身黑袍,臉龐和籠罩在黑袍之中,看不清長相,甚至無法分辨出男女! 霜華城城墻上的眾人,本來還是面色一變,想著該去如何營救此人,可是隨著眾人的觀察,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陰沉了下來。 這黑袍人根本無需人類這里營救,因為他根本就是陰獸那頭的人!而且他身旁的那些陰獸,似乎對他還很是客氣,一幅以其為首領的樣子。 “這人是誰?為什么會與陰獸同一陣營?為什么我在他身上,竟然感受到了陰獸的氣息!”霜華城主身旁的那位謀士,面色驚恐的說道。 “等等!你們看這頭!” “不光那頭,還有這里!” 還不等眾人回答謀士的話,四周便有更多的強者,紛紛驚呼了起來。 人們也都被這些強者的驚呼吸引了過去,朝著這些強者驚呼的地方盡皆看去,每當他們的視線掃過一處,臉色就要更加陰沉幾分。 因為,那被眾人視作謎團的黑袍人,竟然不只有一個!每隔一定距離,在陰獸群中,就有一位黑袍人存在,并且隨著陰獸數量不斷的完整,一個個戰陣也漸漸浮現了出來! “這是!這是合擊戰陣!這該死的黑袍人,竟然幫助陰獸使用合擊戰陣!”城墻上,一眾大能頓時坐不住了,一個個難以置信的驚呼道。 “該死的!這陰獸數量都已經達到了五百萬以上了,再配合上合擊戰陣,恐怕霜華城的護城大鎮,難以抵擋了啊!”霜華城主面色猛的一變,死死的盯著城下的獸潮,以及摻雜在獸潮中的黑派人,面如死灰。 眾人原本還充滿戰意的面龐上,此時也同樣面如死灰,之前就算陰獸數量再多,只要守城大陣可以支撐住,就有一戰的資本! 可是眼下一向只能靠蠻力來攻城的陰獸,竟然相互配合組成了戰陣,這威能也要成倍的增加了,如此一來,本就不怎么確定能否支撐住的守城大陣,現在也是絕對沒有撐住的可能了,恐怕還會在這些陰獸開始發動攻擊的瞬間,整個守城大陣就會全面崩潰! “安排城內的人,開始撤離,能撤走多少就撤走多少,先讓女人和孩子先走,我看著獸潮還在繼續增多,恐怕這次要出現,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千萬級別的獸潮了!”霜華城當機立斷,立刻便放棄了抵抗的年頭,趁著獸潮還沒有完全集結,便開始吩咐手下們,準備開始撤離了。 收到霜華城主的命令后,一位隨從快速的跑下了城樓,去阻止城內的居民撤離了。 隨即霜華城主又是看向了另外一名隨從,再次開口說道:“把現場情況匯報給高層,讓他們派出更多的增援來,尤其是承神期大能,這次承神期大能不多來一些,恐怕亞州聯邦就要危險了!一旦千萬級別的獸潮,擊潰了我們霜華城,剩下的城邑也同樣是沒有防守手段,這獸潮就會長驅直入,一直打到銀雪城啊!” 霜華城主的臉上滿是苦澀,他沒辦法想象城破之后的景象,會有多少人族葬身在陰獸的口中,又會有多少城邑被陰獸踏平,他想都不敢想。 “哎!要是傳送陣,沒有噬空獸的干擾就好了!”霜華城主嘆息道。 孫楊此時一直都在觀察著四周的情況,包括霜華城主剛才所說的話,眼前這些黑袍人的身份,孫楊心理大概有了一些想法,如果孫楊沒有猜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獸神會的成員! 孫楊親眼目睹過獸神會的成員,在感受到這黑袍人身上的氣息時,第一時間便發現了端倪! “獸神會的人,上次不是被擊退了嗎,聽鬼祖和冥祖說,他們死傷很慘重啊,為什么會突然出來這么多成員啊!難道獸神會的隱秘程度,就連鬼祖和冥祖都沒有完全了解嗎!”孫楊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戰陣的威力孫楊大致查看了一下,差不多每個戰陣,都是有一萬陰獸組成。 這些陰獸的修為相當,一萬的冥府期陰獸組成的戰陣,一般的修神期都難以應付,而一萬修神期陰獸組成的戰陣,一般的承神期同樣難以應付,至于承神期陰獸組成的戰陣,倒是一座都沒有,這也是因為承神期陰獸數量的稀缺! 城外的獸潮眼下已經差不多達到了八百多萬的數量,并且還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著,恐怕真的會如霜華城主所說的一樣,達到前所未有的千萬級別程度的獸潮。 不過讓孫楊較為慶幸的一點是,就算城外有千萬級別的獸潮,可是承神期陰獸的數量,卻并沒有增多,還是一開始出現的十余位而已。 當然,也只是讓孫楊感到慶幸罷了,如果承神期大能的數量,在達到數百位之多的話,別說是亞州聯邦了,這股力量甚至可以直接將人類三大聯盟全部覆滅! “噬空獸和傳送陣嗎...”孫楊看了一眼還是面如死灰的霜華城主,沉吟了一會后,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朝著霜華城主走了過去。 “霜華城主,不知道城內的傳送陣,能否讓我看一看。”孫楊剛一走到霜華城主面前,還不等霜華城主問話,便直接開口詢問道。 “哦?你是?”霜華城主一怔,疑惑的看了眼孫楊。 孫楊身后與孫楊匯合的孫家長老,第一學院長老,以及丹盟的長老,此時也是走到了霜華城主的面前,霜華城主話音剛落,孫家的白長老便開口說道:“霜華城主,這位孫楊道友,想必你早已聽過他的大名了吧?” “孫楊道友?”霜華城主先是一愣,隨即立刻想到了什么,臉色也是突然露出了笑容,沖著孫楊抱拳道:“原來是孫楊道友啊,幸會幸會!” “霜華城主客氣了,先不說這些客套話了,現在時間緊急,我想借城內的傳送陣看看,不知道霜華城主能否同意?”孫楊也是擺了擺手,嚴肅的說道。 “當然可以,孫楊道友盡管去看就好了,噬空獸的能力可讓我們人類,吃了千年的虧啊,如果孫楊道友有什么辦法可以解決的話,對我亞州聯邦來說,可謂是大功一件啊!”霜華城主笑著說道,只不過他的表情有些微妙,似乎覺得孫楊較為年輕,只是想出出風頭,其實根本沒有辦法解決傳送陣的問題。 ()陰靈經

              “小子,你知道騙我的后果吧?”藥家老祖沉聲說道。 孫楊點了點頭回復道:“放心吧,我真的會煉,如果您覺得我說謊了,你現在去拍下來不就好了,兩千多萬對您來說還不是毛毛雨。” 藥家老祖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兩千多萬對他來說雖然不至于傷筋動骨,但也不算是個小數目,需要截取大量的任務,耗費大量的時間才能夠賺到,而且以他的身份,低級的任務也不屑于去接,高級的任務本來就沒有多少,賺取的時間會大大的增加。 所以藥家老祖并沒有繼續加價,而是點了點頭,選擇相信孫楊的話。 “兩千一百萬第三次!恭喜胡家拍下了延壽丹!”騰老的聲音再次響起,宣布著延壽丹的歸屬。 胡亦此時臉色雖然好看了不少,但是眉頭卻在緊皺著,他怎么也無法想到,兩家新仇舊怨不少,為什么藥家老祖會放棄競價,將丹藥讓給自己。 想了好一陣子,都無法理解藥家老祖的做法,索性胡亦不在去想,高興的迎接了前來送拍賣品的管事,滿心歡喜的收下了延壽丹。 其實他這次前來,背負了家族的使命,胡家是五大百年世家之一,當選百年世家已經有快六百年了,只是老祖的修為卻遲遲無法突破,壽元自然也是在逐漸的流逝。 最近老祖感覺自己修為即將突破,可是壽元的虧損卻讓他無法突破,在聽到延壽丹的第一時間,整個胡家都把重點放在了這延壽丹上,只要得到這延壽丹,老祖就有突破的可能。 一旦突破成功,胡家的地位還能繼續保持,若是老祖壽元耗盡,身死道消,那么胡家現在也沒有同級別的強者,胡家的地位自然是無法保住。 不過這次雖然有些意外,但是順利的得到了延壽丹,也是不幸中的萬幸,胡亦拿到延壽丹,也不在拍賣會繼續停留,離開了拍賣會,飛速的趕回家中。 臺上,延壽丹拍賣出了兩千一百萬的高價,騰老雖然很高興,但是拍賣會還要繼續,于是騰老拍拍手,后臺繼續推著車,走了上來。 “這次拍賣會,準備了三樣壓軸拍品,剛才的延壽丹只是其中的一樣,接下來要拍賣的是這個。”說完伸手揭開了蓋著拍品的黑布。 “嗯?這是什么?”臺下頓時有人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好像是丹藥,可是卻有些大了,而且也沒有散發出丹香,應該不是丹藥吧。” “看起來像是蛋,可是卻感受不到生命的氣息。” 臺下的紛紛議論著,騰老看造勢效果很好,就開口說道:“這是一枚修神期巔峰的地煞銀龍王內丹,是一位神秘強者拜托我們進行拍賣的,據說這枚內丹獲得的時間并不算長,在一個月之內,相信大家都明白其中的道理,我也不廢話了,底價五百萬,現在開始拍賣。”7問小說s. 騰老的話音消失,可是臺下的人卻沒有一個競價,幾乎都在皺著眉,思考著什么,并且不斷的發出議論。 “這陰獸內丹,現在都能做壓軸拍品了?陰獸內丹氣息太過狂暴,正常人也無法吸收,這買來有什么用啊。” “就是就是,雖然這陰獸等階很高,但是陰獸內丹,人類也沒有辦法直接使用,買來也是浪費,價格又這么高,誰會去買啊。” “其實也不是完全沒有用,可以拿來去煙雨茶樓換一些錢,不過五百萬是換不到的,修神期的兇獸內丹,最多也就換一百萬陰氣石,這買來有些虧,倒是煉丹師們,對這東西應該感興趣。” 臺下的人紛紛議論,可是依舊沒有人出價,場面也是陷入了尷尬,臺上的騰老也是同樣陷入了尷尬,他現在心里還在懷疑,為什么拍賣會的人,會把這東西定位壓軸拍品,是為了襯托下一件拍賣品的珍貴嗎? 與此同時,藥家的貴賓室里,藥家老祖也在微微的皺眉,這地煞銀龍的內丹極其稀有,更別說是地煞銀龍王的內丹了,更是稀有中的稀有。 地煞銀龍獸是一種領地意識很強的陰獸,且靈智極高,在地煞銀龍王的率領下,很少出現在人類的地盤上,并且戰力極強,無數次的獸潮中,為人類帶來了極大的損失。 并且如果不是實力比地煞銀龍獸高上很多,見面之后都無法做到自保,甚至一旦被地煞銀龍獸發現,地煞銀龍獸會發動整個獸群進行進攻,能夠獵殺掉地煞銀龍王的那人,實力已經到達了一種恐怖的境界。 藥家老祖也在此時做出了決定,雖然這地煞銀龍王內丹極其稀有,但是能夠煉制的丹藥大多是毒丹,所以他也沒什么興趣,再加上他現在最感興趣的就是延壽丹,于是藥家老祖果斷放棄了想要競價的念頭。 坐在一旁的孫楊此時卻有些不淡定了,不淡定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他在魏家推演出來的延壽丹丹方,里面需要的一味主藥,正是這地煞銀龍獸的內丹。 本來孫楊還在思考,有什么陰獸的內丹,能夠替代地煞銀龍獸的內丹,沒想到還沒想出來什么更好的陰獸,拍賣會上竟然拍賣了! 這一時間讓孫楊是又驚又喜,忍不住趕忙像對面的藥家老祖說道:“老祖!這地煞銀龍獸的內丹必須要拍下,這是延壽丹的一味主藥!” 藥家老祖一聽,頓時露出了懷疑的神色,質疑的問道:“這延壽丹的丹方只有你知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在騙我?” 孫楊眼看臺上,騰老尷尬的神色,似乎隨時都要宣布流拍,也顧不上什么,連忙說道:“這地煞銀龍獸,之所以叫做地煞,是因為他攝取地煞修煉,所以渾身充滿了地煞之氣,極為難纏,他內丹里自然也全部都是地煞之氣,其他陰獸就算同樣修煉地煞之氣,但是卻并沒有地煞銀龍獸提煉的這么純粹,延壽丹,便是用各種天才地寶,中和地煞銀龍獸的地煞之氣,做到讓人可以吸收的地步,地煞之氣會提升人的潛力,故而壽元也會提升!” 聽著孫楊的解釋,藥家老祖眼神閃爍不定,以他的水準怎么能夠聽不出,孫楊沒有在撒謊,只是孫楊過于狡猾,并沒有將需要的天才地寶說出,不然這主藥一旦知曉,不用孫楊去說,他自己都能夠破解延壽丹的秘籍。 臺上的騰老無論怎么說地煞銀龍丹的好處,都沒有人去理會,無奈之下,騰老嘆了口氣,剛要宣布流拍,藥家老祖的聲音從貴賓間內傳出:“五百萬,我要了!”

              速之客來到了這家酒樓二層上。“少爺,我們坐那邊吧!”一位老者指著靠近窗戶的一個座位道。由于景風三人背對著樓梯口,并沒有注意所來之人是誰,依然傳音交談著。而瘦小男子本身實力太差,沒有感覺出收斂了氣息的四人實力不凡,依然喋喋不休的吹噓著。“好討厭的蒼蠅!鹿老,麻煩你把他給我扔出去!不要打擾我們!”身穿黑衣,臉上透出一股煞氣的年輕公子不屑的看了一眼瘦小男子和青衣男子,命令道。“是公子!”黑衣老者轉過身去,一步步接近了不斷吹噓的青衣男子以及一臉無奈傾聽的青衣男子,冰冷的說道:“你們的廢話太多了,是讓我把你們扔出去,還是你們自己滾!”“你是誰?我們兄弟二人交談,與你何干!”瘦小男子釋放出一股靈魂之力查探老者虛實,并未發現老者實力很強,眉頭一皺道。“前輩,剛剛多有打擾,請你見諒!我們兄弟二人馬上離開!”青衣男子卻并沒有輕視老者,歉意的說道,起身拉著瘦小男子就準備離開。“博碧兄,有什么好怕的!如果他再敢廢話,我就出手教訓他!”瘦小男子沒有一絲警覺,不屑的說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黑衣老者勃然大怒,身上的氣息驟然提升,一股強大的氣勢以黑衣老者為中心,四散了出去。但老者氣勢控制的非常好,除了青衣男子和瘦小男子,其余人一點氣息沖擊的感覺都沒有。“你們兩個受死吧!”惱怒的黑衣老者大吼一聲,兩道黑光在體內鉆出,化作兩道利劍,直插青衣男子和瘦小男子的胸口,眼看二人就要命喪黑衣老者手下。突然,一股強大的氣勢包裹住了青衣男子和瘦小男子,兩道黑光刺到青衣男子和瘦小男子身上的,瞬間被化解了,就連黑衣老者釋放的氣勢,也瞬間瓦解。“神王高手!有神王高手存在!”一直低著頭跟在年輕公子身后,國字臉中年男子眼中精光一閃,環視了一周,眉頭緊皺道。撿下一條命,嚇得兢兢戰戰的青衣男子和瘦小男子不敢再停留,飛一般的離開酒樓逃命去了!“不知是血翼家族那位神王在此,剛才多有得罪,實在不好意思!”天幽谷地級神王幽度沉抱拳賠禮道。但天幽谷地級神王幽度沉的聲音散去半柱香的時間,都沒有人回話,這讓幽度沉臉色大變,有些惱怒的說道:“閣下是不是瞧不起我天幽谷,如果再不出來,休怪我不客氣了!”又過了一分鐘,偌大的酒樓變得鴉雀無聲,吃飯的血翼家族神人全部不敢多說話,一臉驚恐的環視著四周,祈禱隱藏在酒樓的神王高手趕快出現化解危機,不要危及到自己。而景風也在此時發現了身后當初在冷世城外遇到,被自己擊暈的天幽谷公子幽世奇,有些無奈的背對著四人,等待一會的沖突。“哼!閣下還不肯出來嗎?既然這讓,那我只好自己尋找閣下了!”天幽谷地級神王臉色很難看的說道,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威壓籠罩了整個酒樓,一點點向酒樓內就餐的神人施加壓力。“噗噗!”由于地級神王施加的壓力十分恐怖,一些實力較弱的就餐神人承受不住這股巨大的壓力,噴出一口鮮血,極其艱難的抵御著。“閣下還不肯出來嗎?即然這樣,那就不要怪在下不講理了!”天幽谷地級神王幽度沉身上透出了無窮的煞氣,幽度沉周圍的桌子瞬間化為了碎末,一股波浪狀氣勢四散了出來,沖擊向了一臉驚恐的就餐神人。“哎!沒必要弄如此陣勢傷害無辜的人吧!”景風嘆息一聲,運轉了一周無沌之力,一股強大的氣息迸發出來,抵消了天幽谷地級神王幽度沉散發的氣勢,救下了數十名就餐的血翼家族神人。“原來你在這!”順著景風釋放的氣勢,天幽谷地級神王幽度沉終于發現了景風,眼中冷光一閃,化作一道殘影,抓向了景風的肩膀,想要試試景風實力如何。但天幽谷地級神王幽度沉的右手碰到景風肩膀的一瞬間,立即感覺到一股不斷提升力量的能量在景風肩膀上傳出,一下子震開了幽度沉的右手,把幽度沉震了回去。“幽世奇公子,我們又見面了!”看到避無可避,景風一臉笑意的轉過身,看著驚恐的幽世奇四人,問候道。第520章強悍實力“是你們!”看清景風、若靈、紅玉的臉龐,幽世奇不自覺的后退了兩步,一臉驚恐的說道。“呵呵!我們又見面了!不知道幽世奇公子你最近過得怎么樣!”景風一臉笑意的對驚恐的幽世奇道。“世奇,你認識他?”天幽谷地級神王幽度沉警惕的看著景風道。“他就是當年在冷世城外把我擊暈的人!”幽世奇陰狠的看著景風道。當年幽世奇三人僥幸逃生,回到天幽谷哭訴了一番,所以天幽谷很多人都知道幽世奇當年的遭遇。聽到幽世奇幽怨的聲音,地級神王幽度沉眼中露出了一絲冷光,怒視著景風道:“小子,原來是你!天幽谷找你很久了,識相的老老實實跟我回天幽谷請罪,不然,你休想活著離開!”“呵呵!就憑你們幾個人嗎?好了,你們四個慢慢吃,我和我兩位妻子可要走了!”景風輕笑了一聲,看了一眼幽世奇身后長相平凡的老者,一臉不在意道。“小子,你竟然敢輕視我,受死吧!”地級神王幽度沉被景風輕視的眼神激怒,大吼一聲,使足全力攻向了景風,想要一擊重創景風。“唰”的一聲,景風輕輕摟過若靈和紅玉,化作一道殘影避開了幽度沉憤怒一擊,飛到了樓梯口。“轟”的一聲,酒樓的墻壁被憤怒的幽度沉轟開了一道巨口,整個酒樓隨之顫抖起來。“小子,哪里跑!”發現景風竟然輕松躲避開自己的攻擊,幽度沉更加憤怒了,大吼一聲,再次向景風發起了攻擊。“唰”的一聲,景風帶著若靈和紅玉的身形再次消失,從酒樓裂開的巨口處,飛出了酒樓,來到了血騰城內繁華的街道上。“不要讓他跑了!”看到景風并沒有硬接幽度沉的攻擊,幽世奇以為景風實力不濟,為了報仇,幽世奇大喊一聲道。“嗖嗖嗖嗖!”幽世奇四人化作三道殘影,相繼飛出酒樓,落到了血騰城內的大街上,把景風三人團團圍住。“哎!你們真的要逼我出手嗎?”景風嘆息一聲,搖了搖頭道。“廢話少說,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跟我們回去!”幽世奇一臉淫象的看了一眼景風身后的若靈和紅玉,威脅景風道。感覺到幽世奇投來淫穢的目光,若靈、紅玉大為惱火,紅玉祭出了極品真靈器,就向沖過去教訓剛剛提升到九級神君境界的幽世奇。“玉兒,我們不要理他們,我們走!”想到死之極就在天幽谷中,為了以后順利得到死之極元救雷芷蕊,景風還不想和天幽谷鬧得太僵,忍住了心中的怒意道。“極品真靈器!”感覺到紅玉手中極品真靈器散發出的陣陣靈氣,幽度沉眼中精光一閃,一絲貪婪之色油然而生,死死盯著極品真靈器,很不得立即上前搶來。“哼!”紅玉和若靈輕哼了一聲,轉過身來,不再看幽世奇四人,就準備和景風離開。“你們那里走!要走留下命來!”為了得到極品真靈器,幽度沉大喝一聲,迸發了地級神王的實力,使用凝聚法則,化作一道靈光,沖向了紅玉,想要把紅玉擊斃,搶走紅玉手中的極品真靈器。“找死!”泥人還有三分火,看到幽度沉竟然對紅玉出手,景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嗖”的一聲,身形消失了,就在幽度沉黝黑的左右插進紅玉胸口時,幽度沉感覺到一股遠超自己的氣勢,不斷增強的力量轟到了自己的后背上,“嘭”的一聲,幽度沉狠狠地砸到了地上,把地面砸開了一個大坑。“地級神王頂峰實力!”一直站在幽世奇身后,臉色平靜,樣貌平凡的老者看到景風極其輕松就把地級神王幽度沉擊傷,不敢在小視景風,目光在景風身上不斷打量,喃喃自語道。“小子,沒想到你是地級神王頂峰實力高手,我到小瞧你了!”天幽谷天級神王神態平靜的向景風走來,不帶一絲感情道。由于天幽谷和血騰城離得很近,因為天蒙家族事件,神之界各大勢力相繼尋求勢力聯合起來,幽世奇這次來血騰城就是受血騰城城主天級神王血翼浩乾邀請,前來血騰城商議合作事宜的。想到自己的地位,以及天級神王和地級神王之間的差距,天幽谷天級神王并不怕景風翻出大浪,對紅玉手中的極品真靈器也起了一絲貪婪。“天級神王!我早就注意你了,不過就憑你的實力,還傷不到我,不要逼我出手!”景風體內有振幅實力的五源珠,所以對天級神王根本不屑,就是玄級神王到此,景風也有實力輕松逃走。“哈哈!小子夠猖狂,那就讓我試試你有何猖狂的資本!”天幽谷天級神王聽到景風早就發現了自己天級神王的實力,愣了一下,眼中殺機一閃,釋放出一股神王之力,把被景風擊傷的幽度沉包裹住,送了回來,大笑了一聲,一步步靠近了景風。“那就讓你見見我是地級神王實力嗎?”景風根本不畏懼天幽谷天級神王釋放沖擊自己的氣勢,傳音讓若靈和紅玉退后,吸收了五源珠的力量,一股遠超天幽谷天級神王的氣勢迸發出來,瞬間覆蓋了天幽谷天級神王的氣勢,并把天幽谷天級神王縛束在原地。“冰叔,不要和他廢話,先把那小子擊傷帶回去,我要慢慢折磨死他!我要讓他知道我天幽谷的厲害!”由于景風氣勢運用的很巧妙,除了天幽谷天級神王,其他人都沒有感覺出景風實力迅速增幅,達到了天級神王實力。看到天幽谷天級神王一臉震驚的站在原地,幽世奇陰狠的看了一眼景風,催促道。“小子,你隱藏得好深啊!”天幽谷天級神王發現景風一瞬間就達到了天級神王境界,氣勢遠超于自己,以為景風一直在隱藏自己,心中一驚,不敢在小視景風了。“不知現在你還想留下我嗎?”景風冷笑一聲,譏諷道。“冰叔,不要再和他廢話了!趕快把他擒住,我們還要去血騰城府呢!”幽世奇大聲催促天幽谷天級神王幽冰道。“哎!”雖然天級神王幽冰在知道景風真正的實力后不想和景風交手,但聽到幽世奇大聲催促,心中嘆息一聲,祭出了上品真靈器,決定硬撼景風。“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和氣勢一樣強嗎?”天級神王幽冰大喝一聲,手持上品真靈器,劈出一道急速劍芒,破開景風釋放的氣勢,劈向了景風。看到上品真靈器發出的劍芒劈來,景風沒有閃避和抵抗,祭出了逆天烈焰甲穿在身上,神態自若的看著劍芒劈到了自己的胸口。“嘭”的一聲,天級神王幽冰劈出的劍芒被逆天烈焰甲發出的紅光擋住了,受到天級神王幽冰上品真靈器劍芒的攻擊,逆天烈焰甲發出的紅光竟然沒有一絲抖動。“這不可能!你的戰甲是何等級的真靈器!”天級神王幽冰緊咽了一下口水,一臉驚詫的看著逆天烈焰甲道。“你攻擊完了,現在輪到我了,你可要接好了!”景風并不理會天級神王幽冰的質問,冷哼一聲,手心中燃燒起一小團精純的五色圣火,一股股炙熱的氣息在景風手心的五色圣火中四散而出。“五色圣火!你們快閃!”天級神王幽冰看到景風手心燃燒的五色圣火,心中一顫,知道碰到了高手,連忙對幽世奇三人大喊,心中很是后悔惹到景風。景風沒有運轉無沌之力振幅五色圣火的威力,只是用五色圣火本身的力量,發出了一道五色火浪。一片炙熱,燃盡萬物的五色圣火在景風體內涌出,直射天空,把整個天空都映成了五彩之色。血騰城街道中的血翼家族神人感覺到一股股炙熱的恐怖氣息在景風體內涌出,嚇得連忙閃避,偌大的街道立即變得空空如也。“接招吧!”景風大喝一聲,升到空中的炙熱熱浪從天而降,猶如萬馬奔騰,拍向了驚恐的天級神王幽冰四人。“世奇,你們三個快退!快!”天級神王幽冰害怕幽世奇三人受傷,大喊一聲道。自己化作一道殘影,飛到了空中,迎向了景風發出的五色圣火熱浪。“幽冰神王,我來幫你!”受到輕傷的地級神王幽度沉感覺到景風發出五色圣火熱浪散發的毀滅性力量,大喝一聲,把全身的神王之力匯集到體外,沖進了五色圣火熱浪中。“嘭嘭!”兩聲,天級神王幽冰、地級神王幽度沉奮力發出的攻擊抵消了景風釋放的五色圣火熱浪,但抵消了景風釋放的五色圣火熱浪,幽冰、幽度沉耗盡了全身的神王之力,身子一沉,在空中墜落了下來,砸到了地面。“嗖”的一聲,景風的身影消失了,瞬息之間,就飛到了驚慌逃跑的幽世奇身前,向提小雞一樣,把逃跑的幽世奇提了起來,猛地往后一扔,把幽世奇扔到了天級神王幽冰身邊。“幽世奇,我本不想為難于你們!但你們一再咄咄逼人,今天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讓你們不要目中無人!”景風緩緩走來,冰冷的說道。“不不!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感覺到景風眼中的冷光,幽世奇渾身一顫,不住的求饒道。就在這時,血騰城內的血翼家族高手感覺到景風爆發的氣息,全部趕了過來,把整個街道圍了起來。看到血翼家族高手來了,幽世奇一顆揪著的心輕松下來,幽怨的看了一眼景風,大聲向血騰城城主天級神王血翼浩乾求救。第521章斬殺玄級神王“浩乾城主,快救我們,此人打傷冰叔,辱罵我天妖谷和血翼家族,你趕快把此人擒下!”幽世奇飛奔到趕來的血騰城城主身旁,大聲哭訴道。聽到幽世奇的哭訴,景風身上的煞氣一下子涌了出來,此時景風恨不得沖上去,立即了結搬弄是非的幽世奇。紅玉和若靈聽到幽世奇搬弄是非,也氣得小臉緋紅,一臉怒氣的瞪著幽世奇。“小子,你是誰,你可知這里是血騰城!你竟敢在血騰城鬧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由于景風收斂了氣息,血騰城城主血翼浩乾以為景風只有地級神王實力,再加上血翼家族有意和天幽谷結盟,所以血翼浩乾沒有考慮幽世奇哭訴真偽,大聲質問景風道。“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我也不想在血騰城鬧事!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現在就離開!”景風還不想多惹事端,忍住心中怒火道。“小子,打傷人你就想走嗎?”血騰城城主血翼浩乾冷笑一聲道。“那你想怎樣!”景風眉頭一皺,并不畏懼道。“浩乾兄,還是讓他離開吧!剛剛是一場誤會!”見識了景風的實力,天幽谷天級神王幽冰不想在招惹景風,勸阻血翼浩乾道。“冰叔你怎么了,有浩乾城主在這里,我們怕什么,你可不能弱了我天幽谷名聲啊!”幽世奇不解的大吼道。“世奇,此人實力很強,我們還是不要招惹的好!”幽冰有些無奈的說道。“幽冰兄,在血騰城,我來給你們做主!今天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他還以為我血翼家族和天幽谷怕了他!”血翼浩乾不屑的看著景風道。“靈兒、玉兒,一會激戰起來,保護好自己!神王高手全部交給我!”景風知道一場大戰不開避免,關心的對若靈和紅玉道。“放心吧風哥,我們有極品真靈器戰衣,不會有事的!”若靈和紅玉對景風露出一絲讓景風放心的笑意道。“小子,你在說遺言嗎?你放心,我只會要你性命,你身后兩位美女,我會留下慢慢享用的!”血翼浩乾一臉淫像的大笑道。“我看你是找死!”景風眼中殺機一閃,身形突然消失了,再出現時,已經攻到了放松警惕,正在大笑的血翼浩乾身前,伸出右手,瞬息之間扇了血翼浩乾十巴掌,血翼浩乾臉上頓時出現了十道血紅的手印。“所有人聽命,給我殺了他!”不斷倒退的血翼浩乾大吼一聲,命令道。“哼!”看到團團圍來的血翼家族高手,景風冷哼一聲,給虛獨境中的五爪等人傳音,心意一動,把五爪等人在虛獨境中傳了出來,留下了煉雪無痕、冥惑以及正在蛻形的黑鱗蟒。“吼吼!景風,終于有仗打了,我早就迫不及待了!”五爪大吼一聲,一臉興奮的說道。“所有人聽命,給我殺!把血騰城給我血洗了!我要讓血翼家族和天幽谷知道惹怒我的下場!”景風最恨別人調戲若靈和紅玉,聽到血翼浩乾公然調戲自己的妻子,景風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決定給血翼浩乾一個血的教訓。“世奇,我們不要管血翼浩乾了,趕快逃!”看到憑空出現,殺氣騰騰的五爪、金翅大鵬等人,天幽谷天級神王幽冰心中一驚,拉了一下早已被嚇傻的幽世奇,帶著三名天幽谷的高手逃離了血騰城。由于景風被血翼浩乾纏住,再加上天幽谷獨特的逃跑遁術幽煙,所以景風一時未注意,幽冰帶著幽世奇三人已經逃跑了。眼睜睜看著幽世奇四人逃走,景風把心中的怒火全部發泄到了血翼浩乾等玄宇家族高手身上,景風手持降龍木,不斷把圍上前來的玄宇家族高手抽成碎塊,而血翼浩乾手持上品真靈器發出的攻擊根本傷不到景風。“這不可能,你一個地級神王怎么會有這等實力!”發現自己不論使用何等招式,就是傷不到景風,這讓血翼浩乾一時接受不了,驚恐的大吼道。“地級神王,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到底是何等級的高手!”景風再次吸收了五源珠的力量,身上的力量急速攀升,瞬息之間達到了天級神王的實力。“這不可能,一個地級神王怎么會瞬息之間達到天級神王的實力,難道你一直在隱藏實力!”血翼浩乾不敢相信的驚呼道。“不錯!不過你覺悟的太晚了!”景風冰冷的大吼一聲,手中的降龍木發出了萬丈綠光,并迅速長大,眨眼之間,長成了一個小樹大小,然伸著茂密堅韌的枝條,抽打著血翼家族高手。“嘭嘭嘭!”受到降龍木抽打的枝條攻擊,血翼浩乾身上的上品真靈器戰衣被抽裂了一條條細口,一絲絲鮮血在血翼浩乾身上流出。而五爪、金翅大鵬、混沌神獸也殺得興起,整個街道被毀于一旦,數百名血翼家族高手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死傷大半。“你們休得猖狂!”就在景風想要取下血騰城城主血翼浩乾性命時,一道爆喝聲在血騰城上空傳出,“唰”的一聲,一個身影出現在重傷的血翼浩乾身前,救下了即將命喪景風之手的血翼浩乾。“玄級神王!”景風眼中精光一閃,重視起眼前的高手來。“師叔,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血翼浩乾看到眼前出現之人,大聲哭訴道。“你是誰?為什么來我血騰城鬧事,殺我玄宇家族高手!”長相清秀,看似只有三十歲年齡,但清秀的臉上卻透出一股煞氣的中年男子怒視著景風道。“哼!我本不想鬧事,但你們血翼家族欺人太甚,這就對你們的懲戒!”景風冷哼一聲,并不以為意道。雖然景風單對單可能不是玄級神王的對手,但感知蟲、達到了二級玄級極圣獸實力,金翅大鵬、五爪、混沌神獸達到了一級玄級極圣獸頂峰的實力。面對一名玄級神王高手,景風還是有自信取勝的。“浩乾,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中年男子眉頭一皺道。“師叔,事情是這樣的!”血翼浩乾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血翼家族玄級神王。不過在血翼浩乾哭訴之際,景風并沒有做任何解釋,而五爪、混沌神獸殺的興起,也沒有理會突然出現的玄級神王高手,血騰城血翼家族高手有又不少慘死在五爪、混沌神獸等人手下。“夠了!你們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殺害我血翼家族弟子,我今天定要讓你血債血償!”聽了一般血翼浩乾的哭訴,玄宇家族玄級神王高手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吼一聲,釋放出一股凝聚了三十倍的力量,震開降龍木枝條縛束,飛向了五爪等人,想要把五爪等人殺死,為死去的血翼家族高手報仇。“想動他們,過了我這關!”景風腳踏靈隱飄,“唰”的一聲,趕上了血翼家族玄級神王,運轉了一周無沌之力,發出一團增幅了二十五倍力量的能量球,撞向了,想要震傷血翼家族玄級神王。但玄級神王可以凝聚三十倍力量,再加上玄級神王本身的力量就遠超天級神王數倍,硬抗一擊之后,景風被震退了出去,但血翼家族玄級神王發出的余威全部被逆天烈焰甲所攔住,景風并未受到傷害。“這是什么戰衣,難道是極品真靈器!”血翼家族玄級神王驚嘆的看著發出陣陣紅光,擋住景風發出攻擊的逆天烈焰甲,驚詫的說道。由于傳承真靈器戰衣一般都是各大勢力的鎮族之寶,所以血翼家族玄級神王沒有猜測逆天烈焰甲是傳承真靈器。“小蟲、金翅、五爪、七色,玄級神王實力太強,我們五個來戰!”景風給金翅大鵬、五爪四人傳音道。“好!”四人點了點頭,放棄了各自的對手,飛到了空中,和景風站成了一排,怒視著血翼家族玄級神王。“小子,你覺得就憑你們幾個是我的對手嗎?”血翼家族玄級神王不屑的說道。“我承認你的實力很強,但你實力再強,今天我定血洗你血騰城!”景風一臉堅定的說道。“是嗎?那我先殺了你!”血翼家族玄級神王祭出了極品真靈器,一抹血光在極品真靈器長槍槍頭涌出。“金翅,我們用速度糾纏住他,五爪、七色、小蟲,你們來攻擊他,我們一定要在一個時辰內重創他!”景風給四人傳音道。景風還不想拖得太久,暴露身份,一個時辰之后在殺不死血翼家族玄級神王,景風決定讓煉雪無痕出來幫他!“好!”聽到景風的計劃,四人點了點頭,變成了最強的戰斗形態。“神獸!你們是神獸!”看到五爪四人變成的戰斗形態,血翼家族玄級神王眉頭一皺道。“我們上!”景風并不理會驚嘆的血翼家族玄級神王,沖著金翅大鵬四人使了一個眼色,殺向了血翼家族玄級神王。“嗖嗖!”景風和金翅大鵬不斷利用速度偷襲血翼家族玄級神王,感知蟲利用它超強的感知力,配合五爪和混沌神獸,瘋狂的攻擊著血翼家族玄級神王,一時間血翼家族玄級神王被壓制的死死的,玄級神王的實力根本不能發揮。“哧哧!”由于五爪、金翅大鵬、混沌神獸用的乃是傳承真靈器,一會的功夫,血翼家族玄級神王身上的上品真靈器戰衣就變得傷痕累累。但由于血翼家族玄級神王發出的攻擊力量很強,景風等人也不敢硬抗血翼家族玄級神王劈出的槍芒,戰事不斷僵持著。“你們竟敢傷我,我要你們都死!”感覺到自己身體不斷流出的鮮血,血翼家族玄級神王憤怒了,把體內的神王之力完全爆發了出來,一股濃濃的血氣在血翼家族玄級神王體內鉆出。“血魔咒!”血翼家族玄級神王大吼一聲,使出自傷神嬰,但可急速提升力量,血翼家族獨有的神咒。血翼家族玄級神王自身的實力急速提升,瞬息達到了玄級神王頂峰實力,一槍逼退了五爪和混沌神獸的攻擊。“嗡!”就在狂暴的血翼家族玄級神王瘋狂攻擊時,景風深吸了一口氣,強行使用三重域,一股強大的域驟壓了下來,罩住了狂暴的血翼家族玄級神王。“這不可能,你是圣神高手!”感覺到域的氣息,血翼家族玄級神王驚呼一聲道。“快!趁他病,要他命!”景風大喝一聲道。“嗖嗖嗖嗖!”五爪、金翅大鵬四人使出了最強攻擊,攻擊到了被景風釋放的域強行縛束住的血翼家族玄級神王身上。“嘭嘭!”兩聲,行動緩慢的血翼家族玄級神王擋住了七色和金翅大鵬的攻擊,但感知蟲和五爪的攻擊卻重重的攻擊到了血翼家族玄級神王身上。“哧!”的一聲,五爪插入血翼家族玄級神王身體的第五爪抓住了血翼家族玄級神王的神嬰,感知蟲的木之本源綠槍劈碎了血翼家族玄級神王上半部身體。“轟!”的一聲,血翼家族玄級神王爆體身亡。第522章黑鱗龍“什么!”血騰城城主血翼浩乾看到自己的師叔,玄級神王竟然命喪景風之手,瞪大了雙眼,心中充滿了恐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下一個就輪到你了!”景風緩和了一下體內的反噬之力,飛到了一臉恐懼的血騰城城主血翼浩乾上空,冰冷的說道。“不!”恐懼的血翼浩乾還不想隨血翼家族玄級神王而去,大叫一聲,運足了全力,就想逃跑。“你以為你能逃得了嗎?”已經殺死了血翼家族玄級神王,景風也沒有了任何顧慮,大喝一聲,把體內的無沌之力渡入到了降龍木中,使出了五色圣火斬。一道燃燒著五色圣火的棍芒直射了出去,帶著毀滅萬物的氣勢,把血騰城街道的古路從中間劈開,留下了一道十米深的鴻溝,兩旁還未損壞的建筑也在景風使出五色圣火斬振幅力量下化為了塵埃。“啊!”血騰城城主,天級神王血翼浩乾驚恐的大叫一聲,被五色圣火斬吞沒了,消失在了天地間。“所有人聽命,速戰速決,盡快屠戮血騰城血翼家族高手!”景風氣息有些沉重的命令道。“是主人!”看到氣息沉重的景風,眾人知道景風體內的無沌之力、靈魂之力消耗過大,為了讓景風放心,全部變成了最強的戰斗形態,祭出了極品真靈器,像秋風掃落葉般屠戮起驚恐想要逃跑的血翼家族高手。一炷香時間一過,景風掐算了一下時間,感覺血騰城附近大城的血翼家族高手就快趕來了,給眾人傳音,飛到了九天之上,利用滿天厚云阻擋,把眾人收到了虛獨境中,離開了十分之一變成廢墟的血騰城,向血翼家族其它大城方向飛去。虛獨境中。經過將近一年的蛻變,黑鱗蟒吸收了蛻神草全部靈氣,身形已經蛻變了大半,只是黑鱗蟒二次化形的獸體太強大,需要大量的力量蛻形,所以黑鱗蟒在化形大半時,速度降了下來。這時把虛獨境隱匿在血翼家族另外一個大城血楊城的景風發現了黑鱗蟒如今的困境,找到了五爪,把自己提前叮囑,讓五爪留下的玄級神王的神嬰要來,來到了黑鱗蟒身邊,混合著生之極元,融入到了緩慢蛻形的黑鱗蟒體內。有了生之極元以及玄級神王的神嬰補充,黑鱗蟒緩慢蛻形的速度再次加快,身軀不斷變大,光滑、龐大的身軀突然崩裂,四只龍爪在黑鱗蟒光滑的身軀上長出。黑鱗蟒扁平蛇頭上,也長出了一對犄角,身上出現了一塊塊龍鱗。“龍!黑鱗蟒二次化形竟然是條龍!”景風看到黑鱗蟒漸漸成形的身軀,驚詫的自語道。“好強大的氣勢!”金翅大鵬、五爪等人全都被黑鱗蟒化形散發的氣勢吸引過來,來到了震驚的景風身邊,驚詫的看著黑鱗蟒蛻形。“嗷嗷!”一聲聲怒吼在黑鱗蟒口中迸出,黑鱗蟒堅硬的黑鱗隨著爆吼聲,一片片脫落,黑鱗蟒體內第二顆獸丹吞噬了生之極元以及玄級神王神嬰后,終于成型,一股股強大的獸元加速著黑鱗蟒蛻形成功。“嗷!”隨著一聲震破天際的狂吼聲在黑鱗蟒口中發出,黑鱗蟒身體周圍的大地裂開了一道道裂痕,一股黑光完全包裹住了黑鱗蟒,瘋狂的吞噬虛獨境內的神之力。“黑鱗到了蛻形最關鍵的時候了,希望他能蛻形成功!”景風暗自祈禱道。不過景風的擔心是多余的,黑鱗蟒體內的第二顆獸丹已經成型,所以黑鱗蟒二次化形一定會成功。隨著黑光發出的吸力越來越小,包裹住黑鱗蟒的黑光越來越暗淡,漸漸的,黑鱗蟒蛻形成功的身軀露了出來。“主人,謝謝你,謝謝你在我蛻形關鍵時候補充我急需的能量!”黑鱗蟒龐大的身軀漂浮在空中,感激的對景風說道。“黑鱗,別客氣,如今蛻形成功,你感覺怎么樣,力量增強了多少!”景風發現黑鱗蟒蛻變成黑鱗龍,自身的實力提升到了二級玄級極圣獸,一臉欣喜的詢問道。“主人,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好,實力至少提升了百倍有余!”黑鱗龍感覺了一下自己提升的實力,一臉激動地說道。“好好!黑鱗,你用全力攻擊我,我看看你實力到底提升了多少!”景風掠空而起,漂浮在空中,對黑鱗龍說道,想要試試黑鱗蟒實力到底

              后,立即發起反攻,勢必殺死罪魁禍首,掌控全局!”玄宇天齊說道。“那好,那我們就靜靜等待,收拾一下殘局吧!”景風點了點頭,沒有在這里多待,叫著五爪,離開了主殿,私聊去了。瘋狂逃竄的血翼家族、天幽谷和極度之城的大軍越過極度之城勢力范圍,直接飛到了天幽谷內,一進入到幽魂山,幽天奇立即啟動了天幽五重天,把延綿幾十萬里的幽魂山保護了起來。有了天幽五重天的保護,眾人松了一口氣,血翼孤鴻命令大軍駐扎在幽魂山養傷,召集三大家族的圣神高手來到了天幽谷主殿,商議對策。“天奇、極宇,如今你們還有什么好辦法沒有!”血翼孤鴻走進大殿,在大殿內布下一道禁制,封鎖了整座大殿,詢問道。“沒有!我沒想到玄宇天齊竟然搬來如此多救兵,就連一直不問世事的妖域都出現了!我想玄宇天齊如果知道我們藏身于天幽谷幽魂山,他們一定會舉族前來圍剿我們的!”極度之城域主極宇焦急的說道。“我想妖域大軍不是玄宇天齊請來的,而是救玄宇天齊于出生天的景風請來的!也只有那個景風可以請動妖族大軍!”相柳坐在一旁,陰狠的說道。“大家請放心,我天幽谷護山大陣天幽五重天已經打開!天幽五重天的威力絕對要比玄宇家族密宗大陣威力大,如果玄宇家族、司鴻家族、飛域之界和諸于家族或者妖域大軍他們敢進入到天幽五重天,我保證他們有進無回!”天幽谷谷主幽天奇自信滿滿道。“天奇,你這天幽五重天最多可以困住多少人?”血翼孤鴻詢問道。“十萬人沒有問題!因為天幽五重天就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如果天幽五重天飽和,其余大軍也進不來!這個大家可以放心!”“而且想要破除天幽五重天并非那么容易,天幽五重天蘊含天幽地重天、天幽水重天、天幽火重天、天幽暗重天以及最強大的天幽光重天!一旦深陷天幽光重天,會接受無邊無盡,穿透一切的光源攻擊,只要我把天幽五重天威力提升到最大,我想就是天級圣神,也休想破了天幽五重天。”幽天奇自信滿滿的說道。“如果這樣就太好了!如果可以保證三年內不被攻擊,我倒有個計劃可以一試,說不定可以反敗為勝!”血翼孤鴻沉思道。“孤鴻域主,你有什么計劃趕快說出來!”極宇聽到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眼中精光一閃,焦急的問道。“我想大家也看到血僵的威力了吧!如果我們可以造就十萬只血僵出來,我想神之界沒有人是我們的對手!”血翼孤鴻陰狠的說道。“十萬只血僵!孤鴻域主,血僵可以極其難煉制的,而且血僵成型也需要大量的時間,我們總不能一直龜縮在幽魂山吧,到時候祖神七行界開啟,那不是便宜其他人了!”極宇不解的問道。“這就要天奇幫忙了!只要他能強行開啟死之極,讓我取得足夠的死之極元,我就可以用秘法把那些重傷的殘兵煉制成兇猛的血僵,到那時,我一定要讓玄宇家族、諸于家族和司鴻家族他們付出慘痛代價!”血翼孤鴻陰狠的說道。“可是,如果強行打開死之極,幽魂山的靈脈一定會受到影響的!”幽天奇擔憂道。“天奇,制造血僵使我們唯一可行之計了!如果讓玄宇天齊他們攻占了幽魂山或者逼迫我們永遠龜縮在幽魂山,不能進入祖神七行界,你覺得哪還有什么意義!幽魂山也會被他們破壞!我保證,等制造出大量的血僵,清掃對抗我的勢力,我一定先讓你挑選仙澤福地,再建族址。”血翼孤鴻蠱惑道。“呼!那好吧!”幽天奇深吸了一口氣道。“那大家隨我來吧!我用天幽谷傳承真靈器強行打開死之極,大家一起進入到死之極,尋找死之極元,希望制造出血僵大軍可以扭轉局勢!”幽天奇決定賭上一賭道。“好!”為了能扭轉敗局,眾人一起起身,隨幽天奇來到了天幽谷禁地,封閉的死之極外,等待幽天奇強行打開死之極。“嗡!”幽天奇心意一動祭出了天幽谷鎮谷之寶,傳承真靈器幽罰令,在幽罰令中渡入了大量的圣神之力,一道道幽暗的神光在幽罰令中涌出,直射向了封印的死之極、受到幽罰令幽暗神光刺激,封印死之極的禁制微微顫抖起來,一股股黑光透出死之極,瘋狂的破壞著幽魂山的靈脈。“開!”幽天奇大吼一聲,幽罰令發出的神光瞬間增強了數千倍,一下子沖開了死之極的封印,死之極內的死極氣大量的涌了出來,死之極周圍的靈木受到死之極內涌出的死極氣破壞,瞬間枯萎了。“大家趕快進去找死之極元,如果任由死極氣涌出,我整座幽魂山就完了!”幽天奇沒有進入到死之極,而是控制幽罰令震住蜂擁而出的死極氣,防止死極氣破壞幽魂山靈脈。但死極氣涌出越來越多,幽天奇壓力也隨之增大,不時有一股股死極氣透出幽罰令發出的控制黑光,融進了幽魂山中,破壞著幽魂山的靈脈。由于沒有了暗源珠,進入到死之極的眾人在血翼孤鴻帶領下,很快進入到了死之極谷,開始尋找死之極元。當血翼孤鴻等圣神高手花了足足十日左右時間,把死之極谷完全破壞后,還是找到了大量的死之極元,這些死之極元足夠煉制三萬多名血僵。得到了死之極元,眾人沒有猶豫,紛紛離開了死之極,不過經過數十日死極氣滲透破壞,死之極周圍變成了一片死地,幽魂山的靈性也大不如前。血翼孤鴻等圣神高手一離開死之極,幽天奇立即控制幽罰令重新關閉了死之極入口禁制,封鎖了死之極。第649章血腥煉制“孤鴻域主,你們一共得到多少死之極元!”重新封印了死之極,幽天奇有些虛脫的問道。“我們這次一共得到了一千多團死之極元!這些死之極元足夠煉制三萬多名實力強大的血僵!”血翼孤鴻難得露出一絲笑意道。“三萬多名!再加上如今我們現有的兵力,以及天幽五重天,應該可以和玄宇天齊他們有一拼之力!”幽天奇算計了一下道。“天奇、極宇、血翼通遁、你們速速把族內大軍傷勢較重的族人叫到此處,我要在這里把他們制造成血僵!”血翼孤鴻看到被死極氣破壞的死之極外充滿了大量的死亡氣息,很適合煉制血僵,命令道。“好!”到了如今地步,幽天奇、極宇也不顧上犧牲大量的族人,召集自己族內的圣神和神王高手,把傷勢較重的族人全部聚集起來,帶到了天幽谷禁地,死之極外,被血翼孤鴻使用大神通改造的地方。由于血翼家族、天幽谷、極度之城身受重傷人數并不到三萬余人,幽天奇、極宇、血翼通遁只能把一些身受輕傷的族人也聚集過來,終于湊齊了三萬余人。這三萬余人看到血紅色,充滿死亡氣息的山谷,心中忐忑不安,但自己的圣主、域主都沒有發話,他們也不敢多問,只能在心中祈禱平安。“我把你們聚集在此,是要把你們變成我魔族最強的戰斗軍團,橫掃整個魔族,只要大家齊心,以后整個神之界都是我們的了!”血翼孤鴻漂浮在空中,霸氣、威嚴的說道。“好了!你們全都閉上眼睛!不許睜開,誰要偷偷睜開眼睛,殺無赦!”血翼孤鴻霸道,不可抗拒的命令道。此時,這三萬多名受傷的族人大部分已經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會是什么!但血翼孤鴻所說的話誰都不敢抗拒,因為抗拒只能加劇死亡時間,所以這三萬多名受傷族人默默地閉上了眼睛,等待地獄般的痛苦。“唰!”一道巨型血光陣包裹住了三萬多名受傷的三族族人,血光陣開啟的一瞬間,血翼孤鴻等圣神高手把獲取的死之極元全部融進了血光陣中。“啊啊啊!”當一絲絲死之極元配合著一道道血光鉆進這三萬多名受傷的族人體內時,這三萬多人痛苦的大叫起來。隨著死之極元、血氣越鉆越多,這三萬多人再也堅持不住,雙手狠狠地插進了自己的身體內,想要把鉆入體內的死之極元、血氣逼出來。但死之極元和血氣早已融進了他們的身體,任由他們怎樣折磨自己,破壞肉體,根本不能減輕一些一絲疼痛。看到血光陣內的一幕,極度之城和天幽谷不少神王高手感覺到頭皮發麻,渾身上下出了一身冷汗。但他們見識了血翼孤鴻血腥的手段后,不敢離開,只能把目光移到別處,不敢再看血光陣內血腥、殘忍的一幕一幕。“好了,大家可以離開了,我想一年之后,這三萬余人在吸收了死之極元和血氣都,都會變成血僵體!只要再給我三年時間,這三萬多名血僵大軍成型,整個魔族就是我的了!”血翼孤鴻野心勃勃的說道。與此同時,玄宇家族誕生之地。玄宇天齊派出的眼線傳來消息,血翼家族、天幽谷和極度之城的大軍全部退縮到了天幽谷幽魂山!當景風聽到玄宇家族眼線所報后,腦海中立即出現了一個念頭那就是天幽五重天。當初景風親身體驗過天幽五重天的恐怖,雖然如今景風自身的實力提升了百倍有余,但景風還沒有自信可以闖過天幽五重天。“天幽谷,他們退縮到天幽谷內了!”玄宇天齊眉頭緊鎖道。“天齊尊,我們不能再拖了,還是一鼓作氣消滅了血翼家族、天幽谷和極度之城,不能讓他們有一絲喘息的機會!”如今倒戈向玄宇天齊的諸于賦一心要消滅血翼家族、天幽谷和極度之城,因為諸于賦知道,如果讓血翼家族他們卷土重來,自己一定會遭殃。“天幽谷、天幽五重天!你們誰對天幽五重天有所了解!據我所知,這天幽五重天可以成為神之界最頂尖的陣法!陣內乃是一個獨立的空間,要想破除,非常困難!”玄宇天齊擔憂的問道。“天齊兄,我曾經被困進過天幽五重天!當我連闖三重,進入第四重時,就完全不支,要不是我可以隨意穿梭于空間裂痕,可能早已死在天幽五重天中!”景風把當初自己被困在天幽五重天,闖關的情況告訴了眾人。“景風,你可以隨意出入空間裂痕!”眾人沒有被天幽五重天所鎮住,反而被景風所以出入空間裂痕的神通所鎮住,作為同樣修煉混沌訣的玄宇天齊,更加感到震驚。“恩!”景風點了點頭道。“景風,我想你以后的成就一定超越我!因為你的潛力實在太深了!”玄宇天齊發自內心的感慨道。“好了,既然我們已經知道血翼家族、天幽谷和極度之城如今藏身之地,我決定,休息三個月,等大家恢復了傷勢,就立即向天幽谷幽魂山進發!這次,我們一定不能再讓血翼家族他們逃了!”玄宇天齊深吸一口氣,施令道。“好!”眾人一口同聲道。話畢,眾人全部退出了大殿,來到了各自的陣營,調息去了。就在凌九天想要回到飛域之界休息時,景風叫住了凌九天。“景風,你找我有什么事?”看到景風神神秘秘的叫住景風,凌九天不解的問道。“凌界主,你不是一直想要把時間之劍提升到圣靈器等級嗎,我得到了神之界第一神石八心神魄,如果你相信我,我就把我師傅介紹給你,讓我師傅幫你煉制時間之劍,提升時間之劍的等級!我想以我師父煉器水平,一定可以把時間之劍提升至圣靈器等級!”景風把凌九天叫到一旁,傳音道。“真的?景風你真的得到八心神魄了!”凌九天震驚的傳音道。“恩!不過我讓我師傅幫你把時間之劍提升到圣靈器等級,你可要遵守當初的承諾啊!而且飛域之界這次前來的大軍,并不是你們最厲害的吧!”景風露出一絲笑意,傳音提醒道。景風見識過時間之域,在時間之域修煉,要比外界快數千倍,飛域之界中心門人的實力也高過一般神之界大勢力門人,這也是為什么飛域之界作為飛升者建立的勢力,一直沒有受到各大勢力打壓的原因。“不錯,這次我飛域之界所來大軍并非最強的!因為我沒想到血翼家族大軍的實力這么強,存在一種不怕死的僵尸!”凌九天點了點頭承認道。“凌界主,怎么樣!我想辦法幫你把時間之劍提升等級,你飛域之界以后也要幫我對付雷家!”景風傳音道。“好!一言為定!”凌九天考慮到景風和玄宇天齊、五爪的關系,想到景風已經找到如此堅硬的后盾,也不差自己,點了點頭同意道。“凌界主,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等解決完血翼家族之事,我就請我師父幫你煉制時間之劍!”得到了凌九天承諾,景風心情大好,許諾道。“好!”凌九天點了點頭,和景風分開,回到了飛域之界陣營內。“景風,你這么著急找我干什么?”煉雪無痕一頭霧水道。“師傅,你不是一直想要煉制一件屬于自己的圣靈器嗎?我得到了神之界第一神石八心神魄!你先用這八心神魄幫凌界主提升時間之劍等級,掌握了經驗,在自行煉制圣靈器!”景風在煉雪無痕休息帳篷中布下了一道禁制,拿出了八心神魄道。“八心神魄!真的是八心神魄,景風你是怎么得到八心神魄的?”煉雪無痕瞪大了雙眼,不敢相信道。“這是徒兒費了千辛萬苦才得到的!師傅,有了八心神魄,你可以把一件傳承真靈器提升到圣靈器等級嗎?”景風詢問道。“雖然我沒有嘗試過!但八心神魄作為神之界第一神石,應該可以!”煉雪無痕平靜了一下震驚的心情道。“那就好,等解決完了血翼家族之事,還麻煩師父幫凌九天的時間之劍提升一下等級!”景風確認煉雪無痕可以煉制,松了一口氣。“景風,你為什么要把如此珍貴的八心神魄拿出來,幫凌九天提升時間之劍等級,而不自己留下!”煉雪無痕知道八心神魄珍貴,不解的問道。“我自己留下了一半八心神魄提升木魂等級,至于幫凌九天提升時間之劍等級,是因為凌九天承諾,讓飛域之界幫助我!”景風沒有隱瞞道。“原來如此!”煉雪無痕點了點頭道。在景風和煉雪無痕煉制的神丹的幫助下,受傷的高手大軍很快恢復,三個月后,各大勢力大軍神采奕奕的乘坐上自己族內神舟,浩浩蕩蕩向天幽谷進軍。第650章再入天幽五重天一個月后,天幽谷幽魂山外。玄宇家族、司鴻家族、飛域之界、諸于家族和妖域大軍乘坐的神舟牢牢把延綿數十萬里的幽魂山牢牢圍住。但看到幽魂山忽隱忽現的景象,眾神王、神圣高手全都感到了危機的存在,沒有一個人擅自闖進幽魂山中。“這就是天幽五重天嗎?”第一次見到完全開啟,看到暴露在眼前的天幽五重天,玄宇天齊緊緊盯了一會,喃喃自語道。天幽谷,主殿內。在得知玄宇家族、司鴻家族、飛域之界、諸于家族和妖族的大軍全齊聚在幽魂山外,把幽魂山團團包圍起來時,血翼家族、天幽谷和極度之城的高手感到了一絲驚慌。“大家不要驚慌,天幽五重天乃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就算他們集體攻擊,也不可能破了天幽五重天,破天幽五重天的方向只有一個,就是在內部,闖過天幽光重天,破了天幽五重天的陣心!不過天幽五重天出現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可以破了天幽五重天,所以請大家不要擔心!”天幽谷谷主幽天奇安慰眾人道。“天奇,你把天幽五重天的威力提升到最大了嗎?我怕他們真的會進入天幽五重天內部,破了天幽五重天!”血翼孤鴻還是有些擔憂道。“孤鴻域主,你就放心吧!我已經把天幽五重天威力提升到了最高,就算玄宇天齊進入,也一定有進無回!”幽天奇自信滿滿道。“那就好!”看到幽天奇自信滿滿的表情,血翼孤鴻放下心來,繼續等待三萬多名血僵大軍成型出世。幽魂山外。“大家聽我命令,一起攻擊幽魂山,我就不信以我們大家的力量,破不開天幽五重天!”玄宇天齊漂浮在大軍的最前方,大聲命令道。“攻擊!”玄宇天齊一聲名下,數十萬大軍一起發出攻擊,密密麻麻的攻擊團匯集到一起,轟到了包裹住幽魂山的天幽五重天上,整個空間裂開了一道道裂痕,整個大地也劇烈的顫抖起來。但經過十天十夜密集的攻擊,天幽五重天并沒有一絲松動的跡象,這讓玄宇天齊等人正視起天幽五重天的威力。“大家不要攻擊了!停止攻擊!”玄宇天齊一聲令下道。因為玄宇天齊感覺到,就算大軍在密集攻擊一年,也不一定可以攻破天幽五重天。而且長時間密集攻擊,極具消耗神力,所以玄宇天齊制止住了大軍的進攻。“天齊尊,血翼孤鴻他們有天幽五重天保護,我們該怎樣闖進去清掃他們?”玄宇家族圣主玄宇谷南飛到玄宇天齊身邊,詢問道。“看來也只有從天幽五重天內部著手了!”玄宇天齊沉思了一下道。“天齊兄,我隨你進到天幽五重天內吧!當年我被困在天幽五重天,并沒有探出天幽五重天虛實,如今我的實力增強了,我想再次進入到里面一探究竟!勢必破了天幽五重天!”由于虛獨境內秘密太多,在萬不得已情況下,景風還不想讓虛獨境公布于世,決定和玄宇天齊一起進入到天幽五重天。“好,我們就進入到天幽五重天內部看看,我就不信合我們二人之力,還破不了天幽五重天!”玄宇天齊豪氣的說道。“吼吼!景風,我也要隨你們一起去!”五爪大吼一聲道。“不行五爪,天幽五重天內太危險,你還是留在外面等待吧!”景風搖了搖頭道。“吼吼景風,你的實力還不如我呢?而且我有妖罰盤,我就不信一個天幽五重天可以傷到我!”五爪大吼一聲,強烈反對道。“妖罰盤!對啊,五爪有妖罰盤!妖罰盤還具有宇宙七屬性,說不定五爪前去,真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景風在心中沉思道。“好,五爪,只要你答應我,進到天幽五重天內一切聽我的,我就答應帶你進入!”景風點了點頭道。“吼吼!我保證!”好久沒有和景風一起并肩作戰,五爪十分期待道。“那好,那我們一起進入到天幽五重天吧!”景風露出一絲笑意道。“大家在外面等我,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闖入到天幽五重天中!”玄宇天齊大聲命令道。“是!”眾人齊聲說道。“景風,五爪一切小心!”凌九天、司鴻慕晴、煉雪無痕、龍神傲絕、冥魅等人關心說道。“大家放心吧,天幽五重天是困不住我的!我們進去了!”景風自信滿滿的說道,說完,景風第一個闖進了天幽五重天中。由于景風曾經進入到過天幽五重天內,所以景風帶著五爪和玄宇天齊,很輕松的穿越了天幽地重天,進入到了天幽火重天中。但穿越天幽地重天時,景風感覺到了現在天幽五重天的威力比第一次進入時,威力大了數十倍,這讓景風暗自警惕小心起來。“天齊兄,五爪,你們小心,這天幽五重天的威力提升了不少,當初我被困入這里時,威力沒有這么大!”景風出言提醒道。“恩!”五爪和玄宇天齊同時點了點頭,跟著景風來到了天幽五重天第二層,天幽火重天內。一進入到天幽火重天,景風三人腦海意識突然出現無邊無盡的火洋,一片片百米高的巨型火浪瘋狂在景風三人腦海中肆虐。“大家主意,這是意識攻擊!只要摒除雜念,消除腦海中火海意識,就可破關!”景風盤膝坐在天幽火重天內,傳音提醒道。玄宇天齊靈魂之力早已達到玄級圣神境界,景風和五爪的靈魂境界達到了地級圣神頂峰,所以面對腦海中的意識攻擊,并不畏懼。景風和玄宇天齊運轉暗屬性法則,瘋狂的吸收火海意識攻擊,而五爪招出了妖族圣靈器妖罰盤,一點點把腦海中的火海意識逼退了出來。三人用了不到五天的時間,就破了天幽五重天第二關,天幽火重天的意識攻擊,來到了天幽五重天第三關,天幽水重天邊緣。一直觀察景風三人破陣情況的幽天奇看到景風三人如此輕松的就破除了天幽五重天前三關,心中不由得產生了一絲不安,不過天幽五重天最后兩重乃是威力最大的,幽天奇把全部希望全部寄托到了最后兩重上。“五爪、天齊兄,這天幽五重天第三重乃是天幽水重天,不但有意識攻擊,而且還有肉體攻擊,你們可一定小心!”景風提醒道。“我們知道了!”玄宇天齊用暗屬性力量包裹住全身,五爪用妖罰盤罩住自己,和全身黑光包裹的景風一起,闖進了天幽五重天第三關,天幽水重天中。飛進天幽水重天,景風遠遠看到一片巨大的水氣漩渦出現在天幽水重天中,而且自己腦海中也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水氣漩渦,瘋狂的攻擊著腦海中的意識,使得景風三人腦海意識劇烈的波動起來。“嗡!”景風祭出了降龍木,讓降龍木迅速在自己三人身前迅速生長,整成了一顆參天大樹,揮舞著一道道枝條,攻擊著一點點靠近,撕裂空間的水氣漩渦。此時,景風和玄宇天齊全身水光閃爍,雖然玄宇天齊沒有領悟水元素法則,但玄宇天齊領悟混沌訣的時間要比景風早,再加上玄宇天齊實力高過景風數籌,所以玄宇天齊運用體內的混沌水靈,驅散著腦海中的水氣漩渦。而景風運起水屬性法則,控制體內五色圣水靈驅散腦中水氣漩渦,在降龍木保護下,景風和玄宇天齊壓力減輕不少,腦海中的水氣漩渦威力也一點點降低。不過此時最輕松的要數五爪,有圣靈器妖罰盤發出的七色神光保護,五爪很輕松的就驅散了腦海中的意識攻擊。當五爪睜開眼睛看到降龍木正延伸。揮舞枝條對抗強大的水氣漩渦時,五爪大吼一聲,控制妖罰盤發出了一道七色神光,射到了巨大的水氣漩渦上。“轟”的一聲,天幽水重天劇烈的顫抖了一下,巨大的水氣漩渦被妖罰盤發出的神光消散了。巨型水氣漩渦消散的一瞬間,景風和玄宇天齊腦海中的水氣漩渦也隨之消失,景風和玄宇天齊松了一口氣,在閉目中醒來。“這不可能!怎么會有圣靈器存在!而且還相克天幽五重天內的屬性!”幽天奇一臉驚詫道,心中的不安越來越甚了。“天奇,短短一個月,他們就連破天幽五重天的三重天,即將進入到天幽五重天第四重?”血翼孤鴻震驚的問道。“那個獸體之人擁有一件可以克制天幽五重天屬性的圣靈器!神之界何時出現這等圣靈器!”幽天奇不甘的說道。“圣靈器,神之界又出現了一件圣靈器!”血翼孤鴻有些貪婪和不安道。“天奇,你說天幽五重天最后兩重能困住殺死他們嗎?”血翼孤鴻詢問道。“這!那圣靈器存在,我也沒有信心了!不過就算他們能破開天幽五重天,至少也要花一年之久!”幽天奇底氣不足道。“一年?看來一場血戰在所難免!”血翼孤鴻深吸一口氣道。第651章天幽光重天“五爪,剛剛是你用妖罰盤破除的天幽水重天吧!”看到五爪頭頂飄立的妖罰盤,景風詢問道。“吼吼!自然是我了!”五爪大吼一聲,囂張的說道。“妖罰盤,七色神光!五爪,說不定妖罰盤真的可以克制天幽五重天內暗光兩重天!”景風沉思了一下道。“景風,那暗重天和光重天很危險嗎?”五爪大聲問道。“我曾經進入到暗重天!一進入到暗重天,我就被無盡的暗源傷到,不得已劈開了空間裂痕逃跑!而比暗重天還要強大的光重天,我就不知道了!但光源號稱可以滲透一切攻擊,兇險程度應該不是暗重天可以比擬的!”景風心有余悸的分析道。“天幽暗重天、天幽光重天!景風,你我都掌握了暗源屬性,五爪有圣靈器妖罰盤作防御,這天幽暗重天我們多費一些時間,應該可以有驚無險的闖過!但光元素乃是宇宙最奧秘,也是最難領悟、威力最大的一種元素,我們還應從長計議,被困在天幽光重天,很可能會丟掉性命!”玄宇天齊謹慎的說道。“吼吼!這有什么!我的妖罰盤就蘊含光屬性,只是我還不能完全掌控妖罰盤光屬性,但妖罰盤神光防御我還是信得過的,等我們闖過天幽暗重天,你們兩個靠近我,我用妖罰盤保護你們!”五爪大吼一聲道。“妖罰盤,看來也只有依靠妖罰盤試試了!”景風決定冒險一試。“我說血翼孤鴻他們怎么會逃到天幽谷,沒想到這天幽五重天確實兇險異常,防御超強,如果我們破不了天幽五重天,根本奈何不了血翼孤鴻他們,只能在外面和他們僵持,如果時間拖久了,等他們恢復了元氣,戰爭的局勢很可能還會發生改變!”“好了,我們不要耽誤時間了!我就不信以我們三人的實力,破不了天幽五重天!”玄宇天齊催促道。話畢,玄宇天齊、景風、五爪三人招出各自的防御,飛進了天幽暗重天中。一進入到天幽暗重天,無窮無盡,釋放出巨大吞噬力的暗源鋪天蓋地擠壓向景風三人。此時,天幽暗重天因為景風三人闖入,變得沸騰起來,一波接著一波暗源巨浪不斷形成,怕打著景風三人。“景風,天齊,讓我用妖罰盤試試,看能破了這天幽暗重天嗎!”五爪大吼一聲,一道金光在體內涌出,妖罰盤頓時七色神光閃爍,直射向了遠方。受到圣靈器妖罰盤的攻擊,狂暴的天幽暗重天變得更加狂暴,景風三人好像狂浪中的三艘小舟,苦苦抵抗天幽暗重天內蘊含的暗源攻擊。“吼!”妖罰盤發出的攻擊不但沒有降低天幽暗重天的攻擊,反而激起了天幽暗重天的兇性,這讓五爪大為惱火,控制妖罰盤不斷發出一道道神光,攻擊著天幽暗重天。經過五爪不惜余力攻擊了十八天左右時間,天幽暗重天釋放的暗源威力降低了一分,看到妖罰盤攻擊真的起到效果,景風決定控制暗源珠一試,看看暗源珠可以鎮住天幽暗重天嗎?“五爪,辛苦了,下面的交給我了!讓我來試試!”景風對五爪傳音道。“吼!好!”經過十八天控制妖罰盤瘋狂攻擊,強悍的五爪也有些吃不消,大吼一聲,控制妖罰盤罩住自己,飛到了景風身邊,開始恢復起消耗過度的妖神力來。“天齊兄,幫我護法,我試試能鎮住天幽暗重天不?”景風給一旁的玄宇天齊傳音道。“好!”雖然玄宇天齊不知道景風要怎樣鎮天幽暗重天,但景風身上的秘密太多,異寶也層出不窮,玄宇天齊很期待景風接下來要怎么做。“嗡!”景風盤膝漂浮在天幽暗重天中,心意一動,祭出了體內的暗源珠,在暗源珠中渡入大量的混沌之力,控制暗源珠釋放出一道道強大的暗源,融進了天幽暗重天中。起初,天幽五重天內的暗源十分排斥暗源珠的暗源力量,瘋狂的抵抗著,整個天幽暗重天回旋了起來,景風三人的壓力再次提升。景風三人在苦苦支撐了足足一個月時間后,暗源珠釋放的暗源力量完全融進了天幽暗重天中,天幽暗重天狂暴的力量也漸漸平息下來。不過讓玄宇天齊、五爪、以及正在觀察景風三人動向的幽天奇震驚的一幕很快發生,景風頭頂漂浮的暗源珠突然變大,變成了一顆直徑十米的巨型暗源珠。而此時的暗源珠表面越來越飄忽,慢慢變成了一個無邊無盡的巨型黑洞,釋放出強大的吸力,吸收起天幽暗重天內的暗源來。隨著巨型暗源珠的吸力越來越大,天幽暗重天內大量的暗源被暗源珠吸收到里面,玄宇天齊、五爪的壓力頓時減輕了不少,玄宇天齊一臉驚訝的看著景風頭頂的暗源珠,對景風身懷的異寶,感到了羨慕。幽魂山內、“不好,天幽暗重天就要被破了!那白衣青年到底是誰?身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異寶!”察覺出天幽暗重內的異象,幽天奇震驚的問道。“那人名叫景風,和現今妖域妖皇乃是兄弟!至于他的身份十分神秘,誰都不知道神之界何時出現了一個這樣的人!但他自身的實力提升的很快!在神之界,我還沒有見過誰修煉速度這么快呢!”相柳把對景風的了解告訴了眾人。“此人不除不行!天奇,如果天幽五重天被破,那他們會出現在什么地方?”血翼孤鴻陰狠的問道。“在幽魂山后山的白光境內!”幽天奇說道。“白光境!大家隨我一起進到白光境等他們!我有一種預感,天幽五重

              孫楊的懷中,兩個女子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對方,幾乎是在目光相接的同時,兩人都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微笑。 看著已經相互理解的兩人,更是為自己死里逃生感覺到慶幸,孫楊也是長出了一口氣,看著天空上的云朵,孫楊笑著搖了搖頭。 “月兒姐姐,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以后我就叫你月兒姐姐吧。”藥靈兒從孫楊的懷中掙出,望著鬼月兒笑著說道。 “這可使不得,我是后來的,應該我管你叫靈兒姐姐才對。”剛才還一副淡然表情的鬼月兒,突然露出了一副慌張的神色,沖著藥靈兒連連擺手。 看著兩人因為叫誰姐姐而爭執的不可開交的兩人,孫楊只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在看到孫楊的笑臉之后,兩女也都是沒好氣的瞪了孫楊一眼,搞得孫楊也是不得不把笑意憋了回去。 漸漸地兩女越來越開心,最后竟然成了無法不談的朋友,孫楊夾在兩人中間,只覺得自己顯得有些多余,不由得露出了苦笑。 “你們還沒決定誰叫誰姐姐嗎?”孫楊看著逐漸偏離話題的兩人,無奈的問道。 “啊,對了我們是在決定誰做姐姐的問題。”藥靈兒也是一拍額頭,顯然都把這事給忘了。 鬼月兒也是露出了原來如此的目光,很明顯她也沒比藥靈兒好到哪去。 “你們既然決定不了,那就我來幫你們決定吧。”孫楊開口說道,看著呆呆的兩人,孫楊也是想笑卻不敢笑,與其讓她們繼續糾結,還不如自己替她們決定了呢。 “嗯,你要幫我們決定?那也好,不過...”藥靈兒聞言,也是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色,顯然是在跟孫楊說,你要是決定完不說個讓大家滿意的理由,今天就有你好看的。 孫楊見狀也是有些汗顏,不過卻輕咳一聲沒有在意的樣子,當即開口說道:“那就按照你們的年齡來就好了,我記得是靈兒的生日略大一些,就讓靈兒來當姐姐吧。” 聽到孫楊的話,兩女都是一愣,孫楊說的這個辦法,簡直是太簡單不過了,可是她們竟然沒有想到! “那好吧,就按照孫楊說的來吧,以后我就叫你靈兒姐姐嘍!”鬼月兒笑著說道。 “好,那就...那就...月兒妹妹。”藥靈兒看起來還有些害羞,紅著臉沖著鬼月兒說道。 說完,兩女便不知道為何突然笑了起來,搞得孫楊也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讓孫楊最為頭疼的大事,就怎么在一種極為不可思議的走向下,被孫楊安全的渡過了,看著眼前越發親昵的二人,孫楊心中不知道怎么了,仿佛有什么隔膜被打開了一樣,瞬間感覺到了一陣清明。 “這是什么感覺?”孫楊也是忍不住心中暗道。 回答孫楊的是血衣含笑的聲音:“恭喜主人了,不但化解了你兩位妻子的關系,更是在道心上更近了一步,真可謂是雙喜臨門啊!” “啊?道心上更進一步?我不是已經達到了道心永恒的層次了嗎?”血衣的話雖然讓孫楊有些竊喜,但是最重要的問題,卻是絲毫不能怠慢,于是便沖著血衣追問道。 “主人,你可能不知道那魔神迷宮給予獎勵的方式。”血衣無奈的說道。 “給予獎勵的方式?不是我活著出來,就已經獲得獎勵了嗎?”孫楊一愣,當即疑惑的說道。 “話是這么說,但問題是第三層可有人類去過?”血衣反問道。 “沒有,據我所知進去的人,也就我也月兒活了下來。”孫楊如實回答。 “那不就結了嗎,既然沒有活著出來,這第三層的獎勵,你有怎么能確定,就是如傳說中所說的一樣呢?”血衣搖頭說道。 “難道這第三層的獎勵不是道心永恒?”孫楊頓時皺眉了。 孫楊見狀也是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繼續回答道:“不,這第三層的獎勵,其實就是道心永恒,但這要從魔神迷宮獲得獎勵的方式說起,這魔神迷宮獲得的獎勵,其實就是你經歷磨難后,自己生成的道心,也就是說,你過了第一層,就代表著,你道心已經達到了堅毅的層次,第二層和第三層也以此類推。” 孫楊恍然,當即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既然這么說的話,我已經通了第三層,這不就代表著我那時道心便已經永恒了嗎?” “是,如果那輪回夢境成年了的話,你還能通關的話,你的道心便可以稱之為永恒了。”血衣認真的說道。 “什么!”孫楊一驚,原本還以為自己的道心已經達到了永恒層次,可沒想到這只是自己的想法罷了,實際上并沒有達到。 “那你剛才說,我現在道心更進了一步,也就是說,我現在的道心,已經踏入了永恒嗎?”孫楊繼續問道。 “沒錯,你現在的道心,才真正算是正式踏入永恒層次了。”血衣點頭道。 “原來如此!”孫楊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感受著心臟的跳動,同時看著越聊越開心的兩女,心中產生了一絲明悟。 “與靈兒和月兒的關系,一直都是我道心中最后的一道坎,現在靈兒和月兒如此的親昵,我也算是跨過了這道坎,所以才因此突破了吧,至于找回父母,那已經是我的執念了,我早已可以坦然面對的事實了。”孫楊心中暗嘆。 一直相聊甚歡的兩女,此時也是注意到了,孫楊貌似好一會沒有吭聲了,于是也是忍不住投來了好奇的目光。 讓兩人沒想到的是,原本還看著兩人的孫楊,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在石椅上盤膝坐了下來,現在已然是進入了修行狀態,似乎頓悟了一樣。 而且,最讓兩人在意的是,入定狀態中的孫楊,嘴角竟然帶著微笑,好似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一樣。 如果要是一般人,在這種場合下進入了入定的狀態,或許還會引得兩人議論,可孫楊不是一般人,看著孫楊能夠說頓悟便頓悟,展現出如此逆天的天賦,鬼月兒和藥靈兒只覺得臉上有光,心理也充滿了自豪。 人往往都會在某種狀況下滿足,有點人可能是突破之際,有的人可能是獲得寶物之際,而藥靈兒個鬼月兒,此時卻是因為孫楊變得越加強大而感到滿足。 因為,那個已經威震整個亞洲聯邦,未來注定會離開地球的孫楊,是她們的男人!

              避。“金翅,我們怎么辦,是逃還是戰!”金蠶王焦急的傳音道。“如今我們只有力戰一途了!我們和他們拼了!”見識到地級圣神雷驚的厲害,金翅大鵬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善終逃跑了,拼足了全力,和地級圣神雷驚激戰了起來。不過雷家高手眾多,再加上地級圣神雷驚,金翅大鵬等人浴血拼戰了三個多時辰,終于有些不支起來,金蠶王的胸口被一名玄級神王印了一掌,深深地凹了進去,一道道血柱噴涌了出來。就在金翅大鵬等人陷入巨大危機時,景風終于趕了過來,手持木魂,一刀劈下,秒殺了一名玄級神王高手,并破除了地級圣神雷驚施展的域。“主人,你終于來了!”金翅大鵬等人迅速向景風靠攏,松了一口氣道。“金翅,金蠶,毒幻龍前輩……辛苦大家了,這里交給我了!讓我來對付他們!”景風手持圣靈器木魂,充滿自信的說道。“好!”除了毒幻龍,金翅大鵬等人受傷太重,沒有猶豫,被景風收到虛獨境中療傷去了。“毒幻龍前輩,天級神王,地級神王就交給你了,其他的就交給我,我要讓他們雷家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景風滿眼兇光的說道。“小子,你真的沒有死!看來今天是便宜我了!”地級圣神雷驚看到景風出現,心中一喜,腦海中不斷憧憬擒住景風,雷家圣主對自己的嘉賞、“沒滅了你們雷家,我怎么會死!今天我就先收回一點利息吧!”景風深吸了一口氣,手持圣靈器木魂,迸發了可以重疊的三重域,瞬間把地級圣神雷驚以及雷家三名玄級神王高手包裹在了里面。“域!小子,你怎么可能施展域!”由于雷家圣主等人并沒有把景風神通告訴雷家高手,所以地級圣神雷驚感覺到景風施展的域,驚呼了起來。而且地級圣神雷驚感覺到,景風施展的域竟然比自己剛剛領悟的域要完善,要強大,這讓地級圣神雷驚有些心虛起來。不過給地級圣神雷驚最致命打擊的確實景風手中的木魂,當地級圣神雷驚感到木魂迸發出陣陣綠光,散發出的強大力量時,情不自禁的驚呼了起來:“圣靈器,這怎么可能,你竟然有圣靈器!”聽到地級圣神雷驚的驚呼聲,三名雷家玄級神王心中充滿了恐懼,就想沖破景風所施展的域逃跑。但景風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一陣空間加速法則在景風身邊流過,看似景風極其緩慢的劈出三刀,但轉瞬之間,就劈到了三名玄級神王高手面前。沒有任何聲音,沒有任何反抗,三名玄級神王被木魂發出的綠色刀芒劈中,消失在了神之界。“現在輪到你了!”景風冷視著嚇得戰戰兢兢的地級圣神雷驚,冰冷的說道。“不!”地級圣神雷驚被景風不屑的眼神激怒了大吼一聲,激發了體內所有潛能,手持極品真靈器長棍,劈向了景風。“呼!”一股七色混沌火在景風體內鉆出,化成一條火蛇,咬向了地級圣神雷驚劈來的極品真靈器長棍,瞬間融化了地級圣神雷驚手中的極品真靈器長棍,逼退了地級圣神雷驚發出的憤怒一擊。“七色混沌火,這不可能!”地級圣神雷驚驚恐的大吼道。地級圣神雷驚曾經見過對七色混沌火的介紹,七色混沌火可以瞬間融化極品以下真靈器,如今一見景風竟然可以釋放七色混沌火,這讓地級圣神雷驚感到了膽顫。“嗡!”為了扭轉敗局,地級圣神雷驚把剛剛領悟的域施展了出來,和景風施展的三重域激烈的對抗起來。不過景風施展的三重域威力遠勝地級圣神雷驚施展的域,地級圣神雷驚感覺到了壓力驟增,一絲絲冷汗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雷家圣神!不錯!今天我就先殺一個雷家圣神,收回一些利息吧!”景風決定速戰速決,不給地級圣神雷驚抵抗的機會。“唰!”的一聲,景風提刀而起,一道璀璨,滅絕萬物的刀芒驚空而起,破開了地級圣神雷驚施展的域,劈向了驚恐的地級圣神雷驚。“不!”地級圣神雷驚大吼一聲,把全身的力量完全迸發出來,和自己手中融化了三分之一的極品真靈器長棍融合在了一起,人器合一,迎向了圣靈器木魂發出的刀芒。“嘭”的一聲,地級圣神雷驚硬硬擋下木魂發出的刀芒,一道道碎裂的空間出現在了全身鮮血迸出的地級圣神雷驚左右。不過一擊過后,景風不再理會雙眼無神,傻傻漂浮在空中,任由鮮血狂流的地級圣神雷驚,而是飛向了正在和八名地級神王、天級神王激戰的毒幻龍。不過毒幻龍以一敵八,并為落入頹勢,反而越戰越勇,完全掌控了局勢,八名雷家神王高手遍體鱗傷,岌岌可危,只能倉促的閃避。“毒幻龍前輩,你不要再和他們游戲了,速戰速決,我們去滅前面的雷家大城!”景風看出毒幻龍并未動用全力,催促道。“好!”毒幻龍點了點頭,體內全出一道綠霧,變成了毒幻龍本體,高吼一聲,化作一道綠光,瞬間滅殺了四名雷家神王。其余四名雷家神王看到毒幻龍真正的實力以及虎視眈眈的景風,早已嚇破了膽,就想逃跑。但毒幻龍不給他們逃跑的機會,張開血盆大口,化作一道綠光,追上逃跑的四名雷家神王高手,咬死了逃跑的四人。“毒幻龍前輩,我們走吧,去滅不遠處的雷家大城!”景風飛到毒幻龍身邊道。“景風,那個雷家圣神你不殺他嗎?”毒幻龍不解的詢問道。“他已經靈魂消散死了,你看到的只是一個軀殼!他之所以還能飛在空中,是我釋放了一股混沌之力在他體內,我就是要讓雷家看看,這就是我報復的手段,讓他們心驚!”想到被逼死的雷芷蕊,景風心中一痛,身上涌出了一股強大的煞氣,憤恨的說道。“即然這樣,我們走吧!”毒幻龍變成人形道。景風和毒幻龍飛出山坳,來到了雷家勢力邊緣最大的一座大城驚雷城上空,看著戒備森嚴的驚雷城,景風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你們是什么人,不要在我驚雷城上空停留,速速給我離去!”驚雷城守衛看到飛在空中,冷視著自己的景風和毒幻龍,大聲呵斥道。不過景風并不理會驚雷城護衛的大聲呵斥,傳音讓毒幻龍退后,自己一人來滅驚雷城。景風把圣靈器木魂祭了出來,在木魂中渡入大量的混沌之力,木魂頓時綠光萬丈,整個天空都變成了綠色。感覺到木魂散發的毀滅性力量,驚雷城護衛心中一顫,就想飛到空中阻止景風。但景風的速度太快,一道劈開空間的綠色巨型刀芒從天而降,劈到了驚雷城池內,直接把驚雷城從中間劈開。一刀過后,景風沒有停歇,又連續劈出四刀,把驚雷城劈的劈成了廢墟,驚雷城內的雷家高手沒有一人生還,全部被圣靈器木魂刀芒發出的攻擊殺死。把驚雷城劈成了五斷,景風并不解恨,景風飛到了被木魂劈成廢墟的驚雷城上空,深吸了一口氣,吸收了五源珠的力量,雙手舉天,形成了一團暴烈的雷光球。隨著時間一點點推移,景風雙手之間形成的爆裂雷光球越來越大,直徑達到了百米之長。感覺到這顆爆裂雷光球蘊含的力量足以摧毀驚雷城中心,景風大喝一聲,砸下了手中的雷光球。“轟!”的一聲巨響,天崩地裂,整個天空黯然失色,大地劇烈顫抖,驚雷城中心完全消失不見,留下了千米深的巨坑。“雷家!你們給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們全部殺光,為芷蕊報仇!”景風沒有一絲憐憫看著自己的杰作,喃喃自語道。“嗖”的一聲,景風心意一動,把關在虛獨境中的雷曼招了出來,冷漠的看了一眼雷曼道:“芷蕊被雷家逼死,你是芷蕊的師傅,今天我不為難你,你走吧!如果日后你還和我作對,我隨時奉陪!”話畢,景風也不理會神情飄忽不定的雷曼,把毒幻龍收到了虛獨境中,腳踏靈隱飄,向飛域之城方向飛去。第620章挑明由于金舟景風借給了營救曼文的冥惑,景風只能依靠自己的速度向飛域之界飛去。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景風沒有乘坐神舟,收斂了氣息,飛行了足足一年左右時間,才來到飛域之界勢力范圍。“終于來到飛域之城了,看來是向凌九天攤牌的時候了!只要凌九天愿意助我消滅雷家,我就拿元素法則和他交換!如果不愿意,我也只有回妖域再想辦法了!”景風站在飛域之城外,喃喃自語道。想通之后,景風飛到了飛域之城下,在飛域之城護衛恭敬的指引下,來到了飛域宮見凌九天。“景風,你回來了,你的實力又提升了,不錯不錯!你那位朋友得救了嗎?”聽到侍衛傳訊,景風到來,凌九天急匆匆趕到飛域宮大殿,接見景風,贊賞的問道。“凌界主,這次我來飛域之界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和你商議,我們能找一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商談嗎?”景風情緒低落的懇求道。看到景風臉色很難看,想到雷家曾經派眼線潛進飛域之城,凌九天知道有大事發生,點了點頭,帶著景風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并布下了一道禁制。“景風,這里沒有人敢來打擾我們,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凌九天坐在一張精致的古木椅子上,看著景風道。“呼!”景風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黯然的心情道:“凌界主,我首先請你給司鴻族長說一聲,他的凝神珠已經損壞,不過凌界主你放心,我日后一定找機會修復凝神珠!”“凝神珠損壞了,是雷家所為,你到底在雷家遇到了何等大事?”凌九天眉頭一皺,詢問道。“當初我給芷蕊轉換靈魂時,雷家圣主發現了我的所舉,多虧我鋌而走險,大幅轉化雷芷蕊腦中靈魂,才使雷芷蕊幸免于難,但靈魂深度禁制爆發的力量太強,凝神珠沒有幸免,被炸裂了一道道裂痕!”景風把雷芷蕊轉換靈魂驚險的一幕告訴了凌九天。“沒事景風,我會給慕晴解釋的,我想她不會責怪你!”凌九天拍了拍緊靠自己而坐的景風肩膀道。“不過,芷蕊最后還是被雷家圣神擒住,被他們逼死!這都怪我,要不是我自大,就不會發生這么多事!”景風雙手抱頭,愧疚的說道。“景風你先別激動,后面又發生什么事了?”凌九天安慰景風道。“呼!”景風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激動地情緒,接著把雷芷蕊被擒,自己單槍匹馬去雷家皇城營救雷芷蕊,雷芷蕊被天級圣神雷霆逼死,自己被重創逃進次元空間,以及自己傷好之后,滅雷家大城驚雷城的事情告訴了凌九天。聽完景風驚險所述,凌九天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因為雷家的真正實力,凌九天比景風清楚,雷家乃是神之界除了天蒙家族第二大勢力,就連魔族的玄宇家族都不可比擬!而景風竟然可以單槍匹馬挑戰雷家天級圣神雷霆,雖然沒有救出雷芷蕊,但景風在雷家兩大圣神面前從容逃跑,這等實力,足以讓凌九天佩服。“景風,我沒想到你這一行發生了這么多事!你接下來想要做什么,你找我,又想我怎么幫你!”凌九天很睿智的問道。“我的想法的簡單,就是你全力助我消滅雷家!”景風直直盯著凌九天,石破天驚的說道。“這!這!景風,你可想過雷家的實力,我飛域之界根本不是雷家的對手,我就算想幫你,也無濟于事!”凌九天直覺自己心一陣猛跳,深吸一口氣道。“凌界主,我不是無條件讓你飛域之界幫我!凌界主,今天有些話我就明說了,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請你見諒!”景風決定挑明利弊道。“凌界主,我想當初你給我看的那個石頭是祖神七行界遺落的混沌石吧!你給我看混沌石的目的應該是試探我,如果當初你發現我和那塊石頭無關,你應該不會如此重視我!我說的對嗎?”景風看著凌九天,直接的問道。“不錯!”聽到景風已經挑明事情,凌九天沒有解釋,點頭道。“凌界主,你那塊混沌石蘊含的元素屬性并不多,如果我們做個交易,你飛域之界全力助我消滅雷家,以及日后不可與我為敵,我就把我五元素心得領悟全部交給你,你看怎樣!”景風說出了自己的砝碼道。“景風,不知你元素法則威力怎樣?”凌九天想要見識一下景風所說元素法則真正威力,再做決定。“嗡!”景風一伸手,一股金木水火土五元素交錯的空間出現在手心,形成了一個獨立的空間。當凌九天嘗試著把靈魂之力滲透進景風手掌中獨立的空間時,凌九天震驚了,因為凌九天清晰的感覺到,景風手心中形成的五元素獨立空間和祖神七行界中元素法則一模一樣。想到景風要把如此珍貴的領悟交給自己,換自己全力支持景風,這讓凌九天躊躇起來。“凌界主,不知你想的怎么樣!”景風收回了釋放的五元素法則,趁熱打鐵的詢問道。“景風,你開出的條件很誘惑!而且我現在的想法早已發生了改變,不然我不會為了你和風黯發生沖突!但是,雷家的實力太強,而且雷家有神之界第一的傳承真靈器聚雷珠,再加上雷家圣主的實力僅次于仙族繼位者天蒙洪鯤,就是魔族繼位者都不是其對手,我飛域之界也是有心無力!除非……”凌九天換音一轉道。“凌界主,有什么話不妨直說!”景風眉頭一皺道。“除非我飛域之界有一件圣靈器,壓制住雷家圣主的聚雷珠,才有一線機會!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我飛域之界弟子去送死吧!”凌九天說道。“圣靈器!凌界主你的意思是把飛域之界圣器時間之劍提升至圣靈器等級!”景風詢問道。“不錯,如果時間之劍能達到圣靈器等級,我就有信心利用時間法則,和雷家圣主雷緲一戰,只要戰勝雷緲,雷家的實力至少減弱五分之一,到那時,滅掉雷家的希望就大增!”“不過雷家和天蒙家族一項交好,所以要想滅掉雷家,還需要從長計議!一旦天蒙家族被牽扯進來,那就難辦了!”凌九天謹慎的說道。“凌界主,你覺得用八心神魄可以提升時間之劍的等級嗎?”景風詢問道。“八心神魄,宇宙第一神石!如果可以找到八心神魄,讓八心神魄和時間之劍融合在一起,很有可能讓時間之劍提升至圣靈器等級!可是八心神魄乃是傳說中之物,上哪尋找!”凌九天搖了搖頭道。八心神魄,神之界第一神石,也是唯一不用魂心,就可煉制圣靈器的晶石!因為八心神魄每一小塊晶石都蘊含魂心!而且傳說八心神魄還可以煉制傳說中之物!“凌界主,如果我真的可以把時間之劍提升至圣靈器等級,又能拉到強大勢力相助,你飛域之界會不會全力幫我!”景風詢問道。“會!”凌九天不假思索道。“那好,凌界主,尋找八心神魄,提升時間之劍等級的事情交給我了!我一定把時間之劍提升至圣靈器等級!”景風信心十足的說道。“景風,你難道知道八心神魄所在位置?”凌九天看著景風臉上的自信表情,詢問道。“恩!我曾經見過八心神魄!只不過八心神魄周圍有暗屬性吞噬力量的保護,想要靠近并不容易!”景風沒有隱瞞道。“暗屬性吞噬力量!有暗屬性吞噬力量保護,就是我,也可能承受不住!除非,你可以掌握暗屬性力量!”凌九天倒吸一口氣道。“凌界主,我自有辦法!請你放心!”景風準備下到地之界,重回天道宗。因為在景風自己的記憶中,景風感覺天道崖內好像蘊含暗屬性力量,決定前往一試。“景風,你到底有什么辦法?”凌九天不解的問道。“凌界主,請恕小子保密!”景風不是不相信凌九天,而是害怕地之界天道宗內天道崖事情不小心流傳出去,那樣會給地之界天道宗帶來毀滅性的災難。“景風,既然你不愿說,我也不問了,你就在我飛域宮逗留一段時間吧!我也好先給慕晴說一聲!”凌九天挽留道。“好!”景風點了點頭道。景風在飛域宮住了十天,期間凌九天把凝神珠損壞之事告訴司鴻慕晴,司鴻慕晴并沒有怪罪景風,反而安慰景風不要在意。由于景風想要飛域之界幫他消滅雷家之事時機不成熟,凌九天并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司鴻慕晴。之后,景風又和凌九天商討了一下神之界最近發生的大事,十日時間一過,景風起身向凌九天辭行,離開了飛域之城,飛到一個無人的地方,進到了虛獨境,控制虛獨境,進行穿越界位,來到了闊別已久的地之界。第621章落霞村“地之界,我終于又回來了!”景風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一幕幕熟悉的地方,情不自禁的感嘆起來。景風并沒有著急回到熟悉的天道宗,而是根據腦中存留的記憶,來到了自己輪回出生的地方,被魔龍摧毀的落霞村。此時落霞村的舊址竟然又建成了一座更加繁華的小村落,看著落霞村漫山遍野,朵朵盛開的桃花,景風的思緒又回到了從前。但美好的時光就是會被打亂,就在景風陷入美好的童年記憶時,一聲聲嘈雜聲在新建起的落霞村海邊傳出。“那是!”站在云端的景風看著落霞村邊緣有一群兇神惡煞,手提大刀的惡漢正從一艘艘大穿上跳下,把落霞村內的村民全部聚集在了海邊。一聲聲孩童凄慘的哭叫聲不時傳了出來。雖然如今的落霞村不是當年落霞村,但景風對落霞村的感情極其深厚,想都沒想,在云端落下,身形一閃,飛到了這群無辜、無助村民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讓想要洗劫落霞村的武林敗類大吃一驚,但景風完全收斂了氣息,再加上景風長相清秀,當這些武林敗類看清景風長相后,松了一口氣,惡狠狠的威脅道:“小子,算你識相,知道我們在搶劫,你就乖乖送上門了!大爺我今天心情好,等你乖乖交出身上的財物,我一會賞你個我玩完的姑娘嘗嘗!”說完,這些群兇神惡煞的大漢放肆的大笑起來。“滾!在我沒生氣之前,你們都給我滾!”景風冰冷的看著數百名身材魁梧的大漢,命令道。雖然景風聲音不大,但聽到這群大漢耳中,卻感覺到全身冰冷,雙雙閃避景風投來的目光。“小子,我看你是找死!”領頭的大漢被景風的眼神激怒了,大喊一聲,手持一棍粗大的狼牙棒,騰空躍起,砸向了景風,想要把蔑視自己的景風砸死。“不要!”心地善良的落霞村村民看到景風就要被砸死,哭泣的大聲喊道。但讓落霞村村民震驚的一幕出現,景風身形未動,依然神態自若的站著,但身體魁梧大漢砸下的狼牙棒卻定在了景風身體半米距離外,根本不能在深入一分,而這名大漢突然感覺到自己也不能動了。“你們都在這里等什么,還不給我殺了這小子!給我殺!”被景風不動聲色制住的大漢大吼一聲命令道。可是這名大漢的手下也是有苦說不出!他們被景風暗中施展的氣勢吸在了地上,任由他們怎樣努力,就是不能身動一分。看到想要洗劫自己村子的惡漢瞬間著這名少年面前失去了威風,而且全都不動了,這讓落霞村的村民欣喜若狂,一些膽子大的村民開始大聲呼喊,讓景風教訓這些兇徒。不過景風到了如今的境界,不屑再濫殺這些沒有任何抵抗之力兇徒,微微抬起左手,單只瞬間點了六下,六艘巨大的木船發出了一聲巨響,瞬間爆炸,沉落到了海底。“我今天不殺你們,如果你們膽敢胡作非為,我定饒不了你們!”景風大聲呵斥,警告道。但這時,這些兇神惡煞的大漢被景風的神通鎮住,誰都不敢多說一句話,這些大漢腸子都快悔青了,后悔來落霞村洗劫,不過聽到景風并不殺他們,這些身體受制的大漢連連保證,再也不敢胡作非為。“嗯!竟然還有不怕死的!”景風早就發現千米海底內,有一只成精的白魚,雖然修真界有規定,人間不可出現這等成精之物,但落霞村和修真界交接,景風也不想打擾這只白魚修煉,就沒有去管,沒想到自己摧毀六艘船只,驚醒了這只白魚精,這只白魚精全身煞氣的浮出海面,準備找打擾它修煉的景風算賬。“吼吼!是誰打擾我睡覺,趕快說出來,不然,我把你們全吃了!”白魚精兇神惡煞的威脅道。這些落霞村的村民剛剛輕松下來的心情立即被揪了起來,一些膽子小的孩童以及少女嚇得“嗚嗚”哭泣了起來。而剛剛逃出生天的百名兇神惡煞的大漢看到一直十米高的白魚精出現,嚇得腿肚子不停地抽筋,龜縮在一起。“說!是誰把那幾艘船炸毀的,是不是你們!”白魚精看到嚇得龜縮在一起的大漢,張開血盆大口威脅道。“不不!不是我們!我們不敢!”領頭大漢嚇得渾身顫抖,不斷磕頭哀求道。“那是誰?說!”白魚精散發著強大的氣勢,威脅道。“噗噗!”受到白魚精氣勢的沖擊,這些武林敗類不約而同噴出了一口鮮血,而落霞村的村民有景風保護,并沒有受到一絲沖擊。雖然景風表現的實力很強,但這些大漢為了保命,也估計不了這么多,領頭大漢指著景風道:“白魚大人,就是他摧毀我們船只,驚擾你修煉的,你快把它吃了吧!”順著這名大漢所指,白魚精看到秀清的景風神態自若的看著落霞村村民的身前、由于白魚精沒有感覺出景風身上危險地氣息,大吼一聲,飛到了景風上空,兇狠的說道:“小子,是你打擾我修煉的!”“不錯!就是我!”景風一臉平靜的看著散發出強大煞氣的白魚精道。“既然你承認了,那最好!受死吧!”白魚精大吼一聲,張開血盆大口咬向了景風。看到白魚精發怒,龜縮在一起的兇惡大漢心中產生了一絲竊喜,祈禱白魚精趕快吃了景風,然后離開,那樣自己還能掠奪落霞村。就在白魚精動怒之際,一聲暴喝聲傳擋在天邊。“畜生,休要傷人!”一個身穿白衣,達到渡劫初期的青年人腳踏仙劍,飛了過來。劃出一道白光,擋住了想要攻擊景風的白魚精。“你是誰?”看到突然擋在景風身前的白衣少年,白魚精警惕的問道。“清天宗宗主清天!”白衣少年平淡的說道。“清天宗?修真界新的宗派!”景風露出一絲笑意,心中默念道。“小子,我勸你還是少管閑事,不然丟掉性命可不怨我!”白魚精威脅道。由于這只白魚精修煉年數已久,也達到了渡劫初期的實力,再加上獸類天生的本體力量,所以白魚精并不害怕眼前突然出現的清天宗宗主清天。“畜生!既然你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清天宗宗主清天眼中冷光一閃,手中的下品仙器長劍流淌出一絲絲仙氣,釋放出強大的氣勢,和白魚精氣勢對斥起來。“吼!”白魚精仗著自己的實力高深,首先發起了攻擊,一道旋轉地水柱在白魚精大口中噴出,席卷向了清天宗宗主清天。面對白魚精憤怒一擊,清天宗宗主清天并不慌張,雙手持劍,凌空一劈,一道凌厲的劍芒迎向了白魚精噴出的水柱。“嘭”的一聲,整體個天空一震,兩股強大的力量撞到了一起,散發出一股股強大的力量。受到這股強大力量的沖擊,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惡徒們被震成了重傷,摔飛了出去,全部昏厥。而景風身形未動就化解了白魚精和清天宗宗主清天對抗一擊散發的力量,保護落霞村村民不受影響。清天宗宗主清天被白魚精一擊震得連連后退,體內氣血激烈的翻滾起來。“受死吧!”感覺到清天宗宗主清天被自己震退,白魚精一鼓作氣,沖向了清天宗宗主清天,想要把清天撕裂了。面對怒氣沖沖而來的白魚精,清天宗宗主清天一咬牙,施展了秘法,自身的實力瞬間提升到了渡劫后期實力,人劍合一,迎了上去。“不好!”發現清天宗宗主清天瞬間提升的實力,一時大意的白魚精就像閃避。但清天宗宗主清天人器合一的速度太快,瞬息之間就飛到了白魚精的身前,“嗖”的一聲,穿透了白魚精。“嘭!”白魚精哀叫一聲,在空中爆體而亡。不過白魚精一死,天空突然出現異象,一團強大的劫云出現在了天空。“看來那人壓制功力已久,完全釋放實力,引出了天劫!不過他苦苦壓制境界,一定有苦衷,既然他幫我一把!我就來幫他一下!”景風看著天空不斷匯集的天劫以及眉頭緊皺的清天宗宗主清天,心中默念道。“嗡!”景風緊閉雙目,悄悄釋放出強大的靈魂之力,滲透進了不斷匯集的劫云中,回憶著次元空間內,次空間形成的一幕幕,運用五元素法則,驅散著清天宗宗主清天的天劫。就在清天宗宗主清天為了避免傷害無辜,飛到大海之上,準備渡劫時,天空中形成的劫云迅速消退,清天宗宗主清天感覺到自己即將到來的天劫消失不見了。天劫消失,清天宗宗主清天立即使用秘法隱藏了實力,一頭霧水的看著天空,不明白天劫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消失了。在感應了一炷香左右時間,清天宗宗主清天感覺到自己的天劫真的消失了,松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落霞村村民,以及站在落霞村村民最前方,清秀的景風,沒有打招呼,消失在了落霞村外的茫茫大海上空。第622章天道宗“好了,危機解除了,我也要走了!”景風回過身來,露出一絲友善的笑意,對落霞村的村民道。“謝謝恩公,如果沒有你,我們這次在劫難逃!”一個好似村長模樣的老者站出身來,感激的說道、“我也沒幫上什么忙!這是一本修煉法訣,大家如果感興趣,可以修煉一下,對你們會有錯幫助!”景風拿出陳氏家族的修煉秘籍,交給了老者道。“謝謝恩公!”老者接過修煉秘籍,感激的說道。“諸位保重,我走了!”景風露出一絲笑意道,突然消失不見,就連遠處暈厥過去的百名兇惡大漢,也隨之消失。看到景風突然消失不見,落霞村村民這才知道,景風也是一位上仙。景風帶著昏厥的數百名兇惡大漢沒有立即離開落霞村,而是來到了萬米至上的云端。景風運起木元素法則,改善了落霞村周圍的靈氣,以免落霞村村民修煉自己留下的法訣走火入魔、一切改善完畢,景風放下心來,把百名昏厥的兇惡大漢扔到了茫茫大海中的一個孤島上,才起身向天道宗方向飛去。一天過后,景風就來到了天道宗的上空,看著被護山大陣包裹住的天道宗,景風心中產生了一絲親切之感。“唰”的一聲,景風依靠速度穿透了天道宗護山大陣,來到了天道宗內,并依照腦中的記憶,來到了當年凌苦真人以及自己居住的地方。由于天道宗門人秉承天道宗流傳下來苦修的特點,所以景風來到凌苦真人墳前時,并沒有弟子發現。看著自己的恩師凌苦真人墳前長出的一根根雜草,景風心中產生了一陣陣酸楚,當年凌苦真人授業的一幕幕出現在景風腦海中。“師傅,不肖弟子景風又來看你了!師傅,我好想你!”景風跪著凌苦真人的墳前,神情激動的喃喃自語道。由于景風的情緒十分激動,又沒有釋放靈魂之力,所以當一名凌苦真人一系弟子路過時,正巧看見景風正跪在凌苦真人墳前。這名弟子看到景風并沒有身穿天道宗的道服,再加上景風的身形很模糊,這名天道宗弟子心中一驚,大喊一聲道:“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膽子,竟敢來我天道宗,打擾我師傅安眠,還不束手就擒!”這名弟子一驚呼,打亂了景風腦海中的思緒,“刷”的一聲,景風身形消失在了凌苦真人的墳前,而空間內的靈氣未發生一絲波動,就像景風從來沒有出現過、看到眼前之人突然消失,這名弟子感覺到心跳一陣陣加速,不住的大吼,驚醒了天道宗內修煉的其他門人。在聽到這名弟子所述后,如今掌管云霧峰,達到渡劫初期境界的歆意真人感覺到事態重大,連忙來到了開天殿,向如今天道宗宗主,渡劫中期的歆峰真人稟告、“什么,有人無聲無息潛進了我天道宗,這怎么可能!我天道宗的護山大陣可是景風祖師親自改善過的,就是最高等級的散仙散魔都闖不進了,怎么可能有人無聲無息闖進來。歆意,你那名弟子是不是看花眼了!”天道宗宗主歆峰真人有些不相信道。“師兄,寧

              平靜的海面上,孫楊駕駛著舟船,在飛速的疾馳著,不知道為何,自從搭救了兩位青蓮教的首席后,孫楊的眼皮就一直再跳。 一種不妙的情緒,一直環繞在孫楊的心頭。 “這是怎么回事?總感覺哪里不對勁?或許只是我自己嚇唬自己罷了。”孫楊喃喃自語。 “那是什么?”孫紅綾的聲音,從孫楊的身后傳來。 由于青蓮教的兩位首席都是女子,所以在登船之后,孫楊為了避嫌,便沒在去過船尾,船尾也一只都由孫紅綾監視著,所以此時孫楊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去船尾查看。 “這是什么東西!”胡亦驚恐的聲音,也從孫楊的身后傳來,要知道現在胡亦早就被尹青奪舍了,尹青這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了,見識的更是極多,都能發出如此驚恐的聲音,這證明船尾的確發生了什么讓人恐懼的事情。 孫楊也不再多想了,直接轉身朝著船尾看去,也就剛一轉身,孫楊的臉色直接就黑了下來。 根本無需去船尾了,因為天空已經幾乎快被,蘊含著死意的烏云完全覆蓋了,并且,在烏云之下,還有一個巨大的漩渦,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朝著孫楊這里襲來! “不好!是他來了!是他來了!”青蓮教的兩位首席,在看到烏云和漩渦后,表情一下子驚恐了起來,就好像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幅場面了一樣。 孫楊也是瞬間明白過來,眼前這驚世駭俗的場面,應該就是之前兩人所說的大恐怖了! 孫楊看著逐漸逼近的漩渦,內心對于兩女的懷疑,一下子就完全消失了,那漩渦散發出來的氣息,何止是承神期那么簡單啊,就算是紫極劍皇給孫楊的感覺,都沒有眼前這漩渦滲人! “不好!”孫楊大喝!也顧不得太多了,趕忙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一塊玉簡,和數塊極品陰氣石,在捏碎了玉簡后,一股腦的給舟船安裝上極品陰氣石,舟船在得到了極品陰氣石的反饋后,速度頓時暴增。 可是即便再快,也沒有身后漩渦的速度快,眨眼間,漩渦和烏云,便已經臨近了。 孫楊一下子便嗅到了,那漩渦中散發出的刺鼻血腥味,這哪里是海獸的血腥味,分明是人類的,這要死多少人,才會有如此濃郁的血腥味。 甚至,孫楊還可以感受到了,那漩渦中透露出的濃濃殺意,這份殺意讓孫楊感受不到,哪怕一絲生機的存在。 一陣陣無力感涌上心頭,孫楊不由得苦笑了起來,如此短的時間,恐怕就算是紫極劍皇前輩,也來不及趕到吧,自己這本尊,恐怕要栽在這了。 幸好孫楊在離開第一學院時,將分影決修煉成功了,成功的煉制出了一具分身,就算是本尊隕落再此,也可以通過分身,重新開始修煉。 只不過其他人,可能就沒有這么好運了。 孫楊不甘心,他不想看著這些人死在這里,可是卻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看著漩渦臨近,剎那間便席卷到了舟船的船尾。 舟船上的防護罩,就如同擺設,連一瞬間的阻擋都做不到,直接便被攪成了碎片。小說吧.s8. 孫楊等人也來到了船頭,彼此相望一眼,雖然有不甘心,但是卻沒有辦法,只能靜靜的等待著死亡。 “住手!”一聲大喝從云層中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流光,這流光泛著水藍色的光澤,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這明顯不是人可以散發出的氣息,而是神兵! “海神戟!給我破!”又是一聲大喝,隨后烏云被直接破開,六道身影出現在了半空之中,被烏云外的陽光照射,就好似神明一般。 舟船的船身直接被那長戟所洞穿,直接扎在了海面上,散發著柔和的光澤,竟然阻擋住了漩渦的步伐! “趕上了!”半空中的六人都是松了口氣,其中有一男子上前一步,直接來到了孫楊等人所在的舟船上,護送著孫楊等人遠離的同時,另一名男子來到了長戟的面前,單手抓起了長戟。 沖著面前不再前進的漩渦,直接一指! “還不快快現出真身!休怪我手中的海神戟無情了!”說著,就擺出了一副投擲的動作,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其擲出的樣子。 那巨大的漩渦沉寂了一下,好似在思索,又好似不耐煩一樣,逐漸的平靜了下來,最后露出了其內一個大漢的身影。 看著大漢的出現,那六位修神期的大能,都是面色凝重了起來,紛紛來到那手持海神戟的男子身旁,一個個亮出了神兵,隨時準備戰斗。 “這海神戟倒是了得,竟然可以將我的法則領域阻擋住,不過這海神戟并非是你的東西吧?要是這海神戟的主人來了,我還要忌憚三分,你的話還不配讓我顯露真身。”大漢譏諷的說道。 “什么?”六位大能都是面色難看,面前的大漢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從大漢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他們不敢小視。 “猖狂!”那手持海神戟的男子大喝一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出手,朝著那大漢,便將海神戟投擲了出去,投擲的方向則是大漢的眉心,想要一擊將這大漢滅殺,就算滅殺不成也要將其重創!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神色大變。 只見那大漢,竟然一伸手,便直接抓住了海神戟,雖然因為海神戟的沖擊,讓其手掌滲出了鮮血,可傷口卻也在快速的愈合,眨眼間鮮血便停止了流淌,明顯這一擊并未對其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我說過了,這把長戟的主人來了,我還會忌憚三分,你們這些人,只是垃圾而已!” 半截舟船上的孫楊等人,額頭上都留下了冷汗,面前這六位承神期的大能,最弱的都是承神期初期,更有兩位是承神期中期的存在,放在人類這里,無論哪一個聯盟,都是強者中的強者,就算是夏皇和海王這種大人物,都不會得罪對方。 可是在面前這大漢的口中,這些人卻成為了垃圾! “承神期后期!你是巨齒王?”那投擲了海神戟的男子,呼吸一窒,可以接住海神戟,而不受傷害,只有承神期后期可以做到,他瞬間便想到了一個,他不想見到的人,巨齒王! “哦?沉寂了千年,人類這里竟然還有人記得我?”大漢表情有些驚訝,或者說是有些驚喜,看向那叫出他名字的人,繼續說道:“看在你認得我的面子上,我倒是可以留你一命,其他人嗎...都得死!”

              人都陷入了失神狀態。等回過神來,若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王風說道:“主人,我若漢服了你了,我就跟你一輩子。”查克卻第一時間搶過砍刀,仔細觀看,發現居然沒有任何裂口,大喜若狂。揮舞大刀,按著記憶中的刀法,比劃開來。斯諾也揮著戰斧,若有所思。愛莎和琳達跑到若漢的巨斧旁邊,看著平滑的斷口,兩人不約而同的想到:“查克這小子撿到寶了,這么好的刀,這么凌厲的刀法。”王風低頭看著跪倒的若漢,把他扶起來,正色說道:“歡迎你加入狼軍,若漢,不過不要叫我主人,叫我老大。”第八章登記隊伍中多了個巨漢,大家也挺高興,主要原因還是若漢一個人把大家所有的行李全包了,看在辛苦的份上,大家對若漢都挺友好。武器被王風破壞了,王風只好答應也給若漢找一柄趁手的戰斧。若漢是剛剛和貪狼的人認識的,他從家鄉出來是為了成為強者,遇到貪狼的人,頭腦簡單的他被騙入了貪狼,隨后見他討厭,所以殺他滅口。從森林出來還需要幾天的路程才能到達有人居住的地方。王風不禁懷疑這幫人是不是真的習慣野外生活的人,連帳篷都不帶,就這么在野外生活幾天。現在王風的帳篷已經成了愛莎和琳達專用的了,雖然帳篷不大,但裝這兩個嬌滴滴的小姑娘還是相當寬敞的。王風和幾個男的只能還是在外面過夜,到了宿營地,吃過晚飯后,白雪和他們又開始了“活動”,不過這次加了個若漢。若漢身形魁偉,力大招沉,沒有了兵器用的是拳頭。看了若漢和王風的比斗,斯諾和查克斗略有所悟,紛紛把自己領悟到的東西招呼到白雪身上,雖然還趕不上白雪的速度,但王風看著還是暗暗點頭,兩個人的悟性都不錯。看到若漢的拳腳,王風更是動容。這個傻大個有些事情上榆木疙瘩一個,但在武學上簡直是個天才。從王風的絕對優勢的殺招下經歷過后,原來大開大闔的招式竟也變的凄厲無比,雖然還不熟練,但卻是唯一能夠碰到白雪的人。看到幾個人都比較認真,王風決定仔細點播他們一下。把幾個人糾集起來,王風給他們講解絕刀的刀意。愛莎和琳達見有熱鬧可看,也圍了過來。絕刀的刀法之所以凄厲,一個是使用者有必勝的信心,另一個就是刀勢連綿不絕,刀刀直指要害,卻又不多耗費一絲力氣,因此給對手感覺就是使刀人永不疲憊,永不懈怠,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但道理好講,如何做到才是最重要的。王風給大家指出了共同的缺點,就是每個人都為了完整的招數,忽略了最基本的一些動作的熟練。叫來白雪給他們示范,不論白雪如何快速,王風都能只用一刀將白雪迫退,動作雖然簡單,但刀勢刀意表現的淋漓盡致。觀戰的幾個各個眉飛色舞。王風砍出的一刀雖然簡單,但總能封死白雪的進攻,而動作卻是最簡單不過,提手,揮刀,完成。看到這里,斯諾等人都已經心服口服。最后王風又把絕刀連貫重新使了一遍,眾人都看明白了,都使最簡單的動作的組合,卻能達到最好的效果。眾人佩服之余,忍不住心下嘀咕,要在什么情況下才能領悟出這樣的刀法?斯諾查克和若漢都是有一定武功基礎的人了,對王風的指導領悟較多,馬上到一旁開始練習。但幾個人都已經拋棄了華麗的招式,穩扎穩打的練起基本功了。愛莎和琳達忙纏著王風,死活追問他如何把魔法和弓箭的技能也提高。王風正色道:“我不是很清楚你們所謂魔法的高低,也不知道高級魔法和低級魔法的區別,我只知道,如果用來進攻,能打倒敵人的就是好的魔法,如果能不費力也能打倒敵人,那就是高級魔法,并不一定要耗費很長時間。同樣的魔法,你比別人使的快,就能先一步攻擊。先發制人,進攻永遠是最好的防御。舉個例子,你的風之刃最快能用多長時間,威力是不是還能加大,能不能同時使用多個風刃,發出后能不能控制方向?”幾個問題下來,愛莎已經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開始思索。王風又對琳達說道:“琳達,你的弓箭已經很準了,但還不夠快,你能在任何時候任何情形下能不能快速發出你的箭。最重要的一點,你不能近戰,敵人逼近的夠快時,你能不能保持你的最佳攻擊距離?”琳達也是個聰明的精靈,馬上就領悟到了他的意思。到旁邊開始練習。王風突然想到另一個問題,自己的體外“盔甲”是否有用?腦筋一動,對琳達和愛莎說道:“他們幾個陪白雪練習,你們兩就把我當作靶子吧。”愛莎和琳達對看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但老大有吩咐,也得照辦。愛莎開始吟唱,琳達張弓搭箭,瞄準王風。王風笑道:“不要怕傷了我,來吧!”話音剛落,箭已經到了身前。琳達的加強風刃也發了出來。王風卻動都不動,閉上了眼睛。靜靜感覺襲來的箭枝。果然,擋箭頭剛碰到體外的真氣外圈時,真氣起了一陣蕩漾,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受到威脅的情況下,體外的真氣迅速在箭尖處形成了一個小漩渦,消掉了箭的來勢,隨著真氣一轉,整個箭枝被帶離了方向,掉在一旁。隨后風刃也到了,因為風刃沒有載體,只是一股氣刃,碰到真氣圈后,被流轉的真氣一股股把氣帶走發散,當最后一股氣被消融掉后,真氣又恢復了緩慢的流動。愛莎和琳達見自己的攻擊毫無作用,兩個大小姐火性上來,不管天不管地的開始劈頭蓋臉的攻擊起來。聽到她兩的雜亂攻擊,王風喝道:“剛剛我說的話忘了嗎?”兩人一呆,定了定神,開始凝神各自練習。一道道風刃、一支支勁箭向王風飛去。但王風只是站在哪里,除了一些飛向一些沒有練習到的地方的箭,王風會用手接,其他的攻擊都不閃不避,宛如一座巨巖,承受著她們一波又一波的攻擊,巍然不動。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才停下來休息。查克和斯諾若漢也停了下來,這次修煉,把大家的真氣魔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王風適時的命令大家冥想、打坐補充消耗。這樣消耗完以后再補充是最有效果的。王風自己卻沒有消耗多少真氣,在大家休息的時間里,王風把自己其他部位的外氣循環也練了出來。這樣就是一件全身的鎧甲了。想到自己自創的武功擋住了愛莎琳達的數千次攻擊,王風還是覺得比較有成就感。這幾個伙伴還是滿不錯的,可以好好錘煉錘煉。第二天開始,眾人的路上已經不是輕松的步行了。白雪和斯諾查克若漢互相攻擊,愛莎和琳達不停的攻擊王風。沒有路的路上塵土飛揚,坑坑洼洼,一片狼藉。本來只要五天就能走到有人煙的地方,現在花了二十天。不過各人的武功魔法箭術都突飛猛進。查克和斯諾都可以在有限時間內擋住白雪的多次攻擊。若漢居然可以把白雪打退幾步。愛莎已經能用兩個字“風刃”就可以使出改良過的風刃,而且可以發出三道。琳達則不但可以隨時隨地發出精準的箭,王風也把一些輕功的知識教給了她,雖然不能用真氣輔助,但在精靈先天的優勢下,可以快速移動,迅速占領有利地勢,同時使敵手暴露在最佳射程之內。當這幾個衣衫襤褸的人出現在最偏僻的小村時,小村的人還以為他們是從淤泥堆里爬出來的。除了王風身上的衣服還算干凈,其他人個個慘不忍睹。付了幾枚金幣的代價,小村的人熱情的招待了他們。這幾枚金幣夠這個小村所有人生活幾個月的了。眾人美美的洗了個澡,換了一些還算是干凈的衣服,這才在村里的村長家吃了一頓不是烤肉的飯。在這樣的小村里,繳獲的東西也賣不了幾個錢。王風他們也沒有多停留,補充了一些食水干糧后,繼續上路了。不過這回并沒有繼續他們的練習。一路上的風土人情,奇裝異服讓王風大開眼界,來到異界后,王風第一次來到異界的人類社會中,顯得新奇無比。愛莎等人一路充當向導兼導游,不出幾日,來到了羅布省的首府費丁城。費丁城果然是座大城,不但城墻高達數丈,城外還有護城河。門口的守衛也很多,一個一個盤查入城和出城的人。愛莎的一身魔法師裝束給眾人帶來了不少方便,門衛很客氣的盤問了兩句就放他們進去了。找了個客店安頓下,王風決定去冒險者公會去登記“狼軍”,順路把愛莎等人這次的任務完結。冒險者公會離他們的住地不遠,走路過去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可能愛莎等人還真有一些名氣,冒險者公會的人居然認識愛莎和查克,紛紛打招呼。見原來的愛琳斯克成員一個不少,眾人好像都有點怪怪的。不過還是透著一絲驚喜。當愛莎把邪惡法師的日記以及其他一些魔法書拿出來完結任務時,眾人都瞪大了眼睛。一個年老的辦事員結結巴巴的問愛莎:“貪狼沒有找你們嗎?”愛莎毫不思索的答道:“遇上了。”“那你們都沒有事吧?”“我們都很好,謝謝您的關心。”“貪狼的人呢?”“都死了!”眾人聽后一陣寂靜,目瞪口呆,隨后整個冒險者公會內爆發出一陣響徹云天的歡呼聲。不但冒險公會的工作人員歡呼,連正在公會里接洽業務的冒險者們也歡呼了起來。有幾個瞪著大眼,追問:“真的嗎?真的嗎?”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也難怪,貪狼估計是附近級別最高的傭兵隊了,二十級。愛琳斯克才幾級,也難怪別人不相信。好在大家打掃戰場的習慣比較好,把幾個貪狼成員用的兵器什么的拿出來后,大家都相信了。如果只有一兩件的話,眾人可能還不相信,但所有成員的武器都到了別人手里后,下場幾乎不問可知。歡呼聲再次響起,有幾個冒險者甚至跑出公會門口快活的大喊:“貪狼被人消滅了!”隨后便聽到遠處也響起歡呼聲。整個城中好像都響起了歡呼,熱鬧的聲音一直響了一個多時辰。更多的聲音是在詢問:“貪狼被誰消滅的?人在哪里?要好好請他們喝酒!”愛莎等人也深知貪狼在羅布省的危害,聽到這些歡呼,也忍不住對王風感激萬分。剛剛殺死貪狼的人的時候,大家對王風的感覺就是害怕和慶幸,但現在,卻是發自內心的感激。歡呼聲慢慢小了下來,公會里的眾人才想起問:“貪狼是你們殺的嗎?怎么殺的?快給我們講講!”仍然是一副不相信的口氣。“嗤嗤”幾聲響,六支勁箭不分先后,分向六人襲來。箭勢又快又急,另旁觀眾人猝不及防。但愛莎等人已經習慣和白雪王風這種怪物訓練。一遇襲擊,各人的特點就顯示出來了。查克最羨慕就是王風徒手抓箭的動作,感覺上太酷了,因此一路上拉著琳達不知道練了多少次。此時有箭襲來,查克學著王風,感到箭的來向,一把牢牢抓住。愛莎在轉瞬間拋了個風刃出去,把箭一切兩半。琳達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掏出弓弩,射出了一箭,在空中和襲來的箭對撞,同時落在地上。矮人斯諾比較簡單,橫起戰斧,來箭“叮”一聲,射在戰斧上,彈落在地。若漢則是伸出大手,輕輕一撥,已經把來箭撥到別處。王風最是悠閑,手不動眼不眨,叫了一聲:“白雪。”眾人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沖王風去的箭已經被一頭白狼叼在嘴里。眨眼功夫,分襲六人的六支箭被六人分別化解。眾人還要反擊,被王風一聲“住手”喝住。見王風向一個門口望去,眾人的目光也都集中到了那里。這個方向正是來箭方向。旁觀眾人已經被各人展露的不同接箭方式震撼,絲毫沒有感覺到有陌生人出現。這時定睛一看,發現門口多了兩個人。確切點說,是一個美麗的精靈和一個老年人。見到這兩個人,所有冒險者公會的工作人員都鞠躬叫道:“會長,副會長。”出現的老年人是冒險者公會羅布省的分會長,美麗精靈是副會長。會長老年人笑笑說道:“估計所有人都會相信貪狼是被你們消滅的了。說實話,你們的表現很精彩。”美麗的精靈也開口道:“現在我相信你們有消滅貪狼的能力。”旁觀眾人這才發出一陣喝采聲。老人又問:“厲害的魔法師,箭術高明的精靈,力大的狂戰士,勇猛的武士和彪悍的矮人武士,以及黑發的馴獸者,你們的來意是什么?”以他的眼力,立刻看出若漢是個狂戰士,這點倒另王風等人驚喜。原來若漢居然是狂戰士。不過,老人居然認為王風是個馴獸者,倒是讓大家心中暗笑。王風答道:“我們來完結愛莎他們的任務,同時要登記一個新的冒險隊伍。”老人說道:“為了感謝你們消滅了貪狼,我親自給你們辦。”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殊榮。愛莎等人又驚又喜。完結了消滅邪惡法師的任務,琳達和斯諾順利升級成二級。并領到了相應的金錢。王風過來登記狼軍,因為他和若漢還沒有登記過,所以各自領取了一塊標志自己冒險者身份的魔法水晶卡。登記都是一級。然后開始登記狼軍,聽到愛琳斯克要解散后加入狼軍,眾人都叫可惜。但也沒有反對意見,順利解散了愛琳斯克。登記狼軍時,級別方面老人有點猶豫,按照規矩,狼軍最多能到二級,但以他們的能力,卻可以消滅二十級的貪狼,怎么說給登記成二級也不成話。王風明白他的為難,對他說道:“請按照規矩辦事就可以,不用那么為難。”老人依言操作,問及狼軍首領,眾人都答王風,老人又是為難。按照剛才的表現,王風是實力最差的,居然是首領。王風笑答:“他們幾個差不多,誰也不服,因為我是最差的,所以就先代理這個首領。”老人釋然,登記好后,把狼軍的魔法水晶卡和王風的水晶卡合為一張卡,登記完成。狼軍正式在新的世界中掛牌成立。從歡呼的人群中,王風幾個人離開了冒險者公會。一路上還能聽到城里有不少地方在高聲歡呼。回到客棧,消息傳的很快,老板殷勤的跑出來,免掉了他們所有的食宿費用。連聲稱贊他們做了件大好事。登記了狼軍,王風心中有一絲暢快,狼軍一定會在這個世界里再放異彩。看看自己形影不離的寒鐵塊,王風決定,盡快把自己心中的刀煉造出來。沒有想到若漢是狂戰士,吃過飯后除王風外大家都集中到了他那里。王風不明白什么是狂戰士,特意問了問查克。這次查克并沒有用那種看外星人的眼光看他,直截了當的回答了他的問題。狂戰士號稱是除了龍騎兵以外再陸地上最厲害的戰士。他們平日和正常人類似,但在戰斗時可以變身成為狂戰士。變身后的狂戰士不但力量增大數倍,而且狀若瘋狂,不知疼痛,只知道瘋狂破壞。恢復平常后,體力會大幅度下降,通常會虛弱好幾天。狂戰士已經是很少的種族了。愛莎很奇怪,已經問了出來:“若漢你好過分呀,你是狂戰士,居然不告訴我們。對了,為什么和老大比試的時候沒有變身呢?”這也是大家都想問的一個問題,愛莎的問題都問到了大家的心坎上。若漢自從被大家知道是狂戰士以后一直很靦腆,聽到大家問起,連忙爭辯道:“你們也一直沒有問呀,所以我就沒有說。不能怪我呀”“狂戰士為什么會被貪狼的人一個魔法彈就打的生死不知?”若漢嘆口氣:“怪我太信任他們了,把沒有防備背暴露給了他們,他們攻擊時,也來不及狂化,所以只好用我們古老相傳的保命法子,直到老大救我。”眾人都知趣的沒有盤問別人保命的方法。“那你說,為什么和老大比試的時候沒有變身?”若漢仔細回憶了一下和王風對戰的感覺,忍不住又打了個寒戰。說道:“我們狂戰士天生有一種本能,能夠隱約的在危險之前發現危險的存在。和老大對戰前,我還不覺得怎樣。但老大拿刀后,我就發現不對了,整個身體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他的刀法你們也都見過,就算我變身成狂戰士,也挨不了他一刀,我還想活的久遠一點,況且變成狂戰士后我會失去控制,也許老大那時會殺了我。”眾人回想起王風神秘莫測的刀法,也都心中打了個突。愛莎更想道,如果那天不是白雪動手,貪狼的人還會死的那么痛快嗎?各人懷著又喜又驚的心情休息了一晚。第二日,為了給查克重新打造鋼刀,也為了給若漢找一件稱手的兵器,同時要處理一路上得到的戰利品,在斯諾的帶領下,王風等人來到了一個經營矮人武器的鐵匠鋪。由于斯諾的原因,再加上王風對鑄造的認識,老板也熱情的接待了他們。王風已經大概知道了查克的深淺,特意使用老板的爐火給查克重新回了下爐,把形狀略為修改了一下,并委托矮人老板給配了個刀柄和刀鞘。查克高興的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若漢從店鋪里挑了一把頂級的戰斧,比原先的要輕一些,但能更快的舞動。看來若漢受王風的影響也頗大。貪狼的武器也相當不錯,賣了個不錯的價錢,眾人的錢袋都鼓鼓的。好在冒險者公會發的水晶卡可以存錢,并能在各地兌現,因此眾人也不擔心,不然帶這么多金幣上路還不拖累死。第九章任務全隊中只剩下魔法師愛莎沒有更換裝備,鐵匠鋪也沒有合適魔法師的裝備。好在費丁城足夠大,只要有錢,什么都能買的到。不遠處就有一個魔法道具屋。王風對魔法道具不是很熟悉,也不發表意見,看著愛莎挑個沒完。但王風還是提出了一個根本原則,不管別的東西怎么樣,防具一定要不能輸給戰士。愛莎吵了半天不漂亮不好看,太重等等,但王風堅持,愛莎也不敢太嬌縱,只得依了。但還是在一件魔法盔甲的外頭買了一件自己喜歡的魔法袍。同時買了一柄鑲嵌了紫晶石的華麗魔法杖。只此一項,大家辛苦進帳的幾千金幣被花了一多半。當王風了解到這個魔法杖的貴重之處在于紫晶石可以儲存大量魔力并減輕魔法師使用魔法的消耗時,立刻禁止愛莎在一般戰斗中使用。按照王風的觀點,自己的實力是在任何時候都管用的保命本錢,不要借助一些外來的偷懶省力的辦法,否則自己的進境就會止步不前。對于王風的理論,身為戰士的查克和若漢大為贊同。同意王風的同時,恨不得在大街上表現自己超強的實力。王風狠狠瞪了一眼后,兩個人都乖乖的收起姿態,走在后面。愛莎嘴里對王風的話不以為然,但心里還是極其贊同的,畢竟她是天龍帝國有名的魔法師世家的子弟。就象上次,王風對風刃的改造,口里極不認真,但心里還是挺重視的。在愛莎心中,這個老大不但來頭神秘,武功也很神秘,查克的功夫在同齡的年輕人中已經很不錯了,但在王風面前,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狂戰士若漢在老大的壓力下,連變身狂化的膽量都沒有。再加上老大那頭神秘的寵物白雪,瞬間奪走貪狼那么多人的命。好在老大不懂魔法,自己還可以在他面前顯一顯,不過自己的魔法還要他指導如何更能具備攻擊力。不知不覺中,老大的話在心中那幾乎就是命令,雖然嘴里常冒些反調,但還是不折不扣的執行。在大家的強烈要求下,隨后王風把自己身上的從貪狼那里扒來的皮甲也換了一件。大家都清楚王風的實力,所以他的皮甲挑的是最好看的。等回到客棧大家換好,眾人才發現,王風身上的土黃色的皮甲襯的他的黑色頭發和眼珠,加上王風本來勻稱的身材,居然帥的一塌糊涂。愛莎和琳達免不了評頭論足一番,直到王風不耐煩為止。休息的時候,大家問王風今后的打算。王風回答道:“這里的很多東西值得我借鑒,我要在今后的一段時間里加強武學方面的修行。你們呢?”若漢第一個跳出來,嚷道:“老大,我跟著你一起修行,本來我從族人那里出來就是為了成為名震天下的強者,正好和你修行。”愛莎也答道:“老大,雖然你不懂魔法,但你有時候的想法真是匪夷所思,我在魔法修行上又進了一步,還想再跟著你幾天。”見愛莎表了態,查克連忙跟著表態,也要跟著王風修行。斯諾因為要邀請王風到族人那里,因此也跟著他。琳達也提高不少,怎肯放過王風,打死都不走。見大家都要跟著自己,王風也很高興。說明這個老大還是很又吸引力的。對大家說道:“既然我們的目的相同,都是提高實力,那我們接任務的時候就挑一些難度任務吧!”對這點大家頁沒有反對。想起些什么,王風對若漢說道:“若漢,有空到了荒野的時候,我要看看你的狂戰士變身是怎么回事?”若漢連忙答應。在客店樓下的酒館里,王風在查克的帶領下,第一次嘗到了新世界的第一口酒。這是一種麥酒,和原先王風習慣的烈酒不同,有股獨特的風味,不那么烈,喝了以后還挺舒服,解渴也不錯。其他幾個人早就習慣了喝這種酒,只有琳達不要,獨自要了一杯果汁,但還是喝大家一起痛飲。幾個男的還比較正常,但愛莎居然也和豪爽大漢一樣,隨便幾杯下肚,面不改色,不由讓王風大呼過癮,同時也更加不敢領教。喝到酣暢處,酒店的門被推開,進來幾個彪悍的武士和幾個魔法師,有兩個武士甚至穿著全身鎧甲,氣勢洶洶向這邊走來。來到近前,大家都停杯不飲。對方一個披斗篷的年輕人從中走了出來,很禮貌的對王風一行人說道:“請問你們是消滅貪狼的愛琳斯克嗎?”查克接口道:“我們是消滅貪狼的人,但現在已經不是愛琳斯克了,而是狼軍。”年輕人輕蔑的笑道:“狼軍,沒有聽說過。”后面的人一陣狂笑。笑過之后,年輕人接著說道:“我們這里好手眾多,也很希望你們愛琳斯克的人參加,還有,狂戰士若漢,我們也歡迎你加入。”對王風卻不理不睬。王風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一句話沒有說。徑自逗弄白雪。從年輕人能叫出所有人的名字可以看出,年輕人他們已經調查過王風等人的底細。估計他們只是粗淺的問了一下,可能對王風的認識還只限于馴獸者身上,因此對他不予重視。很優雅地坐在后面武士搬來的椅子上,年輕人接著說道:“對不起,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們是‘勇敢者’傭兵團。我是團長艾格。”勇敢者傭兵團是新近幾年崛起的一個實力超強的傭兵團,連貪狼也不敢輕易招惹。里面有數量眾多的武士和魔法師,幾乎可以媲美一支小型軍隊。由團長出面邀請幾人,已經給足了他們面子。見王風沒有說話,大家也都沒有說話,就這么直勾勾的看著這個艾格做秀。艾格等了半晌,挑了挑眉毛,問道:“考慮好了嗎?這可是個絕好的機會呀!”換在認識王風以前,愛莎等人也許會答應,但現在好容易撿到王風這個寶,幾個人打死也不愿意放開。若漢更加不用說,能讓他心服口服的人也就剩王風了。查克代表大家表達了拒絕的意思,艾格的臉色立刻變的很難看。后面幾個家伙已經忍不住要沖上來,被艾格擋住了。恨恨的瞪了幾個人一眼,說道:“還沒有人拒絕過我的邀請,這么不識抬舉,我們走著瞧!”轉身離開,幾個手下也跟著離開。被這個家伙一攪和,眾人也都沒有了喝酒的興趣,回到各自房間休息。第二天一早,王風到冒險者公會去咨詢是否有合適的任務,其他幾個自然跟隨。到了公會大廳,因為天色還早,沒有幾個人。王風到任務咨詢的服務生那里看有沒有合適的冒險任務。服務生找了半天,才面露難色的告知王風,目前沒有適合他們這種二級冒險隊伍的任務,除非是一些瑣碎的雞毛蒜皮的小事。因為這個服務生前天見過王風等人,知道他們滅了貪狼,所以這些任務根本就沒有給他們提。王風無所謂,有沒有任務對他來說沒有什么影響。但其他幾個人都有些意興闌珊。正要離開,就看到艾格的嘴臉。艾格一臉嘲笑,走過他們身邊時大聲說道:“服務生,有沒有比較賺錢的任務啊?”趾高氣揚的走了過去。身后的幾個人也時一臉嘲笑的走過。王風淡淡一笑,轉身說道:“走。”帶領幾個人向外走去。同時心里納悶,什么時候我的修養這么好了?快到門口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張年代久遠的紙張,上面模模糊糊寫了些個字,已經被風雨侵襲的看不出來了,只有標題兩個大字還能隱約看的清楚,好像是“懸賞”兩個字。王風看了看這張看不清的懸賞布告,轉頭問查克:“這個是什么?”查克一臉迷糊,答道:“不太清楚,看不出來,也不知道內容是什么,好像是個懸賞布告。”見王風皺眉,連忙喊道:“我這就去問問清楚。”一溜煙跑向任務咨詢的柜臺。過了一會,查克又跑了回來,說道:“我問清楚了,這個布告是一個老頭貼的,懸賞十個金幣尋找他在二十年前試練沼澤失蹤的兒子,如果他兒子已經死了的話,就拿回他兒子的腰帶。因為任務太兇險,報酬太少,而且那么大的沼澤要找一個可能死去的人,太難了,所以沒有人肯接這個任務。這個任務也沒有規定可以接受的冒險隊伍的等級。在冒險者公會掛了二十年,已經撤銷了。”王風問道:“撤銷了?”查克回答道:“沒錯,老大,這個已經不是公會承認的任務了。老大你不會……?”看著查克疑惑的眼神,王風說道:“沒錯,查克,我們就接這個任務。”“哈哈哈哈,看來這個冒險隊伍實在不怎么樣,連這樣的任務都接。你們幾個,考慮好沒有,現在過我們這邊來還來的及。跟著你們這個老大很難出頭的。”艾格討厭的語聲傳了過來,還透著那么得意洋洋的味道。其他幾個人也都搞不清楚王風究竟是怎么想的,但相對而言,艾格的嘴臉更讓他們難過,反而都轉到王風這邊問道:“老大,為什么要接這個任務?”“不為什么,既然我們幾個的目的都是追求更高的修為,而不是為名為利,那我們就做這件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吧。就把它當作我們下一步的修煉就在試練沼澤好了。”王風淡淡的說。幾個人聽后,想了想,查克代表大家說道:“老大,我們聽你的。”不理會艾格的目光,王風帶著大家走出了公會大門。站在門口,王風問查克:“查克,你有沒有問到那個老人的住址?”“有,就住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這里我熟,我帶你去,老大。”在一片破爛的房舍前停住了腳步,周圍的環境都是慘不忍睹。查克掩著鼻子走到房門前,大聲叫道:“有人嗎?請問布庫老人在嗎?”屋子里息息嗦嗦響了好一會,破門被從里面拉開,一個蒼老的聲音問道:“你們找他什么事情?”聽聲音和語氣,王風已經斷定這個人就是那個布庫老人,上前一步說道:“我們是新成立的一個冒險隊伍,看到您的懸賞告示,特意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呼啦”,門被全部拉開,一個面黃肌瘦的老人喘著氣小跑出來,查克連忙攙扶住。老者瞪著昏黃的眼珠看了看面前的王風等人,開口問道:“你們……你們真的愿意去幫我找我兒子?”王風點點頭,老者又繼續說道:“真的?可我現在連原先懸賞的金幣都沒有了,你們還會幫我嗎?我的懸賞告示貼了那么多年都沒有人理會,你們真的會幫我嗎?”王風使個眼色,琳達會意的掏出幾枚金幣遞到老者手里。看著美麗的精靈拿給自己金幣,布庫老人的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喃喃道:“終于有人肯幫我了,終于有人肯幫我了。”跨前一步掙扎到王風面前,抓住他的胳膊,對他大聲說道:“我的兒子還沒有死,你們一定要幫我帶他回來,一定要帶回來。”王風知道他突然的驚喜有些興奮,悄悄的透過手給他輸了一道真氣,暗暗平息了一下他澎湃的氣血,同時安慰道:“慢慢來,不要急,我們會把他帶回來的,坐下來歇一歇,慢慢談。”老者在王風的安慰下慢慢回復了平靜,坐

              從剛才藥靈兒拒絕了孫楊之后,孫楊的內心便浮現出了千萬種想法,可即便如此,孫楊也沒有想到,藥靈兒拒絕自己的原因,竟然是因為這個。 孫楊呆呆的看著面帶微笑的藥靈兒,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修士一途注定了要孤獨一生,因為人與人之間的終點是不同的。 藥靈兒雖然也算是天才,可是藥靈兒這輩子除非再有什么天大的際遇,不然這輩子承神期也就是極限了。 然而孫楊卻并不會止步承神期,孫楊繼承了鑒天老主人的財產,又繼承了血殺界皇的傳承,哪怕孫楊是個愚鈍之人,這輩子也絕對不會止步在承神期的。 更何況,孫楊還修煉著,他自認為是這地球上最強的功法,陰靈經!更是背負了整個地球全人類的未來。 這就注定了,孫楊這輩子不會平凡的走完一生。 藥靈兒也明白這些,雖然她不知道孫楊的秘密究竟有多少,也不知道孫楊到底是怎么看自己的,可藥靈兒就是明白,明白自己或許配不上孫楊。 當初聽到孫楊給自己承諾時,藥靈兒雖然表面上只是愣住了,但是藥靈兒的心里,卻是如同驚濤駭浪一般! 她一直不知道孫楊是怎么看待自己的,直到現在,哪怕孫楊都打算娶自己了,藥靈兒仍舊不明白孫楊真正的想法。 這也是因為二人關系的開始,都是因為那次戰神塔試煉。 如果孫楊沒有中毒的話,或許現在與藥靈兒,也只是相敬如賓的好友,如果藥靈兒沒有任性的獨自去追孫楊的話,可能孫楊更不會中毒,自然也就沒有接下來的事了。 其實藥靈兒不知道的是,孫楊從一開始見到藥靈兒時,就對藥靈兒很有好感,在之后的接觸之中,更是知道了藥靈兒的遭遇,對藥靈兒的好感又是增加了許多。 看到藥靈兒開心,孫楊也很開心,看到藥靈兒悲傷,孫楊心理也不好受,看到藥靈兒被張大師收為弟子,孫楊更是打心里為藥靈兒感到高興。 直到在戰神塔試煉中,孫楊因為中毒,失去了意識后,當再次醒來時,看到身旁赤裸的藥靈兒,孫楊整個人都是蒙圈的。 不過從小就受過教育的孫楊,自然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從剛醒來的那一刻開始,孫楊就已經決定,要對藥靈兒負責了。 只是孫楊也剛成年,修煉之前雖然因為長相在學校人氣很高,但是卻并沒有談過戀愛,所以孫楊即便想對藥靈兒負責,也不知道具體該如何去做。 再加上孫楊本身重擔較多,所以自然而然的就這么拖下去了,一直拖到張大師訓斥孫楊時,孫楊才意識到自己的做法是多么的不負責。 所以,才會在回來之后,給予了藥靈兒承諾,并且帶著藥靈兒一同出來旅行。 也就是因為這一趟旅行,讓孫楊對藥靈兒的好感越來越深,深到孫楊自己可能都沒有發現,自己已經深深的陷了進去。 在看到藥靈兒因為雷劫,差點殞命之時,孫楊最后悔的,就是沒有將藥靈兒娶過門,所以在看到藥靈兒撐過來的時候,也是趕忙將內心的遺憾說了出來。 兩人就這樣,彼此尷尬的看著,被藥靈兒拒絕孫楊沒覺得失落,只是覺得更加對不起對方了,試問這世上又有哪個女人,能夠為了自己男人的前途,而放棄名分。 所以,在沉默了一陣之后,孫楊還是搖了搖頭。 這一搖頭,也讓藥靈兒笑容略微一僵,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不,靈兒你不是我的負擔,如果沒有你的話,也就沒有現在的我,所以,我要娶你這件事,誰都無法阻攔,包括你自己!”孫楊堅定的說道。 藥靈兒聽到孫楊的話,也是想要反駁,可是話到了嘴邊,藥靈兒才知道,自己剛才拒絕孫楊,到底用了多大的勇氣,那是只有在生死邊緣撿回一條命的時候,才會生出的勇氣。 隨著藥靈兒的逐漸恢復,這勇氣也逐漸的變淡了,所以藥靈兒根本無法再出說出剛才的話。 看到藥靈兒遲遲沒有反應,孫楊也不氣餒繼續說道:“靈兒,不管如何,我娶你的決心是永遠不會變的,如果你覺得現在太早的話,就還按照我們一開始約定好的,等到我名震天下之后,再來娶你!” 藥靈兒也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雖然她剛才非常想說不早,可是卻沒有勇氣。 “那好,靈兒,這次我們回去之后,你要好好等我,努力修煉,既然你知道你我之間天資差距很大,但是仍然不能放棄,我還想與你做一輩子的道侶!如果你真的先我一步離去,我也會找到你的第二世,第三世,喚醒你前世的記憶,再續我們今世的緣分,直到永遠。”孫楊眼神很堅定,堅定到內心動搖不已的藥靈兒,都有些被觸動了,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好,我答應你。”藥靈兒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甚至都催動了修為,將淚水蒸發掉。 經過這么一段時間的談話,再加上孫楊丹藥效果的顯著,藥靈兒已經恢復了大半的體力,努力從孫楊的懷中掙扎起來。 孫楊也順著藥靈兒的動作,放開了藥靈兒,隨著藥靈兒一同站起身。 起身的同時,孫楊也因為關注藥靈兒的情況,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過藥靈兒的身上,可隨著孫楊不斷的注釋,孫楊的臉突然就紅了。 藥靈兒起身之后看到臉色通紅,不敢直視自己的孫楊,以為孫楊只是害羞了,忍不住破涕為笑。 可就在藥靈兒擦拭淚水的時候,卻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衣服,因為剛才水霧的原因,幾乎全部都濕透了。 藥靈兒也是趕忙用手遮擋住關鍵部位,看起自己身上的情況。 這一看不要緊,藥靈兒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比孫楊的臉還要紅上好幾倍。 孫楊自然也注意到了,藥靈兒有所察覺,也是忍不住干咳了幾聲,想要掩飾兩人之間的尷尬。 藥靈兒簡直想找個地方鉆進去,可是就在這時,藥靈兒不知道從哪來的勇氣,似乎有惱羞成怒的因素在里面,直接一步來到孫楊的面前,捏住孫楊的下巴,直接便吻了上去。 孫楊整個人都傻了,這一切也太突然了,突然到孫楊甚至都沒有去躲,任憑藥靈兒不斷吻著自己,而孫楊則是感受著藥靈兒身上的芬芳,以及口中的柔軟,有些陶醉了。

              孫楊此時被女暴龍抓住,大喊著愿望,周圍女生越來越多了。 “大姐,大美女,我真的沒強闖過女職工宿舍啊,你別聽人亂講啊,你先放開我行不行啊,我胳膊都快被你掰斷了。”孫楊趕緊求饒,畢竟這女生越聚越多,在這么下去,可就丟死人了。 “放開你也行,你別跑啊,以你的修為想跑,我抓你回來可太輕松了,不過到時候可就沒這么簡單了。”女暴龍想著影響怪不好,也就松開了手,不過還是威脅了一下孫楊。 此時周圍的女生越聚越多,甚至其他女生宿舍的女生也出來湊熱鬧,并且都紛紛開始了議論。 “哎,這個男的好帥啊,可是舍管說他是色狼,強闖女生宿舍。”一個女子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我怎么聽舍管說,他不但要闖女生宿舍,這之前還強闖了女職工宿舍。”一個女子也一臉的好奇,看著孫楊小聲的說道。 “什么?這人色膽包天啊,長得這么帥,還用闖女生宿舍嗎?張張嘴不是女朋友一大堆?”一個女孩顯然不信。 “你們都不知道啊,我認識這個人,這個人一個月之前,逼迫白靈老師帶著他去白靈老師的宿舍,白靈老師心軟,或者被抓住了什么把柄,就把他帶去了,兩人在里面呆了一個多小時呢!我聽我的姐妹說,她當時就在那個宿舍義務打掃,聽到兩人房里傳來了很奇怪的聲音,而且玩完了之后拍拍屁股走人,一個月都沒出現過。”女生面色古怪,看著眾人時,臉上一副你懂的神色。 周圍的女生先是臉色變紅,隨后一個個咬牙切齒:“這抓住了女生的把柄,就玩弄女生感情,這人別看長得帥,怎么是個人渣啊!” “是啊是啊,要不是聽你們說,我還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呢!沒想到是人面獸心啊!” 周圍的女生越傳越邪乎,有的甚至都傳出來,孫楊給幾個女子肚子搞大了,一個個看孫楊的眼神都充滿了鄙視。 孫楊也是無奈了,此時走也走不了,周圍人越說越嚇人,自己明明是個處男,怎么把她們搞懷孕的。 “師弟?”樂瑤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孫楊看了過去,樂瑤正張大嘴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自己,孫楊頓時苦笑起來,對著師姐剛想說話,就被身邊的暴龍阻攔。 “嗯?你想干什么?想想動手打這些女學生不成?乖乖站好了,我去上報校方,你去跟他們解釋你干的好事吧。”女暴龍看垃圾的眼神看著孫楊,接了個手機就要打電話。 周圍的女生則是越傳越嚇人,孫楊臉都白了,樂瑤看到事情不好,趕緊阻止。 “舍管,他是我師弟,是師傅讓他來找我的,而且我可以保證,他絕對不是這樣的人。”說完還看了看孫楊,顯然自己都不確定。 舍管聽到這個話,放下手機,看了看兩人:“這么說他還真是吳院長的弟子?樂瑤你沒騙我吧?” 女暴龍顯然認識樂瑤,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是真的,他是我的師弟,不信你給吳院長打個電話就知道了。”樂瑤解釋道。 “那好吧,你說話我都信,這人你領走吧。”舍管一副信了的樣子,指了指孫楊。 樂瑤猶豫了一下,拉起孫楊的手,快速的走出了人群。 “行了,散了吧,好像是誤會人家了!你們都別亂傳了!”女暴龍看著走了的兩人,喊了一嗓子,周圍的女生也漸漸散了開來。快眼123.kuaiyan123. 只是一個個都很興奮的拿著手機,嘴里面說著孫楊的‘光輝事跡’。 孫楊此時蠻尷尬的,樂瑤個子不高,被樂瑤拉著,孫楊有種奇怪的感覺,但是還不好開口,就任由樂瑤拉著自己朝著遠處的涼亭走去。 沒多大一會兩人就到了涼亭,樂瑤拉著孫楊坐了下來,兩人也沒有說話,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她們說的都是真的嗎?”樂瑤突然開口說道。 “啊?說的什么?”孫楊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說完就后悔了。 “就是。。。你和。。。白靈老師。。。你倆。。。然后。。。白靈老師懷”樂瑤紅著臉,一字一頓的說著。 “哎呀,沒有啊,你別誤會了,之前有事白靈老師幫了我,我去道謝,就被人誤傳了,傳到現在什么版本都出來了。”孫楊趕緊打斷樂瑤的話,不讓她繼續說下去了,不然能尷尬死。 “哦,這樣啊。。。”樂瑤點了點頭,只是眼神中顯然還是不相信。 “我還是個處男,怎么把白老師。。。”孫楊一激動說道,說到后面的時候,知道自己失態了,趕緊住口,對著樂瑤尷尬的笑了笑。 樂瑤一聽先是一愣,隨后臉更紅了,孫楊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噗嗤!”樂瑤笑出了聲,孫楊也尷尬的笑了起來。 “師父把丹藥給了我,讓我給你,我想著你在修煉,也沒有時間,本來想明天找個時間去看看,沒想到你今天就來了,還鬧出這么大的亂子。”樂瑤笑著說道。 樂瑤此時穿著一件大衣,大衣領口還露出了絲質的睡衣,顯然在房間里修煉,聽到外面吵鬧,沒有多想批件一副就跑了出來,孫楊頓時不好意思了。 “那個,師姐,謝謝你了!要不是你來了,估計今天我就走不掉了。”孫楊撓了撓頭,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你和我客氣什么,我正好在修煉,聽到室友說好像是你在樓下,我這才出來幫你的,只是舉手之勞,不用謝我!”樂瑤明媚一笑,一時間讓孫楊有些看呆了。 “對了師弟,這是丹藥,師父給我的,讓咱們一人一半,師父這對這次的新生比試很看重,回去好好修煉,爭取我們兩人都進入前十。”樂瑤淡淡的笑著,伸手遞給孫楊丹藥。 孫楊本想接過丹藥,但是看了看樂瑤的神色,把丹藥推了回去。 樂瑤一愣,疑惑的開口道:“師弟,你這是?” “師姐留著用吧,師弟修為突破的太快了,現在不著急提升,想要鞏固一下。”孫楊笑著解釋道。 “那你先收下,以后用不就可以了。”說著又把丹藥遞了過來。 “如果我沒有看錯,師姐你現在已經凝實一條陰脈了吧,距離凝實兩條,也不太遠了,現在是你比叫需要丹藥的幫助,所以你也別推辭,師弟確實這段時間用不上丹藥,師姐吃了這個丹藥,努力修煉,對了不要告訴師傅哦,這是咱倆的秘密。”孫楊神秘一笑。 見說不過孫楊,樂瑤直直的看著孫楊的眼睛,想要將孫楊看透一樣,被看的也是很慌亂,樂瑤突然笑著說道:“那好吧,師弟!師姐就收下了。”公開一肖一碼打開

              夏皇離開了鬼祖那里之后,很快的就回到了戰神塔外的高臺上,雖然這戰神塔并非是他的東西,他也僅僅只是負責每一次的開啟而已。 但是,戰神塔的開啟,卻是要耗費著大量的能量,而這能量的來源,一部分就是從他這里供給的,所以他即便離開戰神塔,也要盡快的回去,不然戰神塔因為能量不足而關閉了,他這個夏皇恐怕就會從此成為人們的笑柄了。 看到夏皇回來了,四周的大能們雖然好奇,鬼祖將他叫走有什么事,但是卻沒有去問,只是點頭示意一下,夏皇也是一一點頭回復著。 來到自己的座位后,夏皇看了眼身邊的吳院長和星河,在看到兩人都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樣子,也是忍不住搖了搖頭。 他即便在愚笨,也能夠看出來,這兩個人,內心都在怪自己,一個怪自己沒有阻攔對方,一個怪自己沒有替他說話。 夏皇內心雖然無奈,但是依舊在看了二人一眼后,轉頭看向了吳院長,隨即向吳院長打了個招呼。 吳院長也是一愣,他沒想到夏皇竟然率先跟自己示好,也是在一愣之后,同樣是點了點頭。 本來四周的大能以為,夏皇是為了緩解眾人的關系,在跟吳院長點頭示好之后,肯定也會跟星河示好的,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是讓他們大吃一驚。 在得到了吳院長的回復之后,夏皇點了點頭,正當眾人以為他會想著星河點頭之時,夏皇竟然沒有絲毫想要向星河示好的意思,從吳院長身上挪著的目光,沒有在星河身上停留哪怕一瞬,直接看向了前方半空中的圖像。 這不光讓四周的大能為之一愣,更是讓等著夏皇跟自己示好的星河,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 今天,可以說是星河從修煉至今,最為難受的一天了,即便曾經被人追殺了數年的心情,也沒有他今日難受。 先是自己一向驕傲的弟子,被孫楊的光芒所掩蓋,然后便是親眼看著,如自己親兒子般的弟子,被孫楊斬殺,而后更是在發火之時被鬼祖阻攔,成為了自己殺子仇人的保鏢! 這一系列的事情,已經讓他星河難受到了極點,內心也在暗罵著,沒有出面幫自己求情的夏皇,誰成想,本來他還以為,夏皇再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因為忌憚自己的實力,而跟自己示好一番。 可哪成想,夏皇示好的對象竟然不是自己,而是那讓自己窩火之人的師父,吳院長!更是在與吳院長示好之后,完全無視了自己,仿佛自己根本不存在一樣,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星河,那里能夠承受的了,一下子氣得渾身忍不住顫抖。 可是奈何鬼祖已經發話了,他不能繼續對著吳院長發火,而夏皇雖然實力不如他,但是地位在那里呢,要是得罪了夏皇,以后再亞洲聯邦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所以,他星河這口氣只能咽下去了。一樓小說網.16tt. 星河長出了一口氣,選擇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完全忘掉,這有這樣才能讓他好受一些。 四周的大能,見星河都沒有發作,也就沒有在說什么,一個個強壓著內心的好奇心,開始了繼續觀看半空中的圖像,畢竟現在可是戰神塔開啟的時候,這些圖像中的天驕,才是此時真正的主角。 戰神塔內,孫楊揉著發脹的腦袋,從泥土中站了起來,看著地面上那一個大大的人形深坑,孫楊就忍不住嘴角抽搐,這也就是他肉身強大,若是換成其他修神修士,恐怕就算承受住爆炸沒有死,想要從這泥土里出來,也不是簡單的事情。 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將自己原本身上那已經殘破不堪的衣服燒掉,孫楊那發脹的腦袋,終于是有所恢復了。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孫楊就忍不住唏噓,幸好他在爆炸前,就發現了不對勁,絲毫不顧自身陰氣的消耗,瘋狂的發動著瞬移,在爆炸之前轉移出了深坑,不然即便不被炸死,恐怕也就不是現在這樣,僅僅只是一些皮外傷,衣服被炸碎了而已。 “這巨劍爆炸到底是因為紫杉,還是其他什么原因?”孫楊嘀咕著,這巨劍爆炸分明是在紫杉,死了一段時間之后,無論孫楊怎么想,都不像是紫杉可以辦到的,所以內心也忍不住想起了,紫杉臨死前提到的師父。 一想到紫杉的師父,孫楊就忍不住頭疼,把紫杉殺掉,絕對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因為他知道自己在這里的所作所為,外界看的一清二楚,所以一開始也只是讓紫杉起誓而已,根本就沒想殺掉對方,可是隨著對方的搏命,孫楊也只能出此下策了,不然死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哎,這紫杉也真是倔強,寧可死也不起誓,也不知道他師父是什么樣的人,俗話說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子,要是他師父非要殺了我報仇,我要怎么辦啊?那可是五大支柱之首的紫極劍皇啊!”孫楊痛苦的揉著腦袋。 “算了,走一步說一步吧,還有半個月的時間,現在既然還在戰神塔里,就先想著取得第一名吧,到時候第一名可以獲得冥祖的指點,沒準冥祖以來,我的小命就保住了。”孫楊想著,只感覺左手有些癢,便伸手撓了幾下。 可是突然孫楊一愣,因為他左手上的印記,不知道怎么,竟然又多出來了一枚! “這是?”孫楊疑惑的看著手上的印記,這印記出現在了,他原本印記的最下面,如果說這印記代表著戰神塔的話,那也就是說,他獲得時第一層的印記。 “這應該是紫杉死了之后,印記自動默認,我是持有者了吧?這樣一來,我就持有第一層,第二層,第四層,第五層,四枚印記!”孫楊面色一喜,以他現在的印記,已經可以說是十拿九穩的第一了,除非有人可以獲得五枚印記。 “為了保險起見,我就再去獲得一枚印記吧。”說著孫楊心神一動,陰氣朝著左手的印記涌入,印記閃爍出一陣微弱的光芒,隨后一片圖像出現在了孫楊的腦海之中。 “第一,第二...第八第九,咦第七層還沒有印記持有者嗎?這都已經半個多月了,也是有些不可思議。”說著孫楊陰氣的光芒熄滅,孫楊朝著傳送陣的方向走去,他心理已經做好了打算,直接前往第七層,在印記持有者出現之前,獲得那里的印記,這樣一來,他就是名正言順的第一名了,除非對方擊敗了他,從他這里將印記奪走,不然無論怎樣,他的第一名是不可動搖的。

              過一千,它們以各種形態存在,有水生異靈與陸生異靈之分。還有動靈與徑靈之分。像之前依雪遇上那頭巨虎,那就屬于動靈陸生異靈,世人一般稱之為妖。”徐靖好奇道:“既然有這么多分類,那如何斷定一只異靈的強弱與屬性呢?”嘯天笑道:“異靈其實就是人類之外的修煉個體,它們類似于人類,只是外形不太一樣而已。至于它們的強弱與屬性,與人類修道之士的實力強弱,法訣屬性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一點就是,人類可以選擇性的修煉某些法訣。可異靈卻是天生的屬性,一般不會改變。”林依雪嬌聲道:“嘯天叔叔,你當年在這里修煉過一段時間,那你知道這里最強大的異靈是什么呢?”嘯天皺眉道:“你問這個干嘛?”林依雪道:“我就是想了解一下,嘯天叔叔你就告訴我嘛。”見她那撒嬌的模樣,嘯天無奈道:“好,告訴你,免得你以后遇上也不知道。”林依雪嬌笑道:“我就知道,嘯天叔叔最好了。”一旁,屠天取笑道:“這樣說來,我們都不好了?”林依雪笑道:“屠天叔叔也好,只是現在嘯天叔叔要稍稍好那么一點就是了。”屠天笑罵道:“你這個鬼靈精,與你爹當年是一模一樣。”林依雪笑笑,沒有搭話,目光凝視著嘯天,等待著他的繼續。沉思了一下,嘯天道:“我當年在此只修煉了三百年,對須彌山其實不算很了解。就那時候我所掌握的情況,這須彌山中據說有九大異靈,我勉強算是其中之一。剩余八大異靈,我所知道的只有三位,第一位是一柱擎天,屬于靜靈陸生異靈,如今是否還在,我已經不知道。第二位是湖生九葉蓮,它原本是一株蓮花,歷時千年而不死,吸地陰寒氣修煉有成,位于落魂湖中。它屬于靜靈水生異靈,我當年就差一點被它吃掉,所以認識它。第三位是笑彌勒,本是一尊石菩薩,也不知道它是怎么修煉的,竟然可以在須彌山中滿山跑,讓人找不到它的落腳點。至于屬性,應該算是動靈陸生異靈類。”林依雪一臉驚奇,詢問道:“第一位一柱擎天,你怎么不詳細介紹一下?”嘯天聞言臉色奇異,輕吟道:“有關一柱擎天,在須彌山中有一個流傳,誰若是道出它的來歷,誰就會受到懲罰。”林依雪失落的道:“原來這樣啊。算了,我也不為難你了,你還是說一說其他五大異靈吧,算是交換條件。”嘯天笑罵道:“人小鬼大,你是非要追根究底啊。”林依雪笑道:“圣人說,惑,不解也,問之。我既然不知道,當然要問個清楚了。”嘯天苦笑道:“看樣子被你纏上,那可不是什么好事。算了,我就再說一會兒,只是這后面的話我也是聽聞,真實與否你自己判斷。”林依雪笑笑,一副老學究的神態,不急不緩的道:“你姑且說之,我姑且聽之。”如此模樣,頓時把眾人逗樂了。片刻后,嘯天收起笑聲,正色道:“就我聽聞所知,剩余的五大異靈中,最為引人注目的是旋影。據說它屬于動靈陸生異靈,來歷神秘莫測,能操控風之力,與一柱擎天絕然對立,位列須彌山九大異靈中的第二位,僅次于一柱擎天。”林依雪驚奇道:“旋影?聽起來像是一個旋轉的物體,不知道是什么樣子。”嘯天道:“我也不知道。”林依雪道:“接下來呢?”嘯天道:“沒了。”林依雪不依道:“怎么就沒了,不是還有四大異靈沒有講嗎?”嘯天苦笑道:“我來須彌山是修煉,不是來探險。我每一次修煉就是數年到數十年,真正走動的時間其實很少,哪能什么都知曉?”林依雪有些失望,撇撇嘴道:“不好玩,我還是去和八寶玩,不理你們了。”說完蹦蹦跳跳,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朝八寶跑去了。嘯天苦澀道:“真是小孩子心性。”屠天道:“我其實蠻羨慕她的,整天無憂無慮,不知道什么叫煩惱。”瑤光道:“不是不知,時候未到。”千影張笑道:“天真無邪,世間難找,你們應該為她感到高興。”徐靖道:“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弄點吃的,填一填肚子。”這邊,林依雪聽到徐靖之言,突然道:“找食物啊,我最拿手了。以前在樹林里捉野雞,每次都是我第一。”嘯天取笑道:“不會就你一人參加吧。”眾笑,林依雪嬌嗔道:“去你的,不理你們了,我帶八寶去玩。”說完跳上八寶的身,指揮著八寶朝崖下的森林飛去。見狀,崖上的五人各自含笑,雖然不太放心林依雪一人前去,但目前她就在崖下的這片森林中,大家相距不遠,有事也能馬上接應,因此大家都沒有阻止她。駕著八寶,林依雪輕車熟路的在森林上方飛翔,大致了解了一下情況后,對八寶道:“走,我們下去,你帶我悄悄去找一下這里的異靈,我們陪它們玩一玩,稍后再回去。”八寶微微低鳴,回應了幾聲,隨即帶著林依雪一閃而逝,眨眼就出現在數十里外的一處荒谷中。屆時,林依雪有些興奮,仔細的打量附近的景色,發現這個荒谷怪石林立,雜草叢生,看不到什么美麗景致,反倒是一片荒涼。“八寶,你干嘛帶我來這個鬼地方,一點都不好玩。”八寶微微輕鳴,周身光芒一閃,發出一股柔和之力,將林依雪的身體托著朝前方十丈處的一塊怪石沖去。由于事發突然,林依雪毫無防備,在臨近那怪石之際,這才想到運力閃避。然而就在這時,那怪石突然橫移三丈,避開了林依雪。見此情形,林依雪驚訝道:“石頭會動,咯咯,真有意思,好玩。”去勢將盡,林依雪倒旋而回,朝著那怪石撲去,臉上沒有一絲的害怕。察覺到林依雪的舉動,怪石連忙閃避,巨大的身體離地三尺快速飛移,動作竟是無比輕靈。林依雪追尋了一會兒,見怪石十分狡猾,當即眼珠一轉,施展出奇妙的身法,身體一分為六,從上下左右前后六個面同時朝怪石撲去。這一次,怪石見無處可避,周身光芒一閃,變成了一尊彌勒石佛,身上散發出淡淡的佛光,將撲近的林依雪震退。第七十一章神話成真停身半空,林依雪看著彌勒石佛,驚呼道:“你是笑彌勒?想不到嘯天叔叔說的竟然是真的,這真是太有意思了。”嘴角微動,彌勒石佛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有些委屈的道:“小姑娘,我好不容易找了一個藏身之地,想不到竟然被你找到了。”林依雪眼珠轉動,笑問道:“那我可有什么獎勵啊?”彌勒石佛的表情愣了一下,隨即開口道:“你想要什么呢?”林依雪嬌笑道:“沒想過,你打算給我點什么啊?”彌勒石佛沉思起來,片刻后抬頭看著林依雪,輕聲道:“你把右手伸出來。”林依雪十分好奇,當即伸出右手,眼珠一動不動的看著彌勒石佛,想知道他要干嘛。雙手合十,彌勒石佛口中輕道了一聲阿彌陀佛,隨即雙手拉開,手心之間出現了一點金光,正慢慢的飛出,落在了林依雪的手上。屆時,林依雪周身光芒萬丈,右手掌心的那點金光變成了一式佛印,慢慢的融入了林依雪的手心之中,很快就消失了。看到這,林依雪好奇道:“笑彌勒,這是什么啊?”彌勒石佛淡然道:“這是金剛降魔印,算是一點禮物,送你防身。以后只要有邪靈靠近,你手心之中的降魔印就會自動浮現。到時候你只要朝著邪靈一掌揮出,就能助你化險為夷。”林依雪驚愕道:“這么厲害?”彌勒石佛聞言,臉上泛起了一絲異樣,有些不舍的道:“十八式金剛降魔印,耗時一千八百年,如今融合為一,也算是了卻我一樁夙愿。”林依雪驚異道:“十八式融合為一,你用了一千八百年,如今卻送給我?”彌勒石佛淡然道:“佛說無我無相,我逗留人世數千年,就因為這金剛降魔印而阻礙了我的修行。如今我把它送給你,正好再無掛牽,可以安心的去修煉。”煉字一落,彌勒石佛瞬間化為塵埃,消失在林依雪面前。“笑彌勒你別走,我還有話要問你。”前沖而出,林依雪試圖挽留彌勒石佛,可惜已然緣盡。停留了一會兒,林依雪飛回八寶身上,詢問道:“八寶,你是不是事先知道,才有意帶我來此?”微微低鳴,八寶回應,可惜林依雪卻聽不懂。其實八寶的意思是說它感應到這里有強大的異靈存在,于是帶林依雪來玩。而林依雪卻理解為,八寶事先就知道此事,才會故意帶她來,讓她應征了這份緣。遲疑了一下,林依雪夾著八寶離開,于片刻后回到嘯天、瑤光等五人身邊。見她回來,大家都十分高興,屠天還打趣道:“抓雞能手怎么空手而回了,我們豈不是要餓肚子了?”林依雪沒有理會,神情有些異樣,對于彌勒石佛送她降魔印一事,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依照林依雪的個性,送上門的奇緣她自然不會不要。可想到當時彌勒石佛的表情,林依雪又覺得自己似乎有奪人所愛之嫌。留意到她的神態不大對勁,嘯天問道:“依雪,你怎么了?”林依雪看了眾人一眼,輕聲道:“我剛才見到笑彌勒了,八寶帶我去的,在一個荒谷中。”此言一出,眾人驚訝,彼此交換了一個眼神,都有些難以置信。瑤光道:“既然見到了笑彌勒,你應該高興啊,為何反而悶悶不樂?”林依雪道:“笑彌勒送了我一樣禮物,我覺得他似乎有些舍不得,所以心里不怎么好受。”嘯天笑道:“傻孩子,對方既然送你,就表示已經考慮過,即便不舍,但也必有用意,你用不著感到不安。”屠天好奇道:“笑彌勒送你什么,讓你這般在乎?”林依雪遲疑了一下,緩緩伸出右手,輕聲道:“他送我金剛降魔印,就藏在我手心之中。”瑤光驚訝道:“這可是佛門無上絕技,據說早就失傳了。”林依雪道:“笑彌勒說,金剛降魔印共計十八式,他耗時一千八百年才修煉而成,如今卻將其融合為一,送給我了。”嘯天臉色驚變,脫口道:“這可是罕見的厚禮,你快把之前的一切詳詳細細的告訴我們。”林依雪微微點頭,將先前的一切娓娓道來,聽得在場五人感觸頗多。瑤光拍著林依雪的肩膀道:“不要難過,笑彌勒說得對,這金剛降魔印在他而來,不過是一種阻礙修行的障。他若一直留著,他的修為就一直都保持在這個程度,再也無法更進一步。如今,他看淡了一切,連最為在意的東西都給了你,說明他已然領悟了佛學真諦,從此再也用不上這些了。”嘯天道:“依雪,你繼承了金剛降魔印,就要肩負起相因的責任。今日的因便是他日的果,你應該好好珍惜,振作起來,總有一天屬于你的責任會出現在你的面前。”林依雪聽了瑤光的話,心情便好了很多。這時候再聽嘯天之言,整個人頓時拋開了所有的不快,正色道:“放心吧,這一次出來,我不會讓爹娘看扁的。”嘯天愕然,看看其他人,發笑大家都在強忍笑意,顯然被林依雪的這個理由給打敗了。嘯天有些無奈,哭笑不得道:“你啊,什么時候才會長大。”林依雪正經八百的道:“我現在已經長大了。”嘯天道:“好,好,你長大了,我們現在不說這個,先去弄點吃點,天就快黑了。”林依雪嬌笑道:“這個看我的,保證不會讓大家餓肚子。”縱身而起,林依雪駕起八寶俯沖而下,眨眼就消失在森林里。在場五人相視苦笑,對于性格多變的林依雪,誰也拿她沒辦法,一切只得由著她。當然,大家也十分喜歡她,只是想到此次前往冰原的目的,就不免有些擔心,都希望她能夠成熟一些,免得大家老是為她操心。飛身上了騰龍谷,斐云看了一眼四周,隨口問道:“天麟,有沒有什么提示,比如去哪個方向能找到飛俠?”一旁,其余之人聞言停下,都看著天麟,似乎想聽一聽他的回答。沉吟了一下,天麟向靈魂深處發出了探測的命令,隨即他體內的靈魄開始飛速運轉,以快得讓人難以置信的速度,以騰龍谷為中心,瞬間掃描方圓一千里內的所有區域,很快就發現了一些情況。粗略整理了一下腦海中的信息,天麟臉色凝重,對大家道:“飛俠在偏西兩百里外的一處冰谷中,情況十分不妙。”林凡擔憂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趕去。”御劍凌空,林凡去勢很急。斐云沒有馬上出發,而是詢問道:“敵人是誰?”天麟苦澀道:“是西域白頭山的白發仙童,他此前肉身毀滅,可元神猶在,飛俠估計是……唉……快去吧。”斐云二話不說,身體一閃而逝,眨眼就出現在數百丈外,朝林凡追去。一旁,寒鶴問道:“天麟,其他人的情況呢?”天麟道:“譚青牛與陳風在西南三百里外,兩人相距大約一百里,暫時沒有危險,正朝這邊飛來。剩下三人,我暫時候還沒有查到,他們要么在方圓千里之外,要么就是被刻意隱藏,或者是已經不在了。”馬宇濤疑惑道:“何以譚青牛與陳風二人無事,飛俠卻遇上危險,其余三人下落不明呢?”新月道:“這一點很簡單,九虛一脈估計只有兩人,他們把六人分散在不同之處,根本不可能同時對付他們,因此譚青牛與陳風暫時還沒有遇上危險。”公羊天縱道:“時間緊迫,我們還是分頭尋找,盡最后的力量。”田磊贊同道:“不錯,我們不能耽誤一絲一毫的時間,快走吧。”六人沒有意見,于是分作五組,寒鶴與田磊朝西北而去,打算接應譚青牛與陳風。天麟、新月、馬宇濤、公羊天縱四人則分為三組,各自朝著不同的方向出發。第七十二章千鈞一發路上,新月看著天麟,神情淡雅的道:“你變了,變得比以前沉默了。”天麟道:“你也變了,身上的氣質變得越發的神圣,讓我有時候都不敢直視你的眼睛。”新月臉色微變,低吟道:“你不喜歡我這種變化?”天麟笑道:“不,我喜歡。”新月問道:“為什么?”天麟道:“我說不出來,但我覺得你本就該是這樣,這才是我心目中一直想要的新月,就像那天上的明月,神圣不可侵犯。當然,我是唯一的例外。”新月心頭略喜,對于天麟的贊美十分受用,可臉上卻絲毫不曾表露出來。“你之前探測的方式似乎與以往不一樣,這是怎么回事?”天麟笑道:“以往我是運用冰神訣,借助冰雪之力來獲悉自己想要的情況。如今我找到一個新的辦法,暫時還處于嘗試階段,等以后我完全掌握了,到時候再告訴你。”新月淡雅一笑,沒有多話,周身洋溢著飄逸如仙的風采。天麟臉色一呆,脫口道:“新月,你真美。”悠然一笑,新月看了天麟一眼,含著萬千風情,可惜轉眼之間,新月就恢復了平靜。甩甩頭,天麟回過神,正打算說點什么,腦海中便突然出現了一組畫面。“不好,雪姐姐危險。”驚呼聲中,天麟一把抓住新月的手,拉著她激射而出,其速之快宛如離弦之箭,呼嘯一聲便出現在數里之外。察覺到天麟的焦急,新月道:“告訴我,在什么方向?”天麟急聲道:“正前方四百里外。”新月微微頷首,被天麟帶動前行的身體突然一步跨出。剎時,新月一閃而過,以快過天麟一倍的速度,一步就是二十里,這讓天麟驚訝極了,忍不住問道:“你是怎么辦到的?”新月笑道:“這是前天一位不知名前輩傳授我的,名為咫尺天涯。我現在才剛剛入門,距離一步千里的最高境界還差得遠。”天麟驚奇道:“你怎么都不曾對我提過?”新月一邊快速前移,一邊道:“因為你一直沒有時間。”天麟干笑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等一會兒的事情忙完,我陪你好好散散心,算是補償。”新月看了天麟一眼,幽幽道:“只怕形勢不由人啊。”天麟不言,他也明白眼下的形勢,想忙里偷閑估計很難。這時,兩人前方傳來一道赤紅的光芒,隨即是驚雷震天,霹靂不斷。天麟臉色微變,驚呼道:“快走,是九幽一脈的風幽,他的力量十分可怕,雪姐姐已經拼死一擊……”話猶在耳,天麟的身體瞬間光化,眨眼就消失在新月身邊。下一刻,在一處冰谷中,漫天飛舞的冰雪宛如云霞一般,正慢慢的散開。一個雪白的身影隨風飛出,宛如凋零的落葉,身后跟著一個漆黑的身影,就仿佛厲鬼一般,朝雪白身影撲來。“告別吧,你人世最后的一瞬間。”殘酷的聲音帶著幾分陰冷,在散開之際,那黑影便籠罩在白影身上,開始吞噬她虛弱的元神。慘叫一聲,白影口中發出尖銳的女子叫聲,可惜只是短暫的兩聲,隨即便消失了。同一時間,一道身影從遠處射來,仿佛要追回那逝去的時光,可惜似乎已來不及了。突然間,一股無形的波動從射來的人影身上破空而至,瞬間作用于那黑影身上,使得他猛然一震,口中發出一聲怒嚎。緊接著,飛射而來的人影半空一轉,一把抓住那飄落的雪白身影,朝著地面落下。“什么人,敢壞我大事?”質問聲中,黑影懸浮半空,露出一個人影的輪廓,卻看不見容貌。地面,天麟將江清雪放下,發現她臉色死灰,人已經完全昏迷,元神正處于潰散的邊緣,隨時都有可能魂飛魄散。如此情況嚴重之極,這讓天麟心頭大怒,一邊輸入大量真元穩住她的情況,一邊不由自主的呼喚道:“姐姐,堅強點,我會把你救活過來。”江清雪毫無感覺,靜靜的躺在那,就宛如死去了一般。半空,黑影打量著天麟,在看清楚他的模樣后,口中驚呼道:“是你!”天麟聞言,抬頭怒視著半空的黑影,喝道:“風幽,我要讓你后悔莫及!”黑影不語,沉默了片刻后,輕聲道:“原來不是他,只是太像了,真是嚇我一跳。小子,你叫什么名字,你爹娘是誰?”天麟起身,冷然道:“天麟,冰原之神。我爹娘是誰與你沒有關系。現在你重傷我雪姐姐,我要讓你付出代價。”風幽重復道:“冰原之神,天麟?嘿嘿,有點意思。只是你認為就憑你,能奈何得了我嗎?”天麟右手五指微張,凌空把江清雪手中的幻云劍取到手中,臉色嚴肅的道:“能與不能,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冰凝。”話猶在耳,半空的黑影瞬間被冰封在半空里。下一瞬,天麟跨越數丈距離,手中幻云劍漆黑發亮,一劍刺入風幽的身體里。微光一閃,被冰峰的黑影突然后移數尺,以分毫之差閃過了天麟的偷襲,口中輕笑道:“不錯啊,有點小聰明,可僅僅這樣,你還傷不了我的身體。”天麟雙眼微瞇,臉色陰沉,風幽的實力深不可測,這讓他異常的警惕。之前,江清雪與風幽一戰時間并不太長。以天麟對江清雪的了解,她的鳳凰法訣至陽至剛,加上幻云劍威力不凡,可結果卻奈何不了風幽,這說明以剛猛法訣對付風幽那是無用的。想到這里,天麟心思急轉,一邊思考著對策,一邊揮劍進攻。這一來,半空中劍氣縱橫,氣流波動,密集的劍芒層層疊加,宛如翻滾的浪花,全都擊中黑影的身體。然而黑影不閃不躲,任由天麟的劍芒劈實,自己卻渾然無事,口中陰笑道:“小子,你這冰原之神就這點本事嗎?”天麟不語,臉色陰沉,這樣的敵人他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時候,新月已經趕來,在看了看天麟的情況后,飛身落在江清雪身邊,臉上流露出幾分擔憂。一閃而至,新月來到天麟身旁,沉聲道:“這交給我,你去救人要緊。”天麟搖頭道:“姐姐暫時不要緊,我已穩住她的傷勢。風幽來自九幽一脈,你修煉的法訣對他起不了多大作用,還是到一旁觀看就是了。”新月遲疑了一下,仔細打量了風幽幾眼,發現他陰森邪惡之極,當即便依下。傲立半空,風幽冷笑道:“天麟,你見識不凡,可光是動嘴皮子,不拿出點本事來,我可沒那么多時間陪你玩。”天麟收劍不攻,臉色陰森的道:“別急,對付九幽一脈那見不得人的家伙,我可是經驗豐富。”風幽不屑道:“是嗎?那就來吧,讓我好好瞧瞧。”天麟冷酷一笑,手中幻云劍自動飛起,盤旋在他的頭上,發出層層霞光,保護著他的身體。同時,天麟盤坐身體,雙手合十胸前,周身流光四溢,散發出璀璨的金光,朝著四周飛去。風幽輕咦一聲,頗為意外的道:“這是佛門的大成佛法,想不到你小子竟然會。”金光如浪,層層擴散,在接觸到風幽的身體時,彼此之間火花飛濺,出現了強烈排斥的痕跡。這一來,風幽受佛光侵蝕,身體的輪廓立時變得清晰,表面上的滾滾黑氣高速運轉,發出一層極具腐蝕性的黑氣罩,源源不斷的吞噬天麟發出的佛光。如此,天麟的攻勢雖然湊效,可對風幽卻影響不大,并未構成威脅。有些驚訝,天麟加大了攻擊力道,全心全意的催動體內法訣,以至圣佛光為武器,試圖摧毀風幽的防御。隨著天麟攻勢的加劇,風幽的情況顯得有些不利。可僅僅眨眼間,風幽身上就激發出一股強大的邪惡之氣,瞬間震散了天麟發出的佛光,震飛了天麟的身體。“天麟小心。”驚呼聲中,新月一閃而至,扶住了天麟倒退的身體。“我沒事,你先退下。”說話間,天麟倒射而回,身體朝著風幽沖去,并在前行的過程中,催動體內的佛道兩門法訣,使得天麟的靠近風幽的那一刻,身上突然爆發出金色的佛光與青色的玄光。由于不知道天麟的底細,風幽顯得頗為自負,認為天麟不過是少年好勝,打算再來一次。針對這種情況,風幽在身外設下防御,不閃不避的等待著天麟的來臨。然而天麟聰明無比,從不施展相同的攻擊。這一次同時催動佛法道法,其攻擊力瞬間暴漲,立時給風幽造成了極大的威脅。事到臨頭,風幽來不及轉變方式,當即被天麟給震退數丈,口中發出不悅的怒吼聲。第七十三章苦戰風幽一擊得手,天麟毫不停頓,手中幻云劍一分為九,連同天麟的身體一塊,從九個不同的方向朝著風幽攻出了神鬼莫測的一擊。那一刻,風幽正好剛穩住身體,在看清楚天麟這一擊時,脫口驚呼道:“這是佛家的心劍無痕,你小子從何學來?”話猶在耳,幻云劍便透體而過,一舉擊中風幽的胸口位置。悶哼一聲,風幽漆黑的身體顫抖了幾下,隨即便恢復了平靜,語氣冷酷的道:“小子,你讓我驚訝,不過可惜你還太嫩了一些。來吧,我送你一程,讓你知道什么才是九幽一脈真正的絕學。”說話間,風幽渾身黑氣擴散,以他為中心瞬間在半空形成一個巨大的黑色漩渦,夾著驚世駭俗的邪煞陰氣,朝著天麟、新月、江清雪發出強勁的吸力,試圖將他們全部卷入漩渦之心。察覺到危險,天麟大吼一聲,周身金、青光芒立時熄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赤紅的光芒,夾著浩然正氣,一舉將風幽發出的吸力隔斷,使得新月擺脫了糾纏,帶著江清雪瞬間后移數百丈。長劍高舉,天麟周身正氣凜然,語氣嚴肅的道:“浩然正氣,仁者無敵!”隨著天麟意念的擊中,熊熊烈火鋪天蓋地,蘊藏在他體內的那股無窮無盡的地心之火,此時隨著浩然天罡法訣的催動而急速提升,在冰原上空形成一朵巨大的紅云,與風幽制造出來的黑色漩渦形成鮮明對比。同時,天麟手中的長劍震動不息,刺耳的劍嘯夾著璀璨的劍柱,瞬間貫通天地,形成了極其耀眼的景致。風幽有些心驚,驚怒道:“天麟,你這浩然天罡從何學來,你師傅到底是誰?”天麟霸氣飛揚,眼神冷酷的凝視著風幽,質問道:“有必要問這些嗎?你不覺得此時此刻談這樣,已然是多余。”風幽冷哼道:“世上精通釋、道、儒三教法訣的人不計其數,可能夠將三教法訣融合一體,齊聚一身的人卻是寥寥無幾。”天麟冷然道:“是嗎,那你很不幸,正好遇上了。看劍!”一劍揮落,劍氣破天,赤紅的光柱氣吞山河,夾著至陽至剛之力,瞬間就作用在風幽制造出來的那個漆黑漩渦之上,二者猛然一震,隨即光柱扭曲,在漩渦旋轉的拉力之下維持了片刻,最終光柱破碎,發出了劇烈爆炸。屆時,天麟頭上的紅云隨著那一劍斬下,化為了一股罡風,夾著熾熱之氣,與風幽發出的至邪至陰之氣撞擊在一塊,二者性質相反彼此排斥,當即便產生激化,轟然一聲形成一朵可怕的蘑菇云。身體一顫,天麟被反噬之力震飛,口中鮮血飛濺,這幾近全力的一擊讓他傷得不輕。這邊,風幽也沒有占到便宜,雖然他修為比天麟深厚,卻依然受到了不小的影響,在身體彈飛的同時,元神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打擊。外圍,新月臉色憂慮。她在觀察片刻后,已看出風幽不好對付,不免為天麟感到憂心。轟隆隆……一陣霹靂,擴散的煙霧夾著飛濺的火花,以及數之不盡的光芒,在半空中迅速破碎。場中,狂風肆意,呼嘯的霹靂不絕于耳,直到好一會兒后,才逐漸恢復了平靜。翻身而起,天麟直射天際,在離地數十丈的高空懸浮不動,目光搜尋著風幽的蹤跡。烏光一閃,風幽如幽靈般出現在天麟身前,口中發出嘖嘖的怪笑聲。“天麟,剛才的一戰你可傷得不輕。”天麟反駁道:“你也沒有占到多大便宜。”風幽陰森道:“你錯了,我雖然對你的實力有所低估,受到了一點影響,但那卻不足以動搖我的根本。”天麟微瞇著雙眼,凝視著風幽道:“就因為你的身體虛而不實?”風幽心頭一震,厲聲道:“你如何知道此事?”天麟冷笑道:“憑什么告訴你?”風幽怒道:“不說我就殺了你。”語畢,風幽一閃而至,漆黑的身體瞬間拉長,右臂一下子跨越了數丈距離,出現在天麟的脖子處,牢牢的將天麟捏在手心里。“小子,再問你一次,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天麟眼神微變,但卻并不慌張,周身黑芒一閃,一股至邪至煞之氣瞬間涌出,反而將風幽那長長的右臂卷住,彼此間爆發出霹靂聲響,飛濺出漆黑的火花。風幽驚呼一聲,右臂收回,氣急敗壞的道:“鬼域化魂大法,你難道真是他的后人?”后人二字,風幽說的有點模糊,天麟并沒有聽清,他只是反撲而上,掌心發出黑色的火焰,朝著風幽的身體攻去。“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諷刺的話語夾著少年的孤傲,這一刻交戰中的天麟顯然自負而又霸氣,與平時完全是變了一個人。風幽氣急,怒道:“臭小子,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還以為我怕你。”身影一分,風幽瞬間化為四道黑影,彼此氣息相連,身影旋轉,在天麟身外形成一個漆黑的結界,眨眼就將天麟困在里面。屆時,可怕的邪惡之力高度壓縮,夾著毀滅與吞噬之力,作用在天麟身上,那感覺就仿佛是泰山壓頂,讓天麟喘不過氣。察覺到危機,天麟立時采取防御,首先想到的就是撐破這個結界,可嘗試之后天麟發現,自己的修為遠不如風幽強悍,當場就重傷吐血。如此,天麟的情況越發不利,這讓他想到了虛無空痕法訣,當即全力施法,整個人瞬間就消失在虛空中,擺脫了風幽的攻擊。驚呼一聲,風幽在發現天麟不見之后,立馬撤了結界,發出探測波找尋天麟的蹤跡,可結果卻是毫無消息。外圍,新月是滿臉擔心,見天麟不見,差一點就沖上前去,總算她生性冷靜,強忍住沒有如此。這時,風幽在思索了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漆黑的身影瞬間不見,這讓新月搞不懂風幽的用意。然后就在不久后,虛空中突然蹦出了天麟與風幽的身影,二者彼此追逐,天麟看上去臉色灰白,傷得不輕。風幽看不出狀態,初步估計也受了點傷,但似乎不打緊。由此,天麟與風幽的差距不言而喻,繼續下去的結果那也是可以想象的事情。新月不敢遲疑,瞬間出現在天麟身邊,揮劍就是一擊。淡漠一笑,風幽不甚在意,根本是避都不避,就那樣直接沖了過去。然而世事如棋,天麟的劍法玄奇多變,風幽都毫發無損。誰想新

              仇恨的聲音夾著無邊的怒氣,回蕩在山谷里。這一刻,太玄火龜徹底被赤炎激怒,雙方之間氣氛緊張,生死之戰即將開啟。低頭,赤炎眼神怪異的看著炎赤馬,輕聲道:“記住今日的一切,黃昏時分日月爭輝便是你我分手之時。”炎赤馬聞言一愣,問道:“你沒信心?”赤炎落寞道:“勝負不在于信心,而在于天意。你退下吧。”炎赤馬不甚理解,眼神疑惑的看了赤炎片刻,隨即轉身退出山谷,遠遠的留意著谷中的一切。收回目光,赤炎看著太玄火龜,淡然道:“時近黃昏,我們的時間已所剩無幾,開始吧。”太玄火龜怒笑道:“你真的不后悔?”赤炎道:“當你開口問這話的時候,就說明你已經后悔。來吧,玄火一脈自有傳承,宿命之說終轉輪回,你我之戰無可逃避,天心難測人間有情。”邁步而出,赤炎周身烈火成云,腳下紅蓮散開,無窮無盡的烈焰如地獄之火,所到之處萬物毀滅充斥著死亡的氣息。太玄火龜雙眼微瞇,注視著赤炎的身形,口中怒笑道:“來真的,好,我今天就與你一決生死。”雙臂張開,身體前傾,無形的壓力匯聚成一股罡風,配上地玄烈焰,瞬間點燃了整個山谷,使得原本翠綠的谷地變成了火海,數不盡的火花翻滾飛舞,如海上浪花,氣勢洶涌。半空,狂風助長了烈焰之威,天際,驕陽平添了烈火之色,雙方初次交鋒便聲勢駭人,熾熱的火焰呼嘯沖撞,在這須彌山中上演了一場生死搏斗。作為當世頂尖的高手,赤炎與太玄火龜各具特色,兩人多次交鋒難分勝負,這樣的場面雖然驚人,可對他們來說卻很普通。一聲巨響,火焰爆破,擴散的熱浪夾著無數的火花漫天飛舞,穿過赤炎的身側。大步邁進,赤炎周身光華閃爍,右臂肩膀上的圖案一直閃光,正吸納著太陽發出的烈火靈氣,并源源不斷的累計至手中的石斧。低吼一聲,赤炎高舉右手,石斧紅光一閃,豎劈而下,銳利的氣勁凝聚成一道赤紅的光刃,夾著開天辟地之威,朝著太玄火龜射去。冷哼一聲,太玄火龜彈射而起,整個人瞬間恢復成了巨龜的形態,張口吐出一束光焰,迎上了赤炎的一擊。二次交鋒,兩人依舊各盡全力,結果仍舊勢均力敵,誰也壓不住誰。如此,火紅的山谷里烈焰沖天,殺聲震耳,赤炎與太玄火龜互不相讓,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生死搏擊。遠處,炎赤馬滿心焦急,洶涌的烈焰,震耳的轟鳴,持續的爆炸,連綿的殺機,讓它看得心驚肉跳,不免為赤炎擔心。自從跟著赤炎,這是炎赤馬第一次見到如此可怕的場景。以往,不管遇上什么樣的敵人,只要赤炎出手就無往不利。可今天,看這情形,這一戰又怎能不讓它擔心?特殊的山谷,可怕的戰役,漫天的烈焰,生死的交集。時間匆匆流逝,生命彼此貼近,玄火翻飛滾動,結局慢慢來臨。當西山的枝頭出現晚霞流云,山谷中僵持許久的交鋒有了新的格局。彈射而起,赤炎高大的身軀看上去讓人心驚。右臂高舉,赤炎怒視著太玄火龜,口中大喝道:“戰神絕技第三式——血染乾坤。”簡潔有力的聲音帶著極強的穿透力,在響起的一瞬間,引發了一幕絢麗的景色。那一刻,赤炎右臂血脈突起,一條清晰可見的血管自肩膀延伸至手腕,輸入大量血液使其注入石斧之內,致使石斧瞬間爆發出璀璨的光芒,在揮出的一瞬間,可怕的力量幾乎凝固了時空,封住了太玄火龜的所有退路。覺察到危險,太玄火龜怒吼刺耳,暴喝道:“地玄七絕第四式——空滅寂靜。”翻身而起,旋轉如日,數不盡的火焰瘋狂收緊,瞬間形成一個高度壓縮的火焰球。屆時,赤炎的石斧一閃而至,原本擴散的力量凝聚一點,爆發出了百倍的威力。強光一閃,霹靂驚雷。天火之力遇上地火之精,雙方互不相讓,直來直去,瞬間產生毀滅性的爆炸,一舉震碎了時空凝固力。當時,赤炎渾身一震,被可怕的氣流沖出數百丈距離。太玄火龜在半空中高速轉滾,落地后一連起落數十次,后退數百丈,最終才勉強穩住身體。谷中,草木破碎,飛沙走石,除了那個古怪石陣完好無損外,其他任何物體都遭受了毀滅性的打擊。低喝一聲,赤炎二次彈起,語氣凌厲而冷酷的道:“戰神絕技第四式——血流成河。”手腕翻轉,石斧翻飛,滾燙的血液從赤炎的左手中指射出,在半空中化為洶洶烈焰,蘊含著無窮殺機。怒視著太玄火龜,赤炎右臂起伏不定,石斧劃破時空的縫隙,帶來刺耳的呼嘯,夾著滅世的威力,瞬間彌漫整個山谷,引得天際風雷涌動,璀璨的閃電在日光下顯得格外美麗。第一百二十三章龜蛇合體怒瞪著赤炎,太玄火龜口中咆哮不已,身體凌空翻轉,借助金剛不壞的龜甲之力來抵御赤炎的這一擊。作為地玄烈焰的傳承者,太玄火龜雖然擁有可怕的實力,但在攻擊方面卻不如赤炎凌厲,防御方面則優勝一些。簡而言之,赤炎與太玄火龜就宛如天矛地盾,各有各的特殊。一斧劈下,傾天之力,浩瀚之光,力壓強敵。這一擊,赤炎再次展現出了博父族人那可怕的神力,硬是將太玄火龜從半空劈落,狠狠的撞在堅硬的泥土里。然而太玄火龜的防御確實驚人,在承受了赤炎這驚人的一擊后,片刻間就拔地而起。嘶吼一聲,太玄火龜嘴角掛著血跡,滿心憤怒的瞪著赤炎,厲聲道:“想殺我,你的付出代價才行。”雙臂高舉,烈火匯聚,數不盡的地玄烈焰自泥土中冒出,源源不斷的朝著太玄火龜靠近。如此,僅片刻光陰,整個山谷化為了火海,地面通紅透亮,泥土開始軟化,草木瞬間無影,剩下那對亂石越發的清晰,逐漸顯露出原本的樣子。赤炎臉色陰沉,巨大的身軀懸空而立,雙手高舉朝天,發出兩道光芒直入云端,引九天之火從天而降,在天空中形成火紅的云霞,滾滾熱浪隨風而至,太陽在這一刻也變得格外炙熱。地玄烈焰遭遇天火之精,同屬玄火一脈的兩種至強之力匯聚一地,除了聲威駭人之外,也在無形中牽動了山谷中那個遠古石陣。屆時,赤炎與太玄火龜都有所察覺,無奈兩人已騎虎難下無法停止,只能狠心繼續施展,源源不斷的將地玄烈焰與天火之精匯聚一地。這一來,須彌山中出現了罕見的奇景。山谷中烈焰騰飛,累計的玄火之力越積越多,很快匯聚成一道赤紅的光柱,呼嘯一聲便沖天而上,與太陽連接在了一起。那一刻,赤炎與太玄火龜同時一震,一股淡淡的苦澀涌入兩人心中,可惜他們已沒有選擇。時近黃昏,須彌山中烈火成云,山谷里石陣受其影響,出現了移動的痕跡。起初,只是部分石碓緩緩挪移,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石碓開始移動,致使整個石陣自行運轉,開始瘋狂吞噬天地間的玄火之力。與此同時,大地出現震動的痕跡,周邊的山峰顫抖搖晃,不一會兒就出現了崩塌斷裂的現象,且越發的強烈。炎赤馬見此情形又驚又奇,連忙飛身半空,遠遠的注視著山谷中的動靜。隨著石陣的運行越發快捷,那道通天光柱漸漸被石陣吞噬,待光柱完全消失之際,天空中出現了一道時空缺口,一個身影一閃而至,瞬間被吸入石陣之內。同時,位于山谷中的太玄火龜也被石陣所吞噬,與那身影一道消失。至此,赤炎渾身一震,從半空落地,整個人瞬間蒼老了許多,搖晃著朝后退去,一連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身體。山谷中,石陣自動運行,一團青紅交替的光芒籠罩其上,淹沒了里面的光景。赤炎看到這一切,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滄桑之色,在沉默了片刻后,又邁步朝石陣走去。炎赤馬見狀,連忙大聲呼喝道:“快走,不要去。”赤炎只是搖搖頭,腳步卻是那般的堅定。這時,一陣山風吹來,帶來幾分涼意。赤炎猛然抬頭,只見日已偏西,時近黃昏。滄桑一笑,赤炎望著天際,像是在的道別,又似在質問,神情是那般的苦澀。片刻,赤炎收回目光大步而去,雙眼凝視著開始減速運轉的石陣,眼底泛起了一股蒼涼之情。停身,赤炎沒有趁機攻擊,而是一動不動的看著石陣,直到它完全停止。天邊,大雁劃破晚霞的余韻。山谷內,停下的石陣瞬間毀滅,晚風中石粉飛舞,好似一片白雪。這時,石陣內緩緩升起一個身影,看上去讓人心驚。夕陽下,那是一只龜蛇融合體,巨大的火龜背上盤踞著一條青蛇,彼此身體巧妙融合,古怪卻又新奇。晚風里,火龜的雙眼怒視著赤炎,青蛇的眼神含著幾分奇異,兩種決然不同的眼神表露出兩種心意,但卻出現在同一個生命體內。赤炎表情怪異,卻毫不驚奇,漠然道:“陰陽交會,龜蛇合體,玄武出世,風動天地。地玄隕落,天火位移,宿命天從,傳承繼世。”凌空一轉,龜蛇之體幻化成了人形,正面是太玄火龜,背面是清影蛇神,二者共用一個軀體,看上去十分詭秘。怒視著赤炎,太玄火龜滿心怒氣,厲聲道:“去你的狗屁宿命,你害的我失去自由之身,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身體一轉,清影蛇神面對著赤炎,語氣怪異的道:“天火位移,恐難延續。”赤炎落寞道:“宿命天定,何必操心。”清影蛇神聞言嘆息,似乎想說點什么,可最終還是放棄。太玄火龜強行轉身,眼神憤恨的怒瞪著赤炎,咬牙切齒的道:“你我同屬玄火一脈,你卻害得我與清影融為一體,讓我永世受她玄陰之力克制,陰不陰,陽不陽,再也擺脫不了詛咒的加身。”赤炎冷冷道:“玄武之咒,龜蛇合體。是你連累了清影,你卻反過來抱怨別人。當初若非你肆意狂妄,殘殺生靈,你又豈會受到詛咒加身,豈會在這須彌山中遇上玄武石陣,豈會與我相遇,怎會有此浩劫?”太玄火龜怒極,嘶吼道:“住嘴,我不要你來教訓,我要撕了你。”凌空一轉,太玄火龜又回復了巨龜之體,背上青蛇盤踞,雙頭四目凝視著眼前的敵人。面無表情,赤炎緩緩舉起手中的武器,周身血管破裂,刺目的鮮血染紅了他的身體,化為了熊熊火焰,給人一種豪邁悲壯之情。怒視著赤炎,太玄火龜語氣陰毒的道:“是你造就了這一切,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玄武真君之力,讓你后悔莫及。”第一百二十四章戰神重生赤炎反駁道:“玄武之力源于天地,你們只不過形似,并非神似。”清影蛇神低吟道:“即便如此,融合我二者之力,也能發揮出六七層的威力,絕非你可以匹敵。”赤炎不語,此時的他早已重傷在身,但他乃戰神的子民,決不能低頭放棄。見赤炎一臉平靜,太玄火龜怒氣攀升,狂吼道:“我就不信你不怕死,我要你死前后悔莫及!”震怒的音波宛如巨雷,在傳開的一瞬間,震得附近山崩地裂,震得赤炎身體一頓。蛇神見狀輕嘆一聲,此時的她與太玄火龜融為一體,雖然各有意識相互制約,可在對敵之時卻一致對外,由不得自己。并且,龜蛇之體以太玄火龜為主,蛇神只能在適當的范圍內對太玄火龜有所克制,不能從根本上壓倒他的意志。簡而言之,雙方的融合促使了實力的暴增,但太玄火龜卻占據了主導地位。穩住身形,赤炎臉紅似血,眼神炙熱的瞪著眼前的敵人,大喝道:“生死一戰,我心無悔,宿命之輪,戰神重生!”隨著聲音的擴散,赤炎身上的火焰越發強烈,數不盡的烈焰之力瘋狂匯聚,天邊夕陽也射出了璀璨的光芒,形成一個特殊的區域,籠罩在赤炎身上。怒吼一聲,太玄火龜狂吼道:“戰神絕技第七式——戰神重生,你以為這樣就能扭轉命運?不可能!來吧,玄武之力,陰陽交會,龜蛇幻化,戰無不勝!”隨著太玄火龜憤怒的聲音在空中響起,天地間陰陽二氣迅速交會,聚集在太玄火龜與蛇神身外,形成一個青紅相間的奇異光界,散發出驚天氣勢。凝視著敵人的動靜,赤炎周身烈火熾烈,除了血液在燃燒外,連肌肉都開始燃燒,全身赤紅的火焰轉化為紫紅色,并迅速蔓延。很快,赤炎身后一團紅云出現,一位全身火紅光芒萬丈的巨人自紅云中現身,宛如戰神一般,與赤炎的身體重疊一線,顯露出無上威嚴。抬頭看天,赤炎長嘯九天,額頭上的火靈石光芒閃爍,像是具有生命力一般,正瘋狂的吸納四周的烈火靈氣,使其匯聚在赤炎身上,并逐漸移至手中的石斧,使其爆發出璀璨奪目的絢麗光芒。夕陽下,須彌山中火光沖天,赤炎身體緩緩騰空,身后的戰神光影威武莊嚴,給人一種大氣磅礴之感。俯視蒼生,赤炎傲視九天,手中石斧光亮奪目,在赤炎的控制下快速揮舞,數不盡的光刃交錯穿插,形成一道穿破蒼穹的光柱,呼嘯一聲便朝著太玄火龜所在的方位劈下。那一刻,天地為之震顫,山河為之色變。開天辟地的一斧斬斷了時間,劈碎了空間,夾著至強的威嚴,戰神的祝愿,傾九天之力破蒼穹河山,直逼太玄火龜眼前。感覺到這一擊的可怕,太玄火龜怒吼連連,匯聚清影蛇神之力,發出了一青一紅兩道光焰,在臨近赤炎的那一擊時,青紅光焰自動融合,產生了蛻變,爆發出了驚世駭俗的力量。一瞬間,雙方的攻擊交匯一點,滅世強光淹沒了時間,摧毀的空間,致使一切都發生了改變。那一刻,炎赤馬眼中沒有了色彩,一切都消失不見,耳中沒有聽到任何聲響,似乎連聲音都憑空消散。唯一記得的就是力的到來,讓它無法躲開,不知道被沖出多遠。擴散的光波,消失的時間,直到許久之后才出現,一切又回到了力量交匯的那一瞬間。當時,兩股力量交匯一點,陰陽融合之力遇上至陽至剛之力,因其過于強大而瞬間激化,形成毀滅的光波,一舉吞噬了爆炸中心的時間與空間,聲音也同時消失在那一瞬間。眨眼,時空的黑洞一閃不見,擴散的力量裂土開山,不但摧毀了山谷,還將偌大的須彌山裂開了一條深淵,橫貫西南。交戰中,赤炎周身火焰驟減,差一點就此消散,僅余點點星光附著在身體表面,巨大的身軀轟然落下,直直的站在那。太玄火龜與清影蛇神很是意外,原本以為融合二者之力能穩操勝券,誰想卻是一招落敗,戰神之力果然名不虛傳。轟然落地,太玄火龜滿口抱怨,口中怒吼咆哮,眼神恨不得要吃人一樣。蛇神注視著赤炎的情況,幽幽嘆道:“戰神出,鬼神哭。這等實力,誰人不服?”太玄火龜怒道:“我不服,我非要把他碎尸萬段。”彈射而起,太玄火龜怒視著赤炎,發現赤炎雙眼暗淡,竟然已是油盡燈枯,到了奄奄一息之際。怒笑一聲,太玄火龜沒有太多的喜悅,反而怒罵道:“你不是戰神后裔嗎,怎么不行了?來啊,殺我啊。用你的戰神絕技來殺我啊!”瘋狂的怒罵夾著幾許辛酸,太玄火龜滿心不甘,可赤炎卻漠然不答,只是靜靜的看著遠方,像是在懷念,又似在留戀。如此神態,將太玄火龜徹底激怒了,他在怒罵之后飛射而來,厲聲道:“你想一死了之,我不會讓你如愿,我要把你碎尸萬段。”蛇神幽幽一嘆,輕吟道:“得饒人處且饒人,何苦如此?”太玄火龜吼道:“你給我閉嘴,我非要撕了他。”看著怒沖而去的太玄火龜,遠處剛剛恢復神智的炎赤馬心神一震,脫口道:“不要傷害赤炎。”大喝聲中,炎赤馬第一次忘記了安危,不顧一切的朝太玄火龜沖去,試圖阻止他的行為。然而遠近的懸殊,實力的差距,注定炎赤馬無法攔下太玄火龜,一切似乎早已注定。看著赤炎,太玄火龜滿心怒氣,還未靠近便蓄勢以待,右手掌心含著驚人的勁力,顯然想讓赤炎死無全尸。覺察到太玄火龜的靠近,赤炎眼神奇異的看著他,并無絲毫懼怕之意,反而帶著幾分嘲笑之情。太玄火龜捕捉到了赤炎眼底那絲嘲諷之色,心中更是氣憤,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在臨近之際一掌揮出,凌空朝著赤炎的頭部劈去。第一百二十五章玄武之咒那一刻,炎赤馬還隔著數百丈距離,見狀之后驚呼出聲。蛇神輕輕嘆息,勸說無效的情況下,她唯有如此。怒視著赤炎,太玄火龜目不轉睛,他就不信赤炎毫不在意,他要看著赤炎死在他的手里。然而世事多變,無法預測。就在太玄火龜一掌揮出之際,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絲微弱的波動,一道時空之門瞬間開啟,飛出了兩道身影。屆時,突然出現的兩道身影中,有一位覺察到了地面的情況,在來不及呼喊的情況下,身體一閃而至,以玄之又玄的分毫之差,搶先一步出現在了赤炎的肩上,揮手硬接了太玄火龜那滿含怒氣的一擊。強光一閃,晴天霹靂。巨大的撞擊瞬間激化,形成可怕的爆炸,夾著浩瀚洶涌之力,當場將太玄火龜連同蛇神一并震飛。與此同時,落在赤炎肩上的來人也被那股反彈之力狠狠擊飛,在半空中一連朝后翻滾了數十圈,才穩住身體。突來的意外讓人驚奇,不但太玄火龜沒有察覺,就連蛇神也大感驚異,炎赤馬就更是不知所以。“什么人,給我滾出來。”遭受意外,太玄火龜氣得抓狂,來不及看清是誰,首先便怒吼出聲。蛇神臉色奇異,朝著赤炎看去,在看清楚來人后,心中更是驚奇。炎赤馬反應靈敏,在沖近赤炎身旁時也意識到了意外的發生,連忙扭頭查看,待看清楚來人后,忍不住驚呼道:“天麟,是你!”原來,就在最危險的一刻,天麟從異界趕回。憑著那股特殊的心靈感應,他出現在了須彌山中,阻止了太玄火龜的暴行。微微頷首,天麟飛回赤炎肩上,在覺察到赤炎的情況不妙后,英俊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了無比的憤怒,眼神凌厲的怒視著太玄火龜,其無形的殺念破空而至,震得太玄火龜身體一顫,隱約中竟有幾分心寒的感覺。看著天麟,赤炎低聲道:“不必生氣,這是我的宿命,早已注定。”天麟沉聲道:“不要說話,看我為你報仇。”雅如落在天麟身側,一臉驚詫的看著赤炎,輕聲問道:“公子,這是你朋友?”天麟微微頷首,眼底流露出幾分沉痛,隨即一閃而至,出現在太玄火龜面前。怒視著天麟,太玄火龜厲聲道:“臭小子,你三番五次壞我大事,今天我非要殺了你。”天麟冷笑道:“龜蛇融合,玄武現世。你以為我就奈何不了你?”太玄火龜怒道:“就算沒有合體,你也不是我的對手。”天麟冷冷道:“你可明白什么叫做今非昔比?”蛇神道:“天麟,赤炎已命不久矣,你還是回去,估計他還有話要告訴你。”天麟看了一眼蛇神,哼道:“以往在我心里,你還算是一個好人。可這一刻,你卻讓我改變了對你的認識。”蛇神苦澀道:“記得我曾告訴過你,等到將來的某一天,我希望你幫我一個忙,這話你可還記得?”天麟沉思了片刻,點頭道:“不錯,我確實答應過你。”蛇神道:“現在你可知道我所求何事?”天麟看著蛇神,又看看太玄火龜,心中似有所悟,皺眉道:“難道你是希望我能讓你回到過去?”蛇神點頭道:“這是我的浩劫,唯有你可以化解。”天麟遲疑了片刻,正色道:“只要你心如昔,我自會盡力而為。”太玄火龜怒笑道:“想擺脫玄武之咒,那是癡心妄想。”天麟不解,問道:“何為玄武之咒?”蛇神輕嘆道:“龜蛇合體,是為玄武,這只是世人的理解。實際上,我與玄火本是水火神獸,因其神力天生,能夠操控水火之力,故而為所欲為,犯下不少罪孽。后來,經一位不知名高人教誨,我摒棄凡心專心修行。玄火則不聽勸告一意孤行,最終被飛龍鼎封印在了冰原之底。當年,那位高人訓誡之時曾留言警示,若是妄動無名殘殺生靈,就會龜蛇合體詛咒加身,水火之力相生相克,永世不得安寧。同時,那位高人還說,真正的玄武融合體乃是蛇火龜水之身,而我與玄火卻恰恰相反,我們即便融合也至多能發揮出玄武真君六七層的實力,永遠無法成為真正的玄武大帝。”天麟冷哼道:“如此,龜蛇合體就成為了詛咒,把你們永遠捆綁在了一起,作為一種懲戒。”蛇神苦澀道:“善惡一體,永不分離。這樣的存在不是懲戒又是什么呢?我猜測,這里的石陣應該就是當年那位高人所設,只為懲罰我們的現世。”太玄火龜怒道:“閉嘴。他要我向善我就偏要殺人,他要我靜心,我就偏要大開殺戒,有本事他就來阻止。”蛇神看著天麟,眼神中透著幾分嘆息,似乎在述說著某種心情。天麟大致弄清楚了眼前的事情,目光再次回到太玄火龜身上,語氣陰森的道:“不要狂妄,你真以為世上就沒人能奈何你?”太玄火龜怒笑道:“你要是有本事,盡管施展出來,看我們誰教訓誰。”這邊,炎赤馬突然叫道:“天麟,赤炎快不行了。你快趕走他們。”天麟聞言一震,胸中怒火錐心,周身氣勢驟變,一股王者之氣彌漫六合,瞬間籠罩天地。這一刻,天麟施展出了天心神訣,以“心懷萬念”運用天地萬物之力,形成一個特殊的區域,籠罩在附近的狹小范圍內。屆時,狂風呼嘯,閃電雷鳴,草木滋生,黑暗來襲。數不盡的力量蜂擁而至,在天麟的控制下,形成了一個特殊的空間,直接將太玄火龜與外界隔絕。覺察到不對,太玄火龜怒吼一聲展開攻擊,陰陽之氣化為青紅光芒,融合蛇神之力,其攻勢之強大那是可想而知。雖然太玄火龜與蛇神的融合不盡完美,可就實力的增長而言,依舊有了很大提升。此時,太玄火龜含怒一擊,蛇神隨被迫配合,其攻勢之可怕也是不言而喻。第一百二十六章天火傳承面對這樣的強敵,天麟看似輕松,實則萬分警惕,在運用萬物之力的同時,也加入了自身特有的地陰玄煞魔靈氣與吞天噬地萬滅玄煞,并運用天象無常的控制手法,將諸多力量融為一體,優化組合,使其瞬間激增數十上百倍的威力,從而達到理想的克敵效果。短暫的距離,驚人的速度,雙方的攻勢瞬間糅合,形成一道擴散的毀滅光波,在彼此間來回移動。眨眼,數百次的撞擊奔騰起伏,無法抑制的破壞力扭曲時空,強行撕碎了雙方的束縛,化為致命的利器,在震耳欲聾的霹靂聲與刺目耀眼的火光中,一舉將雙方震飛了。那一刻,天麟的身體快速移動,天象無常敏銳捕捉到了毀滅之力的強弱分布,以最佳的方式趨吉避兇,自身僅受到一些微弱的震動。太玄火龜不擅于閃躲,仗著自身龜甲堅硬,全力抗衡著那股毀滅的光波。如此,爆炸之力首當其沖,一舉將太玄火龜與清影蛇神擊落,并狠狠的撞擊地面,持續長達好一會兒。炎赤馬與雅如滿臉關注,在爆炸擴散之際全力防御,結果依舊被強行震飛,雙雙傷勢嚴重。赤炎身體顫抖,無神的眼中有著不舍的執著,咬牙默默承受。一會兒,狂風吹過,煙霧升空,露出了場中的情景,場面讓人大驚失色。半空中,天麟傲視蒼穹,周身七彩光芒閃爍流動,宛如天神降落。地面,太玄火龜與蛇神陷入泥土之中,正奮力的掙扎,很快就沖天而上,口中發出震耳的怒吼。炎赤馬與雅如飛回赤炎附近,目光注視著天麟與太玄火龜,期盼中帶著幾分擔憂。輕哼一聲,天麟周身光芒散開,七彩的云霞遍布蒼穹,在這西山日落的最后一刻,凝聚出一幕罕見的景色。太玄火龜眼神憤怒,看著七彩遍布的云天,眼底含著幾分不安的神色。蛇神表情驚愕,似乎想不到天麟的實力竟有如此變化,簡直讓人高深莫測。凌空邁步,天麟腳下紅蓮似火,一步一朵紅蓮,朝著太玄火龜逼近。空中,一股無形之力伴隨著天麟的腳步緩緩移動,如泰山壓頂撞擊著太玄火龜的心靈。微瞇著眼睛,太玄火龜怒視著天麟,口中咆哮不斷,身體卻在緩緩后退。這一刻,太玄火龜傷勢嚴重,原本狂妄的他,心中正在考慮掙扎。蛇神輕嘆道:“何苦這樣,走吧。”太玄火龜遲疑了一下,最終采納,沖著天麟道:“臭小子你等著,待下次我們重新來過。”一閃而退,太玄火龜不敢久留,眨眼就消失了。天麟停下腳步沒有追殺,他若有心留下太玄火龜,就不會這樣施加壓力,逼迫其離開。在天麟而言,赤炎目前命在旦夕,他無心與太玄火龜過多糾纏,加之蛇神的關系,天麟暫時也不能殺掉太玄火龜,因此逼走敵人時最佳的結局。轉身,天麟回到赤炎肩上,眼神憂慮的看著這位戰神的后裔,心中充滿了苦澀。以天麟今時今日的修為,他一眼就看出赤炎已無力回天,必死無疑。感受到天麟眼中的傷悲,赤炎虛弱道:“這是我的歸宿地,你該為我高興。”天麟神情悲切,問道:“為何如此?”赤炎道:“我在人間的一切經歷,稍后炎赤馬會告訴你。如今我命不久矣,有些話我要告訴你。”天麟傷感道:“你說,我會記在心里。”赤炎道:“你與我的相遇,注定了我未來的命運,我與你的相逢,改變了你人生的軌跡。如今,我即將死去,有一樣東西要送給你,那原本就是屬于你的東西,博父一族已經為你守護了很長的歲月。”天麟愕然道:“什么東西?”赤炎道:“不要問,你到我眼前來,正對著我,一切自會解開。”天麟遲疑了一下,飛身來到赤炎面前,懸空相距數丈,滿臉疑惑的看著赤炎的眼睛。奇異一笑,赤炎看了看落山的夕陽,輕聲道:“我死之后,尸體會自動石化,你們不必為此傷感。現在,天麟你敞開胸懷,用你的心去感受我最后的意念,去探索我眼底的幽遠。”天麟聞言平靜下來,摒棄雜念,眼神專注的凝視著赤炎的眼睛,想要看透他心中的幽怨。然而隨著時間的推延,天麟突然發現,赤炎的眼中出現了一些景象,化為了一股意識,奇妙之極的涌入了天麟的腦海。那一瞬間,赤炎額頭上的火靈石突然發出絢麗的光彩,射出一束光華,正好與天麟的額頭相連。仔細看,這時候天麟的額頭上也出現了一副圖案,正是兒時與善慈交換而來的那塊玉石,正清晰的呈現在天麟的額頭上,源源不斷的接受火靈石傳來的能量。隨著赤炎與天麟彼此間的連通,赤炎額頭上的火靈石開始微微震動,不一會兒就飛離了赤炎的額頭,朝著天麟的額頭飛去。看著這一幕,雅如與炎赤馬又驚又奇,立馬明白了赤炎的用意,心中有股說不出的苦澀。天麟此時一無所覺,他完全沉浸在某種奇妙的境界內,直到火靈石鑲嵌在他的額頭上,他才突然驚醒。那一刻,天麟渾身一震,一股至陽至剛,至強至圣之力涌入身體,無數記憶蜂擁而至,化為意識儲存在他的腦海,讓他瞬間明白了很多事情。紅光一閃,天麟周身烈焰環繞,天火之精與體內地火之靈相結合,形成了完美的玄火神力,致使他體內的火之神力達到了至高境界。如此,天麟修為激增,無形中又邁進了一大步,實力有了質的飛躍。這時,天麟額頭上的火靈石自動隱去,一切恢復了平靜。天麟看著赤炎,神情十分怪異,問道:“為何如此?”赤炎虛弱之極,低聲道:“宿命本就如此,你才是真正的傳承者。從今以后,玄火歸一,你就是玄藏九秘五行之火的傳承之人。當然,你的成就,你的身份不僅限于此。”第一百二十七章戰神隕落天麟苦澀道:“你來人間,就是為了這段宿命,為了傳承玄火神力?”赤炎虛弱道:“天意早定,自有玄機,一來一去,皆有用意”聲音突然停止,悲傷瞬間四溢,巨大的身軀開始石化,一切就此完結。那一刻,天麟渾身一顫朝后退去,眼中滿是悲切,無聲的傷痛錐心刺骨,留下無法磨滅的印記。炎赤馬大叫一聲,語氣悲傷而不舍。不足一月的相處,赤炎已在它心中留下了深刻的

              了愣,天麟隨即恢復了清醒,迅速的追出了洞外去……冰原的夜,來的比中原稍晚一些。鋪天蓋地的冰雪,使得大地一片銀白,淡化了夜色。天空,飄飄灑灑的鵝毛大雪,在稟烈的寒風中偏偏起舞,像是在歡迎遠方的來客。雪地上,隱約有一行人在緩緩前進,他們冒著風雪走走停停,讓人不免猜想,是什么讓他們這般執意?夜晚的冰原寒冷無比,在狂風暴雪中前行,稍有不慎就會迷失方位,困死在看似潔白,實則無情的冰雪里。這樣的夜晚,冰原上生活的人們一般不會出門,即便是雪狼與北極熊,也都早早的隱藏在洞穴里。如今,這一群人大約有數十位,他們趁夜前行,冒雪急進,究竟有什么目的?風雪不停,遵循著冰原的必然規律。在一座不高的冰山上,迎風立著一個孤獨的身影。那是一個頭戴斗笠,身著黑衣,手提一盞風燈的神秘人。此人由于戴著斗笠,看不出是男是女,加上身材中等,并無明顯特征,故而倍顯詭異。另外,此人手中的風燈有些奇特,乃是一盞裸露的油燈,任由狂風怒嘯,其火焰都不曾出現絲毫晃動的情形。靜立不動,那神秘人看著雪地上的一行人,口中微微輕嘆,低吟道:“欲望是一種動力,但卻讓很多人迷失本性。當最終清醒,那時候,有多少人不會后悔?”微弱的聲音在風中遠去,不一會兒便消散無形。片刻,那神秘人一閃而逝,出現在另一座冰山之上,正好位于那些人的前方,手中的油燈就像是路標,指引著他們前進。雪地上,冒著風雪前進的人群中,有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此時抬頭朝前方看去。當他看見風雪中那盞油燈之時,口中發出嘿嘿笑聲,嘲笑道:“自認清高之輩,真是愚蠢。”一旁,一個其貌不揚的老者哼道:“人家那是慈悲,豈是你這種心狠手辣之人能夠理解。”中年人大笑一聲,不屑道:“慈悲?他要慈悲大可去普度世人,何必跑來這里?”老者臉色一驚,警惕的看著中年人,有些不安的道:“笑三煞,你要不服可以直接沖著照世孤燈去,用不著在這里冷嘲熱諷。”笑三煞,修真界里一個殺人如麻的魔頭,出道不過十年卻手段殘忍。據說每當他大笑之際,就會有人喪命,這就是那老者不安的原因。陰森的瞪了瞪老者,笑三煞道:“看不順眼的人物我早晚會收拾,但眼下還不是恰當的時機。你也不用怕成那個樣子,現在老子沒有心情,也不想殺人。”說完不理老者,繼續在風雪中前進。夜,慢慢過去,風雪一直隨行。當天色逐漸明晰,天空的大雪出現了減弱的痕跡。經過一夜的長途跋涉,雪地上的一行人前行了數十里,在那照世孤燈的指引下,來到了距離騰龍谷不足八十里外的一處冰谷里。此時,照世孤燈已神秘消失,緊隨而來的一群人大約有五十多位,正各自探測著附近的情形。大約過了一會兒,人群中有人開始離去,立馬就引起了其余之人注意,大家前呼后擁,也顧不得是否正確,一窩蜂的離開了那里。是時,只見一行人御氣飛行,前行的方位并沒有正對著騰龍谷,而是朝著偏北方向而去。早,天麟從織夢洞出來,就感應到了一股雜亂的氣息。稍稍留意,天麟就了解了大致的情況,折身回洞將此事告訴了母親。蝶夢一聽,沉思了片刻后,輕聲道:“封印此洞,隨后的幾天你就呆在騰龍谷,用不著回這里。”天麟問道:“娘,那你呢?”蝶夢笑了笑,淡然道:“娘在這里呆了多年,也想出去走一走,就當是散散心。你一個人在這里,切記多加小心,不要讓我老是牽掛你。”天麟有些驚異,好奇的問道:“娘想去散心?不知打算去哪里?”蝶夢笑道:“隨處走走,沒有什么目的地。好了,去吧,不要老是追問娘的事情,我至多幾天就回。”天麟略顯遲疑,似欲再問,可蝶夢卻不給他機會,整個人無聲而逝,消失在虛空里。見此,天麟只得收回思緒,施展冰神訣封印了織夢洞,然而離開了那里。一會兒,天麟遇上了笑三煞一行人。雙方見面之后,彼此打量了片刻,笑三煞開口詢問:“小子,看你修為不凡,想必出身名門,不知師承何人?”天麟看了眾人一會兒,發現這些人共計五十四位,心知他們就是第三批前來奪寶的修道之士。這些人中,引起天麟注意的有三位,其中便有笑三煞。剩下兩位貌不驚人,但天麟卻從他們身上感應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氣息。那兩人,一個年約五旬,混跡于人群之中,初看毫無特點,但細看就會發現,這人眼中時不時會浮現出一些倒立的詭綠色光影。另一人三十六七歲,死板的臉上不言不笑,周身隱約透露出死亡氣息,就像是個陰尸人。收斂心神,天麟看著笑三煞,嘴角浮現出一絲奇異微笑,輕聲道:“冰雪為師,大地為母,十年功成,名揚千古。我是冰雪之徒,這里的環境撫育了我。”笑三煞眼神微動,笑得有些邪魅的道:“答得好,只是有些自負。小子,你叫什么名字,可知道騰龍谷?”天麟掃了一眼眾人,見大家都十分關注,當下回道:“我叫天麟,是騰龍谷的常客。你們若是想去騰龍谷,只需朝偏東方向前行六十里,就能到達騰龍谷。”笑三煞聽聞天麟是騰龍谷常客,眼中閃過一絲奇光,笑問道:“天麟啊,你即是那里的常客,想必一定聽說過飛龍鼎吧。”神秘一笑,天麟道:“飛龍鼎啊,這個我有所耳聞,聽說目前正有很多人都跑來搶奪。”笑三煞臉色一喜,追問道:“結果呢?”天麟慢吞吞的道:“結果啊……暫時還沒有。不過……”有意停下不說,天麟看著四周之人,心頭忍不住暗笑,捉弄人的感覺還真是不錯。“不過什么,說啊?”四周,心急之人顧不得許多,大聲的追問。天麟收起笑容,故作惋惜的道:“就我所知,昨天有個叫什么云煙居士的家伙,都一把年紀了還爭強斗狠,結果一不小心把命都丟了。”“云煙居士!他死了?死在誰人手中?”驚呼聲中,不少人都變了臉色。天麟心頭暗樂,表面上卻不住搖頭,輕嘆道:“說來也是他運氣不好,竟然遇上了離恨天宮的一笑斷魂,他那把老骨頭那里是人家的對手。”眾人聞言沉默,莫言的大名多數人不曾聽過,搞不懂他實力如何。笑三煞岔開話題道:“除此之外,還有別的情況嗎?”天麟遲疑了片刻,問道:“你是誰,我憑什么要告訴你呢?”笑三煞一見他的神情就知道是個雛兒,那里想到天麟是故意做作。“修真界的朋友都稱呼我為笑三煞,我這個人最愛結交少年朋友。”天麟疑惑的看著他,問道:“是嗎?我怎么覺得你就不像好人呢。算了,我還是不與你多說了,你們要問什么,自己到騰龍谷去問吧。”說完身影一晃,朝騰龍谷方向飛去了。第二十章戲弄敵人笑三煞有些不樂,哼道:“臭小子,在我面前豈能容你說走就走。”話未落,人已飛去,笑三煞正以極快的速度追出。四周,眾人二話不說,緊隨其后,一行人就這樣追隨著天麟,朝著他們所謂的目的地飛去了。前行中,天麟時不時回頭,見眾人緊隨不舍,當心心思一轉,暗道:“很久沒有玩捉迷藏了,今天就陪他們玩玩。”有了決定,天麟轉變了方向,以小幅度的偏移,在不知不覺中將那些人引上了岔路。大約過了一刻鐘,天麟來到一座雪山上,身影頓時消失無蹤。笑三煞有些惱怒,他一路追趕竟然沒有追上天麟,這是讓他在難堪之余不免有些驚愕。停身雪山上空,笑三煞留意著四周,發現天麟毫無蹤跡,他會隱藏何處?其余之人稍后一步,在追近之際四處張望,隨后都落在了雪山上,找尋天麟的下落。笑三煞看了片刻,失落之余也飄身落下,心里盤算著天麟是怎樣消失的。天麟的突然不見,讓眾人很是困惑。然而就在大家尋找與思索的時候,原本平靜的雪山突發雪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舉將所有人都埋藏在了冰雪之中。半空,天麟無聲浮現,看著自己的杰作,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笑容。天麟之所以這做,不僅僅只是捉弄,而是想借此探聽一下,這些人中有多少高手。很快,天麟便有了結果。只見積雪之下,最先飛出的有兩人,正是之前天麟留意的那兩個。他們一見天麟靜立半空,當即眼色一變,似乎意識到了什么。“速度很快啊。兩位真是隱藏得夠好啊。”臉帶邪笑,天麟以了然的眼神看著他們。五旬之人漠然道:“危機之時,逃命自然比平時要快。”三十六七歲的中年男子冷冰冰的道:“快與不快,只是看當時的情況,不足以斷定一個人的實力怎樣。”天麟淡然道:“是嗎?既然那樣,二位又何必急于解釋呢?”中年男子看著他,反問道:“我們不說,你就會不問嗎?”天麟笑道:“難說啊,或許我一時大意,會忘了追問也不一定啊。”幾句話時間,笑三煞也從積雪中出現,他一見天麟便怒火上冒,喝道:“好小子,剛才可是你在作怪?”天麟笑道:“別沖動,你不見這里有兩位高手正在與我聊天?他們的速度可比你快,你不覺得驚訝嗎?”笑三煞看了那兩人一眼,瞇起雙眼陰笑道:“嘿嘿,真是人不可貌相,二位很沉得住氣啊。”五旬之人表情淡然,愛理不理的道:“老夫云游天下隨遇而安,不喜張揚,這難道不行嗎?”笑三煞笑意陰森的道:“可以,但通報一下姓名,這應該不為難吧?”五旬老人看了他一眼,漠然道:“無根之人,你稱呼我飄零客便行了。”笑三煞微微點頭,沒有多問,目光移到那中年男子身上,問道:“閣下呢?”中年男子冰冷的道:“黃杰。”簡短有力,惜字如金。輕輕念了兩聲,笑三煞道:“二位默默無聞卻有驚人之力,想必定是有不凡的來歷。”飄零客冷笑道:“不該過問的事情,閣下最好多加考慮,免得活不長命。”笑三煞聞言臉色不悅,但卻似有顧忌,輕哼道:“神秘只能一時,不能一世。”飄零客道:“一時就夠了,用不著一世。”說完拔身而起,朝遠處飛去。中年男子黃杰見此,目光奇異的看了天麟一眼,隨后也無聲離去。“都走了,我也該離去了。”沖著笑三煞神秘一笑,天麟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一晃便消失了。下一刻,積雪中掩埋的大批修道之人紛紛出來,不少人還在咒罵那突如其來的雪災。笑三煞臉色陰霾,看著天麟消失的方向,心里不知為何有股強烈的不安。是自己多慮,還是真的會有事出現?天麟來到騰龍谷時,已是早上辰時。谷外,數十位騰龍谷百姓與弟子在張重光的指揮下,正加緊建造高臺。停身看了看,天麟見那高臺還需要一兩天時間才能建好,應該正趕在盛會之前。折身入谷,天麟很快便來到騰龍府,只見莫言、馮云、李風、周杰、新月、飛俠六人都靜坐兩旁,趙玉清正在與他們交談。走到新月身邊,天麟沖她一笑,然后一旁落座,眼中泛起幾分神采。新月淡定自然,絲毫也不因為他的到來而有所異樣,反倒是周杰有意無意的會看天麟幾眼。作為新月的師傅,周杰并非愚笨之人,雖然不是很清楚自己徒兒與天麟的關系,但就以旁人的角度,他也多少能感覺出幾分異常。當然,對于天麟的為人,周杰也很喜歡,只是以周杰的身份,若是讓他選,他或許會選擇徐靖,因為這關系到騰龍谷未來的發展。“……谷外的高臺明天就可以完工,剩下的事情,就得大家多多出力了。”一段話說完,趙玉清停頓了下來,目光掃了一眼天麟,問道:“你從天女峰過來,路上可有所見?”天麟略感驚訝,不明白趙玉清這話是隨口問問,還是他真的能看透未來。“來此之前,我正好遇上了第三批前來奪寶的修道之人,他們一共五十四人,其中有三人值得注意,分別是笑三煞、飄零客與黃杰。”飛俠疑惑道:“不對,第三批應該是五十五人。”天麟道:“我遇上的只有五十四人。”新月道:“一人之差應該正常,用不著在意。那笑三煞之名我曾有耳聞,聽說在修真界有不小的威名。”天麟笑道:“笑三煞此人很邪,不是善與之輩,修為應該處在不滅境界,算得上是個人物。倒是那飄零客與黃杰,他們給人一種莫測高深的感覺。”李風沉吟道:“目前三批高手已經全部到齊,想來很快就會有動靜。以我們眼下的狀態,在不想大動干戈的情況下,要控制住局面,多少有些吃力。”馮云道:“當務之急,我們要找出那幕后撒布謠言之人,摸清楚他的真正用意,然后才好防御。僅谷外這些人,雖說人數不少,但還構不成威脅。”周杰擔憂的道:“三天之后就是冰雪盛會,屆時還有不少其他人參加。我們若不能在此之前摸清對方的來歷,一旦發生意外,恐怕會令人措手不及。”趙玉清道:“事已至此,擔憂也是無用。還是抓緊時間,盡最后的努力。兩位賢侄,你們兩邊參賽之人是當天到達,還是會提前來此?”莫言回道:“我來之前,天尊曾說,若無太大變故就當天過來,若是事態嚴重或許會提前。”馮云道:“家師也是這個意思,一切看情形而定。”趙玉清稍作考慮,緩緩道:“既然如此,我們也暫時不予定論,今天繼續留意來人的動靜,必要時你們可以自行做主,維護冰原與騰龍谷的聲譽。”在座之人齊聲應是,隨后便一起離去。出了騰龍谷,李風詢問道:“目前我們人數不多,大家覺得是一起行動,還是分批好些?”周杰看了看莫言與馮云二人,建議道:“現在來人有三批,我看不如我們也分成三批,師兄與莫大俠一組,我與馮老兄一起,剩下他們三個小輩一組,大家齊頭并進。”李風沒有馬上回應,而是看了看莫言與馮云,見他二人都沒有意見,這才點頭道:“師弟所想與我一般無二,我們就這樣決定。現在,我與莫大俠往南,鎖定第一批奪寶之人,師弟與馮大俠前往東南,留意第二批來人,新月他們則注意第三批修道之人。”對此,眾人沒有異議,于是七人便分成三組各自離去。一路西行,天麟一邊與新月、飛俠談笑,一邊搜尋著附近的信息。由于他身懷冰神訣,對于冰雪上的很多事情都極為敏銳,只要心無雜念,很多信息都會自動的匯聚在他的腦海里。如此,天麟很快就掌握了那些修道之人的行蹤,發現他們正朝這邊前進。將了解的情況告訴了身旁二人,天麟笑問道:“飛俠,你可有查出那狼王與北極熊的藏身之地?”飛俠搖頭道:“我哪有時間過問那些。”天麟有些失望,輕嘆道:“可惜啊,要是知道它們的落腳之處,給它們送去點驚喜,那必然是好玩之極的事情。”新月看了他一眼,罵道:“鬼頭鬼腦,就知道玩把戲,你就不能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去應對?”天麟笑道:“物盡其用,以逸待勞,此乃上上之策。”新月白了他兩眼,也不與他爭論,當下猛提速度,一下子把天麟與飛俠拉后老遠。第二十一章怪異龍風飛俠見狀,低聲笑道:“天麟啊,你以后可得小心說話。”淡然一笑,天麟不甚在意的道:“新月的性格我了解,她不會生氣的。走吧,前面有情況。”飛俠見他不在意,也不多言,當下加快速度,一晃便遠去了。遙望前方,新月臉色驚訝,只見一道數百丈高的龍形風柱在雪地上快速移動,正朝著這方而來。半空,數十位修道之人倉皇逃竄,有些修為較弱,起步較慢的人被風柱吞噬,還來不及慘叫就消失了。其余之人怒吼連連,但卻有一點很奇怪,那就是他們為何不朝四周散開?眨眼的停頓,天麟與飛俠已經來到身邊。兩人看著那龍卷風柱,臉上神情絕然相反。在飛俠而言,初次遇上這樣可怕的龍卷風,臉上滿是震驚與駭然。天麟則不然,他劍眉微皺,凝望著那龍卷風柱,臉色露出幾分凝重的神態。新月背對著他,輕吟道:“有什么想法?”天麟沉聲道:“這龍卷風并非意外,而是有人在控制它。”飛俠聞言驚愕道:“龍卷風乃自然現象,是世間極其可怕的一種毀滅存在,從未聽說有人能控制它。”天麟緩緩搖頭,嚴肅的道:“我娘曾說,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在西北荒原,據說常年有龍卷風出沒,那里曾經就出現過能夠控制龍卷風的奇人。”飛俠好奇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怎么沒有聽師傅提過?”天麟笑道:“我也不知道,或許是幾百年前的事情吧。好了,不爭這些了,那龍卷風近了,我們先避讓。”說完身體一轉,產生一股強勁的吸力,一舉將新月與飛俠托起,眨眼就出現在左側一里之外,讓開了龍卷風的路線。震驚的看了天麟一眼,飛俠指著那龍卷風問道:“天麟,你說奇怪不奇怪,那些人怎么不朝兩邊閃避呢?”天麟沉聲道:“他們不是不想閃,而是不能閃。”飛俠疑惑道:“不可能啊,以他們的修為,要閃躲還是不成問題的。”新月淡然道:“這次的龍卷風正如天麟所言,是被人所控制。那些逃竄的修道之人,左右兩邊都被無形的力量封死,除了向前,根本無法逃竄。”飛俠臉色駭然,震驚的道:“如此巨大的龍卷風,其破壞力之強,可謂難以計算。若是有人能夠控制它,也必然會消耗極大的精力,又哪來多余的力氣去控制附近的氣場。再則,龍卷風一直旋轉,附近的氣流極其不穩定,根本就不可能控制得了啊。”天麟沉聲道:“這就是那幕后之人可怕的地方。”雪地上,快速移動的龍卷風像是死神一樣,不斷的吞噬生命,只一會兒時間,就有二十幾個修道之人被卷入了漩渦中央。剩余之人,笑三煞飛在最前面,臉上滿是駭然。至于那飄零客與黃杰,則沒在人群里面。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待龍卷風飛過天麟三人之前所停留之處時,原本應該有五十多人的一群人,此刻僅剩下十余人了。微微一嘆,飛俠感觸的道:“正如師祖所言,冰原對于很多人來講,并不是飛黃騰達的起點,而是萬劫不復的深淵。”天麟淡淡的道:“他們要是明白,就不會前來。當然,換了是我,也會抱著僥幸心理試探一下,誰叫人性就是這般。”新月開口打斷了他們的感慨之言,嚴肅的道:“龍卷風來得突然,事前沒有一絲征兆,若是一直不停,必然會對騰龍谷造成威脅,我們得想辦法阻止。”飛俠苦澀道:“龍卷風的威力你也看見了,根本非人力所能阻擋,我們能做的便是馬上回報。”新月微微搖頭,不同意他的說法,目光移到了天麟臉上。注視著龍卷風,天麟心里思緒飛揚,一邊分析龍卷風的形成及威力,一邊考慮有什么辦法能阻止它。一會兒,天麟心中有了一個猜想,連忙對新月道:“我在想,那控制龍卷風的人若是藏身于龍卷風之內,外人幾乎感應不到他的存在。”新月沉吟道:“你這個推斷有些道理,那龍卷風四周高速運轉的氣流足以隔絕一切探測波,讓人無法獲悉其內部的情況。只是一旦這個推斷成立,那人為何要卷走這些修道之人呢?他是為了鏟除異己,還是另有目的呢?”天麟遲疑道:“關于這一點,我目前還沒有想出合理的解釋。不過只要能讓這龍卷風停下,相信就能知道是誰在中間操縱了。”飛俠苦笑道:“讓它停下?這根本就不可能的。”新月道:“錯了,只要擁有相應的力量,就能夠讓這龍卷風停下。”飛俠質疑道:“誰有這么強大的力量?”新月看了看他,淡然道:“師祖就能辦到。”飛俠愣了一下,似乎想爭辯幾句,但最終卻放棄了。天麟拍拍他的肩膀,語含深意的道:“騰龍谷中的事情,你所知道的其實很少。”飛俠隱約有些明了,正想詢問幾句,耳旁卻傳來新月的輕呼聲。“快看,那龍卷風變弱了。”天麟與飛俠定眼一瞧,果然那數百丈高的龍卷風正迅速減弱,只一會兒時間消失不見,僅余一堆白骨在風雪中自天上落下。看到這一幕,飛俠驚呼道:“好多白骨,那之前被卷入其中的人都死光了?”天麟眼中閃爍著奇異之光,在龍卷風消失之際,隱約感應到了一股微弱的氣息,但瞬間就不見了。右手微揚,天麟發出一股無形柔勁,自風雪中取回一節白骨,仔細的觀察。很快,天麟平靜的臉上出現了驚訝,顯然他在這白骨之上有所發現。與此同時,那些僥幸逃脫的幸存者,此刻還在飛速逃亡。直到龍卷風完全消失,這些人中才有極少數人折返,口中發出悲切的怒嚎。新月靜靜的凝望,絕美的臉上帶著幾分感傷。不管這些人是為何而來,這突如其來的災難,那脆弱的生命,都是令人震驚的。時間,定格在這一剎那。那飄飛的雪花潔白無瑕,可它掩蓋的卻是無盡的憂傷……突然,一股異樣的氣息自遠方傳來,帶著幾分霸道與狂躁,像是要全天下知道。感應到這股霸道,新月、天麟、飛俠、笑三煞及幸存者無不扭頭遠望,只見東南方向十數里外的半空中,出現了一道璀璨的光柱,持續了大約一刻,隨后便消失了。那是某種法訣所留下的殘影,代表著一種絕強的力量。以冰原目前的情況,誰會在此時此刻,于騰龍谷附近留下這般明顯的痕跡呢?在場之人各有所想,新月卻叫上天麟與飛俠,以最快的速度朝那邊去了。笑三煞見狀,連忙跟上,其余之人則猶豫不決,部分跟去部分離開了。離開了周杰、新月等人,李風與莫言御劍飛行,于片刻之后來到了三十里外,見到那些修道人士。昨天,莫言在此殺了云煙居士,令在場之人心有余悸,大部分都停留在警戒線外,不敢輕易越界。而今,李風與莫言再次出現,那些人無不高度關注,想了解二人此次為何而來。看了一眼眾人的情況,李風心神微蕩,人群中除了殺佛天怒與玉扇奪魂高云之外,那黑鷹、無相客與藍年青年都不在場,他們會去了哪里呢?莫言留意到這一情況,微微皺眉道:“以那幾人的實力,要他們乖乖呆著不動,那顯然是不太現實的。”李風道:“這個我明白,只是我在想他們目前何在?”莫言沉吟道:“騰龍谷三十里以內,每隔一段距離就有弟子把守,他們若是明闖,必有門下弟子回報。眼下我們沒有接到任何回報,顯然他們……”正說著,莫言突然臉色一變,急聲道:“快閃!”李風聞言警覺,以最快的速度橫移數丈,回頭卻見自己原來所站的位置,此刻已成了一個大坑,還殘留著強勁而剛猛的真元波動。十數丈外,那些修道之人臉色驚訝,有一部分因為反應稍遲,也受到了波及,當場有三人重傷。“什么人?出來!”飛身半空,殺佛天怒環顧四野,大聲的喝道。玉扇奪魂高云與天怒相隔數丈,目光警惕的看著附近,提醒道:“大家小心,這個敵人十分可怕。”在場之人紛紛騰空而上,各自施法防御,長劍揮舞,情況很是緊張。莫言靜立雪地之上,周身閃爍著淡淡的赤芒,語氣沉穩的道:“既然來了,又何必隱藏。”第二十二章雪隱狂刀話落,虛空中傳來一陣狂笑,只聞一個自負而又洪亮的聲音道:“小子何人,膽量不小。在我雪隱狂刀面前,也敢如此狂傲。”莫言眉頭微揚,輕哼道:“雪隱狂刀?這名字不錯,可惜卻不甚響亮,因為我都不知道。”虛空中,那洪亮的聲音道:“你不知道是因為你小子年紀太小。當年我名揚天下之時,你師祖都還不曾出世呢。”莫言臉色一沉,喝道:“住嘴,修要狂叫。有種就現身一戰,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本領怎樣。”那聲音道:“小子,很有骨氣啊。只是見過我的人很多,但如今還活著的卻幾乎找不到。你可要考慮好,不要后悔啊!”莫言聞言心頭一震,隱約有股不安,卻又把握不了。想了想,莫言沉聲道:“離恨天宮的門下,從來說一不二,做事絕不后悔。”“好,你既然執意要見我一面,我又豈能讓你失望。”大笑聲中,一股旋風夾著璀璨的光柱,自數丈外的雪地中拔地而起,帶著霸道與狂野之氣,瞬間便急射四方。驚訝,出現在眾人臉上。大家都看著那璀璨的光柱,眼中閃爍著不同的光芒。雪隱狂刀,一個不曾聽聞的名字,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為何擁有如此可怕而強大的力量?思索中,璀璨的光柱貫穿云霄,形成一道直徑過丈的赤紅光柱,給人一種妖艷之感。稍后,光柱的光芒逐漸減小,不一會兒便完全消散,露出一個高大的身影,傲立于半空之上。那是一個中年男子,大約四十七八,剛毅威武的臉上神情冷漠,擁有一雙幽藍色的眼睛,還時不時閃爍光芒。這男子左手背負,右手握刀,一柄丈長的古戰刀頗顯怪異,刀柄處雕刻著一頭怪鳥。李風來到莫言身旁,傳音道:“小心,這雪隱狂刀氣勢逼人,乃我生平僅見,切不可魯莽。”莫言微微頷首,臉色沉重的道:“此人霸氣飛揚,周身流露出王者氣概,給人很強的壓迫感。只是很奇怪,如此人物,為何從不曾有人提及過呢?”李風苦笑道:“誰知道。或許他隱世數百年,現在才出來,誰還記得他呢?”半空之上,雪隱狂刀掃了四周一眼,目光所及宛如利刃破空,令在場所有人都低頭避讓。那是何等風光,何等的可怕,究竟他會是誰呢?打量著莫言,雪隱狂刀大咧咧的道:“小子,現在有何感想?”莫言看著他,沉聲道:“很驚訝,但我并不怕。”雪隱狂刀笑道:“是嗎?那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害怕。”右手一揮,長刀呼嘯,刺耳的刀吟如雷貫耳,在瞬間提升到一個讓人難以承受的階段,當場便將莫言震飛了。附近,那些為了奪寶而自不量力之人,大多修為不強,在雪隱狂刀那攝魂奪魄的刀吟聲中,有半數之人身體破碎,元神潰散,瞬間死亡。其余之人個個受創,修為強勁之人情況稍好,修為不濟之人則逐步走向死亡。突如其來的災難,令在場所有人怒吼咆哮。大家都怒視著雪隱狂刀,卻發現他正大聲狂笑,似乎得意極了。李風修為不弱,但在那侵魂蝕魄的刀吟聲中,只覺得心慌意亂,全身真元不聽使喚,仿佛巨浪中的小船隨時會翻。不遠,玉扇奪魂高云也如他一般,正全力克制自己,但卻顯得那樣的不堪。殺佛天怒咆哮連連,在抗衡了一陣之后,突然狂吼一聲,全身金光外放,以佛家獅子吼,硬是將雪隱狂刀的刀吟聲給壓下。輕咦了一聲,雪隱狂刀看著吐血不止的天怒,驚訝道:“小和尚,看不出你的獅子吼還有幾分火候嘛。只是以你的修為要與我抗衡,自然是以卵擊石,注定慘敗。”天怒不言,恨恨的瞪著他,眼底閃過幾絲駭然。李風趁機來到莫言身邊,見他重傷不起,連忙問候道:“怎么樣,要緊嗎?”莫言臉色煞白,低聲道:“暫時還死不了。不過此人實力之強,恐怕天尊遇上他,也奈何不了。”李風苦澀一笑,伸手扶起莫言,待他站穩之后,目光移到雪隱狂刀身上,語氣嚴肅的問道:“閣下修為驚天,為何無故犯我冰原?”看了李風一眼,雪隱狂刀傲然道:“隨心所欲,隨遇而安。只要我高興,別說小小冰原,就是整個天下,也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李風不甚明了,追問道:“人性本善,你要前來我們并不阻礙,何故你要出手殺人呢?”聞言大笑,雪隱狂刀回答道:“長刀橫空驚九天,一式落雁九州寒。不求名利非富貴,只求快意在人間。出道以來,刀鋒所至無血不還,數百年歲月,就在奪目的鮮血中走完。”李風臉色駭然,驚怒道:“殺人如麻,嗜血成性,你還是不是人啊?”雪隱狂刀淡漠道:“落雁染血,天意使然。你這樣對我說話,那可是相當的危險。”李風臉色一變,警惕的看著他

              “我會一套上古防御功法,但是以我現在的實力,即便施展出來,也無法抵擋住承神期的攻擊,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助,你不需要去管其他的事情,只需要將陰氣源源不斷的,注入我體內即可!”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胡亦便轉頭看向,距離他們越來越近的人魔傀了,神色一肅,快速的開始了掐訣。 隨著一道道奧秘的法決飛出,一道灰色的光幕,憑空出現,也就光幕出現的瞬間,胡亦沖著身后的孫楊喊道:“快點注入陰氣,楞著干嘛呢!” 孫楊也是趕忙將手搭在胡亦的肩膀上,運轉體內的修為,那比平常上的陰氣,要密度高上十幾倍的陰氣,源源不斷的注入胡亦體內。 胡亦面前那灰色的光幕,也隨著孫楊陰氣的不斷注入,變得凝實了起來,看起來堅固無比,讓人十分安心。 可是隨著人魔傀儡那恐怖的拳頭,轟擊在了光幕上時,孫楊內心的安心,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體內的陰氣,在剛才人魔傀儡的轟擊下,就仿佛是漏了個窟窿一樣,以極為恐怖的速度流逝著,這讓孫楊面色大變。 如果按照剛才陰氣流逝的速度來看,最多再有四五下,他體內的陰氣就會消耗一空,即便現在吞服恢復陰氣的丹藥,最多也就堅持七八下,等到七八下一到,擋在他們面前的灰色光幕,就會破碎,如果那時天寶輝的陣法沒有支撐起來,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死亡了。 可是,根本就沒有留給孫楊思考的時間,人魔傀儡見一拳沒有攻破光幕,也是一愣,可是緊接著便又是一拳,第三拳,四拳,五拳! 孫楊拿出了一大把丹藥,瘋狂的吞服了下去,體內那已經見底的陰氣,又再次恢復了少許,可是在第六拳,第七拳之后,那剛剛恢復的陰氣,又再次消耗一空。 眼看人魔傀儡的第八拳即將襲來,胡亦那亙古不變的表情,都出現了一絲恐慌,其他人更是額頭上布滿了汗水,孫楊體內的陰氣一絲一毫都不剩了,整個人有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這一拳,孫楊他們已經沒有還手之力了。 “還差一點!就差一點了!”天寶輝不甘的怒吼著,他是天家的天驕,更是未來天家的主人,平日里隨從都是修神期的存在,能夠讓他使喚的承神期也有一位,可是,再怎么豪華的家世也沒有用了,一旦人魔傀儡沖進來,他就要隕落了。 “弟...孫楊快跑!”孫紅綾在這關鍵的時刻,也管不了太多了,趕忙朝著孫楊沖去,想要將孫楊撞開,因為如果孫楊不躲開的話,人魔傀儡只需要一拳,就會讓他魂飛魄散! 孫楊已經沒有心情,去聽別人的話了,但是,孫楊卻沒有放棄,努力的抬起頭,看著天空,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人魔傀儡也注意到了孫楊的舉動,但是卻并未當回事,攥緊的拳頭,也在這一刻徹底落下,只要這一拳落下,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該死的,住手!”一道歷喝從天邊響起,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個急速放大的身影,這表示這道身影正在以極為恐怖的速度,朝著孫楊他們這里逼近。 就在人魔傀儡的拳頭即將集中護罩之時,那道身影終于來到了附近,大喝著:“我讓你住手,沒有聽到嗎!” 隨著話語而來的是一道槍芒,槍芒如電,隱隱有龍吟聲響起,直接攻擊在了人魔傀儡,那即將集中光幕的拳頭上。 “錚!”金屬撞擊的聲音,刺的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都有些疼痛,但是,他們去絲毫沒有注意到耳朵的異樣,因為隨著那道槍芒的襲來,原本攻擊在光幕上的拳頭,頓時被槍芒打偏,直接轟擊在了空氣上,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因此撿回了一條小命!天天小說.tiantians. “完成了,完成了!陣法啟!”一直在布置著陣法的天寶輝,在此時陣法也完成了布置,隨著他的大喊,一道道波紋從陣盤上亮起,迅速的布滿了整個星舟。 “林前輩,快點進來,一會陣法就要關閉了!”孫楊眼看陣法就要關閉了,便沖著與人魔傀儡纏斗在一起的身影,大喝一聲。 那道身影在聽到孫楊的話之后,一槍將人魔傀儡擊退,隨后朝著星舟上急速飛來,在陣法關閉的瞬間,進入了星舟之內! 緊隨其后而來的人魔傀儡,卻是重重的撞在了光幕上,怎么也進不來,一時間暴躁的攻擊著光幕,可是光幕卻紋絲不動。 眼看人魔傀儡進不來了,孫楊等人總算松了一口氣,幸存之余一個個渾身脫力,一屁股坐在了星舟的甲板上。 孫楊則是仗著恢復快,迅速的恢復了過來,起身來到了那道身影面前,恭敬的抱拳說道:“林前輩,您怎么在這?” 說完還轉頭看向死豬一樣趴在甲板的林少天,開口說道:“少天,你父親來了,你還不快來拜見!”前來救孫楊等人的正是林少天的父親,原火凰城的城主,林罡元! 林少天修為是在場的人中最低的,早就被這死亡的恐懼,嚇的眼前漆黑,也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來者是自己的父親,聽孫楊這么一說,頓時反應過來,努力的揉了揉眼睛,在看到來者是他的父親時,眼淚忍不住奪眶而出。 他本以為自己的父親,已經隨著火凰城的破城而離世了,所以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會有與父親重逢的一日。 “爹!”林少天大哭著,撲到了林罡元的懷中,就像一個三歲的小孩,眼淚怎么也無法止住。 “好了好了,讓人看笑話了,你也不小了,怎么還哭鼻子呢?”林罡元也只能笑著拍了拍林少天的肩膀。 隨后看到林少天沒有什么轉變,便無奈的搖了搖頭,轉頭看向孫楊說道:“孫楊小友,好久不見了,你剛才說為什么我在這把?因為我奉老友之拖,來暗中保護你們幾個,不過現在已經被迫現身了,也就沒有隱藏的必要了。” “你是說師父?”孫楊一下子就想到了吳院長,因為他早就知道吳院長和林罡元是好友了。 林罡元點了點頭,孫楊則是點了點頭。 “哦對了,我剛才發現,你好像一直在天上尋找著什么,難道你早就發現我了?還是你師父早就跟你說了?”林罡元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口問道。 “啊?”孫楊一愣,有些尷尬,其實他剛才在危機的時候,捏碎了紫極劍皇給他的玉簡,尋找也是在找紫極劍皇,不過紫極劍皇與他的關系,孫楊還不好說,所以孫楊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么去說,這才有些尷尬。 “咔咔咔!”陣陣碎裂的聲音傳出,直接將眾人的視線轉移。

              雪嫣初遭此事,又能給出什么意見呢?醫院已經燒成白地了,這里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第一百九十四章雪家破產接下來的幾天,各機關部門,紛紛加入了火災事件的統計,研究,以及分析,最后得出了確定的結論,先是電器起火,燒著了氧氣供應管路,隨后……大火隨著管路迅速蔓延到了醫院的所有房間,以及所有的建筑,只很短的時間內,整個大樓便陷入了火海之中!如果光是這樣的話,也許還不要緊,最嚴重的是,儲存氧氣的氧氣罐,在大火的燒烤下,一個接一個的爆炸,大火迅速封住了通往樓外的通道,從而讓大量的病人和家屬葬身其中!從事發到結束,成功從醫院逃出來的病人,只有不到2000人,有一千多人,被熊熊的大火所吞噬,這還只是病人而已,如果算上被火燒死的家屬,死亡人數將超過2000,按照SH市規定的賠償金,醫院必須賠償每一位死者20萬!賠償金額達到了4個億!不光如此,醫院的大爆炸所產生的火球,最遠的飛出了白多米,點燃了周圍的八棟建筑,其中四棟寫字樓,以及三棟商鋪,以及一棟大型商場!造成了大量的損失,不說別的,就那座高達十四層的大型商場,光貨物的損失,就達到了三個億,算上大樓的價值,總損失一樣高達四億多!這一次大火,直接造成的經濟損失,達到了18個億,也許有人認為這很多,事實上,這還是初步的估計,光是停在醫院里的四百三十七輛高級轎車的損失,就達到了近兩個億!由此可見這場大火造成的損失有多大了。雖然有保險公司的存在,但是很多東西,保險公司都是不保的,或者是醫院沒保的,一場大火之下,身家十幾億的雪家,就徹底的破產了!當然這些都是專家的分析而已,就在外界紛紛嚷嚷的時候,王冥正抱著雪嫣,趕到了飄紅家,并且將雪嫣交給了飄紅,讓她好好照顧她。隨后,王冥再次趕回了醫院,試圖幫點什么忙,可是直到他趕回醫院的時候,才忽然發現,自己誰都不認識,與此同時,誰也都不認識他,根本什么都幫不上,甚至與,警察根本就不讓自己靠近!無奈間,天已經亮了起來,最后看了火場一眼后,王冥只能無奈的趕回了學校去上課,此時的王冥,還沒有意識到,這一場大火下去,損失竟然是如此的巨大,竟然可以讓雪家破產!在王冥想來,雪家家產上了十個億,就算醫院燒掉了,可是地皮還在,只要再建一座就可以了,卻完全沒有想到,十億的家產,連賠償金都不夠啊!一上午無話,中午一放學,王冥正拉著雅欣和飄紅,試圖趕到飄紅家去的時候,在校門口處,卻遇到了開著豪華跑車的沙非兒!當上了總裁后,沙非兒再不是過去那個青澀的丫頭了,一身職業套裝下,沙非兒顯得無比的典雅,無比的高貴,那種氣質是天生的,別人學也學不來!身穿著一套白色的女式西裝,開著潔白的跑車,沙非兒雖然站在那里,但是卻象隱了身一般,一身白衣,肌膚勝雪,在站在白車前,一眼看過去,那種感覺簡直無法形容!見到王冥出來了,沙非兒一臉微笑的走了過來,低聲道:“王冥先生,各游樂設施工廠的設計人員已經到了,曼曼也帶著她的老師,趕到了月牙灣,現在正在實地勘測,必須得你親自去拍板啊!”皺了皺眉頭,王冥點了點頭,轉過頭對雅欣和飄紅道:“你們倆去陪陪你們的雪姐姐,我這邊有急事,暫時就不過去了,幫我多安慰安慰她,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恩……聽了王冥的話,兩女點了點頭,隨后一同上了雅欣的車,朝飄紅家的方向趕去,看著汽車迅速的匯入了街上的車流中,王冥不由嘆息了一聲,上了沙非兒的跑車,朝黑山區的方向趕了過去。當王冥趕到黑山區的時候,全世界聞名的上百家大型游樂設施工廠的設計人員,以及項目負責人,都已經到了,此刻……所有人都看著月牙灣秀麗的景色而嘖嘖贊嘆著!SH市,是絕對可以比擬世界上任何一個城市的現代化大都市,能夠在這樣的城市內,擁有一塊如此大,如此優美,如此風光的地皮,無論在哪個國家,無論在哪一個大都市,這都是一筆無可估量的財富,沒有任何一個城市,舍得將如此大,如此美麗,位置如此優越的地盤,用來修建什么娛樂設施!看了看正陶醉在黑山獨特風光中的各廠家設計人員,以及項目負責人,王冥迅速的整理著思緒,隨后命令所有人,在臨時搭建的現場會議室中召開一個發布會!很快,所有設計人員依然在周圍徘徊,但是各項目負責人,卻已經紛紛趕到了會議室,直到這時,王冥才第一次統計出了來到這里的廠家總數!由于項目巨大,所以各公司都很重視,要知道,這可動輒就是上千萬,甚至是幾千萬的生意啊,無論對哪個公司來說,這都不是小生意。坐在發布臺前,王冥邀請了沙非兒做自己的翻譯,在場的人,都是精通英語的,所以只要把王冥的話翻譯成英語,一切就不成問題了,而沙非兒顯然是最適合王冥的翻譯了!看了看臺下的一百七十二家廠商,王冥清了清嗓子,開口道:“各位,月牙灣的各種條件,大家想必已經見識到了,這個工程,對于我們,以及對于各位的意義,大家也都明白!”說到這里,王冥頓了一下,等沙非兒翻譯結束后,王冥繼續道:“雖然地盤很大,但是我可以告訴大家,在整個黑山區,我只想修建七七四十九處游樂區,換句話說,在場的各位,只有四十九人,可以接到我們的項目,至于其他的人,我們只能說抱歉了!”對著王冥贊賞的一笑,沙非兒流利的開始為王冥翻譯了起來,說實在的,在王冥宣布之前,她也不知道王冥到底是怎么打算的,不過有一點是肯定的,49座大型游樂場,絕對已經夠多的了,一個人想要玩遍49個游樂場,就算一個周去一家,也要49周,也就是12個月的時間,從現在算起來,12個月之后,換界選舉,已經要開始了!要知道,王冥接這個項目的時候,距離換界選舉,還有一年零六個月的時間,可是距離接項目的那一天,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從現在開始計算,一直到游樂場正式建成,將徹底消耗完剩余的時間,這樣一來,等游樂場一開業,一直到游客將49個游樂場玩完,換界選舉早已經結束了!而且,49個游樂場,占用地盤的比例,也是非常合理的,如果數量太多的話,那么整個黑山區,將失去發展的潛力了,以后想建其他的建筑,經營其他的業務時,就必須拆除大量的游樂場,這顯然是不合理的重復投資!另一方面,作為游樂場,不能太擁擠了,游樂場與游樂場之間,應該有大量的綠地,植被,環境優美,玩的才會開心,也為月牙灣的形象,多加了不少分!最后,最重要的是,49個游樂場已經不少了,要知道,王冥不打算將同樣的,同類型的游樂場建上兩個,這樣一來,49個游樂場,已經足夠覆蓋所有的游樂類型了,現在要考慮的,只是將游樂場建的多大而已,超過這個數,就必然出現同類型的游樂場重復建設的弊病!而且,由于來參見招標的公司,達到了一百七十多家,如果只要49家的話,那么有一大半的廠家,并不能接到項目,這樣一來,所有廠家都必然會拿出實力,認真的去設計自己的項目,并且盡量壓低招標的價格,不然的話,在這么多廠商競爭下敗了下來,那可不光是錢的問題,更關系到各公司的地位啊!第一百九十五章游樂計劃思索間,沙非兒迅速的完成了翻譯工作,與此同時,王冥繼續道:“在座的各位,都知道,我們的地皮的環境,無疑是世界上最優美的,在全世界同樣的城市中,你絕對找不出一個可以和我們相提并論的游樂區,就算美國的迪斯尼,面積上也比我們小很多!”嗚……王冥的話聲一落,隨著沙非兒的翻譯,所有人都驚叫了起來,由于月牙灣太過巨大,所以一時間,所有人都沒有意識到,這竟然是一個世界最大的游樂場!這樣一來,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如此現代化的大都市,拿出如此大的一塊地皮,修建上一座如此大規模的游樂場,這真的是開創先河的壯舉啊!所有人驚呼間,王冥繼續道:“各位,希望大家不要把這個項目,當成是一般性的贏利項目,我們的目標可絕對不是最大而已,我們的目標是最好,最美,最具有娛樂性的游樂場地,能夠成功競標的公司,將擁有在這里豎立工程樣板的資格,一旦我們的游樂場,達到,甚至只是接近了世界一流的游樂場,那么各公司的樣板設施,將成為世界各國游樂園參照的依據,可以說,是你花多少錢的廣告,都達不到的效果!”吸!聽了王冥的話,沙非兒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驚嘆的可那了王冥一眼,一邊翻譯,一邊內心暗暗贊嘆,這個家伙,似乎什么事,都可以想出絕妙的點子,如果他的愿望真的可以實現的話,哪個公司不得拿出全部的實力來設計?果然,沙非兒翻譯剛完,全場發出了劇烈的驚嘆聲,試想一下,如果迪斯尼中,有著哪個公司的作品,那全世界的各游樂園,首先選購的,除了他們還有別人嗎?毫無疑問,雖然月牙灣還沒有開始修建,但是月牙灣的地理特征,環境,風景,以及各個方面,都是遠超世界其他各大城市的,從基礎條件上來說,已經達到了最高!現在,又聚集了全世界的優秀廠家與一堂,172家世界知名的游樂廠商,角逐49個機會,毫無疑問,大家都將全力以赴,這樣一來,集合了世界各地,最先進,最好玩的游樂設施與一身,結合著月牙灣的綜合環境,以及財大氣粗的投資方,這個游樂場,幾乎注定要成為世界級的游樂場了!能夠在這樣的游樂場,留下自己標志性的游樂設施,那是花錢都買不到的機會啊!思索了一下,王冥再次開口道:“我們月牙灣,將建設成一個一體化,綜合性的大型娛樂區,區域內,每個公司,都將分配到一塊不小與一萬平米的地盤,供各公司去安裝自己的游樂設施,只要設計的好,價錢不是問題,只要你設計的好,錢我一分都不少給,也絕對不講價,該是多少就是多少,到底想不想要這個機會,就看各位的設計能力了!”沙非兒翻譯后,王冥站了起來,低沉的道:“好了,基本上就是這樣了,該說我的已經都說了,留給各位的設計時間只有一個周,一個周以后,我將從大家的設計中,選出49家廠商的設計,來做為月牙灣的正式項目,各位可以回去工作了!”隨著王冥的話,所有人都急匆匆的離開了會議室,時間緊迫,他們沒有太多時間去浪費,多一分鐘的設計時間,說不定就可以多出一個設計的創意,對最后的競標成功,有著決定性的影響啊!接下來的一個周,王冥去學校請了假,全身心的投入了月牙灣的設計中,每天與各個廠家的設計人員,以及項目負責人聯系,努力的協調大家的設計方向,避免重復設計,保持游樂設施的多樣化!一個周后,終于……招標大會再次開始了,172家世界知名的大型廠商,紛紛拿著自己的設計圖紙,趕到了發布會的現場,迅速的提交了自己的設計,隨后便是異常艱難的篩選了!很顯然,王冥選擇的,是以娛樂性為主,現代化為輔的判斷標準,既然是娛樂設施,是用來游樂的,那么好玩無疑是最關鍵的,其次就是現代化程度,很多項目,都太過老舊了,到處都有,比如過山車,大家都可以設計,這樣一來,現代化,科技含量,就成為了考核的基準,一般的過山車,是絕對不可能會要的!一連幾天會議,49個項目紛紛被敲定,49家公司喜獲項目,并且聯合與月牙灣娛樂公司,簽定了一個協議,在得到月牙灣娛樂公司的許可下,他們可以不斷的對現有的設備更新換代,以保持他們的項目,隨時保持在世界領先的地位!事實上,這是一個互利的協議,在維護,以及更新換代的時候,月牙灣是要給錢的,本來……各公司愿意免費更新,但是王冥不同意,只有利益是一致的前提下,大家才會拿出百分之一百的努力,不然的話,沒錢可掙,時間長了,就沒人理你了!而且,王冥還重申了一點,如果哪個游樂公司的項目不掙錢,那么不好意思,你的游樂場將被拆除,由另一家公司繼續在該位置上修建能掙錢的游樂設施!隨后,四十九家廠商,紛紛帶著自己的項目,回總公司開始工作了起來,新設備的設計和開發,對于這些大型公司來說,都不是問題,畢竟……他們擁有著太多的經驗,很多東西都只是稍微改變一下就可以了。與此同時,月牙灣內進駐了四十九家外國建筑公司,這些都是專業的游樂設施搭建的公司,開始為游樂設施的搭建,修建堅固的地基!至于黑山建筑工程公司,則更加的忙碌了,海灘已經清理完畢了,干凈整潔的沙灘,碧藍的海水,美麗的白玉環,完全的竣工了,白玉環外,翠綠的翡翠帶,也已經種植完畢,所謂的翡翠環,其實就是一道環海綠化帶,修建的異常精美細致,花費當然也相當不匪了!綠化帶寬約十米,之后便是上百棟風格各異的建筑了,在曼曼老師的帶領下,一座座建筑的設計圖,已經紛紛被設計了出來,沙非兒新成立的運輸公司的上千輛卡車,不斷的將建筑材料運了回來,各種材料沿著海岸線堆成了一座小山!部隊的建設大軍,與一般的建筑公司是不同的,一天分成兩班,每班12小時的工作,由于這些樓的面積并不太大,所以修建的速度非常快,600人分成了十隊,每隊修建一棟,如此一來,以平均每天一棟的速度,迅速的按照圖紙,將各個建筑立了起來!與此同時,沙非兒已經聯系了幾十家浴場用具制造商,并且得到了他們的國內代理權限,另外的幾十家,正在積極的協商間,按照沙非兒的推斷,當游樂園建成的那一天,最起碼可以拿下所有目標廠商的SH市獨家經營權!最近以來,如果說王冥很忙,忙的腳打腦后勺的話,那沙非兒簡直忙的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剛剛在劉司令的幫助下,從退伍的運輸兵中選拔了兩千多人,組成了黑山運輸公司后,又迅速的組建了人數一千的黑山裝潢公司,第一時間,對所有建好的建筑,開始細部的修飾和裝飾工作!整整兩個周過后,王冥終于從前線退了下來,這段時間以來,隨著他一次次的拍板決定,金錢流水一般的花了出去,好在他的資金總數,不是一般的龐大,所以就算這么個花法,一時間倒也花不完,畢竟……整個月牙灣,并沒有修建太昂貴的建筑,不過單就工資一項上,王冥的付出已經夠大了,在只有支出,沒有收入的情況下,王冥意識到了金錢的重要性!第一百九十六章災難內幕整整忙碌了兩個周后,王冥終于忙完了自己必須負責的項目,這兩個周以來,王冥基本就沒睡過一個好覺,這不光是時間的問題,那么多事壓在心上,就算有時間,也睡不著啊!現在,當一切都忙完后,王冥終于可以放下一切,放心的大睡了,由于無處可去,王冥只能趁沙非兒忙碌,沒時間回家的時候,暫時借住在她那里了。對于王冥的借住,沙非兒沒有任何的不習慣,一來最近也沒時間回家,而來王冥也不是第一次在她那里借住了,以前在美國的時候,不都是住在她那里嗎?事實上,她已經習慣了王冥的存在,只不過……她很驚訝,身家20億美圓,這個國內貨幣達到160億的王冥,竟然連個住處都沒有!這一點都不正常。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王冥沉沉的睡著,睡夢中,王冥又猛到了與雪嫣那無比消魂的時刻,感受著雪嫣的溫存,王冥渾身的鮮血都沸騰了起來。終于,又到了那個釋放的時刻,一時間,王冥的意識,仿佛猛的渙散開了一般,朝周圍蔓延而去,所過之處,連遠處的一只螞蟻,都休想逃離他的視線!睡夢中,王冥正通過夢境,再次體會著這種奇妙的感受時,……幾道鬼祟的身影,猛的引起了王冥的注意!幾個家伙,正圍攏在一個奇怪的醫用設備旁邊,快素的搗鼓著什么,不一會……一陣電火花閃耀間,設備當場燒了起來,隨著設備的燃燒,通往設備的氧氣管道,迅速的燃燒了起來,并且快速的順著線路朝源頭的地方燒了過去!這!這是怎么回事!看著那幾個家伙一臉陰森的笑容,王冥不由驚駭的張大了嘴巴,隨后畫面一閃而過,意識繼續朝下探索,不過這并不意味著王冥的注意力離開了那幾個人,在王冥刻意的注視下,幾個家伙迅速的離開了房間,直接隨著自己的意識,朝下層走去!剛走出沒多遠,一聲劇烈的轟鳴聲中,整副畫面都抖動了起來,與此同時,其中一個人開口道:“嘿嘿……成功了,那些家伙,恐怕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還有雪天放那個家伙,大概死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是被全市的十家私營醫院,聯手算計了!”哼!聽了那個家伙的話,另外一個人開口道:“那是雪天放那小子不識好歹,竟然免費給那些窮鬼治病,這讓其他的醫院怎么過,不給別人留路的后果,就是自己也無路可走了!”嘖嘖……話聲剛落,開始說話的家伙搖了搖頭,惋惜的道:“可惜了,咱們做了這么大的一件事后,卻不可以聲張出去,不然的話,咱們郝氏家族,就可以再度崛起了!”冷冷的注釋著幾個家伙離開,王冥深深的記住了幾個人的面容,這幾個劊子手,以及他們身后的家族,無論如何,也別想逃脫他的制裁!如果說,這幾個家伙只是針對雪天放的話,也許王冥還不會生這么大的氣,但是他們不該將那么多無辜的生命連累進來,如果說上天不管這一切的話,那么由他王冥來懲罰!思索間,幾道人影迅速的走出了醫院,消失在王冥意識探測的極限之外,……所有的意識,潮水般的收了回來,與此同時,整個大樓內已經一片混亂了,由于大火已經封閉了通道,所以很多人都在大火燒近的時候,從窗戶跳了下去,很多人當場摔死,就算沒摔死,也癱瘓在地,哀哀的痛叫著,無法移動。痛苦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王冥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凄慘,真的太凄慘了,看著那么多活人,被大火活活的燒死,看著那些跳樓求生的家伙當場摔死,那真的象地獄一樣啊!王冥無論如何也忘不了那些癱瘓在病床上,完全無法移動的病人,無法忘記他們看著大火燒到身上,卻無力逃離的恐懼!這太殘忍了,那個什么郝氏家族,難道真的不怕報應嗎?尤其是當王冥見到那些孩子,看著他們那單薄的身軀,被大伙吞沒時的慘狀,看著他們的嬌小的身軀,在火海中掙扎,抽搐時的姿態,一切的一切,簡直比噩夢還要慘烈!我生為何?腦海中不斷的翻騰著每一個死者的凄慘畫面,一時間,王冥不由的茫然了,以前……王冥認為,自己之所以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掙到大量的金錢,上到最美的女孩,得到巨大的權利,可是這一刻,王冥不由的迷惑了,作為冥王,自己真的是為這些而生存的嗎?公道世間唯冥王,帝王將相不曾饒!迷惑間,王冥腦海猛的一亮,兩行字跡,出現在他的腦海中,這是黑皮手朝本扉頁上的字跡,以前王冥不明白這兩句話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寫在扉頁這么重要的位置上,但是到了今天,王冥什么都明白了,真的明白了!冥王的存在,是絕對有其不可替代的作用的,世間最公道的,莫過與冥王,無論你高低貴賤,無論你是帝王將相,在冥王的面前,都是完全一樣的,如果說,教廷講究的是救贖,是審判的話,那么冥界講究的就是懲罰和制裁!咯吱……想到這里,王冥猛的握緊了拳頭,沒錯……象這次的事情,即便是警察,也很難找到什么證據,無法去懲罰罪魁禍首,但是冥王不同,冥王擁有著與亡靈溝通的能力,無論誰做了惡,都休想逃出冥王的法眼!既然掌握的卻鑿的證據,那么冥王,以及他所統帥的冥界,便可以開始根據其他人所犯的罪行,給予懲罰,進行制裁,除了他們,沒有人處理這方面的事物!當然,事實上,每個國家,都有著自己的輪回和制裁系統,相對與冥界,王冥的國家也有所謂的陰曹地府,生死判官,也有著所謂的報應,因果輪回等說法,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既然這樣,在他們出現以前,王冥愿意承擔起懲罰和制裁的責任!想到這里,王冥默默的穿上衣服,離開了沙非兒的住宅,打了的,朝飄紅家的方向趕去,路上,通過電話才知道,雪嫣竟然已經離開了,具體去了哪里,飄紅也不知道。面對這個局面,王冥思索了一下,隨后撥打了雪嫣的電話,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雪嫣的電話竟然關機了,怎么也打不通!無奈下,王冥只好朝雪嫣爸爸的家里趕了過去,可是當王冥趕到的時候,卻愕然的發現,雪嫣爸爸家的大門,竟然已經被貼上了封條!見到這一幕,王冥不由的驚慌了起來,急忙打了電話給劉司令以及刀疤,命令他們從黑白兩道,通過各種關系,打聽到雪天放父女的下落。對于王冥的囑托,劉司令和刀疤都全力的去辦,很快……消息出來了,雪天放父女,因為這次的特大惡性事故,被拘禁了起來,進行進一步的調查。雪天放在巨大的賠償金面前,當場破產,所有的資產全部被查封,隨后因為他是院長,所以必須為這次的特大性事故負責!所以被拘留了!至于雪嫣,作為當夜的負責人,護士長,醫院在她的監管下,出了這么大的事,也是難辭其疚的,到底要怎么處理,要看調查后的結果!聽到這個消息,王冥如遭雷擊,雪天放也就罷了,可是雪嫣不能進去啊,雖然說,她負責醫院晚上的調度和安排,確實難逃罪責,但是監獄那樣的地方,是絕對去不得的!想到這里,王冥立刻命令司機,全速朝臨時關押所開去,無論如何,王冥知道,自己不可能這么看著雪嫣進監獄,想盡一切辦法,他也要把雪嫣保下來!因為他知道,這其實是一場陰謀,只不過,他沒有證據罷了。第一百九十七章保釋雪嫣思索間,王冥先是打電話再次找到了刀疤,向他打聽了郝家的情況,可是出呼預料,刀疤并不知道有什么郝家,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無奈下,王冥只好命令他全力查探郝家的狀況!掛上電話后,王冥再次打電話給劉司令,也就是雅欣的爺爺,拜托他運用軍方的情報系統,調查一下本市十大私營醫院的擁有人是誰,以及他們的背景資料!面對王冥的委托,劉司令立刻答應了下來,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這不過是小事而已,根本連調查都不用,只要把已經有的資料整理一下就可以了,而且這些資料,也不是什么秘密,沒有進保密系統!掛上了電話,王冥不由松了口氣,與此同時,汽車慢慢的停了下來,原來臨時關押所已經到了,扔下了百元大鈔后,王冥迅速的從車上走了下來,急匆匆的進入了關押所。由于罪名還沒確認,所以臨時關押所并沒有拒絕王冥的探望請求,事實上,如果有錢的話,可以保釋的,只不過……在調查期間內,雪嫣不得離開SH市而已。很快,雪嫣在女獄警的帶領下,出現在了探視間,只幾天不見,雪嫣便瘦了很多,看著臉色蒼白的雪嫣,王冥不由恨的咬牙切齒,這些垃圾,竟然敢害到他王冥的老婆頭上,膽子真是太大了,也不打聽一下他是混哪的!思索間,王冥轉過頭,大聲對旁邊的獄警道:“我要保釋她,不知道需要什么手續?”哦?疑惑的看了看王冥,獄警皺起眉頭道:“請問你是她什么人?你有錢嗎?保釋她可是要交40萬的壓金啊!”皺了皺眉頭,王冥斷然道:“我是他的男朋友,至于錢,那不是問題,麻煩你幫我辦一下手續吧!”哦!聽到王冥的話,獄精皺了皺眉頭,一臉不耐煩的表情,見到這一幕,為了避免麻煩和減少周折,王冥迅速探手入懷,同時暗中打開冥界倉庫,拿出了一捆鈔票遞了過去,真誠的道:“這位大哥,小弟不太懂事,不明白這里面到底有什么講究,麻煩你幫小弟辦一辦,這十萬塊,給大哥買點水解渴!”靠!看著王冥手上的一大捆鈔票,獄警眼睛不由睜的溜圓,紅包不是沒見過,好處也不是沒收過,但是這么大一捆錢,卻……思索間,獄警飛快的朝四周瞥了一眼,在確定沒人注意后,迅速將錢收了起來,隨后親熱的半摟著王冥的肩膀道:“這位小兄弟太客氣了,有什么不懂的,我都會告訴你的,不就是保釋嗎?你帶上錢,直接根哥哥我來就是了,保證你在五分鐘內帶人走!”說著話,獄警勾著王冥的肩膀,走出了探視間,朝辦事大廳的方向走去,果然……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在他的幫助下,王冥只花了五分鐘,便成功的將雪嫣保釋了出來!和獄警告別后,王冥半抱著雪嫣,離開了臨時關押所,可是剛走出門口,雪嫣便不舍的回過頭,朝關押所看了過去!見到這一幕,王冥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不解的道:“雪嫣,你怎么了?有什么東西拉在里面了嗎?”搖了搖頭,雪嫣凄迷的道:“不……我沒有拉東西,只不過……爸爸還在里面呢,出了這么大的事,我真的很擔心他啊!”恩……皺了皺眉頭,隨后……王冥猛一咬牙,斷然道:“好吧,為了我的小雪嫣,我幫忙把你爸爸救出來就是了!”什么!聽了王冥的話,雪嫣不由的驚叫了起來,恐懼的道:“不!不要……冥!爸爸已經出事了,我現在只有你可以依靠了,你可不要干傻事啊,一旦你進去了,我要依靠誰?”恩?聽了雪嫣的話,王冥不由的疑惑了起來,不過很快,王冥便醒悟了過來,這個雪嫣,一定以為自己是要去劫獄了,他就算有那個本事,也不敢那么干啊,而且……事實已經證明了,他的身體還擋不住子彈,一旦去劫獄,很可能把自己的小命都送進去!想到這里,王冥微笑著搖頭道:“你放心吧雪嫣,我不是要去劫獄,我是想把你爸爸保釋出來,然后咱們請上好律師,事情還是大有可為的!”保釋!駭然的看著王冥,雪嫣搖頭道:“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爸爸現在欠了8億元的債務,這么多錢,足夠他判死刑了,想要保釋他,必須要有人交上這筆罰金啊!”說到這里,雪嫣不由上下掃視了王冥一眼,苦笑著道:“你能夠拿出40萬保釋我,我已經很驚訝了,這么短的時間內,你竟然可以弄到這么多錢,不過……你必須知道,爸爸的差額是八個億啊,不是八十萬!”這……聽了雪嫣的話,王冥這才意識到,一直以來,他都以為沙非兒把自己的收入情況告訴雪嫣了,可是事實上,作為一個合格的經濟人,經濟師,是絕對不會把自己雇主的收入透露給任何人知道的,這是職業操守問題,不然的話,誰還敢找他做經濟人啊!這樣一來,王冥以為沙非兒說了,所以自己就沒說,以至于造成現在這樣,雪嫣竟然不知道他已經身家160個億了!不過也難怪雪嫣這么想,試想哪一個擁有160億的富豪,還好意思去和女朋友擠在一起住,哪一個身家160億的富豪,會連自己的車都沒有,來回都得打的?試問……苦笑著搖了搖頭,王冥看著雪嫣道:“錢的事,你不必擔心,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沙非兒告訴你了,事實上,我現在擁有的現金,總數超過了160個億!”一!一百六十個……億!聽了王冥的話,

              份的人,除了龍族和王風,就只有把她送來的那些人,看來,他們已經開始要行動了。可是,拿王風身邊的人做威脅,王風卻不放在心上,身邊的人,無非琳達和希爾達他們。琳達幾乎每天都在身邊,而且白雪寸步不離,加上神秘的元素精靈庇佑,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而希爾達,如果那些人愿意的話,盡管去招惹好了。既然有人希望麗塔出現,那么王風也正好將計就計,出去散散心。在這里一呆就是幾個月,也有些膩了,還是借這個機會,到處走走。神圣帝國不是每個帝都都有一套給王風的醫館嗎?索性到這些地方看看,順路把那些地方的醫館也建立起來。雖然暫時沒有大夫,但可以先把藥材買賣建立起來,那些帝國的病患,也不用非得到狼穴的醫館才能買到。這次出行,主要目的還是要揪出和龍族叛徒勾結的組織,如果人多的話,可能還不方便。在和龍族通氣之后,王風只帶了琳達和龍族的幾人。當然,麗塔這個大誘餌還是要帶著的,兩個徒弟也要帶在身邊。若漢還要安頓他的族人,暫時還離不開,但是聽到消息的若漢才不管什么,反正老大到哪里,若漢就到哪里。除了這些人,還有那些已經對藥材有一定認識的老精靈們,從醫館分了一半出來,先行到王風下一站的目的地,水神帝國的帝都等候。麗塔那個丫頭,王風還是又告誡了她一番。麗塔可能怕了王風,王風剛過來,麗塔就畏畏嗦嗦想要避開,被王風叫住。旁邊其他人看王風有事,很知趣的離開,只剩下兩人。“我只問你一句話,你想做一輩子被你的父親和族人寵愛的小公主,還是想做一個能為他們排憂解難,不讓他們擔心害怕的戰士?”王風冷著臉,向麗塔公主問道。王風這話問的,既有讓麗塔表態的意思,還有一絲激將的味道。天真的麗塔當然不想被王風看扁,挺起胸膛大聲的說道:“我們龍族,全都是最好的戰士。”語氣中透露著一股身為龍族的驕傲。“好,明天一早和我們出發。路上可能會有以前襲擊你的人,看你能不能做個很好的龍族戰士吧!”王風只說了一句好,其他的還是一副有些看不起麗塔的語氣。麗塔果然上當:“我是魔龍一族最好的戰士,你可以看著!”揮舞著手臂,麗塔公主被王風的這種輕視刺激的如同發怒的公牛一般咆哮著。沒等王風出發,又有一波人上門。這次來的人竟然帶著兩個俘虜,領頭的人看到王風就是一個敬禮,自我介紹后,大家才明白,這些人是強生公爵的侍衛。強生公爵離開醫館后,已經安排一隊侍衛將要他順路帶話的人一網打盡,只留下了兩個活口。現在送給王風,作為王風治病的謝禮。這樣的禮物當然很意外,王風謝過公爵大人,將兩個俘虜帶回了醫館。俘虜身上沒有什么傷勢,如此輕松就做了俘虜的人心志也不會太堅毅,只用了一點點手段,兩人的口供就滔滔不絕的倒出來。這些人,竟然是一個下作的傭兵團的。他們接受了別人的錢財,特意到狼穴來,只是為把這個消息傳進醫館王風的口中。因為怕在這里得罪王風,所以,特意在路上找了一個看起來沒有什么勢力的重病老頭,并以王風幫助看病為理由,讓強生公爵把消息帶進去。還沒等得到什么消息,強生公爵的衛隊已經將他們包圍,送到了這邊。至于委托他們辦事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身份和相貌。這樣一來,背后搗鬼的人還是隱藏在黑暗中。看來,只有真的把麗塔公主放在明處,才有可能了。第一百三十章復出(下)狼穴的冒險者公會,突然涌進一群看似傭兵的家伙。里面四個女的,五個男的。看起來,三個男的是武士,還有一個是高級的狂戰士,因為一直保持著狂化的狀態。一個年紀很小的女孩應該是魔法師,兩個女性的武士,還有一個精靈弓箭手。最后一個神秘的家伙,不知道是什么職業,因為身體一直隱藏在寬大的修士斗篷中,什么都看不出來。和其他武士相比,神秘人的體格不是很強壯,應當是魔法師。因為狂戰士的原因,大家對這支隊伍格外的關注。現在狂戰士已經有了明確的分級制度,最原始的是低級狂戰士,能夠熟練控制狂化的是中級狂戰士,而象眼前這位可以時刻保持狂化的,則是高級狂戰士。整個大陸上,能達到高級狂戰士的只有寥寥數人而已,全部都是第一批從獸鄉出來的戰士。能夠招攬到這些人,這個隊伍絕對不能小看。只是不知道這個狂戰士是誰,狂化后的戰士都是一個樣子。這個戰士拿的武器,是個巨大的斧頭,和狼穴的狂戰士公推的族長若漢有些相象。一行奇怪的人,進門什么話都沒有說,一個家伙直奔公會的柜臺而去,而剩下的人在那個神秘的裹在黑色斗篷中的人帶領下,徑自到了旁邊的貴賓廳。貴賓廳的領班剛要過來查問,其中一個武士猛地一瞪眼,不知怎的,領班忽然覺得渾身顫抖,腳下一軟,倒在地上瘋狂的向后退去,好像看到了什么極其恐怖的東西一般,身后一個服務人員被他突如其來的后退撞的一個趔趄,手上的托盤也飛了出去。貴賓廳門口的一陣雞飛狗跳,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過來,什么人敢在狼穴城內鬧事?不過,看著那個高級狂戰士一臉不在乎的跟著黑袍人向前走,眾人都搖頭為那個領班表示遺憾。能用高級狂戰士的冒險隊伍,怎么可能不具備貴賓資格。領班如此的不長眼,確實是應該被教訓。遺憾之余,紛紛驚訝于那個武士的厲害。能在冒險者公會的貴賓廳做領班,怎么也不是那種很差的人,竟然被那武士一個眼神嚇成這樣。在最里面的一個貴賓房間坐好,黑袍人才開始說話:“不要隨便嚇人,去給人賠禮道歉!”聲音低沉,卻另有一種威嚴。在眾人震驚的眼光中,剛剛那個武士很溫順的出來,將地上仍然沒有起來的兩人扶好,并鄭重的向兩人道歉。這樣一來,外面的那些人更加的驚訝。這樣的武士,竟然在那個黑袍人的一句話下,就過來給那兩個冒險者公會的普通工作人員賠禮,那個神秘的黑袍人到底是誰?怎么會有這么大的權勢?很快,大廳中開始議論紛紛。一會猜測那個黑袍人是某個帝國的王子,一會猜測是什么家族的少主,更有甚者,還有猜測那人是大陸上的神秘法師,那幾個看起來很高級的武士是他收服的下屬。至于武士的級別,純粹是靠實力來估計的,現在已經沒有多少武士,肯把武士公會的認證標志佩戴在身上了。一會功夫,讓人更加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以前從來不見人影的冒險者公會的分會長竟然在剛開始去柜臺的那個武士帶領下,一路小跑著進了那個貴族包廂。這可是狼穴的冒險者公會建立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難道是冒險者公會的高級領導到這里視察來了嗎?等到分會會長恭恭敬敬的將一行人親自送出大門,大廳中的眾人一直沒有停止猜測。但一時又不敢上前問會長,只看到分會長一臉高興的面龐。嘴里好像還喃喃的說著些什么。耳朵好的人隱隱的聽到一些“他……又出手……高興”等不連貫的詞語。神秘的一行人開始向城外走去,有幾個很是好奇的人已經跟了上去。不過沒有多久,那幾個人都一個不落的狼狽跑回來。剛剛跟了沒有多久就已經被發現,還是開始那個武士,只用了幾個冷厲的眼神,這幾個好奇寶寶就已經受不了,屁滾尿流的飛速爬了回來。不過他們還是發現一些東西,那就是那些街上偶爾碰到的狂戰士,對那隊伍中的那個高級狂戰士異常的恭敬。路兩旁有些老矮人,也經常將一些友好的笑容投給那個隊伍中的人。不管公會中的人如何猜測,那個神秘的隊伍還是離開了狼穴。離狼穴不遠的地方,還有兩個矮小的身影在等候。其中一個女孩正捧著一本和她的個頭不成比例的大書靜靜的看著,另一個男孩則在一旁不停的比劃著什么。更遠的樹林邊,一頭象白玉一般顏色的獨角獸正甩著尾巴吃著地上的植物,旁邊則蹲著一頭白色的狼,不時低低的嗚嗚兩聲。每嗚嗚一聲,都會引起獨角獸不甘示弱的仰頭鳴叫兩聲。突地,白狼耳朵一豎,站起身來,飛快的向路的那頭奔去。獨角獸也拔腿飛奔,速度居然和白狼不相上下。兩個小孩也聽到了它們的動靜,放下了手中的動作,望向那邊。那一行神秘的人物出現,慢慢向這邊走過來。白狼和獨角獸已經各自圍繞著自己的主人開始撒歡。兩個小孩已經站好,向著過來的黑袍人恭敬的叫道:“師父!”正是瑞查得和艾曼,而神秘的黑袍人一行,正是龍族的六人,若漢以及王風和琳達。因為王風的特征太明顯,到哪里都會被立刻認出來,所以,特意披上了一件黑色的修士袍擋住了全身,平添了無數神秘的感覺。沒等王風答應,那個魔法師裝扮的女孩已經從后面跳了出來,大聲的笑道:“艾曼,你知道嗎?太好笑了,你知道在那個冒險者公會里現在最高級的任務是什么嗎?”周圍幾人好像都已經習慣了女孩這樣的行為,沒有什么別的表情。小丫頭艾曼雖然知識淵博,但還正處于好奇的年紀,聞言很是興奮的問道:“什么?”旁邊瑞查得的眼神也亮了起來,想是和艾曼一般的好奇。“哈哈哈哈!”能在王風面前還如此這般放肆大笑的,現在就只有那個麗塔公主了:“太好笑了,太好笑了。你們知道嗎?居然是,哈哈哈,居然是,哈哈哈!”仿佛很好笑的樣子,麗塔不停的大笑,邊說邊笑,讓兩個急于知道的小人恨的牙癢癢的。終于等麗塔笑夠了,才停止了瘋狂的笑聲,但還帶著一絲的笑意說道:“居然是請你們師父去給什么人去看病!還是高級的任務。這么簡單,太好笑了。”瑞查得和艾曼沒有怎么在大陸上真正的走動過,所以,聽到麗塔的話,也跟著一起大笑。這么簡單,竟然也是冒險者公會分會最高級別的任務,真的是太好笑了。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如果是傭兵的話,豈不每天可以完成很多個高級任務?聽著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發笑,其他的幾個龍族成員心中卻沒有一點笑意。這個任務不算高級,什么才算?讓身價一億金幣的人隨意出手?親自到醫館去或許有可能,但是,要讓王風出來親自到別人的地頭給別人躬身看病,如果王風不愿意的話,幾乎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沒有人能請動或者威逼王風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前段時間風靡天下的狼血,加上傳說中的狼王血和續命藥丸,能讓王風親自出手的病患幾乎是有了萬全的保障,自己生命的價值何止是一個高級的任務可比啊?不過,這些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只要親自來一趟,王風也不會拒絕,何必用這種方法。難道那種貴族的架子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嗎?還是說純粹是為了通過這個任務抬高自己的聲望?不管三個小家伙的調笑,眾人開始繼續今天的行程。麗塔公主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冒險者生活,顯然是非常興奮,雖然剛剛離開狼穴不遠,路上還偶爾有人,但這并不妨礙她不停的在艾曼和瑞查得耳邊表達自己興奮的心情。話說多了,讓艾曼都有些煩,難道這個尊貴的魔龍一族公主從來沒有出過門嗎?金角已經經過偽裝,看起來就是一頭普通的獨角獸。這樣的一個隊伍,旁人一看,就是一個普通的冒險者隊伍。但王風知道,從他們出醫館,到冒險者公會故意轉這么一大圈,有心人肯定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身份。接下來,就看他們什么時候會發動,以及是什么理由發動了。王風現在并不是很擔心自己這邊會受到什么樣的襲擊。身邊一個狂戰士,六個龍族戰士,加上琳達,白雪和金角,普通的隊伍王風可以說根本不放在心上。擔心的是,因為風暴島那邊突然增大的壓力,那些新換防的人員到底能不能擋住更加瘋狂的進攻。查克和愛莎會不會因此陷入危險之中。如果新兵們頂不住,難道還能將那些老兵繼續調回去不成?那兩大公會強調的換防不是鬧了一場笑話?正在想著這些問題,突然腦子里冒出了一個瘋狂的可能,王風頓時大吃一驚,不好,難道是中計了?第一百三十一章奇貨(上)細細想想,如果真的是想象中這樣的話,還真是蓄謀已久啊,從最開始的換防就已經設計,只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用什么方法說服各大帝國同意換防的。不過,既然是那樣,為什么不把麗塔公主直接殺掉,而要采用這么麻煩的辦法,千里迢迢的把她從另一個大陸經過風暴島送到這個大陸來,這不是多此一舉嗎?難道還有別的可能?王風的臉藏在寬大的斗篷頭套下面,眾人也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都默默的向著目的地行走。只有麗塔在離王風最遠的地方,一個人嘟嘟囔囔:“為什么不直接飛過去,又快又舒服!”不過眾人都沒有理她。有個接近宗師級別的魔法師就是爽快,雖然一路上日頭很猛,但是麗塔公主不知道用了個什么魔法,頭頂上居然莫名其妙的聚集了一片烏云,遮蔽著太陽,加上不知道從哪里吹來的習習微風,走的很是愜意。有意無意間,這頭上的云朵好像特意避開了王風一般,只有他一個人暴露在毒辣的太陽下。眾人看著又好氣又好笑,不過也不說什么。麗塔現在的表現,明顯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當然,這么點小太陽,王風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現在想的,還是那個成串的陰謀。走了好半天,王風突地問道:“龍族如果被殺死的話,有沒有可能讓族人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被什么人殺掉的?”眾人皆愕然,尤其是龍族的幾人,仿佛是看到了鬼怪一般。看著他們的表情,王風知道,應該是猜中了,即便是不中,也八九不離十。還是希爾達,走到王風身邊,擔憂的問道:“老大,你怎么會突然問起這個問題?難道是……”后面的話她沒有說出來,但臉上的擔憂卻更加的濃重。旁邊的麗塔公主卻悄無聲息的向遠處避了避,一張人類的面龐此時說不出的楚楚害怕,兩只眼睛無辜的眨動著,可憐巴巴的看著這邊。而王風的頭頂,瞬間就布滿了遮蔽日頭的烏云。王風見希爾達如此的擔憂,再看麗塔那樣的表現,心中暗笑,口上道:“我只是想知道,會不會有這樣的情況?怎么,以為我要動麗塔?”看王風不象是要動手的樣子,希爾達松了一口氣。周圍的龍族也都放下了心。麗塔雖然知道自己暫時沒有事情,立刻又恢復了歡快,但再也不敢把王風獨自一個人放到魔法范圍之外。“老大怎么猜到的?除了龍族的人,沒有人知道這個秘密,老大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有龍族的人告訴過你嗎?”希爾達嚴肅的神情,讓王風和琳達若漢這幾個非龍族的人都清楚,這是龍族的一個大秘密。也有些吃驚希爾達的神情,王風略微的解釋道:“我只是在想,為什么那邊的人會把麗塔送到這邊來?難道真的僅僅是為了要對付我們嗎?”這個事情,可是牽涉到龍族的叛徒以及和他們勾結的人類,希爾達也很是感興趣,馬上追問道:“老大知道是什么人了嗎?”王風搖搖頭:“哪里有那么快,只是在想一個可能性。麗塔公主被送到這里來,是不是就是專門為了被我們殺掉?”雖然是疑惑的語氣說出來,但是那邊的麗塔公主卻如驚弓之鳥一般,又向遠處靠了靠。倒是艾曼,白了她一眼:“師父不會殺你的,不用躲那么遠。如果他要殺你,你躲到哪里都沒有用的!”“被我們殺掉?”希爾達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被王風這么一問,也開始轉到腦筋:“我們殺了麗塔公主,對他們有什么好處?”“先想想對我們會有什么壞處?”王風沒有直接回到,啟發性的問道。“如果是被我們幾個殺死的話,魔龍一族一定會和武龍一族從此決裂,再也不會有這種不直接對敵的默契。”希爾達大吃一驚:“難道這是他們的目的?那些龍族的叛徒希望我們龍族內部決裂?”王風微微搖頭:“你們龍族內部,有多少人知道你在狼軍這里?”希爾達皺著眉頭想了半天,想是排除了許多人,這才說道:“只有我們幾個,父親,還有幾位長老。人類這邊,也只有龍騎兵的幾個人,還有就是我們狼軍內部的幾個了。那些后來的各國侍衛都不清楚。不過,這些人都沒有理由做叛徒,也沒有理由會泄密。”說道這里,希爾達馬上明白了王風想說什么:“這么說來,根本不是針對我們的,那就是針對狼軍的?”“可以這么說。”王風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不過,狼軍也許是他們順路要達成的一個目標,根本不是他們真正想要的。”順著剛才王風的話,希爾達疑惑的問道:“難道,他們把麗塔公主送過來,就是為了讓狼軍的人殺死?”“狼軍只是順帶的目標,真正的目標,應該是隨便被這個大陸的哪個人殺死都可以。”王風很肯定的說道。“那這樣做對他們有什么好處?”這是琳達,剛剛聽了半天,現在不明白,終于問了出來。“嗯,如果麗塔公主在這個大陸被人殺死,那么一定會激怒魔龍一族。”希爾達開始有點明白了,開始為大家解釋:“魔龍一族被激怒,一定會直接參與風暴島的戰爭。就算不是傾巢而出,也會派出大量的精銳。魔龍直接參戰,那個大陸的人類也不會放棄這種機會,一定會調集他們最大的力量支持。這樣一來,大陸這邊一定會因為壓力大增而向我們龍族請求幫助。”“武龍一族會和魔龍一族在戰場上正面對抗嗎?”王風插口問道。希爾達沉吟了半晌,搖頭道:“龍族的內部,還沒有到這樣水火不容的地步,就算是魔龍參戰,我們也不一定會參加。”“那么面對突然增強的壓力,這邊大陸上的人類該怎么處理?”王風又接著問道。“沒有龍族的直接幫助,只能調集大量的人馬,也許能夠抵擋住魔龍和那邊人類的聯合進攻。”希爾達就著王風的問題回答道,心中好像已經抓住了些什么,但總是沒有什么確實的東西:“他們費盡心計,難道只是為了挑動兩邊的戰爭嗎?這個也太不可解釋了。”王風還是一刻不停的問道:“調集大量的人馬?從哪里調集?”“當然是各大帝國和公會了。”琳達幫忙回答道。“各大帝國和公會調集隊伍,得要多長時間,還沒等他們集結起來,估計風暴島就已經淪陷了。”王風笑著回答道。希爾達搶著答道:“那可以把那批服役多年的老兵先頂上去。他們本來就實力超群,還熟悉那邊的戰場。相對那些普通的士兵來說,更加的合適。”“好!說到了點子上。”王風突然稱贊道:“我們可以調集多少老兵參加?”“六大帝國,兩大公會。”希爾達掰著手指頭數著,說到兩大公會的時候,突然身體一震:“武士公會!”“對,武士公會!”王風跟著重重的說了一聲。周圍聽著的眾人此時也都已經明白了過來,武士公會既然已經解散,那么誰來負責他們的那部分老兵?那些都是真正百戰余生的高手,大陸上除了那些皇家禁衛,沒有什么地方部隊可以和他們相抗爭。問題是,各大帝國和魔法師公會的那些老兵都需要到風暴島的戰場上,那么在大陸上,沒有什么力量可以抗衡這么多高手組成的隊伍。武士公會宣布解散,但是這支隊伍究竟在什么地方,所有人都不知道。在各個帝國都需要抽調力量到風暴島抵抗那邊瘋狂進攻的時刻,這樣一支隊伍對所有的帝國來說,都是心腹大患,無法抗衡。可是,不抽調那些換防的老兵,風暴島的戰場也許很快就會淪喪,整個大陸會被那些黑暗的勢力湮沒。各大帝國看似在和兩大公會的戰爭中贏了一場,武士公會已經被迫解散。但是,解散后的武士公會并沒有把整個的力量全部解散。可是各大帝國已經沒有理由去要求武士公會必須把自己的力量貢獻出來。畢竟,已經沒有武士公會這個組織,想找也無從找起。沒有了最終武力的各大帝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武士公會那些終極隊伍一個個消滅,最終大陸淪陷在原來的武士公會手中。到時候,武士公會的會長就是整個大陸的霸主,那些前線的將士們,不得不轉而效忠他們的新主人。只是,他們沒有料到,王風并沒有將麗塔公主殺死,而是將她救治了下來。這樣一來,已經沒有了魔龍參戰的可能。不過,魔龍公主的失蹤,加上有心人透露的信息,也會迫使魔龍一族對那個大陸的人類狂加壓力。雖然沒有龍族的直接參與,但是突然加大的壓力也很有可能會導致各大帝國做出同樣的決策。現在,好像問題的關鍵都集中在那個還沒有長大的麗塔公主身上了。第一百三十一章奇貨(下)隨著王風引導式的發問,眾人的注意力漸漸的都集中到了麗塔公主身上。原來,這一切都是從這個看起來和小孩子一樣的公主身上引發的。麗塔公主剛剛聽眾人隨著王風的提問說完這一切,然后發現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她身上,頓時一陣緊張:“你們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愿意這么做的。”眾人聽著她的話,一聲哄笑。誰也沒說要怎么樣,麗塔小公主這么說,顯得太沒有心理素質了。希爾達卻沒有隨著他們一起笑,只是問王風道:“要不要把這些通知各大帝國和我父親?”現在希爾達已經注意到,不能在王風面前把龍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所以很隱諱的將通知龍族放到了最后。王風笑著搖搖頭,說道:“連我們都能想的到的東西,他們怎么會想不到,你太小看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了。嗯,你不要介意,我說的不是你父親。”看到希爾達突然對老奸巨猾這個詞有些不是很接收,王風適時的加了一句。不過,他的語氣卻是一點誠意都沒有,顯然根本就認為龍族的族長也是老奸巨猾。不理會王風的語氣,但希爾達也沒有表示出其他的不滿。既然王風這么說,聯想其他人的表現,還真是擔的起老奸巨猾這個詞。既然其他人都能猜到,那也沒有必要擔心。現在的情形,應該注意的,就是麗塔公主的安排。如果繼續拿她做誘餌的話,恐怕真的會中了別人的計,那些人估計巴不得王風這樣做,麗塔做誘餌,不管是被殺死,還是被打傷,都是了不得的事情。難道這個時候,還要反過來保護她不成。不管怎么說,麗塔公主現在已經由開始打算犧牲的誘餌,變成了需要保護的重要人物。這短短的變化只不過發生在半天之間,怪不得王風會說中計了。不過,這會王風也不會因為害怕而更改行程。只不過,原來一直在兩邊到處亂跑的麗塔已經被幾個龍族侍衛牢牢的護在中心。風神帝國帝都。“那個什么麗塔公主,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讓那邊的人如此的看重。馬上把她弄到手,看能不能從那邊爭取到什么,趕快!”“陛下,根據有人密報,那個麗塔公主是那邊的龍族公主,突然被人綁架并送到了這里,所以那邊很著急,壓力也很大。最近風暴島那邊很有些問題,好像是突然加大了兵力。我們也得盡快準備。”“你以為我不知道,可是如果調動那些人的話,武士公會的那批人怎么辦?他們這是逼我們啊!內憂外患,好算計。馬上找到那個麗塔公主。”“陛下,根據情報,好像那個麗塔公主在王風侯爵手中。”“要過來!快去!”“陛下,這個!三思啊!”“退下!無能的東西!”……天城的皇宮內,皇帝陛下和奇姆大師諾頓大師正在商量。“那邊已經明確的發過來照會,要求我們把麗塔公主交出來,你們有什么看法。”這是皇帝陛下在問話,不知道什么原因,語氣中多了一種無以名狀的威嚴。明明是商量的話,但總有那么一股命令的味道。諾頓元帥上前行了個禮,這才說道:“陛下,麗塔公主之事,現在還無法判斷是否確實。不過,風暴島傳來的消息,卻是很清楚,那邊大量的增兵,暫時壓力還是很大。”奇姆大師也接口道:“根據那些匿名情報,這個麗塔公主應該在王風的醫館當中。那邊傳來的消息,今天一早,王風他們已經離開了醫館,說是要到水神帝國的帝都去。狼穴的冒險者公會也傳來消息,上午他們確實從那邊離開。”“如果人在王風手中,事情會好辦很多,不過,就怕有人在后面耍手段。麗塔公主如果在這邊出了什么意外,一定會引起那邊的龍族參戰,到時候恐怕戰局會非常不利。我已經派人到他們的必經之路上去秘密保護,希望不會出什么意外。”諾頓元帥補充道。奇姆大師呵呵笑了笑,對皇帝陛下說道:“暫時,我覺得可以不用擔心那個公主的安全。如果在王風身邊還出了意外,派多少保護的人也根本不會有什么效果。我看,還是盡快解決風暴島對方增兵的事情。”“哼,武士公會突然由明轉暗,現在這個時候,哪個帝國敢把最后的力量派出去。”皇帝有些發怒。“陛下不要動怒,據風暴島傳來的消息,我們天龍帝國和龍神帝國上次換防的新兵,自稱狼軍,最近在風暴島可是大大出名。不知道那幾個小家伙從哪里學來的東西,居然在風暴島上所向披靡。那邊這次增兵,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根本無法抵擋狼軍的進攻。如果不趁著這個機會增兵,相信不久的將來,風暴島就會是我們的天下。”諾頓元帥笑著說道:“現在整個風暴島都在看著他們在戰場上的表現,就是那些服役多年的老兵都敬佩他么立下的赫赫戰功。整個島嶼已經有超過六成的土地被我們占領,相信他們能夠頂得住那邊的這次反撲。這段時間,我們才好凈心對付武士公會。”聽到這個消息,皇帝陛下才算微微的息怒:“嗯,那幾個小家伙不錯,查克愛莎還有那個伊莎,才幾個月時間,他們已經取得了比過去十年還要輝煌的戰果,這是唯一的好消息了。他們都曾經在王風侯爵的身邊呆過,對吧?”“是的,陛下!”諾頓和奇姆臉上都帶著笑容,皇帝陛下夸獎的正是他們的后輩,而且自己的后輩有出息,當然做長輩的會很開心。“你們說,王風能完全為我所用的可能性有多大?”皇帝陛下比較關心這個問題。這個問題,兩人都沒有直接回答,但是這種態度,已經給了皇帝陛下很明確的答復。皇帝陛下也只能微微嘆口氣,再次問道:“那你們覺得他有沒有可能偏向我們?”這個諾頓元帥倒是把握比較大,回答道:“這個是勿庸置疑的,否則不會和陛下你說起那些他過去世界的事情。尤其是……”“嗯,命令所有的地方官員,王風如果有什么要求,只要不牽涉到背叛帝國,全數滿足。務必將他拉到我們的陣營當中。”皇帝陛下做出了自己的判斷:“相信有不少人現在在想著把那個什么公主搶到手,好獲得那邊的一些實際性好處,那個麗塔公主,不用考慮,全力爭取王風。”“是!”兩人齊聲答應。……相似的議論在各個帝國的宮廷中都有。不知道為什么,神圣帝國聯盟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麗塔公主,而反神圣帝國聯盟,則更看中王風。雖然說,要徹底把王風拉過來的機會微乎其微。不管這些帝國如何安排,王風等人還是慢慢行走在路上。很讓人無法理解的是,已經走了好幾天,但是沒有一點有人要襲擊他們的跡象。更有甚者,某天的路上,除了他們,竟然一個別的行人都沒有。正當整個大陸在為麗塔公主的事情煩心的時候,風神帝國突然爆發了一件大事。在北方的幾個行政省,突然相繼擁兵自立,脫離現任的風神帝國皇帝的統治,共同的擁戴另一個人做他們的君王。這個人,據說是真正的上任皇帝陛下。突然的事故,讓各大帝國根本無法集中精力來對付

              ,沒什么異樣啊。”雪狐道:“公子切莫大意,我覺得在這里有股心緒不寧的感覺,估計真的隱藏著什么東西。”斐云聞言,扭頭四顧,低聲問道:“天麟,你查到些什么?”天麟遲疑道:“有三股氣息,具體位子我還在分析。”斐云不語,暗自警惕,對于冰原的詭異開始有了初步的了解。大約片刻,天麟臉色微驚,低吟道:“我查到兩股氣息的來歷,分別是黃杰與天蠶,他們眼下就藏在附近的冰層之下。剩下一股氣息十分神秘,我一直無法獲取更多的消息。”斐云道:“你現在有何打算?”天麟沉吟道:“黃杰與天蠶實力驚人,都是歸仙境界之上的高手,以我們三人的情況,要想對付他們,多半是徒勞費力。加之還有一個神秘人在此,我們更得小心。因此我打算靜觀其變,暫時不予理會。”雪狐道:“要不要我回去通報一聲?”天麟搖頭道:“為防意外,暫時不要輕舉妄動。”斐云問道:“若是他們一直隱而不動,我們難不成就陪著他們在這里喝西北風?”天麟推斷道:“他們潛伏于此,自然是有其目的,應該不會長時間不動。”斐云想想也是,于是不再說話,找了個背風之處坐下,開始靜靜的等待。雪狐與天麟緩步上前,三人各有所思,一時間誰也不曾說話。夜,寂靜無聲,雪花飄零。白頭天翁與藍發銀尊在黃昏時就趕回了相約之地,唯獨不見雪隱狂刀的身影。對于藍發銀尊很是生氣,怒喝道:“他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白頭天翁勸道:“銀尊莫要生氣,我猜想他多半是遇上了什么事情。”藍發銀尊輕哼一聲,問道:“蛇神那邊的情況,你都了解了多少?”白頭天翁道:“我找了一圈,并沒有發現她的蹤跡,估計她是有事離開,暫時不會影響我們的計劃。玫瑰與牡丹情況怎樣?”藍發銀尊沒好氣的道:“那兩個臭丫頭討厭得很,總是追著我不放,真的動起手來,她們又不敢硬拼。眼下,我暫時甩開了她們,可以輕松一下。”白頭天翁沉吟道:“牡丹玫瑰多年來一直與我們作對,得想個辦法收拾她們才行。”藍發銀尊抱怨道:“這么多年什么辦法都想了,可就是奈何不了這兩個丫頭,真是氣死人。”白頭天翁道:“估計那是她們運氣好,命不該絕。”藍發銀尊哼道:“你這不是廢話嗎。”白頭天翁有些不悅,但卻沒有表露出來,語氣平淡的道:“其實在五色天域,最引人注目的不是牡丹與玫瑰,而是……”藍發銀尊喝道:“夠了,這話以后休要再講,被神王知道你就死定了。”白頭天翁道:“這是人間,銀尊何必如此害怕。”藍發銀尊瞪了白頭天翁一眼,冷然道:“你不害怕是因為你不知道厲害,等有機會你遇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白頭天翁心思一動,藍發銀尊的話中隱約透露出了一些情況,只是具體指什么呢?思索中,時間慢慢走遠,待雪隱狂刀回來,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見面,藍發銀尊便喝道:“你搞什么,這時候才回來?”雪隱狂刀微哼一聲,回道:“自然是去探聽騰龍谷的情況去了。”第三十三章善慈異變藍發銀尊見他不服,質問道:“那你都探聽到多少情況?”雪隱狂刀遲疑道:“守了半天,沒什么大的發現。”藍發銀尊怒笑道:“既然沒什么發現,你不會早點回來?”雪隱狂刀反駁道:“我要是空手而回,你又會怨我提早回來。”藍發銀尊氣道:“你……你……”白頭天翁勸道:“好了,大家少說兩句,不要傷了和氣。”雪隱狂刀聞言,沉默起來,見藍發銀尊逐漸平靜,這才繼續道:“我在回程路上,遇上了騰龍谷的兩個小輩,本打算殺了他們,卻突然冒出一個燕山孤影客,實力相當驚人。我當時打量了一番,發現那燕山孤影客神秘莫測,便沒有與他動手,趕了回來。”白頭天翁略顯驚訝,沉吟道:“燕山孤影客,這名字很陌生,估計是新出現的高手,我們得多加提防。”藍發銀尊道:“現在人到齊了,之前的計劃要不要著手實施?”白頭天翁道:“為了安全起見,我們的計劃需要靈活多變,以免敵人有機可乘。”雪隱狂刀嚷道:“別說廢話,你直接一點。”白頭天翁笑道:“首先,我們要確定方案,是以這個地方為交戰場所,還是以天蠶老祖被封印的地方作為主戰場。”藍發銀尊道:“自然是天蠶老祖被封印的地方比較適合。”白頭天翁道:“好,就以那里為重點。我們先得放出消息,讓騰龍谷知道我們的意圖,然后我與銀尊現身誘敵。狂刀利用他的雪隱之術,潛伏在騰龍谷外不遠處,一旦發現有騰龍谷的人出沒,只要力能所及,就施展霹靂手段,實施雷霆攻擊,以重創騰龍谷。這邊,我與銀尊在騰龍谷高手趕到之際,便展開游擊戰,邊戰邊走盡力拖延時間。”雪隱狂刀愕然道:“這就是你的巧妙計劃?”白頭天翁反問道:“怎么,不好嗎?”雪隱狂刀道:“的確不覺得怎樣。”白頭天翁道:“狂刀,你以為世上真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不付出代價就想有收獲,這種事情哪里去找?眼下,冰原三派團結一致,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的把握時機,一點一點的削弱他們的實力,然后再發動正面攻擊,務求一舉將其消滅。這過程十分艱辛,并非什么簡單之事。”藍發銀尊聽完,覺得白頭天翁所言有理,于是點頭贊同道:“這計劃雖然不算很好,但可以一試,此事就此說定了。”雪隱狂刀沒有多言,他只是覺得讓自己一個人去冒險,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暢。第二天一早,白頭天翁、雪隱狂刀、藍發銀尊依計行事,由白頭天翁負責散布消息,雪隱狂刀潛伏阻擊,藍發銀尊現身誘敵。這一次,五色天域的三大高手齊心協力,最終他們的計劃能否得逞?在這個計劃里,白頭天翁明顯忽略了牡丹玫瑰,這是他一時大意,還是他有意為之?一切,都有待時間去揭曉……一路追趕,舞蝶循著善慈留下的記號,最終來到了大峽谷前。看著眼前的景象,舞蝶秀美的臉上流露出幾許不安,自語道:“善慈,你到底要去哪?”呼呼北風,陣陣咆哮,還夾著銀白色的雪花。沿著峽谷一路往前,舞蝶發現這里地貌奇特,簡直就是大自然的杰作,充滿了鬼斧神工的震撼感。突然,舞蝶發現了善慈留下的殘存氣息,心里頓時一喜連忙上前。結果一座巨大的石峰,宛如惡魔的頭像,正靜靜的立在舞蝶的面前。看著那石像,舞蝶心中有股不安,目光四處移動,很快就發現峽谷盡頭的那個黑洞,眼前泛起了一幕奇異景象。剎那間,舞蝶突然看見,善慈正緩步靠近那個洞穴,在徘徊與試探了一會兒后,身體慢慢的融入了黑暗之中,隨即消失不見。有此發現,舞蝶忍不住驚呼道:“善慈……快回來……”激射而至,舞蝶來到那洞穴外,在看清四周的地貌環境后,心中突然咚的一聲,心中不期然的打了一個寒顫。“這是什么地方,竟然這般陰森恐怖?”自問聲中,舞蝶強行收斂心神,眼神注視著面前的洞穴,發現有一層看不見的東西阻礙在面前。透過探查,舞蝶發現,眼前那層宛如結界一般的東西氣息很邪惡,仿佛潛藏著某種危機,讓她有股深深的不安。為此,舞蝶不禁在想,善慈跑來這里,是為了什么呢?眼前這層結界后面,又隱藏著什么玄機呢?思索中,舞蝶額頭上光芒一閃,那只神秘的光眼憑空出現,發出一縷奇異的光束直射前方,使得眼前那層看不見的結界自動浮現出來。仔細觀察,那是一層烏黑透亮的光屏,時刻都在流動,還夾著一些細碎的紋路,給人一種神秘感。舞蝶沉默不言,意識透過光眼穿透了那層烏黑的結界,進入了洞穴里面,見到了一些奇異景象,這讓她心神震顫。突然,舞蝶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善慈的身影,他正站在一處血池邊,眼神凝視著對面,仿佛在打量什么,留給舞蝶的只是一個背影罷了。這一幕持續了片刻時間,舞蝶腦海中的景象再次轉變,意識來到一處石室中央,見到了一尊沒有頭顱的石像。那石像有些古怪,周身布滿了紋路,就仿佛某種咒語,時不時閃爍著幽光,變幻著色彩。除此之外,石像手中握著一把石劍,看上去十分精致,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怪異之感。一會兒,舞蝶腦海中的畫面又一次轉變,她看見善慈雙眼血紅,整個人神情瘋狂,脖子上那串佛珠正閃閃發光,似乎想要壓制住善慈身上的血煞之氣,可情況卻不容樂觀。畫面至此突然不見,舞蝶也恢復了常態,秀美的臉上充滿了不安。“善慈,你可不要有事,我這就來幫你。”焦急聲中,舞蝶暫時忘記了恐懼,揮手就是一掌拍出,試圖震碎眼前的結界,沖入里面。然而結果令人意外,舞蝶這威力驚人的一掌,不但沒有震碎那層結界,反而將舞蝶震退了一丈。搖晃著站穩身體,舞蝶臉上掛著愕然,在仔細凝視了片刻,舞蝶逐漸平復,緩步走到結界前。二次面對,舞蝶顯得冷靜了不少,開始仔細分析這層結界的性質與特征,想找出破解之道。作為舞蝶來講,她自幼跟隨九陰圣母修煉,因其天資聰慧,九陰圣母在她身上寄托了極大的希望,將畢生所學全部傳授于她。如今,舞蝶二十歲了,雖然修煉時間不長,可修為與學識都十分驚人,比起天麟與善慈也不逞多讓。只是舞蝶從小因受母親的影響,性格顯得有些內向,所以平時一般都不愛表現。目前,善慈有難,舞蝶內心焦躁不安,在逼于無奈的情況下,開始逐漸展現出潛藏的智慧與能力,整個人從內而外有了一種質的飛躍。觀察了半晌,舞蝶掌握了大致的情況,開始第二次嘗試,右手緩緩前伸,掌心發出以柔玄陰之力,開始與那層結界接觸。起初,結界上傳來極大的排斥力量,呈現為對抗的狀態。舞蝶了解后立馬調整真元的頻率,以不同的頻率去逐一試探。這過程持續了一會兒時光,最終舞蝶找到了一個最適合的頻率,開始加大了力道。由于舞蝶掌心發出的真元頻率與結界的頻率相似,二者之間的排斥力不強,所以隨著舞蝶逐漸的加力,她的右手便慢慢的前伸,陷入了結界內部。第三十四章舞蝶闖關當舞蝶輸出的力量到達一定程度,她的手最終穿透了結界,整個身體也緩慢的朝內擠壓,不一會兒整個人就消失在了結界后面。穿過了結界,舞蝶松了口氣。正打算仔細看看四周的環境,就發現陣陣陰風朝她襲來。覺察到了情況不妙,舞蝶立馬振作起來,先是在身外設下防御光罩,然后才開始打量附近的情況。這一看,舞蝶臉色大變,只見自己正站在一個通道的入口處,四周光線昏暗,數十道鬼影凌空飛舞,有著各式各樣的模樣,皆是陰森恐怖,讓人心驚肉怕。回頭,舞蝶看了一眼后方,嚇得她差點失聲尖叫,整個人猛然朝前沖出了一丈,情緒才稍稍穩定下來。之前,舞蝶穿過了結界,出現在這個神秘的通道入口旁。照說背后應該就是那層結界,可舞蝶回頭看時,卻發現結界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巨大的鬼臉,兩個眼睛就像是兩團火焰,正熊熊燃燒。丑惡的臉上鮮血淋漓,張著血盆大口,露出白森森的獠牙,嚇得舞蝶心神震蕩。如此可怕的景象,配上這里陰暗的環境,呼呼的陰風,別說舞蝶一個女孩子,就是換個大男人見了,也足以嚇得魂飛魄散。輕輕拍打著胸口,舞蝶臉色發白。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置身于這等陰森詭異的環境,要是不怕那是騙人的。只是這里就舞蝶一人,她找不到依靠,因而只得自己堅強。深吸一口氣,舞蝶強忍內心的恐慌,眼神留意著四周,發現這個通道有些特別,與一般的山洞不大一樣。就以騰龍谷而言,那里山洞密集,隧道交錯。除部分特殊位置外,其余隧道皆是圓形,保持著最原始的風貌。可眼下,舞蝶所處的位置,見到的隧道卻是方形,寬度與高度大致相同,有兩丈見方。至于長度,舞蝶大致推算了一下,估計在十丈左右,盡頭處有微弱的光芒,那里是一個轉角。在這個隧道中央,數十道光影交錯穿插,看上去就像是妖魔鬼怪,時不時露出一些恐怖猙獰的面容,發出一些刺耳驚魂的尖叫。如此景象,是幻影還是真實存在,舞蝶心里也不知道。掌握了大致情況,舞蝶開始緩步前移,并在身外布下層層防御,以免發生危機。隧道中,那些光影似乎察覺到了舞蝶的移動,開始前仆后繼的朝她沖來,擺出各式各樣的姿態,井然一副地獄惡鬼撲食的景象。舞蝶心神微蕩,盡力保持著平靜,小心翼翼的朝前移動。如此,雙方在隧道中相撞。那些看似虛幻的光影每一次撞上舞蝶,都一閃而過,就仿佛真是幻影,不存在實體。可對于舞蝶而言,每一道光影撞來,雖然表面上看沒什么異樣,可她心中卻清楚的感應到,自己布下的防御結界正在迅速減弱,受到了某種不知名力量的侵蝕與削減。長此以往,舞蝶布下的結界必將破碎,那時候她將會面臨怎樣的遭遇呢?察覺到這一點,舞蝶不敢怠慢,立馬加快了速度,打算盡早通過這段距離不長的通道。這個想法十分正常,只是讓舞蝶不曾想到的是,就在她行至隧道的中間位置時,腳下突然踩空,整個人自然而然的墜下。驚呼一聲,舞蝶低頭查看,只見原本是堅石開鑿的隧道,竟然瞬間變成了一個血池。池中漂浮著森森白骨,時不時會冒出一顆沒有肌肉的人頭,張著顎骨做出恐怖的舉動。發現這一景象,舞蝶驚恐交加,連忙雙手揮動,朝下發出強勁的掌力,身體順勢拔空而起,以避免落入血池。舞蝶的反應十分正常,只是讓她不曾想到的是,這段隧道太過詭異,充滿了許多未知的隱秘。就在她身體上升到壁頂之際,頭頂突然出現幾條烏黑的樹藤,一舉纏住了她的身體。當然,所謂的纏住,只是說樹藤環繞在舞蝶身外的結界表面,暫時限制了她的活動空間,并非真的接觸到了她的身體。可即便如何,也將早已心驚膽寒的舞蝶嚇得不輕。尖叫幾聲,舞蝶忍不住內心的恐怖,終于開口發泄。等她叫完之后,整個人頓時平靜的許多,開始認真的分析目前的形勢。從一開始,舞蝶進入這里,就因為陰森恐怖的氣息而受到驚嚇,致使她心神不定,手忙腳亂,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此,面對這樣的環境,舞蝶就顯得魂不守舍,失去了一個高手應有的水準,落入了一種無形的陷阱。想通了這個道理,舞蝶立時調整心理,周身銀光四散,整個人瞬間恢復了冷靜。保持著這種心態,舞蝶仔細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覺得那些所謂恐怖的景象,其實不過是些小把戲,只要自己多一份鎮定,就不會出現剛才那種手足無措的場景。想到這,舞蝶不由得苦笑一聲,隨即收斂心神,周身光芒大盛,纏住她的樹藤眨眼就化為了黑氣,消失得不見蹤跡。凌空而立,舞蝶緩緩前移,很快就穿越了那五丈距離,期間再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來到轉角處,舞蝶停下身,眼前是一條光線錯亂,交替閃動的隧道,長度還是十丈左右,卻見不到任何幻影。沉思了片刻,舞蝶右手發出一束雪白的光芒,瞬間凝聚成一條冰棍,朝著隧道的盡頭飛去。眨眼,那長約一丈的冰棍飛到了隧道中部。這時,隧道中光線交替的速度突然加快,一道暗紅色的光華憑空而現,一舉便擊碎了冰棍。看到這里,舞蝶臉色陰沉。這隧道機關密布,到底后面隱藏著什么秘密?之前,善慈來到這里,他又是如何順利通過這段隧道,當時有沒有發生意外的事情?考慮了一陣,舞蝶猜不透個中玄機,但卻想到了一個對策,打算立馬試一試。首先,舞蝶平復了一下心情,隨后她施展出冰玄玉華神訣,雙手掌心發出銀白的光芒,以驚人的實力瞬間將整個隧道完全冰封。這一來,隧道中光線的交替變化因為冰塊的介入而發生了轉變,在隨后的時間里,出現了難得一見的情形。之前,隧道中除了空氣,沒有任何物體,光線的交替保持著一定的規律。如今,隧道中填滿了冰塊,光線在冰塊中的傳播速度與折射率都發生了改變,這就破壞了這條隧道原本的設定,使得光線發生沖突,數不盡的光芒同時閃爍,最終產生可怕的毀滅之力,一舉將冰塊全部震碎,也同時震毀了隧道的禁制。看著雜亂的光線逐漸黯淡,舞蝶臉上流露出一股慶幸的神態。自己若不是機緣巧合破壞了這里的禁止,其結果那是不堪設想。穿過了第二段隧道,舞蝶來到第三段隧道前,眼前的景色大異之前,看上去美輪美奐,有種說不出的震撼。第三段隧道的長度依舊是十丈,但色彩卻極為鮮艷,就像是走入了花的海洋,四壁之上長滿了艷麗多姿的花草。仔細看,這些花草種類不下百樣,有艷紅的玫瑰,雪白的牡丹,嬌艷的芍藥,清麗的百合,以及許許多多不知名稱的奇花異草,彼此錯落有致,分布在隧道之內,給人一種震撼的美感。如此景象,令人驚訝,舞蝶雖然明知有異,也不由得暗自贊嘆。觀察了半晌,舞蝶自語道:“奇怪,這一段隧道又暗藏著什么殺機呢?這些色彩艷麗的花草,是虛幻的假象,還是真實的存在?”淡淡的疑問回蕩在身旁,舞蝶沒有輕舉妄動,顯然之前的遭遇讓她警惕了不少。只是舞蝶搞不明白,這些花草若然是真的,它們能起什么效用,如何阻止來人前進的?難道這些都是花妖,又或者有劇毒,能以某種特殊的方式,瞬間將來人擊倒?想到這,舞蝶決定試探一下,左手衣衫揮舞,發出一股柔和的輕風,吹拂著那些花草。這一來,隧道中花香彌漫,綠葉妖嬈,泛起了一層淡淡的輕霧,隱約間出現了一些模糊的身影,在花間輕舞,姿態優雅。舞蝶見狀,心中疑惑更大,這種似真似幻的景象,其作用是什么呢?想想,舞蝶不得其解,想以身試法,又怕前途兇險,一時間陷入了兩難。就眼前的情況而言,若花香有毒,這對舞蝶根本無效,因為她有防御光罩,能隔絕一切味道。第三十五章絕情之秘若花草全是妖怪,以舞蝶的修為,僅憑這等花妖,估計也攔不住舞蝶的步伐。剩下未知的可能,那才是最讓舞蝶頭痛,也最為忌憚的地方。因為舞蝶不知道危險是什么,這就讓她無從提防。時間,在寂靜中流淌。舞蝶平靜的臉上逐漸顯露出焦慮,這第三關終于將她難住了。前方,善慈的情況不甚明了。舞蝶一心想要去幫助他,可眼前的隧道,舞蝶要如何才能通過呢?沒有對策,就只能硬闖。以舞蝶的修為與智慧,她最終能否闖過第三關,順利的找到善慈,協助他共度難關呢?一切,在此時而言,誰也不知道。冰原的夜寒風刺骨,遼闊的北國上空雪花飛舞。在這樣寒冷的夜里,一切的生靈都避寒取暖,獨獨有人傲立孤峰,凝視著夜空。寒風中,那雪白的身影宛如冰山雪蓮,傲立在孤峰之巔,給人一種超凡脫俗之感。時間,在這一刻走遠。漫天的風雪凝固了時間,使得整個世界仿佛停下,逗留在那一瞬間。狂風中,山頂的人影幽幽一嘆,低吟道:“你來了。”簡短的三個字,聲音悅耳中帶著幾分幽怨。“是啊,我來了。”蒼老的聲音有些感慨,就像是送別親人,多少有些不舍與懷念。這一瞬間,狂風突然不見,飛雪凝固半空間。一個雪白的身影虛空懸浮,與山峰那人相距大約數十丈,彼此默默的凝視,一時間誰也不言。由于是夜間,加上距離較遠,那虛空懸浮的身影只能看到一個大概,卻看不清容顏。山頂,雪白的身影是一個女子,有著舉世無雙的容貌,有著令天地失色的容顏。她的身邊,插了一把劍,宛如守護者,一直保護著她的安全。如此美貌,如此打扮,除了絕情門的玉心,誰有這份風華絕代?“這是我們第二次見面。”語氣平淡,玉心臉上看不出任何變化。微微頷首,雪白的身影回答道:“第一次是在你八歲時,當時我們相處了半年。”玉心聞言,臉上泛起了懷念,低吟道:“那次相見是因為師父過世,你答應師父照顧我半年。”雪白身影有些感慨,輕嘆道:“是啊,這是我當年的誓言。”玉心問道:“當初師父死的時候年紀不大,以她的修為不至于會這樣,你知道原因卻為何不肯明言?”雪白身影道:“因為時機不到,你那時候年紀還小。”玉心問道:“那現在呢?”雪白身影道:“現在我來了。”玉心聞言臉色微變,輕聲道:“這就是我們相見的原因所在?”雪白身影搖頭道:“不,這只是順帶。”玉心眼神微動,輕吟道:“那原因呢?”雪白身影幽幽一嘆,低吟道:“因為你煉成了絕情之戀。”玉心聞言色變,驚訝道:“你似乎對本門的事情了如指掌?”雪白身影苦澀道:“我看著你們一代代長大,一個個死去,豈能不知道?”玉心沉思了一下,問道:“從何時開始的?”雪白身影遲疑了一下,輕聲道:“從最初開始,一直到現在。”玉心驚訝了,這樣的結果讓她大感意外,只是僅片刻時間,她就恢復了正常。移開目光,玉心看著遠方,淡然道:“你來想告訴我一些什么事情呢?”雪白身影道:“告訴你應該知曉的一切事情。”玉心問道:“比如?”雪白身影道:“比如你師父為何會死。”玉心身體一晃,盡力保持著平靜,詢問道:“師傅是怎么死的?”雪白身影嘆息道:“兩個字,宿命。你們這一脈從一開始就受到了蒼天的詛咒,沒有人能活過一百二十歲。”玉心不解,追問道:“為何會這樣?”雪白身影道:“因為殘情劍。”玉心聞言并不驚訝,因為這個結果她其實是知道的。“還有呢?”保持著平靜,玉心繼續道。雪白身影道:“還有,你們這一脈,最多能傳承到十八代,然后就必定滅亡。可如今看來,到了你這一代,似乎已經沒有機會往下傳了。”玉心道:“就因為我煉成了絕情之戀?”雪白身影道:“是的,這是一個終結的信號,誰能煉成這一招,誰訣注定要結束一切。”玉心落寞一笑,反問道:“既然這樣,你何必還要來看我呢?”雪白身影道:“因為有些事情你并不知曉。”玉心沉吟道:“什么事情?”雪白身影沉默起來,那感覺像是在回憶,又似在懷念,周身流露出濃濃的惆悵。玉心沒有催他,就那樣無聲而立,宛如路人一樣。半晌,雪白身影長長一嘆,開口道:“絕情門的創始人與我曾是故交,我當年曾立下誓言,答應在絕情門有難之時出手助你們一把。于是這一千多年來了,我時常會來看望你們,了解你們的情況。有關絕情門世代傳承之事,你自然知曉,可對于每一代傳人為何早早死亡,這一點除了我之外,沒人有知道。”玉心質疑道:“師父至死都不知道嗎?”雪白身影搖頭道:“是的,她并不知道。在你們的眼中,絕情門只是一個隱世不出,世代守護者一個宿命的單純門派。可你們并不了解,在絕情門中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隱秘,一直延續至今都沒有人找到答案。記得當年,絕情門創始人死的時候,她的傳人才剛剛十八歲……”玉心打斷他的話,問道:“這個有什么含義嗎?”雪白身影不理會她,自顧自的道:“等到絕情門第二代傳人死的時候,她享年一百一十九歲,而第三代絕情門傳人那時候只有十七歲。當第三代絕情門傳人死的時候,享年一百一十八歲,她的傳人卻正好十六歲。第四代傳人死時一百一十七歲,傳人十五歲。以此類推,你師傅死的時候是一百一十歲,你當時八歲。”玉心驚呆了,如此怪異的事情是真的嗎?見她不言,雪白身影又繼續道:“綜合這些情況,我得出一個結論,從第二代傳人開始,每一個人都是在一百零二歲時收徒,師傅二人相處的時間每一代少一年。等到第十八代時,師傅一百零二歲死亡,徒弟還不足一歲,那時候絕情門就必然滅亡。當然,現在因為你煉成絕情之戀,后面的事情已然不重要,可之前的怪異之事,也足以讓人感到驚訝。”玉心默默聽完,絕美的臉上逐漸平靜下來,淡雅道:“這就是你今天要告訴我的事情?”雪白身影搖頭道:“這只是一部分,還有一些事情也需要讓你知道。”玉心淡漠道:“說吧,我聽著。”雪白身影道:“絕情門的傳人世代孤苦,其原因你心里知曉,我這里就不多說了。就我多年觀察發現,絕情門的傳人其美貌是一代勝過一代,到了你身上,已然到了美絕塵寰的地步,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玉心遲疑道:“或許是巧合吧。”雪白身影道:“不,這并非巧合,而是宿命安排。你的美傳承于前面十一代人,融合了她們身上所有的優點,也傳承了她們十一代人畢生的修為,只是你一直不知道,也發揮不出來。”玉心驚愕道:“為何會這樣?”雪白身影問道:“還記得你師傅死前,曾把畢生修為傳給你的事情嗎?”第三十六章蝶夢回家玉心點頭道:“那又如何?”雪白身影道:“你師傅死前傳輸給你的修為,那并非她一生的修為,而是前面十一代人畢生修為的總和,一直潛藏在你的靈魂深處,不曾爆發出來。這么多年來,你一直苦心修煉,可你師傅傳輸給你的真元卻沒有半點反應,不是嗎?”玉心沉默了,此事曾困惑她許久,至今都沒有答案,想不到原來竟會是這樣。雪白身影繼續道:“要想融合前面十一代人的畢生修為,那需要機緣,也需要付出代價。你能不能有那樣的一天,就要看你的命運了。努力吧,孩子,宿命的糾纏時光倒轉,你能否安然無恙,就看那詛咒能否被破解掉。”玉心驚疑道:“你似乎知道什么,為何不肯明言?”雪白身影道:“我只是旁觀者,不能讓你改變。真正決定你宿命的人,你已然遇上。去吧,屬于你的幸福,就看你如何把握了。”玉心苦澀道:“我這一生,還有幸福可言嗎?”雪白身影低吟道:“誰拔出你的劍,就是你今生的緣,生生世世的期待,守望永恒的盼……”玉心臉色微變,驚詫道:“你知道有關殘情劍的傳說?”雪白身影不言,以沉默代替了回答。天空,雪花落下,狂風出現。之前那奇異的天象,隨著雪白身影的沉默不語而消散。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傲立孤峰的玉心身體一晃,腳下高入云霄的冰峰開始震動,且越發明顯。這一幕持續了片刻時間,整個冰峰之上裂痕密布,數不盡的冰塊滾落下方,傳出陣陣巨響。玉心幽幽一嘆,低吟道:“平靜的天下終將陷入劫難。”數十丈外,雪白身影道:“沒有劫難,何來的改變?屬于你的道路已經開始發生變化,正等待著你去走完。”玉心苦澀道:“平靜的百年換來短暫的幾天,這是蒼天的眷顧,還是殘酷的表現?”雪白身影道:“善緣、孽緣,一線相連,生生死死,輪回轉變。當一切重現,宿命的詛咒其實是緣。玉心,好好珍惜這幾天,那將是你畢生難忘的懷念。”淡淡的聲音隨轉,雪白身影在說完之后,人便突然不見。玉心不言,靜靜的站在那,直到天亮之后才離開。如此,孤峰依然,看不出改變。可昨天在此對話的兩人,卻從此離開。其中,玉心踏上了屬于她的道路,她要面對未來。可那雪白身影,他又是誰呢?他與絕情門有何關聯,為何知曉這么多的事情呢?自從幽夢蘭一事結束后,天女峰就平靜了下來。牡丹與玫瑰住在這,也不曾受到有人打擾,兩人的關系因為天麟而有所改善。現在,兩人就站在天女峰上,目光凝視著騰龍谷方向,臉上掛著淡然的微笑。“玫瑰,你說天麟現在干嘛?”輕輕的,牡丹問道

              鬼巫怪笑道:“你都說出口了,又何必掩飾,問吧。”白頭天翁道:“蛇神前來冰原,可找過你?”鬼巫邪魅一笑,嘎嘎道:“蛇神不會找我,也絕不會踏足此地。以她高傲的性格,世上能令她心服的沒有幾人。”白頭天翁沉思了片刻,隨即拱手道:“謝謝相告,我先告辭。”鬼巫陰笑道:“慢走,后會有期。”白頭天翁渾身冰冷,面對一個殘廢之人,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恐懼,迅速的離開了那里。面朝谷口,鬼巫發出陣陣陰笑聲。然而奇怪的是,這股刺耳難聽的聲音在三丈之外便突然消失。這一點,了解的人都十分好奇,但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詢問。是害怕鬼巫,還是另有原因?到底這鬼巫是誰,以白頭天翁的身份與實力,為何都對他這般忌憚,不敢輕言得罪?片刻,冰谷外出現了一個雪白的身影,看不清面目,周身透著神秘,正凝視著冰谷內的鬼巫,語氣低沉的道:“這么多年了,你都不肯離去,難道你真的以為自己是對的。”聲音不大,卻傳入鬼巫耳中,惹來他一陣大笑與反駁聲。“對與錯,天注定。你與我,宿世敵。最終誰能勝利,就讓我們一賭命運。”谷外,雪白的身影幽幽一嘆,反問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你這是何必?”鬼巫道:“事無絕對,只要努力就有機會。”第十一章 湖底奇石白影道:“若然努力就能改變一切,那天意又如何解釋?你這一生,拼盡全力,可你改變得了你注定的命格嗎?回頭吧,此時離去你還有一線生機。”鬼巫大笑道:“如今正當萬事俱備,你卻讓我回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用意?”白影輕嘆道:“你若以為我是怕輸給你而這樣做,那你就錯了。”鬼巫反駁道:“你若以為幾句話就能勸走我,那我就不是鬼巫了。”聞言,白影不語,靜立了片刻后,隨即離去。風中,淡淡的嘆息隨風而逝,回蕩在冰谷四周,卻消失在冰谷之內。是誰,在風中遠去?那白影與鬼巫之間,到底是何關系?白影又是什么人,他們口中的對與錯,指的是什么事情?懸浮半空,天麟與舞蝶彼此沉默,對于這里發生的種種怪事,感到十分的驚愕。此前,天麟曾考慮了很久,可惜沒什么結果,心中有些不樂。舞蝶表情淡漠,異變之后顯得格外神秘,仿佛突然間擁有了洞察萬物的能力,對于某些方面的事情,有著令人難以解釋的敏銳與直覺。四周,雪花飛舞,寒風呼喝,一望無涯的冰雪淹沒了其他顏色。這樣的環境,冰山、湖泊,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突然,舞蝶抬頭看著遠處,清秀美麗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擔憂。天麟察覺到她的異動,偏頭看著她,輕聲問道:“怎么了?”舞蝶遲疑了一下,輕吟道:“我仿佛看到了善慈,他正在追逐。”天麟眉頭微皺,追問道:“追逐什么?”舞蝶神情有些痛苦,似乎很吃力,語氣有些模棱兩可。“善慈在追逐一個東西,好像是一個人,又好像是一份緣。”天麟驚愕道:“你肯定不會看錯?”舞蝶搖頭道:“不,我不敢肯定。但我確實看見了善慈的背影,卻看不清他前面的那團迷霧。”天麟沉默了片刻,問道:“你覺得善慈會不會有危險?”舞蝶遲疑道:“我說不準,但我心中有股不祥的感覺。”此話一出,天麟頓時心頭一緊,臉上流露出了幾許擔憂。考慮了一會兒,天麟問道:“舞蝶,你有把我找到善慈嗎?”舞蝶沉吟道:“我能看見他的身影,估計應該能找到他。”天麟道:“那好,你現在馬上去找善慈,讓他回來。若無法阻止他,你就隨他一塊,彼此也好有個照應。”舞蝶愕然道:“那你呢?”天麟道:“我留在這觀察一會兒,若沒有情況,我就返回騰龍谷,把善慈的事情告訴圣僧,讓他出面解決。”舞蝶擔憂道:“要是遇上危險怎么辦?”天麟道:“別擔心,經歷了剛才的事情之后,你的喜怒哀樂我都能清楚感應,一旦你發生危險,我立馬就能從你的心情狀態分析出結果。去吧,善慈現在需要你的幫助。”舞蝶有些不舍,但卻知道厲害輕重,遲疑了片刻便飛身離去,尋找善慈去了。天麟原地不動,心情有些失落,對于善慈的安危十分擔心,卻又因為舞蝶感應到了善慈的危險而吃醋。以往,天麟從來沒有這種感受。可如今卻突然領會。是以往不曾擁有,還是如今擁有之后才覺得難受?輕輕一嘆,天麟拋開了失落,目光回到湖面之上,那里一切如舊。對于湖底的巨獸,天麟捉摸不透。搞不清它是偶然一動,還是蘇醒前的熱身活動。若是偶爾一動,那天麟在此觀察只會是徒勞無功。若是蘇醒前的征兆,那結果就絕然不同。兩種可能,不同后果,天麟該如何判斷呢?想到這,天麟突然有種沖動,想進入湖中探測。只是考慮到風險程度,天麟又冷靜下來,仔細的琢磨。片刻,天麟拿定了主意入湖探測,在稍事準備之后,身體飄然而落,射入了湖中。那一刻,青褐色的湖水滾燙灼熱,夾著一股侵蝕之力,腐蝕著天麟的周身肌膚。對此,天麟早有防備,在身外設下了嚴密的防御,將湖水與那種邪惡之力阻隔。由于湖泊剛形成不久,湖底的情況天麟也不太清楚,他只能緩緩下沉,隨時留意四周的動態。期間,天麟掌握了一些情況,心中正暗自分析與思索。就天麟了解,湖中沒有任何生物。湖底有大量淡黃色的晶體,以及一些烏黑色的石塊,湖水很渾濁。在湖泊底部溫度很熱,時不時有氣泡冒出,但卻沒有明顯的裂痕,湖水相對保持一個高度。一番探測,天麟覺得徒勞無功。這些情況對他并無用處,他所想要的,是在湖底找到一條通往地心的通路。如今,希望變成了失落,天麟多少有些煩躁,只得不甘的返回。然而就在這時,天麟懷中的鏡子開始顫抖,這讓天麟心神一震,立馬取出鏡子仔細觀測。是時,天麟發現,那漆黑如墨的鏡面幽光閃閃,表面的黑色物質逐漸散開,露出一面透明的鏡面,上面顯示出一塊烏黑的石頭。有些驚愕,天麟搞不懂鏡子的意圖,目光巡視著湖底,發現到處都是烏黑的石頭,這說明什么呢?收回目光,天麟凝視著鏡面,發現這一次鏡面之上并不顯示任何字跡,這讓他十分迷惑。沉思了許久,天麟忍不住抱怨道:“鏡子,你要就說清楚一點,不要與我捉迷藏,我現在沒心情猜這個。”似乎聽到了天麟的抱怨,鏡子微微一顫鏡面翻轉,發出一束亮光,射在湖底的一塊烏黑石塊上。天麟見此,揮手將那石塊凌空取到手中,發現石塊不大但十分沉重,形狀并不規則。看了一會兒,天麟沒看出什么奇特,于是收好鏡子,從新取來另一塊烏黑石塊進行比較。結果,天麟發現,兩塊石頭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區別,可實際上重量、硬度都大為不同。有此了解,天麟收好了那塊石頭,然后四周又看了看,確定沒什么異常后,這才朝上游去,準備結束這次探測。然而就在天麟即將浮出水面的前一刻,他敏銳的感應到湖泊四周多了幾股氣息。為此,天麟心思一轉,打消了浮出水面的主意,決定先藏身湖水之內,探聽一下外面的異動。原來,就在天麟進入湖水后不久,遠處一道路過的身影被湖泊所引起,轉向來到了湖泊上空。“奇怪,這里怎會突然出現一個湖泊。”語氣驚訝,聲音熟悉,來人竟是那西北狂刀。驚疑之后,西北狂刀逐漸恢復了冷漠,眼神凌厲的看著湖面,一個人不知在想什么。突然,西北狂刀扭頭看向左側,那里一道身影急射而來,眨眼就到了湖泊上空。第十二章 蜂擁而至看著來人,西北狂刀眉頭微皺,輕哼道:“禿天翁,你不急著趕回魔鷹門,卻跑來這里,你可真是膽子不小啊。”瞟了西北狂刀一眼,禿天翁不屑道:“老夫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管。你還是顧好你自己吧。”西北狂刀道:“口氣不小,只怕你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禿天翁臉色陰冷,喝道:“你這話什么意思?”西北狂刀聳聳肩,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回道:“眼下冰原三派正四處找你,一旦他們找到這里,那時候你想走,恐懼就不這么容易了。”禿天翁道:“老夫既然敢找他們的麻煩,就不會怕。現在廢話少講,這湖泊是怎么回事?”西北狂刀冷哼道:“我要知道,就不會在這里呆著了。”禿天翁譏諷道:“料想你也不會知道。”西北狂刀眼神一冷,陰森道:“禿天翁,你說話最好小心點。”哈哈一笑,禿天翁反問道:“不小心,你又能怎樣?”西北狂刀有些氣惱,瞪著禿天翁正欲說話,誰想遠處又一道身影飛來,打岔了西北狂刀。看著來人,禿天翁哼道:“是你。”黃杰冷然道:“是我。怎么這里我就不能來嗎?”禿天翁沒好氣的道:“能來,就怕你來了走不了。”黃杰哼道:“就憑你嗎?”禿天翁道:“你不見那邊還有一個玩刀的?”黃杰看了一眼西北狂刀,冷然道:“你們什么時候走到一塊了。”禿天翁譏諷道:“不就是這會嗎?你難道是睜眼瞎?”黃杰有些氣惱,怒道:“禿頭,你是有心與我過不去?”禿天翁不很在意的道:“我就是看不慣你,怎么著?”黃杰喝道:“看不慣你大可出手,用不著在那里說三道四。”是時,西北狂刀插嘴道:“兩位斗嘴的興趣很高啊,既然那樣,何不換個地方慢慢斗?”黃杰一愣,隨即冷靜下來,瞪了禿天翁一眼后,目光移到了湖面上。片刻,黃杰自語道:“奇怪,這湖泊有些詭異,應該是剛出現的。”西北狂刀道:“什么時候出現我不知道,但就眼下的情況而言,這湖水翻滾灼熱,下面定然有地火熏烤。”禿天翁嘲笑道:“這點傻子都知道,還用你講。”西北狂刀微怒道:“你聰明,那你說一說這湖泊是怎么形成的?”禿天翁哼道:“我們是敵非友,我憑什么要對你們講?”黃杰道:“不知道就明說,用不著在這里賣弄你的無知與狂妄。”禿天翁怒笑道:“我無知?哈哈……真是好笑,你以為……咦……什么人,出來……”長槍一舞,勁氣飛揚。瞬間爆破的力量轟然爆炸,在禿天翁上空不遠處形成了一個黑色的漩渦。是時,一聲冷笑傳來,應證了禿天翁的話。“看不出你這個禿子還有點能耐,快報上名來。”幽光一閃,黑影突現,一個全身由氣體籠罩的身影,懸浮在禿天翁上方。注視著黑影,禿天翁、西北狂刀、黃杰三人表情各異,隱然有些不妙。橫移數丈,禿天翁冷聲道:“老夫禿天翁,來自魔鷹門。你是誰?”黑影嘿嘿而笑,陰森道:“魔鷹門?邊陲小派也敢來此,真是不自量力。”禿天翁怒道:“邊陲小派?你是什么東西,敢無視本門?”黑影怪笑道:“我是誰?你們之中應該有人知道我的來歷,對吧,九虛令使?”黃杰冷哼一聲,喝道:“九幽鬼魅,見不得人。”西北狂刀質問道:“九幽一脈行蹤詭秘,之前曾有兩位門下前來冰原,如今都已葬身此地。你與他們是何關系?”黑影陰笑道:“他們是我手下,如此而已。”西北狂刀問道:“這樣說來,在冰原散布有關飛龍鼎的虛假消息,也是你的授意了?”黑影道:“誰告訴你飛龍鼎是虛假消息?”西北狂刀道:“騰龍谷門下一致否認,這難道有假?”黑影反問道:“那你可聽聞騰龍谷主親口否認過?”西北狂刀哼道:“虛無之事,爭辯也是無益。你派人散布消息,無非是想引起事端。如今冰原混亂,你如愿了。只是你能控制大局嗎?”黑影笑道:“我用不著控制它,只需要在關鍵時候推波助瀾就行了。”黃杰聞言,喝道:“你如此坦然,就不怕我們得知以后,會率先把你消滅了?”黑影笑道:“就憑你們幾個,還差得遠。”黃杰哼道:“九幽一脈除了九幽之主以外,二十年來沒有幾個杰出之人。你即便有點能力,也強不到哪里去。”黑影笑聲一頓,陰森道:“看來你們花了不少功夫,專門了解了一番啊。”黃杰道:“彼此彼此,你們不也一直在探聽我們的底細嗎?”黑影道:“不要嘴硬,九虛一脈共計十人,你是最為無用之輩,小心惹怒我,我立馬滅了你。”黃杰心神一震,提高了警覺,反駁道:“別說大話,我九虛一脈的法訣正好克制你九幽一脈的陰森之氣,到時候輸贏如何還不一定。”數丈外,禿天翁瞪著黑影,喝道:“說了半天,你連名字都不敢透露,難道九幽一脈真的是見不得人?”黑影瞪了禿天翁一眼,無形的陰氣破空而至,夾著陰毒之氣,使得禿天翁身體一震,臉上流露出一絲驚恐的表情。是時,黑影的聲音在空中響起,聽來倍感陰森。“我來自地獄,人稱地獄使者,風幽是我的名字。”黃杰臉色一驚,脫口道:“是你!”黑影冷酷道:“不錯,是我!看樣子你對我的名字有所耳聞,就應該知道我的性格。”黃杰不語,選擇了沉默,顯然對風幽頗為顧忌。附近,西北狂刀看著風幽,沉聲道:“地獄使者,你是人是鬼,還是幽靈?”黑影驚異道:“你為何如此問?”西北狂刀眼神微動,淡然道:“我只是覺得好奇,看你周身黑氣環繞,想知道你的底細。”風幽質疑道:“真是如此?”西北狂刀道:“你若不信,何必多問?”風幽冷笑一聲,換了個話題道:“這里的湖泊有些奇異,你們可知它的來歷?”西北狂刀問道:“你是想問我們,還是想告訴我們?”風幽詭笑道:“你不妨猜一猜,看我可知道這湖泊的秘密?”禿天翁道:“少在那里故弄玄虛,你要是知道,就不會說一大堆廢話了。”風幽哼道:“兵法有云,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西北狂刀質疑道:“這就是你前來冰原的目的?”風幽不語,顯然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禿天翁譏諷道:“怎么,啞巴了?是不是問到了關鍵處,讓你為難了?”風幽輕哼一聲,不屑道:“就憑你們,也能猜透我的心思,簡直是不自量力。”語畢,黑影一閃而逝,眨眼消失。禿天翁叫道:“喂,就這么走了,你難道不怕人恥笑你?”黃杰道:“他走不是膽怯,而是因為他感應到了另一股氣息正朝這里逼近。”禿天翁一愣,看了看黃杰,又看看西北狂刀,發現他們二人表情淡漠,似乎覺察到了什么事情。靜下心,禿天翁展開靈識,很快就感應到一股明顯的邪魅之氣快速飛來,隱約還夾雜著一些其他氣息。有此發現,禿天翁皺眉道:“這氣息有些古怪,熟悉中帶著幾分陌生,會是誰呢?”黃杰與西北狂刀都閉口不語,兩人一致看著遠方,臉上表情怪異。大約片刻過去,天際出現了一道黑色光翼,正以快得驚人的速度朝這邊飛來,眨眼就到了湖泊附近。是時,湖邊的三人打量著那道黑影,發現那是一把漆黑的長劍,正對一道淡綠色的元神緊追不舍。在長劍后方,一個雪白的身影拼命追擊,那毛茸茸的外表,道出了雪人的身份。“是他們!原來如此。”脫口驚呼,西北狂刀的話顯得有些怪異。黃杰看了西北狂刀一眼,問道:“你認識那把劍?”西北狂刀道:“第一次遇上,談不上認識。”說話間,西北狂刀眼前微光一閃,隨即煞氣襲來。第十三章 狂妄鎖魂對此,西北狂刀早有防范,手中狂刀一揮,刀氣凜然,瞬間就劈在那漆黑的長劍上,一舉將其彈開。如此一來,那逃匿的淡綠色元神躲過一邊,擺脫了長劍的糾纏。原來,剛才西北狂刀眼前閃過的微光就是那道元神,他便是飄零客,隨后而來的就是那把漆黑長劍。低鳴一聲,長劍回轉,幻化成一個陰森男子,惡狠狠的瞪著西北狂刀,厲聲道:“敢壞我好事,你這是找死。”西北狂刀眼神陰冷,他雖然一刀震退了漆黑長劍,可手中傳來的強勁反彈之力讓他頗為不安。“你是誰,這般邪魅?”陰森男子看著西北狂刀,口中嘿嘿而笑,身體凌空一轉,避開了雪人的偷襲,自負道:“我是誰?哈哈……我是這世界未來的主宰。”西北狂刀不屑道:“主宰?你成了主宰,這里的幾位怎么辦?”陰森男子看了看周邊,狂笑道:“他們不過是些無用的可憐蟲罷了。”黃杰喝道:“狂妄。你一把妖劍,竟敢目中無人,小心我讓你魂飛魄散。”陰森男子笑聲一頓,冷酷道:“就憑你,也敢對我鎖魂如此說話?”質問聲中,陰森男子身體一轉,瞬間在半空形成一道黑色的旋風,朝著黃杰飛去。面對鎖魂的挑釁,黃杰自然是不甘示弱,右手虛空劃了一個圓圈,隨即一掌推出,掌心發出一束赤紅的光華,正好擊中在那風柱之上。剎時,兩股力量相撞,正邪之力互不相讓,當即產生了爆炸。附近,氣流受其影響,迅速朝外擴散,一舉將黃杰與西北狂刀、禿天翁彈開。同時,爆炸中飛出一把漆黑的長劍,以快得驚人的速度直射黃杰胸前,致使后退中的黃杰頗為驚訝,連忙揮掌設防。黑芒一閃,劍氣襲來。黃杰的防御十分堅韌,可面對這般漆黑的長劍,卻顯得狼狽不堪,瞬間就被劍氣攻破,口中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叫。其時,眼看黃杰就將被長劍所傷。雪人突然出現,一手抓向劍柄,試圖奪取此劍。察覺到雪人的情況,鎖魂劍突然一轉,放棄了對黃杰的攻擊,朝著雪人射去。屆時,雪人迅速停身,雙手快速揮舞,周身金光流動,施展出了混元霹靂神功,打算挨上一劍也要奪下鎖魂劍。一旁,禿天翁與西北狂刀都在觀察,想了解一下鎖魂的實力,看它與雪人之間,到底誰更強?剩下黃杰與飄零客,二者心有余悸,還沒有從驚慌中鎮定下來。湖中,天麟施展出冰神訣,對于周遭的情況了如指掌。在風幽出現之際,他本打算現身,可后來發現風幽十分詭秘,實力令他無法看清,于是他選擇了暫時隱忍。如今,鎖魂劍現身,天麟知道它的來歷,心中不免有了一些想法。首先,天麟打算讓湖邊的人吃點苦頭,順道試探一下鎖魂的實力。其次,天麟考慮要如何應對,想設法控制住鎖魂,以免它危害世人。第三,若有可能,天麟想試一試鎖魂劍的威力,看能不能毀滅那紅云五彩蘭。場中,劍光一閃,邪氣凌人。鎖魂劍瞬間臨近,與雪人的雙臂撞在了一塊。屆時,雪人身體一顫,口中怒吼咆哮,雙臂加大了力量,試圖減緩鎖魂劍的速度,化解它的沖力,以便控制它。然而雪人并不知道,眼前的鎖魂劍并非什么妖劍,而是一個有意識的個體,等同于一位修道高手。與這樣的敵人交戰,除了修為之外,智慧也很關鍵。偏偏雪人在智慧方面,就顯得有些不足了。相反,鎖魂十分狡猾。它外表看似一把劍,實際上內在的本質卻是融合了八十一位邪惡之人的元神,堪稱世間邪惡之大成者,最擅長陰謀詭計。它在試探出了雪人的大致實力與特點后,知道要重創修煉混元霹靂神功的雪人并不容易,因此立馬轉變了方式,劍身散發出腐蝕性的劍氣,當即在雪人的雙臂之上留下了幾道鮮明的痕跡,致使他口中發出憤怒的咆哮聲,以示懲戒。隨即,鎖魂倒轉而回,輕易擺脫了雪人的糾纏,再次朝著飄零客沖去。說起此事,與那天刀客有很大關系。之前,鎖魂與天刀客一戰,受傷不輕。逃離的途中卻正好遇上元神之體的飄零客,于是打算吞噬掉他的元神,以助長自己的修為。面對鎖魂,飄零客感應到它身上的邪煞之氣,理智的選擇了逃避,在中途遇上雪人,三者之間就出現了剛才的那一幕情景。如今,鎖魂再次找上自己,飄零客滿心不甘,但卻不敢迎戰,連忙繞著西北狂刀與禿天翁閃躲,以躲避鎖魂的追擊。對此,鎖魂緊追不舍,口中發出刺耳的厲嘯,這讓西北狂刀、禿天翁、黃杰都頗感不安,各自迅速散開,誰也不愿做飄零客的擋箭牌。如此一來,飄零客情況危機,只得選擇雪人作為依靠,躲到了他的背后去。正好,雪人這時滿心怒氣,也不在乎飄零客的目的,怒吼著朝鎖魂沖去。鑒于雪人有混元霹靂神功護體,鎖魂不想與他浪費精力,因而采取了避重就輕的方式,利用自身的有點,展開了對飄零客的追擊。察覺到雪人攔不住鎖魂,飄零客又驚又急,在一番考慮后,突然朝著湖中射去。這一舉動令人驚奇,觀戰之人都覺得不解,飄零客若躲到水中就能避開鎖魂的追擊,那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結果令人驚異,就在大家認定飄零客躲不掉之際,緊隨其后射入湖中的鎖魂劍突然倒射半空,漆黑的劍身不住顫抖,發出刺耳的怒吼聲。同時,湖中飛出一道身影,以快得驚魂的速度出現在鎖魂附近,雙手發出漆黑的光芒,牢牢的將長劍控制在一個狹小的范圍內。這一變故,立時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大家一致抬頭看著半空,發現突然出現之人竟是那天麟,他正施展出某種邪惡的法訣,試圖壓制鎖魂的反擊。剎時,西北狂刀與黃杰臉上露出了詫異。禿天翁與雪人臉上卻露出了仇恨之情。半空,鎖魂劍顫抖不已,厲聲道:“臭小子,你從何處學來這化魂大法?”天麟不語,加大了攻勢,手心那漆黑的光芒黑亮中透著詭異,致使鎖魂口中的慘叫聲更加刺耳。附近,黃杰一聞化魂大法之名,臉上流露出驚訝之情,目光停留在天麟身上,疑惑道:“化魂大法乃鬼域至高法訣,常人根本無法學成。難道是……”聲音到此停頓,黃杰似乎想到了什么,臉上頓時流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禿天翁注視著天麟,心神變幻不定。他原本打算趁機偷襲,可想到鎖魂劍,他又不免猶豫。附近,雪人惱怒無比,但對天麟卻有所忌憚,想出手卻又拿不定主意,一時間反而愣在那里。這時,湖面上出現了飄零客的元神。他觀察了片刻,隨即悄然離去。誰想,黃杰一閃而至,攔住了飄零客,以威脅的語氣問道:“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當我們都不存在嗎?”飄零客一肚子火氣,喝道:“你想怎樣?”黃杰道:“不怎樣,就想問一問,那湖底是何情形?”飄零客道:“我不知道,你要問就去問天麟,他應該比我熟悉。”黃杰冷然道:“既然不知道,那說明你活著也沒有必要。”飄零客寒聲道:“你想殺我?”黃杰冷笑道:“以雙方的立場,與如今的形勢,你應該料想得到。”飄零客不語,黃杰的意思他明白,只是目前飄零客失去肉身,一身法訣難以發揮出應有的威力,這時候與黃杰交鋒,那顯然是自討苦吃。明白飄零客的顧慮,黃杰催道:“宿命注定,難以逃避,你還是認命吧。”手腕一轉,長劍出鞘,銳利的劍氣彌漫四方,將飄零客籠罩在中央。知道難逃,飄零客心生反抗,怒聲道:“逼人太甚,我與你拼了。”光芒一閃,元神幻化,飄零客以元神凝聚成原來的模樣,眼神陰冷的看著前方。他的雙臂微微后仰,整個人身體朝前傾倒,擺出一副怒箭張弓的姿態,打算孤注一擲。第十四章 敲山震虎黃杰一臉冷笑,顯然不在意飄零客的反抗,手中長劍回旋反轉,密集的劍芒自動散開,形成一個封閉的劍陣,朝著中間擠壓。感應到了危險,飄零客突發嚎叫,身體凌空逆轉,整個人瞬間化為一團暗紅色的光芒,隨即呼嘯射出,如離弦之箭,去勢匆忙。黃杰見狀,臉上笑容一呆,驚愕道:“歸心似箭,一去不返!你來自廬山不歸路?”質問聲中,黃杰連忙閃讓,竟然不敢迎接飄零客的這一招。屆時,箭光一閃,破空呼嘯,眨眼就消失在遠方。這一景象,禿天翁、雪人、西北狂刀都看在心上,可三人誰也沒有說話,一致把精力放在天麟與鎖魂身上。經歷了一番對抗,天麟與鎖魂彼此都有了進一步了解,雙方的無形爭斗也逐漸激化。之前,天麟以化魂大法對鎖魂造成了極大傷害。如今,鎖魂逐漸適應了那種情況,不但不排斥天麟,反而借助天麟的化魂大法來煉化體內那雜而不純的元神,以完善自身的情況。同時,為了不引起天麟的覺察,鎖魂表面上極力反抗,以誘使天麟加大攻擊力道。起初,天麟果然上當。可片刻之后,天麟就警覺到了不對,連忙轉換了法訣,施展出佛門至大至圣的佛光。這一來,鎖魂由于屬性陰暗而心生排斥,再也難以借助天麟之力,只得強勢反擊,一舉將天麟彈開。飄身后退,天麟滿心驚訝。如今的自己修為大增,可純以力量而言,竟然壓制不住鎖魂,可見他吞噬了八十一位修道之人的元神后,那股力量是多么的強。擺脫了天麟的糾纏,鎖魂凌空旋轉,在察覺到飄零客已然不見后,心中怒哼一聲,立時選擇了離開。這一舉動,再次說明了鎖魂的狡詐。目前這里的五人,雪人與天麟都不好對付,剩下三個也都是難啃的骨頭,鎖魂不想浪費時間。待鎖魂離開,附近的四人都把目光聚集在了天麟身上,各自心有所想。淡然一笑,天麟看了看周圍四人的情況,輕聲道:“冤家路窄,看樣子我的情況不太妙。”雪人哼道:“你知道就好。”禿天翁問道:“天麟,你之前是不是就一直藏在湖水之下?”天麟笑問道:“那個重要嗎?”黃杰哼道:“關于你的事情并不重要,可對于這個湖泊而言,有些事情就顯得尤為重要。”天麟邪笑道:“這么說來,我要是不講清楚,你們是不會善罷甘休了?”禿天翁冷聲道:“你覺得呢?”雪人喝道:“廢話少講,你快道出這湖泊是怎樣形成的。”天麟奇異一笑,有些神秘的道:“想知道可以,但我怕你們知道后心情不爽。”黃杰道:“不要故作神秘,有話快講。”西北狂刀看著天麟,皺眉道:“你似乎在玩什么花招?”天麟笑道:“聰明,一眼就被你看穿了,真是讓我失望。”禿天翁驚異道:“天麟,你少耍花樣,快快從實招來。”天麟淡淡而笑,眼神奇異的掃了四人一眼,不在意的道:“其實也沒什么,這個湖泊是我花費了不少精力才弄出來,為的就是要吸引你們的注意力。”雪人問道:“你有何目的,快講。”天麟道:“很簡單,冰原地域遼闊,要找人十分麻煩。騰龍谷為了將你們一網打盡,特意讓我在這里弄了一個湖泊,然后守株待兔,在適當的時機將你們全部鏟除,以恢復冰原的和平。”此言一出,在場四人頓時左顧右盼,留意著四周的情況。然而經過一番探測,四人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彼此臉上都流露出懷疑的神態。“臭小子,你想糊弄我們?”瞪著天麟,雪人第一個開口怒罵。禿天翁緊隨其后,冷笑道:“敲山震虎,你可真是想的周到。只可惜我們不會上當。”黃杰濃眉微揚,質問道:“天麟,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嘿嘿一笑,天麟反問道:“沒意思的話,你會問我嗎?”黃杰怒道:“住嘴,我沒功夫與你斗嘴。我最后問你一次,這湖泊是什么時候出現,怎么形成的?”天麟聞言,笑容一斂,冷漠道:“我要是不想說呢?”黃杰道:“那就休怪我不客氣。”天麟不屑道:“以你之力,你覺得你能活著離開冰原嗎?”黃杰怒笑道:“恐嚇我,你以為你是誰?”天麟不理他,目光移到禿天翁身上,問道:“禿頭,你也想在這里與我算一算舊賬?”禿天翁陰森道:“你說呢?”天麟眼眉一挑,反問道:“如此說來,你是打算把這把老骨頭留在這里了?”禿天翁大怒,喝道:“天麟,你休要狂妄,今天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我若被你碎尸萬段,那這一位豈不是白跑一趟?”看著雪人,天麟不急不緩的道。聞言,禿天翁愣了一下,雪人則點頭道:“不錯,天麟是我的,誰也休想與我爭搶。”瞟了禿天翁一眼,天麟撇撇嘴皮道:“聽見沒有,你若不想找死,就最好滾蛋。”禿天翁怒笑道:“你想借刀殺人,可惜我不會上當。今天即便我沒有機會動手,我也要在這里看你死在別人手上。”天麟怪叫道:“這么說來,我說了半天,豈不是白忙一場?”黃杰冷然道:“你覺得呢?”天麟不在意的聳聳肩膀,淡然道:“既然嚇不倒你們,那我只能換種方法,帶你們去騰龍谷走一趟,或者去見一見青影玄尊……”禿天翁喝道:“少來這套,我們不會上當。”天麟笑道:“是人都不愿意上當。可有些時候卻由不得你不上當。”話猶在耳,天麟雙手突然一晃,發出一股玄妙之極的寒冰之氣,瞬間將半空的四人拉至地面。同一時間,落地的四人雙腳結冰,被一股玄寒之氣籠罩,一時間掙扎不了。趁此時光,天麟施展出冰神訣中的瞬間轉移,利用冰雪相連的特性,眨眼就將四人帶離數百里外,出現在騰龍谷外。屆時,雪人最先掙開天麟的束縛之力,飛至半空上。其后,禿天翁、黃杰與西北狂刀不分先后,各自飛射而上。地面,天麟臉帶微笑,輕聲道:“歡迎來到騰龍谷,各位要不要進去坐一坐啊。”雪人、禿天翁、黃杰三人臉色難看,想不到天麟竟然有如此神通,瞬間將四人從數百里外移到了這個地方。如今,在騰龍谷的眼皮底下,他們雖然對天麟滿懷記恨,但卻不敢造次,各自怒罵幾聲,便先后離開了。目送三人離開,天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眼神凝視著西北狂刀的雙眼,問道:“之前,風幽出現,你可有什么發現?”西北狂刀反問道:“你在湖底,又有何發現?”天麟皺眉道:“你想交換?”西北狂刀淡然道:“至少我們之間,還沒有到達那種無話不談的階段。”天麟點頭道:“也是,我們之間的關系還淺了一點。”西北狂刀道:“說吧,有何發現?”天麟道:“湖泊的形成與冰原的未來有關。最了解的人是蛇神,可惜她不愿多談。此外,天蠶也知道一些情況,但大致與我相當。好了,該你了。”聞言,西北狂刀看了天麟幾眼,眼神奇異的道:“風幽的來歷,估計你已知道,這里就不再多言。以我當時的觀察,風幽來此可能與那湖泊有關,他明顯知道什么,但卻不曾明言。此外,我還發現一點,風幽周身黑氣彌漫,可內部卻空無一物,竟不是元神之體,也沒有實際肉身。為此,我曾問過他一句,問他是人是鬼,還是幽靈。”天麟驚訝道:“有這事?你不會搞錯?”西北狂刀肯定回答道:“絕不會錯。當時我手中古戰刀顯露出了風幽的形態,讓我清楚的看透了他身外的黑霧,結果內部卻空無一物,讓感驚訝。”天麟皺眉道:“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對此有什么看法?”西北狂刀搖頭道:“我也搞不清楚,估計知道這種現象的人,世上并不多。好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告辭了。”縱身而起,西北狂刀很快就遠去了。天麟原地不動,沉默了許久,這才轉身返回騰龍谷。一入騰龍谷,天麟就覺得有些奇怪。這個昔日熟悉的地方,如今竟然有了一種陌生感。這是怎么回事呢?帶著疑問,天麟加速前行,在來到騰龍府外,那神龍石像所在的洞穴時,他意外的發現,神龍石像竟然不在了。有些愕然,天麟不由停下身來,留意著四周的情況。第十五章 分派任務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將天麟從沉思中喚醒過來。“天麟,你怎么回來了?舞蝶呢?”扭頭一看,說話的是江清雪,天麟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笑顏。“舞蝶去找善慈了。這里是怎么回事,那神龍石像呢?”江清雪輕嘆道:“就在你們走后不久,騰龍谷突然一震地動山搖,持續了一會兒時間,最終神龍石像倒塌了。當時大家都在,谷主神情悲傷,似乎知道原因,但卻不肯多言。”天麟有些感慨,忍不住搖頭一嘆,隨即走到江清雪身邊,輕聲道:“算了,有些事情遲早要來,我們還是去里面見見谷主吧。”江清雪看著他,感觸道:“天麟,悲傷的事情容易讓人長大,你也不小了,該為自己想一想,你活著的意義何在,理想何在?”天麟微微頷首,一邊走一邊道:“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只是潛意識里,我似乎還在拒絕長大,還在懷念以往。”江清雪道:“不經歷風雨,難懂得滄桑。你這一生得天寵愛,諸事順暢,因而還體會不到世俗的艱辛與無奈。等有一天你覺得累了,覺得失望,那時候的你,就會明白什么是成長的煩惱。”天麟質疑道:“姐姐為什么這樣講?難道你有相似的經歷?”江清雪笑笑,表情奇異的道:“姐姐的一生也算順暢,沒什么可講。但我知道,二十年前的七界之神,他自幼被上蒼詛咒,天生殘缺一魂一魄,原本注定是夭折的宿命,可他不服天地,立志逆天而行,最終成為了至高無上的存在。你若想要超越他,就必須要有更加驚人的意志力,更加堅定的決心,更加頑強的戰斗力,不能被困難嚇倒。明白嗎?”天麟聞言熱血蕩漾,正色道:“姐姐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也不會讓所有關心我的人失望。”江清雪欣慰一笑,輕聲道:“光說是不行的,要拿出行動來。好了,我們到了,谷主好像不在。”天麟看了看四周,點頭道:“谷主的確不在,我們就等一等吧。我離開之后,谷中還發生過什么事情嗎?”江清雪道:“你走之后,谷中前后來了三個人,第一個自稱應天邪,說是中土魔神宗主白云天的徒弟……之前殺馮云的是應天仇,是應天邪的孿生兄弟,也是白云天的徒弟……”天麟聽完略感詫異,驚訝道:“竟然有這種事,真是難以置信。后來了,另外兩人是誰?”江清雪笑道:“另外兩個是你的朋友,斐云與雪狐。他們在路上遇上了應天邪,并且還碰到了九幽一脈的地獄使者風幽……”天麟皺眉道:“他們也遇上了,真是意外。”江清雪疑惑道:“怎么,你也遇上風幽了?”天麟微微點頭,正欲開口答話,就發現谷主趙玉清從外面回來,身后還跟著其他人。見大家都來了,天麟覺得反常,問道:“谷主,大家怎么一塊進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趙玉清滿臉心事,輕嘆道:“我之前抽空出去走了一圈,意外發現一年前我們三派封印的那處冰谷中,又出現了巨型足印,所以我便將大家召集到一塊,想談論一下。你那邊怎么樣?”天麟道:“湖泊暫時穩定,沒什么情況。倒是舞蝶覺察到善慈可能有危險,我讓她追去了。此外,湖泊的出現也引起了不少人注意,禿天翁、西北狂刀、黃杰、雪人、鎖魂還有風幽都先后出現。當時我曾與鎖魂交手,可惜還奈何不了他……”聽完天麟的講述,眾人各有所想。雪山圣僧道:“有關善慈之事,大家不用擔心,屬于他的道路,誰也阻止不了。”寒鶴道:“年輕人的事情,我們可以暫時放在一邊。眼下關鍵的問題是,那巨型足印又一次出現,這預示著什么呢?”公羊天縱道:“一年前,那時候沒有五色天域,我們可以專心的處理足印的事。如今五色天域在暗處虎視眈眈,我們根本就難以兩全。若這個時候再發生變故,恐怕我們很難控制局勢了。”馬宇濤道:“眼下我們已然十分被動,若再有意外,那更是雪上加霜。我建議,大家應當抓緊時間,趁著有些事情還不曾發生,提早將之前出現的問題解決掉。”田磊不甚樂觀的道:“馬宗主的意見很好,但實施起來難度很大。我們近來一直在著手此事,但考慮到自身安全,很多事情就不得不停下。”馬宇濤煩心道:“這個大家都知道,可我們不能老是這樣拖延啊。”趙玉清道:“宗主切莫心急,凡事都要一步一步來。眼下五色天域就只剩下三大高手,他們修為驚人,我們要想一舉消滅他們,那顯然很困難。要防備他們也十分不容易,這就是我們最大的缺點。剩余其他方面,我們有能力解決一部分敵人,但前提是要避開五色天域的三大高手,不然就可能損兵折將。”馬宇濤苦笑道:“谷主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我們不能就此罷手,任由五色天域橫行霸道。”楚文新提議道:“我們可以針對性的談論一下,看能不能以霹靂手段,先解決一部分威脅。”江清雪道:“這個建議不錯,大家與其悶在這,還不如商議一下。”眾人一想都覺得可行,于是圍成一團,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起來。很快,一個大致的輪廓被描繪出來。眾人經過反復討論與商議,最終制定出了一套可行性很高的計劃。這個計劃主要針對的敵人包括魔鷹門的禿天翁、天殘門主、飄零客、九虛令使者黃杰、雪人以及天蠶。其中,對付雪人一事,趙玉清下令暫緩。剩余五大強敵,各自分配了相應的人手專門負責。首先,禿天翁與黑鷹交給千邪宗的馬宇濤、東冠成、夏建國三人。天殘門主、飄零客、黃杰三人交由離恨天宮的公羊天縱、漠北天星客、姬雪妮、薛峰負責。天蠶由騰龍谷的田磊負責。剩余之人分為兩批,修為一般的人負責收集一些消息,同時防御外地入侵。修為高強如趙玉清、方夢茹、雪山圣僧等,則隨時留意五色天域的動靜,不求消滅他們,只求纏住他們,以免正道高手受損。有了計劃,就需要實施。為了盡快了解敵人的所在,趙玉清讓天麟負責收集情報,有任務在身之人隨時做好準備。臨行前,天麟問了一句。“谷主,林凡呢,怎么不見他的人影?”趙玉清道:“我讓他去辦點事,與雪人有關系。”天麟哦了一聲,沒再多問,轉身朝外走去。是時,飛俠帶著斐云與雪狐走入,正好與天麟相遇。雙方一見面,天麟頓時停下腳步,含笑道:“怎么樣,在這里習慣不?”斐云道:“轉了一圈,發現這里很大,很有意思。只是呆久了,就覺得有些悶。”天麟皺眉道:“悶?要不與我出去轉轉,就當散散心。”斐云看了一眼眾人,笑道:“好啊。我來就是想與谷主說說,讓他給我派點事,我是閑不住的人。”天麟笑道:“你來是客,谷主豈能讓你做事。你還是隨我四周轉悠一下,保管很有意思。”斐云笑笑,目光移到趙玉清身上,眼神帶著幾分詢問。微微頷首,趙玉清道:“去吧,順道協助天麟,彼此有個照應。”斐云喜道:“谷主放心,我正打算向天麟多多學習。”“學習?我可從來不收徒弟。相互交流還可以,走吧。”拉著斐云,天麟一閃而去,留下陣陣嬉笑聲。雪狐緊隨一側,跟著斐云,眨眼就離去。看著這一幕,江清雪笑道:“天麟真是人見人愛,什么人都與他合得來。”雪山圣僧意味深長的道:“天麟選人很有一套,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趙玉清輕笑道:“是啊,天麟有一雙慧眼,能看透不少人的未來。好了,大家下去準備吧,接下來將是艱苦的一戰。”離開了騰龍谷,林凡與玲花御劍凌空,朝著冰河谷前進。路上,林凡問起了玲花之前發生的事。玲花如實相告,只是隱瞞了谷主趙玉清叮囑的事情。得知玲花修為大進,練成了魔龍鞭法,林凡十分高興,笑道:“等將來驅走邪惡,鏟除隱患之后,我們一起努力,將騰龍谷建設得更加美麗。”第十六章 尋找魔笛玲花笑道:“努力吧,我支持你。”林凡道:“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不辜負你。”玲花笑笑,格外美麗,有種幸福的感覺。一路前行,兩人速度驚人,于三個時辰后,來到了冰河谷附近。由于從來不曾到過這里,林凡與玲花都搞不清冰河谷的具體位置,兩人只能大致推測,然后逐一找尋。由于冰原不同于中土的山地,一個接著一個的冰谷看上去沒多大區別,因此找尋起來十分費力。林凡與玲花低空飛行,仔細留意著腳下的地形地貌,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冰河谷在哪里。停身,玲花有些氣惱的道:“這個鬼地方,冰谷一個接著一個,叫人怎么找啊?”林凡來到她身旁,安慰道:“別急,冰河谷既然是雪人的居住地,就必然與其他冰河有一定的區別。剛才,我們只是從外形上找尋,結果很難分辨。現在我們換種方式,看這附近什么地方寒氣最重,最適合修煉,那就可能是冰河谷的所在地。”玲花聞言覺得有理,笑道:“師兄真聰明,我們開始吧。”林凡笑笑,與玲花一起分頭找尋。大約一炷香時間過去,玲花與林凡各自找到一處適合之地,這讓兩人不免疑惑,怎會出現這種情形?是有人弄錯,還是雪人有兩處修煉之地?一番商議,林凡決定將兩處都列為考慮對象,逐一排查。首先,林凡來到玲花身旁,對于所在的冰谷仔細查看,發現這里寒氣充沛,確實是一處很好的修煉之所。只是單憑這個,似乎還不足以證明這就是冰河谷。“師兄,若這就是冰河谷,那雪人平時住哪呢?”帶著疑惑,玲花詢問道。林凡聞言,心神一動,目光掃過四周,沉吟道:“以雪人的行事風格來看,他多半不會花費心思去修建房屋,很可能就住在冰洞之內。”玲花道:“可此地沒有冰洞啊?”林凡笑道:“看得見的的確沒有,可看不見的就難說了。”玲花驚愕道:“你是說雪人住在冰雪下面?”林凡道:“四處找一找,說不定會有發現。”玲花應了一聲,與林凡分頭行動,在面具不大的冰谷中展開了地毯式搜查。很快,林凡在一處薄冰下發現了一個洞口,他叫上玲花,兩人擊碎薄冰進入了洞中。仔細看,冰洞蜿蜒迂回,并不太深。林凡與玲花前行了十數丈,就走到了盡頭。留意著洞中的情況,林凡發現冰層十分堅固,顯然是費了一番功夫才雕琢而成,這應該就是雪人的居所。玲花站在冰洞的盡頭,那是一個冰室,看上去有些粗糙,但卻有一張冰床,上面還刻著一些模糊的字跡。查看了一會兒,玲花叫道:“師兄你看,這是雪人刻上去的,這里應該就是他的居所。”林凡走近看了一會兒,點頭道:“不錯,就是這,我們仔細找一找,看能不能找到魔音笛。”玲花應了一聲,有些興奮,與林凡分開找尋,可結果一無所獲。“奇怪,這里空無一物,難道雪人就沒有任何值得留念的東西?”望著四周,玲花失落的說。林凡眉頭緊鎖,沉吟道:“我在想,雪人可能不止一處住所。”玲花驚疑道:“你是說狡兔三窟?”林凡道:“我不肯定,但可以試一試。走吧,我們到另一處冰谷去瞧瞧。”話落轉身,帶著玲花離開了。片刻,兩人來到林凡之前發現的那處冰谷,在一番找尋后,玲花在一處厚達數丈的冰層下,發現了一些空洞的回音。“師兄,你來瞧瞧,會不會是在這里?”林凡走近觀察了一會兒,皺眉道:“下面的確有一個洞穴,可為何上面的冰層是如此之厚,這不合情理啊。”玲花不解道:“這話怎么說?”林凡道:“就這里的冰層厚度而言,至少需要幾十甚至幾百年才能形成,且中途不曾被人破壞過。”玲花反駁道:“那也不一定,或許是雪人在離開前,有意施展寒冰訣,封印了這個洞口。”林凡搖頭道:“你說的那種情況我知道,可眼下的情況明顯不同。

              “我明白了,尸心長老!”孫楊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看打孫楊那誠懇的眼神,尸心長老也是沒有懷疑,當即開始了修復孫楊肉身的流程,孫楊只感覺一道道暖流,在不斷的朝著自己的肉身內涌入,修復著自己因為在空間裂縫中,受到的大大小小的創傷。 而之前有些開裂的冥府,也就是他有所損傷的根基,也在這不斷的修復中,漸漸的恢復了原狀,甚至比之前還要強上了一些。 “不愧是大世界的珍材和手段,竟然隱隱的增強了我一些資質!就是不知道這些方法,能不能用在我父母他們的身上,以他們的資質,這輩子應該也就止步于碎涅期了,我要是想要與他們永遠的生活下去,就必須想辦法提升他們的資質!”孫楊沉浸在舒爽之中,但也沒有忘記思考。 “對了,這么看來的話,大世界的修煉手段也必然比小世界和中世界要強,師姐與我分別也這么多年了,不知道現在的修為如何了,現在看來的話,當初在鑒靈璧上測出的資質,也并沒有那么全面嘛,至少那一套理論,拿到大世界來,就是個笑話...” “還有,尋找復蘇地球的方法,也是迫在眉睫,血衣留給我的訊息中,并沒有相關的記載,我還是要自己去尋找啊。” “而且,就算我找到了辦法,現在怎么回到小世界,也是個問題...對了,我記得在輪回夢境中,看到過跨世界的傳送陣,往往用來在各個世界征戰用的,不過...貌似沒有連通地球的吧,不然地球給自己封印的意義是什么呢...” 孫楊不斷的轉動著思緒,思索著未來即將要面對的種種問題。 “我這次能夠來天光大世界,應該也是機緣巧合了,不過既然有空間漩渦可以來這里,那一定就可以創造回去的空間通道,就是以我現在的實力,怕是沒有辦法實現,也不知道具體要達到什么地步,不會需要之前接走師姐的那種強者的修為吧...” “還有...我是不是應該在天光界,建立一個自己的勢力呢?地球雖然好,但是終究沒有進階為大世界,修煉的環境和資源,和這三個大世界完全沒有可比性,我的那些親人們,比起在地球,感覺在大世界闖蕩更加的合適...” “哎!需要考慮的太多了,罷了,不去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一切的基礎都是實力,我現在太弱了,雖然擊敗過碎涅境的修士,但是那都是不入流的存在,真正的碎涅期應該要更加強大才是,陰靈經最后一卷沒有找到之前,我都無法踏入碎涅期,現在還是考慮考慮,該如何提升實力吧...” 也就在這時,孫楊突然感覺到了一陣異樣感,從身體上的多處,不斷的朝著身體深處滲透進來,孫楊也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開始銘刻紋路了! 于是,孫楊先是感覺了一下身體,確定了身體出了還帶著濃郁的死氣外,已然恢復至了巔峰,甚至比巔峰時,還要強上幾分。 “真是多謝這尸心老兒了,也是時候該跟他翻臉了!”孫楊心中暗道,同時后背猛的用力,直接坐了起來。 這讓還在施法中的尸心長老,頓時嚇了一跳,不過下一秒,因為儀式被打斷,尸心長老也是瞬間面色一變,一口黑色的鮮血,從口中猛的噴了出來。 “你!”尸心長老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的,已經站起了身,正在活動身體的孫楊,完全不理解孫楊為什么會這么做。 “尸心老頭,我也不跟你廢話,你想把我練成活尸,難道以為我不知道?實話告訴你吧,你的那些小計謀老子都看透了!”孫楊也是毫不畏懼的說道。 尸心長老這里頓時陷入了短暫的失神,不過在短暫的失神過后,他也是瞬間接受了這個局面,冷冰冰的看著面前的孫楊,開口說道:“你小子倒是蠻機靈的,竟然看出了我要把你煉成活尸,那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的煉制也失敗了,索性我們就一筆勾銷吧,你還想不想當我的弟子,如果想當的話,我也不是不能收下你!” “哼!你難道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時間嗎?銘刻紋路失敗,你會遭到反噬,不過這反噬不會持續太久的,你現在一定恨死我了,可即便如此在跟我裝笑,這不就是打算恢復過來,直接把我給擒下嗎,我再跟你說個實話吧,你接下來會說,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誰!究竟有什么目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孫楊冷笑著說道。 “你!”尸心長老啞口無言,這些話的確是他剛才想說的,都是為了拖延時間而準備的,不然一個一源靈主,又怎么會在乎一個螻蟻,是誰,怎么知道的,有什么目的。 就算想知道,也直接擒住,然后在搜魂便是了。 “不說話了?那看來我說對了,我也不和你廢話了,留給我的時間也不多了,那我就走了,尸心老兒,別想著抓到我,再跟你第三個實話吧,其實我最擅長的就是空間法則了,在抹除痕跡和逃遁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說完,孫楊便直接劃破了一道空間裂縫,按理來說萬毒教身為一個二流宗門,絕對會有護宗大陣存在的,所以不認識宗門內部的人,是沒辦法打開空間裂縫的,可問題就出在尸心長老身上,他為了不讓人打擾自己,布置了多種干擾陣法,恰好干擾到了護宗大陣,孫楊這才能投機取巧的打開通道。 “你!”尸心長老已經被完全震撼了,眼前這人看起來明明很蠢,實力也不強,自己平日里一個巴掌就能拍死一堆,可此時卻聰明反被聰明誤,被對方這個螻蟻給算計了,這讓他怎么能夠甘心,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來。 “對了,尸心老兒,我在提醒你一下,你如果想將我煉制成活尸的話,最好別想著干掉我,如果我迷失在空間里,這尸體可未必留的下啊,到時候你連死尸怕是都得不到了。”孫楊踏入空間裂縫之內,在空間裂縫即將閉合之際,看到尸心長老強行翻動手掌,想要將孫楊留下來,于是孫楊便出言警示道。 正常來說,這種警示是不可能有用的,但奈何尸心長老太想得到孫楊的肉身了,因為這是他能否走的更遠,獲得更強大實力的關鍵! 所以,尸心長老終究就是猶豫了,因為正如血殺界皇所記錄的,沒有哪個煉尸人,會放棄煉制活尸的機會。

              這人魔傀儡,是將人活著煉制成傀儡,聽從主人的控制,并且,一般的傀儡在煉制之后,便無法提升修為,可是這人魔傀儡卻可以,他們可以繼續修煉,也可以通過繼續煉制來提升修為,是一種極為陰毒的手段。 而且,這人魔傀儡早已經沒了人性,只知道完成主人下達的命令,也就是說,這人魔傀儡是敢死隊一樣的存在,在與修士的對拼中悍不畏死,再加上已經是傀儡之身,身體極其堅硬,也是一種相當難對付的手段。 最讓兩位院長頭疼的是,這人魔傀儡一具,就已經讓人頭疼了,此時天空中竟然足足有三具!并且每一具傀儡的修為,都不弱于他們倆,一對一已經是極限了,三具傀儡要怎么去抵抗,別說星舟上其他的學生了,就連他們,現在都有隨時隕落的危險。 “西門兄,這星舟的防御護罩堅持不了多久,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火院長臉色漆黑,他沒想到來接一趟第一學院的交換生,這種在簡單不過的事情,竟然都能遇到讓他有生命危險的人魔傀儡! “能怎么辦?我們距離學院只有兩日的路程了,就算現在發出去求救訊息,等他們趕來,這些學生也都死干凈了,到時候第一學院覺得會和我們不死不休的!”西門院長苦笑著,他現在心頭滿是疑惑,人魔傀儡這種煉制方法都遺失了的東西,怎么會一下子出現三具。 “馬的!到底是誰,為了讓我們第三學院和第一學院關系破裂,連人魔傀儡都派出來了,老子這次要是活下來了,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讓背后之人得到教訓。”火院長暴跳如雷,死死的盯著天空上的三具人魔傀儡。 “哎,說這些已經沒用了,為了不讓他們的計謀得逞,我們必須想辦法,這樣吧,一會防護罩一破,你我就各自糾纏住一具人魔傀儡,然后讓這些交換生們,駕駛星舟,以最快的速度逃遁,學院那里已經回復我了,現在已經派出了增援,最多只需要堅持一天,我們就安全了!”西門院長冷靜的講述著自己的計劃,一旁的火院長連連點頭,這已經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 與此同時,孫楊等人的腦海中,紛紛傳入了一道聲音,正是西門院長的聲音,告訴了孫楊等人現在的情況,并且交代了一下他的計劃,孫楊等人也是一個個臉色連連變化,最后艱難的點了點頭。 隨便一個修神期的修士,都夠他們喝一壺了,更別說承神期了,更何況還是悍不畏死的承神期人魔傀儡,雖然西門院長說的很好,但是孫楊他們五人卻明白,一旦人魔傀儡追擊他們,他們活下去的可能極低。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西門院長交代完情況的瞬間,守護著星舟的防護便應聲破碎,化作了片片光點,消散在了半空之中。 人魔傀儡的攻擊,也自然而然的攻擊在了星舟之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隨后爆炸的煙霧中,便沖出了三具人魔傀儡,他們帶著黑色的面罩,眼睛是沒有任何生氣的灰色,死死的盯著孫楊等人的方向。 “動手!”隨著西門院長的一聲歷喝,西門院長和火院長,各自沖向了一具人魔傀儡,并且在沖向人魔傀儡之時,合力發動了一次攻擊,將那具無人阻擋的傀儡,直接轟飛了出去。 “快走!”西門院長又是一聲歷喝,孫楊五人快速的反映了過來,駕駛著星舟朝著第三學院的方向飛去。筆下文學88.glgw88. “我剛才查看了一下星舟的護照系統,因為受到了極強的攻擊,短時間內沒有辦法開啟了,我們接下來怎么辦?這樣下去的話,會被那人魔傀儡追上的。”林少天短暫的離開了眾人后,快速的返回,說出了自己勘察的情況。 孫楊陷入了沉思,他的身上可沒有什么防御性的東西,就算是有,面對上承神期的人魔傀儡,也是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此時孫楊想不到任何辦法。 “我這里有家族賜予的一套陣法,一旦陣法開啟,應該可以阻擋人魔傀儡三個小時左右,只不過這陣法的開啟需要一些時間,這段時間需要你們為我爭取,我本來打算到了第三學院,布置在住處四周的,沒想到現在就要使用了。”出發前態度不是很好的天寶輝,在遇到真正的死亡臨頭前,也是放下身份,從戒指中取出了一套陣法,展示給了眾人。 其他人也是紛紛點頭,孫紅綾也是猶豫了一下,一個小袋子出現在了手中:“這里面是十塊極品陰氣石,給你的陣法供給能量的話,能否多堅持一會?” 天寶輝眼前一亮,那可是陰氣石啊,他之所以說可以堅持三個小時左右,就是因為他沒有極品陰氣石,有的只是大量的上品靈石,如果有這極品靈石的支持,他有信心,將這三個小時,延長到大半日! 于是天寶輝果斷的點了點頭,孫紅綾也不猜疑,直接將極品陰氣石扔了過去,天寶輝快速的收起,迅速的開始布置起了陣法。 可是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盡管星舟速度很快,不修神期修士都要快,但是絕對無法與承神期的修士想必,陣法雖然可以阻擋那人魔傀儡大半日,但是,布置卻需要時間,眼看后方那被兩位院長,合力轟飛的人魔傀儡,正在以恐怖的速度追擊而來,顯然在他追來之前,陣法的布置是無法完成的。 “我倒是有辦法可以拖延一下這人魔傀儡,不過我卻需要一個人的幫助。”一直沉默著的胡亦,在此刻突然開口說道。 眾人心里一喜,趕忙問道:“誰?” “他。”說著胡亦一指孫楊,孫楊也是一愣,面對上承神期的人魔傀儡,即便是孫楊在自負,也知道絕對沒有勝算,可是,胡亦卻說自己幫助他,就可以拖延住人魔傀儡,這讓孫楊陷入了疑惑。 林少天同樣是一愣,但是卻沒有說什么,因為他沒有權利為孫楊做出選擇。 孫紅綾也是一愣,看向孫楊時,眼神中有著一絲不忍,剛想開口阻止,一旁的孫楊便開口說道:“好,我幫你。” 時間緊迫,孫紅綾也沒有在阻止,看著胡亦與孫楊朝著船頭走去,內心默默的說道:“弟弟,你可千萬不要出事啊!”

              玲花身影騰空,口中嬌喝大吼,手中魔龍鞭急速抖動,凝聚起一道黑色的光芒,瞬間幻化成一頭巨型黑龍,咆哮著朝四翼神使沖去。察覺到危機,四翼神使頓時提高警惕,眼中寒光爆射,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屆時,四翼神使狂吼一聲,修長的身影瞬間暴漲數十倍,化為一頭巨型的翼鳥,輕易就震散了四長老的劍氣與玲花的攻擊。騰空而起,四翼神使眼神冷厲,陰森道:“想殺我,你們還沒有那個本事。”第十三章重創強敵四長老臉色陰沉,提醒道:“玲花小心,眼下尋常的攻擊對他不起效應。”玲花有些焦急,本想盡早趕走四翼神使,然后帶著四長老去協助林凡,誰想反而惹怒四翼神使,弄得目前抽不開身。面對這種情形,玲花又氣又急,神情不安的道:“師叔祖,有沒有辦法擊退他,或是擺脫他?”四長老沉吟道:“敵人實力驚人,若是硬打硬拼,估計我們占不了什么便宜。”玲花看著四翼神使,焦慮的道:“記得天麟說過,當日他重創四翼神使,就是抓住他體型巨大的弱點。若是我們故伎重演,說不定能將其重創。”四長老聞言沉默不言,似乎在考慮玲花的意見。四翼神使聞言,怒笑道:“故伎重演?你們真是太小瞧本神使了。”玲花哼道:“你若不怕,何必這般激動呢?”四翼神使狂笑道:“怕?我是笑你們無知。上次天麟是運氣好,這一次你們就乖乖認命受死吧。”語畢,四翼神使俯沖而下,背上巨大的翅膀強力揮動,發出驚天狂風,凝聚成兩道風柱,直射玲花與四長老。翻身躲閃,四長老騰空而上,一邊朝著四翼神使沖去,一邊揮舞手中之劍,發出密集的劍芒,在風雪中凝聚成數百道劍氣,全部劈在四翼神使身上。屆時,四翼神使周身光芒微閃,那些凌厲的劍氣劈在他的羽毛上,發出滋滋的聲響與飛濺的火花。玲花見狀,翻身而上,魔龍鞭脫手飛出,迎風化為一條數十丈長的黑龍,朝著四翼神使沖去。厲嘯一聲,四翼神使雙翅回旋,俯沖的身體突然折返,避開了半空的黑龍,朝著四長老逼近。輕嘯一聲,四長老展開飄雪身法,已快捷的速度在風雪中若隱若現,避開了四翼神使的糾纏。這邊,玲花一擊不成,繼續催動魔龍進攻,以分散四翼神使的注意力,方便四長老趁機發動。對于玲花的心思,四翼神使完全清楚,他刻意避開玲花,把注意力集中在四長老身上,以免重蹈覆轍。如此,雙方的交戰此起彼伏,一時間陷入了僵持局面,誰也難以在短時間內擊退對手。面對這樣情況,四長老并不擔憂,他一邊觀察四翼神使的動靜,一邊思索著應對之策。玲花心中無比擔憂,她很想爭取時間,卻又不敢道出林凡遇險之事,免得引起四翼神使的注意,從而刻意糾纏。時間,在無聲中流逝,玲花越發不安。她冥思苦想,思索對策,可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好的辦法。這時,四翼神使顯得有些不耐煩,當即停止了追擊,眼神冷酷的看著四長老與玲花,沉聲道:“時間不早了,就讓我們結束這無聊的戰斗吧。”四長老冷漠道:“出手吧,讓我瞧一瞧你除了個頭大之外,還有什么能耐。”四翼神使陰森道:“馬上你就會知道。”話猶在耳,四翼神使周身綠光閃耀,一股鋪天蓋地的氣勢如泰山壓頂,作用于玲花與四長老身上,當即將二人從半空震落。面對這種情況,四長老臉色驚訝,眼底泛起一絲沉重之色,顯然硬拼并非他所想要。玲花修為不強,落地后身體一顫,當即受了重傷。四翼神使哈哈大笑,催動體內強盛的真元,已純力量的方式,展開了最為可怕地攻擊。四長老表情復雜,看了一眼身體顫抖的玲花,知道不宜拖延時間,當即爆喝一聲,整個人旋轉飛射,如陀螺般直射上方。是時,一道劍柱破空呼嘯,在旋轉地過程中顫抖擺動,發出萬千劍芒,破開層層阻礙,直逼四翼神使的心臟。笑聲一頓,四翼神使眼露寒光,背上四翼交錯,發出扭曲變形的毀滅風柱,自上而下正好與四長老撞上。剎時,銀白色的劍柱與淡綠色的風柱交匯相連,雙方停頓了一下,隨即光芒四散霹靂震天,產生了驚人的爆炸。四周,狂風四散,飛雪如花。那令人窒息的特殊氣場,在爆炸中頓時消散。察覺到這一情況,玲花騰龍而上,手中魔龍鞭筆直如槍,夾著玲花畢生的修為,直射四翼神使所在的方向。半空,爆炸產生的煙霧籠罩了四長老的身影,卻無法淹沒四翼神使巨大的身軀。當玲花的偷襲臨近,四翼神使已做好防御,左爪猛然一揮,就撞上了玲花的魔龍鞭,當即將其彈飛。與此同時,四長老受創不輕,身體下沉數丈,隱藏于煙霧之內。凝視著上方體型巨大的敵人,四長老知道一般的攻擊起不了效應,當即心思一轉,催動體內真元,施展出騰龍谷八大絕技中的御冰訣,迅速吸納四周的寒冰之氣。屆時,半空中狂風匯聚,極寒之氣鋪天蓋地而來,很快就形成一個玄寒區域,在四長老的控制下,全力作用于四翼神使身上,在他身體表面凝聚起大量的冰雪。察覺到氣溫的變異,四翼神使怒吼一聲。其巨大的身軀需要消耗極大地熱能,這使得他在面對寒冰之氣的攻擊時,顯得尤為吃力。而今,四長老催動御冰訣,借助天地間最純正的力量發起最原始的攻擊,這讓恢復本體的四翼神使面對了極大地壓力。抖動著身體,四翼神使一邊震碎那些凝固的冰雪,一邊思考著對策。以四翼神使的修為而言,短時間的冰凍對他影響不大,可長時間承受冰雪侵襲,那就是件不妙的事情。為了擺脫這種不利的格局,四翼神使毅然選擇了恢復人形,整個巨大的身軀突然縮小,眨眼就隱藏于煙霧之內。四長老冷笑無聲,在獲悉四翼神使的情況后,突然收起御冰訣,手中長劍微微一顫,發出一道細碎的劍吟,在聲音擴散的一瞬間,整個人橫移數十丈,集畢生修為的一劍,出現在四翼神使的頭頂上。“想偷襲,你太小看本神使了。”不慌不忙,四翼神使身體前傾,背上四翼揮展,發出四顧銳利的勁風,彼此交匯一點,形成一道璀璨的光華,迎上了四長老劈落的一劍。冷酷一笑,四長老劍式如山,一邊全力劈斬,一邊反駁道:“不要高興地太早,你能接的下我這一劍,不見得能避開我這一掌……”說話間,四長老劈落地一劍遇上了四翼神使的反擊之力,雙方瞬間激化,從而產生爆炸。同時,四長老左手揮出一掌,那看似無聲的掌力由于出其不意,正好劈在四翼神使的頭頂之上。“嗷……可惡……可惡啊。”翻身后退,四翼神使臉色蒼白,過度的自負讓他兩次受挫,這讓他怒火中燒。對于四長老,四翼神使一直沒有放在心上,認為他根本不具備威脅性,屬于那種避重就輕,有些難纏的角色罷了。其實四長老實力極強,比之寒鶴、田磊勝過許多,且善于隱藏。四翼神使自負狂妄,忽略了這重要的情況,因而才會兩次受創。偷襲得手,四長老騰空直上,周身光芒閃爍,散發出逼人的氣勢,營造出一種強者的味道。傲立半空,四長老長劍高舉,其攀升的氣勢催動了劍氣的升華,使得半空中出現了一道銀色的光柱,眨眼就激增至數百丈,且一直飛速暴漲。地面,受傷的玲花感應到四長老的氣勢,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希望,連忙騰空而起,選擇了一旁觀望。四翼神使翻身落下,在穩住了受傷的身體后,抬頭凝視著上空,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看著那千丈劍柱,感受著那威嚴的氣度,四翼神使突然心生怯意,有種不祥的預兆。遲疑了一下,四翼神使本想分離反抗,可考慮之后,最終選擇了避讓。翻身后退,四翼神使速度極快,口中不甘的道:“這筆帳我先記下,待下次相逢,我會百倍收回的。”四長老冷然道:“下次相逢,只怕你就沒有活命的機會了。”四翼神使冷哼道:“那就走著瞧。”語畢,四翼神使突然遠去,眨眼就消失了。收起架勢,四長老松了口氣,感觸道:“還好,總算將其驚走了。”玲花飛到四長老身旁,焦急的道:“師叔祖,林凡正獨自迎戰黑魔,我們快去救他。”四長老臉色驚變,喝道:“你怎么不早說?”玲花滿臉憂慮的道:“我怕四翼神使知道后,會有意為難我們,故意糾纏。”四長老表情莊嚴,沉聲道:“時間緊迫,快快帶路。”玲花應了一聲,顧不得自身傷勢,帶著四長老御劍飛行,朝著林凡所在的方向全速前進。就在玲花前往找尋四長老之際,魔鷹門主黑魔與騰龍谷繼承人林凡之間的戰斗也如火如荼的進行。第十四章步步逼近作為黑魔而言,他是勢在必行,一心要殺掉林凡,以報復騰龍谷,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作為林凡而言,他本意是想擺脫黑魔的糾纏,安然回去。可目前看來,這一愿望已然落空,他根本無從選擇。了解了自身的處境,林凡不再猶豫,當即催動體內真元,對抗黑魔施加的壓力。同時,林凡快速閃避,拉開與黑魔的距離,揮劍朝外發起了攻擊。陰森一笑,黑魔道:“小子,你逃不出我的手心,又何必浪費力氣?”林凡冷然道:“笑的太早的人,往往都不會有什么好結局。”說話之際,林凡手中長劍一顫,赤紅的劍芒破空呼嘯,一舉劃破了眼前的,露出了光明。見狀心喜,林凡激射而去,自那破開的縫隙飛離了黑魔控制的區域,朝著騰龍谷方向逃去。詭秘一笑,黑魔并不生氣,他是有意露出一個破綻,以便林凡逃走,好轉移方位。就黑魔分析,玲花逃走是為了搬救兵。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黑魔巧妙的安排了一個機會,不動聲色的轉移地點,以杜絕玲花的找尋。一路疾馳,林凡全力逃遁,只片刻時間,他就飛出了上百里。這時,黑魔自后方逼近,迫使林凡轉變前行的軌跡,改直線為曲線,以逃避黑魔的追擊。陰森而笑,黑魔刻意逼使林凡改變線路,在偏移方位前行數十里后,黑魔突然加速逼近,一舉越過林凡的頭頂,攔住了他的去路。轉變方位,林凡試圖擺脫黑魔的鎖定,可惜一連數次都沒有成功,最終只得放棄。看了一眼四周的環境,林凡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不祥的感覺,似乎有什么事情即將發生。留意著林凡的神色,黑魔大笑道:“小子,是不是覺得不妙,心中有股不安的感覺?”林凡聞言一震,頓時收斂心神,漠然道:“自以為是的人,往往并不聰明。”黑魔笑道:“繼續嘴硬,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現在,天近午時,正是良辰吉日,我選擇這個時候送你歸西,保管你下輩子投胎能富貴長命。”林凡有些生氣,哼道:“放屁,你死了我都不會死。”彈射而起,林凡突然發動偷襲,手中長劍施展出飛龍劍訣,其赤紅的劍芒破空呼嘯,所到之處飛雪化霧,形成一道白色的痕跡。黑魔不屑一笑,右手凌空一揮,掌心射出一束黑色光芒,迎風化為一頭黑鷹,與林凡的劍芒撞在一起。屆時,赤紅剛勁的劍芒遇上烏黑陰邪的黑鷹,雙方屬性相反力量相克,當即便產生爆炸,瓦解了彼此的攻勢。一劍無功,林凡縱身騰躍,施展出飛龍身法,配合飛龍劍訣,展開了快捷而又凌厲的攻擊。黑魔雙眼微瞇,雖然不把林凡放在心上,可自從吃力天麟的大虧之后,人就顯得謹慎了許多,再不敢掉以輕心。此時,黑魔見林凡的身法與劍訣頗為凌厲,當即心思一轉,決定揚長避短,速戰速決,不給林凡一絲活命的機會。有了決定,黑魔周身殺氣襲人,一股冷冽的氣息夾著呼嘯的狂風瞬間籠罩在方圓數里之內,形成一個暗黑區域,直接將外界隔絕。同時,黑魔身外幻影縱橫,扭曲的黑線起伏波動,看似虛實不定,實則含著可怕地毀滅之力,正受控于黑魔,朝著林凡涌去。自光線變暗,林凡就覺察到了不對勁,連忙催動真元,在身外布下數十道防御,小心的提防黑魔的攻擊。當彎曲波動的黑色曲線以網狀的形態朝林凡逼近之際,四周聲音突然消失,給人一種靜得嚇人的不妙感覺。那一刻,林凡突然心緒不寧,手中長劍揮舞,赤紅的劍芒一碰到前方的黑色曲線,就被瞬間擊碎,其反彈之力震得林凡搖晃不已。如此情形,林凡還是初遇,回想起之前天麟的告誡,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寒意。翻身倒退,林凡周身烈火匯聚,層層烈焰翻滾扭動,形成一輪烈火防御,試圖焚毀那陰毒而又可怕地曲線攻擊。林凡的舉措正確合理,以至陽至剛之力對抗至陰至邪之氣,那是再好不過的方式。可讓林凡不曾想到的是,他全力發動的防御,在遇上黑魔那詭秘的攻擊時,僅僅維持了片刻就被土崩瓦解,潰不成軍。這樣的結果令人震驚,林凡在真正了解了雙方的差距后,心中頓時泛起了一股滄桑之情。是時,黑芒一閃,慘叫響起。林凡在黑魔的攻勢面前毫無反抗之力,當即便被重傷彈飛,口中鮮血飛濺紅塵。那一刻,林凡腦海中閃過無數身影,有天麟、玲花、冰雪老人、趙玉清等人,似乎他們正在呼喚自己。死亡的陰影籠罩在林凡心底,他滿心不甘,卻又滿腔恨意。自從修煉成飛龍訣,林凡便實力大增,雖然還不足以對抗黑魔,但比起以往,林凡的實力有了很大的提升。如今,林凡初次交戰就受傷不輕,這直接打擊了他的信心,讓他心中埋下了一個陰影。翻身旋轉,林凡一連后退數十丈,才勉強化解那股沖勁,穩住了身體。抬頭,林凡凝視著暗中區域的中心位置,黑魔正一臉冷傲的懸浮在那,眼神冰冷的看著自己。四周,黑色的曲線如影隨形,速度并不很快,可隱藏的殺氣卻是如此強烈。分析了一下自己的處境,林凡知道唯有一拼。于是,林凡深吸一口氣,壓下體內翻滾的氣血,瞬間將飛龍訣催發至極限,周身泛起刺眼的紅色光輝。那一刻,林凡沒有選擇,他早已拋開逃生之念,心中怒火燃燒,以無比堅定的決心,打算與敵人拼死一擊。有了決心,有了動力,林凡瞬間就像變了個,周身透露出凜冽的銳氣,化為一股執念,直接穿透時空,射入黑魔的大腦里。眼神微變,黑魔哼道:“看不出你還有幾分膽識,可惜你卻不長命。來吧,讓你見識一下本門主那黑煞幽羅界的威力,懂得什么叫做差距。”說話之際,黑魔意念一動,身外幻化不定的身影變成千絲萬縷,彼此交錯穿插,糅合成一些彎曲的黑色絲線,帶著透空破壁之力,輕輕的逼近林凡的身體。凝視著那些黑色曲線,林凡臉色陰沉,剛才的教訓他還深深牢記,知道這些看似普通的曲線擁有毀神滅仙的可怕威力。面對這種攻擊,林凡避無可避,自己置身在黑魔控制的暗黑區域之內,除了硬拼就只能受死。滄桑一笑,林凡收起心中的思緒,手中長劍顫抖,低沉的劍嘯由弱轉強,在達到一定程度時,劍身之上赤光浮凸,一條透亮的光龍掙扎扭動,似乎想要脫劍飛出。是時,林凡突然大吼,修長的身體凌空旋轉,化為一道赤紅的光影,夾著透亮的劍柱,直射前方的黑魔。前行中,林凡身體化龍,熊熊的火焰高速轉動,凝聚成一道堅實的光柱,瞬間就穿透了層層黑云迷霧,到達了黑魔的胸口。輕咦一聲,黑魔冷笑道:“不錯,這一招還有幾分火候,可惜……”正說著,林凡的攻勢已臨近黑魔的身體,與他身外的濃密黑霧發生了碰撞,繼而產生了激化異變,出現了短暫的僵持現象。而后,林凡的攻勢突破了黑魔的防御,作用于黑魔身上,一舉震散了四周的迷霧。低吼一聲,黑魔臉上露出一絲驚容,在林凡的攻擊突破自身防御的那一刻,身體瞬間橫移數丈,玄之又玄的避開了。察覺到一擊落空,林凡并不動容,手中長劍順勢橫掃,眨眼又逼近黑魔胸口。微哼一聲,黑魔左手揮出,五指發出漆黑的指力,凝聚成一道數尺大小,烏黑透亮的鷹爪,當即震偏了林凡的一劍。而后,黑魔周身殺氣狂涌,烏黑的氣芒激射如箭,在鄰近林凡身體之前,異變成一些交錯縱橫的黑色曲線,將林凡籠罩在其中。察覺到環境有異,林凡突然大吼,手中長劍回旋轉動,發出數百道劍芒,自動融合成九道劍柱,組成龍形劍陣,迎上了黑魔的進攻。烏光一閃,赤芒隕落。黑魔那詭異的黑色曲線無堅不摧,在遇上林凡發出的飛龍劍氣時,稍稍震動了幾下,就突破了劍芒的防御,直逼林凡全身要害之處。察覺到防御失效,林凡又驚又怒,眼看危險即將逼近,內心的焦慮與不安讓他無比難受。是時,林凡腦中一縷金光閃過,化為一股意念,瞬間激發了林凡的反抗意識,讓他不假思索就做出了行動。這時,黑魔發出的黑色曲線已逼近林凡體表三寸之內,只要瞬息光陰,就能重傷林凡。第十五章拼死反擊而就在這時候,林凡身上突然金光閃爍,純正的光芒含著特殊之力,竟然將那無堅不摧的黑色曲線逼停在原處。這一幕持續了片刻,隨即林凡周身金光大盛,一舉震散了附近的霧氣,驅散了那些波動的光波。黑魔有些驚愕,自己的黑煞幽羅界固若金湯,幽絲奪魂斬(黑色曲線)無堅不摧,除了上次被新月的天絕斬法劈碎之外,這還是第二次遇上對手。有些惱怒,黑魔體內真元狂涌,瞬間將實力提升到八層,以絕對優勝的實力,強行壓迫林凡那股攀升的勢頭。很空,黑色的煙霧越來越濃,形成一團光霧,將全身金光閃爍的林凡層層籠罩,牢牢地將他控制在原處。察覺到身外壓力增強,林凡奮力反駁,體內真元一再的提升,其修為已經從地仙境界的初期邁向了中期,到達了另一個高度。感應到林凡的舉動,黑魔怒上心頭,口中恨聲一笑,再次猛提真元,施展出九層以上的實力,一舉壓下了林凡的氣勢,當即將其重傷彈出。那一刻,林凡悶哼一聲,原本神采飛揚的臉上光芒黯淡,嘴角鮮血溢出,自半空墜落。一擊得手,黑魔趁勢進攻,再次催動幽絲奪魂斬,組織起數十條黑色曲線,分批作用于林凡身體之上,導致他全身鮮血淋漓,肉體傷勢極重。嘶聲厲吼,林凡宛如受傷的野獸,身體突然繃直,隨即彈射而起,雙眼怒視著黑魔。殘酷一笑,黑魔道:“不要那樣看著我,眼神是殺不了人的,你還是乖乖認命吧。”林凡心頭大怒,郁悶極了。自己本有驚人的實力,誰想遇上詭秘之極的黑魔,空有一身本事,卻對黑魔起不了任何作用。如此不公平的戰斗,對于好勝心強的少年而言,那打擊是可想而知的。想到接下來的結果,林凡仰天怒吼,雖然嘯聲無法傳出黑煞幽羅界,可內心的憤怒卻由此展露。黑魔見此高興極了,大笑道:“恨吧,叫吧。你越是不甘,我越是高興。”林凡眼神狂怒,恨聲道:“想羞辱我,你做夢。”冰冷的聲音帶著冷酷,林凡于說話之際,猛提全身真元,施展出飛龍訣,整個人瞬間化為一頭火龍,夾著熊熊烈焰直射天空。黑魔哈哈大笑,譏諷道:“想逃走,你太高估自己了。”林凡聽在耳中,卻毫不停留,全力朝天空沖去,試圖擊穿黑魔的黑煞幽羅界,擺脫這種束縛。然后結果正如黑魔所說,林凡雖然化身為龍,可依舊無法沖破結界,反而被當空彈落。咆哮一聲,林凡滿心怒火,身體在半空順勢一轉,立馬掉頭沖向黑魔。冰涼一笑,黑魔眼中殺氣外露,周身黑霧涌動,飛出數百道黑色曲線,形成一輪黑色的漩渦,阻擋在半空。屆時,林凡一頭沖入黑色旋渦,赤紅的烈焰在旋渦之中迅速熄滅,帶著凄厲的慘叫,述說著林凡那悲慘結果。黑影一閃,林凡飛出,重傷的身體宛如落葉般隨風飄搖,給人一種心痛的感覺。半空,黑魔看著重傷虛弱的林凡,狂笑道:“小子,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實力不弱。可惜你遇上本門主,那就注定你要死在我的手中。”轟然落地,林凡身體微微顫動,刺目的鮮血染紅了積雪,冰冷的涼意讓他頓時清醒了許多。翻身而起,林凡搖晃著站直身體,目光凝視著上方的黑魔,心中卻在思索著對策。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林凡雖然外傷極重,可他畢竟有著地仙境界的修為,只要元神未受重創,他就不會有生命之憂。目前,最讓林凡感到頭痛的就是黑魔布下的黑煞幽羅界,自己若是不能擺脫這個區域,一切的反擊都是白費。可到底要如何才能擺脫這個詭秘的區域呢?沉思中,絲絲寒氣自雙腳涌泉穴涌入,這讓林凡突然一動,腦海中靈光閃過。怒視著黑魔,林凡保持著仇恨的神色,左手扣訣施法,右手長劍緊握,擺出一副蓄勢反攻的勢頭。黑魔見狀狂笑出口,嘲諷道:“小子,徒勞無益的反抗,你覺得有意義嗎?”林凡恨聲道:“不要自負,我會讓你后悔的。”話猶在耳,林凡周身白光閃爍,催動體內玄冰訣,將元神附加在長劍之上,呼嘯一聲直射上方,在離地三丈處突然折返,一下子射入冰層之中。黑魔笑聲一頓,當即醒悟,怒吼道:“好狡猾的小子,可惜我不會讓你得逞的。”雙手揮動,掌力破空,密集的掌影連綿不斷,夾著開山裂岳之力,擊打在雪地之上,從而產生連環爆炸,將原本平坦的冰谷炸出無數坑洞。時間,在爆炸的過走。當黑魔收回掌力,收起黑煞幽羅界時,整個冰谷之內一片狼藉,隨處可見的坑洞深淺不同,正述說著剛才的經過。微皺眉頭,黑魔搜尋了一下四周,發現林凡的氣息還在,只是隱藏在冰層之下,似乎不愿意出來。沉默了片刻,黑魔自語道:“你不出來,你以為我就那你沒辦法嗎?”質問聲中,黑魔突然飄落,右手一掌印在腳下的堅冰之上,其無聲的破壞力瞬間震碎了整個冰谷的冰層,一舉將潛藏在冰層內部的林凡逼出。微光一閃,林凡自長劍中出現,飄落在數丈之外,眼神仇恨的怒視著黑魔。淡漠一笑,黑魔表情冷酷,語氣鏗鏘有力的道:“小子,注定的劫難你是逃避不了的。現在,我給你一次出手機會,免得你死不瞑目。”林凡臉色凝重,沉聲道:“別狂,當心后悔。”黑魔大笑道:“就憑你,還沒有說這句話的資格。”林凡心頭狂怒,狠狠地瞪了黑魔一眼,雖然移目遠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道別的神色。這一刻,林凡放棄了逃走,他選擇了戰斗。他要用自己的實力來證明自己的價值,決不能讓黑魔看扁了。凝神靜氣,林凡調整身體狀態,在完全平靜之后,體內真元開始成倍激增,身上泛起了絢麗的光波。黑魔靜立不動,心念轉動間周身黑芒閃耀,一股極煞之氣遍布全身,營造出一種恐怖的氣勢。身后,狂風洶涌,宛如巨鷹的翅膀翻轉飛舞,形成一輪有形的黑色羽翼,正迅速蔓延,自由揮動。右手豎立,掌心朝左,黑魔冷漠道:“小子,出招吧。這是你人生最后的一刻,希望不要讓我失落。”左腳前移,身體扭動,林凡擺出一個古怪的姿勢,眼神凌厲的看著敵人,恨聲道:“看清楚,這是我騰龍谷的飛龍破……”話猶在耳,林凡突然射飛破空,前沖的身體凌空旋轉,以高速轉動的方式,將畢生之力融為一體,化為一道赤紅的光箭,如龍嘯蒼穹,勢如破竹。四周,氣流呼嘯涌動,刺耳的厲嘯如地獄的亡魂,述說著心中的憤怒。黑魔雙眉微皺,眼中寒光電閃,一邊凝視著林凡的飛龍破,一邊揮舞著雙手,發出漆黑的光華,凝聚成一頭黑鷹,在飛出之后迎風暴漲,撞上了那頭光龍。屆時,一聲巨響火花四射,激蕩的氣流呼嘯騰空,在卷飛滿天光芒之際,也掃除了場中的迷霧。遠遠看去,林凡發出的光龍氣勢如虹,輕易就擊碎了黑魔發出的黑鷹,直逼他的胸口。察覺到林凡來勢兇猛,黑魔驚訝之余迅速反擊,雙掌快速揮動,發出數百道黑色掌影,組成連綿不斷的防御,全力削弱林凡的進攻。這是一個持續的過程,其間雙方的力量多次對碰,在經歷成百上千次的撞擊消融之后,黑魔最終化解了林凡大部分的攻擊力,身體被殘余之力震退數丈,僅受到一點震動。一擊結束,林凡繼續狂攻,口中冷喝道:“飛龍旋,狂風殘……”身體就地一轉,林凡圍繞著黑魔高速轉動,瞬間就形成一個強勁的漩渦,將黑魔卷入其中。其時,呼嘯的風柱直射蒼穹,黑魔置身其內,身體搖晃擺動,根本無法穩住身形,只能被動的隨風上涌。風柱外頭,林凡快速轉動,在到達一定速度之后,他開始發動攻擊,雙掌交錯穿插,其可怕的掌力全部集中在黑魔身上,雖然有一部分因為漩渦的緣故發生地偏移,可大部分掌力還是擊打在了黑魔身上,震得他口吐鮮血傷勢極重。怒吼一聲,黑魔惱羞成怒,在連續兩次失利之后,他突然失去了耐性,胸中殺氣凜冽,突然發出黑煞幽羅界,瞬間隔絕了林凡的攻勢,擺脫了不利的局勢。隨后,黑魔移身飄落,拉看與林凡的距離,然后收起黑煞幽羅界,眼神殘酷的瞪著飄落的林凡,冷酷之極的道:“小子,現在換我出手了,你可小心了。”第十六章飛龍現世黑影一閃,黑魔瞬間跨越數十丈距離,右手一掌揮出,印在了林凡的心口。那一刻,林凡似有所悟,在來不及防御的情況下,左手一掌揮出,集全身之力擊中了黑魔的胸口。一合既分,慘叫出口。黑魔那可怕地一掌幾乎震碎了林凡周身經脈,差一點就將他送上了絕路。林凡的一掌威力不弱,可由于出手稍慢,雖然擊中黑魔的胸口,卻并無擊實,只是震退了黑魔,并未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這樣一來,林凡重傷墜落,黑魔卻只是受了一點輕傷,雙方的差距越發明顯了。叫聲一頓,林凡墜落在雪地中,全身骨架散開,臉色蒼白的躺在那里,眼中滿是仇恨與失落。這樣的結果林凡早有預測,可真正面對之時,他還是忍不住感到悲痛。當生命走到盡頭,林凡心中滿是不舍。他還有許多未了的心愿,可惜這一切似乎都太遲了。黑魔緩緩飄落,看著奄奄一息的林凡,冷笑道:“小子,你經脈受損,元神虛弱,已到了快死的地步,心中有何感受?”林凡眼珠微動,吃力的扭動著身體想要站起,可惜連續數次都沒有成功。躺在地上,林凡眼神虛弱,不服的道:“我還沒死,你不要得意太早了。”黑魔狂笑道:“斗志可嘉,但你拿什么與我繼續拼斗?”林凡氣憤難消,恨恨的瞪著黑魔不說話,心中泛起了滄桑的味道。死,并不可怕。但這份羞辱,對于林凡而言,卻是畢生難忘。想到這里,林凡幾欲成狂,恨不得沖上去與黑魔拼命,可身體的狀況限制了他。面對這種情況,林凡失落極了,一種郁悶的心情籠罩在他的頭上。痛,無聲襲來,侵蝕著林凡的心房。就在他沮喪絕望之際,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金光,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一刻,林凡的身體出現了一絲異樣,一縷奇特的氣息涌入靈魂深處,迅速與之結合,從而產生了一股玄奇絕妙的力量。抬頭,林凡眼中突然露出睿智的光芒,看著得意狂笑的黑魔,冷然道:“試一試不就知道了?”氣息一轉,林凡整個人瞬間變得冷酷,身上泛起了一股淡淡的金光。黑魔有些驚訝,停下笑聲質問道:“你這是……”林凡眼色復雜,冰冷的看著黑魔,反問道:“你怕了?”黑魔哼道:“我會怕你,真是笑話。”林凡面無表情的道:“既然不怕,那我們就來了斷這場恩怨吧。”黑魔不屑道:“了斷恩怨?好啊,你想要怎樣的死法,我成全你就是了。”林凡眼露寒光,恨聲道:“誰死誰生,那要比過之后才知道。現在,就讓我們一招分個生死,看誰能活著離開。”黑魔皺眉道:“小子,你沒有發燒吧?”林凡反駁道:“你覺得呢?”反問

              狂風怒嚎,飛雪遮天,呼嘯的寒風刺骨冷寒。雪地上,四條身影翻飛彈射,你追我逐,刀光劍影,殺氣彌漫。一旁,五位觀戰者各立一方,其中就有那西北狂刀、玉劍書生與幽無常。剩下兩位一個是麻臉老婆子,張得奇丑無比,手中握住一條蛇形拐杖;一個是禿頂老頭,身材矮小卻有一把丈八長槍,給人一種及其不協調之感。場中,交戰的四人情況古怪。一個二十左右,一身白衣的英俊少年被三個高手團團圍攻,情況十分危險。而那三個圍攻之人,他們卻相互敵對,都想要擒下白衣少年,卻又不許別人得到。如此,四人混戰一團,情況復雜。圍攻的三人中,有一個女人,正是那崔鈴姑。其余二人,一個身著青衣,四十歲上下,臉色陰毒,用一柄長劍。另一個身材矮小,手握一把寒光閃閃的尺長匕首,看上去就像十二三歲大的孩子,可卻又滿頭的白發。天空雪花飛揚,冰芒四下,一團旋轉的氣流隨著四人的翻滾而迅速移動,在雪地上卷起層層雪浪。白衣少年臉色蒼白,胸前大片的血漬與嘴角那縷縷血絲,已充分說明他遭受了極大的傷害。他一直在逃亡,想要擺脫三人的糾纏。可身外的三人實力強大,無論是崔鈴姑,還是那青衣劍客或是白發小孩,他們都死死的封住了所有退路,令白衣少年無處躲藏。突然,那白發小孩右手一晃,閃光的匕首呼嘯刺耳,瞬間爆發出數百道寒光,已弧形發散的方式,分三組朝著白衣少年、崔鈴姑、青衣劍客攻去。趁此機會,白發小孩身體凌空翻轉,玄妙之極的穿過了青衣劍客所布下的劍幕,出現在了白衣少年身旁。面對這一擊,崔鈴姑怒罵一聲,身體斜翻九轉,避開三丈。青衣劍客長劍一轉,一連串的劍影如碧波蕩漾,輕柔卻有效的抵制住了白發小孩的進攻,并順勢一推,發出一道如毒蛇般詭異的劍芒,直取白發小孩胸前。白衣少年眼中有著仇恨與遺憾,他雖極力的想要閃開,無奈力不從心,數次重創的身體,已然無力回天。第七十一章 神秘少年當凌厲的攻擊出現胸前,白衣少年悲嘯一聲,雙手擋住前胸要害,人卻被狠狠彈開,留下漫天的血花,點綴著潔白的世界。白發小孩小手一張,正抓住白衣少年的衣袖,誰想此時卻有一絲微弱的寒氣直射胸前。怒罵一聲,白發小孩身體一翻,避開了青衣劍客的一劍。隨后再想擒人,卻發現崔鈴姑已搶先一步,撲向了白衣少年。慘叫墜落,白衣少年眼神暗淡,臨落地前看了一眼蒼天,眼底有著極強的怨念。那一瞬間,少年的心里滿是不甘。只是他為何不甘,為何怨天?崔鈴姑速度極快,一閃就到了少年身旁,伸手朝他左臂抓去。是時,白衣少年身體萎縮一團,錐心的痛苦讓他臉孔扭曲,一雙無神的眼睛開始泛藍。這一點,崔鈴姑并沒有發現,她只是一心想著擒下少年,然后迅速離開。只是崔鈴姑并不知道,這微不可見的變化,卻讓整個戰局都發生了改變。距離瞬間近了,眼看就將抓住少年的身體,可一剎那間,一股莫名的不安,在崔鈴姑心頭閃現。那是一種高手特有的預感,清晰、猛烈,格外突然。崔鈴姑警惕起來,一邊觀察白衣少年,一邊將速度放慢。眨眼,地上的少年突然彈開,身體在空中連續三個后空翻,落在了數丈之外。狂風吹散了他的長發,遮擋住了他的臉。那一雙藍色的眼睛隱藏在亂發之后,正陰森的看著崔鈴姑、青衣劍客與白發小孩。感覺到他身上的氣勢正在變化,崔鈴姑咒罵道:“可惡,上當了。”說完腳尖一點地面,身體平移數丈,揮手就抓。青衣劍客與白發小孩雙雙冷笑,一刀一劍左右襲來,再次拉開混戰。白衣少年落落一笑,凌亂的頭發突然散開,露出一張俊俏蒼白的臉,以及一雙藍色的眼睛,讓人感到意外。那一瞬間,少年的眼中泛起了兩團藍光,隱約可見兩個不同的身影在他眼中出現。那身影與常人不一樣,似乎背上有什么東西,可惜太小了看不實在。當這兩道身影出現,白衣少年臉色古怪,一縷無形的風出現在他身外。剎那間,白衣少年周身爆發出璀璨的藍色光彩,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實力突增數倍,一舉將三個敵人彈開。意外來的過于奇怪,不僅出手的崔鈴姑三人驚訝,就是觀戰的五人也是臉色大變。雙唇緊咬,白衣少年沉默不言,在震退三個敵人之后,他身影一晃,數百道分身幻化成三個藍色的光環,正好圍繞在三個敵人身外。這一幕煞是好看,但卻及其兇險。白衣少年夾著怨恨之心,在力量突增之后,首先選擇的不是離開,而是要討回之前所受的傷害。這一來,那看似耀眼的光環,實際上是奪命的利器,正迅速的破壞三人的防御,試圖對他們造成傷害。面對少年的攻擊,三人情況各異。崔鈴姑雙手揮舞,陰風爪鬼氣陰森,正以至邪至陰之氣,蠶食著少年的藍色光環。青衣劍客長劍飛轉,詭秘而辛辣的劍招爆發出灰黑色的劍芒,如狂蜂亂竄,連綿不斷的與那光環對撞,散發出迷人的火花。白發小孩右臂揮斬,寒光閃閃的匕首靈光流動,在他真元的崔動下,時不時爆射出數丈長的劍芒,震得那光環急速擴散。心知三個敵人實力不凡,進攻中的白衣少年,并不期望這樣的攻擊能對敵人造成什么傷害。他只是打算先牽制住三人,讓他們抽不開身,然后再逐個將他們收拾掉。首先,白衣少年把目標定在了青衣劍客身上。這個敵人對他威脅極大,身上多處傷口都是這人留下,若不將其鏟除,今天就別想離開。身體一頓,白衣少年凌空翻轉,雙手急速揮動,密集的掌影層層疊疊,夾著震耳的怒雷,分布在青衣劍客四周,正快速的縮成一團。察覺到這一情況,青衣劍客冷笑道:“玩偷襲,你小子還嫩了點。看劍!”手腕一翻,劍光一閃,十八道劍芒如蓮花盛開,形成一個扇形的劍幕,迎上了白衣少年。掌劍相交,悶雷震天,強勁的氣流累計擴散,瞬間就糅合一體,產生異化激變,從而導致氣流無法宣泄,最終發生劇烈的爆炸。借力彈起,白衣少年凌空一轉,趁著青衣劍客被爆炸所影響的時機,整個人頭下腳上高速旋轉,宛如一道天外隕石,夾著畢生修為與旋轉之力,眨眼就出現在青衣劍客頭上。見狀,青衣劍客咆哮一聲,知道閃避不及,只得倉促硬接,雙手緊握長劍,集全身修為與雙臂,在最危險的那一刻,推出了手中之劍。是時,只見長劍猛顫,一股灰黑色的劍芒自劍尖射出,迅速膨脹變大,化為一輪光柱,在一丈外與白衣少年的攻擊撞在了一塊。那一瞬間,二者的力量融合一塊。白衣少年借天威之力,夾旋轉之勢,配合自身爆發后的絕強實力,其一擊之力足以震天。青衣劍客倉促應戰,實力僅僅發揮一半多一點。這樣二者以長擊短,其結果自然是十分明顯。爆炸不可避免,慘叫當即傳開。狂野的氣流如龍鬧海,逼得觀戰之人紛紛設下結界以便防范。崔鈴姑與白發孩子發現稍晚,再想防御已然不及,最終雙雙被彈開。場中,持續的爆炸令人心寒。當狂風將迷霧吹散,只見白衣少年身體搖晃,宛如醉酒一般,眼色有些晦暗。青衣劍客長劍折斷,身體四分五裂,僅余一團灰黑色的元神,自那個深坑中漂浮起來。眼神微寒,白衣少年右手一翻,一記藍色的指力如劍破空,射在那青衣劍客的元神之上。重傷欲閃,卻遲了一點。青衣劍客最終元神潰散,一縷怨恨的魂魄急射而出,口中發出刺耳的厲嘯。“小子,將來我會十倍奉還……”落寞一笑,白衣少年恨聲道:“我若不死,也絕然不會放過你的!”驚訝的看著白衣少年,崔鈴姑雙眼微瞇,心道:“這小子力量來的古怪,顯然與那事有關。現在這里無一弱者,我若不麻利一點,恐怕稍后會越發困難。”白發小孩臉色默然,緩緩逼近白衣少年,冷聲道:“小子,千里逃亡,你最終還是難以逃掉,何苦做無謂的反抗呢?”白衣少年怒道:“我與爾等初次見面,無絲毫恩怨。可你們卻不講青紅皂白,莫名其妙要對我不利。如此遭遇,我誓死也要反抗。”白發小孩哼道:“小子,我們抓你是為什么,你心里明白。用不著在這里喊冤、不滿。現在,你是繼續死戰,還是乖乖聽話隨我離開?”白衣少年冷然道:“想我束手就縛,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白發小孩臉色一板,陰森道:“如此,你就休要后悔。”話未落,白發小孩雙手結印胸前,發出一個青色的光界,一下子罩住了白衣少年。稍后,白發小孩周身氣勢外散,驚人的狂風盤旋飛轉,于雪地上形成一朵淡青色的云霞,圍繞在那光界之外。看到這一幕,崔鈴姑臉色驚變,脫口道:“逆天法界!”稍遠,西北狂刀眼神微閃,凝望著那小孩,低聲自語道:“原來他來自那里,真是意外。”玉劍書生輕聲道:“是啊,意外。雖然他的修為還不算絕強,可惹上他卻不是什么好玩的事。”狂刀瞟了玉劍書生一眼,問道:“你怕了?”玉劍書生淡然道:“不是怕,只是提醒一下。”幽無常哼道:“這種事情用不著你廢話,誰都知道。”玉劍書生笑了笑,并不答話,目光移到了麻臉老婆子與禿頂老頭身上。這二人神色如常,看不出絲毫變化,這讓玉劍書生心頭驚訝。場中,白衣少年警惕的看著前方,意識探測著這層結界的情況,發現結界除了極為堅韌之外,還含有極其可怕的反震力量。試探性的發出一股力量看能否將其震碎,結果立馬遭受到了極大的反彈,這讓白衣少年心頭一驚,隱然有股不妙的感覺。說實話,白衣少年的修為原本就無法與這些敵人相比。之前他身上的異變雖然讓他實力大增,可就他目前的情況,最多只獲取了三層不到的力量,也就相比以往增加了三倍而已。這樣的變化,可以給人暫時的震撼,可真正比較之下,綜合各方面的能力,他還是有所不如的。收起雜念,白衣少年眼中流露出堅韌的目光,雙手朝后揚起,身體前傾如一只飛鷹單腳著地,冷酷的看著前方。那姿勢煞是好笑,怪異中帶著一份狠辣,給人一種非死既生,別無選擇,無所畏懼之感。第七十二章 陷入絕境突然,白衣少年雙唇撅起,如鷹嘴一般發出刺耳的鳴嘯,隨即人如飛鳥直射前方,剎那間就將速度提升到極限,在兩丈不到的范圍內,人就已然光化,成了一頭藍色的光鳥,直射白發小孩。注視著白衣少年的舉動,白發小孩臉泛冷笑,雙手法印急換,控制著那逆天法界迅速收緊,并且表面上光華轉變,正由青轉綠,由綠轉黑,眨眼就形成一道烏黑的法界,宛如一蓬黑云,要將白衣少年吞噬掉。雙方的攻擊同時展開,立馬就發生了碰撞。是時,只見那烏黑的法界劇烈震蕩,一頭飛鳥狀的藍色光影正逐漸撐開黑色法界,不一會兒便染藍了附近的區域,大有破壁而出的征兆。這一幕持續了片刻時光,其間烏黑的法界表面迅速匯聚起大量黑色真元,強行鎮壓那藍色的光影,使其勢頭迅速減弱,進入了僵持階段。如此一來,白衣少年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最終沒能突破逆天法界,被重傷彈回。白發小孩臉色蒼白,這一戰雖然獲取,卻也拼得兩敗俱傷,只是他情況稍好。場中,烏黑的法界色彩轉淡,眨眼就恢復了青色,露出了白衣少年重傷倒地的模樣。崔鈴姑看到這,眼中奇光閃耀,既想出手搶人,又顧忌白發小孩的來歷,一時間陷入了彷徨。狂刀濃眉微揚,似想表達點什么,可目光一掃那麻臉老婆子與禿頂老頭后,又突然忍下。玉劍書生淡然微笑,他一直在思索,這些人捉這白衣少年,究竟是想干嘛呢?幽無常嘿嘿冷笑,一邊留意觀戰之人的動態,一邊注視白發小孩的情況。在察覺到白發小孩臉色蒼白之際,心中突然閃過一念,趁著眾人猶豫、遲疑之時,烏黑的身影一閃而逝,眨眼就出現在逆天法界之外,右臂凌空揮落,一道幽綠色的光刃無聲而現,竟然輕易就劃破了逆天法界。是時,只聞一聲悶響,緊接著幽無常滑身而入,直奔地上的白衣少年。白發小孩怒吼咆哮,瘦小的身體如飛鳥急射,朝著幽無常就是一刀。低吟刀嘯,寒光暴漲,一連串的刀芒形成一道數丈長的刀罡,揮落之際刺耳驚魂,給人一種凌亂可怕之感。崔鈴姑見狀,也顧不得多想,身體飛射半空,腰間的銅鈴自動飛起,瞬間就化為一只丈大的巨鐘,雙手快速的擊打在銅鐘之上。是時,只聞怒雷天嘯,那銅鐘發出的音波宛如天雷隕落,夾著一道道光波,所到之處萬物碎裂,當即將白發小孩,幽無常、狂刀、玉劍書生震飛,唯有那麻臉老婆子與禿頂老頭勉強維持住情況。四周,雪花飛揚,寒冰寸裂,飛卷的狂風有如毀滅之源,不但扭曲了時空,還形成一頭龍形風柱,盤旋在崔鈴姑身外。地面,白衣少年狂聲慘叫,原本重傷的身體在這毀滅的音波籠罩下,整個人雙眼外凸,七孔流血,正逐漸步入死亡。后退中,幽無常恨恨道:“該死的女人,竟然來這一套。”狂刀譏諷道:“你要是不服氣,就去試一下她的崔命鐘,看滋味怎么樣。”幽無常哼道:“諷刺我,你也不見的就能得到。”狂刀冷笑道:“我本就不指望得到,誰像你那般在意。”玉劍書生插嘴道:“一個活人,二位爭來有何用處呢?”幽無常嘿嘿笑道:“想知道啊,你去問一問那麻婆與禿翁,看他們會不會告訴你吧。”玉劍書生暗罵一聲,嘴上卻道:“這二人我都不認識,還是問一問兩位比較好。”狂刀漠然道:“有些事情不知道更好,免得遭殃。”玉劍書生一聽,知道他們不會講,也就不再多言,目光移到了崔鈴姑身上。只見此時的她,一邊繼續敲打銅鐘,一邊利用銅鐘將地上的白衣少年吸起。白發小孩見狀,厲聲道:“崔鈴姑,老夫不會放過你的!”怨念之深,視同仇敵,可見白發小孩對此事的在意。聞言,崔鈴姑根本不理會他,只想著早點擒下白衣少年,然后擺脫這些人糾纏,迅速離開。可世事并非盡如人意,崔鈴姑以絕強的霸氣,震退了大部分搶奪之人,卻不曾震退那麻婆與禿翁。這時,麻婆見白衣少年即將被吸入崔鈴姑的銅鐘之內,不由冷哼一聲,手中蛇形拐杖猛然點地,發出一股無可抵御之力,使得大地震顫,冰雪飛卷,一條裂痕貫穿東西,朝著白衣少年所在的位置蔓延。地面,一股破空的氣勁宛如利箭,呼嘯一聲便射向銅鐘與白衣少年之間,一舉切斷了他們之間的聯系,使得白衣少年順勢落下。崔鈴姑有些意外,立馬二次發出吸力,打算奪回白衣少年。同時,為了提防麻婆與禿翁的干擾,她有針對性的擊打銅鐘,將大部分音波用來對付二人。麻婆陰森冷笑,鷹眼中射出一股殺機,手中拐杖一揮,數百道杖影匯聚合一,形成一道璀璨的光柱,直射那銅鐘。是時,毀滅的音波與光柱相遇,二者相互消融,彼此抵制。待光柱擊中銅鐘時,其直徑已然小了三分之二。如此,只聞一聲巨響,銅鐘表面光華四濺,可怕的震蕩波不僅讓崔鈴姑身體一顫,張口吐出一道鮮血,還讓麻婆與禿翁也雙雙后退,臉上神色駭然。兩敗俱傷的局面,令白發小孩看到了一線希望。他顧不得細想,身體直射白衣少年,展開了又一輪的搶奪之戰。狂刀神色默然,幽無常冷笑觀看,兩人誰也不曾出手,顯然都不想招惹麻煩。玉劍書生暗自奇怪,這些實力可怕的怪人,為何自己多半都不認識,究竟他們從何處來?以除魔聯盟的勢力,為何不曾收錄他們的有關信息呢?地面,重傷的白衣少年臉色凄然,一雙藍色的眼睛里卻充滿了仇恨與怨念。他默默的看著蒼天,心里不甘的吶喊:“為什么非要趕盡殺絕?這就是我們無法改變的宿命嗎?如果是這樣,我恨你,蒼天!我不會屈服的,你看著吧!”堅定的信念,不甘的少年。這一刻,一股寧可戰死,也不愿茍活的意念,開始在他的心中燃起熊熊烈焰。空氣開始變化,一股堅忍不拔的氣息流淌其間,眨眼就彌漫數十丈外,令所有人都感應到了。同時,白衣少年周身藍光微閃,一道由弱轉強的真元,令他迅速站起身來。這時,白發小孩正朝他飛來。崔鈴姑已回過神來,麻婆與禿翁雙雙逼近,新一輪四人搶奪戰有一次展開。怒視著身外的四人,白衣少年恨聲道:“來吧,今天我若不死,他日必將爾等全部殺掉!”冷厲的誓言,仇恨的雙眼,就像是一把刀,深深的插入四人心間。白發小孩喝道:“小子,你今天死不了,但想活著離開也是不可能的。”白衣少年咒罵道:“如此,我寧可戰死也絕不會讓你們好過的。”麻婆嘿嘿陰笑道:“小子,就你那模樣,還是聽話一點,免受皮肉之苦。”白衣少年冷然道:“不殺我,你們都會后悔的!”禿翁怪聲怪氣的道:“小子,在你沒有獲取那股力量之前,你不過就是一個小毛孩,根本不具備任何威脅。”白衣少年眼神微動,質問道:“這就是你們千里追殺我的緣故?”禿翁道:“不是追殺,只是追蹤。”見四人爭論不休,崔鈴姑眼神一動,身體猛然一晃,剎那間就分化出一百二十八道身影,朝著白發小孩、麻婆、禿翁發動進攻。同時,這一百二十八道身影中,還有十六道身影是撲向白衣少年的。突然的襲擊,并沒有讓人意外。白發小孩、麻婆、禿翁都早有預防,各自有條不紊的應戰。白衣少年一臉憤然,雙手急速揮動,藍色的掌影夾著他怨恨之心,以及殘存的實力,在身前與崔鈴姑的攻勢撞在了一塊。二者實力相差極大,白衣少年當即被彈開,口中鮮血不斷。崔鈴姑身影一斂,拋下三個搶奪者,一閃就到了白衣少年身旁,立馬抓住了他的肩膀。折身,崔鈴姑就欲離開。可這時候白發小孩、麻婆、禿翁已圍了上來,三人同時進攻,耀眼的匕首寒光閃閃,蛇形的拐杖彎曲盤旋,丈八的長槍霸氣驚人,從三方同時襲來。臉色一沉,崔鈴姑左手揮動銅鈴,尖細而低弱的鈴聲像是無數鋼針,已無孔不入的方式彌漫在數丈之內,對搶奪者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白發小孩臉色一變,強忍住那股劇痛沖向崔鈴姑,結果越是靠近,身體所承受的攻擊越是可怕,最終他狂叫一聲,全身七孔流血被狠狠的彈開。第七十三章 天麟出手麻婆與禿翁修為古怪,兩人對那鈴聲雖有顧忌,但卻影響不大,一拐一槍爆發出撼動天地的力量,在逼近之際硬是將那鈴聲壓下。如此一來,交織的杖影與槍影連成一片,讓崔鈴姑無處躲避,最終與白衣少年一起,雙雙被杖責、槍刺,滿身鮮血的自空中落下。身影一晃,麻婆與禿翁左右撲上,拐杖與長槍同時攻出,發出兩股強大的吸力,將白衣少年的身體牢牢的定在中央。鷹眼微揚,麻婆喝道:“老不死,我要的人你也趕搶。”禿翁哼道:“死婆子,我若不槍跑來干嘛。”麻婆怒道:“如此,我們就來比一下。”禿翁道:“比就比,我也不怕你。”說完握槍的右臂微微一顫,一股赤紅的光華沿著長槍飛射而出,加大了對白衣少年吸取的力道。麻婆也不示弱,手腕一轉,拐杖飛旋,一股旋轉之力加諸在白衣少年身上,就宛如繩索一般,牢牢的束縛著他。置身半空之上,白衣少年全力掙扎,無奈重傷之身有心無力,不但擺脫不了,反而被兩股絕強的力量拉著宛如要被撕碎一般。其痛苦之大,令他臉色扭曲,口中發出沙啞的嘶叫。這一刻,白衣少年氣息轉弱,生命的火花逐漸暗淡,一道通往地獄的門,正在為他慢慢打開。白發小孩被崔鈴姑重傷,此刻正不甘的呆在遠處觀看。崔鈴姑被麻婆與禿翁重傷,也無力再爭,只得不甘的退開。狂刀依舊漠然,幽無常看不出神態。玉劍書生臉色不忍,微微輕嘆:“如此少年,你們這般摧殘,何必呢?”幽無常譏諷道:“這里是冰原,不是中土,還輪不到你這除魔聯盟的門下發話。”玉劍書生正色道:“除魔聯盟,仁心天下。只要不平,就應當管。”幽無常冷笑道:“如此,你何不出手?”玉劍書生緩緩道:“不出手,是因為我不知道你們為何要搶奪這個少年,這其中究竟有什么恩怨。”幽無常哼道:“說了半天,不外乎是想探查情況。可惜啊,這一點我不會告訴你的。”玉劍書生冷冷道:“以你的邪惡,我也并不指望。”幽無常坦然道:“我是邪惡,他們就很正直嗎?”說完目光移到狂刀身上。冷哼一聲,狂刀喝道:“不要看我,我無可奉告。”玉劍書生有些失望,搖頭道:“修道之人,缺少仁心,豈能有所精進?”幽無常道:“道法萬象,各有玄妙,并非僅只仁心一道。”玉劍書生眉頭微揚,欲要反駁可一想也對,世間道法無數,何止一脈呢?“嗷”一聲慘叫,打斷了玉劍書生的思考。只見白衣少年在麻婆與禿翁的爭奪下,身體難以承受兩股可怕的力量,最終全身肌膚裂開,血管破裂,鮮血飛濺四方。那慘叫凄厲而短暫,伴隨著飛射而出的鮮血,逐漸消弱了。死亡,這一刻籠罩在白衣少年身上。玉劍書生好心不忍,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前靠近,可稍后他又立馬停了下來。此時此刻,他想到了一件事情。自己這會出手,先不說是否能打贏麻婆與禿翁,就算救下白衣少年,以他目前的情況,那也不過是飲鴆止渴,活不了多久。如此,自己又何必在這時候,再去招惹麻煩呢?一旁,狂刀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惋惜,卻不曾說話。幽無常因周身黑芒看不見模樣,也難以知道他內心所想。遠處,白發小孩與崔鈴姑雙雙驚呼道:“住手,再那樣下去他就死了。”麻婆與禿翁根本不答,也絲毫不予理會,因為兩人都是倔脾氣,此刻為了爭勝,哪里還會在意其他。如此,白衣少年加速死亡,一縷不甘的執念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飛向了遠方。那一念,含著少年一生的凄涼,含著他一生的倔強,含著那至死不悔的傲氣,含著那不曾實現的理想。像是一曲歌,在風中無聲清唱,像是一幅畫,色彩逐漸無光;像是一首詩,悲涼而滄桑,像是一片云,飄飛在遠方。風,輕輕吹來,帶走了他的夢想。雪,輕輕飄下,安撫著他不甘的憂傷。遠方,是誰在對他呼喚,是誰在為他感傷?是誰想追回那逝去的光陰,是誰想挽回他即將飄散的夢想?天空,烈日躲入云霄,陰霾的天氣是否是蒼天也在為他悲傷?或許,逝去的生命會掩蓋一切的真相,只是他真的就這樣離開了嗎?看著白衣少年全身噴血,氣息驟減,白發小孩與崔鈴姑氣得連連咆哮,想出手卻因身受重傷,根本阻止不了。這邊,狂刀、幽無常、玉劍書生各有所想,誰也不曾出手。如此,白衣少年情況惡化,身體開始被拉長,氣息開始趨于平緩,幾近消失了。死亡,人生所必然經歷的。可白衣少年真的就死在了這里嗎?答案是否定的,只是這一刻,誰又能扭轉局面呢?雪地上,一條數尺寬,數丈深,數百丈長的裂痕東西貫穿,白衣少年就正位于上方。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白衣少年身上,關注與等待著他的死亡。卻沒有人留意到,在白衣少年所在下方的裂縫中,正隱藏著一個白色身影,專注的看著上方。當白衣少年氣息消散,生命波動即將停止之際,那隱藏的身影瞬間射出,以快得驚人的速度一把抱住白衣少年的身體,呼嘯一聲便直入云霄。意外的變化讓觀戰之人感到驚訝。以麻婆與禿翁的實力,什么人能誰不知鬼不覺的從他們二人手中搶走白衣少年呢?思考著這個問題,玉劍書生將目光移到麻婆與禿翁身上。這一看,玉劍書生驚駭的發現,就在這轉瞬間,那二人竟然全身冰封,被人定在了當場。狂刀與幽無常無心多想,雙雙飛射天際,朝那白色身影追去。白發小孩與崔鈴姑一愣,稍后也不甘放棄,拖著受傷的身體急追而去。這時候,麻婆與禿翁震碎了身上的冰塊,雙雙怒吼咆哮,一閃就消失了。玉劍書生見狀,也顧不得細想,口中輕喝一聲長劍出鞘,立馬御劍飛行,朝遠處追去了。白云之上,天麟抱著白衣少年一路狂飆,直奔騰龍谷方向。之前,他一直藏在冰雪中觀看,對于白衣少年的遭遇很是不平,加上對他有種親切感,于是便決定出手幫他。只是當時情況微妙,白發小孩、崔鈴姑、麻婆、禿翁四人爭搶,天麟根本插不上手,于是一直等待機會。誰想最后麻婆與禿翁因為較勁而不顧白衣少年的生死,逼得天麟鋌而走險,以冰神訣瞬間冰封二人,自己則帶著白衣少年逃亡。天麟通過長時間觀察,了解了白發小孩、崔鈴姑、幽無常、麻婆、禿翁的大致實力,知道這些人修為精深,自己一個人很難抵擋,于是選擇了逃往騰龍谷方向。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要借助騰龍谷的威望,來恐嚇這些高手,以阻止他們繼續糾纏。并且,只要救下白衣少年,天麟相信很多秘密也就迎刃而解了。御氣凌空,天麟將飄雪身法施展到極限,整個人宛如光箭一般,呼嘯一聲便已然在數里之外。懷中,白衣少年身體嚴重受損,元神幾乎潰散,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這讓天麟心頭暗罵,手上忙輸入大量真元,盡力挽救他即將逝去的生命。天麟一身法訣龐雜,精通烈火、玄冰法訣,有著不為人知的玄妙。此刻他盡力而為,很快就找到了一種屬性適合的真元,迅速與白衣少年的身體融合,讓他的傷勢得到了控制,并逐步好轉。見此,天麟心頭稍安,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發現幽無常竟然已經追到五十丈內,狂刀稍后,其次是白發小孩、崔鈴姑與玉劍書生,獨獨不見麻婆與禿翁的身影。收回目光,天麟猛提真元,一下子拉開了距離,意識留意著四方。以天麟的聰明才智,他心里明白,麻婆與禿翁絕不會放手的。此刻不見他們出現,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隱身追來,會堵在前面。那樣,自己的情況就不妙,必須得早思對策才好。風,呼呼作響,在耳旁咆哮。天麟思索之際,突然心生警兆,前行的身體立馬方向一轉,朝左邊滑開了。那一刻,一個陰冷的聲音在風中傳響。“好小子,看不出你警惕性倒是滿高的。”第七十四章 坦然面對天麟身法一換,凌空而上,目光一掃四周,發現麻婆與禿翁正好攔住了前方。后面,幽無常等人也已經追到,彼此圍成一圈,將他攔在中央。身體一轉,呼嘯而下。天麟在眾人合圍之初再次突圍,方向卻是朝下。四周,七人順勢而下,保持著各自的方位,牢牢的將天麟鎖定在中央。雙腳落地,天麟臉上泛起了一縷微笑,沖眾人道:“各位如此熱情,真不愧是遠方來的。只是冰原向來寒冷,各位呆久了,恐怕會少了那份熱情的,還是早點離開為妙。”幽無常冷聲道:“小子,你是誰?”天麟看了他一眼,心頭暗自警惕,嘴上卻道:“你連我都不認識啊,我可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你真是孤陋寡聞啊。”幽無常怒道:“住嘴,你小子毛都未長齊,就敢大言不慚,你當本使那么好騙?”天麟眼神微動,問道:“本使?你什么使啊?是死翹翹的死,還是茅坑里面的屎?”幽無常怒極,但也意識到自己說漏了話,當即岔開話題道:“小子找死,看我如何教訓你。”說完突然靠近,揮手就是掌影如網,籠罩住了天麟整個前方。雙眼微瞇,天麟發出一股探測波,清晰的掌握了幽無常攻擊的情況,發現他的掌法并不怎樣,可掌力卻蘊含著陰邪厲煞之氣,有一股侵魂噬魄之力,極為不易察覺。閃身,天麟朝后退去,口中怪叫道:“哎呀呀,想借機搶人啊,你當別人都是傻瓜,只會站在那里看你搶啊?”此話有些刺耳,聽得在場之人臉色微怒,麻婆、禿翁當即射出,加入了搶奪中。幽無常有些氣惱,他發現天麟十分狡猾,竟然懂得利用在場之人搶奪的心理,來牽制自己。對此,他心思一轉,陰笑道:“小子,他們不傻,不過你有些傻。”說完突然退出,來一個袖手旁觀。天麟對此早有提防,巧妙的避開了麻婆與禿翁的攻擊,揮手喝道:“慢著,要搶人不用忙,我們先把話說在前面。”麻婆身影不停,哼道:“有什么好說的,先教訓你一頓再說。”禿翁道:“就是,你小子剛才敢暗算我們,這筆帳得好好算一下。”長槍一舞,氣動四方,一股凌厲的霸氣當空而落,真得天麟身體一晃。見二人脾氣古怪,不肯停下,天麟當即眼神一冷,閃避之際眼中幽光閃爍,發出一股無形而銳利的精深攻擊,一舉突破二人的防線,直入他們的大腦。那一刻,麻婆與禿翁攻勢一緩,隨即怒吼狂叫,兩人如見鬼魅,一閃便出現在十丈之外,驚疑的看著天麟,眼神很是古怪。幽無常輕咦了一聲,感到有些迷茫,玉劍書生眉頭微皺,一絲疑惑浮上眉梢。平淡一笑,天麟有些邪異的道:“我都告訴過你們,我是鼎鼎有名之人,豈容人欺負到我的頭上。現在,你們是打算平心靜氣的談話,還是打算再來試一下我的實力怎樣?”幽無常不悅道:“小子,別囂張,你雖然有點小玩意,但還不足以讓人感到威脅。”天麟邪笑道:“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害怕,不敢道出自己的來歷呢?”幽無常冷哼道:“我幽無常會怕你,笑話。”天麟搖頭道:“幽無常這名字不好,一聽就知道是短命相,看來你是煞星高照。”聞言,幽無常氣極,恨聲道:“小子,你是誠心不想活了。”天麟嘿嘿笑道:“大好山河,無限春光,我活得正自在,哪會不想活啊。倒是你,不在山洞里藏著,跑來這里找死,那才是不理智的。”狂刀聞言忍不住發笑,玉劍書生則提醒天麟道:“小兄弟,看你應該是騰龍谷門下,這些人可不是好惹的。”天麟看了他幾眼,笑道:“你是玉劍書生,我有聽徐靖講。這幾人除了狂刀與崔鈴姑外,其余三個你可認知啊?”玉劍書生聞言,只當他是騰龍谷弟子,當即點頭道:“是的,我正是玉劍書生,上午才見過徐靖。這里剩下三人中,那白發之人名字我不知道,但卻知道他來自西域白頭山,是一個極其可怕的門派。至于另外兩人,我也是初次見到。”看了看白發小孩,天麟輕笑道:“未老白發,真是可笑。”白發小孩怒道:“小子住嘴,不知道就不要亂講。老夫今年已經三百多歲,人稱白發金童,豈容你指手畫腳。”天麟見他一激就吐出真名,不由邪笑道:“白發金童,好生可笑,與那幽無常一般情況,都是煞星高照,多半是回不去了。”怒吼一聲,白發金童厲聲道:“小子,有種你留下姓名,錯開今日老夫定要將你碎尸萬段!”天麟譏諷道:“要知我姓名不難,可為何要錯開今日,難道你怕今日就栽在這兒,會不去了?”白發金童氣極,狂吼道:“小子,不管你是誰,我西域白頭山都誓要殺掉你。”天麟眼神一冷,收起邪笑,冷酷道:“如此說來,我是不能放虎歸山了!”相距數丈,眼神遙望。天麟這一刻就宛如換了個人似的,其凌厲的銳氣如一柄鋼刀,狠狠的撞擊在白發金童心上。四周,六人見狀,神色微變,對于天麟身上的變化,都感到有些驚訝。之前,天麟還給人一種慧黠、邪異,略顯囂張之感。可這時候他卻神情嚴肅,神色冷酷,周身流露出一股傲氣與霸道。這種轉變來得太快,讓人一時間有種不適之感。白發金童心神一顫,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懼怕,主動的避開了目光。禿翁沉聲道:“小子,你不是騰龍谷的。”天麟反問道:“何以見得?”禿翁道:“騰龍谷的法訣我大體知道。”天麟冷哼道:“大體不代表全部,你這樣武斷的下結論,有違你禿頂的盛名。”禿翁臉色一冷,陰森道:“小子,你敢諷刺我。”天麟冷冷笑道:“聰明絕頂乃古人之言,以你的思維方式,那是古人就在諷刺你了?”禿翁眼露殺機,神色陰冷的道:“小子,多言自古招是非,你并不聰明啊。”天麟漠然道:“禿頂也非真聰明,你也只是尋常。”麻婆見此,不耐煩的道:“夠了,此來不是斗嘴的,哪來那么多的廢話。小子,你不想死就把人交出來,我可以放你一馬。不然的話,你就準受死吧。”話落上前一步,一股逼人的氣勢當即產生一股風暴,直射天麟所在的方向。注視著那股風暴,天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躲開。可稍后一想,他又放棄了這個想法,無聲的催動體內的冰神訣,在身前一丈外凝結出一道冰墻,瞬間便阻隔了那股風暴。地利之便,對天麟的冰神訣起到了超乎想象的神妙。他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玄冰之氣,完成心中所想的任何目標。一聲脆響,冰墻倒塌,風暴也因此停下。麻婆臉色有些驚訝,微瞇著雙眼陰森道:“小子,可惜你這份天資了。”天麟聽出她話中的殺機,心里頓時警惕,嘴上卻道:“丑老太婆,得罪我你也不會好過的。”麻婆眼露寒光,質問道:“是嗎?那我要試一下。”話未落,麻婆的身體一閃而現,輕易就跨越了數丈距離,不帶一絲痕跡,出現在天麟前方。右手一晃,拐杖呼嘯,密集的杖影如劍芒一般,瞬間將天麟籠罩。察覺到不妙,天麟心神微蕩,冰神訣隨心而發,眨眼就在身外凝結起厚達一尺的玄冰,以物理防御抵御著麻婆的拐杖。天麟的方法有些出乎意料,不僅是麻婆,就連圍觀之人也覺得奇妙。當然,天麟自身也付出了代價,因為物理防御并不能完全消除敵人的攻擊,那撞擊之力透過玄冰,最終作用于天麟身上。一擊無效,麻婆后退三丈,留意著天麟的情況。只見他身上的冰塊瞬間碎了,但在下落之際卻突然無蹤,這讓麻婆及四周之人都感到驚訝。天麟臉色泛白,身體稍稍晃了晃,眼中露出一股怨氣,冷漠道:“丑老太婆,你年紀太大,出手都沒力了。”麻婆生性冷傲,被他這樣一激,當即厲聲道:“小子,你就再試一下,看我手中的拐杖有沒有味道。”右臂一揮,拐杖呼嘯,成百上千的杖影由外而內,夾著可怕的氣勁,一層層,一浪浪,眨眼就形成一個封閉的結界,正急速縮小。置身凌厲的攻勢中央,天麟眼中幽光閃耀,一股特殊的探測波正高速運轉,分析著麻婆的攻擊,找尋著其中的弱點。此外,天麟身上白光閃閃,冰神訣所特有的冰魂結界正一圈圈、一環環的產生,以他為中心朝四周蔓延。第七十五章 追問原因眨眼,內壓的攻勢與外放的結界相撞。二者摩擦擠兌,爆發出璀璨的火花,以及震耳的異嘯。那是一個力量的比較,麻婆與天麟誰的修為較高,誰就有希望壓倒對方。當然,事情也非絕對,那與雙方攻防的法訣也是息息相關的。持續的撞擊,火花變成了雪花。當天麟的冰魂結界一層層碎裂,麻婆的攻勢也開始驟減。很快,漫天的杖影消失了,天麟傲立當場,眼中帶著幾分孤傲。麻婆心頭暗惱,不信連個黃毛小子都收拾不了,立馬上前半步,全身氣勢猛然爆發,以驚世駭俗之威,一舉將天麟震退一丈。趁此,麻婆右手舉杖,冷喝聲中狂劈而下,一股百丈光柱破天而現,夾著撼動天地之氣,逼得天麟根本動彈不了。察覺到危險,天麟英俊的臉上露出了驚慌。這一刻,他才突然意識到,自己以往的那些小把戲、小聰明在真正遇上強敵時,都是沒有用處的。唯有絕強的實力,才能讓他傲視四方。另外,麻婆的實力也令天麟驚訝,他隱約感覺到,麻婆的修為已到了歸仙境界,那是自己目前還無法比擬的。對此,天麟并不懼怕,他在稍稍思考之后,身體橫移三丈,以神鬼莫測之力移開了麻婆的氣勢鎖定,選擇了退讓。這情況有些反常,照理天麟的修為不如麻婆,是不可能擺脫麻婆的意識鎖定。那么他是如何辦到的呢?說起這一點,那就要感謝天麟的冰神訣了。他是借助了冰神訣的玄奇功效,以整個冰原的玄冰之氣為媒介,強制性的錯開時空,以完成了目標。一杖落下,積雪飛揚,震動的大地,沉悶的聲響。這一擊造成的后果超乎想象,整個數百丈方圓內,所有的冰雪全部被拋上了數丈高。天麟情況稍好,避開正面的他雖然受到了一定的影響,但他有冰神訣在身,幾乎就不會出現狀況。外圍,觀戰之人各自設防。禿翁、幽無常、狂刀與玉劍書生情況較好。白發金童與崔鈴姑則情況糟糕,雙雙被那股可怕的氣勁彈飛數十丈。麻婆愕然相望,她怎么也想不到,天麟竟然會輕易避開,這簡直出人意料。原本,她認為這一擊就算殺不了天麟,也至少讓他重傷。可現在,天麟卻安然無恙,這如何不讓她又驚又怒呢?彈身而起,天麟順著那氣流擴散的方向,一邊迅速外移,一邊降低所受的震蕩。天麟心里明白,麻婆的修為在自己之上,因而他并不逞強,果斷的選擇了離開。幽無常最先察覺到天麟的動向,當即冷喝道:“想跑,沒這么容易……”說話間一閃而逝,眨眼就跨越了數百丈空間,攔在了天麟前方。眼神一冷,天麟立馬停下,沉聲道:“瞬間移動,這可是很罕見的身法。”幽無常哼道:“你的眼光也很好,可惜你選錯了道。”天麟笑了笑,有些自負與冷傲,目光掃了一眼圍上來的人,正欲開口說話,誰想懷中的白衣少年竟然悠悠醒來。低頭,天麟看著他,只見白衣少年眼中還帶著迷茫,好一會兒后才逐漸清澈起來。雙唇微動,白衣少年問道:“你是誰,也是來抓我的嗎?”天麟搖頭道:“別擔心,我不是那些人,之前是我把你救下,現在他們就把我堵在這了。”白衣少年扭頭看著四方,果見先前之人正圍成一團,虎視眈眈的眼光正停留在天麟與自己身上。有此發現,白衣少年態度轉好,低聲道:“謝謝你,只是看情況你也救我不了。”天麟正色道:“切莫放棄希望,我既然救你,就有信心帶你離開,不然又何必救你呢?”白衣少年看著他,好一會兒后才開口道:“你說的對,只要活著就不能放棄希望。我叫翼天翔,你呢?”天麟友善的笑道:“我叫天麟,今年十八,自小在冰原長大。”翼天翔看著那友善的微笑,內心生出一股波動,有些感動的道:“我也十八,從小在須彌山中長大。天麟,我想知道,你為什么要救我呢?”察覺到他眼中的異樣,天麟坦率的道:“我救你其實有兩個理由,第一是對你有種莫名的親切感,第二是想知道,這些人為何要抓你,他們究竟想謀求什么呢?”翼天翔楞楞一笑,親切感,多陌生卻又向往的東西啊。他的一生,曾幾何時有人對他好?凄然一笑,翼天翔神情嚴肅的道:“天麟,你若知道了緣由,會不會也像他們一樣,要將我擒下?”四周,眾人都看著天麟,想知道他的回答。天麟想了想,沉吟道:“就你的說法分析,你身上多半隱藏著什么奧秘,這就是那些人要抓你的原因。至于我,如何回答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對我這人是否信得過。”翼天翔沉思了半晌,輕吟道:“這就像是賭注,對嗎?”天麟點頭道:“是的,這就是賭注,賭你今后的宿命。”翼天翔沉默了,他緩緩的看了一眼四周,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迷惘。這一刻的賭注,真的能決定今后的一生嗎?若是這一關都過不了,還會有未來嗎?苦澀一笑,翼天翔收回目光,凝望著天麟的雙眼,堅定而嚴肅的道:“好,我相信你,希望你莫要讓我失望。”天麟沒有笑,反而神色凝重的道:“救下你是對是錯,我也不知道。就讓我們一起賭一賭彼此的命運,看我們的選擇最終會怎樣。”翼天翔沉聲道:“好,有你這句話,即便輸了我也不會后悔的。”天麟正色道:“既然賭了,就要勇敢面對它,不可輕易放棄。現在,就讓我們一起面對,看這些人能否將我留下!”豪氣干云,斗志昂揚。這一刻,天麟身上洋溢著一股勇者的味道。翼天翔感受到他的豪壯,贊道:“說得好,威武不屈,壯志飛揚。現在我就告訴你,他們抓我,都是為了從我身上獲得某種原本應該屬于我的力量。”天麟眉頭微皺,驚疑道:“屬于你的力量?”翼天翔微微點頭,正欲開口之際,麻婆卻插嘴道:“小子,修要拖延時間,還不乖乖束手就擒。”說話之際,只見麻婆手中拐杖一顫,隨即強光一閃,一頭數丈長的巨蛇憑空而現,口吐光焰朝著天麟沖去。同時麻婆一閃而至,出現在翼天翔身邊,伸手就抓。“老太婆,想一個人獨吞可沒那么簡單。”揮槍而動,禿翁斜射而入,從側面展開了搶奪戰。冷漠一笑,天麟給了翼天翔一個小心的眼色,隨即帶著他的身體橫移六尺,右手猛然前伸,掌心處白光一閃,附近數十丈內空間凝固,那頭巨蛇與麻婆、禿翁一起被凍結了。趁此,天麟迅速移動,一晃就來到白發金童與崔鈴姑身旁,朝二人發動了進攻。幽無常對此有些意外,搞不懂天麟為何不趁機逃走,反而要如此做。麻婆與禿翁又驚又怒,對于天麟的冰封雖然立馬就打破,可如此巧妙運用玄冰之氣的人,他們還是生平僅見。怒吼一聲,白發金童雙手揮動,殘存的真元化為強勁的掌風,出現在天麟四周。崔鈴姑神情疑惑,一邊迅速退后,一邊猜測天麟的企圖。天麟臉帶笑容,眼神中流露出幾分冷酷,在白發金童狂野的攻擊中,身體突然一分為九,其中八道分身形成一個白色的光環,以快的驚人的速度,將白發金童束縛在原地,使其難以移動。剩下一道分身當空而落,右手一掌印在了白發金童的頭頂正中。那一幕讓人驚愕,白發金童察覺之際,口中怒吼咆哮,雙手猛然朝上推出,狂野的掌力迎風呼嘯,化為兩道閃光的巨靈神掌,試圖震開天麟。陰森一笑,天麟身體轉動,垂直地面的身體立馬變成與地面平行,可右手掌心依舊貼在白發金童的頭上,絲毫也不曾松動。并且,天麟右手浮現出一團漆黑的光霧,致使白發金童瘋狂慘叫,身體劇烈顫抖,周身光華亂竄,出現了經脈混亂,真元暴走的現象。見此,幽無常心頭一動,趁著天麟對付白發金童之際,身體一晃消失,眨眼就出現在天麟身旁,朝著翼天翔抓去。不遠處,麻婆收回拐杖,與禿翁雙雙射出,繼續追逐翼天翔的下落。如此,三人同時臨近,激烈的搶奪戰再次爆發了。收回右手,天麟眼珠微動,一絲慧黠的笑意隱藏在他的眼中。之前,他就預料到了這一幕,因而當三人臨近之時,他提前一步松手退后,躲開了敵人的襲擊,卻并不逃走。第七十六章 突然一擊幽無常一抓撲空,立馬退后,可麻婆與禿翁攻勢臨近,其大范圍的攻擊逼得他閃躲不及,只能出手反攻。白發金童腦中一片懵懂,天麟剛才的那一擊異常歹毒,幾乎破壞了他的中樞神經,讓他在短時間內還無法恢復。如此,面對麻婆的拐杖與禿翁的長槍,他當即慘叫一聲,在數百道光影的交錯擊打下,肉身當場化為了碎塊,鮮血凝結成了血霧,僅剩一絲虛弱的元神無聲逃去。看到這一幕,狂刀沉聲道:“好聰明的天麟,這樣的借刀殺人,也真虧他想得出。”玉劍書生擔憂道:“聰明只是一時,不能一世。他的修為雖然不錯,可比起那三人搶奪者而言,還是有所不如。”狂刀冷笑道:“如此,你何不出手助他一臂之力?”玉劍書生淡然一笑,反問道:“你又為何不出手搶奪?”狂刀微哼,不予回復。閃避著麻婆與禿翁的進攻,天麟沖翼天翔一笑,傳音道:“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何不逃走?”翼天翔不語,只是微微點頭。天麟解釋道:“此時此刻,以我們的情況要想逃走,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再者,我分析了一下,這幾人都在刻意隱藏自身實力,他們彼此都有顧忌,在這里他們相互牽制,我們相對安全一些。一旦單獨面對其中之一,那時候情況反而會更加糟糕。”翼天翔神色震驚,低聲道:“你肯定他們有隱藏實力?”天麟沉聲道:“是的,這一點我敢肯定。只是我想問一問你,你原本在須彌山長大,為何會逃往此地?”翼天翔略顯遲疑,低聲道:“因為我要去的地方就在冰原。”天麟恍然道:“這樣說來,他們都是追你而進入冰原了?”翼天翔道:“是啊,他們一路追蹤,千里不停,可惜我未成到達目的地,就差掉死去。”天麟安慰道:“別擔心,現在你的身體正處于復原階段,只要有充足的時間,我有把握將你治愈。”翼天翔感激的道:“謝謝你,天麟!”含笑搖頭,天麟道:“相見就是有緣,你我之間或許注定要成為朋友,成為兄弟。”翼天翔心神一震,自小孤獨的他,從來沒有任何朋友,任何兄弟。此刻不但天麟救了他,還給予了他珍貴無比的友情,這如何不令他激動萬分。抓住天麟的手臂,翼天翔鄭重的道:“只要你不嫌棄,今生今世,我翼天翔都當你天麟是我的兄弟!”感受到他的那份真誠,天麟嚴肅道:“好,從現在開始,就讓我們做一生一世的好兄弟!”這一刻,兩個十八歲的少年,宿命糾纏在了一起。是偶然,還是天意?雪地上,麻婆、禿翁、幽無常、天麟四人交錯來去,為了一個翼天翔各施絕技。起初,麻婆、禿翁、幽無常三人還彼此對立。可隨著時間的過去,三人發現天麟狡猾無比,且身法怪異,任由他們如何堵截,都難以奈何得了天麟。這一來,三人迅速改變了策略,一邊繼續圍堵,一邊在外圍設下封閉的結界,然后逐漸縮小結界,以困死天麟。三人中,幽無常的法訣最是怪異,他總能搶先一步捕捉到天麟的行蹤,率先靠近天麟,并設下封閉結界。麻婆與禿翁有些不樂意,雙雙在外圍設下可怕的攻擊結界,將幽無常當成了敵人,一起攻擊。如此,三層結界同時收緊,天麟置身其中,立馬陷入了困境。崔鈴姑遠遠觀看著這一幕,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眼下她正抓緊時間療傷,打算等爭奪的三人兩敗俱傷之后,再行出擊。狂刀一直保持著神秘,既不出手也不離去,令人猜不透他的目的。玉劍書生神色平靜,輕聲道:“狂刀,你說今天的事情,最終將如何結局?”狂刀冷漠道:“這要取決于天麟,他的神秘將直接影響最終的結局。”玉劍書生笑道:“你的神秘,也一樣影響最終的結局。”感覺到身外的壓力突增,天麟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笑意,一邊分析三位敵人布下的結界,一邊盡力的閃避身體,周旋在逐步凝固的空間里。翼天翔臉色微驚,提醒道:“天麟,看樣子這一次……”天麟輕聲道:“不要擔心,我們還有機會。現在你告訴我,你的目的地在哪里。”翼天翔神色憂慮,輕嘆道:“如此情況,告訴你又能怎樣呢?”天麟正色道:“是兄弟,你就應當信任我。”翼天翔苦澀道:“我不是懷疑你,只是不想給你大多的負累。我的目的地在天翼峰,那地方你可聽說過嗎?”天麟微楞,皺眉道:“天翼峰?這個地方我知道,據此不足一百里,我待會想辦法送你過去。現在,我們就先與他們玩一玩游戲,待時機成熟,然而再離去。”翼天翔不解道:“游戲?什么意……”正說著,收縮的結界猛然加劇,震得天麟與翼天翔身體一顫,雙雙露出驚駭之色。“天麟,情況不妙,快……”驚呼一聲,翼天翔大聲提醒。天麟眼中神光如炬,嚴肅而冷漠的道:“我明白。這就讓他們知道,什么叫自討苦吃。”說完周身白光一閃,連同翼天翔一起,瞬間就移出了結界,出現在半空里。松開翼天翔的身體,天麟雙手扣訣,全身氣勢外放,夾著鋪天蓋地之威,瞬間籠罩在數十里方圓之內,散發出威凌天地的霸氣。那一刻,天麟的氣息飛速外射,所到之處玄冰列陣,極地玄寒之氣意所心動,伴隨著他的一句冰凝,在場之人包括觀戰的玉劍書生、狂刀以及崔鈴姑,無不被瞬間冰封,其冰層厚達一丈。完成了這一幕,天麟眼中射出一股令人畏懼的神光,右手突然高舉,掌心白光一閃,一把冰劍虛空而現,在他的控制下,朝天發出一束玄青色的百丈劍柱,夾著裂天之威,開天之力,迅速劈落在麻婆、禿翁、幽無常三人頭頂。這一劍威力絕倫,夾著天麟必殺之心,以及冰神訣之無上威力,最終會是怎樣的情形?幽無常心頭氣極,天麟的突然消失,不但讓他的努力白費,還讓他陷入了麻婆與禿翁的攻擊。當然,天麟隨后的冰凝攻擊也十分驚人,不過在麻婆與禿翁的結界內,玄冰之氣還無法凍結。這一來,幽無常還可以移動身體,只是天麟緊隨而至的那一劍,以及結界所產生的壓力,讓他根本來不及閃避。麻婆與禿翁的情況比幽無常好些,他們只是被凍結在相對固定的區域,只需要面臨天麟那可怕的一擊。只是天麟那一劍,真的輕易就能應對嗎?青色的光劍劃破天際,帶著呼嘯的劍吟,眨眼就劈落在麻婆三人頭頂。那一劍不僅絕美絢麗,不僅霸道驚人,而且還十分詭異,因為它打破了自然規律。照說,如此剛猛的一劍,在劈中堅硬的玄冰時,雙方應當產生爆炸,彼此力量消融,減弱對內部三人的傷害力。可實際上情況卻并非如此,那一劍在斬落之際,絲毫不受玄冰層的影響,玄妙之際的透過冰層,直接作用于麻婆三人身上。并且,由于外部冰層的封閉,那驚世駭俗的一劍,其威力無處宣泄,立馬與三人的防御結界產生激烈碰撞,從而導致爆炸的發生。是時,只見強光一閃,巨響如雷,厚達數丈的冰層瞬間化為了碎片,內部的麻婆、禿翁、幽無常被強力震飛,各自慘叫怒吼,傷勢驚人。一劍攻出,天麟飛身而起,在爆炸傳來之際,他已經帶著翼天翔飛出數里,直奔天翼峰而去。對此,翼天翔驚嘆道:“天麟,你真是令人吃驚。不但有絕強的修為,還有著常人難以比擬的智慧。”微微搖頭,天麟神色怪異的道:“從小到大,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娘當初告誡我隱藏實力的原因。”翼天翔不解,問道:“什么意思?”天麟輕聲道:“意思很簡單,自身越是神秘,對于機會的把握越是有利。一旦別人看透了你,除非你有壓倒性的實力,不然很難輕易捕捉到機會。”翼天翔贊同道:“是啊,神秘之人令人把握不定,只是世上有多少人能保持那種心境,不在別人面前炫耀自己?”天麟不語,心中思索著這個問題。“可恨的小子,你跑到天邊,我也不會放過你!”狂聲怒吼,幽無常在重傷之后,夾著滿心的憤怒,不顧一切的朝天麟追去。第七十七章 雪域三妖麻婆聞言,厲聲道:“臭小子,我要扒了你的皮。”說完一閃無影,其速度之快,比之前竟然快了數倍,顯然她已經氣急,不再掩飾自身實力。禿翁沒有言語,但臉上那仇恨之色,追出的那驚人之速度,也說明了一切。玉劍書生、狂刀、崔鈴姑震碎了厚厚的冰層,三人緊隨其后,呼嘯間便消失無影。冰谷中,新月帶著飛俠、林帆、玲花查看著地面的巨大足印,彼此臉色沉重。對于這足印,四人心中充滿了疑惑,搞不懂是什么東西留下,為何只有一段足印,為何會消失在這冰谷中?假設是一個巨大的動物,它從何處而來?足印怎么會憑空出現在雪地,又突然消失在這兒?它到底去了何處?沉思中,玲花開口道:“師姐,我突然在想,這足印自遠而近,為何在此就消失,而找不到源頭?”新月輕聲道:“這個問題若是解釋得清,那也就不神秘了。眼下,這一段足印憑空而現,隱藏了太多玄機,我們需要好好的思索。”林帆道:“看這足印的樣子,不像是動物,反而有點像人類的足印,只是巨大了許多。”

              “什么?”在場的人都是一驚,這才仔細觀察起來,這一仔細觀察不要緊,他們就發現了昊元的異樣。 這一直自信滿滿怒氣沖沖的昊元,此時不知道為何,竟然咬著牙,死死的盯著面前的孫楊,并且仔細觀察昊元的手臂,也不難發現,他的手臂正在微微的顫抖,額頭上也留下了些許冷汗,明顯是在經歷著巨大的痛苦。 “你不是修神修士嗎!”昊元終于說話了,瞪大了眼睛,直視著比自己足足矮了一頭的孫楊,眼神中充滿了忌憚。 “我是什么修士這重要嗎?問題不是在你先對我們出手的嗎?”孫楊冷笑著,抓著昊元的手微微用力。 一陣骨骼聲咔咔的響起,在本就寂靜的環境下,被所有人都清晰的停在耳中。 “啊!”昊元終于仍受不住了,額頭上的冷汗止不住的往外流,口中不斷的大喊著,眼神中原本的殺意,已經蕩然無存,只有著濃濃的恐懼與絕望。 身為修體修士,更是位列八大金剛,論肉身的強大,在整個第三學院,乃至整個大洋聯盟的年輕一輩中,昊元自問可以排進前五。 這也是昊元一直以來自信的源頭,往往與人的對戰,昊元甚至連氣血之力都不用使用,僅僅靠著肉身的強大,便可以碾壓對方,就算同樣是八大金剛中的其他修體修士,光是肉身的對弈,昊元也要略占上風。 可是,他一直以來的自信,在今天被徹底打破了。 眼前的孫楊,明明個頭比自己矮小的多,可是自己引以為傲的肉身力量,在對方的手里,卻是占不到任何便宜,甚至對方隨意一抓,自己就連抽回手臂都無法做到。 昊元痛苦的喊叫聲,讓四周圍觀的眾人,皆是內心一驚,如果說青弦的敗北,可以說是孫楊運氣好,正好掌握了克制青弦的術法。 那么,昊元緊隨其后的敗北,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 不過俗話說的好,不見棺材不落淚,再加上圍觀之人,沒有親自體會到孫楊的強大,所以,他們仍舊有人認為,昊元是在手下留情。 “昊元師兄,不要留手了,拿出你力之金剛的威嚴,將這小子直接轟殺!” “是啊,昊元師兄,你的力之奧義已經達到了圓滿的層次,全力施展的話,這小子絕對不是您的對手!” 隨著不死心之人的大喊,四周為昊元加油的人,變的越來越多,看向孫楊時的眼神中,仇恨也更濃了,就好像孫楊是罪大惡極之人一樣,忘記了,原本挑事的就是他們自己。 不過,顯然事情不會朝著,這些人呼喊的方向所發展,昊元痛苦的叫聲更大了,傳入四周人的耳中,無異于在他們臉上,狠狠的來了一巴掌。 其實,早在一開始,昊元的拳頭被孫楊握住時,昊元就已經施展出了氣血之力,發現仍舊無法抽回拳頭后,便果斷的施展出了力之奧義,企圖用圓滿層次的力之奧義,抽回拳頭的同時,將孫楊的頭顱轟碎。單身筆趣閣.dschw. 可現在的種種情況表明,事情并未朝著昊元所想的方向發展,即便是施展出了力之奧義,他仍舊無法掙脫孫楊的束縛。 漸漸的昊元放棄了抵抗,因為他心理清楚,孫楊可以做到這一步,必須擁有遠超于他的肉身力量,在絕對力量的壓制下,他無論如何抵抗,也是無濟于事的。 “求求你,放過我,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昊元痛苦的喊叫聲逐漸減退下來,不過可以很明顯的聽出,不是因為痛苦減弱了,而是昊元即將失去意識了,所以,在失去意識前,昊元做出了他認為最正確的決定,那就是向孫楊求饒,只有這樣,他這右手才有保住的可能。 也就在昊元開口求饒之際,四周圍觀之人的臉色,無不是變得難看起來,他們現在已經徹底認清了現實,昊元怕是碰到了硬茬子! 而且,從昊元那虛弱無比的聲音中,也不難聽出,他已經到了失去意識的邊緣,如果在不求饒的話,恐怕這右手就要廢了。 對于一位修體修士來說,如果沒有什么特殊體質的情況下,肉身的每一處都極為重要,一旦失去了,他們要面臨的便是實力的退步,如果可以克服肉體殘缺帶來的落差還好,未來還是有進步的可能。 可是一旦被肉身殘缺后的落差所擊倒,未來想要更進一步,可就是難上加難了,更別說突破到承神期后,肉身重塑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哦?求饒了?”孫楊也是一愣,這昊元剛才還一副殺意十足的樣子,再加上那青弦直到被自己徹底擊敗,都未曾出現過屈服的樣子,讓孫楊以為,這昊元也是同樣如此,哪想到自己還未使用出真正的實力,對方就已經求饒了。 其實這是孫楊搞錯了,一方面孫楊有些小看了自身修體方面的實力,在與巨鯊的生死搏殺中,星煉拳的突破,讓孫楊的實力更進了一步。 另一方面,青弦也并非沒有求饒,只不過是因為一切來得太快了,青弦沒有來得及求饒而已,甚至青弦都未曾想到過,自己會輸。 “也罷,既然你求饒了,我就放你一馬。”孫楊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對方既然已經道歉了,自己也出了這口惡氣了,也就沒不要繼續糾纏下去了,畢竟總不能在這碧海城內,把他們兩個給殺了吧。 就算是孫楊,也知道在城內雖然不禁止打斗,但是殺人卻是明令禁止的。 于是,孫楊便搖了搖頭,松開了抓住著昊元的手。 昊元的右手,頓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感,趕忙將右手收了回來,看著已經變形了的右手,拿出了數瓶丹藥,一股腦的吞了下去,朝著孫楊投來了一個感謝的目光后,不管不顧的原地開始了療傷。 事已至此,青弦與昊元的挑釁就算過去了,孫楊看了眼依舊處于昏迷中的青弦,又看了眼正在療傷的昊元,心中也是有些興奮。 身后的孫紅綾,再看到了兩人凄慘的樣子后,也是來到了孫楊的身旁,告訴了孫楊她已經不生氣了,順便謝了下孫楊替自己出頭。 受到了孫紅綾的感謝,孫楊頓時感覺到有些不自在,用一副極為古怪的眼神看著孫紅綾,孫紅綾似乎也意識到了些什么,沒好氣的白了孫楊一眼后,便與孫楊一同離開了這里。

              公開一肖一碼打開夫人,不用客氣,能不能練成還很難說呢。”“呵呵!只要日京兄肯幫在下修煉,成敗與否,在下感激不盡。”御感魔帝感激的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趕快煉器吧。”景風催促道。“好,日京兄跟我來。”說著,御感魔帝帶著景風來到了自己放置煉器材料的房舍內。“日京兄,這些都是煉制極品魔器戰衣所需材料,你想用多少就用多少,就麻煩日京兄了。”御感魔帝指著面前擺放著各式珍貴的煉器材料說道。“恩,在下煉器不喜歡外人打擾,不論煉成與否,在下兩個月后都會通知你。”景風說道。“放你把日京兄,不會有人打擾你的,我就不打擾日京兄煉器了,在下告退了。”說完,御感魔帝離開了景風煉器的房舍內。看到御感魔帝離開,景風在房舍內布下一個困陣,并沒有急著煉器,再次拿出傳訊珠,給若靈傳訊。可這次情形和當初一樣,若靈并沒有回話,景風嘆息一聲,收回了傳訊珠。看到若靈沒有音訊,自己雖然進入到極光城內城,但自己根本不知道若靈所在,景風平息了一下心情,決定先煉制極品魔器戰衣。由于景風以煉化了絕陣困珠,對困陣的掌握已經了然于胸,再加上自己可以使用超越黑色神火的虛幻極火,想要煉制一件極品魔器戰衣還是有把握的。景風把煉制極品魔器戰衣所需材料滴血認主后,收到了體內的七色魄中,并吸收了天炎珠的強大力量,布下一個個困陣,煉制著極品魔器戰衣。一塊塊煉制極品魔器戰衣的珍貴材料在七色魄中融化,景風控制著三種不同等級的火焰,淬煉這材料中的雜質,并使這些材料漸漸交融到了一起。十天左右,一件小型戰衣在七色魄中成型,景風心意一動,在小型戰衣中布下了三個強大的防御陣,增加著戰衣的防御了。隨著“嗡!”的一聲,小型戰衣抖動了一下,發出了一陣陣耀眼的金光,金光消散之后,金色戰衣漸漸成形。景風心意一動,把七色魄中自己煉制的金色戰衣拿了出來,感覺到金色戰衣強大的防御力,景風知道極品魔器戰衣自己煉制成功了,可就在此時,若靈送給自己的傳訊珠亮了起來,景風平靜下來的心又被揪了起來。第125章相見隨著傳訊珠越來越亮,景風只有在夢中才能聽見的聲音在傳訊珠中響起,景風的心跳越來越快,漸漸感到眼中有些濕潤了。“風哥!是你嗎?”傳訊珠中響起若靈斷斷續續的疑問聲。“靈兒,是我!我是風哥!”景風激動的說道。“真的是你嗎風哥,真的沒有騙我嗎?”聽到景風的聲音,若靈心中也激動起來,景風清晰的聽出若靈有些抽泣的聲音。“靈兒你在哪,我去找你。”景風激動的大喊道。“不對,風哥已經死在黑洞海了,你到底是誰,為什么有我送給風哥的傳訊珠。”若靈不相信的大聲質問道。“靈兒,我真的是景風啊,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是在紫恒星的味仙樓嗎?當時我和血厲師徒爭斗,是你救了我?如果你不記得了,你那記得我們獨闖天之界的萬陣山嗎?”說著說著,景風再也控制不住,眼淚流下來了。“風哥,真的是你,你真的沒死,既然你沒死,你為什么現在才來找我,你知道嗎?我即將要大婚了。”若靈憂怨的說道。“靈兒,你現在在哪,我去找你,這其中太曲折了,我要當面給你說。”景風急迫的說道。“我現在在我父王宮殿中,不過現在極光內城戒備森嚴,你根本過不來。哎!也許這就是命啊!”若靈嘆息一聲說道。聽到若靈的嘆息聲,景風感到整個心都碎了,景風大喊道:“不靈兒,你不能離開我,無論誰都不能讓你在我身邊溜走。靈兒,你所居住的地方離御感魔帝所居住的地方近嗎?我現在就在御感魔帝的府邸。”“風哥,你真的在御感魔帝的府邸?你怎么會認識御感魔帝?御感魔帝的府邸離我父王的宮殿很近,不過滅光宮戒備森嚴,你又怎么進來呢?”若靈無奈的說道。“靈兒,難道你忘了虛獨境嗎?我控制虛獨境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闖進滅光宮。”景風提醒道。“是啊,我怎么把虛獨境給忘了,風哥,滅光宮就在御感魔帝府邸的最東邊,而我就在滅光宮最南邊花園旁邊的房間內,我在這里等你,你要找不到我,用傳訊珠給我傳音,我自會出來接你。”若靈有些急迫的說道。“靈兒等我,我這就過去。”景風激動的說道。說完,景風收回傳訊珠,并把剛剛煉制的極品魔器戰衣放到了桌上,心意一動進入到了虛獨境中,并控制著虛獨境離開了御感魔帝的府邸。滅光宮,滅光魔帝所居住的宮殿,整個宮殿都以黑色調為主,顯得霸氣十足。如今滅光宮因為若靈即將和天弒魔帝大婚,整個滅光宮戒備森嚴,但在威嚴的氣氛中又透著一股喜氣。景風根據若靈的提示,一同暢通的闖進了戒備森嚴的滅光宮,來到了滅光宮最南邊的花園。“靈兒,我到了滅光宮南邊的花園了,你在哪里。”景風在虛獨境中,拿出傳訊珠傳音道。聽到景風的傳音,一個掛著錦繡窗簾的門突然打開,景風的靈魂之力立即感應到自己朝思暮想若靈的氣息,控制虛獨境進入到了若靈的房間內。“靈兒,我已經進來了,你關上門吧。”景風傳音道。聽到景風已經進來,若靈立即關上門窗,并在自己房間內布下一道防御禁制,當若靈布置完畢后,景風心意一動離開了虛獨境,來到了若靈的眼前。“靈兒!”景風看到若靈漸進消瘦的臉龐,一時間百感交集,說不出話來。看到景風確確實實站在自己面前,若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淚流滿面的鉆進景風的懷抱,緊緊抱住景風大哭了起來。“對你起靈兒,讓你受苦了。”景風緊緊摟著若靈歉意的說道。“風哥,你這五百多年都干什么去了,為什么才來找靈兒,你知道靈兒等你多痛苦嗎?”若靈輕輕敲打著景風的后背責備道。“靈兒,我不是不想來找你,我這五百年都被困在黑洞海中修煉,最近才剛剛出關。”景風簡略的把自己和酒知仙帝四人闖進黑洞海,自己掉進黑海之中,無意間進入黑色神殿,并在黑洞中修煉恢復前世所有記憶之事講給若靈聽。聽完之后,若靈輕輕撫摸著景風的胸口說道:“風哥,是我誤會你了,靈兒向你道歉,可是風哥,你還是忘了靈兒吧,我們今生無緣,待求來世吧。”“不靈兒,誰都不能在我手中把你搶走,誰都不能。”景風大喊道。“風哥,如今我即將和天剎魔帝的兒子天弒魔帝結婚,如今整個魔界都知道這件事,如果我們滅光一族和天剎一族結成統一戰線,魔界將會空前強大,所以我的父王不會同意取消這個婚事的,如果那樣,整個魔界將會陷入到浴血的征戰中,所以我不能跟你走。”若靈痛苦的說道。“不靈兒,你不能離開我,不能嫁給別人。”景風緊緊摟著懷中的若靈大喊道。“風哥,你忘記靈兒吧。”說著,淚流滿面的若靈掙脫出景風的懷抱。“靈兒,你要怎樣才能接受我呢?你說。”景風大吼道。“不不,靈兒不值得你這樣。”驚慌的若靈大哭道。“靈兒,我這就去殺了天弒魔帝,看他還強迫你嗎?”景風憤怒的說道,一股嗜殺的霸氣鉆出體外。“不風哥,你不是他的對手,你不能去。”看到景風真的要去找天弒魔帝,若靈死死抱住景風的雙腿,不讓景風前去。“靈兒,沒有你,擁有世界又怎樣;沒有你,我活著就沒有意義。就算前去必死,我也一定要去。”景風說出了肺腑之言。聽到景風的真情流露,若靈心中一陣感動,若靈緊緊搖了搖牙關,暗自下著決心,就在若靈堅定決心時,景風剛剛釋放出的強大嗜血霸氣把若靈的哥哥若絕引了過來。“靈兒,你在房間里嗎?剛剛怎么了,怎么會有一股強大的嗜血氣息鉆出你的房間啊!”若絕關心的說道。“啊!哥哥,我沒事,我在睡覺,你別進來啊。”若靈驚慌失措道。“風哥,你快躲進虛獨境中,不要讓我哥哥看見了,那樣你就麻煩了。”看到此時景風沒有躲避的意思,若靈著急的說道。“不靈兒,該面對的時候我是不會躲得,不然我會遺憾一生。”景風堅定的說道。就在此時,若絕破開了若靈所布下的禁制,推門走了進來。“景風!你怎么會在這,你不是死了嗎?”若絕看到傳說中早已死去的景風竟然在若靈的房間內,震驚的問道。“你好,若絕大哥,我沒有死,不知若絕大哥看到我后會有何舉動呢?”景風平靜的詢問道。“這!”聽到景風所問,若絕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其實若絕還是很喜歡景風的。若絕想了想說道:“景風,你不該來啊!如今靈兒就要出嫁了,如果我們滅光一族和天剎一族聯合起來,那魔界將會空前的強大,所以我必須阻止你。”“若絕大哥,景風一直把你當成大哥,但是景風想要告訴你的是,無論是誰都不可能把靈兒在我身邊搶走,除非我死,不然絕對不可能。”景風堅定的說道。“哎!景風,你是再逼我出手啊,就算你能在我手中帶走靈兒,你也不可能帶著靈兒走出極光城,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若絕嘆息一聲說道。“既然這樣,那你動手吧,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說著,景風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氣勢,牢牢鎖定住若絕。“哎景風!雖然你的實力提升的很快,也讓我很震驚,但是你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是走吧,就當我沒有見過你,要是走晚了,你就走不了了。”抵御著景風散發出的強大氣息,若絕嘆息的說道。“謝謝,不過我不會走的,你出手吧。”景風感激的一笑說道。“既然這樣,景風你就自求多福吧。”說著,若絕也散發出強大的氣勢,瞬間蓋過了景風散發的氣息。“不要哥哥,快住手。”看到若絕動手了,若靈一下子慌了,大聲喊道。“刷刷刷”感覺到若靈房間外強烈的空間波動,守護滅光宮的高手全都趕到了若靈居住所在,團團包圍住若靈的房間。“你們來干什么,都給我回去。”看到趕來的滅光宮中的高手,若絕大聲命令道。“可是若絕少爺,此人是誰。”滅光宮中一位身穿黑衣的長者問道。“不管你們的事,還不退下,小心我對你們不客氣。”若絕憤怒的大吼道。“是是!”看到若絕真的生氣了,這些滅光宮的高手無奈的推了回去,向滅光魔帝稟報去了。“景風,你現在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若絕大聲說道。“謝謝你若絕大哥,不過景風心意已決,不會離開的。”說著,景風再次提升了氣勢,并祭出中品神器降龍木,揮出一道如流星般紫綠雙芒,向若絕攻去。而此時的若靈看到景風堅定的意念,也不去勸阻景風了,若靈決定,如果景風喪命于此,自己一定跟隨景風而去,再也不和景風分開了。感覺到降龍木霸道的攻擊力,若絕此時也不敢大意,連忙祭出初級神器光無劍,迎了上去。“轟”的一聲,整個滅光宮的后花園被二人一擊震得支離破碎,景風緊握降龍木的右手被震得發麻,倒退十米才穩住身形。看到自己和若絕之間的實力相差過大,景風突然躍到空中,吸收了天炎珠的強大力量,全身燃燒起來,化作一片虛幻燃燒的流星雨,向地面上的若絕砸來。“好!”若絕大喝一聲,雙手連動,身上的黑色魔靈氣浮出體外,一道急速飛逝的黑色電光被若絕一劍劈出,重重的撞擊到了景風所化的流星雨上。“轟”的一聲,天地變色,滅光宮的后花園經過二人強大力量對抗,被完全摧毀了,整個花園變成了一片廢墟。景風噴出一口鮮血,重重的摔倒了地上,顯然受傷不輕。而若絕也是連退幾步才穩住身形,一臉震驚的看著倒在地上的景風。景風緊咬了一下牙關,依然在地上爬了起來,使勁握住降龍木,準備繼續進攻,而就在此時,一聲怒吼在景風耳邊響起,一位身穿黑色長袍,散發著君臨天下的霸氣,雙目有神的男子出現在景風的面前。第126章身隕“父王,你怎么來了。”看到黑衣男子,若絕心中一驚,連忙叫道。聽到若絕所說,景風才知道此人就是若靈的父親,魔界一方霸主滅光魔帝。“哼!我再不來,我的滅光宮就讓人給拆了,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滅光魔帝憤怒的大吼道。“父王,您先消消氣,讓孩兒慢慢給你說。”看到滅光魔帝怒火沖天,若絕連忙勸阻道。“小子,你是誰,怎么闖進我滅光宮的,為什么把我滅光宮弄成這樣。”滅光魔帝一臉煞氣的說道。“父王,這不關風哥的事,你饒了風哥吧。”看到滅光魔帝真的生氣了,若靈驚恐的說道。“沒有你的事給我站一邊去。”滅光魔帝大吼的命令道。“父王!”看到若靈還想繼續為景風求情,一旁的若絕連忙拉過若靈,勸阻若靈冷靜。“我叫景風,我今天前來乃是為了若靈,我要把她帶走,我不會讓任何人把她在我身邊搶走,除非我死了。”景風堅定的說道。“哈哈!口氣不小,既然這樣,那你就去死吧!”滅光魔帝大笑一聲突然出手,一股磅礴的黑色靈氣突然匯集,重重的轟向了景風。由于距離太近,滅光魔帝所發出的黑色靈氣力量又太過強大,景風根本來不及反應閃躲,景風瞬息吸收了神月珠的力量,招出一道淡黑色水靈盾,并穿上了下品神器戰衣逆天烈焰甲保護住自己。“轟”的一聲,景風體外的淡黑色水靈盾應聲破碎,景風感覺到一股爆裂的魔靈力透過逆天烈焰甲的強大防御力,貫穿進體內,瞬間震碎了自己的經脈,景風仰天噴出一道血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感覺到景風碎裂的經脈,體內的金色木靈涌了出來,瘋狂的修復著景風碎裂的經脈以及景風受傷的身軀。“咦!小子你竟然沒死,你穿的那是神器吧。”滅光魔帝略微震驚的說道。景風強忍著劇痛,一臉堅毅的撐著降龍木在地上爬了起來,怒視著滅光魔帝沒有說話。“好小子,骨頭挺硬,不過我不會憐憫你的,去死吧。”說著,滅光魔帝渾身散發出一股君臨天下的霸氣,牢牢鎖定住搖搖欲墜的景風,帶著黑色劃破空間的拳芒,一拳轟向了景風。而此時景風看到滅光魔帝攻來,沒有閃避,心意一動祭出絕陣困珠,迅速在自己周圍布下了一道防御困陣,硬憾了滅光魔帝的一拳。雖然景風用絕陣困珠作為陣心布下防御困陣,但景風自身的實力根本發揮不出困陣的最強抗御,“轟”的一聲,景風所布下的防御困陣被滅光魔帝一拳震得裂開了一道道細口。雖然防御困陣阻隔了拳芒百分之九十的能量,但剩余的拳芒透過防御困陣轟到了景風逆天烈焰甲上,景風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地上。“好小子,我真是小看你了,沒想到你的鬼名堂還不少,還有什么一起使出來吧,再不使以后就沒機會了。”說著,滅光魔帝祭出了中品神器寂滅劍,決定不再給景風機會了。“好既然這樣,小子也不客氣了,滅光魔帝,你盡管攻來吧。”臉色蒼白的景風豪氣沖天的說道。“哈哈!好小子,我好久沒聽到這種話了,我現在有些喜歡你了,不過你還是要去死。”滅光魔帝大笑一聲,揮動手中的寂滅劍,看似緩慢地寂滅劍,卻瞬息劈到了景風的面前,眼看景風就要被滅光魔帝一劍劈碎,“咻”的一聲,一臉堅毅的景風憑空消失在了滅光魔帝的面前。“轟”滅光宮的后花園被滅光魔帝一劍劈開一道巨大的鴻溝,而景風卻消失不見。就在滅光魔帝一臉震驚的尋找著景風時,景風手持降龍木再次出現。“嗖嗖嗖”降龍木的紫青枝條猶如八爪魚一般,突然變長纏向了一臉震驚的滅光魔帝。看到降龍木枝條纏來,滅光魔帝瞬間恢復了平靜,身體周圍的空間流速一下子緩慢了起來,滅光魔帝再次看似緩慢的劈出十劍,組成了一道劍陣,想要絞碎降龍木的紫青枝條。當劍陣和降龍木的枝條撞到一起時,滅光魔帝所劈出的劍陣并沒有絞碎降龍木的枝條,但滅光魔帝劈出的強大力量卻順著降龍木的枝條,再次貫穿進景風的身體中,景風只覺身體一陣巨痛,重重的摔倒了地上,沒有了反抗的能力。“中品神器,小子,你越來越讓我震驚了,不過,這一切都結束了。”說著,滅光魔帝眼中露出一絲兇光,就想舉劍了解了景風的性命。“不要,父王,你要殺連我一起殺吧。”若靈掙脫開若絕的束縛,擋在了景風的面前。“哼!靈兒,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嗎,你即將要大婚了,怎么可以為了一個陌生人連命都不要了,還不給閃一邊去。”滅光魔帝大聲呵斥道。“不父王,風哥不是外人,我早在五百多年前就和風哥私定了終生,只是由于誤傳,我以為風哥已經死去,百念俱灰下才答應和天弒魔帝的婚事,現在風哥回來了,我不會和天弒魔帝結婚了。”若靈堅決的說道。“靈兒,你說什么,你和天弒的婚事現在整個魔界都知道了,你以為你一句不結了就完了,你知道嗎,如果我們解除婚約,天剎一族絕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那樣,我們滅光一族就會陷入浴血征戰中,你難道為了他至我們滅光一族的族人于不顧嗎?”滅光魔帝大聲呵斥道。聽到滅光魔帝的呵斥,若靈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腦子一片空白,滿臉淚水的呆立在當場。此時的景風由于金色木靈強大的恢復作用,體內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一些,強忍著劇痛再次站了起來說道:“滅光魔帝,你不要呵斥靈兒了,一切責任我來承擔。”“你來承擔,你以為你是誰,你能承擔的了嗎。哼小子!你今天必須死,也許只有你死才能喚醒若靈。小子,去死吧。”滅光魔帝憤怒了,一股有如實質性的魔氣鉆出體內,匯集成一只狂暴的黑龍,怒氣沖沖的沖向了景風。“嗖”的一聲,景風再次憑空消失,躲進了虛獨境中,等滅光魔帝這一擊能量消散后,景風把虛獨鏡中的五爪和金翅大鵬招了出來。“景風,就是他傷的你嗎?讓我替你報仇。”看到傷痕累累的景風,五爪完全憤怒了。五爪高聲怒吼一聲,變成了戰斗狀態,而金翅大鵬看到景風受傷也是怒火沖天,尖叫一聲,變成了最強的形態,雙雙祭出武器,殺向了滅光魔帝。“好小子,還有幫手,而且還都是強大的變異神獸,不過就憑他們兩個,我還不放在眼里。”“你們給你站一邊去,誰都別給我上來,聽見沒有。”滅光魔帝看到滅光宮的高手想要沖上來幫助自己,大聲命令道。“轟轟轟”就在滅光魔帝大聲命令的時候,五爪和金翅大鵬化出的兩道驚天斧芒、槍芒攻了過來。就在二人的攻擊轟到滅光魔帝身體的一剎那,滅光魔帝身體周圍升起了一道黑色光罩,硬硬抵擋住二人的攻擊。“實力不錯,不過還是不夠看的。”說著,滅光魔帝身上的黑色魔氣再次化成一條黑龍,不斷環繞著滅光魔帝。“去死吧!”環繞著滅光魔帝的黑龍突然變大,怒吼一聲,沖向了五爪和金翅大鵬。感覺到五爪和金翅大鵬有危險,景風鼓足最后的玄沌之力,吸收了天炎珠的力量,緊握降龍木,劈出了‘六宵神火’。而五爪和金翅大鵬感到黑龍霸道的力量,雙雙劈出了最強一擊。三股強大的力量匯集成一條強大的火龍,迎向了怒氣沖沖的黑龍。“轟”的一聲,天地變色,整個滅光宮的后花園變成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坑,花園周圍的建筑也被這一擊全部摧毀。景風三人受到強大力量的反噬,狠狠的摔出了千米之外,不斷的吐著鮮血。而滅光魔帝此時也被景風振幅了六倍力量的六宵神火震得倒退三步才穩住身形,感到了不可思議。“你們都該死。去死吧!”怒氣沖天的滅光魔帝緊握寂滅劍,化作一道黑影,沖向了重傷在身的景風三人。就在滅光魔帝想要了解景風三人時,若靈突然大聲說道:“父王,這一切都是女兒的錯,女兒只有一死才能化解這一切,女兒希望你能放過風哥他們,這算是做女兒最后的請求了。”說完,若靈舉起一掌拍到了額頭之上,震碎了自己的靈魂,像一只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墜落下來。“靈兒……”看到若靈竟然為了保全一切,選擇了自盡,傷心欲絕的景風、滅光魔帝、若絕三人化作三道急速流失的光影,向若靈尸體墜落的方向飛去。“滾!”滅光魔帝在接住若靈身體的一剎那,全身散發出一股毀天滅地的氣勢,震退了二人,并帶著若靈的身體瞬間消失在了空中。“噗噗”受到滅光魔帝強大氣勢的沖擊,景風和若絕噴出一口鮮血,雙雙被震飛。“唰”的一聲,不斷下墜的景風被及時趕來的金翅大鵬接住,金翅大鵬說道:“主人,那人往東邊飛去了。”“金翅,我們快追,快!”景風痛苦的催促道。“放心吧主人!”說著,金翅大鵬帶著景風化作一道金光,追趕著滅光魔帝。就在滅光魔帝把若靈的尸體帶到滅光宮中一處寒氣繚繞的石室時,金翅大鵬帶著景風趕了過來。“不要過來,你要是想讓若靈還有一線生機,就別進這個屋。”此時滅光魔帝已經沒有一開始的霸氣,傷心欲絕的對景風說道。聽到滅光魔帝所說,景風心中一震,又升起一線生機,不敢盲目闖進冰屋,愣愣的站在了門外。“刷刷刷”五爪、若絕等高手跟隨著景風的氣息,全都來到了冰屋外,看到景風愣愣的站在門外,若絕不明就理的問道:“景風,靈兒在里面嗎?你怎么不進去呢?”“絕兒,你們都站在門口等著不要進來,我在想辦法施救靈兒。”滅光魔帝悲傷的聲音再次在屋內傳出。聽到滅光魔帝所說,若絕也是一臉激動,靜靜地站在門口等待著自己父王救治若靈。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景風感覺每一秒都那樣難熬,景風現在恨死了自己,如果當初自己利用虛獨境強行帶走靈兒,靈兒也不會為了保全自己而選擇自殺,景風決定,如果若靈就這樣死去,自己一定跟隨若靈而去,決不讓若靈一個人孤單。“吱”的一聲,冰屋的房門被打開了,眾人隨著開門的聲音,整個心都被揪了起來,眾人全都把目光投向了冰屋之內,看見滅光魔帝一臉黯然的走了出來。“父王,靈兒怎么樣了。”看到滅光魔帝黯然的眼神,若絕焦急的問道。“想死不易,想活很難。”滅光魔帝一臉悲傷的說道。“滅光魔帝,您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想死不易,想活很難。”聽到滅光魔帝所說,景風著急的詢問道。“哎!靈兒這傻孩子用強大的魔靈力震碎了她自己的靈魂,我已用我們滅光一族的圣寶滅光球護住了靈兒將要消散的靈魂,所以靈兒萬年之內不會死去,可是想要完全恢復靈兒的靈魂,使靈兒清醒過來,就很難了。”滅光魔帝嘆息一聲說道。“滅光魔帝,請你告訴景風,景風一定竭盡所能找齊所需靈寶。”景風懇求道。“哼!你以為竭盡所能就能找到那些珍貴異寶嗎?那要那樣老夫還會這么愁嗎?”滅光魔帝冷哼一聲說道。“不管怎樣,請滅光魔帝您告知景風。”景風再次懇求道。“哎!救活靈兒需要聚魂石、三魂草和七魄精這三種曠世異寶,而且這三種異寶缺一不可,不可代替,可是這三樣東西哪樣不是稀世珍寶,別說找到,好多人聽都沒有聽過,這該如何尋找。”滅光魔帝嘆息一聲說道。“那滅光魔帝可否知道這三樣異寶曾經在那出世過呢?”景風不甘心的詢問道。“老夫只是對尋找聚魂石還有一絲把握,但要想找到其余二寶,也是力不從心啊。傳說七魄精曾經出現在冥界,不過這都是傳說,誰都不知道那是否是誤傳,就算七魄精真的在冥界,冥界有冥魂之海保護,我根本進不到其中。而那三魂草更是神秘,從來沒有聽說在哪出現過。”滅光魔帝一臉悲痛的說道。“滅光魔帝,不管你相信與否,尋找三魂草,七魄精的事交給小子了,小子正要去冥界一趟,勢必帶回七魄精。”景風堅定的說道。“什么你要去冥界,你以為你能進的去冥界嗎?真是癡人說夢。”滅光魔帝一臉不相信的說道。“不管滅光魔帝您相信與否,小子在這請求您看守好靈兒,不要讓靈兒受到任何傷害,景風一定會在萬年之內帶來三魂草和七魄精的。”景風一臉堅毅的看著滅光魔帝道。“哎!你放心,靈兒是我的女兒,有我在,她不會受到傷害的,你走吧,希望你真能找到那兩樣異寶。”滅光魔帝嘆息一聲說道。“滅光魔帝,若絕大哥,你們保重,我走了。”說著,景風心意一動,把五爪和金翅大鵬收到虛獨境中,腳踏靈隱飄,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了滅光宮。第六卷冥界之途第127章重新振作虛獨境中。傷心欲絕的景風坐在虛獨林峰頂的高山上喝著清泉酒,嘴里不停的呼喚著若靈的名字。“景風沒事吧,我看這次對他打擊很大。”山下的五爪看著景風落寞的表情,關心的問道。“我想若靈姑娘的死對主人的打擊很大,主人一時半會很難恢復過來。哎!要是我能恢復我應有的實力,哼!那個人我一只手就能打過。”金翅大鵬冷哼一聲說道。“你就別吹了,人家一擊就把你打趴下了,還一只手就能打過人家呢?真能吹。”五爪嘲諷道。“你說什么,你是不是不服氣,不服氣我們比試比試,我就不信打不過他,還打不過你。”金翅大鵬被五爪的嘲諷激怒了,憤怒的說道。“哼!我還怕你嗎?比試就比試。”五爪冷哼一聲說道。就在五爪和金翅大鵬怒火中燒,準備比試時,景風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他們兩人的中間說道:“你們兩個別鬧了,我們商量商量該怎樣去冥界,現在急切的想要闖進冥界,找尋七魄精。”“主人,你沒事了?我和五爪以為你要好久才能恢復過來呢?”金翅大鵬試探著問道。“我沒事了,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尋救治靈兒的兩種異寶,所以我不能在頹廢下去了,我要振作起來。”景風堅定的說道。“景風,冥界外面的冥魂之海可不好闖,冥魂海和金翅的老窩黑洞海起名于天之界,冥魂之海中充滿了虛無縹緲的強大冥魂,一個不好被冥魂俯身,那就會被冥魂吸干全身靈力而死。而且整個冥魂之海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迷幻陣,陷入到其中很難自拔,你有把握闖出冥魂之海嗎?”五爪詢問道。“這個我知道,不過我有信心闖過冥魂之海。”景風自信的說道。“主人,我雖對那個冥魂之海不熟悉,不過我想他能和黑洞海齊名,其中一定很是兇險,主人你怎么這么有信心一定能穿過冥魂之海呢?”金翅大鵬看到景風自信滿滿的樣子,不解的問道。“因為我有它。”說著,景風把在巫族得到的那個刀柄拿了出來。“主人,這刀柄蘊含著很強的力量啊,你是怎么得到的。”金翅大鵬一臉震驚的問道。“這是我在地之界得到的。”景風把自己進入印心殿得到刀柄的事給金翅大鵬和五爪說了。“主人,照你這么說,那人是讓你拿著這個奇怪的刀柄深入冥魂之海,去冥魂之海的中心玄冥島取得刀身,和這個刀柄合二為一嗎。”金翅大鵬一臉震撼的問道。“嗯!那人說取得他的戰刀,就助我闖出冥魂之海進入冥界,我就賭上一賭,看看這個刀柄真能助我闖出冥魂之海嗎?實在不行我在控制虛獨境闖出冥魂之海,只是這樣太耽誤時間而已。”景風下定決心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趕快趕往冥魂之海吧,不過景風你知道冥魂之海在什么位置嗎?”五爪詢問道。“靈兒曾經給我的魔界星際圖并沒有顯示冥魂之海的位置,我想我需要打聽一下,可是該找誰打聽冥魂之海的位置呢?”景風苦惱的自語道。“對了,去找御感魔帝,我想御感魔帝應該知道冥魂之海的位置,可是不知道上次我不辭而別,御感魔帝會不會生氣,而且我大鬧滅光宮之事

              聽孫楊說完,孫紅綾雖然沒有說話,但仍舊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趕忙起身踏著海面,來到了巨鯊的尸體旁。 上下摸索了半天,孫紅綾從巨鯊的腹中,掏出了一顆藍色的圓球,這圓球正是這巨鯊的內丹。 尋找內丹時,孫紅綾已經進行了檢查,發現這巨鯊身上的傷口雖多,可是致命傷明顯只有一處,就是那直接被貫穿的傷口。 孫紅綾從這傷口上,并未感受到超過冥府期的力量殘留,那也就是說,的確如孫楊所說的,根本沒有大能前輩來幫忙,就是孫楊親手將其干掉的。 想到這里,孫紅綾的眼神有些復雜,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孫楊,發現孫楊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孫紅綾的內心,更是難以平靜了。 孫楊才修煉多久?也就一年多而已,沒想到現在的實力,竟然已經超過了自己,連自己都沒法對付的冥府期巔峰海獸,都被其干掉了,這簡直讓孫紅綾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好在孫楊身份特殊,孫紅綾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拿著內丹返回到了舟船上。 孫楊結果孫紅綾遞給自己的內丹,臉上笑意連連,看著強裝鎮定的孫紅綾,孫楊忍不住問道:“這下相信了吧,紅綾姐?” 孫紅綾在短暫的猶豫之后,還是選擇點了點頭。 孫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但是很快,就將笑容收了起來,不知道為何,只要與孫紅綾在一起時,孫楊總是無法掩飾自己內心真正的心情,這種感覺,就好像與自己最親密的人,在一起時一樣。 胡亦這里在得到了孫紅綾的回答后,也是眼皮微跳,早在孫楊與孫紅綾斗嘴的時候,他就觀察過那巨鯊的尸體了,內心也有了答案,只是不敢相信罷了。 現在聽到了肯定的回答,胡亦的內心也是無法平靜,他胡亦或者說是尹青,活了這么多年,向孫楊這樣實力進步神速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就連當年被稱為人族第一天才的他,與現在的孫楊比起來,也要遜色不少。 一開始在落月星海內,孫楊可以窺探到他的內心,就已經讓尹青對孫楊刮目相看了,沒想到即便如此,他還是小看了孫楊。 同時,也讓尹青的內心,生出了一絲期待,他尹青當初是被逼成為的魔主,看過了世態炎涼的他,早就已經活夠了,可是一直有著一個心結無法解開,導致他一直放不下,甚至在落月星海的封印內,茍延殘喘了數億年。 肉身都已經崩滅,只留下神魂,通過奪舍胡亦,才可以繼續存活,雖說是繼續存活了下來,可卻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不過,尹青做的這一切,他都不后悔,這一切都源于他內心的執念,想要為自己的師妹和師父報仇! 即便過了數億年,他仍舊將石軒轅的生死,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只要一日不殺石軒轅,他就一日不會入輪回。 可是,奪舍活過來的他,卻比眼前的現實所難住了,因為他根本找不到石軒轅,數億年的時光相當之長,即便是對于他們這些站在巔峰的修士,也已經足夠長了。搜搜小說.souiaoshuo.cc 長的可以讓一個人隕落,又或者是突破獲得新生。 而尹青查遍了古籍,都沒有石軒轅相關的記載,甚至關于上一個修真時代的記錄,都極為稀少,當世的修士中,知道的也寥寥無幾。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尹青陷入了瘋狂,無論石軒轅是突破了,離開了地球也好,還是沒有突破,大限到了隕落了也罷。 他尹青都要找到關于石軒轅的線索,哪怕是石軒轅死了,他也要看到石軒轅的尸骨! 不過這一切,以他現在的能力來說,有些過于困難了,奪舍的要求極其嚴苛,想要找到一具可以奪舍的身體,簡直難如登天,這也是為何落月星海明明開啟了千年,可尹青卻是在不久前才奪舍成功的。 胡亦的身體資質雖然不錯,可是比起尹青原本的身體,卻是要差上一些,當初自己的身體,都是機緣巧合突破的,換了胡亦的身軀,簡直是希望渺茫,所以,他才會在一開始,與孫楊碰到時,答應了孫楊提出的要求。 如果說,現在最了解尹青的人是誰,那毫無疑問,就是看了尹青記憶的孫楊,所以石軒轅的樣貌和氣息,孫楊也同樣知道,只要與石軒轅碰面,孫楊就會第一時間認出對方! 再加上孫楊天賦極高,是目前他所知的,最有希望突破之人,一旦石軒轅沒有隕落,而是突破之后離開了地球,那么孫楊也會在地球之外,代替自己完成心愿的。 “其實這次也只是幸運罷了,好了,紅綾姐,我們該回去了,這片海域獵殺的海獸太多了,我們先回去對換一波學分,在去其他海域獵殺吧,不然在來一只這樣的巨鯊,可能運氣就沒有這次這么好了。”孫楊的話打斷了胡亦的思緒,將胡亦的思緒從遐想中拉回到現實。 看到孫楊催促離開,胡亦也是點頭說道:“孫楊說的沒錯,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里吧,距離這里幾里外時,我就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恐怕是這巨鯊的血液。” “好,事不宜遲,我們趕緊離開吧。”孫紅綾也是趕忙應道。 胡亦的話說的很明白,這巨鯊的血液氣味怕是有古怪,于是,趕忙更換了一下陰氣石后,駕駛著舟船,離開了這片海域,朝著來時的碧海城駛去。 一路上孫楊看著平靜的大海,神色有些古怪。 來的時候大海雖然也很平靜,但是海面下卻是時不時的有魚群游過,平靜也只是表象而已,海下同樣是熱鬧非凡。 可是此時的海面下,卻是同樣平靜,一路上除了孫楊等人駕駛的舟船,并未看到任何生物,這一切都顯得有些不同尋常。 同行的胡亦和孫紅綾,也是察覺了這一點,三人頓時內心感到有些不妙,顧不上陰氣石的消耗,催動舟船的速度再次加快三分,以驚人的速度駛向了碧海城。 與此同時,大洋聯盟的無數海邊城市,都在此刻拉響了警報,這警報的聲音,只要是大洋聯盟的人,就不會陌生,這是危險預警的信號,是告訴大家要遠離大海的訊息! 在聽到警報的同時,在海邊狩獵的陰脈期修士,也是一個個面色大變,剛忙撤回了城內,那些出海還未走遠的修士,也是趕忙折返了回來,只有那些和孫楊他們三人一樣的,在距離陸地較遠的海面行駛的人,才不知道現在究竟發生了什么。

              們有日月神弓在手,雖然擁有無堅不摧的攻擊力,可防御方面卻諸多不足,存在很大隱患。如今,有了日月金輪護體,我們可以安心的進攻,再不必考慮防御的事情。”牡丹輕吟道:“如此說來,烏晶玄鐵變成日月金輪,這都是天意。”雪山圣僧道:“冥冥中自有注定。”天麟道:“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們先把日月金輪收起,我還有事要與大家商議。”此言一出,黎圣杰與趙韻婷心念一動,日月金輪便各自返回二人的身體之內。牡丹看著天麟,輕聲道:“今天是林凡與玲花成親的大好日子,有些事不妨緩一緩,等婚禮進行完畢之后,再說也不遲。”天麟一想也是,采納了牡丹的建議,頷首道:“行,就依你所言,我們的事情稍后再提。現在時近中午,我去瞧一瞧林凡準備的怎么樣了,我可從來沒見過他身穿大紅喜服的樣子。”頑皮一笑,天麟一閃而逝,眨眼就沒了蹤跡。微光一閃,天麟來到谷底,很快就找到了林凡與瑤光,兩人正在談心。見天麟出現,林凡十分高興,上前一把抱住天麟,大笑道:“要是我的婚禮少了你,那可是件遺憾的事情。”天麟笑道:“只要我知情,我就一定會趕來參加你的婚禮。來讓我瞧瞧,這一身喜服真是鮮艷,穿在你身上,整個人都精神多了。”瑤光笑道:“今天他是新郎官,當然得有精神。外面情況怎么樣了,燕山孤影客來了沒有?”天麟道:“暫時還沒來,估計也快到了。走吧,出去瞧瞧你的新房,大家可費了不少心思。”林凡笑道:“走吧,我也很想瞧瞧,希望玲花會喜歡。”語畢,三人一同離開谷底,來到了新房前。屆時,天麟前行的腳步突然一頓,隨即抬頭看著上方,驚訝道:“燕山孤影客來了。”這話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大家一致抬頭,正好看到燕山孤影客下降時的情景。飄然而落,燕山孤影客落在新房前,目光停留在林凡身上,冷漠的臉上難得泛起了幾分笑容,贊許道:“不錯,這才像新郎官的樣子。”林凡頷首道:“謝謝你。”燕山孤影客笑笑,隨即移開目光,逐一掃過眾人,最終把目光停留在了天麟身上,神情驚訝的問道:“你找到邪皇訣了?”天麟道:“我不肯定那是否就是邪皇訣,不過確實是在天女峰中找到的。”燕山孤影客表情復雜,輕聲道:“邪皇訣很特別,你要用心體會。”天麟追問道:“你知道有關邪皇訣的事情?”燕山孤影客道:“我知道的都只是傳聞,能告訴你的也就是這些,至于具體情況,那就需要你自己去領會。”第四十二章玲花成親陳玉鸞有些好奇,問道:“天麟,你們談的邪皇訣是怎么回事?”天麟解釋道:“那是嘯天叔叔特地傳訊,說天女峰中藏有邪皇訣,讓我務必將其找到。我今天晚來,也就是因為找尋邪皇訣而耽誤了時間。”陳玉鸞驚疑道:“你找到了?”天麟頷首道:“找到了,并且還修煉了幾遍,目前還不算太了解。”陳玉鸞微微頷首,笑道:“別心急,修煉非一朝一夕的事情。”天麟點頭回應,沒再言語。燕山孤影客微微側身,看著身后的新房,輕聲道:“在這樣的環境下,這樣的新房真算得上華麗,玲花應該會很高興。”林凡道:“以前我曾想過,要給她一場隆重而盛大的婚禮。可如今,這就是我能給予她僅有的東西。”燕山孤影客看著回頭看著林凡,表情奇異的道:“有時候,簡單的東西才具有特殊的意義。哪怕是一句話,一個承諾,都足以讓你一生回味,永難忘記。”林凡不甚理解,眼中透著疑惑之色,就那樣看著燕山孤影客。移開目光,燕山孤影客避開林凡詢問的眼神,輕聲自語道:“午時就快來臨,這一刻有多少人能記在心底?”趙玉清、雪山圣僧、陳玉鸞聞言不語,表情怪異。瑤光聞言驚醒,提醒道:“時間不早了,婚禮進行所需的東西得馬上布置。”刀皇冷云道:“屋內的一切都布置妥當,剩下的便是拜堂時所需用的一些物品。”瑤光道:“我去看一看玲花的情況,催一催她們。”語畢,瑤光縱身入谷,前往探視玲花的情況。片刻,瑤光返回,頗為興奮的道:“一切準備就緒,就等午時的臨近。”天麟笑道:“再有片刻就到午時,我們得分派一下任務,齊心協力辦好這場婚禮。”趙玉清道:“此次婚禮一切從簡,除了燃放煙花,準備酒水之外,其他沒什么特別需要準備的事宜。”瑤光道:“酒水我這就去取,稍后便可趕回。”陳玉鸞道:“去吧,盡量弄得豐盛一些。”瑤光點頭回應,當即駕著八寶離去。眾人靜立原地,一起等待午時的來臨,其中林凡最是緊張,心情激動無比。時間在等待中過去。午時之際,瑤光正好趕回,不但帶來了上好美酒,還順便帶回了一些酒菜,大家一起動手,擺置在桌上。燕山孤影客看看天氣,淡然道:“暴雪中的婚禮別具意義,林凡你要好生珍惜。”林發正色道:“我會用我畢生的愛去呵護師妹。”燕山孤影客笑笑,神情有些低迷,輕聲道:“時間差不多了,開始吧。”此言一出,婚禮正式開始。瑤光負責傳達信息,通知江清雪把玲花帶上來。很快,江清雪就帶著一身大紅喜服,頭頂大紅蓋頭的玲花出現在眾人眼前。屆時,林凡十分興奮,在天麟的催促下上前迎接,挽住了玲花的手臂,一同朝新房走去。燕山孤影客看著兩人,眼神中滿是復雜之情,臉上掛著微笑,開始為二人主持婚禮。首先是一拜天地,位置就在新房外,由天麟為新人準備好喜酒,林凡與玲花各自拿起酒杯,在燕山孤影客的指揮下,將杯中的美酒灑下雪地,兩人一拜天,二拜地,莊嚴而肅靜。瑤光負責燃放鞭炮,其響亮的霹靂聲在風雪中傳得極遠。一旁,陳玉鸞、雪山圣僧、雪人、刀皇冷云、趙韻婷、黎圣杰、牡丹、花影等人靜靜凝視,各自有著不同的表情。拜完了天地,開始拜高堂。由于林凡與玲花的父母都不在這里,便由趙玉清作為雙方的至親,坐在了新房之內,接受一對新人的禮拜。看著跪在眼前的一對新人,趙玉清感觸頗深,幾次張口想要說話,最終都選擇了放棄。禮拜之后,林凡與玲花雙雙起身。趙玉清看著二人,輕聲道:“我祝你們相親相愛,白發齊眉。”林凡與玲花齊聲道:“謝謝師祖。”趙玉清淡淡一笑,掩飾著自己的心情。燕山孤影客看著一對新人,大聲道:“夫妻交拜!”那一刻,林凡與玲花身體一震,各自緩緩轉身,面對著心愛之人,心情激動無比。彎腰行禮,交拜天地。這一刻,林凡心中滿是喜悅,玲花心中則含著幾分憂慮。燕山孤影客眼神奇異,看著對拜的新人,心中感慨萬千,有太多的話卻不能言明。暗自一嘆,燕山孤影客收起心中的雜念,大聲道:“禮畢,送入洞房。”屆時,天麟與江清雪各自扶著林凡與玲花,將二人送入他們的新房,并送上了交杯酒,隨后退出了屋外。趙玉清看著燕山孤影客,輕聲道:“謝謝你。”燕山孤影客搖頭道:“不用謝我,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趙玉清聞言一嘆,不再言語。一旁,陳玉鸞對瑤光道:“抓緊時間,速去把酒菜送來。”瑤光二話不說,立馬離開。送走了瑤光,陳玉鸞對眾人道:“大家先入座吧,稍后酒菜備齊后,便可開席了。”趙玉清聞言,主動招呼大家入座,很快便把眾人安頓下來。屆時,林凡與玲花雙雙自新房中出來,玲花已取下了大紅蓋頭,露出了嬌美的容顏。今天,經過江清雪刻意打扮,玲花略施胭脂,眉目如畫,一身大紅衣裙,顯得格外嬌艷,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味道,與林凡站在一塊,可謂是郎才女貌。見二人出來,眾人紛紛道賀,天麟、牡丹、陳玉鸞、趙玉清、燕山孤影客都準備了禮物,在這時候送給林凡與玲花。其中,趙玉清的禮物是一株千年雪參,陳玉鸞送了玲花一對玉環。天麟與牡丹送的是一雙明珠,這是牡丹準備的,燕山孤影客送的禮物卻十分奇怪,竟然是一把梳子。依照中土的風俗,成親送梳子其實是很正常的事情。可這是冰原,且燕山孤影客是個男人,他送玲花梳子,這就顯得有些反常了。第四十三章剛好錯過接過燕山孤影客手中的梳子,玲花表情奇怪,輕聲道:“謝謝你。”燕山孤影客看著玲花,眼神十分復雜,沉吟道:“這把梳子你收好,記得隨時放在身上,切莫弄壞了。”玲花頷首道:“我會小心保管的,你放心吧。”燕山孤影客微微點頭,欲言又止,遲疑了片刻后,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它預示著你的幸福。”玲花聞言一震,似有所悟,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梳子,隨后輕輕點頭,將梳子放入懷中。這時候,瑤光帶著豐盛的酒菜回來了。大家一起動手,美酒佳肴很快擺滿了兩桌。準備完畢后,趙玉清起身道:“今天是林凡與玲花的好日子,煩勞大家出力,才弄得有聲有色,順利進行。在這里,我代表林凡與玲花感謝大家,謝謝你們的到來,謝謝你們的祝福,謝謝你們的厚愛。現在,就讓我們酒杯痛飲,一起歡慶這幸福的時刻。”眾人聞言齊聲回應,氣氛熱鬧而喜慶。隨后的時間,大家開懷暢飲,祝福一對新人。林凡與玲花斟酒回敬,一一謝過在場之人。此次,兩桌共計十五人,第一桌八人,分別是趙玉清、雪山圣僧、陳玉鸞、燕山孤影客、天麟、牡丹、林凡與玲花。剩余之人坐在第二桌上,一邊暢飲一邊交談。期間,兩桌之人不時交換敬酒,場面十分熱鬧。天空,暴雪依舊,地面,熱鬧非凡。林凡與玲花今日成親,受到了眾人的祝福,唯有蒼天無情,暴雪不減。然而這并不影響林凡的心情,他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夢想著有一天能帶玲花走出冰原,云游四海。玲花臉上笑容璀璨,不管未來怎樣,今天的一切她將永難忘懷。中午,就在瑤光離開除魔聯盟不久后,楚文新帶著屠天、薛峰、斐云、雪狐趕回了聯盟。大殿中,歸無道長與文不名熱情的為五人接風,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酒菜,七人邊吃邊談。席間,歸無道長笑道:“你們或許不知道,此時此刻,在天河平原上,正舉行著一場婚禮。”楚文新驚愕道:“婚禮?這怎么可能?”斐云問道:“誰的婚禮?”文不名笑道:“今天是林凡與玲花成親的好日子。”薛峰臉色微變,詫異道:“林凡與玲花?我們怎么沒聽說呢?”歸無道長解釋道:“這是你們昨日離開后才臨時決定的,由燕山孤影客主持婚禮。之前,瑤光就專程回來籌備婚禮用品,還讓我們準備了兩桌酒菜,前腳剛走,你們后腳就回來了。”楚文新恍然道:“原來是臨時決定,無怪我們毫不知情。”文不名道:“這次婚禮,天麟正好趕回。”斐云愕然道:“天麟又回去了?”歸無道長笑道:“關于天麟之事那是一言難盡,我們稍后再告訴你們。現在我想問一下,司徒晨風等六人目前的情況。”楚文新道:“我們昨天一起離開天河平原,黃昏之時趕到了須彌山附近。在一番打聽后得知林掌教等人正位于須彌山中,師兄等六人便入山尋找,我們五人則趕回這里。”文不名問道:“你們在路上沒有遇上善慈、舞蝶等人嗎?他們目前應該也在須彌山那個方向。”屠天道:“我們一路南下,并未遇上舞蝶等人。”歸無道長笑道:“這個沒關系,那一帶我們安排了眾多聯盟弟子,要找他們很容易。你們一路勞頓,飯后好好休息一下,我們稍后再商議這事。”屠天與楚文新聞言不再多提,斐云則適時岔開話題道:“錯過了林凡與玲花的婚禮,這可是件遺憾的事情。”雪狐安慰道:“公子不必遺憾,只要心懷祝福,相信他們也能感受得到。”斐云笑笑,輕聲道:“也不知道天河平原那邊,此時是什么情況?”此言一出,眾人遐想,各自想象著婚禮現場的情況。天河平原上,此時的情形十分熱鬧。在經歷了太多的悲傷之后,今天的婚禮給眾人帶來了喜慶的味道,大家放開心胸高聲談笑,暫時把一切煩惱忘掉。時間在談笑聲中走掉,酒足飯飽之后,眾人的情緒開始回落,熱鬧的場面平靜了不少。第四十四章商議對策這時候,陳玉鸞突然問道:“天麟,你之前說有事需要商議,具體是什么事情啊?”此話一出,眾人頓時投來關注的目光,現場一下子安靜下來。看了眾人一眼,天麟道:“目前五色天域那邊形勢緊張,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正面臨滅頂之災,情況已危在旦夕。一旦五色神王消滅了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他必然親率大軍進軍人間。那時候場面就更加混亂,情況會更加糟糕。”陳玉鸞驚訝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花影接過話題道:“就是天麟南下這幾天發生的事情。目前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最多還能維持七天,一旦超過這個時限,便必然滅亡。那時候,五色神王便再沒有后顧之憂,可以傾盡全力進軍人間,完成他一統天下的大計。”趙玉清問道:“目前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那邊有什么打算?”牡丹道:“眼下只能死守,拼死抵抗,做最后的努力。”天麟道:“我考慮了一下,決定盡早隨牡丹趕往五色天域,協助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林凡擔憂道:“僅憑你一人,只怕是杯水車薪,難以扭轉乾坤。”瑤光道:“林凡的話很有道理,你一人前往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天麟道:“目前人間的情況也很不利,大部分的實力都用在了太玄火龜身上,根本抽不出多余的人手。眼下,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之所以情況危急,主要是因為五色神王派出了六大高手,令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無力抵御。只要我能消滅六人中的一部分,就能暫時解除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的危機。”刀皇冷云問道:“五色神王派出的是哪六位高手?”花影道:“就我了解,六大高手分別是玄陰鬼母、臥云居士、以及震宮七絕中的老三無情老人、老四鬼影旋、老五巨靈神、老六魔心鐵面。”刀皇冷云聞言色變,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凝重的道:“臥云居士以智謀稱道,據說陰險毒辣之極。玄陰鬼母是個老不死,據說實力深不可測,從未聽聞有過敗績。剩下震宮四絕極具威名,其實力絕對在蛇魔、清影流光等人之上,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根本找不出可以匹敵之人。”牡丹苦澀道:“就是因為如此,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才節節敗退,根本無法抵御。目前,五色神王的大軍已打到孤星云崖與血龍星璇,若持續強攻,我們根本堅守不了多少時日。”陳玉鸞分析道:“依照冷云所言,這六大高手都不簡單,天麟即便前往,也不見得就能扭轉局面。”江清雪道:“我覺得應該多派些高手前往。”趙玉清沉吟道:“我們目前人手緊缺,所有兵力都放在了太玄火龜與天蜈神將身上,很難在短期內組織起一批高手前去支援。”刀皇冷云道:“除此之外,前往支援之人須得有過人的本事,不然就等于是送死。”瑤光道:“要不這樣,我隨天麟一道前往,先設法穩住局面。待人間情況緩和之后,你們再調集高手前來支援。”牡丹道:“進入五色天域須得有人帶路,不然你們絕對找不到。眼下形勢緊張,一旦戰事發生變故,我們脫不開身,就無法回來接你們前往。因此這次前往,需要冒很大風險,你們最好考慮一下,我不想因為我們的事而連累大家。”趙玉清道:“所謂唇亡齒寒,這事不僅關乎到你們的安危,也關乎到人間的和平,我們自會認真對待。只是眼下這事確實過于突然,一時間我們也很為難,須得好好商議一下。”天麟道:“來此之前,我就與牡丹說好,決定盡早前往。今天告訴你們這件事情,主要目的是讓你們知道我的去向,免得大家擔憂。”玲花輕聲道:“天麟,你一人豈能對付五色神王的六大高手。”天麟笑笑,充滿自信的道:“數日不見,我已經有了很大改變。這次南下中土,我曾多次遇險,回程途中也三次遭遇襲擊,最終都化險為夷。”陳玉鸞驚訝道:“你在中土,也有人敢對你不利?”天麟笑道:“記得我初次與刀皇冷云見面時,那天正好遇上師姐。她帶著我南下中土,在通天水域遇上了九虛圣使通天叟,差一點就死在那里。而后進入中土,又兩次遇上九虛門下高手暗殺偷襲,最終都取得了勝利。”江清雪擔憂道:“那回程途中又是怎么回事?”天麟道:“昨日下午,我飛越長城之時,遇上了九虛門下第一高手圣使陳玄,雙方一番激戰,最終擊退陳玄,我也受傷不輕。后來,進入冰原地界后,又遇上一個不知名的中年劍客,他有一個漆黑邪惡的長劍,劍法歹毒兇險,最終也被我打跑。隨后不久,我又遇上九幽門下的蝶影雙邪,再次交戰。”陳玉鸞皺眉道:“三次襲擊,間隔時間極短,看來是有意針對你。”瑤光哼道:“這些可惡的家伙,就會這些下三濫的手段,若是讓我遇上,我非得狠狠教訓他們。”天麟叮囑道:“三次遇襲,敵人實力都超乎想象,其中陳玄最為詭秘,蝶影雙邪最為可怕,大家日后若是遇上,要千萬小心蝶影雙邪,因為他們擅長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不管你發出任何攻擊,都將作用在自己身上。”雪人質疑道:“真有這么厲害?”天麟頷首道:“我親身體會過,無論是無形殺念,精神異力,還是有形的劍芒掌力,都將瞬間轉移到自己身上。唯一的辦法就是以至圣之氣去煉化對方的邪惡之氣,從根本上排斥敵人,才能有效的擊退敵人。這一趟中土之行,我學到了很多東西,實力也大幅度提升。目前我有信心,遇上神王座下的六大高手時,至少可以殺掉其中的幾位。如此便能暫時解除藍光圣域與黑池玄域的危機。”第四十五章八寶提示江清雪道:“即便如此,我們依舊會為你擔心。”天麟笑道:“姐姐不用過于擔心,經歷了一次生死后,我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天麟。”陳玉鸞道:“目前五色天域那邊情況危急,天麟先行前往穩住局面也是必要之事。至于后續支援,我們會著手準備,盡早組織高手趕來與你會合便是。”江清雪擔憂道:“天麟身份特別,若是有個好歹,我們……”陳玉鸞道:“我明白你的擔憂,也理解你的心情。天麟此去必定兇險重重,可這是一種考驗,只有戰勝困難,他才能真正長大。”江清雪聞言一嘆,輕聲問道:“天麟,你打算何時離開?”天麟沉吟道:“這個暫時還說不定,或許明天,也或許后天,具體要看情況。”瑤光問道:“你南下之事,可有眉目了?”天麟頷首道:“已經找到了具體方法,還見到了師祖。這次回來原本是想找尋一樣吉祥物,可那究竟是什么,我根本不清楚。”瑤光驚愕道:“干嘛找吉祥物?”天麟道:“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保平安。”陳玉鸞道:“單憑吉祥物三個字,范圍似乎大了一點。”趙玉清道:“在冰原而言,不存在范圍大小,這里幾乎什么都沒有。”江清雪道:“冰原環境惡劣,你會不會弄錯地方了?”天麟道:“師祖曾暗示過我,那東西就在冰原。”林凡疑惑道:“冰原會有什么呢?”玲花道:“或許那是一樣容易被忽略的東西,我們一般不會太在意。”雪山圣僧贊同玲花的看法,輕聲道:“天麟要找的東西很可能他以前見過,畢竟天麟自小在冰原長大,生平僅去過中土一次。”林凡皺眉道:“從小到大,天麟至少見過數十甚至數百樣東西,這讓他如何斷定?”陳玉鸞道:“凡事都講求機緣,時機一到自會相遇,我們不必為他操心。”天麟笑道:“玉鸞阿姨說的是,這事我自會處理。現在我們還是談點別的,不要老是說這些煩心的事情。”眾人聞言含笑回應,很快又把話題移到了林凡與玲花身上。屆時,一直不曾開口的燕山孤影客突然起身,將玲花叫到了一旁,悄悄的與她說了一會兒,似乎在叮囑什么事情。很快,燕山孤影客走了回來,對眾人道:“婚禮順利完成,我心愿已了,就先行告辭,日后還有相會之日,各位保重身體。”趙玉清、陳玉鸞聞言起身,雙雙上前相送,林凡與玲花也緊隨一側,在眾人的注視下,送走了燕山孤影客。見此情形,牡丹拉了一下天麟的衣袖,輕聲道:“下午你打算做點什么?”天麟沉思了一下,回答道:“我準備四處走走,看能不能找到那所謂的吉祥物。”花影問道:“你之前說時間不肯定,可是因為要找這吉祥物的關系?”天麟頷首道:“此去五色天域,注定要連番惡戰。若能找到吉祥物,那就是一個好的征兆。”牡丹擔憂道:“眼下時間緊迫,你又不知道具體要找什么,只怕會很困難。”瑤光安慰道:“不要想太多,一切順其自然。”瑤光上方,八寶一直聆聽著眾人的交談,并撐開一個特殊結界,將風雪阻隔于外。在見到眾人為了天麟之事憂心忡忡時,八寶突然開口道:“其實天麟要找的是一份福緣。”此話一出,眾人震撼,全都把目光移到八寶身上。江清雪好奇道:“福緣?該如何尋找?”天麟問道:“何為福緣?”八寶沉默了片刻,回答道:“無福豈能如愿?”這個回答有些奇怪,可天麟聽后卻是身體一震,這讓不少人都覺察到了他的異樣。牡丹輕聲問道:“天麟,你怎么了?”微微搖頭,天麟表情古怪,目光凝視著八寶,問道:“你認識摩耶?”八寶道:“見過一次。”天麟問道:“玄藏九秘與我有何關系?”八寶道:“這個我無法回答你,需要你自己去領會。”見天麟表情奇異,回到桌旁的陳玉鸞輕聲問道:“天麟,你怎么了?”淡然一笑,天麟神情平靜的道:“沒什么,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目前暫時還不肯定。”林凡笑道:“既然不肯定,就不要多費心思。”玲花道:“自從冰原發生浩劫,我們就很難像這樣聚在一起。今天是我和師兄的大喜日子,我好希望再玩一次小時候的捉人游戲。”天麟聞言一震,思緒瞬間回到了過去,表情復雜的道:“小時候我老是捉弄你們,每一次都惹你們生氣。林凡總是不服氣,聯合胖子、討人嫌、黑小猴一起抵制。”林凡笑道:“那時候你太過聰明,總是欺負我們。玲花最愛哭鼻子,每一次都被你逗哭,惹我們生氣。”玲花道:“雖然那時候吵吵鬧鬧,時常爭執,可那卻是我們最純真無邪的童年,留給我們太多的回憶。如今,我們長大了,各有各的事情,很難能夠再像以前一樣,毫無顧忌的玩耍與嬉戲。”天麟收起懷念,淡然道:“今天是你們成親的好日子,我們大可忘記一切煩惱,重新回到過去。來吧,就在這里,我們繼續曾經的游戲。”林凡興奮道:“好啊,大家一起玩,人多才有意思。”眾人聞言面面相覷,在大致商議了片刻后,在場大多數人都參與了這個游戲,僅剩下性格較為沉穩的趙玉清、陳玉鸞、雪山圣僧、瑤光、雪人、刀皇冷云等六人一旁觀賞。游戲的規則很簡單,主要比試身法與修為,追逐之人與被追之人可以憑借自身的修為,選擇反抗還是逃離。舉個例子,以林凡為追逐者,天麟為被追之人,只要林凡觸碰到天麟的身體就算贏,不管是追逐的過程中,還是交手的過程中,只要兩人的身體有實質性的觸碰,林凡就獲勝。第四十六章追隨天麟作為被追之人,天麟可以選擇逃避,利用快捷的身法躲避林凡的靠近,也可以憑借自身修為展開反擊,隔空發力以阻止林凡的追捕。當然,在交手的過程中,一般不須用兵器。同時,林凡與天麟若是四肢或身體撞擊,那也算林凡獲勝。明白了游戲規則后,游戲馬上開始。由于是八人參加游戲,人數較多,為了增添游戲的趣味性,大家商議之后,選出了兩位追逐者,正好就是今天的一對新人。這是一個考驗實力與智慧的游戲,林凡與玲花在觀察了一下其他六人的情況后,當即作出了選擇,首先鎖定了黎圣杰與趙韻婷。制定了目標,林凡與玲花快速出擊,兩人展開快捷的身法,朝著黎圣杰與趙韻婷撲去。見此情形,黎圣杰與趙韻婷選擇了閃避,四人在雪地上快速移動,展開了身法的比試。附近,天麟、牡丹、花影、江清雪大聲呼喚,并不時干擾林凡與玲花的追逐,破壞他們的好事。由于林凡與玲花任意抓住一人都算勝利,他們也不死追,時不時轉移目標,朝著江清雪、花影等人追去。如此,一場身法與智慧的比試在雪地上進行,八個年輕人你追我逐,變化莫測,都玩得十分開心。一旁,觀賞的趙玉清等人也滿臉笑意,看著場中高速移動的身影,心中充滿了期待之情。笑聲伴隨著游戲,時間在快樂中過去。下午申時,場中的八人在玩耍了一個多時辰后,大家都很盡興,臉上洋溢著喜悅之情,眼中流露出了幾分倦意。停身,天麟叫停了游戲,八人回到座椅上休息,各自消耗了不少體力。看著天麟,玲花輕笑道:“這是我成親時的最好禮物,謝謝你們。”天麟笑道:“幸福這才剛剛開始,以后還有很多玩耍的機會。”玲花笑笑,并不言語,心中卻在默默嘆息。林凡笑道:“等冰原平靜下來,我就帶玲花走出冰原,云游四海。”趙韻婷道:“中土的景色千奇百怪,有山川河流,有峽谷平地,各有各的妙趣。等你們有空了,可真該去瞧一瞧才是。”黎圣杰笑道:“他們還年輕,有的是機會。”江清雪笑道:“等這場浩劫過去,我就帶你們游歷西蜀,欣賞那里的美景。”林凡笑道:“西蜀是一定會去的,另外還要去看大海。”陳玉鸞笑道:“大海浩瀚,不同于人間,確實該去欣賞一下。”趙玉清道:“這些都是以后之事,難道今天大家齊聚,我們還是談一談目前冰原的情況吧。”雪人道:“太玄火龜已經南下,只剩下天蜈神將與四星君,還有什么好談的?”林凡道:“雖然太玄火龜離開了,可冰原依舊還有不少敵人,只是對方一直不曾現身罷了。”雪人愕然道:“除了五色天域的敵人外,冰原還有什么敵人?”林凡道:“還有很多,比如死亡城主、天蠶老祖、魔鷹門主、風神派的幽幻羽仙、鎖魂等,這些全都是難纏的家伙。”江清雪道:“上一次因為天麟的緣故,天蠶老祖、黒魔、幽幻羽仙、鎖魂都吃了大虧,近期一直不見蹤影,估計是在養傷,等待出手的時機。”瑤光道:“除此之外,我們還要提防鬼巫及它的同伙。”陳玉鸞道:“目前我們這里人手不少,只要那些敵人不一起前來,我們應該還能應付。等到天麟走后,我們要應付眾多敵人,就只能采取防御拖延戰術。”天麟道:“就敵人的情況分析,一般不會出現聯手進攻的情況,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趙玉清道:“眾多敵人里面,實力最為可怕的要數死亡城主與天蜈神將,這是我們最需要提防的人物。”玲花道:“也不知道舞蝶她們情況怎么樣了。”瑤光道:“就我了解,舞蝶、善慈等人目前位于須彌山以北數百里外,正在找尋白頭天翁等人的蹤跡,暫時與聯盟失去了聯系。”陳玉鸞道:“關于天蜈神將的身份在沒有確認之前,我們暫時不主動攻擊。待確認他的真實身份后,再依據情況制定相應的對策。眼下,我們暫且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牡丹道:“人間的浩劫隨太玄火龜南下,冰原目前相對較為安全。即便我們離開,你們只要采取防御政策,也不會有太大危險。”江清雪道:“我們倒是不怎么擔憂,反倒是擔心你與天麟的安全。”牡丹輕吟道:“我考慮過了,如果大勢已去,我就將天麟送回人間,絕不讓他涉險。”江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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